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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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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居然还对他产生了一丢丢的同情。

此时的他,甚至很想拍着楼璞凡的肩膀说,大兄弟,咱们俩虽然是情敌,但也是有共同语言的啊。

乌攸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实在是太难搞定了,她要勾什么人的话那简直是一勾一个准儿,看看楼璞凡,看看白玉及,再看看自己,前两者,一个富家公子,一个风流书生,都被她搞成了什么熊样儿?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冲动把她给吃了,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松口原谅自己呢。

在感叹了一下大家爱上同一个妖孽都不容易后,林回今收回了心思,一脚踢开了还继续试图把眼泪鼻涕抹到自己裤脚上的楼璞凡。

大家虽然理解万岁,但不好意思啊,我跟你的本质还是不一样的。

林回今冷冷地睨了一眼在地上蜷缩着爬都爬不起来的楼璞凡,说:

“你很好,上次我叫人送你回府,对外称是你遇到了贼人,才不慎受伤,不过事情有一无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就请你屈尊在这里呆上一宿,等到明天,我会亲自带着楼公子到楼家去致歉的。”

林回今一挥手,佐罗就操起一根准备已久的木棒干晕了楼璞凡,着手把他拖到了院子角落里晾着去。

林回今决定,以后要坚决和楼家撕破脸,最好一看到楼璞凡出现在麦家方圆百米内就报警,顺便也可以断了周约和周织这对无耻姐妹在娘家的后路。

这样想着,他拉开了紧闭的后门。

正如他所料,宽阔的大街上,一个鬼影儿都没有。

隐隐听到楼璞凡惨呼的白玉及,早就撒丫子跑路了。

果然,像白玉及这种人从本质上就烂掉了,指望他那点养不出来的人性?林回今还不如去养头驴子呢。

吓跑了一个,打晕了一个,林回今就要开始摩拳擦掌地策划下一件事了。

……

听完佐罗的回报,乌攸很满意。

不过看着佐罗欲言又止的样子,乌攸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就是林回今的事儿么?

在他出口之前,乌攸就很随意地道:

“收拾完了?那可以叫林回今走了。”

佐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老板娘,你这是把老板当牲口使唤呢?

但是佐罗依然坚定不能移地站在原地,一脸苦相地说:

“不是……老板娘,老板他……受了点儿伤……”

乌攸的动作一滞,抬头问佐罗:

“他怎么了?刚才我听着楼璞凡好像没能反击吧?他连楼璞凡都揍不过?”

佐罗小心翼翼地酝酿了一下词汇,说:

“呃……他揍倒是揍得过……就是揍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腕给扭了……”

乌攸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楼璞凡是抄着凶器来的呢,原来也只是林回今自己的问题,于是她恢复了淡定,说:

“天生废柴,这点儿事儿都能把自己给废了,他也真够可以的。叫他自己包扎下。”

佐罗表情很纠结:

“……可是老板他伤的是右手啊……而且好像伤得挺重的,手都动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骨头出了问题……”

乌攸顿时一头黑线,林回今,不就是叫你揍个人么,你这么入戏干什么?你以为你是金刚狼啊?

佐罗见乌攸表情松动,忙不迭补充了一句:

“老板现在正在门外不愿意进来,我刚才悄悄地看了,老板疼得一脑门子都是汗……老板娘,您看……”

乌攸闻言,皱着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

在门外的台阶上坐立不安的林回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从房间里出来的佐罗,急急忙忙地凑上前去问:

“怎么样?她让不让我进去?”

佐罗垂头丧气的,一看表情就知道不怎么好,林回今深吸了一口气,深觉受伤地问:

“她是不是不管我,让我想去哪儿去哪儿别烦她?”

佐罗没说话,而是默默地递过来了一卷钱,说:

“……老板娘让你去买点儿药找个医生,她又不会治。对了,老板娘还说,就算你受伤了,想用苦肉计叫她原谅你,你做梦。”

……看来要骗到乌攸,这难度级别简直是s级的。

林回今仰头朝向天空,狠狠地一捏拳:

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让乌攸原谅他!

