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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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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瞪着眼咬着牙急得面红耳赤。他心里的确是存着这种心思的,听说这女人医术精湛,若真输给了她,岂非太没面子。还没来的及反驳,便听那边道:“自然没有其他理由。”

欧阳茗修轻笑一声风度翩翩地上前,他冲司徒鼎行了一礼,恭敬道:“司徒城主,在下来迟了,请城主恕罪。”

司徒鼎面目和善:“无碍,欧阳公子乃医者大赛中胜出的佼佼者,请上座。”

欧阳茗修又行了一礼,姿态优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那男子道:“米姑娘说的没错,自称君子,却没有半点容人之量,又怎谈得有辱斯文?公子若不是自认为学艺不精,觉得会输给一个女子,所以才这般激烈地反对米姑娘参赛,在下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理由。”

那男子脸色一僵,只觉得再待不下去,维护颜面地冷哼一声:“本公子学医多年,岂会惧怕一个女流之辈,无稽之谈,简直笑话。司徒城主,关于这位姑娘参赛的事在下没有异议,这便告辞了。”

余下的众人还有心怀不满者,但看那领头的男子碰了一鼻子灰反倒自己离开了议事厅,谁也不想再上前自讨没趣。

也有心有不甘私下里拜访司徒鼎想要劝说他废除米豆豆的参赛资格的。可司徒鼎之前受萧冀陌嘱咐,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媳妇。是以对关于此事前来拜访的参赛者一律装病不见。

李妙妙在司徒鼎身边伺候着,温柔地问:“城主,那米豆豆不过一介女流,和您非亲非故,不知城主为何要如此维护她。”

司徒鼎闭目养神,听到李妙妙的问话后轻笑:“此事你别多问,管好你分内的事即可。”

李妙妙连忙听话地点头:“是,城主,妙妙一定尽快给您生个大胖小子。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她垂着头姿态恭敬,可眉眼里却全是怨毒。自己遭那贱人算计,在云风寨倍受土匪凌辱,最终不堪受辱跳河自尽。身体随着河水漂流被路过的司徒鼎所救。一问才知他竟是翰林城城主。她忍住心里的恶心,大行狐媚之术,去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终于成了他的侍妾。

司徒鼎妻子早逝,正妻之位一直空悬,她又极为受宠,所以私下里下人们纷纷称她为夫人。

李妙妙捏紧了拳头,眼底的怨毒浓的让人毛骨悚然,这荣华富贵她要,对米豆豆的仇,她也非报不可。

本以为被土匪绑架的事就这么过去,谁知没几天翰林城里又沸沸扬扬地传出了其他消息。

“唉,你听说了吗。那个米豆豆,就是被土匪玷污了还跑去参加医者大赛的那个。”

“怎么了,那个事我早知道了,可是人城主护着,不肯把她除名,这有什么办法。”

“哎呀,不是这个,听说那女人生性下贱,不仅被土匪玷污了,还和城主的公子,司徒剑有一腿。”

“什么?你听谁说的,这也太扯了吧。”

“嗨,有人亲眼看到的,只说这司徒剑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是常有的事。不知怎么这两个人就勾搭上了。听说昨天还有人撞见那二人在小树林里亲嘴脱裤子呢。”

“天,这是在野外啊……如此有伤风气,败坏风俗。唉,咱们翰林城来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只怕是要倒了大霉喽。”

“可不是吗,你说,这女人有司徒城主护着,难不成是因为他勾引了司徒剑?”

“八成是的,你别说,这女人如此风骚放荡,我都想试试了。”

“切,去你的吧,你一个小小商贩,哪来的这等美事。”

米豆豆拧眉听着钱三的禀报只觉得心烦意乱的很。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钱三气得虎目喷火,咬牙切齿:“豆豆姑娘,我这就派人去教训那帮乱嚼舌根的王八蛋。”

米豆豆摇了摇头:“事出必有因,定是我得罪了什么人。你带几个人去,听见有人议论我也不要动手,只无声无息地把挑事的那几个记下名字,然后逼他们说出幕后主使即可。”

钱三退下后,米豆豆心烦意乱地合上医书,这炼丹之术她钻研了许久,可终究只学了点皮毛,只怕要赢这场医者大赛,难啊。

“豆豆姑娘。”柳芸香温柔的声音传来,她看着正兀自叹息的米豆豆面露担忧。

米豆豆挑眉,连忙上前相迎:“柳姑娘,贵客贵客,快请坐。”说着就给柳芸香倒茶,边把茶杯递到她面前边道,“最近发生了一些事,你想必也知道。一直没来得及专程去拜访,柳姑娘近来可好?”

