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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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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林回今依旧没抬头:

“嗯,我给你按摩着呢。”

林回今的口气那叫一个温柔体贴,乌攸的心跳先是漏了一拍,然后,慢慢跳得快了起来。

乌攸越想要压住自己混乱的心跳,就越紧张,心跳得越快,在她咬牙切齿地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的时候,林回今停下了手,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指着乌攸的心口位置,问:

“你的心跳?”

乌攸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抿着有些苍白的嘴唇,说:

“没有。”

林回今在乌攸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窃笑。但是面上却还是一副单纯的无辜相:

“可是也不是我的呢。”

说着,他就盯着乌攸的心口位置,很疑惑地看,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看乌攸那张红得像是苹果一样的脸。

乌攸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林回今混蛋,把他的手推开,问:

“今天你是不是做好了安排?所以才没有人来闹婚礼?”

乌攸本来是想和林回今好好地探讨一下工作问题,顺便压一压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没想到,林回今居然是这样回答的:

“这是肯定的,我们俩的婚礼,我不希望有闲杂人等来打扰。我还不知道我要活多少年,但是我说过,这是我这辈子。不管活多长,唯一打算办的婚礼。”

林回今带着温柔坚定的神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乌攸本来想嫌弃一下他,说这样的甜言蜜语简直是太老套了,但是。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得更凶了。

难道自己和其他的女人都没有区别?因为一句甜言蜜语就沦陷了?

乌攸努力地打起了精神来,深呼吸了一口,用尽量平稳的声线说:

“我累了,我要睡觉。”

但还没等乌攸表达出暂时不想和林回今睡一张床的意愿时,林回今什么都没说,绕到一个壁橱前。取出了一床他早就藏好了的被褥,默默地在地面上铺平。

林回今这么周到,倒叫乌攸有些不适应了,她看着林回今跪在地上把褥子的边角铺平,忍不住添了一句:

“你……小心着凉。”

林回今听了乌攸的话,抬起头来。冲她露出了一个笑脸。

乌攸,你完了。

他只是冲你笑了一下啊,你心跳瞬间飚上一百八是闹哪样?

在尽量催眠自己,今天的林回今肯定是吃错药了的乌攸,为了岔开话题。打破这种**的气氛,随口问:

“那垫在床上的帕子怎么办?如果上头没有血,叫周约看见了的话,她又会拿这个做文章了吧?”

林回今像是没想到这个问题,沉吟着盯着自己的手看,像是有点儿不舍得动手的样子。

纠结了一会儿后,林回今突然盯住了乌攸,小心地问:

“你最近有来月事么?”

……

……

……

林回今你给我去死!

果然不应该对这样的流氓起原谅之心!

乌攸愤愤地卸好妆换好寝衣,气呼呼地躺在床上背对着林回今,在枕头上画着圈圈诅咒林回今在地上睡出个落枕来,让他嘚瑟。

那句“你最近有来月事么”,已经成功地破坏了二人间难得的温情气氛。

林回今虽然有些后悔,但是再想补救,却为时已晚。

二人吹了蜡烛之后,林回今躺在地上,看着睡在床上的乌攸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虽然感觉遗憾,但心里还是揣着满满的幸福,很快就睡得迷迷糊糊的了。

但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他隐约感到一个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把一床薄被盖到了自己身上,还把被子的边缘往他身下细心地掖了掖。

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下意识地就拽住了来者的手,可等他睁开眼睛,看到被他拉住的居然是一脸窘迫的乌攸时,他顿时被幸福感填充得更满了。

乌攸难堪之下,声音也变得有些扭捏:

“看什么看!闭上眼睛,睡觉!还有,放手!”

林回今没有纠缠,立刻乖乖地放开了抓住她的手,把手缩回了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乌攸长出了一口气,一边骂自己瞎好心什么,一边满脸通红地爬回到了床上。

等乌攸上了床后,林回今才睁开了一只眼睛,望着乌攸的背影,心里那点仅剩的遗憾也荡然无存,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第八十九节 绷不住,要动手了?

并不浪漫的一夜过去后,林回今醒了过来,却意外地发现,乌攸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而且,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她居然把六只游灵体给全体集合到了他们的房间里,似乎正在给他们安排任务。

看到林回今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全体员工都对林回今报以同情的视线。

新婚第一夜就睡地板,老板,你这辈子也就注定是个被欺压的命了。

林回今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盘着腿坐在地上,问:

“什么情况这是?”

