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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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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点头,低垂着眉眼关上门,然后把饭菜放在一边,自己坐在地上继续发呆。
萧冀陌回来时已是深夜,他一袭水墨色的绣蟒锦衣,瀑布般的墨发用上等的羊脂玉发冠束起,健壮的体魄宛如伟岸如神坻,让人有跪下膜拜的冲动。此刻他深邃的眉眼里衬着漫天的星光,边朝屋里走便担忧地问钱三:“豆豆怎么样。”
钱三跟在一旁垂着头恭敬地答:“饭倒是吃了,可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主子,这次输了医者大赛的事,好像对王妃的打击很大。”
萧冀陌拧着眉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里墨色翻涌。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磁性,仿佛一望无垠的黑夜。垂下眼睑沉思了一会,对钱三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到米豆豆门前,萧冀陌敲着门声音温柔:“豆豆,你睡了吗?我回来了。”
米豆豆此时还维持着抱膝而坐的姿势,却已靠着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神色暗淡,还带着白天时的失落。听到外面的叫声时迷茫地打了个哈欠,只觉得浑身无力。唔,是萧冀陌的声音,可是感觉好累,眼睛睁不开了……
米豆豆用力地眨眨眼,只觉得十天没睡觉似的困得厉害。她眼睛干的难受,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对外面道:“相公,你等一下,我给你开门。”
撑着身体去开门,米豆豆只觉得脚步灌铅一样的重。门刚被打开,萧冀陌宽厚的胸膛便压了过来,把米豆豆紧紧地拥在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夜间浓浓的雾气,衬着黑色锦衣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微凉的触感。
米豆豆闻着熟悉的气息,将脸颊埋入他胸膛,重重地舒了口气。雾气褪去,萧冀陌的宽厚的胸膛结实而温暖,给她一股强烈的安全感。
萧冀陌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豆豆乖,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米豆豆小声地嗯了一声,拉着他的手进了屋。
屋子里漆黑一片,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依稀可见被搁置在一旁没有被动过的饭菜。
叹了口气,萧冀陌拿出火折子把蜡烛点燃。突然间满屋子的明亮让米豆豆不适地眯起眼,然后她慢慢地坐到了床上,双臂抱膝抿着唇不说话。
萧冀陌看着她没精打采的样子,眼睑敛了敛,对外面吩咐道:“来人,再送两份饭菜来。”
然后坐到米豆豆身边,把她拥入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有力地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怎么了,这么没精神?”
米豆豆抿着唇,眼里露出苦涩,她转身抱住萧冀陌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软软的:“不高兴。”
萧冀陌被她难得柔柔弱弱的小模样弄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捧在心尖上细细地哄。却还是温柔地笑着问:“怎么了?”
米豆豆皱了皱鼻子,把脸朝他胸膛上蹭了蹭,并不说话。
萧冀陌叹息,手顺着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乖,凡事有我在呢。刚刚看你饭菜都没动,先吃饭好吗?”
米豆豆在他怀里不依地摇头,然后喉咙里哼唧了两声:“我不想吃。”
萧冀陌看她耍小性子的模样越发觉得可爱,耐着性子继续温柔地哄:“不吃饭怎么行呢,你是大夫,自然知道不吃饭多伤胃。我从楠奇郡赶回来的那次,你不是还凶巴巴地教训我再敢随便不吃饭就让我好看的嘛。”说着萧冀陌单手扣住她的肩膀,抬起她的脸来,深邃的眼直视她满是委屈的眼,声音温柔带着诱哄,“乖,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我已经回来了,天塌下来,我替你扛着。”
米豆豆瘪了瘪嘴,摇了摇头,又把脸埋到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带着股沙哑:“我不想吃,没胃口。”
萧冀陌叹气,对着把饭菜送进来的钱三使了个眼色。钱三把饭菜放下后立刻关上门恭敬地退了出去。
“那陪我吃一点怎么样,听到你这边出了事,我立刻就赶回来了。一路上也没吃东西,都饿坏了。”说着拉着米豆豆的手去摸他的胃,眉眼里满满的委屈和调皮。
米豆豆被他装可怜的模样逗笑,皱着鼻子点了点头。
饭菜很简单,以粥为主。萧冀陌不停地朝米豆豆碗里夹菜:“来,你饿了一天了,多吃点清淡的。以后再有什么事,也不能不吃饭知道么?”
