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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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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月杉一连串挡在他们面前说了许多,字字句句都是极其的诚恳。
“两位可千万别误会呀!我们只是意外欠下了人家那笔钱,可不是要算计两位道长!”林怜虽然性子弱了些,但是胜在还是有点眼力的,这一来二去也是知道了怎么回事,赶紧跟着就道歉解释。
容隐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们,道:“钱就不用还了,我们还着急赶路,就此别过罢。”
那些钱虽然数目不小,但是对于他来说除了眼下有些急用会在乎一些,其余的也就无所谓了。
但是相比较没钱,与这两人呆在一道,他还是宁愿选择没钱。
崔月杉见状就知道自己解释的根本就没用,顿时就火了,叉着腰怒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之前明明看起来还是很好说话很讲理的,怎么就是这么爱怀疑人呢!”
此时容隐心头正烦着,听她扯着尖细的嗓门大声质问,登时就不悦了,冷着声回道:“请问崔姑娘认识在下多久?又知道些什么?劝二位还是就此留步,若是再穷追不舍便当二位是宣战了。”
能在这潘家镇遇上这二人,可能性小的就像是此时他师兄能够突然主动亲自己一般小。
但是没多久崔月杉与林怜,就让容隐知道了,其实这个可能性比陈子清主动亲他要大多了。
四人剑拔弩张的,最终在这大街上也不是个办法。
容隐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弄够钱同陈子清一道走,又被这两人缠得头疼,最后便干脆应了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看看崔月杉口中的师兄到底什么时候来,能将银钱还给他好,两清之后分道扬镳。
崔月杉拍着胸脯保证很快她师兄就来了,于是几人就近找了家茶馆坐下了,林怜有些后怕,拉着她一个劲的问不会又欠钱被人追吧,被她一个眼刀给瞪了回去。
入座之后崔月杉就开始讲述她为何会与林怜凑到一块,又是如何被人追债的。
“我们下了山之后本来是都分开了,我因为接到师兄的信就来了这潘家镇,本来说是今日正午碰面的,可是谁知道来早了,于是就在这镇子里随便走走看看,不巧,就遇见这倒霉家伙了!”
崔月杉说着就用手指指着身旁的林怜,林怜虽然被骂了声倒霉家伙,但是看那样子似乎是理亏,低着脑袋也不敢反驳。
“他看着文文弱弱,没想到竟然还敢赌钱,欠了人家一屁股的债被堵在巷子里,本姑娘怎么说也是乐善好施的人,然后就……”
林怜本来是认真悔过的,但是听着听着就不对了,眼神变得惊讶起来,看着明显歪曲了事实的崔月杉忍不住纠正:“明明是我不小心闯进了那赌场,被人硬拉着下了套,后来我被人逼着要钱是崔姑娘你说你逢赌必赢,不但能把我被骗的钱还了还能挣很多,我才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你拿去赌的!”
被戳破事实的崔月杉明显是不觉得有何羞愧的,短短一瞬间的尴尬之后又是那般理直气壮。
“那又怎么了,明明就是你这个倒霉家伙传染的我!害得我运气不佳,我的钱不也都输了吗!”
“可是我的钱也没了啊!那可是我唯一的家当,我就指望着那些钱回家呢!”林怜说着就红了眼睛,委屈的瘪了瘪嘴。
崔月杉扯了扯嘴角,不耐烦的挥手:“你怎么还哭了,真的是!等会儿我师兄就来了,我叫师兄还给你就是了!现在不是债已经还了吗,又没人追杀你,谁不让你回家了!”
“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还坐在这儿,我肯定都快到家了。”林怜摸着眼角的眼泪,很是难过。
他这话一出就刺激到了崔月杉,瞪大了眼睛,一撩那衣裙就怒了:“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你忘了你是怎么从天……从那里逃出来的了!你还回家,你就是被你爹妈卖进去,你打算回去再让他们卖一次吗!”
被他们吵得有些头疼,容隐看了一眼一旁的人,见他脸上没露出什么不悦的神情来,这才看向对面斗嘴的两个人。
“够了吗?”
崔月杉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气焰熄了下来,怎么说人家才是最无辜的,她一摊手:“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更不会是来害你们的,尽管放心吧!”
“这不重要,你师兄什么时候到?”