柳芸香微笑着点头:“豆豆姑娘,我是专程来跟你道谢的。”说着咬着唇甜蜜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米豆豆挑眉,看着她的动作心领神会地露出喜悦来:“竟然这么快,恭喜恭喜。茗修知道吗?”

柳芸香甜蜜的摇头:“我暂时还没告诉他。”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脸上全是即将为人母的柔光,“等到他赢了翰林城的医者选拔赛再告诉他。”

米豆豆点头戏谑道:“欧阳茗修真是该罚,自己娘子怀孕了这么大的事竟然都没有察觉。”

柳芸香笑得温和,脸上全是甜蜜的光彩:“茗修他对我很好,只不过眼看着比赛在即,他最近忙。对了豆豆姑娘……”说着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抓住豆豆的手。

米豆豆讶异地挑眉,轻笑着问:“怎么了?”

柳芸香面露为难,试探着开口:“豆豆姑娘,你有没有考虑过,离开翰林城。”

米豆豆垂下眼睑,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猜出了个大概。还是淡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

柳芸香面色沉重:“城里的那些,那些风言风语虽然都是无稽之谈。可是你一个姑娘家,整日里被人这般言语侮辱,只怕是难受的很。其实,你和你相公感情很好,也未必非要去那医者大赛争一个高低。如果可以,倒不如离开翰林城,离开这些是是非非自由自在地生活来的痛快。

米豆豆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只是这医者大赛,我有非赢不可的理由。”为了九玄医经,也为了自己的荣誉。

柳芸香叹了一口气,眉眼中全是担忧的神色:“豆豆姑娘,你太好强了,这样下去……”

米豆豆看着她担忧的脸色轻叹:“或许是吧,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是一番风顺,尤其是在医术上,还未出现过能胜过我的人。如果我真的输了那么一次……”米豆豆摇了摇头,不愿去想那种可能。

送走柳芸香,米豆豆回到房间里继续研习炼丹之术。翰林城里全是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可是眼看着大赛在即,米豆豆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些无聊的事。

终于该来的总是要来,这天天气很好,空气里湿度不大,很适合炼丹。

由于炼丹对火候的要求极高,一点点的风都有可能影响炼制出来的丹药。所以此次的医者大赛是在封闭的情况下举办。

北流冰拿着账簿和笔垂头记着些什么,淡漠地站到人群里等待结果出来。随着一声躁动,一个官差模样的人宣布了此次医者大赛的晋级名单:“欧阳茗修,胜;炼制丹药,上等。莫轩,胜;炼制丹药,上等……”

随着名单公布完,北流冰寒夜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竟然,没有米豆豆。

备受瞩目的医者大赛浩浩荡荡地结束了,胜者自然饱受尊崇,倍受瞩目。但是更受瞩目的还有一个人,这医者大赛中唯一的女参赛者,之前饱受人们贬低诋毁的米豆豆。

一时间流言便像瘟疫一样在这翰林城里传开了。

“唉,你听说了吗?就那个米豆豆,被土匪玷污又勾引了城主公子的那个。”

“嗨,早知道了,城里传得到处都是呢。那女人之前不是趾高气昂地还说什么别人不准她参加医者大赛是怕输给她吗。还以为她多有本事,结果倒好,那女人简直是惨败而归啊。”

“咦,只听说是输了,怎么个惨败法,你快跟我说说。”

“哼,那天比赛的时候我们家公子也在。你可知这丹药并不是普通的炼制出来即可,它也分等级。”

“切,这种事谁不知道啊,快,挑重点的说。”

“你别急啊,我家公子回来说,这次的考题是炼制让人提升内力的丹药。丹药的等级为从一到十,级别越高,提升功力的效果越明显。听说这次成绩最好的两个人,是叫什么莫轩和欧阳茗修的,炼出来的都是八级的丹药,难得的很啊。”