米豆豆看着碗里的饭菜,心里一阵酸酸的软,抬起眼好笑地问他:“那你吃了吗?”
萧冀陌轻咳一声,给她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立刻作揖道:“为夫错了,下次一定改。”
米豆豆轻笑,只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看着他因不善与人交流而略显僵硬的动作,只觉得鼻子一酸,在心里软软地骂了一声,呆子。
简单地吃了点,米豆豆推开面前的碗。
萧冀陌挑眉问地温柔:“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米豆豆摇了摇头,一偏身又去抱他的腰。萧冀陌看着她难得投怀送抱的模样轻笑出声,珍惜地把她搂在怀里。手继续拍她的背:“乖,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米豆豆哼唧了两声,有些不满地嘟哝:“唔,你明明都知道了。”
萧冀陌轻叹:“我知道,可是我的豆豆究竟是为哪件事不高兴呢?是外面的风言风语,还是因为输了比赛。”
米豆豆猛地从他怀里起身,委屈地瞪他,然后偏过脸去。
萧冀陌叹息,好脾气地哄:“是因为输了比赛不高兴对不对。”
米豆豆瘪着唇,沉默了良久点了点头:“嗯。”
萧冀陌看着她白皙美丽的侧脸,只觉得她这副失落柔软的模样实在难得。心想要她是永远都这么对他撒娇,永远在自己怀里被自己哄着该多好。想着又觉得自己自私,豆豆这副模样,是只有烦心的时候才有的吧。
他摇了摇头,甩去脑中隐蔽的想法,在她身边用和她一样的姿势抱膝而坐。“医者大赛向来备受重视,你又医术精湛。突然这么输了难怪会不高兴。”
米豆豆诧异地偏头看他,别人都只会说,“不过是一场比赛,输了就输了,何必把成败看得太重。”可是萧冀陌不是,他知道她的想法。
萧冀陌深邃的眼看着她诧异的脸,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豆豆,你当初为什么要参加比赛。”
米豆豆想了想,淡淡地答:“是为了九玄医经。”
萧冀陌轻笑:“若是如此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跟你保证,九玄医经一定会交到你手里,好不好?”
米豆豆垂下眼,摇了摇头:“不止这个?还有……荣誉。”
萧冀陌挑眉:“说来听听?”
米豆豆苦笑,又不说话。
萧冀陌为她理了理耳边的发,试探着问:“你不是会为了名利这么闷闷不乐的人。不高兴,是因为觉得自己能力不够对不对?”
米豆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萧冀陌见她满脸受惊的可爱模样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扑倒狠狠疼爱,却还是耐着性子开导:“笨蛋,如果我连这个都不懂,又怎么配做你的丈夫。”
米豆豆娇嗔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偏过头去玩自己的鞋面。只觉得心中的话像是洪水,被打开了一个口,便再也压抑不住:“萧冀陌,为了这场炼丹大赛,我没日没夜地钻研了好久。”
萧冀陌点头,看着她眼下的青影一阵心疼。
米豆豆弹了弹鞋面上的绣花,又道:“我知道我是第一次学炼丹,也没想着一定能做多好的成绩来。可是,可是我竟然炼出了零级丹药。”米豆豆苦笑,眼底满满的苦涩,“你知道吗,即便是一个医馆里的学徒,也不至于炼出零级丹药,欧阳茗修更是只学了炼丹术三天,就炼出了一级。我向来对自己在医术方面的天赋极有自信,炼丹虽然和行医治病不太相同。但炼制丹药也是救人的方法一种,我从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在医术上如此惨败……”米豆豆垂下眼,把头埋进膝盖里,要是祖父泉下有知她这么没用,一定会很失望吧。
萧冀陌垂下眼,看着她没精打采心里也一阵难受。偏过身就要去抱她,却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立刻眯着眼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米豆豆抬眼看他,眨了眨眼鼻子开始泛酸,语气了满满的委屈:“炼丹的时候不小心被烫的,还有这里,这里也有。”说着露出满是烫伤的手腕。
萧冀陌心疼地拧眉,立刻把她手腕接过来轻轻地吹:“怎么这么多伤,还疼吗?”
