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欲知方寸-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小鬟绞着手指,结结巴巴说了她所知道的全部,飞快的抬眼,羞涩看了他一眼。
“谢谢,这个给你。”楼冕笑笑,给她了一个福袋,“保佑平安的。”
小丫头接过,满面绯红,蹦蹦跳跳地道谢。
两人见楼冕问完话,给他让了个坐。
“问出来了一些。”楼冕,看见俩人一副了然的样子,“想必师兄们都听到了。”
舒询墨点点头,刚才那个小鬟说她自己是近段时间进的府,原本府内的事不大了解,可是在府外,外面的人也讨论这个当今圣上身边的名人,堂何正,礼部尚书。
因为为人处世从不拖泥带水,干事精明,为人正直,很受皇帝的中用,之前还是这一带的榜眼状元。
还听她说,堂何正的官职也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提拔起来,这么多年从未向下,反而是越发的高,要是问旁人,必定是竖起大拇指道“明官!”
“嗯。。。”舒询墨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准备一下,等会儿出去。”舒询墨忽然道,动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余两人也知道了他的意思,表示同意。
三人带上一些钱财,通知了一声府内的管家,也就是刚才在门口带路的那个男人,那人没有反对,同意了。
就这样三个几乎都没怎么经常下过山的人就这样去兴高采烈(?)的去打听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写得我好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忆杀。。。。。。标题我真的是随便写的。。。。。。
想写一个短篇灵异,感兴趣的可以戳一戳。。。
☆、第十六章。赌坊
三人为了不那么引人瞩目,特意掩去了面容,换作了一副相貌平平的样子,顿时,白袍子也不是那么吸引人了。
走走停停,众人还是决定去酒馆碰碰运气。
门外的小二看见他们仨,立刻过来道“不知三位公子可否进本店饮一壶酒?”说得如此直接,那他们也不影响想个借口进去了,就这么堂而皇之走进去了。
店内生意冷冷清清,没几个人,舒询墨学着别人,随意点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
吴虞摆开酒盏,端着干了一碗,其余两人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有些诧异: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实际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还没往喉咙中灌,吴虞就被那辛辣的液体给呛到,咳嗽着锤着桌子,看样子很是可怜。
“呼,这酒真是得劲。”抹了一把嘴,吴虞两颊立刻通红,醉醺醺的笑。
舒询墨:。。。。。。
楼冕:。。。。。。
“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楼冕看着抱着酒壶的吴虞,转头一脸疑惑地问舒询墨。
舒询墨:我也想知道。。。。。。
看着已经趴在木桌上的吴虞,舒询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认命站起来,招呼了一下楼冕,两人走到了账台。
原本在敲着算盘的酒保看有人,就抬起头,问“两位客官,何事?”
“打听个事。”楼冕倒是先开口,“答得好,这些都是你的。”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好好好!”那酒保看着压在大手下的纸,心下一阵窃喜,立刻满嘴答应。
“堂家认识吗?”楼冕故意问得模模糊糊,像是从外地来的人。
“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一个,但是有一家倒是人人皆知。”酒保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是外地来的青年,好脾气地说。
“自然是那个最有名的一家。”两人人同时问。
“那可是个官老爷啊。”酒保咂咂嘴,语气中的羡慕人人可以听得出来。“礼部尚书!”
“哦?是吗,那他有什么事迹,说来听听。”楼冕脸上也露出和酒保同样的神情,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可是多了去了!”酒保一只手敲着桌子,故作神秘,刻意压低了嗓门,“其中一件是人人皆知。”
“什么事?”
“算算也有十几年了,哎,时间也过去的快,当时我还是在酒馆里当小二的时候,那一年,堂大人还是一个在官场里默默无闻的小官僚,那文家可是在官场里面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威风。”
“你所指的文家。。。是不是那个。。。。。”舒询墨忽然记起什么事来,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个最后被满门抄斩的文家。”酒保点点头,回答,“那堂大人可真是厉害,查出了文家贪污受贿,欺上瞒下的罪证,那皇帝可是大怒,立刻下旨诛了文家九族。”
“斩首之日我还悄摸摸溜出去去看了,那文家多大一口人啊,一个个就这样被送上了。。。。。。”酒保摇摇头表示惋惜,“堂大人后就被提拔了,要威风就有多威风。”
“隔着不知多少日,忽然的一把火,就把那往日辉煌的文府烧成了灰烬。”
“。。。。。。”
听完后,两人皆是一阵沉默。
把那张银票给了酒保,他们就转身回到了木桌边。
得到了一些看似没什么用的信息,舒询墨内心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再联想到吴虞的那本《志怪录》这原本看起来没什么相连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他随后又皱起眉来,现在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果然,楼冕也察觉出了怪异,从沉思中醒来。
“师兄。。。。。。你不觉得少了什么吗?”
