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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的小树精他膨胀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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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
  他也算是个大咖,成名时傲气十足,对着记者的话筒说,从不会愿意给人做配,后来这部电影的选角一公布,当时就让外界大跌眼镜,想不明白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喜欢自己打自己的脸。
  安晓连走到他的身边,伸手说:“咖啡,给你也泡了一杯。”
  “哦。”陆玉锵不自在地拢紧身上的睡衣,先是打了个六亲不认的夸张死结,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没去接他手中的咖啡杯。
  别人不知道安晓连为什么会过来给他作配,陆玉锵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原因无他,只是安晓连喜欢他。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其实也说不清楚,这人目的明确,合拍了几天便过来给他告白,送花送酒,送各种追求的东西。偶尔有时候守在小树林边上,等陆玉锵下戏经过时,他便跳出来继续告白,弄得陆玉锵都有些怕了他,拒绝过,吼过,冷处理,热处理,这人却跟打不死的小强般有活力。
  “有心事吗?”安晓连坐下来问他,“我看你坐这边挺久了,说说呗,我给你出出主意。”
  陆玉锵心烦意乱,便说我不需要,他不需要安晓连的帮助,也不需要这朵突如其来的烂桃花,可着实坏了他的心情,叫雪上加霜。
  安晓连跳跃的语气没变,他早就习惯陆玉锵的冷态度,这点打击自然不痛不痒,正欲说什么时,陆玉锵的手机突兀地响了道铃,安晓连分明听到他松了口气,然后急忙接起放在耳边。
  他从来没见到过陆玉锵的这幅模样,在他喜欢陆玉锵前的那几次屈指可数的见面中,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沉稳大气,气质同他那位有成的父亲一般。安晓连最喜欢陆玉锵那句低沉的嗯,在自己同他敬酒时,抬手碰杯后说谢谢,声音像是裹了层浓郁的酒香,方圆十里都能闻着这诱惑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便喜欢上了。
  但这会儿面前的却是一个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陆玉锵,安晓连说不上来,只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他接起电话时的第一句便是,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都要睡了,你还是明天给我打电话,好吧,你说什么,陆玉锵之后又说,行,那我给你机会解释。
  分明就是在向电话那头的人撒谎,且看侧脸表情颇有些洋洋得意,不知道是在同谁通话聊天。
  安晓连心中涌起一阵翻滚的醋意,差点让他控制不住,竖起耳朵去听,便听到一道略微含糊的男音,语速快,时间越久,陆玉锵脸上的笑意便越重,安晓连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愈加不甘。
  鬼使神差之间,他伸手打落手边的咖啡杯,与此同时他又站起来仓促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把咖啡碰倒了,我给你擦。”
  “擦什么?”牧清在那边怒气冲冲地问道,“现在都快半夜了,怎么还有个男的,他是谁?”
  “草。”陆玉锵去瞪安晓连,他总觉得这货就是故意的,尽坏他的好事,明明心情正好着。


第45章 
  安晓连刚碰上陆玉锵; 就被后者一个猴子捞月躲了过去; 陆玉锵边退边用手指安晓连; 朝地点了点,再挥手; 意思明确,叫他别再跟着自己。
  一个大老爷们; 整日想着情情爱爱; 不成样子,况且早就明着暗着拒绝过无数回,但凡有点眼色和自尊的,也能撞了南墙再回头,鲜少见到这般固执的木头,陆玉锵不胜其扰; 再度朝他挥了挥,之后便去同牧清说话,不再理他。
  快走到门口时他才发现房门被风落了锁; 陆玉锵呃了一声; 伸手去掏睡袋里的钥匙,空空如也。
  牧清还在那头问:“你说清楚,是不是你男朋友。”
  他刚知道这种东西,夏俊华和王旗是一对; 但王旗还能跟别的男人是一对; 男朋友不是唯一; 说变就能变; 明儿是你,后天就能是别人,人类的关系十分混乱,这叫做滥交。
  “不是男朋友,出来遇到了,没事,你别多想。”陆玉锵去翻另一只口袋,希冀能从其中找到些东西,希望落空后他骂了一句,“草他……”
  骂到一半他想到电话还开着,便又闭嘴,耐心地同牧清解释:“你先睡觉,乖,真跟他没关系。”
  许是他这边着急撇清关系的语气让安晓连心生怨恨和嫉妒,他握拳站了片刻后,突然不管不顾地走上前,试图从背后拥抱陆玉锵,动作间暧昧喊道:“哥哥,你在跟谁打电话啊~”
  那嗓子嫩得都能掐出水来,攀着陆玉锵那劲瘦的腰,身子柔软似是无骨,那头的牧清听见了,用一种极其怪异的语调反问:“哥哥?”