米豆豆眨着眼,瘪着唇猛地朝他怀里一扑:“萧冀陌,我真的学的很认真。”
萧冀陌心疼地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为什么还是输了,竟然是零级丹药,零级。现在全城的人都在笑我,他们都笑我……”米豆豆抽了抽鼻子,眼眶开始发红。
萧冀陌眉头紧锁,温暖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他用力把米豆豆抱在怀里,不停地呢喃:“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呜呜……”米豆豆红着眼,只觉得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在顷刻间崩塌呜呜咽咽地就哭了出来。
原来所谓坚强,所谓不服输,所谓成熟稳重,都只是在外人面前。真换做那个一颗心都只为你的人时,自己竟这样软弱。
萧冀陌见她哭的委屈,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简直恨不得把那些街上乱嚼舌根的人统统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米豆豆呜呜咽咽地哭,所有的委屈和软弱在这个人面前不需要任何掩饰。她开心,他跟着高兴,她难过,他跟着心疼。哭到后来,米豆豆不停地喘着气,把鼻涕和眼泪不停地往萧冀陌胸前蹭。
萧冀陌看着她发泄似的模样冲宠溺地拍着她的背。心疼地安慰:“豆豆乖,已经过去了。我回来了,都会过去的。”
米豆豆抽了抽鼻子,原本想忍住眼泪。可温柔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只让她觉得心底的委屈更重。她揪着萧冀陌的衣服,不满地嘟囔:“不高兴,萧冀陌,我不高兴。”
萧冀陌轻叹:“我知道,我知道。豆豆,没事了,没事了。”
米豆豆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萧冀陌。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萧冀陌诧异地挑眉,脸上一副难得的夸张表情:“怎么会,我媳妇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医术精湛心地善良。长得还如此娇俏可人。这世间,再没有被你更好的女子了,你怎么会没用!”
米豆豆被他一连串赞美的话逗笑:“真的吗?”
萧冀陌用力地点头:“有时我都觉得是上天怜悯我,让我遇到了你这么好的人。豆豆,你不是目光狭隘的人。没必要为了一时的得失郁郁寡欢。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输赢到最后其实皆是笑谈。我相信你,不会被这么点小事打倒的。”
米豆豆点头:“嗯。”
萧冀陌看着她忍着眼泪点头的小模样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嘴角:“你不仅医术上极有天赋,厨艺也好的不得了,这就够了。若真是样样都行,我这个相公可是会觉得自己没用的。”
米豆豆破涕为笑,撇了瞥嘴看他,又点了点头。可是又担忧地垂下眼:“相公,你还记得李妙妙吗?”
萧冀陌拧眉:“记得。你放心,我已经查出来了。这次的风言风语都是她在背后搞鬼。竟然敢害你这么伤心,我饶不了她!”