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目标,当然得有一些人要付出比较惨痛的代价了。

第八十六节 上门打脸ing

第二天,林回今随便租了个小轿子,把绑得跟块五花肉似的楼璞凡塞了上去,叫几个家丁抬着,就一路朝着楼家而去。

站在富丽堂皇的楼宅门口,林回今充满了一种前来打土豪的豪迈情怀。

这和上次楼璞凡被殴打后的情况不同,这回,是自己亲自护送楼璞凡回来的,也就是说,他这回是一定要去见见楼璞凡的男性长辈,和他们好好探讨一下楼璞凡的教育问题的。

林回今的期望值是能够见到楼璞凡的老爹,据说楼员外爱这个小儿子爱得掏心掏肺,但又是个极重面子的人,林回今很期待看到这位老爹被自己一直当宝贝疙瘩疼爱的儿子打脸时的阴沉表情。

但让他很不开心的是,他去到楼家的时候,出来接待的只是楼璞凡那个当学官的举人哥哥。

这让我怎么愉快地看揍儿子的画面啊摔!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愤怒,林回今并不肯进屋,阴着脸,站在院子里,略有不满地向这位举人哥哥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顺手撩起了身边的轿子帘。

楼璞凡那张猪头一样的脸,就这样露了出来。

但是,林回今很快用他那双慧眼敏锐地发现,楼璞凡在看到他这个哥哥的时候,全身猛地一抖,马上调转开了视线,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哎?有戏?

林回今暂时不知道,楼璞凡是不怕他那个爹的,不管他做出了多出格的事儿,老爷子多生他的气,他只要拿着点儿好吃的好玩的,多在老爷子面前转几圈,表表孝心献献殷勤,老爷子的火就消了。

至于自家的黑脸老哥楼璞玉,楼璞凡是见都不想见一面的。

要知道。楼员外心疼小儿子,对这个争气的大儿子,一贯是采用放养政策,楼璞玉虽然懒得争这种兄弟间无聊的宠。可是不争宠,不代表他看得惯楼璞凡那副吊儿郎当、四处泡妞的样。

他经常动用的手段,就是家法,把楼璞凡劈头盖脸一顿抽,哪怕事后楼夫人和楼员外有多心疼,楼璞玉都会顶着那张面瘫脸,冷静地说,爹娘,我这都是为了弟弟好。

……其实楼璞玉你是个抖s吧?是个有虐待自己弟弟倾向的抖s吧?

这个严兄的姿态一摆出来,就连楼员外都没话可说。这也导致楼璞凡一看到自家老哥,就腿肚子转筋的后遗症。

这下自己可完了,犯到老哥的手里头了。

爹,你快来救我啊!

被堵住嘴的楼璞凡的内心的呼唤暂且不表,那边。楼璞玉听着这个表妹夫的讲述,面上的神情半丝都没有改变,这也叫林回今很没有成就感,索性表示完“我把这个祸害给你们送回来了,以后他要是再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的中心思想后,就拍拍屁股走掉了。

目送着林回今在院门口消失了身影,楼璞玉才弯下身。状似随意地一把扯过楼璞凡的衣领,硬生生把他从轿子里扯了出来,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他吓得发白的脸色,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的小厮说:

“取家法来。”

回到家里的林回今总觉得有点儿不甘心,琢磨了几个时辰后,决定去楼家看看。如果楼璞玉真的对楼璞凡半分惩罚都没有,那他不介意再多揍楼璞凡一顿出出气。

摩拳擦掌着再次赶到楼家的林回今,却看到了叫他惊讶的一幕:

楼璞凡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脸生无可恋的苦逼样。

废话,任谁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又被大棒子打了一顿,还被逼着跪了两个时辰,都会觉得整个人生不会好了。

林回今回想起楼璞玉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默默地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既然他都这么惨了,那林回今就没有必要弄脏自己的手,再做些锦上添花的事儿了。

希望他被连揍两顿,能长点儿记性吧。

不过,如果林回今知道已经鼻青脸肿、看不清楚原来模样的楼璞凡现在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估计会毫无怜惜地把他给暴揍一顿。

这只打不死的小强想的是:等我好了,我还要再去看看乌表妹。

……

下午。

周约正在家里喝着茶,突然矽线前来通传,楼夫人来了。

周约压根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一切事情,更不知道楼夫人的心肝被人连着名正言顺地揍了两顿。

对于任何一个爱子心切的女人来说,这样的举动都是在明目张胆地在楼夫人心上剜肉。

但是,楼夫人不敢去找麦大正,毕竟是儿子去抢他的老婆,人家动手揍楼璞凡,也是楼璞凡自己往枪口上撞的,怨不得旁人。

同样,楼夫人也不能找楼璞玉讨个说法。

那是哥哥在管教弟弟啊,那是出于爱啊!

