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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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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徐天纵被口水呛住。
“被我说中了吧?”江适洋洋得意,“儿子长大了啊。”
徐天纵含羞带怯地靠着他的肩,嗲声嗲气道:“奴家对官人的心天地可鉴,难道官人不知道吗?”
“……”
“官人好残忍的心,嘤嘤嘤。”
“我操你给老子滚开!”江适嫌弃地把他推得远远的。
徐天纵嘻笑着又扑上来,用打闹带过了江适的话。
到了校门口他们闹够了,江适路过了杰叔的店,突然说:“我想换个轻松点的生活方式。”
“嗯?”徐天纵叼着个包子看向他。
“我现在一天三份工,一个人倒觉得没什么,但家里还养着个祖宗,稍有点问题也抽不出时间去解决,挺麻烦的。”江适说。
“所以?”
“我想要不辞掉一份工算了,反正钱也够花。”
“为了条蛇?”徐天纵惊讶不已。
“我也没招啊,我跟你说,它不吃老鼠崽,怎么着都不吃,都来我家就没吃过东西,我怕它身体会出问题。”江适皱着眉愁苦道。
“阿适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像一个烦恼孩子挑食的爹。”
“去你的,我这是在为自己担心,谁知道它饿疯了会不会吃了我。”江适没好气。
“不过你想辞掉一份工我支持,我早就觉得你一天安排得那么满就挺累的。你打算辞掉哪份?”
江适皱着眉“嗯”了一个长音,最后艰难道:“餐馆的那份吧。”
徐天纵点头,“我也建议你辞这份,杰叔那边还能再找,你走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困扰。”
“我也是这么想的。”江适说,“我这几天会和他提,干完这个月就不干了。”
徐天纵笑着勾住江适的脖子,“你对你家素贞可真是上心啊,奴家吃醋了。”
“滚远点。而且它不叫素贞,叫大白。”
“……还不如素贞呢。”
中午江适找了个时间和杰叔说了自己的意向,没说是因为要顾着家里的蛇,只说想把时间花在学习上,杰叔听了竟十分高兴,觉得江适总算醒悟了,说工资现在就能给他结,明天不用来都行。
江适还是表明自己要把这个月干完,起码也得等杰叔找到顶替的人。
下午去小虫家前他先去买菜,买完了小虫的晚餐还自己买了条鱼。他上网搜了,宠物蛇也吃鱼肉,他打算拿回去试试。
他来到小虫家,敲门,却没有回应,连那傻兮兮的“暗号”都没出现。
他边拍门边叫着小虫的名字,小虫虽然爱玩一些无聊的游戏,但不会装神弄鬼的浪费时间,江适叫了一会儿,确定了他还没回来,心里开始担忧。
他把菜暂存在楼下门卫那,然后走出小区去往小虫的学校。学校离小虫家很近,就五分钟的脚程,所以他父母放心让他一个人上下学。
在路上他先给小虫的电话手表打了个电话。
不肖片刻,被接起来了。
“小虫?你去哪了?”
那天的声音却很杂乱,好像不止一个人,“……好像接了,怎么办?快挂!怎么挂啊?拆电池!我……我不会啊……”
江适没听到里面有小虫的声音,但却有了不好的猜测,沉声问:“你们是谁?认识龙康宇吗?这手表是你们捡到的还是抢来的?”
那边显然也是孩子,慌乱地说“不认识不认识”就已经泄露了信息,他们肯定认识小虫。
江适还想再问,那边突然挂了。
他按下忧虑的心拔腿跑快速跑往小学,快速地找了一圈,没找着。他打电话给徐天纵,“喂粽子,现在能过来一小一趟吗?我带的那个孩子现在都没回家,我怀疑他可能被人欺负了,你来帮我找找。应该是几个一小高年级的带着一个三年级的。他叫龙康宇,穿校服,白白胖胖的不高,长得挺可爱。嗯,谢了,找到了联系我。”
江适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圈,小虫大概率不是在学校被欺负的,出了学校他就直接回家,那只可能是在回家路上,突然被拦,然后被带到附近的小巷子……果然和江适猜测的那样,他在一个比较偏的小巷子里发现了小虫书包上的一个徽章,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这里经历了一番打斗,但不是特别激烈。如果只是小学生之间的争斗应该不会太过复杂,那些人达到了目的后不会再有后续的动作,那小虫为什么没有回家?还是说他把小学生想得太简单了,小虫其实被带走了?