容隐最关心的是这个,只要对方将钱还了他便能按照原计划同师兄一起去江陵了。
第60章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这人孤身一人前去的。
对方没了法器; 身上的寒疾又没有彻底根除,谁知道中途会发生什么; 他不跟着实在是无法安心。
“快了快了。”崔月杉一边嘟囔着,一边顺着这茶馆的扶手往下看。
他们选的是二楼靠街道的; 刚好可以看到外面。
盯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激动起来; 站在楼上就朝下挥着手:“师兄; 师兄我在这儿!”
容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眉头一皱。
楼下的人显然也看到他了,一瞬间的诧异之后便喜笑颜开,那平平无奇的五官倒是被他的举手投足衬得好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唐锦进了茶馆上了楼来寻他们。
“阿容; 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们!子清道长,好久不见。”
陈子清微微点了点头。
容隐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崔月杉,又看回去:“认识?”
“阿容不是听见月杉喊我师兄了吗!”唐锦说着就坐了下来,林怜的骨架比较小; 如此三个人坐在一块儿倒也是还凑合,他坐下后又道:“不知道你们也在这里; 还真是巧啊,若是早知道我便早些来,还能同你们聊一会儿; 待会儿我还有急事就要先走一步了。”
崔月杉赶紧将最重要的事情提上桌面:“师兄,你能不能将你的钱袋给我啊?”
唐锦问都没问怎么回事就递了过去,然后崔月杉就从里面倒了些出来; 数够了之后就推到了对面的桌上:“真的很谢谢你们的今天能出手相助,我崔月杉绝不是骗钱的人!”
知道这崔月杉与唐锦竟是师兄妹,惊讶之余倒是微微放下了心。
虽然这唐锦到底是个什么来路还尚不知晓,不过先前出现的两次都未对自己不利过,总是比这次次巧合到诡异的崔月杉要可信些。
容隐收下之后明显感觉到陈子清叹了口气,他将钱财故意散出去就是为了想要将自己留在这潘家镇。
眼下是不可能的了,自然会有些失落。
“不知唐少侠可知这里去长清山哪条路最近?”
唐锦闻言有些诧异,随即便暗了暗眸子:“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容隐本是不打算向其求援,但是陈子清先开了口,对方问起来便也就顺势说了,不过却只是简述。
“我与师兄不甚失足落水,醒来时丢了法器。”
“如此要去长清山,怕是要半月有余了。”唐锦很是认真的说道,随即又问:“之前有幸见过阿容的法器,看那可不是什么寻常物,若是遗落了被普通人捡了去,怕是会惹出事儿来吧。”
“上清玉若是无修为,便是用不了的。”容隐说着抬眸看向唐锦,道:“而且我试着召回却一直没有反应,若不是被困在了何处,应当不会一直没有回应才是。”
“那法器竟是上清玉?!如此那倒是被有心人捡走了。”唐锦状似忧愁的吸了口凉气,随即没等他们开口又说道:“上清玉乃是长清山的镇派之宝,流落在外到底是不好的,阿容可想过怎么寻回?”
“目前还未有什么好办法,待回了长清山再做打算。”
上清玉本身就并非外界传的那般厉害,只是要看个人修为的深浅才能发挥相应的威力。
而十绝镜是早就认过主的,若是被他人捡了去也是用不了的,强行使用反倒还会遭到十绝镜反伤,法器流在外边倒不会惹出太大麻烦。
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法器,那么行动起来就会费事很多。
“那你们这若是骑马也太慢了些。”
修真界的人御剑已经习惯了,此时再回头去用寻常人的出行方式,便会觉得太过浪费时间了点。
唐锦啧了啧舌,倒是露出一副想到了好办法的样子:“不如这样,反正你们若是要骑马出行也要耗费许多天,倒不如等我将事情办完一同动身,倒是会比你们现在就启程要快些。”
“师兄!我还没御剑带过人呐!”崔月杉瞪大了眼睛,嘴里的茶水都差点喷出来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
唐锦斜眼看了她一眼,完全不将此事当做事儿,十分的有信心,见他这般崔月杉倒是也就不言语了,似乎是对她这个师兄很是信任。
左右衡量了下,二人倒是选择留了下来。
为了方便于是唐锦几人便将客栈定在了与容隐二人一家,林怜拿了崔月杉从她师兄那里要来的银钱之后本来是打算就要走了,但是却被唐锦出声给叫住了。
“林公子着急赶路吗?”