去找乌攸?得了吧,那就是一个出身寒微的女子,现在还住在外头,自己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难不成还要她叉着腰作泼妇状到她家门口大吵大闹要个公道?这也忒丢份了些。

找不到出气筒的楼夫人快被憋得爆炸了,然而,在气晕过去前,她迅速地锁定了一个看起来与此事毫无关系的人:

周约。

周约,你不是当家主母么?那个小妖精不是平妻么?再怎么着也越不过你去,算是你手底下的人,你是怎么管理你的后院的,嗯?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楼夫人气势汹汹地杀到了周约这里。

丝毫不知道自己躺了好大一个枪的周约,看到楼夫人黑着脸进来,还讨好地笑着迎了上去:

“舅母,您怎么今天来了?其实早该我去拜访您的,您……”

周约的客套话还没有说完,楼夫人就虎着脸,根本不甩她,从她身旁进了房间。

周约的脸顿时一阵火辣辣的,这不是摆明了不在下人面前给她脸吗?

所幸这些年来周约掩饰情绪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了,她看上去根本没有因为这种小事而受挫的样子,挂着笑容,把楼夫人安排着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才问:

“舅母,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商议?”

楼夫人冷哼一声,说:

“麦夫人,商议倒是不敢,老身是来恳求麦夫人的,能不能管好您的后院,不要叫那些个狐媚子再来勾人了?”

自从上次楼璞凡跑到麦家被暴揍一顿后,楼夫人就不喜欢周约了,言必称“麦夫人”,一副要尽力扯远和她的关系的样子。

周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

“舅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楼夫人恨恨地在心里唾骂了一声“一家子装腔作势的,没一个好东西”后,才把事情简单地概括了一下。

听了楼夫人的话,周约饶是脾性再好,也被撩起了一阵火:

喂喂,楼夫人,你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是给谁看?明明是你的儿子巴着人家姑娘家,大半夜去趴在人家后门外撅着屁股看,被人家发现了,揍你儿子一顿还是轻的,不把你儿子捆吧捆吧送到衙门去就不错了。

你叫我管好我的后院,你咋不管好你的儿子呢?

当然,楼夫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

在她心里,自己的儿子永远是一朵璀璨的白莲花,他那么好,那么乖,肯定都是别的女人引诱他的,他只是年纪小,没见过几个女人,就被迷花了眼睛。

想到这儿,楼夫人愈发恨起乌攸和眼前的周约来,她用轻蔑的眼神乜着眼前的周约,语带讽刺道:

“麦夫人,我知道,最近你家里家事比较忙,但是有些事还是管管为好。麦夫人,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发生第三次,凡儿是个好孩子,但自从和你们麦家沾染了之后,先是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缠身,又被狐狸精缠身。麦夫人,算我这个老婆子求求你了,你们家就别糟践我儿子了,行吗?”

“麦夫人”这三个字,楼夫人咬得很清楚。

周约却终于忍不住了。

麦夫人,麦夫人,麦夫人!烦死了!

家事比较忙?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就是想说家里多了好多女人吗?不知道这事儿不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你懂不懂?你说话知不知道要给别人留余地?

周约攥紧了手里的帕子,被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也找到了楼夫人这样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泄洪口。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扭曲了,语调比楼夫人还要讽刺:

“楼夫人,恕我直言,这件事怕是和我家没有关系吧?上次,贵公子翻墙入院,行盗贼之事,楼夫人,您说,如果有人翻墙进楼家,又被当做盗贼,估计打死都是轻的。这回,还是楼表哥,自己去姑娘家的院后门私自窥探,被我家爷当众揪住,难道不该打?”

楼夫人没想到周约居然敢顶撞她,气得咻咻地喘着气,寻找着可以反击的词汇,而周约却仍然继续扇着楼夫人的脸:

“乌表妹自小和我家爷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我问过乌表妹多次,她对表哥并无意,但表哥屡次冒犯,又是何道理?我倒是很想问问,您楼家是如何调教出这样一个惯行盗贼之事的儿子来的呢?”

第八十七节 婚礼进行时

楼夫人气得全身簌簌发抖,咬着银牙,恨不得上去就撕周约的嘴,但是出于自己的家教问题,她也只是攥紧了拳头,硬忍着心里的恼火,嘴角因为过度忍耐,说话的时候都是歪斜的:

“麦夫人,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我家凡儿断不是那样浪荡的人,还请慎言!”

周约冷笑了,楼表哥什么脾性她还不清楚,不浪荡?不浪荡大半夜翻人家家墙头?别告诉我他是为了锻炼身体保卫祖国啊!