“可是……”米豆豆咬着唇面露担忧,“即便是已经知道了幕后主使,那些流言蜚语也都被传了出去。自古人言可畏,只怕……”
萧冀陌把她拥进怀里,语气里带着些任性:“不怕,谁再敢说你半句不是,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米豆豆咬着唇轻笑,眼底满满的甜蜜。她轻轻地点头:“嗯。其实他们怎么说我并不是很在乎。只要真正关心我的人懂我就好。只是这么些日子只要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这滋味毕竟不好受。”
萧冀陌垂下眼,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我明白……豆豆,这件事想要解决恐怕没那么容易,毕竟谣言是最难控制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管怎样不要为了无谓的人伤害自己,坏了自己的心情。那帮人无知冷漠,不过是想靠嘲笑别人来获取自身的满足。又或许只是闲的无聊把它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别人的看法与我们无关,你只需记得,即使全世界都在诋毁你,全世界都在与你为敌,你还有我,我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嗯。”米豆豆用力地点头,咬着唇,没忍住又落下几滴泪来。
萧冀陌温柔地为她吻去眼角的泪:“豆豆,别哭。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开开心心地活着。不然,我会心疼。”
米豆豆点头,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喃喃道:“陌陌,你真好。”
萧冀陌立刻浑身一僵,只觉得一阵电流闪过脑海,然后顺着心脏直达四肢百骸。
他珍惜地捧起米豆豆脸,颤抖着唇眼中的甜蜜和狂喜掩盖不住:“豆豆,你刚刚,你刚刚叫我什么?”
米豆豆蹙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陌陌啊。”
萧冀陌在她娇嫩的唇上用力地啄了一下,激动地又问:“再叫一遍。”
米豆豆轻笑,嗲着嗓音声音甜的简直要把人溺死,她眨着眼冲他软软地喊:“陌陌。”
萧冀陌只觉得浑身战栗,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幸福。他轻啄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眉眼温柔:“再一遍。”
米豆豆垂下眼甜蜜地轻笑,脸上浮出两抹红晕来,声音甜美带着女儿家的羞意,动着娇嫩的双唇不停地呢喃:“陌陌,陌陌,陌陌,陌陌……我爱你,萧冀陌。”
萧冀陌被她喊得浑身酥软,到后来竟生生红了眼。他把米豆豆一把抱住,激动地去吻她的眉眼,不停地低吼:“我也爱你,豆豆,我爱你!”
米豆豆只觉得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萧冀陌眼底的狂热几乎要把她化成灰烬。她咬着唇眉眼温柔,看着这个为了自己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男人,虔诚地闭上双眼。
萧冀陌灼热的吻一点一点落下,待看到她脖子上的烫伤时一阵心疼。温柔地唇轻轻吻着那片痕迹,低沉地问:“豆豆,还疼吗?”
米豆豆摇了摇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去吻他的唇。“萧冀陌,我爱你……”
这三个字仿佛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他的理智。他野兽一般地低吼,红着眼把心爱的人紧紧揉到骨血里。房间里烛光摇曳,喃喃的爱语和激动的汗水给这一方小天地里布满了甜蜜的气息。
萧冀陌回来的第二个天,翰林城内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唉,你听说了吗,那个在医者大赛胜出的欧阳茗修。”
“欧阳公子,怎么了,他可是众多参赛者中的翘楚啊,听说和那个叫什么莫轩的都炼出了八级丹药呢。”
“嗨,医术是高,可惜啊,人品不行。”
“怎么回事?我说,咱们萧夏自古对医术高超者十分尊崇,你这么口无遮拦地诋毁欧阳公子,可是要招人唾弃的。”
“什么呀,我说的是事实,那欧阳茗修的夫人,是个妓女……”
“妓女,欧阳公子医术如此之高,定然是前途无量。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个妓女,你这是开玩笑呢吧。”
“切,不信你问问别人去,那女人十几岁就开始接客了,就是个妓女。听说欧阳茗修为了娶那么妓女为妻,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族断绝关系呢。”
“唉,是的是的,我也听说了。”
米豆豆在房间里听着马飞的话拧眉,她淡淡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你退下吧。”
萧冀陌从后抱住她的腰,脑袋蹭着她的脖子问:“怎么了?”