“哎呀,我不想听这个,你只告诉我,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切,那女人啊,这参赛者之中,炼制的丹药最差的也有三级。可是那女人却偏偏练出了个零级的丹药,还妄称什么医术精湛,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零级,天啊,那是连一个普通医馆的学徒都不如啊。”

欧阳茗修听着众人的谈论,沉重脸眉头紧锁。那天从赛场出来时便见米豆豆脸色不太对,话也不说就走了。之前听香儿说她太过好强,这次的打击,对她只怕是不小啊。

欧阳茗修走在大街上,众人见了他纷纷行礼让道,就差点点头哈腰了。

“呦,欧阳公子,您先走,您先走。”一个和欧阳茗修撞面的男子连忙侧身想让,看着欧阳茗修的眼中满是恭敬。

欧阳茗修谦和地颔首:“多谢。”

“欧阳公子,医者大赛大获全胜啊,真是英雄出少年,恭喜恭喜。”

“欧阳公子,恭喜恭喜啊。”

来往恭贺之声络绎不绝,欧阳茗修朝众人轻点着头脸上越发凝重。

这翰林城的百姓对医者大赛的重视远比他想象中的高。米豆豆之前又被人那般诋毁谩骂,本想着只要赢了比赛,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谁知……欧阳茗修担忧地叹了口气,连忙加快了脚步。

钱三正在米豆豆门前发愁,见欧阳茗修来了连忙恭敬地迎上去:“欧阳公子,您来的正好,您快去看看吧。豆豆姑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了。饭也不吃,也不见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欧阳茗修点头,上前敲门道:“豆豆,是我,你开开门。”

里面安静一片,良久才传来米豆豆低落而沙哑的声音:“我今天不见客,你回去吧。”

欧阳茗修叹了口气,尽量缓和道:“豆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是第一次炼丹,能有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米豆豆在房间里抱膝,头埋在膝盖上苦笑,心道,我哪里是第一次炼丹,已经没日没夜地在房间里练习了很多次了。没想着一定能炼出多高级的丹药,但也没想到偏偏是最差的结果。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心里酸酸涩涩的苦。米豆豆看着手里那颗被她炼制出来的零级丹药,猛地握起手把丹药攥在掌心。她抽了抽鼻子,瘪着嘴眼里全是委屈。双臂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得更小了些,米豆豆眼底一片琉璃般的星光,萧冀陌,你在哪,回来陪陪我好不好。

欧阳茗修见里面没有声音,皱着眉眼底的担忧更重:“米豆豆,别这样,不像你!不过是一场医者大赛,输了就输了,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的长短!”

米豆豆在屋子里苦笑,声音淡淡的有些飘渺:“欧阳茗修,你炼制出第一颗一级丹药前,学了炼丹术几天?”

欧阳茗修垂下眼睑,叹息:“三天。”然后连忙宽慰道,“可是豆豆,这种事情也是需要天分……”话刚说了一半,便悠悠住了口,自己这么说,岂不是平白惹她更伤心吗。

米豆豆在房间里轻叹,是啊,需要天分。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最受人推崇的名医,十二岁便博览群书熟悉各种疑难杂症的医学天才。如今却告诉她,她丝毫没有炼制丹药的天赋。

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无能至此,米豆豆重重地叹了口气,把头埋在膝盖里,声音淡淡的:“欧阳茗修,我累了,不想见客,你回去吧。”

欧阳茗修拧眉,还想再说什么,终究是叹了口气,担忧地走了。

米豆豆在房间里抽着鼻子,猛地眨巴眨巴两下灵动的大眼,然后垂下纤长的睫毛,喃喃道:“萧冀陌……”

“难得见你有这么颓废的时候。”一个不着调的声音传来,米豆豆不悦地拧起眉。

“赵明诚,本姑娘现在没空搭理你,出去!”