乌攸看也不看他,说:

“我在叫他们在你家里闹一闹,你不介意吧?”

林回今一听,貌似很有趣的样子,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地上杂乱的床褥简单叠了叠,塞回了橱子里,就厚颜无耻地贴在乌攸身侧坐了下来:

“怎么个闹法?”

乌攸默默地白了他一眼,视线依旧集中在桌子上摆放着的茶杯上,装作对林回今的故意靠近完全没有察觉到,说:

“周约不是想要举办个驱鬼仪式么?八成是冲着我来的,我想,她大概是想在驱鬼仪式上做些手脚,让人怀疑,是我这个新妇把鬼带过来的。既然她想这样闹,我不妨帮她一把。与其被她陷害,我不如主动出手,吓吓她也是好的。而且,我有我自己的计划,想将计就计……林回今你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乌攸知道林回今一向是个脸皮厚的家伙,但没想到他居然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乌攸正说着话呢,他的爪子就不安分地摸在了她的后腰位置。

乌攸敏感地抽搐了一下,才发现手底下的员工集体抬头望天,装作啥都看不到的样子。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烧红了,刚想把林回今踹走,就听林回今问:

“你坐的姿势和平常不大一样,是不是腰不舒服?”

乌攸一怔。的确,大概是因为昨天闹腾得狠了,她一早醒来就觉得腰酸背痛,坐着也不舒服。没想到林回今居然能发现。

乌攸对林回今陡然的体贴略有些不适应,不再接林回今的话,垂下头,继续摆弄着桌上的茶盏,而林回今看乌攸没有再拒绝她,手还是停留在乌攸的腰间,缓慢地揉弄着。

这画面,顿时让房间里笼罩上了一层**的桃色氛围。

几个员工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的视线后,佐罗开了腔。贴心地说:

“老板娘,你快点儿说吧,我们不耽误你们俩的事儿。”

乌攸一听,脸上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一把抓住林回今不安分的爪子。按了下去,对一群手下快速地交代道:

“首先,蝙蝠侠,你要记得,你的任务是最重要的那个,从现在开始,你要找准机会。和周约发生争执,你要主动挑事,最好能逼得她发疯揍你一顿什么的,然后你就借机自杀,离开这具身体,让绿帘死去。”

“佐罗。你不用盯着白玉及了,任他闹去,凭他的智商,也闹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就照我说的,你就和舒克一起。在铺子里要闹出些诡异的事儿,比如说纸钱乱飞,比如说诈尸什么的,随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但要注意一点,这些事都得等着绿帘挂了之后,再行动手,伪装成绿帘死后复仇的样子。”

“葫芦娃,你也不用盯着楼璞凡那边的动静了,周约和楼家闹翻了,现在楼家基本上已经彻底打算断绝麦家和楼家的交往。你就负责和x战警一起,盯紧周约的动静,探听明白她打算在哪个环节动手脚。你们一定要想尽所有办法制止她,一直到绿帘和她闹开然后‘自杀’,你们就可以展开拳脚了,在她的院里制造些混乱,做成绿帘不甘身死,回来报仇的样子。你们知道该怎么玩儿吧?……嗯,知道就好。必要的时候,我会叫蝙蝠侠过去帮你们的忙的。”

“舒克,你就呆在周织身边,看她最近在筹谋些什么,我总觉得她好像已经跟周约有解不开的心结了。”

“蝙蝠侠,你在离开绿帘的身体后,就去和田身边蹲着,看她最近有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顺便也吓吓她。”

工作迅速地安排完毕了,这帮员工各自领了自己的职责退了下去。

但是,他们心中除了对工作的期待,还有熊熊的八卦之火在燃烧着。

嗯,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和好呢?

一帮人离开后,林回今就把手从乌攸的手底下抽下来,继续揉按着她的腰部,同时轻声问:

“昨晚没休息好?”

林回今贴得离乌攸很近,从他口里呼出的**的气息暖暖地拂过乌攸的耳垂,成功地叫她的老脸红得更厉害了。

乌攸把脸偏到一边去,争取不看到林回今那张脸,顾左右而言他:

“要是老大给我配备这么好的技能,我早就高枕无忧了,你还能叫和田插足进来,你到底是怎么利用这些人的啊?”

林回今不好意思地抓抓耳朵,说:

“我不大擅长这个么……要不这样吧,我把他们交给你,你来使唤安排他们怎么样?”