同样因为楼夫人的讽刺而失去了理智的周约不仅丝毫没有收敛,还轻飘飘地补刀说:

“既然楼夫人说楼表哥不是这样的人,那楼表哥就不是了。不过还请楼夫人约束好自己的儿子,要是隔三差五都有鸡零狗碎的人往院子里闯,那麦家的名声可就都没了,到那时,万一闹出来个什么大事儿,我也就没办法手下留情了。”

周约的话算是说绝了,意思很明显,你儿子已经冒犯了我麦家两回,要是第三次还敢来,二话不说直接打死。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要是楼夫人再回嘴,俩人估计都能挽袖子打起来。

气得一阵阵发晕的楼夫人扶着椅子的扶手,勉强站了起来,冷笑道:

“麦夫人真是个伶俐人,事事处处都为麦家着想。”

这话的潜台词也明白得很,你既然这么愿意替麦家着想,那很好,以后有什么事儿,别找娘家哭了。

周约过完了嘴瘾,这下,才恍然意识到:

坏了!

周约的父母早亡,楼员外作为她母亲的哥哥,从小就接济她和周织,楼夫人也对她们很客气很照顾。所以,楼家就一直等同于她跟周织的娘家。

现在,娘家也要和她撕破脸了?

深悔自己的冲动的周约强行撑出一副笑脸,口气也放软了几分。说:

“舅母,我既然嫁到了麦家来,当然应该为麦家着想,就像舅母,不也是为自己的儿子操碎了心吗?”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艾玛,你看咱们俩的境遇多么相似,都是在为自己的婆家筹谋,咱们俩其实从本质上来说也是同盟,你说对不对么么哒?

然而。恼怒的楼夫人完全不接周约的茬,说:

“这话麦夫人说得就不对了,我为我自己的儿子筹谋是自然的,你又是为了谁筹谋?你有可以筹谋的对象么?”

言下之意:你特么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就别哔哔了。

这下可戳到了周约的肺管子。她的脸刷地一下就变青了,喘了两口气,才扭曲着笑容说:

“楼夫人说得也对。”

楼夫人哼了一声,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同时说:

“对?世上有谁的道理能比麦夫人讲得还对?我就告辞了,回去好好管教一下我的儿子,也请麦夫人管教好自己的后院。等到新人进院,就不知道麦夫人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了。到时候,我很想看看麦夫人到底还能怎样筹谋。”

这基本是等同于指着周约的鼻子说,你看好你的男人啊,保不齐新人一进院,你就成弃妇了。

赤果果的诅咒啊这是!

周约饶是再能忍。听了这样的话,也恨不得上去抓住楼夫人的领子,大吼一声别走,再战三百回合,咱们好好讨论一下你儿子的问题。但是楼夫人是在临走前甩下这句话的,当她走出会客厅大门的时候,周约才反应过来。

她总不能上去把楼夫人给硬生生拽回来吧?

周约连句“送客”都没能叫出来,就跌坐在了椅子上,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深呼吸第一次,没关系的,楼夫人只是一时气话,自己不能冒犯长辈,不然的话那可就算真的撕破面皮了。

深呼吸第二次,楼夫人也只是为自己的儿子考虑,一时情急罢了,肯定不会就此抛下自己的。

深呼吸第三次,什么叫新人进院后,我该怎么筹谋?没关系,这种事儿才不会发生呢,自己在麦家呆了那么多年,为这个家鞠躬尽瘁,我才不要死而后已,我要过得好,我才不会让那些狐媚子骑到我的头上去……

矽线送走楼夫人后,忐忑地折返回来,就看到周约跌坐在座位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看样子被气得不轻,急忙冲上去,一边递茶,一边抚着周约的胸口,连声说:

“夫人仔细气坏了身子,楼夫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满心都惦着她那个宝贝儿子,管教不好,倒来怨夫人,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夫人又何须为这样一个悍妇而生气?”

说着,矽线话锋一转,对向了乌攸:

“要不是那个姓乌的狐媚,在外头撩拨了那楼家公子,夫人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这个姓乌的就是个狐狸精,惹得楼家和麦家都不得安生!”

听到乌攸的名字,周约眸色一暗,劈手把刚刚到手的茶杯就给丢了出去:

“你别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矽线立刻噤声,轻轻地给周约捶起肩膀来,周约咬着牙,重重地喘着气,一叠声地骂“贱人”、“贱人”,好容易平息下来后,才一脸阴冷地说:

“我要叫她死!”