赵明诚轻佻一笑,完全你不在意她的疾言厉色。

他半蹲在她面前,一袭绣竹白衣的下摆就铺落在身后。狭长的眉眼淡笑着看着她,好好的话却偏偏被他用欠揍的语气说了出来:“人生如梦,转瞬枯荣,何必把得失成败看得太重。”

米豆豆嗤笑一声,抬眼瞪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明诚轻笑,就这她身边屈膝坐下,手随性地搭在膝盖上。低下头似自言自语:“真难得,倒也有我开导你的时候。”

米豆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皱了皱鼻子语气不屑:“可惜你好像没有成功。”

赵明诚挑眉:“哦,可以呛声了。那就说明没什么事。其实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会有不擅长的地方。就像我,文采出众,可武功却一直一般。”不过后来学了速成之法又靠着萧冀陌给的长生丹功力大增,这个他没说。

米豆豆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翻着白眼取笑他:“倒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面不改色地说自己文采出众的。”

赵明诚轻佻一笑,满脸的妖妖气气:“我说的可是事实。做人还是诚实点好,要知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米豆豆垂下眼,额角滑下黑线,懒得跟这个自恋的男人逞口舌之利。

赵明诚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输掉比赛的事烦心,轻笑:“其实有些事情又何必非争他个第一。人再强,也难免有做不到的事,尽力了就够了。”

米豆豆撇了撇嘴,对他那种自我安慰的观点嗤之以鼻:“赵明诚,你说你文采出众,我只问你,这萧夏最高的山是什么?”

赵明诚兴味地看着她,答道:“西马山。”

米豆豆轻笑:“那萧夏第二高的山呢?”见他但笑不语,冷哼,“所以屈居第二和默默无闻没有差别。”

赵明诚垂下眼睑,露出投降似的笑容:“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颓废下去吗?”

米豆豆叹了一口气偏过脸去。“这翰林城的百姓是怎么说的,你也都知道了。我现在……”米豆豆心里一酸,抽了抽鼻子不再说话。

赵明诚垂下眼,狭长的眉眼里满是阴鸷。“其实,这一切都不是平白无故的,有人在暗中怂恿。”

米豆豆苦笑:“我知道,可惜此人在翰林城好像权势很大,我到现在都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赵明诚眉眼里的妖气渐浓:“这人你认识,昔日的李妙妙,如今的城主夫人。”

米豆豆诧异地挑眉,李妙妙,她不是跳河死了吗?刚想再问,却见那边赵明诚已没了踪影。

摇着头叹了口气,米豆豆依旧乌龟一般蜷缩在一起,不想出门,不想见人。就这么惨败而归,还要被众人那般议论,好丢人。

北流冰拿着账簿走在春风得意楼的过道上,拿着狼毫笔不停地记着什么。突然“啪”的一声,他手中的狼毫笔再次被捏断。

寒夜般的眸子冷冷地望向那一片正在把酒言欢的公子哥,眼底的寒意让整个春风得意楼都降了几度。

“切,我就说嘛,一个靠身体上位的女人能成什么大事。怎么样,零级丹药,真亏得她炼的出来。”

众人皆一声附和的嗤笑,有个打着酒嗝的公子哥接着道:“可不是吗,如今满城的百姓都在议论这个笑话。丢人到这种地步,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还有没有脸见人。”

“哈哈,她怎么会没脸见人呢?被土匪玷污了她都能活下来参加医者大赛,勾引司徒剑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却不见她有半点羞愧。如今不过是输了一场已经预料到结果的比赛,有什么可伤心的。”

“对了,听说那女人医术精湛的很啊,在萧县可是出了名的。”

“呵,出了名?她在翰林城靠勾引司徒剑上位,谁知道她在萧县有没有不知羞耻地勾引那县太爷。”

“哎呦,那萧县的县太爷可是老头子,比咱们城主年纪还大,她到真狠得下心。”

说着又是一阵下流的嬉笑,接着便听有人咬牙切齿地说:“哼,当日在议事厅他让我饱受羞辱,我倒要看看,这下她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北流冰听得烦躁,突然有人前来对他低声说了些什么。他眉头紧锁,冰冷的声音后隐藏着几不可查的着急:“她不来参加厨艺大赛了?这是为何?”

这边钱三也敲着米豆豆的房门满脸着急:“豆豆姑娘,这好好的,您怎么不打算去参加厨艺大赛了呢。街上那些乱嚼舌根的,属下已经派人揪出除妖煽动者狠狠地教训了。您只管放心出门,谁敢说您半分不是,属下便打断他的腿!”

