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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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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美丽这话说的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点头赞同:“你说的也对,不过这男人和死者究竟什么身份,值得让他如此去做。”

    “不知道啊。”张美丽摸着脑袋。

    我突然拍了一下脑门说:“罗伟坤不认识这个男人,并不代表死者家里人不认识。”

    看着张美丽费解的眼神,我找来纸和笔,让罗伟坤将那个男人的容貌画出来。

    等画像出来,我却有些失望。

    国字脸,眼睛如铜铃一样,呲牙咧嘴,这家伙画的别说让人去认,恐怕真人站在眼前都没有办法分辨清楚。

    张美丽凑过来调侃说道:“我说兄弟,你小时候是不是特讨厌你美术老师啊,画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罗伟坤尴尬苦笑,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银戒指说:“大哥,我真的已经尽力了,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我只能画成这样了。”

    我也没辙,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收起画像,我便问罗伟坤迎亲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新娘会匆忙下车。

    罗伟坤长叹一声,说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自从和死者通过相亲认识之后,二人还真没有怎么联系过。

    不过在迎亲的车里面,死者一直都哭哭啼啼,任凭罗伟坤如何询问就是不说原因。等来到那条路段哭的就更凶了,非要让司机停车下去看看。

    听了他的话,我差不多也搞明白。

    前段时间死在那个路段的男人和死者认识,关系定然非同一般,不然也不可能大喜的日子非要下车跑过去。

    等天色微微亮起,我便拿着画像走了出去。

    本想敲开死者父母的房间,可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死者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外面走了回来。

    看到她我有些纳闷,打听之下才知道他们这地方有一个习俗,死人之后,女性家属要去坟头哭一晚上。

    这个习俗我还真是没听说过,不过这世界千奇百怪,就算有在灵堂放《今天是个好日子》的习俗我也不奇怪。

    将画像拿出来给她看了一眼,赵母端详良久,都说不知道这人是谁。

    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将画像收了起来,就看到赵母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就好像看到仇人一样。

    顺势看了过去,见罗伟坤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正一脸歉意的看着我身边的女人。

    赵母突然大叫起来:“罗伟坤,你这个挨千刀的,谁让你来我家的?你给我滚出去,赶紧给我滚出去!”

    罗伟坤忙辩解:“阿姨,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给我滚!”赵母一边大叫一边指着灵堂说:“我女儿是和你成亲的时候出了车祸,可是你们家却不管不问,而且还把我女儿尸体扔了出去,你们一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赶紧滚出我们家!”

    眼下死者母亲情绪非常激动,我也不好参合,让罗伟坤先回去,等事情消停下来再来。

    看着罗伟坤灰溜溜的离开,赵母蹲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安慰了两句,她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去灵堂上了柱紫香,赵母便哭啼的朝房间走去。

    罗伟坤所画的人像确实非常抽象,但赵母并不认识,现在也只能询问一下死者父亲知不知道这个男人。

    房间里面传来了赵母骂骂叨叨的声音,等她出来重新进入灵堂,我这才和张美丽走进了房间。

    这房间紧拉着窗帘,里面非常阴暗,和我们所住的屋子一样,都透着一股霉味儿。

    赵父穿着白衣直挺挺的坐在床边,似乎昨晚一宿未睡,黑眼圈非常明显,但依旧直勾勾的看着正前方。

    吁了口气,我走过去将画像摊开,凑过去正准备询问,赵父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别说话。”

    我皱眉,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

    张美丽从我手里拿过画像,一脸嫌弃说:“我说大哥,你看看这画像里面的男人你认不认识。”

    赵父并没看画像一眼,指着前方的空旷处小声说:“别吵,那边站在一个男人,从昨天就和我对视到了现在。”

    这话一出,我再次朝赵父看着的方向看去,整个房间的温度在这一刻仿佛下降到了零度以下,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席卷全身。

    张美丽也急忙将手抽了回去,惊慌失色问:“修然,这他妈是不是真见鬼了?这房间里面就我们三个人,哪儿来的男人?”