江适越想越心惊,沿街询问店铺和路人,一路喊着小虫的名字。
过了二十分钟,江适找了三条街,接到了徐天纵的电话。
“找到了,在小公园。”
江适猛地松了口大气,全力奔向小公园。
在赶过去的路上他又有了新的疑惑,小公园和小虫家是相背的方向,走着去要二十分钟,小虫为什么会选择去那而不是回家?
见到了就能问清楚。
江适速度很快,十分钟就到了。
当他看到小虫时,他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的,下巴都快要怼到胸口,小小的身影非常可怜无助,徐天纵在旁边逗他说话,他没理。
江适走到他面前,汗顺着脸颊而下,从下巴滴到脚下的黄土。
“你江老师来了。”徐天纵说。
小虫抬起头,白嫩的小脸上还戴着尘土,灰溜溜的有些狼狈,他看见江适,嘴巴瘪了瘪,眼眶红了,却还是没动,就是泪汪汪地看着他。
江适蹲了下来,给他擦了擦脸,“发生了什么,给我一字不啦的说出来。”
他的口吻一点都不温柔,可却一下激出了小虫所有的委屈,连他一身汗都不在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带着哭腔道:“阿适!”
徐天纵在旁边挑了挑眉,“我刚才喷了那么久的口水都没让他开口,你来一句话就搞定了,不愧是江老师。”
江适斜了他一眼,然后把小虫抱起来,反身坐上秋千,让小虫坐在自己腿上,“别哭了,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说吧,是不是被欺负了?”
小虫摇头。
“不是?”江适声音微扬,“你没被几个人拉到小巷里揍了一顿然后还被抢走了电话手表?”
小虫瞪大了眼,“你、你怎么知道?”
“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江适弹了弹他的额头,“赶紧说,不许隐瞒。”
小虫垂下了脑袋,“阿适,我好没用,打不过他们。”
江适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诧异。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不用三招就能把他们打趴,可我不行,我好没用,我没有脸见你了。”小虫说着,鼻子又开始发酸,把脸埋在江适的胸膛无声流泪。
徐天纵在旁边啧啧啧,“你看你给孩子树立什么恶霸榜样?”
江适没理他,轻轻拍着小虫的背,有些卡壳道:“不是,我说小虫少爷,他们人多势众你打不过就跑,学我干嘛?我一米八的个儿你能比吗?哎哟别哭了别哭了,你才不是没用,做错的是那些挑事儿的混球,你自责什么啊?还没脸见我,你知道我要是找不找你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我…我害怕……你觉得我……是弱鸡,我想像你……一样厉害。”小虫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不弱,你可勇敢。”江适把这软乎乎的身躯搂紧了,努力放柔声音,“行了别哭了,我们回家吧。明天我去帮你教训教训他们,好不好?”
又哄了一会儿,小虫总算停了,但还是赖在江适的怀里不愿出来,江适见他膝盖上有擦伤,就直接抱着走。
“你真打算去跟小学生计较啊?”徐天纵问。
“他们做错事难道不需要教育教育?那么小就敢打人抢东西,无法无天了都。”
“那你要怎么做?拉过来揍一顿回去?”
“你怎么那么没王法?”江适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咱们走的是正规流程。”
“真的假的?”徐天纵不相信。
“起码先走正规流程,要是那些小畜生太操蛋,再让他们见识大人的残酷。”江适冷笑道。
徐天纵对小虫说:“小虫子,你可千万别学你江老师,他就是个混混。”
“阿适是对的。”小虫无脑站队。
“真会说话。”江适笑着颠了颠他。
徐天纵摇头,“我看你挺适合做个好爸爸。”
“好什么?”江适挑眉。
“爸爸。”
“哎。”
“我靠江适你个不要脸。”
“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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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回到小虫家,江适一进门就先检查他的身上还有什么外伤。除了膝盖上的擦伤,还有后背的淤青,不过所幸对方也还是孩子,力道不大,不算严重。江适让他换下脏兮兮的衣服,找来创口贴,再用药酒帮他把淤青揉开。
“疼!疼!阿适!”小虫哇哇大叫。
“一下就过去了,忍忍。”江适说,他的手法可以说是老道,好像做过无数次。
小虫咬着嘴唇泪汪汪,委屈极了。
“说说吧,谁揍了你?哪个班什么名字都知道不?”江适问。
“六年级的,不知道是哪个班,有三个人,一个寸头眼角有条伤疤,一个胖胖的戴眼镜,一个说话嘴巴是歪的。”
“记忆力可以啊。”江适夸了一句。
小虫瞬间忘记疼痛,嘿嘿一笑。
“他们为什么要揍你?”