林怜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道:“着急倒是不着急。”
反正他也只是觉得没什么地方能去了,打算先回家看一看,问问爹娘到底是不是把自己卖了,要是真的他就……
是真的他能怎么样呢?也许就像是崔月杉说的,他爹娘可能还会卖他第二次吧。
这么想着他倒是有些不想回家了。
唐锦自然不会知道他心里如此百转回肠的,直接言明自己的意思:“不管怎么说,月杉也算是救了林公子,不知林公子可否留下几日帮我们个忙,也算是还了人情。”
“啊?”林怜惊了一跳,他方才一直在想着如果不回家的话该怎么办,被如此问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问道:“我、我能帮几位,什么忙?”
他们这些人都是会法术的,他只是进过天一道当了两个多月的杂工而已,哪里会有什么本事帮得到他们。
唐锦拍了拍他的肩头:“小忙而已,林公子不会不愿意吧?”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按照常理走的人,估计就算是对方摇头说不愿意,他也是不会放人走的。
不过林怜倒是点头答应了。
三个人总共要了两间房,崔月杉怎么说也是女子,自然不可能是男子挤在一起,林怜就理所当然的要和唐锦共住一屋了。
临近正午,几人总是要吃饭的,因为有事情要商量故容隐他们也坐在了一起。
唐锦与崔月杉此次来潘家镇是因为这个镇子里闯入了邪祟,而这邪祟则是六月雪的人在收妖时遗漏了的,逃到了这儿,故理所当然就该由他们门派的人来收拾烂摊子。
容隐与陈子清二人虽然比他们提前到,但是却因忙着自身的事未曾听过这镇子里有什么大事发生。
“听师兄们所说那妖物受了伤,一时半会儿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但是再过几日就说不准了,这潘家镇的风水不大好,很阴,不然这妖物也不会大老远逃到这儿来了。”
这种邪祟最喜欢的就是阴气聚集地,对于它们的修炼是极好的。
林怜听闻后脸色瞬间就白了,一开始光知道是要帮忙,但是却不知道竟然是牵扯到了妖魔鬼怪。
虽然曾经一心想要修行,可是他现在身上可半点本事都没学到,这帮忙岂不是去送死吗!
“几位是在开玩笑的吧?”
看他说话都有些控制不住嘴唇磕巴了,崔月杉就知道他心里在害怕,站起身抬手越过他旁边的唐锦拍了拍:“别害怕,师兄到时候会给你护身符的。”
“护身符?”林怜颤颤巍巍的看向旁边坐着的人。
唐锦勾了勾嘴角,从怀里摸索出来一张黄纸,递了过去:“呐,藏好了,这可是救你命的家伙!”
“我能不帮这个忙了吗?”
话虽这么说着,可是那手却还是接了过去,似乎是觉得这保命的东西难得一见,不管帮不帮都要先拿着再说。
他话音刚落就被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忙非他不可。
“我们这些人里只有你没有法力,那个妖物寄宿在了这镇子上一大户人家的公子身上,唯有你才能靠近,不然被其察觉到了修真界的人靠近,可能会激怒它导致它鱼死网破将宿主给杀了。”
若是让修真界与邪祟的冲突害死了凡人,那就不好了。
“但是……”林怜还想推辞,可最终却被堵在了唐锦坚定的目光里,然后默默的把怀里的护身符给揣得更紧了些。
唐锦笑了笑:“放心吧,这妖物也不是个多么厉害的角儿,就是太狡猾了,跑到这里来还寄宿在了凡人的身上养伤,不过也难怪,谁让那户人家的宅子是全镇风水最阴的地方,那家公子还偏生是个病秧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那低等妖物给附了体。”
“那是不是我只要带着这个护身符,那个低等妖物就没办法伤害到我了?”林怜已经认了命了,反正左右也没办法推掉这个忙,那就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的安全吧。
“啊,对,没错!”唐锦嘴里咬着筷子,扯起一边嘴角一笑。
得了保证的人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腰间那保命的家伙,脸色看起来倒是没有那么苍白了。
后来趁着他去茅房的空档,容隐看了眼对面心安理得,丝毫不觉得心虚之人,道:“唐兄,那黄符明明就只是张废纸,半点法力都没有,如此怕是会出事吧。”
“不碍事。”唐锦放声笑了笑,执起手边的酒水欲给他倒,不过很快又想起来刚落坐的时候陈子清就拦着他给容隐倒酒了,随即转而又放下了,“我到时候会藏在暗处盯着,不会让那妖物伤到他的。”
若是真的给了林怜一张护身符,那才真的是害了他,那妖物察觉到还不直接撕了他。
崔月杉跟在一旁接了一句:“两位道长有没有兴趣一起呀?”