  “哎。”陆玉锵也傻了,愣愣回,“怎么了?”
  片刻后他才觉得自己抓着的重点有些不对劲,后头刺拉拉地黏着一个人,对方温热的呼吸隔着布料,弄得他无端有些发痒,陆玉锵低声骂娘,恰巧又听那头的牧清突然挂断电话,火气便腾腾升起,用力甩掉安晓连,伸腿便要去踢他。
  那脚还没伸出去,安晓连突然又冲过来抱紧他,嘴中喃喃道:“我真的喜欢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陆玉锵把这狗皮膏药扔在地上,对方手臂一撑起得比谁都快,嘴快,“你有本事揍死我,不然我做鬼都跟着你,喜欢你有错吗,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几位助理把双方分开,向姚这回正好也跟着过来,把陆玉锵推到一侧,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片场互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小,就怕被有心人录了像传网上,到时候百口莫辩。
  “没事。”陆玉锵低头踢石子,闷闷不乐,“我困了,想进门睡觉。”
  这烂桃花着实坏了他的好心情,安晓连走前依依不舍地凝着他,被他那方助理推着离开,步子迈不开,眼中欲望重,和他软糯的外表大相径庭。陆玉锵觉得头疼,在等开锁人时,又给牧清打去电话,这回轮到牧清不接电话,打了几遍都是忙音,叫风水轮流转。
  “没事吧?”向姚关切问道。
  陆玉锵勉强露了个笑:“没事。”
  牧清何时不接他电话了,以前恨不得是要把眼珠子都粘在他身上,离开了几秒便觉心中不快,小嘴儿一瘪,小眼神一瞥,小脸蛋一皱,每回都弄得陆玉锵心肠发软,这回倒是自己发起了小脾气,自然是在发脾气的,陆玉锵受不了这般大的落差,低头骂:“傻逼安晓连。”
  “真要走吗?”向暖在旁边问牧清,“这么迟了,等明天不行吗,我就怕不安全,大半夜的。”
  牧清大半夜的找他们,说是要去找陆玉锵,两口子你看我我看你,全懵了,过了片刻才确定下来:“找锵锵?”
  他们儿子在哪,在大遥远的中部地区,山沟沟,飞机要飞七八个小时,完事之后要越高山走索道,才能到达拍摄腹地,粗粗一算也要费个十来小时,自然是麻烦无比,且又是半夜,怎么看都觉有些不靠谱。
  “我是妖怪啊,没事的。”牧清心焦如焚地开始收拾行李,脑海里乱糟糟一片,就跟其中有火苗被噼里啪啦地点着了一般,他把东西一股脑地卷了起来塞进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穿了件外套就要走。
  机票让人帮忙买好了,去机场的路上有司机接送,倒也是方便,向暖最后留不住他,只能在门口送他离开,过了半晌她推旁边的陆振东,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老婆没有啊。”
  向暖摇摇头,跟他一起回了屋,打了哈欠后上床睡觉,快睡着时突然又起来,一拍脑袋,大喊:“没拿行李箱!”