    “他中邪了!”我低语一声,怪不得昨天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敢情是这个原因。

第六卷 以爱之名 第四十五章 寄生双灵

    赵父虽然中邪,但并不严重,在外面抓了把江米淘洗了一下。让张美丽把淘米水灌入赵父口中,又将洗干净的江米朝赵父看着的地方洒了过去。

    赵父躺在地上用手掐着脖子剧烈咳嗽了好长时间这才慢慢安静下来,等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苍白的看着我们惊恐说道:“刚才有一个男人,他一直都在看着我,我没有办法避开他的目光。”

    罗伟坤看到了一个男人,赵父也看到了一个男人,看来这个男人果真有些邪乎。

    从张美丽手中将那张画像拿了过来,递给赵父看了一眼,他脸色徒然一变,急忙问:“对,就是这个男人,刚才就是他一直盯着我,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人的画像?”

    张美丽咽了口唾沫,戳了我一下问:“修然,这他娘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让张美丽别害怕,我解释说:“这个男人肯定和死者有所联系,蛊惑罗伟坤来给死者磕头,又蛊惑死者父亲,显然有他自己的用意。”

    张美丽抓了抓头发,突然看向死者父亲问:“刚才看到的男人你认不认识。”

    赵父急忙摇头:“我没有见过啊。”

    张美丽愤愤骂道:“屁,你女儿朋友你没有见过?”

    赵父再次打量了一眼画像,似乎想起什么一样,急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一看这阵势似乎有戏,急忙跟着走了出去。

    赵父来到隔壁房间,从房间内的装饰物件来看,应该是死者生前的房间。

    打开柜子在里面找了很长时间,这才拿着一本相册翻了起来。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男人。”赵父紧张的将照片取了出来,递给我,指着上面的一个男人激动说:“就是这个男人,刚才就是他一直都在盯着我。”

    低头看了一眼,这张照片是单人照,男人面对镜头,身后是一汪湖水。

    凑近打量了起来,又朝罗伟坤画出来的肖像对比了一下,这二人虽然没有明显的相似之处,但轮廓却能证明这就是同一个人。

    男人摆着剪刀手的姿势,无名指上一枚散着光泽的戒指顿时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照片上男人手中戴着的戒指,和罗伟坤手中的那枚银质戒指一模一样,甚至连花纹都一样。

    罗伟坤是死者的未婚夫,而这男人的照片却在死者的相册里面。

    二人虽然没有什么联系,可中间却牵扯到了这枚银质戒指。

    将相册递给张美丽,我急忙就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面找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最后又折回了赵父的房间,在将窗帘拉开的瞬间就朝洒满江米的地面看去,而这一看,就发现在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枚银质戒指。

    找了双筷子夹着戒指走了出去,问赵父有没有见过这枚戒指。

    赵父打量了一眼,伸手就准备来拿。

    我急忙抽了回去,他尴尬的缩回手:“这戒指我女儿以前戴过,可去世之后,戒指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看来这还真是对戒。

    看着张美丽,我脸色凝重说:“美丽,我似乎已经找到那个男人的遗念了。”

    张美丽紧张问:“修然,你是说遗念在戒指里面?”

    “的确,罗伟坤正是受到了这枚戒指的蛊惑才来到这里的。”我说完,夹着戒指朝李纪子那边走去。

    李纪子手中的八咫镜可以将那只日本木偶周围的遗念映出来,这枚戒指里面若真的有遗念,便会出现在八咫镜里面。

    说明原因之后,李纪子将八咫镜递给我,一脸漠不关心的看着我这边。

    长吁一口气,拿着八咫镜朝戒指上照了过去。

    在第一时间,我急忙朝镜面内看去,在镜面里面,两个人影漂浮在戒指上空。

    这两个人影虽然非常模糊,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来,这是一男一女。

    张美丽惊慌叫道:“这玩笑开大发了,里面竟然有两股遗念!”

    我冷笑说:“看来这男人和死者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的确。”许久不曾开口的李纪子突然开口:“在日本,这种称之为寄生双灵。”

    张美丽纳闷问:“什么意思?”

    李纪子从我手中将八咫镜拿走,这才说:“两个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若双双殉情,灵魂便会进入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之中,从这没戒指来看,这应该是两个灵魂的定情之物。”

    这戒指是定情信物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让我好奇的是,既然死者都已经有了心上人,为什么还要和罗伟坤成亲。

    张美丽在一边怯生生问:“李小姐,你说的寄生双灵会不会很恐怖?”