米豆豆垂着眼轻叹:“相公,欧阳茗修那边又出事了。欧阳家的人为了逼欧阳茗修重入族谱,把柳姑娘的身份传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柳姑娘,一个弱女子,如何受的住。”
萧冀陌垂着眼:“这翰林城的百姓不好,太爱嚼舌根。”
米豆豆轻笑:“也是有人故意怂恿,还有那个李妙妙。这些人,倒是会利用民心。”
萧冀陌垂下眼,咬着米豆豆耳朵道:“豆豆,这几日,你暂时先在房间里待着别处去。我保证,三日之内,让你再听不到一句重伤你的话。”
米豆豆好奇地挑眉:“你打算怎么办?”
萧冀陌轻笑:“秘密。”
可是还没等到三天之后,米豆豆便接到欧阳茗修传来的消息——柳芸香服毒了。
她拉着萧冀陌火急火燎地就往欧阳茗修那边赶,一路上心急如焚,待走到了一半才惊觉。这一路上竟然没听见众人虽她的议论!
米豆豆眯着眼打量着城里的百姓,只见一帮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还有人冲她指指点点,见她忘了过去又立刻收回手佯作没有看过她。
萧冀陌见米豆豆沉着脸,温和地问:“怎么了?”
米豆豆摇了摇头:“相公,你对他们都做什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些人都不骂我了?”
萧冀陌轻笑:“其实挑事的不过是那几个人。我派人拔了他们的舌头,又放出话去,谁再敢出言不逊就是那些人的下场。如此,是不是好了很多?”
米豆豆看着那些原本朝着她指指点点,一见她看过去就立刻收回手背过身去的百姓,面露苦涩。堵得住嘴巴,堵不住人心,要想让这些谣言烟消云散,只怕还需要再费很大一番功夫。
叹了口气,米豆豆对萧冀陌道:“暂时先不管这个,柳姑娘那边人命关天,我们先看看去。”
而此时欧阳茗修看着柳芸香毫无血色的脸满脸悲痛:“香儿,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服毒?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一起面对,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
米豆豆到时只见着欧阳茗修拉着柳芸香的手呜呜咽咽地哭。她拧着眉不敢置信地上前试了试柳芸香的鼻息,然后猛地舒了一口气,幸好还活着。
欧阳茗修看见来人,脸上的苦涩让人揪心的疼:“豆豆,香儿服毒了,我给她用了解药。只是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米豆豆拧眉,示意他让过去一些,沉着脸给柳芸香把了把脉。神色一喜,忙说:“不,还有救,你发现的及时,毒还没侵入肺腑。快派人送上好的参汤来,先给她吊住这口气”
欧阳茗修一听孩子还有救立刻眼睛一亮,冲外面吼道:“快照她的话去做。”
米豆豆见欧阳茗修悲痛的样子叹了口气,迅速用一旁的纸笔写出药方,对下人吩咐道:“用最快的速度,把这药熬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后立刻送来。”
可那家丁只拧着眉满脸不信地看着米豆豆,却却并不动作,眉眼里还露出几分不屑来。
欧阳茗修此刻瘫坐在柳芸香床边的地上,见那家丁站在那毫无动作,发出一声要杀人似的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那家丁立刻浑身一抖,不满地看了米豆豆一眼,连忙行了一礼跑了出去。
柳芸香服了参汤之后悠悠醒来,看见身边的欧阳茗修就开始剧烈地哭。
“呜呜,茗修,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让我死吧,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欧阳茗修此刻头发凌乱满脸狼狈,红着眼冲柳芸香吼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多大的事就能让你放弃生命,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你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是救得及时,你是要我刚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就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吗!”说着欧阳茗修狠狠地把脸埋在柳芸香的肩头,呜呜地也哭出声来。
米豆豆看着他极为痛苦的模样,拧着眉看了看萧冀陌。见萧冀陌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试探着问:“相公,依你看该如何是好。”
萧冀陌拧眉,眸色深沉:“只要始作俑者消失,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随着时间迎刃而解。”
米豆豆叹息,看了看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的柳芸香面色凝重。只怕是等不了那么久啊。
正沉思间柳芸香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样的,哇,别那么说我,不要!”