“他们要收保护费,我不给,他们就一起嘻嘻哈哈地把我推进小巷里,然后抢我的书包和手表,我想抢回来,然后就……”小虫说到这露出的不是后怕的神色,而是懊恼,他生气自己太弱小了。
“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王八犊子敢学黑社会了?还是在学校附近,嫌皮痒啊?”江适浑身冒气,“再让他们安宁一个晚上,明天就让他们知道装逼的下场。”
小虫星星眼,“阿适好酷!”
江适见他恢复常态,就又逗了他几句,让小虫的心情从今天的遭遇中抽离他才准备今天的晚餐。
到了九点,这个点小虫的爸妈已经快到家了,也是江适下班的时候,不过今天他不急着走,继续陪小虫等他爸妈回家。
小虫简直开心极了,洗完澡一身香喷喷地扑进江适的怀里翻滚,“阿适你今天干脆住下来好不好?跟我睡!”
“这不行,家里还有一条……”江适差点说漏嘴,生生转变过来,“……一堆事等着我干呢。起开起开,我一身臭汗你也不嫌脏。”
“阿适不臭!”小虫笑开了花。
小虫的爸妈很快回来了,他们见江适还在有些惊讶,“阿适,还没回去呢?”
“刚好我们买了个大西瓜。”小虫妈妈笑着说。
“我想让阿适和我睡!”小虫举起了手大声说。
“不是,我不想。”江适把他的头按下去,起身说,“有件事必须得告诉你们。”
“怎么了?”小虫爸爸走过来问。
“今天下午小虫放学的时候被高年级的人欺负了,电话手表和零花钱都被抢走了,所以龙哥,明天你们最好能去学校一趟,把这件事解决了。“江适说。
”小虫被欺负了?”小虫妈妈脸色一下变了,把小虫拉到面前上下检查,“受伤了吗?”
“不算严重,我给他擦药了。”江适说。
小虫爸爸也皱着眉,“在小学也能发生这种霸陵,老师是怎么教育的?家长又是怎么管的?以后到了社会是不是该杀人放火了?”
“这件事必须得严肃处理,明天咱们和小虫一起去学校。“小虫妈妈说。
小虫从妈妈的怀里仰起头,问:“不会耽误爸爸妈妈的工作吗?”
“工作哪有你重要?”小虫爸爸伸手捏了一把他的鼻子。
“可上次的运动会,你们就因为工作没来。”小虫嘟起嘴说。
“这两者的性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好好好,下次你的运动会我们一定去,行了吧?”
得到了承诺,小虫才笑逐言开。
好一幅阖家欢乐幸福美满的画。江适在一旁静静地观望着,内心毫无波动。他早就学会了不去触景生情,不再有无用的妄想。
江适比往常晚了一个小时才到家。一进门把灯打开,他第一时间望向鱼缸,看见白蛇盘着身体也正盯着看,好像保持着看门口的姿势很久了。他挑了挑眉:“稀罕啊,今天不用我去房间找你。”
也白“嘶嘶”地吐着信子,身子舒展,准备下来。
“别下来,你就这么呆着吧。”江适拎着鱼走到厨房。
也白的脑袋跟着他的方向转,无声地看着他。
江适熟练地处理鱼的鳞片,清理鱼的内脏,手起刀落,把鱼肉分成几块,他边动作边说:“今天我的那小孩出了点事,我陪他等到他家长回来才走的,所以晚了点……不对,我跟你解释干嘛?你就是一蛇。”江适失笑,自己真的是一个人太久了,家里多了个活物就能让他话多了几倍。
什么叫“你就是一蛇”,我还是妖王。
也白嘶嘶在心里辩驳,如果它的臣子们能听到它的亲口承认,大概会老泪纵横。
江适把鱼肉剁碎,再揉成丸就算完事了,他放在盘子里拿过去,摆在也白面前,在一旁观察它的反应。
也白只是看了那黏糊糊的玩意儿一眼,就又将视线转回到江适脸上。
“吃啊,新鲜的呢。”江适将盘子往前推。
也白还是没反应。
“不会还得我喂到你嘴边吧?”江适将信将疑,用筷子夹起一颗,凑到了也 白的嘴边,“啊。”
也白的脑袋往后退,很明显的抗拒。
它退江适就进,好几次都要怼到也白的眼睛上。
过了一会儿,也白不再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而是绕过了筷子朝江适的手探去。
果然很有效,江适一下怂了,飞快地收回手,那惊吓未定的神情好像被咬了一口似的,“艹,我忘了洗手,手上全是鱼腥味儿,你是不是想咬我?门儿都没有,爱吃不吃,我不伺候了。”说完就甩手不干,走回了厨房。
也白有些困惑,虽然它的目的是为了让江适别那哪些腥味太大的东西骚扰它,但也没想让他撒手不管。它滑下了鱼缸,悄无声息地去往厨房。
江适没打算浪费剩下的鱼肉,就简单料理了一下下锅油炸,一声悠长诱人的油炸声后,便飘满了炸鱼块的香味,江适一下被勾饿了,出锅没晾凉就捻起一块放进嘴里,被烫得手舞足蹈。
也白看到他小丑一样滑稽的动作,有点想笑,但它现在的模样笑不出来,只是吐蛇信的频率变快了。
江适吃完了一块才注意它也在,先是被吓了一跳,保持了安全距离才说:“你怎么又下来了?能不能听话了?”