  东西都理完了,可牧清走得急,仅仅是穿个外套的功夫,转身就忘拿行李箱,行李箱不大不小的一只,孤零零地立在房门口,虽然是只死物,居然也能从中看出些凄凉悲怆的情绪,仿佛真是伤心自己被主人丢弃了一般。
  向暖心急火燎地给牧清打电话,那头显示手机关机,想来是已经登了机,打给司机一问果真如此,陆振东在旁边都懵了,喃喃问:“清清自己走的时候没感觉吗,不是,他那么大个人了,不知道吗?”
  两口子面面相觑,回想了一番牧清离开时的模样,只记得他走得急,步履仓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想要立即飞奔去找陆玉锵的韧劲,往前冲,谁都拦不住。
  “那就算了吧。”向暖躺倒,“锵锵那边也有东西,衣服能穿他的,饿也饿不死,没事。”
  陆振东心情复杂地点头,“不是。”他跟老婆说,“我总觉得清清才是那个要被照顾的人,太小孩子了,冒冒失失的。”
  向暖也有同感,两口子叹了声气,盖上被子睡觉。
  陆玉锵之前同牧清说过具体的村落位置,是以牧清也能靠着沿途问路径直找到目的地,到的时候是早上九点,正巧陆玉锵有早戏,拍摄地开放,登高望得努力些,能完完全全地看清拍摄全貌,牧清想给他一个惊喜,又想观察昨晚那个叫他哥哥的男孩子是谁,便悄悄躲在远处。
  他撅着屁股在那边张望时,便见后背有人拍他肩膀,语气毫不客气,说:“喂。”
  牧清疑惑转头,那人生得唇红齿白,一副当红小生模样,牧清礼貌问他:“请问你有事吗?”
  “你是哪家的助理,怎么都没有看到过。”安晓连看着牧清的模样便觉心中莫名不快,忍不住为难道,“给我去拿杯水,我渴了。”
  “不要。”牧清没理他,继续转身,撅着他的屁股去看陆玉锵。
  “你看谁呢!”安晓连骂他,“要不要脸,他也是你能看的?”
  牧清:“?”


第46章 
  牧清不确定安晓连说的是谁; 那头加上陆玉锵,拍摄的一共有十来个人; 他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默默撅了撅蹄子; 给安晓连让出了一个小位置,说:“那你也看吧。”
  “你在看陆玉锵?”安晓连不依不饶; “你是他的粉丝; 专程追过来的?”
  牧清转身:“差不多吧。”
  安晓连心中的占有欲作祟,加之昨天被拒绝后心中苦闷; 不顾自己偶像的身份; 偏是要和牧清对上了;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助理; 拉他也不行,准吼:“出去; 这边不允许探班。”
  牧清被他整得也有些恼火:“这边没说过。”
  “现在我说了。”安晓连趾高气扬; “请你出去; 你的行为会对我们产生困扰。”
  牧清不明白:“会这样吗; 可我跟陆玉锵认识; 我跟他是好朋友。”
  在外面他可不敢说什么干爹干儿子,犯大忌的事情; 可殊不知这种降低了两人关系层次的话; 还让安晓连大为恼火; 他抱胸翻白眼; 说:“每一个私生饭都是这么撒谎的。”
  “私什么?”牧清问他。
  “私生饭。”旁边的助理替安晓连回答; 他自然是帮着自家艺人,不过脾气倒是好,好言相劝,“请你出去吧,我们这边正在拍摄,不允许他人进场。”
  牧清被他这么一说,又忘了:“什么生饭?”