    “我并没见过,但却听说过。”李纪子看向银质戒指,开口说:“虽然说是寄生双灵,但起主导作用的却只有一条灵魂,究竟谁主导谁被动,这就取决于那条灵魂怨念强大了。”

    张美丽瞪大眼睛:“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怨念大?”

    李纪子没有开口,如果真如同李纪子说的一样,那个男人确实怨念强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可让我纳闷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是什么,更加不知应该如何对付他。

    猛地,我颤了一下,疑惑问:“不对啊,这枚戒指在我们手上,那罗伟坤手中的那枚戒指怎么解释?”

    李纪子说:“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昨晚罗伟坤被戒指的遗念带过来,而他戴着戒指离开……”我暗靠一声。

    这男人昨晚差点让罗伟坤死掉,虽说侥幸逃过一劫,可今天我们却让他独自一人离开,这完全是把他推进了火坑里面!

    猛地一拍大腿,我大叫一声‘罗伟坤有危险’便匆忙朝外面跑去。

    等跑到村口,张美丽开着面包车停在我身边,拍了拍车门喊叫道:“修然,快点上车,就你这小细腿跑过去还不得累死。”

    上车之后,张美丽喊叫了一声:“坐好了,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哥们当初在秋名山飙车时的英姿!”

    说着就一脚油门,强烈的惯性让我朝后倒去。

    来到出事的那条路段,让我放心的是并没有任何的车辆,也没有任何人围观,这就证明罗伟坤并没有遇到危险。

    松了口气,从车上下来,可看到黄土内渗透出来的血液,却让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第六卷 以爱之名 第四十六章 怨念的根源

    死者离世已有两三天时间,按理说血液早就应该干涸发黑。但黄土内的血液依旧殷红无比,就好像刚刚洒上去的一样。

    蹲在地上打量了一眼,李纪子来到我身边解释:“景先生,这里有股强大的怨念,这摊血液也是受到了怨念的滋养,才会依旧如同鲜血一样。”

    我若有所思点头,询问到:“李小姐,这里有什么怨念?”

    “不知道。”李纪子摇头说:“我昨晚就是被这缕怨念吸引过来的,但却没能找到怨念所在。”

    我疑惑一声:“难道是死者或者那个男人的怨念?”

    李纪子依旧摇头说:“并不是他们的,这缕怨念很强烈,而且时间也非常久远。”

    “难不成是修路时被压路机碾死的那两个人?”我自语一声,急忙将管事的告诉我的消息说了出来。

    李纪子柳眉微皱,说道:“现在并不清楚,不过却可以试一试。”

    李纪子说完,就问我有没有紫香和蜡烛。

    让张美丽把这些东西从车里面取出来,李纪子这才将两大把紫香都点燃。等燃烧成灰烬之后,便将香灰成六星芒阵的方位铺洒了出来。

    虽说李纪子手中的八咫镜只是翻版,但能拿在她的手中,也足以证明她有一些能耐。如果没有猜错,这李纪子极有可能是一个身份并不低的阴阳师。

    对付遗念我并没有收到过专业的训练,更没有长辈提起。虽说也解决了几个,但都属于瞎猫碰到死耗子,并不能将其列为功绩。

    眼下只能看着李纪子忙活,我则和张美丽抽着香烟蹲在地上。

    等将插放好的蜡烛点燃之后,李纪子这才拍了拍手说:“景先生,这是影魂术,一会儿就会知道这怨念是什么东西了。”

    李纪子说完,张美丽感叹:“修然,这日本妞果然厉害,说出来的这些词汇我是一个都没听过。”

    “别说是你,我也没有听过。”我白了眼张美丽说:“两国文化差异很大,日本所认知的鬼怪,在我们眼中是遗念,两者认知不同,处理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张美丽啧啧两声,说就喜欢我这种不懂但是却喜欢装懂的性格。

    我也是无奈苦笑,关于日本阴阳师我确实不懂,没想到被张美丽给拆穿了。

    张美丽低吟一声:“看吧,她有动作了。”