欧阳茗修猛地抓住柳芸香乱扑腾的手,着急地问:“怎么了,香儿,怎么回事?香儿,快告诉我,你听到什么了?”
柳芸香用力地瞪大双眼,眼里不停地流着泪,呼吸急促仿佛濒死的鱼。她脑海里全是众人对她的嘲弄侮辱,每一个字都像萃毒的利箭射的她遍体鳞伤。
“哟,这不是那个妓女吗?怎么飞上枝头便凤凰了,都被那么多人玩过了,那欧阳茗修倒也不嫌脏。”
“哈哈,没准儿那欧阳茗修就好这口呢。别说,这女人真不愧是妓女,瞧这勾人的眼神,看着就有股骚气。来,反正你也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不差爷一个。好好伺候爷,爷一定比那欧阳茗修更合你的意。”
“哈哈,李兄,这么个千人骑万人踏的烂货你也有兴趣。只怕你看上她她还高兴的很呢。”
柳芸香瞪着双眼不停地流着泪,然后用力抽出被欧阳茗修握紧的手。魔怔似的喃喃道:“别碰我,茗修别碰我,脏。”
欧阳茗修一颗心简直血淋淋的疼,他用力去抓柳芸香的手,激动地大喊:“不,香儿,你不脏,你不脏,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说完柳芸香便安静下来,然后看着呆呆地看着欧阳茗修的脸,突然“哇”的一声哭的崩溃:“呜呜,茗修,我差点,差点就被……茗修,救我!”
欧阳茗修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连忙把柳芸香紧紧抱住:“没事了香儿,香儿不怕,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米豆豆和萧冀陌关上门出来,把房间留给那二人独处。此时米豆豆垂着眉眼面色凝重,萧冀陌突然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一颗心跳的厉害。喃喃道:“豆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米豆豆苦笑:“我没事,那帮嚼舌根的人最是看不得别人光鲜明亮。一帮庸庸碌碌的蝼蚁,整日里就只知道笑人富贵讥人穷罢了。若是真与他们计较只怕是没玩没了了。”
说着又担忧地朝房门望了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她垂着眉眼苦涩一笑,在现代,“人言可畏”这个词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个人的遗书里。终究还是要理一理这帮人的舌头!
☆、095 动手脚,全城狂吐!
说着又担忧地朝房门望了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她垂着眉眼苦涩一笑,在现代,“人言可畏”这个词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个人的遗书里。终究还是要理一理这帮人的舌头!
“豆豆。”身后欧阳茗修含着怒意的声音传来。米豆豆转身问道:“怎么出来了?柳姑娘怎么样了?”
欧阳茗修冲萧冀陌抱拳喊了声:“萧兄弟。”然后看着米豆豆神色凝重,“她刚刚喝了药睡下了。豆豆,这次的事全是欧阳乾搞得鬼,他把香儿害成这样!我绝不能放过他!”
米豆豆看着欧阳茗修双眼猩红,满是狠意的模样,眼底露出赞赏:“好,我也正为了之前的风言风语烦心,由着这些人闹了这么多天,也算是够了!”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一脸朝气的模样认真地问:“你打算怎么办?谣言已经传出,想要控制住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米豆豆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眼底泛起冷光:“我也没想控制,既然那些人喜欢议论,便让他们议论个痛快。只是这议论的对象,倒是该换一换了。”
萧冀陌眼睛一亮:“你是想……”
米豆豆冷哼一声,老夫不发威,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呢!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被刻意压抑住的指指点点。米豆豆拧眉,偏过头去问萧冀陌:“相公,你觉得你之前的方法有用么?”