米豆豆在房间里看着手中的零级丹药病不说话,她的手握紧又伸开,然后握紧,反复几次冲钱三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暂时不想见人,你们别管我,过几天就好了。”

钱三苦着脸,心道您这么不吃不喝还能撑几天,要是主子回来时发现您饿瘦了,到时估摸着得把我拨皮拆骨给您熬汤。

正想着就见马飞过来,然后低着头对他说了些消息。钱三眉头拧的死紧,在心里低咒,米豆豆,你就是个祸害。面子上却还是笑道:“豆豆姑娘,主子接到消息,已经往这边赶了。要不您赶紧出来吃点东西?免得主子担心。”

米豆豆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暗叹,萧冀陌,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叹了口气,她看着手中的被称为败笔的丹药,放在鼻子前又闻了一遍,终于决定去找欧阳茗修看看。

零级丹药,太不可能!

☆、094 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原本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钱三简直喜出望外。忙对米豆豆恭敬地笑:“豆豆姑娘,您可算是出来了。晚膳已经备好了,要不您先吃点?”

米豆豆摇了摇头,她轻垂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我去欧阳茗修那一趟,不必派人跟着,我去去就来。”

钱三脸色有些僵硬:“豆豆姑娘,这,街上的事想必您也听说了,您一个人出去……”

米豆豆摇了摇头:“无碍,该来的总是要来。”

一个人走在翰林城的路上,米豆豆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言可畏。她冷冷一笑,只觉得所有鄙夷嘲弄的眼光都像萃毒的箭铺天盖地地朝她射过来,却仍是挺起纤瘦的胸膛坚定地朝欧阳茗修那走去。

刚到欧阳茗修的药铺门前,便听里面传来嬉笑嘲弄的声音。

“可不是吗,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好好的跑出来抛头露面,简直是自取其辱。”

“唉,这下她算是没脸见人喽。”

“没脸见人,我看未必,你看那边的不就是?”

“那女子怎么了,天,莫不是那米豆豆,我只是听说过,可你怎么认识她的?”

“这你都不知道,她也倒霉,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按她的相貌画成了画像,满城的发呢。”

米豆豆眉头微蹙,那正在谈论的二人面前神情淡漠:“请问,欧阳茗修在吗?”

“切,我家主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清白不保,又输了比赛,倒难为你还有脸出来,快滚快滚。”

米豆豆拧眉,眼底泛起冷意:“奉劝你一句,还是去通报一声的好。”

“切,怎么勾引了司徒剑还不算,还想来勾引我家主子,告诉你,我家主子和夫人感情好着呢,你掺和不进去。”

米豆豆看着那人满是嘲讽鄙夷的嘴脸,在心里冷哼,手刚朝腰间一放,便见里面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哟,豆豆姑娘,贵客贵客,快里面请。我家主子之前吩咐过,要是您来就立刻请进去。这不,您看,我方才在里面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让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伙计冲撞了您。实在抱歉,快请快请。”

米豆豆挑着眉冷冷地看着那人,心道这人倒是会说话的很。若是欧阳茗修早跟他吩咐过,他自然该跟底下的伙计打声招呼。方才又这么捏准了时间碰巧出来,只怕是本想要看她笑话,又担心弄到不好收拾才来打了个圆场。

自古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蒂固,这些人对于向来处于被统治地位的女人突然和自己站在同一高度的情况本就不满。如今她惨败而归,这些人怕是要抓准一切机会来报复她打破风俗与传统的“罪过”。

看着那掌柜虚伪的笑脸,米豆豆也不想让欧阳茗修为难,只是外面的那个伙计……

米豆豆刚随那掌柜的进去,外面便传来一阵惊呼。

“咦,你好好的掐着脖子干嘛?哈哈,你这模样,真逗。喂,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呀,该不会是哑巴了吧……”

刚随那掌柜的进了庭院,便见柳芸香正在院子里喝茶,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

“豆豆姑娘,你怎么来了。也不派人来通报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来,快进屋。”

米豆豆微笑头,冷冷地看了那掌柜的一眼。只见后者脸色僵硬,怕是没想到她能受到主家如此欢迎吧。

“掌柜的,你下去吧,只是下次恐怕要学会一件事,不要狗眼看人低。”

那掌柜的脸色一阵难看,灰溜溜地就退下了。

柳芸香拉着米豆豆的手皱眉:“怎么了,他为难你了,我跟茗修说去。”

米豆豆轻笑:“不是什么大事,欧阳茗修呢?我有急事找他。”

柳芸香叹了一口气,苦笑:“先进屋吧。”

屋子里米豆豆看着柳芸香红着眼眶的样子,蹙着眉神色凝重:“那欧阳家怎么回事,不早说了和他们断绝关系了吗?怎么这么牛皮糖似的又缠上来?”