乌攸闻言,愣住了。[汶网//。。]

让她吃惊的不仅是林回今的大方,还有他的语气。

他的语气中少了很多狗腿的意味,多了体贴和温存。

乌攸不由地疑惑地瞄了林回今一眼,这也是她早上醒过来后第一次正眼看林回今。

果然,他脸上挂着很自然的柔情,眼睛盯着乌攸的腰部,继续喃喃地念道:

“你也不要太累,有他们跑腿,你就好好地歇一歇。”

……林回今是经历了什么么?还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了?

好像就隔了一夜,林回今就变了很多,具体变在哪里,乌攸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还是那张脸,但是表情。神态,包括动作,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林回今抬起眼来,正好和乌攸四目相接。他也不躲避,轻轻地一笑,在乌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轻轻地把她拥到了怀里,温柔地蹭了蹭。

乌攸睁大了眼睛,侧耳细听着从林回今口里发出的呢喃:

“我昨天睡了一个小时,然后就醒了。我在想,我以后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说着,他试探地抱紧了乌攸一些。低声道:

“我要对你负责,这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但是,我现在再说一遍,认真说一遍。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此之后,我得学着做很多事情,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了呢?”

乌攸被他抱得全身发烫,失神许久后,才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他。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盯着他的眼神很复杂。

林回今看上去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他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腕,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在手腕皮肤上试了两下刀锋后,看准一个地方,猛地割了下去。

乌攸全身一寒,还以为林回今要用这种中二少年的方法来表示决心,刚张口准备骂他没脑子。就见林回今掉头走向了床铺,把从伤口涌出来的血抹到了床上铺着的白帕子上。

他疼得额头上见了汗,不过在回头后,看到乌攸混合着担忧和不安的眼神,笑着摆了摆没受伤的那只手,说:

“这样算是周到么?”

这样的林回今,再次回到了乌攸熟悉的那个他,略狡黠的笑容,以及邀功一样的表情。

乌攸看着他仍涌出血的伤口,咬了咬牙,从身上抽出一张汗巾,几步来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就把干净的汗巾往他的伤口处扎。

乌攸用的劲很大,疼得林回今龇牙咧嘴的,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才委屈地提出了要求:

“轻一点儿好不好……”

乌攸一瞪眼:

“轻什么轻,你自己作死,疼就自己受着!你怎么不割大动脉呢,你……”

说着,乌攸哽了一下,马上低下了头去。

林回今看着乌攸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嚣张样,以及藏在她眼角的一抹不易察觉的泪,一时意动,连手上的伤口都不管了,把乌攸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抚了抚她的背。

没想到,乌攸马上就把他给推开了,眼角的那丝泪花已然消失无踪,她抿着嘴,赌气地说:

“那件事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林回今立刻作惊讶兼撒娇状:

“真的啊?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生我的气了呢,原谅我好不好嘛~嗯?”

说着,他上来就想继续抱乌攸,乌攸狠狠地一拳头擂到了他的胸口,转头就走。

林回今果然不是个靠谱的家伙,温情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提出要求来了。

乌攸一边愤愤地嘀咕着一边朝门外走,可是刚刚来到门口,佐罗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正燃烧着的火把。

看着那个火把,乌攸愣了三秒钟,然后冷静地表示:

“你做个火炬来干嘛?”

佐罗昂头看了一眼那火炬,说:

“老板娘,这不是我做的,是我从矽线那个小丫头手里拿过来的。她好像想去后院祠堂那里放火来着。我已经把她打晕了,放祠堂里晾着来着。”

乌攸一听,就了然了。

的确,一个平妻,刚刚入门,第二天一大早祠堂就着火了,是个人都会怀疑这个新妇不吉。

周约这么快就绷不住要动手了?

第九十节 弃卒保帅,姐妹互咬

乌攸从一直监视着周约的x战警那里得到了消息,据说周约和楼夫人短兵相接,打了一场硬仗,最终双方两败俱伤,楼夫人招了一顿骂,周约也彻底失去了强有力的娘家的支持。

有了这一因素的催化,也难怪周约绷不住,在她进府的第二天就要创造机会打压她。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谁在给谁创造机会,那就真说不准了。

乌攸把指甲轻轻地在茶几桌面上敲了两下,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微笑,转向了林回今,全面开启了自己的演技模式:

“爷~您家里的仆人还真是凶悍,一大早就拿着火去烧您家里的祠堂,这要是传出去,外头的人可不得说您后院不宁,连个丫鬟都管不住,名声多不好听呀,您说是么?”