嗯。。。。。。到底少了什么呢?
……
“吴虞!”终于想起来的他们一拍桌,引得其他食客回头好奇看这两个忽然站起来。
人呢?吴虞人呢?
看着四周并没有素衣若雪的道袍,两人不禁一阵扶额,这个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两位公子,你们的那个同伴方才拎着一壶酒冲出去了。”一旁添茶的小二弱弱道。“钱还没付,拦也拦不住。”
楼冕二话不说往桌上砸下钱,就跟舒询墨一起出去了。
这个还在发酒疯的人千万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一条街上,叫卖声四起,街边一卖汤圆的正盛好了一碗,却被飘起的尘土溅了满怀。
“有病啊!跑那么快干什么!”他骂骂咧咧地一摔碗,正要揪着那个罪魁祸首一顿骂,被忽然飞过来的一个事物吸引。
那东西在灶台上滚了几圈随后稳稳落在最中央,那人颤抖着捧起来,一锭银子郝然躺在粗糙手心。
狂奔时,舒询墨回头望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楼冕,很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
“障眼法。”楼冕好像知道他内心的疑惑,道。
舒询墨:……
“赌大,我赌大!”
“小,小,赌小!”
“开,快开啊!”
忽然从一阁楼忽然传出一阵喧哗,夹杂着哗啦啦的钱声。
“让开让开,我来!”一道洪亮的男声传出,两人的脚步皆是一顿。
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吴虞??!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就一个急刹车,冲向那家店。
进了这家赌坊,他感觉像是进了另一个世界,屋内昏暗,惨黄的灯光照着一张张几近疯狂的脸孔,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看着硕大的圆桌上的事物。
桌上摆着的是两个骰子,鲜红的点上了六个点数,一侧还有用来摇的装置。
一些人面前堆着闪闪发光的银币,一些人面前却空空如也,但神色都是一样,渴望着眼前的金钱。
在正中央的桌子前,一妙龄女郎正摇着骰子,那白净的五指时而慢时而极速,摇的那骰子哒哒作响,众人不仅眼睛盯着那手,更多的眼神是流转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妩媚动人的眉眼上。
“啪”那装骰子的装置被重重压在桌上。
女郎笑着,嘴角轻扬,眸子流转间勾人魂魄,只见她望向舒询墨,娇声道:“开。”
随着她的动作,那骰子便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静静躺着两个鲜红的两点。
立马就在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狂喜的欢呼“小,是小,我赢了!!!”
那些押大的人不禁泄气,就眼巴巴看着那大叫的人喜滋滋把他们眼前的小钱山移走。
“再来一局!”立马就有人喊了。
“我押大,押大!”
“小,我押小!”
舒询墨这才发现,夹在那一群大老爷儿里面叫得最欢的,不是吴虞还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说应该能猜到这个女装大佬是闲初吧。。。。。。
☆、第十七章。赠与
只见吴虞怀里揣着一壶老酒,涨着一张大红脸在那里瞎起哄,还是那个带头叫得最欢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师兄!”楼冕看到人群中被挤得站不稳的吴虞,上前一步,拽着他就往回脱,道,“师兄,回去了!”
吴虞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看样子还是酒劲未散,盯着眼前的一摞摞的银币,一副垂涎的样子,原本就人高马大,楼冕也没推动。
楼冕:……这还是我师兄吗?
舒询墨看着挤成一团的人群,喧杂不堪,不时从那个地方传出某人的狂喜亦或是不甘,四处弥漫着贪欲,原本就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皱皱眉头。
“这位哥哥,要不要来一把?”那女子咯咯清脆笑了笑,对着他道。
“不需要,谢谢。”舒询墨答得飞快,立马不经大脑思考就拒绝。
那女子看到他果断的拒绝也不恼,素手一指在一旁的吴虞“那这可怎么好?这位朋友可是欠了不少的一笔。”
他们这才知道,吴虞方才在这里并不是单纯的看看观摩观摩,而是动了手,就毫不客气地输得一塌糊涂。
舒询墨:我能装作不认识他吗?