她这打的什么算盘,唐锦可是清楚的很,斜睨了她一眼:“就算阿容他们应了,你也是得必须跟我一块儿去,叫你整日不好好在门中呆着乱跑。”
“师兄!”崔月杉见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了,顿时恼羞成怒:“早知道我就当做没有接到信了,哼!”
她埋头继续吃着饭,唐锦向着对面二人笑道:“见谅,我这师妹惯坏了,任性得很。”
“无碍。”
容隐既然同他们坐在一桌,便也是没打算袖手旁观,“唐兄帮了我数次,若是有何处帮得上的,但说无妨。”
唐锦也不是会客气的人,直接便应下了,没一会儿林怜就回来了,等都吃好了之后就开始准备了。
因为暂时只需要林怜的配合,容隐二人便没有跟出去,其他三人出了客栈去寻那户人家去了。
回到房中陈子清便道:“唐锦似乎与上一次所见……有所不同。”
容隐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不过我见了他三次,三次都很不一样。”
这个人确实就像是个谜,言行举止和脾性都是变幻莫测的。
此人是崔月杉的师兄,倒真的是出乎所料,六月雪的弟子被卖到了天一道,不知道六月雪知道了以后是个什么反应。
“或许可以借着崔月杉的事情,试试六月雪的态度。”他刚想到这儿,陈子清便也说了出来。
容隐一笑:“师兄与我可真是心有灵犀。”
“……”
眼下他们也不急着赶路,只要等着唐锦几人将事情解决了之后便可搭个顺风回去修真界,如此一来闲着也是闲着,他便想到了白日在大街上的事情。
“师兄就那般不想带上我吗?”
陈子清此时正坐在床榻上打算打会儿坐,听闻他如此说就睁开了眼睛:“你知道我的真正意思。”
“我不知。”容隐说着就靠了过去,越想心里越是生气,最后竟是恼火的凑到了对方的面前,张嘴咬了咬他的耳朵尖,“师兄就不怕我留在这儿被天罡道的人发现,身负重伤无人反抗,被人给杀了吗?”
“胡说!”
陈子清突然就怒了,在他咬着自己耳廓的时候都没变脸,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翻了脸。
容隐倒是没料到他会如此大的反应,不过却是非常欣喜的:“师兄这是在怕我死了吗?”
“……”
是吗?
陈子清并不清楚,那股突如其来的火气就那么稀里糊涂的涌上了心头,素来情绪无波无澜的,他吃不准这情绪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起。
不过他的不作声反倒像是默认,容隐高兴的亲了亲他的耳鬓处,然后才坐直了身子:“既然如此,师兄可不能与我分开。”
陈子清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淡漠,没再应他,继续闭目养神开始打坐。
容隐这下也没有再折腾,坐在了一旁休息起来,这身上的伤虽不要他的命,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他必须得尽快好起来。
这么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等到崔月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两个时辰的事儿了。
那户人家的公子因为体弱,一般都是被家中护得密不透风的,给藏着掖着的很少见人,想要找到实属不易,更何况他们还不能用法力搜寻,不然便会惊动那妖物。
因此唐锦才让林怜帮忙,让他假装成那户人家的下人,偷偷的进去打探打探,而他则就呆在那户人家的周围。
既能不让那妖物感知到自己,也能及时的在林怜有需要的时候出现。
一切妥当之后唐锦就让她回来了,说是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可是这一路上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生。
到了客栈之后坐了没一会儿就燥的不行,最终硬着头皮来打扰了人,将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
崔月杉将那户人家的方位说了之后,又道:“虽然师兄说这件事应当不用麻烦两位道长,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心,等会儿我就出去找师兄,若是晚上我没能回来,还望两位能够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
容隐应了下来。
不过最后是崔月杉自己多想了,去了没多久就被唐锦骂回来了。
对方白日里虽说是要试探试探她的修为,但到底还是没让她跟着蹲夜。
一来晚上容易发生意外,二来姑娘家精力不如男子,怕她回头隔天精神不济,等到寻到了那妖物的时候反倒是不能上阵了。
这一夜过的也是相安无事,直到第二日快正午的时候唐锦才匆匆赶了回来,火急火燎的来到二人的房门前,敲门敲的震天响。