林回今先是被乌攸那句酥到骨头里的“爷”给弄得目眩神迷,然后才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对佐罗说:

“嗯,我去祠堂走一圈,把那个蓄意放火的丫头给抓回来。”

乌攸抓住了林回今的手,娇憨地晃了两下,说:

“爷,人家刚刚入府,哪里能管得了家事呢,还是交给周姐姐吧,她肯定能处理得很公正的~”

乌攸做出这副情态,当然不是在表现她已经原谅林回今了,这是剧本需要,她必须扮演这么一个天真烂漫,如同樱桃小丸子一样纯洁的菇凉。

之所以要在林回今面前就开始演,不外乎是乌攸觉得,如果自己连个招呼都不给林回今打,就在周约周织面前展现出这样的情态,林回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搞不好就会露出点儿破绽来。

乌攸是完全出于工作上的考量,然而林回今,面对这样画风突变的乌攸,只觉得口干舌燥。

话说。周约周织叫自己“爷”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看来还得看脸啊!

林回今在乌攸炽热的视线注视下,乖乖地装作去祠堂里看望祖先,然后顺道抓获了一枚已经被打晕了的恐怖分子。

那把熄灭了的火把。也被林回今当做罪证,一并带给了周约。

……

在周约的院内。

林回今怒视着跪在地下,面色苍白的周约,尽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冲动,满面严肃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手底下的人,居然如此不安分?我麦家是对不起她吗?她区区一个奴籍,妄图玷污我麦家的祖先,这样的人,乱棍打死最好!”

周约头也不抬,低声说:

“爷说的是。是我管教下人不周,居然出现了这样的纰漏,我甚至不知道,矽线那丫头表面乖巧,心底里却是如此狠毒!”

周约面上恭顺。内心里却在暗骂矽线蠢笨,做这种小事儿都做不好。

她本来可以随便派手底下的一个小丫鬟去实行放火这件事,但是,自从绿帘那帮丫鬟入府后,她就始终觉得,自己的院子里被安插进了眼线。

证据就是,爷对自己也越来越凉薄。甚至还来查过几回账,要放在以往,他根本不会关心这些小事。

所以,周约坚信,自己的院内,一定有人在私自窥探。把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麦大正。

烧祠堂这样的大事,她左思右想,觉得不能交给除了矽线之外的人。

因为,她除了矽线,就没有别的可以信任的人了。

矽线平日里行事也算是小心谨慎。她本以为这事儿交给矽线来做,不会有人发觉,没料到麦大正一大早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跑到祠堂附近去溜达,就发现了鬼鬼祟祟地拿着火把的矽线。

当看到晕厥的矽线和熄灭的火把一起被丢进院里来后,周约就果断决定,弃卒保帅!

她可没打算帮矽线开脱,据爷所说,他是亲眼瞧见矽线手拿火把朝祠堂里窥探,一大清早的,她总不会是想跑到祠堂里点个篝火开篝火晚会吧?

所以,周约没蠢到要给矽线找理由辩解,那样反倒会惹得自己一身腥,不如果断地把她推出去,尽快撇清她与自己的关系。

最好能在她苏醒过来前,就如爷所说,把她乱棍打死,也省得她一旦醒过来,知道自己获救无望,来攀咬自己。

那边,林回今还在装腔作势地发着火。

他看到周约那副样子,就清楚,这货绝对不是什么慈善的主子,丫鬟替她卖了老命了,她该把手底下的棋子丢弃的时候,半点儿都不会犹豫的。

林回今很鄙视这样的人,于是,他缓了口气,道:

“她能在新妇入府的第二天就偷偷烧我麦家的祠堂,难保不存着别的祸心!这新人刚刚入府,见不得血光,打死就不必了,不过也得驱她出府去,断断留不得!我可不想叫这样一个祸害天天呆在你的身边,保不齐,你的心思也会被带歪!”

周约闻言,心中狠狠一颤:

爷这是什么意思?

她急忙为自己申辩道:

“爷,矽线丫头轻狂,对麦家心存恨意,是妾身的错,没能调教好这样一只白眼狼。但妾身断断没有存过这样的心思,还请爷明鉴!”