……

半月之后,乌攸还没有死,而且浓妆艳抹,凤冠霞帔,准备嫁给林回今了。

参加自己的婚礼参加得想吐的乌攸,坐在房间镜前,竟然有点儿紧张。

现在的乌攸,心情很复杂。

她还不能彻底释怀那夜发生的事情,但是对嫁给林回今这件事,她又怀着那么一丢丢隐秘的期待。

这种天人交战的感觉,害得乌攸昨夜都没睡好。

冬青在乌攸开脸完毕,静待花轿来的时候,细细地检查着乌攸的发型,随口说:

“二夫人,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大好的样子。”

冬青已经改了口,但乌攸听得还是有些不适应,她握住口,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我有点儿累。”

昨天晚上熬了那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累才怪。

但是冬青看样子把乌攸的话理解成了她在出嫁前夕激动得睡不着,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二夫人,您是在害羞吧?”

乌攸嗔了一句“别瞎说”,脸却烧红了。

察觉到自己的脸直发烫,乌攸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自己怎么了?

难不成真的是……

她马上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调整情绪,自我催眠道:

我才不是因为要嫁给林回今兴奋的,我是因为,因为……

哦,对了,肯定是因为觉得某人会来抢亲,所以才兴奋的。

嗯,对,一定是这样的。

说起来,白玉及这半个月都没再来骚扰乌攸,应该是被楼璞凡被揍的场景给惊吓到了。

他今天会来么?

乌攸强行用这样杂七杂八的思想填充了自己的思维,直到锣鼓声由远及近地接近她的院门,直到花轿在门口停下,她才勉强调整完毕,再三检查自己的仪容没什么大问题后,才盖上了盖头,由冬青搀扶着,向外走去。

登上花轿后,乌攸深呼吸了三下:

从现在开始,她就要进入战备状态了。

今天的婚礼,肯定会有人想要惹出来什么风波。

在进入红轿的时候,她就很细致地摸了一遍轿子的坐垫,生怕底下藏着什么毒针一类的东西。

检查完毕,没有。

坐定后,乌攸盘算,那在路上,说不定会有人跑出来拦轿子呢!

不管那人是白玉及,是楼璞凡,还是某些被周约雇佣来的群众演员,乌攸都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

她脑补了许多东西,但是花轿一路吹吹打打,通行顺畅,根本没有什么人窜出来半路抢亲。

花轿在麦家大门口安安稳稳地停下的时候,乌攸还有些迷糊:

怎么还没人来抢亲呢?

婚礼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过门槛,跨火盆,射喜箭,拜天地,一点儿纰漏都没有出。

不过,现在乌攸不是最诧异的人。

最诧异的人,应该是周约。

按道理说,路上不应该有自己早就雇佣好的奇男子半路冲出去拦着轿子,嚷嚷着自己和乌攸是一对被强行拆散的有情人吗?

那喜箭不应该断掉吗?

那火盆里的火,不应该在乌攸跨过的时候猛地窜起来烧到她的裙子的吗?

++拜天地的时候,红烛不应该恰到好处地断掉吗?

++她布置好的一切混乱,全都没有按照剧本进行!

+。书。+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屋。+实际上,的确是这样的。

那名被周约收买的奇男子,在路边蹲守的时候,就被舒克发现了,绑着手脚就丢到了某客栈后头的马厩里去。

火盆的问题,是贝塔处理的,喜箭的问题,是x战警处理的,红烛的问题,是葫芦娃处理的。

楼璞凡被林回今打得到现在还不能下地,而且因为周约无意中的推波助澜,楼夫人把楼璞凡更严厉地管束了起来,连房间门都不让出,抢亲?做梦去吧。

白玉及?不好意思昨天被佐罗下了点儿药,现在正在梦里头跟乌攸相亲相爱比翼双飞着呢。

而在背后安排了这一切的林回今表示:小样儿,想搞砸我的婚礼,都去死好吗?

第八十八节 你有来月事么?