看着他为难的表情,像是得逞了一样,女子杏眼一转,却笑道“若是小哥哥能赢一盘以往就一笔勾销,如何?”
“那好吧。”他道,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骰子,寻思这东西怎么玩。
“小哥哥,押大押小?”女子看着他一副严肃的表情,顿时被逗得用手捂住嘴笑,这一笑,不得了,把场内一半男子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大。”他想了一会儿后,说。
“好。”
女子一拍桌子,那骰子应声而起,从桌上震到空中,她眼疾手快,右手一扫,这两骰子就乖乖装进蛊中,旋转其间。
众人一阵叫好,女子动作极快,那白生生的手像是空中飞舞着的蝴蝶,翩翩起舞,眼花缭乱间,两枚骰子已变化了千万遍了。
舒询墨的内心如同那蛊一般,一起一伏,一上一下,眼睛紧跟着,生怕猜错了。
摇了将近百遍,随着骰子的高速旋转,哒哒之声绝耳不停。
“开。”说这话是,眼神有意无意望向舒询墨。
四周都忽然都变得寂静,所有人都努力伸长脖子,想去看那结果。
蛊被打开,众人一度倒吸一口凉气,“嘶——”
真是让人出乎意料的结果,就连舒询墨自己望向那里,身体也有一瞬间的僵硬。
那小小两颗骰子,静静躺在桌面上,两枚鲜红耀眼的六点出现在众人面前,更加夺人眼球的,是那女子百媚一笑的容颜。
“既然赢了。。。。。。”女子一手撑着下巴,装作一副有些吃惊的样子,自言自语道,随后拍拍手,“那好,之前这位小哥的就一笔勾销。”
舒询墨和楼冕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连拖带拉把吴虞从人群中带出来,这人也算是醒了一点,至少不会像刚才一样傻笑了,面色还是有些红。
“稍等。”女子忽然叫到。
“何事?”舒询墨回头有些不解。
看着舒询墨回头了,女子拍拍手,几个人忽然从一旁走过来。
“把这些,给这位小哥哥。”女子点点台上的一沓叠的很高的钱币,冷静道,“折算成银票给他们送过去。”
被突如其来的巨款忽然砸中,三人中清醒的两人皆是张目结舌,在场的各位也是非常吃惊,就这样呆若木鸡看着那几个被女子叫上来把一摞摞的钱币数出,折算成银票交给他们。
“这样不太好吧,我不能收。”舒询墨看着捧过来的一堆,摇着头诚实道。
“这三位想必也是头一遭,赢了这么大一盘,自然是要款待一番,这些事物,就当做我和这小哥哥的见面礼好了。”女子笑着说,轻描淡写都不曾肉痛一下。“小哥哥可要记牢,可别忘了我。”
“我只是赢了一局,把我师兄欠的抵消罢了,这没什么必要。”
“小哥哥这是不给我面子吗?”女子一扬眉,装作有些恼怒,娇声喝道。
“没有,没有。。。。。。”
最终还是楼冕接过了。
“多。。谢。。。”舒询墨都快结结巴巴的了,楼冕也不差,同样也是一副还未醒来的样子,嘴里不停念叨的是“谢谢。。。谢谢。。。”
看着以往风轻云淡的男子现在竟是一副有些傻愣愣的样子,闲初心里噗嗤一笑,心里越发喜欢了。
“不必。”女子摆摆手,“下次记得来玩!”
舒询墨和楼冕千般拖,万般拽,拉着醉醺醺的吴虞,才跌跌撞撞走出这一世界。
“我的天呐。。。。。。”楼冕还没有从那一大叠的银票上缓过神,口中不停地念叨。
舒询墨也正处于脑子一片空白,从小到大,他也不是那个最幸运的,既没有出门就能捡到铜板的运气,也没有喝凉水都塞牙的晦气,就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今日怀揣着一叠的钱财,难免有些感到不切实际。
也许真的就是时机来了,走了好运呢?舒询墨就这样安慰自己,努力去把这一件事想的平常。
“师兄。。。。。。我数过了,这银票。。。。。。”楼冕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看了多次,得出了一个结论,“刚好五百。。。。。。”
一点都不正常好嘛!