林回今轻哼了一声,还没开口说出下面的话,就听从外面飘进了一声更为讽刺的嗤笑:

“姐姐这是在说玩笑话么?”

周约听到这个嘲讽的腔调,第一反应是:

是绿帘?

但是,等她意识到这声音并不属于绿帘后,院外的人也进了屋内,带着一脸怨毒笑容,盯着目瞪口呆的周约,轻声笑道:

“怎么,姐姐,妹妹久不出来走动,姐姐都不认识妹妹了?”

周约简直不敢相信,说出那句话的,居然是周织!

林回今对于这样姐妹撕逼的神展开剧情表示喜闻乐见,他起了身,波澜不惊地问周织: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周织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周约,微微一笑后,朝林回今行了个礼,答道:

“爷,这事儿已经传开了,我听了之后,就想过来看看。毕竟矽线这丫头是我姐姐的贴身丫鬟,从小陪姐姐到大,我也和她很熟,知道她最是个听话的人,对姐姐更是忠心耿耿,姐姐刚才那话,说得委实是过分了些,矽线哪里轻狂,又哪里敢恨主?如果她当真憎恨咱们家的话,也肯定是得了某人的授意。咱们家待矽线不薄,她没道理憎恨麦家到如此地步。你说对不对,姐姐?”

周织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在周约身上,她的口气像是在说玩笑话,可是从她的表情和眼神来看,她很认真。

周约全身一悚,用目光质疑周织:你来干什么?说这些话干什么?这事儿又和你有什么干系?

周织却不回应周约的目光,转而看向抱臂看戏的林回今,说:

“爷,咱们倒不急着赶矽线出府,不如等她醒后,细细盘问,看看有没有人背后唆使。您说如何?”

林回今暗道,谁跟你咱家?谁又跟你咱们?

周织看着凝眉思索着的自家爷,又调转开视线,得意地看向了满脸苍白的周约。

姐姐?

你算个屁的姐姐!

我和白起竑的事情,谁人知晓?不就只有你?我是信任你,才把事情讲给你的,你居然在爷的面前吹枕头风,叫他疏远我?

反正现在,她和白起竑已经彻底完了,白起竑不至于那么蛋疼地跑去跟麦大正说,你的女人被我睡过,你的娃儿也不是你的。

所以,这一切都死无对证。

至于律哥儿,只要她咬死了那就是麦大正的孩子,想必周约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说实话,周织恨绿帘,恨和田,恨乌攸,但是,她最恨的,是她这个亲生姐姐。

她可以忍受麦大正对别的女人好,但是亲姐姐对她的所谓“背叛”,却叫她恨到了骨头里。

她正是因为猜想到,周约手里没有拿捏着自己的把柄,才想趁着这个机会,趁热打铁,叫周约翻身不能。

毕竟矽线知道太多周约做过的恶事,要是矽线醒过来后,知道自己在昏迷过去的时候,周约想用她的死来息事宁人,估计也不会再傻缺地为周约卖命了。

到那时,周约就等着死吧!

周织因为被情夫和姐姐相继背叛,整个人也都有些变态了,产生这样的念头,采取这样的举动,倒也不叫林回今觉得奇怪。

但是,周织,很不好意思啊,我暂时还没想玩儿死你姐姐呢。

林回今只是略沉吟了一下,就狠拍了一记桌子,恶狠狠道:

“等她醒?要是她醒了,知道她火烧主人家的祠堂,是死罪,搞不好就会胡乱攀咬!到时候谁受得起?赶快把她给我丢出去!我看到她就觉得恶心!”

周约听到林回今这样说,原本已经黯淡下来的目光登时亮了起来。

既然他这样表态,那就说明,矽线是不会有机会反咬自己一口了。

等到把矽线丢出府去,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给灭了口。

既然这个棋子不在自己手里头捏着了,那就必须毁灭!

逃过一劫后,她心有余悸地望向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麦大正就这样轻易作罢了的周织,心底也翻涌上了一股恨意:

很好!周织,没想到我处处为你筹谋,为你考虑,你居然在这种时候反咬我一口!

好!真是好妹妹!

第九十一节 这是朕的后宫们

周约愤恨地瞪着周织,周织则闷着头,不去看周约此刻含恨的眼神。

林回今欣赏够了这原本相亲相爱的两姐妹撕逼的场面,也算是心满意足,虎着脸站起了身来,一声令下,还在昏厥中的矽线就被一帮婆子抬脚的抬脚,拉胳膊的拉胳膊,一路拖到了后门,打开门,就把她给丢了出去。

周约在袖中攥紧了手,不再去看她的好妹妹,强行转移开了话题:

“爷,昨日乌妹妹服侍得爷可好?”