    朝前看了过去,李纪子盘膝坐在我们对面,双手一上一下,将八咫镜夹在手心中央,口中念念有词,不过都是些日本咒语,我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念了约莫一分钟,地上的蜡烛火焰顿时旺盛了起来。随着火焰的不断摇曳,呈现六星芒阵的香灰也如同蚂蚁一样,快速的在地面移动起来。

    这一幕确实让我有些震惊,可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就看到这些香灰纷纷朝两侧汇集过去,慢慢形成了两个人形。

    这人形是趴在地上,却不能分辨出究竟是男是女。

    就在这时,李纪子中断了念咒,忙说:“景先生,快看八咫镜!”

    听到这话,我不假思索就朝八咫镜看了过去。

    透过模糊的画面,见在八咫镜的镜像里面,趴着两个穿着破烂的人,而且从体型来看,这是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确实是当初修路时压死的那二人!”

    听到我的话,李纪子将八咫镜收了起来,等从地上起身,这才说:“这怨念的根源果然在这里。”

    张美丽凑过来问:“这里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按理说找到替死鬼也应该离开了,他们怎么还不离开?”

    李纪子冷声说:“怨念还没有满足,自然不会离开,而且在这里死的一男一女也并非是这怨念所杀死的。”

    这话我倒是非常赞同,这怨念留在这里如果是为了杀人,那么老早就离开了,不可能等到现在。

    张美丽却有些犯难,疑惑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做?”

    “先搞清楚照片内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李纪子说完,见张美丽已经上车,来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景先生,这次我是在尽全力的成就你,希望你以后也会像我对待你这般对我。”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回过神来,李纪子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就上了车。

    在死者家例行惯例的将我需要做的事情做完,坐在房间点了根香烟,张美丽突然问我,这罗伟坤被男人带到那出事的路段究竟是要给死者赔罪还是打算杀死他。

    这问题我确实想不通便没有吭声,不过思量了一下之后,猛地站了起来,使劲儿拍了一下大腿说:“我似乎已经知道这男人的身份了。”

    张美丽急忙问:“什么身份?”

    “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前段时间出车祸的那个男人。”我说完分析说:“已经可以知道,这个男人和死者认识,而且罗伟坤说娶亲的途中,死者来到这个路段就大哭了起来,显然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哭的。”

    张美丽赞同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

    让李纪子在这里等着,我拿着男人的照片在管事的那边打听到地址便和张美丽开车匆匆驶去。

    男人所在的村子在另外一个镇子里面,一番打听之后,我们很快便来到了一座已经破败不堪的院子里面。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在水井边上打水,看到我们过来便停下了手中的活,问我们干什么。

    将男人的照片拿了出来,老太太揉了揉眼睛顿时就哭了出来,说这是他孙子,可惜前段时间已经自杀死掉了。

    听到老太太说自杀,我急忙询问:“老奶奶,不是说出了车祸死的吗?”

    老太太擦着眼泪:“我孙子是自杀的,他自杀前一晚和我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我当时还不知道啥意思,可第二天就听说他自杀死在了路上。”

    虽然不想让老太太勾起已经快要忘掉的痛苦回忆,但为了能让这男人安心离开,我还是询问道:“老奶奶,你孙子前一晚都给你说了什么?”

    老太太抑制不住的痛哭起来:“这孩子太犟了,和赵家一个姑娘处对象,可一直不肯见姑娘家人,怕人家嫌弃我们家穷,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可谁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就他这么一个孙子,这让我可怎么活啊。”

第六卷 以爱之名 第四十七章 狐狸精

    在老太太哭哭啼啼的讲述之下,我这才清楚,这男人名叫蒋斌,死时二十四岁。

    蒋斌在两年前认识了一个女孩,二人感情很好。

    虽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因为自己家贫如洗,蒋斌知道女方父母肯定不会愿意女儿嫁入他家。