正当着两人想着同样的想法时,吴虞的酒劲也差不多散了,靠在楼冕肩膀的脑袋也抬起来了,就看到的是两张难以置信的脸和。。。手中的一叠银票。
吴虞:差一点惊喜晕过去。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去抢了那个人家的东西。。。。。。。”吴虞像是知道了什么,凑过去,一脸认真的对他们说。
舒询墨:。。。。。。。
楼冕:。。。。。。你还有脸问我?
吴虞: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不在状态。。。。。。
☆、第十八章。过往
“救命啊!放开我!”
“放开我!!”
多年前的一日,在偏僻无人路过的狭窄巷子中,一魁梧的男人扛着少年,回荡在巷中的哀嚎声音不绝于耳。
男人听得不耐烦,他被猛的摔在了泥地上,溅在了泥水中,顿时水花四溅,染脏了那昔日一尘不染的袍子上,污渍满身。
“叫个屁!被卖了还这么多话!”面目狰狞的男人把扛在肩头的少年猛的一扔进泥潭中,啐了一口,觉得还不够解气,随后抓起他的头发拧着。
“还把自己当做什么少爷啊?你早就被别人一把钱给换走了,认清现实吧!等会儿到了那里,别给我乱叫,知道嘛!”男人看着眼前虽满脸的泥浆,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俊朗的少年,眼神中忽然透露出一种猥|琐,“还生着一副好皮囊,到了接客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文初瑾被摔得头昏眼花,脑袋嗡嗡作响,龇着牙,向来娇生惯养的从未受过如此对待,勉强眯着眼看到了男人一副垂涎的样子,胃里翻涌着一股恶心。
“哼,自作清高。”男人看到他这幅强忍着的样子,不屑道,再把他从其拉起来,再次扛回肩上。“等过些日子自然会在里面讨食的。”
文初瑾反手被捆绑着,打成了一个结实的死结,越挣扎绳子却收的越紧,有种胸口穿不上气来的感觉,十分难受。
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四肢瞬间变得冰凉,因为他看到了拐出那条小巷后,一座修饰得极其花哨的阁楼出现在他眼前。
“群芳庭”三大字刻在牌匾上,就算是那工工整整的楷书也丝毫不能掩盖其中不寻常的意思。
男人不怀好意嘿嘿一笑,让文初瑾不由一颤,这时,铺天盖地的绝望涌来,他奋力想挣脱捆绑,给自己找一条求生的出路,可惜娇生惯养,看似颀长却柔弱不堪,没挣扎蹦哒几下,就被男人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小心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男人猥|琐一笑,眼神不自觉在他单薄的身躯上游走。
终归要是要带到那里面去的,男人也就是嘴上威胁他,扛着就进了那个地方。
“呦,你可来了,今个儿带了什么样的货色?”闻声,从内走出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扭着水蛇腰,团扇半掩面,看到坐在一旁休息的男人,道。
男人一把抓过文初瑾,钳住他的下颚,逼着他与那个女人对视,“怎么样?”
这女人也就这里管事的老。鸨,细细打量了文初瑾的面容,不由呀呀叫起来。
“呀呀呀,这么俊俏的小公子啊。”月娘看着那极其俊秀的面容,原本透露着一丝的傲气全被那泥水带走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满面的绝望与恐惧,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耳侧,多了一份柔弱,整个人显得脆弱无比。
“诶呦呦,这让我看都得扑通扑通跳,今天的不错!”月娘拍拍手,高兴说。“起拿钱吧。”
那男人得了允许,跟着一个小丫头就去领钱了。
“小公子,别那么沮丧嘛,其实留下这里也挺不错的。”月娘保养的很好的手快速掐了一把他的脸蛋,在他不可置信的表情下,娇声说。“只要你伺候好了那些官老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文初瑾可听不得这么明显的|淫|词|艳|语|,顿时满脸血气,愤怒地用眼睛瞪着眼前这个女人。
“脾气可不小。。。。。。”月娘自言自语道,既后就又道,“椿芷,把他给我带到楼上那个空下来的房间。”
“我不要!”文初瑾听了,双目还是不由瞪得浑圆,颤声嘶哑抗议道。
“诶呀呀,小乖乖,这可由不得你啊。”月娘呵呵一笑,笑意却未能弥漫开,上扬的嘴似乎在嘲讽他的无能。“你最好别想给我逃出去,否则我把你腿给打断!”