林回今心情舒畅地活动了一下因为睡了一夜地板而僵硬的筋骨,说:

“嗯,还好。”

本来他还考虑着,要不要说一句“反正比你好”,来刺激一下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周约,但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通传声:

“二夫人到!”

这个声音一响起来,周织微微一愣,继而脸色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她以前就是这府里的二夫人,是名义上的平妻,除了没有正妻的头衔外,她一直享受着正妻的待遇,周约也时时愿意多分她几杯羹,因此周织的小日子,以前过的可算是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但自从碰上白起竑那个王八蛋之后,她的人生整个都翻转了。

怀上了白起竑的儿子,担惊受怕,由于心虚对麦大正不敢有半分违抗,对他有求必应,活生生地把自己给喂成了一个大胖子,在快要临近生产期的时候,白起竑居然和她手底下的大丫鬟私通,害她提早发动,险些没命。

费尽千辛万苦生下孩子后,白起竑不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爷也对她爱答不理,她正痛苦纠结着,爷就一转脸。纳了个年轻漂亮的乌表妹当平妻。

还没等她回过味来,爷又给她丢下了一记重磅炸弹:

他好像知道了自己和白起竑的关系……

而且,是她最信任的姐姐出卖了她……

这重重的打击,接二连三地落在了周织的身上。这叫她的心态整个儿都扭曲了,而这种扭曲的心态,在乌攸进门的时候,从她的心里蔓延出来,直接表现在了她的脸上。

乌攸装作对房间里的诡异气氛浑然不觉,乖乖地行礼问安,脸上那抹幸福甜蜜的羞涩笑容,看得房间里其他的两个女人统统不爽起来。

而看到乌攸在这两个人面前跪下后,林回今忙不迭站起了身,把她给扶了起来:

“好了。你身体不舒服,别跪了!”

乌攸无语地抬起头来。

林回今,你特么又坑我,你看看你说出那句话之后,周约和周织都拿什么眼神儿看着我?

林回今可管不了这个。他只记得,乌攸的腰不舒服,把她搀了起来后,就堂而皇之地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在一侧的凳子上坐下。

乌攸仰着脸,看向林回今,清楚地看到。他背后的哈士奇图腾正在闪闪发亮。

周约的脸色青了青,旋即就恢复了正常,微笑着对乌攸说:

“乌妹妹,从此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

乌攸也回给了她一个热络得无比虚伪的笑容:

“姐姐说的这是哪里话,原本咱们就是一家人,现在只是亲上加亲罢了。”

周织看着乌攸和周约都在礼貌地彼此微笑。心中那股酸劲涌了上来,翻腾的醋海使她的话语间都带了几分浓浓的醋意:

“我麦家本来就人丁稀少,妹妹这么一来,家里可真的热闹多了。对了,乌妹妹可得早些开枝散叶。为我麦家多添几个子嗣啊。”

这话一出,周约就又有点儿坐不住了。

你几个意思?我本来就是个无所出的正妻,现在,你又对一个平妻说,要让她加油开枝散叶多生孩子?要是她生了孩子,还有我的出路么?

周织是最清楚周约的死穴的,那就是孩子。

看到周约被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刺得坐立不安的模样,周织在心底冷笑一声,继续在周约心口上补刀子:

“妹妹如此年轻,若是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到那时,这麦家可不就是你说了算的么?”

周织这话完全是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然而,周约的愤怒已经从心口涌到了喉咙,差一点儿就要爆发出来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的儿子,不还是借了别的男人的种?我要是把你这破事儿兜出来,有你好受的!

但是周约毕竟不是周织那样的无脑之辈,她冷静下来后,便能判断出,倘若她真的赌了一时之气,把周织和白起竑的丑事抖出来,难保周织不会被逼得狗急跳墙,把她和松子仁的事儿也和盘托出。

到时候,她们就要成为本地的传说了,成为第一对被一块儿浸猪笼的姐妹花。

为了不造成这样无路可走的局面,周约硬生生地吞下了被自己的亲妹妹羞辱的耻恨,装作什么都听不明白,笑呵呵地附和道:

“是啊,乌妹妹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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