容隐拉开门,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你的法器在那户人家。”唐锦神情严肃,脸色非常的不好,“林怜说是他亲眼所见的,今日一早似乎那户人家才得来的,不知是从哪里弄到的,还说这东西可强身健体便给了他家的病儿子。”
如此一来也就难怪他的脸色不好看了,容隐的脸色都变了变。
那家病儿子可是被妖物附了体,那东西拿着上清玉麻烦就大了。
若是寻常人他还能去夺回来,可是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若是强行将上清玉夺回来,只怕是会顺着招惹到自己身上来。
不过也算是个好消息,起码上清玉的下落有了。
这样一来容隐便不可能还在这客栈等着了。
原本只要林怜找到了那家公子的院落,确定了方位之后唐锦在那一处布下陷阱引诱那妖物上钩即可,这上清玉突然横插进来,可就棘手多了。
第61章
唐锦回来告知他; 也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三人一阵去往了那户人家; 路上唐锦把详细的都同他说了一遍。
那户人家姓潘,估计是这潘家镇就是以这里的人的姓氏取名的。
那潘家是这镇子上数一数二的商户; 家中很是富裕; 有两个孩子;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这唯一的继承子嗣却十多岁的时候就成了病秧子; 剩下一个女儿据说近日就要成婚了。
本来赶上潘家的小姐大婚,应是对他们有利的,毕竟这家公子就是被家里保护得再好,自己亲妹妹成亲也总得露个面祝福一声的吧。
可谁料到蹦出个上清玉; 若是不赶紧将事情解决,到了这潘家大婚的日子; 那被附了体的潘家公子拿着上清玉为非作歹,后果难以想象。
林怜此时还在那潘家呆着,眼下府里都在忙活潘家小姐成亲之事; 他的出现并不会被人察觉到奇怪。
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大门口徘徊着,见人来了之后便向他们跑了过去; 边看着身后那府里不要有人注意到他。
“你们可算是来了,潘公子得了那法器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我也没法靠近。”林怜又后怕又担心。
“麻烦你们了。”
容隐对陈子清露出了坚定的眼神; 在来时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到了对策,那妖物既然能感知到他们身上的法力,那他便将修为给封了; 如此便不会察觉了。
陈子清虽然答应了,但也是有条件的:“你进去之后要量力而为,不要硬来。”
“师兄放心,你几时见我做无把握的事了。”容隐说罢心里便升起一股念头,他做过的唯一没把握的,恐怕就是向对方坦露自己心意一事了。
之后陈子清与唐锦合力将他的修为暂时封住了,待他需要时即可自行冲破也可保他安全。
不过这半封印修为术法不易,不同于直接封印住人的修为,故虽二人合力维持的时间也不长,所以他得抓紧时间潜进去找到潘家公子。
同林怜一起回去那潘府,便趁着府内忙成一团偷偷靠近了那潘家公子的院落。
“人就在里面,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林怜一是没那个本事溜进去,二就算是有,他也不想去,虽然护身符在手可是也没那个胆量去送死。
今日白天那偶然一见,已经吓得他两个腿肚子发软了,若不是时刻捂着那护身符,恐怕当场就吓昏了。
听他这么一说,容隐还以为那潘公子被附了身后变成了个什么吃人的模样,不然怎么能让林怜吓成这个样子。
对于林怜这里是极其难进来,可是对于身手不错的容隐却是轻而易举。
后来轻手轻脚的翻过院墙,避开了那些个家丁,摸索到了林怜形容的大致方位,站在不远处的墙角能够隐约看到那潘公子。
这时他才道,其实纯属就是林怜自己胆子小又爱胡思乱想,硬是将一个柔弱无骨,仿佛风一吹就倒下的公子想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那人的个头不算高,而且还很纤细,一阵风吹过就能看见身上的衣袍摇摆着,很是宽松。
而他手边的石桌上正放着他的上清玉,容隐微微迈开步子打算趁着对方背对着自己,快速上前将东西给收起来,便没打算冲破修为的封印,担心一旦冲破了会惊动那妖物,反而不如偷偷上前去拿来的容易。
不过却有人抢先一步出现了,他所处的位置是这院子里较为隐蔽的死角,故那人是从入口进来的,根本不会发现他的所在。
来人是一名女子,身上穿着大红的袍子,虽然有些距离却不难看出那是一件喜服。
那女子头戴凤冠,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走路的姿势很是摇曳,容隐不知来者是谁便没敢贸贸然出去,静观其变。
潘钺笙很快就注意到了来人,不过却只是侧首看了一眼后就没有再理会。
“大哥就这般不愿意见到我?”