不能。
也白的尾巴轻轻甩着。
江适见它的行为有些异样,不由疑惑,捻起一块炸得金黄的鱼块问:“你不会是想吃这个吧?”
也白盯着鱼块看,好像还不错?
江适本着试一试的心态,先用炭钳把也白放回鱼缸,在夹起鱼块喂到也白面前。鱼块一放到也白的脑袋边大小就立分高下,江适想着要不要弄小点,就看见也白动了,嘴巴张得老大,有它两个脑袋那么大的鱼块一下被它咬进嘴里,然后缓缓吞了下去。
“……”好可怕!
唔,味道还不错。
也白吞下之后,身体明显有一节被撑大了。
江适小心翼翼,不敢随便,这几天总算淡化掉的部分对蛇的恐惧因为它进食的这幕又卷土重来,他忍不住想,要是有天大白长成大蛇,鱼缸都装不下了,吃掉他是不是跟刚才是鱼块一样简单?
也白看见那人眼中又带上了疏离与恐慌,莫名不高兴了。
江适把厨房收拾干净后就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他的睡眠生物钟在洗完澡准时运作,打着呵欠回到房间,头发没干就扑到床上。
他没注意到床上某长条生物因为他的动作而被弹了起来,又落下。
比起在鱼缸里,也白还是喜欢床上,不仅柔软,而且能贴着江适,这让它能吸收更多的灵力,就这几天,只是在江适身边,散元草化解的程度比在妖界快了数十上百倍,虽然结缘者是它不小的弱点,但也是它的良药。
当也白正要睡觉时,却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它吐着蛇信,将其彻底捕捉。是从它的结缘者身上发出来的。
味道很淡,却让它有些不舒服,不是身体上的不舒服,而是一种从心里产生的奇怪的感觉。
江适每天都要接触很多人,携带着别人的气味回来并不奇怪,可每次当他洗完澡后,就只剩下一股清新的味道,和他自己的味道,那是也白喜欢的味道。
但今天那股生人的气息还是残留在江适的身上,可想江适之前和那个人进行了何等亲密而持久的接触。
想至此,也白睡不下去了,直起了身子盯着江适看。
江适关了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没察觉有条蛇在黑暗中用危险的视线看他,更没看到那抹莹白的微光亮起,之后白蛇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一个黑眸白发的俊美男人。
正是妖王也白。
他侧卧着,伸出手有些笨拙地将他的结缘者搂进怀中,蛮横地将自己的气息碾盖过那股微弱的味道,这才感到满足。
这是他第一次抱一个人,感觉意料之外的好,很温暖,很好闻。
怀中的人不舒服的动了动,但奇迹的没醒来,他迷糊感觉背后贴着一块寒玉,非常舒服,无意识地靠了靠,睡得很安稳。
也白的下巴抵着江适带着水汽的发顶,正要睡去,可灵力耗尽,男人不见了,白蛇又出现了。
虽然比上一次持久,但还想更久。
要吸收更多的灵气才行啊。
妖王大人头一次出现了类似于奋发向上的心理波动。
第十章
第二天醒来,江适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习惯了早上起来看到肚子上有条蛇。
“你大爷的,你……”他还能骂什么?只能又把它放回鱼缸,这蛇倒也心大,怎么折腾都不醒,不过在江适要放手的时候,尾巴无意识缠上了他的手腕,似乎在挽留。
江适还跟徐天纵抱怨:“你说我能怎么管?整天跑来我房间跟我睡,早上起来能吓死人。”
“你这不是没死吗。”徐天纵说着风凉话。
江适一个没好气的“滚”,然后又烦恼了起来,“我觉得它是能听懂人话的,但不听我的话,这要是别的我就直接上手了。”
“干嘛一天到晚都用暴力解决问题呢?”徐天纵苦口婆心道,“你想想,养的宠物喜欢亲近自己,这多有爱的一件事啊?”