  “私生饭!”安晓连觉得牧清这是纯粹故意为之,气得心尖发痒,朝身旁助理使眼色,让他将这小小的男孩拉出场地,最好是扔得远远的,可不想再看见了。
  助理正要动手时,恰巧陆玉锵下戏,今早憋着气起床,脸色一直不虞,好在早戏终于顺利通过,向姚在旁亦步亦趋地跟着,劝他别再和安晓连置气,或是气归气,但也不能彻底撕破脸,须要给对方留些面子。
  陆安两家在生意场上关系友好,且陆振东和安晓连的父亲一向以好哥们互称,这般交情下,两小辈即便生了嫌隙,老死不相往来,也总得藏着遮着,唯恐被有心人加以利用。
  陆玉锵撇嘴:“烦。”
  他都不肯在安晓连身上浪费一字口水,心中对他也是避而远之,走了一阵后他忽抬头,远远一望,又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安晓连喜穿红,通常一身大红装扮,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陆玉锵低头跟向姚说:“阴魂不散,我等会走得快,别拉住我。”
  向姚也张望一番:“他好像在跟谁吵架,被遮着看不清楚。”
  “那就别看了。”陆玉锵无所谓,“走了,现在几点,想着还得给牧清打电话。”
  这处是下戏必经处,安晓连即便堵着出口,陆玉锵也得蹭蹭挤过去,心中实在憋屈得很。
  “陆哥来了。”见安晓连还在不依不饶,助理急忙拉住他的衣角小声提示,“还有一分钟就要走到了。”
  这估算能力着实强,安晓连忙止住喋喋不休的嘴,正了正有些乱的衣摆,低声问,“发型还可以吗?”
  “帅的,陆哥肯定会喜欢。”
  “丑死了。”已经被安晓连骂得怀疑人生的牧清疯狂给他添堵,“丑丑丑,陆哥肯定是不会喜欢的。”
  他这叫什么,他这叫好生儿地在路上走,结果突然横空一口大锅,砸得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也想着好好反击,把锅改扣到他那头上去。
  “你他妈说什么?”安晓连骂他,见牧清往前跑,奋力也想追上前,旁边助理那小心肝乱窜,捂着叫,“安哥,形象,形象。”
  牧清朝安晓连做鬼脸,跑了几步身子就撞进了一结实的怀中,脚底一崴,摔得结结实实的,连头都撞上了那人的胸,一股硬朗又温热的触感扑面而来。
  头顶是陆玉锵不耐烦的声音:“你干什么,走开去。”
  去字刚出,那声音半途硬生生地转了个弯,末尾还留着什么性感的小尾巴,跟他本人一样迷人耳:“你?”
  陆玉锵擦眼睛,片刻后说:“你?”
  他和向姚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只以为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不过本想推牧清的手还是没出去,反而紧紧捂着他,前边还想等着看好戏的安晓连顿觉不对,忙骂牧清:“你给我放开。”
  牧清偏不放,他受了火受了气,挨了无端一通骂,自己还觉得委屈着,看着陆玉锵就更想牢牢握在手中,哪里有放手的道理,不给告状已经是他的仁慈。
  “你骂谁呢。”陆玉锵拨开安晓连拽牧清的手,问,“你一直在找他麻烦?”
  与此同时他还跟向姚说:“快先掐我一把,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牧清来了?
  他到现在还是懵的,这张脸倒确实是牧清,如假包换,尤其是那眼珠子,看一眼便觉忘不了,可昨晚他们还在电话中激情畅聊,牧清也确确实实就在家中,哪里有过了那么几小时,瞬移到了他面前的道理。
  “是我啊。”牧清说,“锵锵,我坐飞机过来的,又坐了好久的车,还没睡过觉。”
  “是他是他。”向姚确定了人,急忙去朝四周望,这会儿她才庆幸拍摄地偏僻,估摸着应该是没什么狗仔,找了半天果真如此,向姚放心下来,再去问牧清,“怎么就过来了。”
  “昨天晚上。”牧清刚起了个头,陆玉锵便忙说,“昨晚没事,想我才过来的吧?”