    而半年前,女孩告诉蒋斌,父亲托人介绍了一个家境好的对象。

    女孩虽然不嫌弃蒋斌家境,但蒋斌却清楚自己不能连累了女孩。

    本想让女孩和自己断了关系,但女孩却誓死不从,还说这辈子就认定了蒋斌这个人,除非他死了,不然不会嫁给别人。

    本就是一句无心的话,听在蒋斌耳中却变了味道。

    思量了很长时间,为了不让女孩过上清贫的生活,最终蒋斌心一横,想到了自杀。

    为了不然家里处理自己的后事而破费,他选择了制造意外而被车撞死。

    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蒋斌拦了辆车来到了那个被人传得非常邪乎的路段,被一辆货车撞得身首异处。

    将赵素素的名字讲出来之后,老太太急忙点头,说这个赵家姑娘就是这个名字。而且来过他们家几次,说这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人也很好。

    当我说起赵素素已经死了的时候,老太太顿时就瘫软了下来,说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走了呢。

    没说太多,得知老太太膝下无儿无女,我将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偷偷放在了窗台上面。

    回到死者家里,将打听到的陈述了一遍,李纪子依旧如同一尊冰雕一样,声音冰冷说:“蒋斌的死是为了成全赵素素,而赵素素却为了蒋斌而殉情。”

    我点头接着说:“蒋斌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死者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但死者已死,罗伟坤一家人将死者的尸体从家里扔了出去,这就激怒了蒋斌,所以蒋斌便想要杀了罗伟坤来讨一个说法。”

    “正是。”

    张美丽却诧异起来:“你们俩说的这些我都懂,如果说赵素素真的是为了殉情才自杀的,那么她现在已经和蒋斌在一块儿了,为什么还有遗念在这戒指里面?”

    “可能她在世的时候不能和蒋斌成为夫妻,死后想要在阴间成为夫妻吧。”

    我刚说完,张美丽就鸡蛋里面挑骨头,问我既然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为什么又要提起阴间这个词。

    白了他一眼,我摇头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形容,或许赵素素是想将自己的骸骨和蒋斌的合葬在一起。

    说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侧目顺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见一辆黑色凯美瑞停在了院门口。

    一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妇女下车后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院子这边破口大骂了起来。

    丧葬本就是让人心痛的事情,这妇女如此闹腾一下,周围瞬间就围满了人。

    从中年妇女的骂声中我也听了出来,她是罗伟坤的母亲。

    早上罗伟坤被赵母赶出去之后便回家,可这一进家门便神神叨叨了起来。

    妇女一问才知道罗伟坤昨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赵家,所以言语里面充满了各种恶意,说赵素素死了也是个狐狸精,勾了他儿子的魂,她现在过来就要为自己儿子讨一个说法。

    各种恶毒的咒骂让死者母亲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死了过去,死者父亲则不断的唉声叹气。

    有几个本家人想要将妇女赶走,但妇女却摸出手机,说谁敢动她一根头发,就打电话叫人过来,将赵家给砸了。

    一听这妇女还是个混社会的,我不禁有些感慨,这赵父也真是的,平头老百姓就应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种人是没有办法招惹的。

    为了控制当下场面,我从房间走了出来,看着妇女说道:“阿姨,你儿子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处理,你也别着急上火。”

    “谁是你阿姨?”妇女瞪大眼睛,不屑的看着我说:“你什么人啊?别跟我套近乎!”

    张美丽冷哼一声,站在我身边说:“你这人还真有意思,人家正办着丧事,你莫名其妙的闯过来就是一通臭骂,你这人缺德不?”

    妇女瞪大眼睛,指着张美丽的鼻子就骂:“你什么东西?竟然还敢骂我,知道我什么人吗?信不信我现在打电话让人揍你一顿!”

    张美丽点了根香烟,流里流气说:“给你时间,现在就叫人,看看你叫来的这些人能把我揍成什么样子。”

    “还反了天了你!”妇女冷哼一声就摸出手机。

    见这妇女还真的挺横,我冷声说:“如果想让你儿子就这么疯癫一辈子,你就打电话吧。”

    一听这话,女人止住打电话的动作,问我几个意思。

    我不以为然说:“你儿子这事情我可以解决。”

    妇女不屑瞥了我一眼,嗤之以鼻说:“就你?”

    如此小觑我,我无奈耸肩:“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快点回家给你罗伟坤处理身后事吧。”

    妇女瞬间就跳了起来:“你竟然咒我儿子死?”