椿芷走过来,美眸望向他,声音十分的清脆“妈妈好。”
“快把他带到那间屋子里面,打理打理。”月娘挥了挥手,涂着鲜艳蔻丹的食指点了楼上的一间屋子,道,“打扮地漂亮一点。”
“是。”椿芷恭敬地点点头,朝文初瑾的方向一转,道“公子随我来。”
文初瑾哪愿意,不顾身上束缚着他的绳子,艰难后退了几步,也是无济于事,就眼睁睁看着守在一旁那些彪壮的大汗把他一把抓起,就拉到了阁楼上。
“放开我!放开我!”
文初瑾像是脱离水面而垂死挣扎地鱼,双肩不断挣扎希望能摆脱捆得死紧的绳子,手臂用尽全力,直到布满青筋也没有撼动丝毫。
可能是他不顾一切在嘶吼,引得一些原本就在这里的一些男的女的都打开隔间的门来张望,看到又是一个新来的,皆是满脸的幸灾乐祸,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他拼死挣扎。
“谁来救救我!”文初瑾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抽搐,八分是抽筋了,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漫过一阵慌乱,再况且这里的人都那么多,逃出去的机会是极少的。
“砰——”椿芷走在最前面,好像听不到身后歇斯底里的怒吼,神色自若,打开一间屋子的雕花木门。
“抬进去吧。”椿芷做了一个进的动作,命令道。
“碧玉,过去帮个忙。”月娘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朝着另外一侧的丫鬟说。
那个叫做碧玉的姑娘也爬上去,冲到屋子里面去给文初瑾打扮了。
“看什么看,都给我进去。”月娘冷冷一抬眸,扫视了一圈看好戏的人,说。
众人一哄而散,兴致缺缺关上了门。
文初瑾被摁在椅子上,双手被死死钳住,面上忽然按上了一块帕子,把他满脸的泥浆给擦去,他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去推身旁的人,可惜那个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扣住他不让他离开,身上的外袍也被扒下来,扔在一旁。
他感受到了屈辱,眼睛立马睁开,满眼的怒红,张口骂出那个他从未说过的词“我|操|你——”
还未说完,耳边一阵风刮过,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被打得头歪在了一边。
“啪——”
椿芷转着手腕,也是冷声道:“给我闭嘴。”
狰狞的五指印也就立马浮现在白皙的左脸颊上,紧接着又被那细细的脂粉掩盖过去。
“最好给我老实一点。”碧玉也在一旁附和,选了一件单薄的紫纱裙强行套在他身上。
两个人扯着他的头发,绾着高耸的云鬓,从抽屉中选出簪子做点缀。
等到再次被拉拉扯扯抬到下面的时候,原本在无聊扇着团扇等候的月娘看到后,眼中闪过惊艳,红唇一勾,“看来买对了。”
恰到好处的妆容柔化了原本锋芒的眉眼,仅才十四的少年眉间还留着青涩,未完全长开,多了一份娇俏,单薄颀长的身子只被那朦胧的纱裙遮挡,欲露不露,叫人面红耳赤。
月娘心里暗喜,今个儿捡到了这么一块宝,自然要好好调|教,看这见我尤怜的样貌,距离头牌也就不远了。
“不错,不错,把他带上去,好好教教他怎么做!”月娘一脸满意,吩咐着让别人把他带上去好好调|教。
“你!”文初瑾身上的绳子被解开,自然是自由了一些,趁他们不注意,奋力挣脱,冲上去想撕打眼前一脸算计的女人。
“小猫还真是不乖呢。”可惜被看在眼里的一旁侍女挡住,又押回去,月娘半眯着眼,说。
“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人!”文初瑾被气得满目通红,呼吸急促,用尽力气再朝他们吼。
“各得所需嘛~”月娘像是怜爱小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脑门,安抚道。“带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笔锋一转,忽然回忆杀。。。尬死了。。。
失踪多日的我回来了!期末考试将至,也只能挤出时间来写了。。。
☆、第十九章。蛊惑
“喂,吃饭了。”
门被敲了两下,随后传来碗被搁在地上的声音,那个人就下楼了。
文初瑾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空洞宛如一潭死水,吹不起半点波痕。
那双原本干净利落的双手如今被强迫涂上蔻丹;艳红,光是看颜色就令他作呕。
随着文家被灭门,亲人一个个被送上断头台,母亲托付把他托付给给管家,却不知那徐一世竟是如此卑鄙险恶之人,转眼就把他卖给了那个男人,自己拿着钱财就溜了。
这意味着他不能再报血恨之仇,永无翻身之日!!!