萧冀陌沉下脸:“很明显效果不大,这些人根本不相信我能一一拔了他们的舌头。”
米豆豆轻笑:“看来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对,你看,就是她,被毁了清白还敢腆着脸来参加医者大赛,结果惨败而归。”
“哟,可不是吗,真是够不要脸的,就这还敢在咱们大街上走着,也不怕丢人。”
“嘘嘘,别说了,那女人背后也不知有什么靠山,听说之前议论她的人,舌头都被拔下来了。”
“切,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脸话都不让人说不成。”
米豆豆冷笑一声,朝那帮见她走来立刻停止议论的人走去。然后冷着脸问:“小女这厢有礼了,不知诸位方才在议论些什么?”
几个衣着普通,相貌一般的男子皆垂着头不说话。唯独一个满脸酒气的汉子打了个酒嗝嚷嚷道:“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说的就是你。被毁了清白还敢贴着脸在外面招摇过市。告诉你,你勾引城主公子的事,大伙都知道,不要脸!”
萧冀陌眯起眼,浑身的骇人的杀意瞬间惊的那帮人猛地朝后退了一步。那醉汉却还是强撑着挺起干瘦的胸膛,瞪了过来。
米豆豆拉住萧冀陌的手,看着大街上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的百姓。声音清脆却带着股威严:“哦,竟然还有这种事。敢为这位兄弟,你方才所说的话,可有证据?”
那醉汉咽了口口水,遂冷笑道:“哼,全城都在说,还能有假不成!”
米豆豆淡笑地打量着那醉汉,遂眼光一冽:“哦,全城都在议论,那便是真的了?”然后眯着眼冷冷地扫过每一张面带鄙夷的脸,轻笑,“你们这些人以讹传讹,随意损害他人名誉。你们知不知道,柳姑娘已经怀了身孕。因为你们这些人恶毒刻薄的话,她服毒险些丧命!我曾被土匪绑架是真,可最后凭着自己的本事逃了出来。你们哪只眼睛看见姑奶奶被那土匪毁了清白。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还毫无怜悯之心的以讹传讹,为难我一个弱女子,这么下去,就不怕遭天谴么!”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皆是一僵,遂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
米豆豆看着那帮人冷漠嘲弄,用别人的不幸来使自己获得满足的模样。垂着眉眼轻笑,淡淡道:“只怕,真的会有天谴啊。”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沉着脸满是冷冽的模样,上前一步,轻声问:“豆豆,司徒鼎治城不利。我们去他那喝点茶如何?”
米豆豆轻哼一声,她和司徒剑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可到现在也不知道当事人的态度,如此,是该去拜访一下。
城主府内,司徒鼎见到来人连忙笑脸相迎:“萧公子,米姑娘。”
米豆豆看着司徒鼎捋着胡须满是和蔼的模样冲他得体地点了点头。萧冀陌却冷着脸没有说话,拉着她只见进了门。
城主府内司徒鼎坐在主位,打量着坐在一旁的米豆豆和萧冀陌二人笑得和善。他吩咐下人上茶,便对萧冀陌恭敬道:“不知萧公子上前,所谓何事?”
萧冀陌冷哼,深邃的眉眼看了看身边的米豆豆,语气中满是冷冽:“司徒城主,看来您老人家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司徒鼎脸色一僵,干笑着问:“此话何意?”
萧冀陌吹着茶杯中翠绿的茶叶,轻垂着眉眼不怒自威:“怎么,这城里关于令公子的风言风语,司徒城主莫非从未听说过?”
“这。”司徒鼎脸色有些难看,轻咳了一声没有去看萧冀陌。
米豆豆看着他打哈哈的模样冷笑:“司徒城主,不知令公子何在,可否现身一见?”
司徒鼎脸色又是一僵:“米姑娘,是犬子无知,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莫要见怪。”翰林城里关于米豆豆和司徒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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