坐在披红挂彩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喧闹声,乌攸还是没有放松,隔着一层喜帕,竖着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

要不是冬青陪在她的身边,她早就把这层厚厚的喜帕给摘掉了。

脸上的妆上得太厚了,弄得她的脸很不舒服,而且今天一整天,她的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还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的她再怎么戒备,也提不起太大的劲头来了。

除了时刻要提防突发的意外,她……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紧张。

对于每一个流程,她都是做惯了见惯了的,说实话,并不出彩,没什么特别的,林回今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比如说跳水结婚,滑翔伞结婚,都被周约否定了,弄出来了个中规中矩的乏味婚礼。

如果要说这个婚礼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只有一点,这是林回今和她乌攸的结婚典礼。

乌攸抓紧了手里的苹果,身上乏得厉害,但嘴角始终漾着一抹甜蜜的笑意。

基本上前面的喧闹已经接近尾声,微醺的林回今带着几个朋友,从前院到后院来闹洞房,不过这帮朋友里,已经少了很多麦大正以前的酒肉朋友。

楼璞凡没来,白玉及在被关小黑屋,唯一混在里头祝贺林回今新婚大吉的渣渣,就是白起竑了。

林回今这些日子,一直在努力发展对外关系,从周约那里抠出来一笔钱后,他大胆地拿这些钱去投资,交朋友,再加上林回今本身就是个嘻嘻哈哈的二皮脸,一旦和对方混熟了,很快就能成为朋友。

上辈子他可是被自己的朋友给坑惨了,所以这辈子,他朋友圈的质量一定要高。

他之所以还留着白起竑这个睡了自己的小妾、还让自己喜当爹了的渣渣,就是为了慢慢玩死。这他倒是不急。

眼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他和乌攸的婚礼了。

直到婚礼前一天,乌攸也没搭理他。

从那件事发生。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了,乌攸的气还没能全消,但林回今明显地可以感觉到,乌攸也是在强撑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迈不过那个心理上的槛而已,而他们俩的感情,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崩裂的。

所以,林回今今天仍然过得很开心,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警惕着周约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的乌攸不一样,他全程都在享受自己婚礼的喜悦。敬酒迎宾,端的是一个神清气爽。

这种膨胀的感觉,一直到林回今怀着中奖的心情用喜秤挑起覆盖在乌攸头上的喜帕时,达到了顶点。

在耀耀的红烛的映衬下,乌攸的脸泛出了一股温柔的红晕。再加上还有外人在,她的表情也没有那么冷,而是多了好几分初为人妇的娇羞,在盖头掀起的刹那间,她还略略紧张地咬了一下下唇,那叫一个诱惑。

望着她那张娇美得几乎要发出光芒来的小脸,林回今陡然产生了一股想要上去拥抱她的冲动。

这个人。从此之后,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当林回今掀开盖头的那一刹那,房间里原本喧闹着的人,有了一瞬间的静寂。

此刻,转在在场所有人心里的想法是:

新娘子的相貌……好一只狐狸精啊。

白起竑见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咳了咳。率先开了腔,恭维道:

“新娘子真是美人儿,麦兄,你可是捡了个大便宜,要是这美人儿未嫁。我还真想一亲芳泽呢。”

白起竑说着,就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但是笑了几声后,他才陡然意识到,现在在洞房里的,都是林回今的新朋友,逼格都比他要高不少,他这么调戏新娘子,不仅根本没人呼应他,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着sb的眼光看着他。

白起竑讪讪地闭上了嘴。

这是乌攸第一次看到白起竑,要说相貌,肯定要比麦大正这具皮囊要好的太多,唇红齿白,长身玉立,也难怪周织愿意半推半就地和他发生关系。

在场的人,回过神来后,除了某只被忽略的姓白的货,都一一地赞美了乌攸的相貌,而且,都巧妙地避开了“端正”的形容词,笼统地说,新娘子长得真美。

至于怎么个美法,还真不好说。

林回今喜滋滋地一一接下了朋友对他们的祝福,接下来,大家起着哄,在病房里闹腾了一会儿后,见好就收,一一告辞离去,把相处的时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妇。

至于白起竑,根本融入不到林回今新朋友圈的圈子里去,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悲伤地离去。

送走了所有人,关上房门后,林回今紧盯着乌攸,不知道要说什么。

乌攸松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来,活动了一下因为坐了一天而僵硬酸疼的胳膊腿儿,而林回今很有眼力劲儿地凑了过来,把手压在她的肩膀上,狗腿地给她捏起肩膀来。

乌攸瞄了林回今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谢谢。”

林回今连头也不抬:

“咱们俩还谢什么。”

这句话一出,乌攸故意装出来的高冷差点儿当即就没撑住。

她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和林回今的视线接触,玩着刚才撒喜帐时散落在床上的栗子、枣、花生、桂圆,说:

“好累。”

林回今依旧没抬头:

“嗯,我给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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