“有爱个屁。”江适给他一个白眼,“那可是条蛇,整天嘶嘶叫,冷冰冰长条条的蛇。”
“你已经是它的监护人了,老这么说它就是给自己找膈应,倒不如去接受它,对它敞开胸怀,用你炽热的胸膛,温暖它冰冷的身体!”徐天纵张开双臂一脸献身的模样朗诵道。
“滚!你这个猥琐粽子!”
徐天纵乐呵呵的,“对了,你不是说你家素贞不吃老鼠崽吗?那你喂了什么?不会还让它饿着吧?”
“喂了鱼,炸鱼。”
徐天纵瞪大了眼,“是我理解的那种,得下油锅的鱼吗?”
“就那种,昨晚我做的宵夜,香酥脆,味道一流。”江适说。
“可蛇……好像不能吃我们吃的食物吧?”徐天纵说。
“是吗?”江适毫不知情。
“我上次帮你查蛇的食物时有看到过,说蛇吃了人的食物会不消化。”
江适会想了一下今早看到的白蛇,似乎没出现什么异状,“回去我仔细检查检查。靠,养蛇那么麻烦。”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确实有些担心了。
大课间的时候,江适躲到厕所隔间给小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接通了。
“阿适!”小虫清亮的声音几乎在这小隔间里出了回音。
“手表拿回来了?”江适问。
“嗯!”
“那几个人怎么处理的?”
小虫就给他讲了今天早上他爸妈来学校找老师的经过。他们找到了六年级二班的那三个学生,也叫了他们的家长来,结果他们说只是因为没见过电话手表,觉得好奇才这么做。家长们也说自己工作多辛苦,没时间管教孩子,也没钱给他们买新奇的玩意儿,将重点全转到自己有多不容易上,好像小虫一家跟他们计较了才是欺负人。最后他们仨道歉了,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江适听得来气,“你爸妈太软了,不会吵架!”
“他们的人多!而且说话像开机关枪,都不让别人说。”小虫小声说。
“那你觉得解气吗?”
“不解气。”小虫气鼓鼓道,“我的手表都被他们弄坏了,全是挂痕。妈妈说会给我买个新的,可我还是好生气。”
“叫你妈别出钱,别人弄坏的干嘛是她来擦屁股?”江适说,“这事儿还得是专业的出场。你们几点放学?我过去找你。”
“阿适你要来接我?”小虫欣喜的问。
“顺便接你。”
小学放学的时间比高中早了半个小时,于是江适直接翘了最后一节自习,到的时候刚好听到放学铃声响起,他站在附近的一棵树旁边等着,没多久就看见小虫冲了出来。
“这儿呢!”江适招手喊道。
小虫像只小鸟似的欢快地跑到他面前,汗流了一声,兴奋道:“今天我是第一个跑出来的。”
“嗯,真棒。”江适拿出小虫的汗巾帮他擦汗,然后说:“注意看着点。”
小虫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校门口陆续出来的小学生。
刚放学这会儿校门口都要被挤满了,江适干脆把小虫抱起来,这小孩视力很好,还真在 人山人海中找到了目标。“哪里!”小虫叫道,“就是他们!他们一起走的!”
“正好一锅端了。”江适放下小虫,牵着他的手跟在了那三个小学生的后面。
那三人勾肩搭背的走着,一路吹牛自己昨晚玩了什么游戏看了什么漫画,丝毫不见今早的风波给他们带来了什么影响,也没察觉有人跟在身后。
走着走着,突然一片阴影笼罩着他们,然后肩膀被紧紧禁锢住,头顶是凉凉的声音:“哎哟这不是咱们大疤头四眼猪和歪嘴猴弟弟吗?真是好久不见了,来来咱们聊会儿天。”
然后他们就不明不白地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带进了旁边不被阳光照射的小巷子里。
“你,你是谁啊?!”大疤头后知后觉地挣扎了起来,未果,肩膀还被握得老疼。
“安分点儿,肩膀不想要了?”江适故意用力,把最边上的两个疼得嗷嗷叫,直到进到了巷子的深沉,才把人放开了。
“你谁啊!”一脱离的钳制,他们仨立刻抱团,同仇敌忾。
江适勾起嘴角一笑,带着嗖嗖凉风,“正义的使者。”
三个半大的小子懵了,却还要撑出气势,喊道:“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取决于你们的态度。”江适回头招手,“过来。”
小虫便啪嗒啪嗒跑到江适身边。
“是你!”歪嘴猴指着小虫叫,“你叫这个奇怪的人来想干嘛?昨天的事我妈说已经过去了,你还想怎样?!”