    虽说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可面对如此刁钻的女人,我却一点也不想尊敬。

    随意瞥了她一眼,我寒声说:“罗伟坤昨晚企图自杀,但被我们拦住,你应该有发现,你儿子的额头有伤口吧?”

    妇女眯起了画着眼线的眼皮。

    我接着说道:“你儿子并不是被死者给蛊惑,在罗伟坤身边,有一个看不见的男人,这男人几次想要罗伟坤的命,但都被我阻拦了。如果十二点之前还没有解决,你儿子会从肚子开始腐烂,到时候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这些话都是我吹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妇女对我产生敬意。

    果不其然,她紧张问:“你可以救我儿子?”

    我装出一副得道高深的样子说:“当然,而且我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

    妇女瞬间变了脸色,一反刚才嚣张之色,哀求说:“先生,那就帮帮我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我孩子的事情。”

    张美丽搓着手指,插嘴说:“救罗伟坤也不是没有办法,但这……”

    这妇女也是明眼人,当下连连点头:“钱都好说,我们家有钱,只要能让我孩子正常,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数。”

    我这人就是脸皮薄,钱不钱我还真开不了这个口,看来以后真需要张美丽给我当经纪人了。

    让张美丽等着,我和李纪子开车跟上了妇女的凯美瑞,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小区楼下。

    在妇女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罗伟坤惊恐的尖叫从房间传来。

第六卷 以爱之名 第四十八章 金色耳坠

    为了防止意外,让妇女不要进门,我和李纪子闪身走了进去。

    顺着尖叫声来到房间,见罗伟坤被绳索绑着双手固定在床头。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额头的伤口并没有结痂,已经乌黑一片,还有血迹从里面渗透出来。

    此刻的罗伟坤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前来,惊恐不安的看着周围,不断颤抖着身子尖叫。

    我冷喝一声:“蒋斌,我知道是你,这件事情和罗伟坤并没有任何关系。”

    见罗伟坤并没有任何动作,我转身走进了厨房。

    戒指中的蒋斌遗念是因为赵素素才想要杀死罗伟坤,现在只有将罗伟坤手中的戒指摘下来,这样才可以从遗念的蛊惑中走出来。

    抓了把江米又找了只胶皮手套,戴在手上将江米灌入其中,来到房间就抓住罗伟坤的手直接将戴在手中的戒指取了下来。

    在戒指脱离手指的瞬间,罗伟坤如同触电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等他的脸色慢慢红润之后,罗伟坤这才虚弱的斜靠在床边,看着我苦笑一声说:“哥们,谢谢你。”

    我没接话茬,看着绑在他手上的绳索问怎么回事儿。

    罗伟坤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将绳索松开说:“我早上回来,就感觉身后跟着人,可扭头却看不到任何人,为了避免昨晚的事情发生,我就将自己给绑了起来。可绑好之后,就听到好多奇怪的声音,而且还听到有人在痛哭,说要讨一个公道。”

    我猜得出来,罗伟坤听到的应该是汽车的轮胎声音,而那句讨一个公道,恐怕是因为罗家将赵素素尸体扔了出去,蒋斌想要给赵素素讨一个说法。

    见他已经正常起来,我举起戒指问他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罗伟坤解释说这枚银质戒指是赵素素送给他的唯一东西。

    拿着戒指,我长叹一声。

    这遗念我算是搞清楚了,蒋斌已死,但临死前的愿望就是希望赵素素拥有自己的生活。遗念从而依附在生

    眼下罗伟坤并不会有别的问题,便转身和李纪子走了出去。

    告诉门口等着我们的妇女,罗伟坤的事情已经解决。

    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问:“你确定吗?这么快就解决了?”

    我点头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进屋里面看看。”

    正说着话,罗伟坤已经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见他脸色确实好转,人也不那么疯癫,妇女这才拿出手机给我户头打了三万块钱。

    罗伟坤这事情本来就是捎带上的,钱多钱少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

    回去的路上,李纪子眉头紧皱,一瞬不瞬的打量着被江米包裹的银质戒指。

    我看在眼中,问她怎么了。

    李纪子脸色出现了从未见过的谨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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