  “嗯!”牧清点头,“想你了。”
  小年轻就是如此肉麻,老姐姐向姚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恋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她啧啧叹道:“行行行,秀吧秀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玉锵懂向姚的意思,“之前跟你解释过了,不是那样子的。”
  话虽如此,但还是没有放开牧清,几日不见依旧是想念,约摸着是熟悉了之前他的亦步亦趋,乍一分开还真有些不习惯,陆玉锵是如此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是忽然间想起当初在机场的分别吻,这建设就梗在了喉咙口,不上不下霎是难受。
  “行吧,来都来了。”他喃喃自语,将牧清的脑袋从怀中捉出,好端端地看了一番,“没胖没瘦,黑眼圈有点重。”
  “一晚上没睡觉。”
  陆玉锵改搂他的肩,将他往自己身侧带:“那走吧,吃饭去,想吃什么自己点。”
  旁边还站着安晓连,希冀能从他那边分得一些好脸色,可陆玉锵带着那人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经过,对他像是什么,像是捂着什么宝贝儿似的,何时见过他这幅模样,安晓连想出声喊住他,可想起昨晚那事又心中怯步,改同他助理使眼色。
  助理便小声喊:“陆哥。”
  陆玉锵嗯了一声,停下来挑眉:“有事?”
  见着了牧清心情好,昨天那种龌龊在他面前便已经不值得一提,甚至还能对着他的助理好言好语,安晓连鼓起勇气问:“他是谁,你为什么跟他搂着肩膀,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他。”
  陆玉锵凝着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心中一动,忽然想着,机会来了。
  安晓连一直都不肯放弃,甚至愈败愈勇,摆明了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他这种模样的,反而是最好摆脱。
  陆玉锵便跟他说:“是特意千里探班的男朋友。”
  “哎?”牧清抬头看他,“什么朋友。”
  安晓连指着陆玉锵,恨得跺脚咬牙:“他问你是什么朋友。”
  他算个老几,喋喋不休地恶心人,蛮横地强行将陆玉锵比做他的所有物,不允许他人触碰、窥视,牧清不是傻子,最初他被安晓连骂懵了,现在一看情况便完全明白回来,这不就是喜欢着他那干儿子,瞧他那副小小模样,一看就是妄图嫁进他们陆家。
  我是不会同意你们这门亲事的,牧清同任何一个家长一般,在心中这般想,随后他又对对方吼陆玉锵的行为表示不满,大声护回去:“是男朋友,你聋了吗!”
  你聋了吗这几字还真余音不绝,山中场地本就空旷无比,这叫绕梁三日不休,杀伤力可想而知,安晓连都被他吼懵了,牧清的武力值扑面而来,过了片刻他动动唇,组织语言本想反驳,却见勾肩搭背的两人带着一个高跟鞋向姚,已经走到了十来米开外。
  “他说什么朋友?”安晓连轻轻问助理,“是我听错了吧。”
  说话间他忽然就想哭:“那我喜欢他,有错吗,我觉得没有错啊,他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我喜欢他。”
  “是没错,没错啊。”这人偶尔时候就跟小孩子似的,虽然平时性格蛮横无比,但助理还真受不得他这幅委屈样,忙安慰,“就算有男朋友了,以后也会分手的,是你的,总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咱们慢慢等。”
  说这话时助理总觉得自己的三观有些许不正,哪儿能是正的,正确做法应是早点解脱早点远离,及时止损才好些,但他看着安晓连这幅模样便觉说不出口,最后讪讪放弃,带着有些走不动路的他去吃饭。
  “去哪儿吃饭?”陆玉锵问向姚,“这边有吃饭的地方吗。”
  平时他们都在片场用速食饭盒解决,因为地方着实偏僻,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请人过来也浪费时间,陆玉锵是无所谓,可牧清这会儿来了,意义非同寻常,哪儿寻常了,你问他他说不出来,就是不舍得牧清受一丁点苦,得吃好喝好,也不能住那破屋子。
  向姚说:“那就往前走,走那边上去,有几家农舍,可以花钱请他们做饭吃,走个大半个小时,去吗?”