“小点声。”江适啧了一声。
四眼猪似乎被点醒了,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呜啊!”
没人看清江适是怎么出手的,四眼猪只觉得一晕,整个人就进了江适的怀抱,双手被反钳在后,脸颊被紧紧扣住,魔鬼般的嗓音轻柔道:“撕烂你的嘴哦。”
四眼猪浑身僵住,动也不敢动,汗流直下。
这招效果非常显著,另外两个也老实了,不再是气焰嚣张的态度。
江适又一把将他推回去,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油死了,你一小学生皮肤怎么比我的还差?”
四眼猪敢怒不敢言,缩在了同伴后面。
江适正色道:“好了,道歉吧。”
小虫挺起了胸膛。
大疤头还嘴硬:“我们道过歉了。”
“那不算。”江适摇摇头,“道歉要诚恳,要声泪俱下,要把你们干过的破事重述一遍,再说自己是怎么混蛋,然后再列举改正措施,最后再恳求我们小虫的原谅。”江适轻扬下巴,“开始吧。”
歪嘴猴憋得脸红,挤出来一声:“我不道歉!”
“我们已经道过歉了。”
“他也说没关系了!”
“是老师叫我说的!”小虫气炸了,吼道:“你们这群畜生!我才不会原谅你们!”
江适想掩面,自己好像又带坏小孩了。
这年纪的人最经不起刺激,小虫这么一骂,一下让大疤头和歪嘴猴火了,冲上来要开揍。江适长腿一伸,挡了回去,把小虫拉到身后,手指关节咔咔响,他冷笑道:“这么横啊?那动手吧,我让你们一块儿上。”
三个人对视一眼,大喊着冲了上去,结果非常惨烈,江适没有因为他们年纪小而放水,该下狠手下狠手,碰到哪疼哪,而他们的力道对于江适而言实在不够看,防都没防几下就把他们仨摁地上了。
“还来不来?”江适膝顶着歪嘴猴的腰眼用力,疼得他哭爹喊娘。
四眼猪直接哭了,眼泪流进地里,好不狼狈。
“我错了我错了!”大疤头挣扎着大喊。
“知道错了?那就回去每人写五千字的道歉信,当着小虫的面有感情的朗诵,然后买个新手表赔给他,时限一星期,要是超过时间没见你们完成。”江适低下声音,“我每天都会揍你们一顿。”
江适站了起来,“滚吧。”
三人互相搀扶着走了,到了巷口,大疤头泄愤喊道:“我回去告诉我爸妈!”
江适哧地一笑,捡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正中他的屁股,“告去,我连他们一块儿教育。”
小虫这时对江适的崇拜达到了新的巅峰,说话都磕巴起来:“阿,阿适!你好厉害!一只手就。就把他们全打趴了!”
“别学。”江适说,“走吧我送你去午托那。”
送完小虫后,江适又去杰叔的店上班,忙完后才有机会看手机,徐天纵给他发好几条微信。
完蛋了!
喻老师来上课了!!
我说你去厕所了,能赶回来吗?
……你完了。
“我日。”江适生无可恋,他是真没想到会有这茬,要是知道最后一节喻月会来上课,他还会……当然还会,但估计心情会美好些,对那仨不会下太大狠手。
事情发生了他还能怎么办?主动认错呗,这样起码好感不会败得太厉害。
下午还有一节自习,江适拿着写好的检讨去办公室负荆请罪。
“够自觉的。”喻月有些惊讶,“检讨都准备好了,很熟练啊。”
“没有,这学期第一次。”江适低头认错。
“这学期才刚开始。”喻月笑了,她看了眼检讨书,“担心宠物?这是你的理由?”
“嗯,它吃坏了东西,我担心它难受,就想回家看看。”江适说。
“我好像听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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