身在这屈辱的地方,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的好!
“不。。。。。。我不能死。。。。。。”他握紧拳头,捏得骨头“咔咔”作响,眼里暗潮翻涌,怀揣着滔天的恨意,原本俊俏的面容被恨意扭曲,变得狰狞起来。
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为他们报仇!
他要杀了那个有眼无珠的狗皇帝,杀了害他们一家灭门的堂何正,杀了那些暗地里瓜分他们家积蓄的人!
他们都不得好死!!!
蜷缩在狭小的屋子中,仅仅才十四的少年被那恨意弥漫,满腔怒意使他不住颤抖起来,两眼发红,布满血丝,指甲嵌入肉中也毫无知觉,掐得极深。
本该是在府内无忧无虑玩耍的年纪却遭如此打击,时间像是一盆水,慢慢浇在他的身上,一寸一寸,洗去本该的稚嫩和不谙世事,留下的往往是刻骨铭心的恨意与敏感。
站起身,用着自己的意志支撑着身子,快速走到门口,打开,弯腰端起地上的饭食。
一如既往的简陋粗糙,清汤寡水,白饭素菜,静静摆在那里就像在示意他回不去的荣华富贵。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的清明,他已经从回忆里出来了,自知不再是那个富贵的公子了,如今也就只是靠着恨才活下去的。
拿起木筷,他狼吞虎咽扒着米饭,大口大口咀嚼,眼前的饭食在他口中好比是那些仇人,咬的颇为凶猛。
泪水也不知不觉滴落,滑过脸颊,落入饭中,口中夹杂着咸涩的味道,奋力把苦涩之物吞入腹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他要活下去!
就当他快吃完时,楼梯间忽然走上来一人。
刺鼻的胭脂飘入他的鼻中,他猛的一抽,立马搁下碗筷只想快步回到屋中。
“站住。”月娘扶着扶手,幽幽道。
文初瑾十分忌惮这个女人,外表美艳,蛇蝎心肠,心如无底洞一般的黑。
“我都伺候你这个小公子吃喝了这么多天了,公子准备怎么报答啊?”月娘嘟着嘴,甜腻地声音,让文初瑾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那你就快点放我走!”他低吼道,虽不像之前那样大吼大叫,声音里还是有掩盖不住的怒意。
“那可怎行?”月娘眼里多了一分算计,玩弄着右手拇指上戴着的玉石。“那这些钱,可是要谁来垫付呢?”
“我。。。。。。”快出口的话被她硬生生堵住了,文初瑾没话可讲,知道说不过眼前的女人,一刻也不想再逗留,瞥开脸不愿意去看那张不时会往下掉粉的脸。
“哎。。。。。。你怎么就不学乖一点呢?”月娘看着眼前倔强的少年,叹口气,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文大公子,如果我放你出去了,就会立马被抓起来。”
说着,还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你怎么知道我。。。。。。”文初瑾瞪大了眼,喉咙忽然干涩,双手微攥,有些发汗。
“嘘——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就别说话。”月娘心里暗叫上钩了,继续,“还不如在这里安稳苟且,既不受那皮肉之苦,还能寻欢作乐,俩全齐美,岂不乐哉?”
“哎,傻孩子,你再想想吧,话我也搁这了,走什么路,你自己选。”月娘该说的也都说了,半威胁半诱|惑道。
这句话如同那一盆冰水,铺天盖地从上空倒下来,冷得他浑身一颤,让他认清了眼前的局面。
如今这朝廷,不再是文家的了,亲人死的死,逃的逃,像是被打乱分散的沙子,母亲父亲拼了命才把他从这场阴谋中拖出来,不让他受到伤害,自己现在这么贸然决然出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如果你待在这里,我自然会为你保密。”月娘眨眨眼,漫不经心地说,“可是你出去了,那我就不知道管不管的住我这张嘴了。”
他一惊,才明白月娘的意思,这已经不是什么劝说了,而是明摆着的威胁,就这样一步步把他带到坑中,实在是“用心良苦”。
“哎呀,看你这幅为难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么这样,我在给你一天时间,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月娘心里点点头,看见文初瑾一副左右为难的屈辱表情,“我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忍耐总是要有个度的。”
说完也不等文初瑾的回话,就扭着扭着走了。
只留下文初瑾呆呆立在那。
仿佛眼前是一片的鲜血,斑驳染红了父亲母亲的囚衣。
“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