第47章 
  到达小农舍时不过早上十来点; 农家的炊烟刚刚升,那么高的土烟囱堆在那边,冒着噗嗤嗤的黑烟; 周围这才三三两两几户人家; 人迹罕见; 向姚这次没跟来,陆玉锵和牧清走到半途转弯处,就见前面出现两抹熟悉的人影; 虽然隔得远; 但也看得清楚; 是那两人。
  安晓连经常出来吃小食; 对这边道路熟悉; 抄的小道; 走得比他们还要快些; 陆玉锵只觉得烦躁:“又见到了。”
  “没事没事放宽心,我们悄悄地走,快到了。”牧清安慰道,“一定不进同一家。”
  牧清这嘴就叫乌鸦嘴; 进的还真是同一家,门口就撞上了; 安晓连方才走着走着就落泪,哭了一路; 脸上泪迹未干; 一张脸蛋憋得通红; 手还握成拳,见到陆玉锵时勉强笑了笑,之后再去怒视牧清,眼中忿忿且不满,像是就要随时冲上去和他干架。
  陆玉锵见不得牧清受欺负,后来拉他进了内间坐下,这农家也不算是饭馆,性质和农家乐类似,不过平时客人稀少,偶尔才来那么几人,装潢也不算正式,内间和外间只隔了一道帘,说什么做什么,皆无隐私可言,后来忍无可忍下才换了处地,庆幸安晓连这次没有追上来,落得个清闲。
  坐下后,陆玉锵便问他:“上次商场那件事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刚解决。”昨晚上就着吻痕的事情粗粗解释了一通,但也没当面叙述讲得明白,牧清宛若一个说书人,讲到那王旗床上还赤,身,裸,体一人时,忿忿一拍桌,显然是替夏俊华不平,“他们说这叫什么,这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脸没皮,而且刘玄通他们收拾的时候,说那人身上都是鞭痕,东红一块西红一块,有sm倾向。”
  彼时正在喝水润嗓的陆玉锵嘴角一抽,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就喷了,放下后问:“你说什么?”
  “S、M倾向。”牧清说,“他们跟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哦哦哦,没什么。”陆玉锵没往下问,鉴于当时给牧清上生理课时遇到的艰难险阻,还是及时止损闭嘴为妙,他给牧清倒了杯水,说到王旗时还有些唏嘘,“我们认识已经有好几个月,表面看起来还不错,没想到是这种人。”
  “他可能是想泡你,看你长得好看。”牧清语气严肃,脸也绷着,像一个真正的家长那般教育,“以后还是要擦净眼,千万不要被骗了,床上那个小男孩真的惨,而且还是妖怪,普通人根本受不了摧残,早就一命呜呼了,这种人很可怕的,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你。”
  陆玉锵正在给牧清倒清水,倒水的杯子没拿稳,哐当落在了桌上,水稀里哗啦流了一桌,他忙抽纸去擦,边擦边郁闷:“你哪里学来的这么多的歪道理,还跟我说上了。”
  这才几日不见,就觉牧清运用现代词汇的能力高了那么一些,歪道理也是一堆一堆地从嘴里冒出来,有些时候让人猝不及防,陆玉锵把沾了水的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坐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我听着。”
  牧清虽然不解,但依旧老老实实地说了一通,陆玉锵总算恍然大悟,清楚哪里出了问题,哭笑不得道:“你以为我是被干的那一个,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什么让你有这种误解?”