潘曲琴勾起一抹烈焰红唇,模样身形都姣好,声音如同黄鹂歌唱,虽那般说着却好像并无任何委屈,反倒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高兴。
说完话就对方也不搭腔,顿时眸子就染上一层厉色,往一旁的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道:“大哥难道是想出尔反尔?今早爹娘给你的是什么东西?你一个短命鬼要那个宝贝能有什么用,不还是个病秧子,快死的东西!”
潘曲琴的声音有些大,估计是吃准了此处较为偏僻,丝毫不担心被旁人听了去。
被如此谩骂,潘钺笙才慢悠悠道:“你最好快些离开这里。”
“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是我家,你这个怪物才应该赶紧滚,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潘家镇!”
潘曲琴好看的五官因为歹毒而变得扭曲,她伸出染了鲜艳指甲的五指推了一把潘钺笙。
“你这种人留在潘家只会让爹娘丢脸,墨大哥是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我都要与墨大哥成婚了,你为什么不祝福我!你还是我哥哥吗?”
“正因为我拿你当妹妹……你走吧,不要再来惹我。”潘钺笙耐着性子,眉头虽然蹙得如同沟壑,但是语气却没有发火的意思。
但是他越是不生气,潘曲琴就越是不如意,她讥笑道:“妹妹?潘钺笙,你拿我当妹妹那你为什么还要爬墨大哥的床?难道你不知道我与他从小就定了亲事吗?!”
潘钺笙被她如此质问,这才有了丝波动,痛苦道:“……琴儿,那并非是我想的。”
“不是你勾引的墨大哥,难道还是他主动的吗?”潘曲琴说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眼中氤氲起了雾气,红着眼眶继续骂道:“潘钺笙你着实是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夫都勾引,难道被人走后门就如此让你舒服?墨大哥怎么会上你这种恶心的东西!”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瞬间那尖酸刻薄的潘曲琴就没了声音,眼中的泪水大颗的坠下,脸颊又红又肿。
她愣了半晌才缓过神,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你竟然还敢打我,明明就是你先爬的我夫君的床,抢了我的墨大哥,你怎么不早点去死,恶心!”
“滚!”
潘钺笙大声怒吼。
潘曲琴愣了愣,然后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对方一个眼神瞪得有些后怕,捂着脸转身就跑了。
那凤冠都歪了,本来她是穿着来炫耀的,怎知会碰了一鼻子的灰。
待人走之后,只见潘钺笙一个踉跄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上身支在石桌上才勉强能够撑得住没倒下,他大口的呼着气仿佛刚才被掐住了脖子一般令他窒息。
“你为什么要打她……”他忽然自言自语起来。
不过很快有个声音就冒了出来,证实了潘钺笙并非是疯了,那声音是从石桌上的玉石里发出来的。
“你若是早像吾这般做,便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不……都是我的错,我是该死。”潘钺笙颤抖着双肩,将面庞埋入臂弯里,哽咽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若是死了妹妹与他就会幸福了,潘家也不用把我禁足在这里,怕我会丢了他们的人。”
后来另一个声音没有再接话,任由着他哭下去。
半晌,他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抹干了脸上的泪,低声道:“对不起,明明你是在帮我,若不是你,我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了。”
原来在扇耳光之前,是这玉石里的东西进了他的体内,替他教训了尖酸刻薄的妹妹。
“无碍,反正吾已习惯。”那玉石再次出声,很是不经意的自嘲:“从来就没被人当成是好人,左右过不了几天你便将死,吾应你帮你撑过那二人成婚,也只是因你死后吾将用你的身体活下去的报酬而已。”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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