  牧清拨弄面前拆开的碗筷,歪头看他,似是不解,等着他那下一句。
  “算了,跟你说这种干什么,你又不懂。”陆玉锵把杯子推到他那一边,说,“喝吧,先润口嗓子,累了一晚上,听你说话都哑了。”
  等菜上齐后,他们边吃边聊,聊到后来那话题又回到了王旗身上,王旗那事实在匪夷所思,即便是一直处理特殊事件的几位成员也鲜少遇到,妄图长生不老,说来就贻笑大方,不过确确实实被他实验成功,只不过耗费了太多无辜者的生命,从大视角上得不偿失。
  “所以他真的活了一百多岁?”陆玉锵好奇。
  “应该有了的,总之是个老头子,后来都化成白骨了,样子很可怕。”牧清吃了一口番茄炒蛋,口感柔嫩丝滑,加之农家自己配制的秘酱,味道极好,陆玉锵见他喜欢吃,悄悄放慢了拾筷的速度,那蛋最后都进了牧清的肚子。
  “还说把我当儿子。”陆玉锵看着牧清不停落筷拾筷的动作,心里嘟囔道,“吃饭都不看看干儿子,一点都不贴心,没看到他省着一口都没吃吗,都不说点什么。”
  心中虽如此想,但看着牧清饱腹的模样,隐隐还是有一种投喂的满足感,妖怪胃口比平常人要大上几分,陆玉锵又给他叫了一些,最后主人出来讪讪道:“蛋都没了,今天鸡没下蛋,刚好吃完了。”
  农家人朴实,陆玉锵见牧清着实喜欢吃,悄悄给了他们一笔钱,买了炒蛋的方子,叫先下番茄再下蛋,加上蜜汁酱料少许,盐少许,味精少许,看得陆玉锵有些懵,收了方子后塞进袋子里,想着回去后实验,再让牧清来当小白鼠,总归是他爱吃的。
  再同牧清说到那王旗的事,陆玉锵唏嘘:“长生不老啊。”
  在还未遇到牧清之前,这类事情着实匪夷所思,即便是之后同牧清相认了,陆玉锵也是眼见为实后才相信,但心中依旧坚持着一定的科学世界观,那些是异常,是异类,不多见,只不过是少见多怪,现在他倒不这么想了,只觉得一切都在朝着他所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
  比如现在的长生不老。
  “人类也可以活到几百岁?”陆玉锵再问牧清。
  “按照王旗的方法,是可以的。”牧清皱眉,“但是还少了点东西,当时去迟了,被偷走了。”
  牧清跟陆玉锵说:“我觉得是那个谁,就那个,之前把我当做小孩子,问我是谁家妖怪的那个谁,跟我打过架的。”
  “黎光吧。”
  “对就是他,差点没想起来名字。”亏是黎光不在身边,他若是看到牧清绞尽脑汁都无法想起他的名字,大约是要发疯的,牧清又说,“当时我们是一起的,但是他中间消失了一段时间,解释说是迷路,可是我不太信,不过他在我们所里风评好,所以大家都相信他。”
  陆玉锵附和着点头:“嗯,我觉得你说得对,他是不好。”
  牧清顿了半晌,咬着筷子去看陆玉锵,本想说些什么,可瞧着陆玉锵那副模样,忽然间就伤感无比。
  这是一张极好看的脸蛋,好看到即便是他这种刚进入社会的妖怪,都能从为数不多的人际网中找寻到陆玉锵的爆炸性人气,比如刘玄通那表妹,在家闹得翻天覆地,天天嚷着要去看他演唱会,也是后援三十三群的群主,在微博上极为活跃,叫做死忠粉,听说这样的不在少数。
  可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最后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暗淡,人类皆是如此,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都无法逃避大自然的规则,正因为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多数人在等待衰老时,都能泰然处之。
  可牧清不一样,牧清是一个妖怪,拥有漫长的、无穷无尽的人生,他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他不能想象当陆玉锵老去、或者死去时,自己究竟会如何,他更多的是希望,陆玉锵也能陪他走完无穷的人生。
  陆玉锵给他夹了一筷菜,都送到他那嘴边了,牧清都愣着没动,陆玉锵只好自己给吃了,再放下筷,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想到什么了,怎么就要哭了?”陆玉锵挑眉,“怎么了?”
  牧清回神:“没事,真没事,你也吃。”
  他仓促地低头去扒饭,长生不老的办法不止有害人续命那一个,自古追求长生者多之,牧清告诉自己,不要着急,总能找得到,他得为了陆玉锵去努力,那是他的命。
  酒足饭饱后两人趴在椅子上休息,陆玉锵掏出手机刷着网页,这年头条件变好,即便是在较为偏僻的地方,也能断断续续地找到些网络,陆玉锵去刷微博,打开热门后,猝不及防地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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