柳芸香叹息:“可不是吗?估摸着是看茗修赢得了医者大赛,所以急着攀着这门关系。原本若是他们能恭恭敬敬地把茗修迎回欧阳家也就罢了。偏偏,偏偏要茗修休了我才肯作罢,茗修哪里肯。可是他们又搬出族谱,恩惠,大不孝之类的话,一个个的逼的茗修简直焦头烂额。”

米豆豆叹了口气,心道,这世间的人皆是欺软怕硬。怕是因为欧阳茗修的态度一直太过温和甚至是软弱,那帮人才敢这么不死不休得缠上来,甚至得寸进尺提出要休柳芸香的话。

只是现在自己也是祸事缠身,要帮他,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香儿,气死我了!”欧阳茗修人还没到,米豆豆和柳芸香便听他一阵怒吼。

柳芸香担忧地起身迎过去,米豆豆听着他愤怒的声音戏谑地笑。

“豆豆,你怎么来了?”欧阳茗修看到米豆豆时脸上愤怒的神色还没来得及褪去,僵在脸上一时有些尴尬。

米豆豆轻笑:“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柳芸香也皱眉:“是啊,不是去见欧阳家那帮长老了吗?怎么气成这样?”

欧阳茗修一听又气得喘了两口气,见到米豆豆在终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米豆豆轻笑:“这是顾忌着我呢?”

欧阳茗修拧眉:“哪里的话,只是,只是……”

米豆豆看着他的脸色猜到怕是和自己有关,垂下眼面色平静:“但说无妨。”

欧阳茗修叹了口气:“那帮王八羔子,他们说,要是我不肯重入欧阳家族谱,并,并休了香儿,就把香儿曾经进过青楼的事宣扬出去。”

“什么?”柳芸香惊惧地瞪大双眼,浑身都因害怕而瑟瑟发抖。她柔弱地眨着眼,“茗修,这可如何是好。若真是那样……”说着看了看米豆豆,“我受不住的。”

米豆豆轻叹,这古代的人,倒是惯会利用舆论。她的事还没解决,又来了个柳芸香,怎么就没个消停。

欧阳茗修一把抓住柳芸香的手,神色郑重:“香儿,你放心。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我决不负你。那帮王八羔子,他们要是真敢这么害你,我就跟他们拼命!”

米豆豆叹了口气,这被人说三道四的滋味不好受,被全城的人唾弃鄙夷,只怕是炼狱一样的煎熬了。她自己尚为此烦心,更何况是向来柔柔弱弱的柳芸香。如此,只怕又是一场大麻烦。

“对了豆豆,你来找我何事?”欧阳茗修对着米豆豆问。

米豆豆垂下眼,从身上拿出她炼的那颗零级丹药。摊开手掌递到欧阳茗修面前:“茗修,你帮我看看,这丹药有何问题?”

欧阳茗修挑眉,拿起丹药在鼻子前一闻,渐渐的由蹙眉变得眉头紧锁:“这是你那日医者大赛时炼制的那颗?”≮更多好书请访问:。。≯

米豆豆点头:“我对丹药并无太多了解,你帮我看看,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欧阳茗修闭上眼,把丹药放在鼻子前闻得仔细,然后叹了口气:“是零级丹药没错,只是……”

米豆豆眯起眼:“只是什么?”

欧阳茗修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只是这药的确有些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零级丹药。”

米豆豆上前一步,莫非心中的猜想是真的,她问:“这是何意,欧阳茗修,到底哪里奇怪。”

欧阳茗修盯着那枚丹药看了良久,脸色有些沉重:“豆豆,你刚学炼丹术没几天吧。”

米豆豆点头:“怎么了?”

欧阳茗修苦笑:“没什么,应该是我多想了。是零级丹药没错,虽然和普通的零级丹药不太相同,应该是你初次炼丹配方和医书上的有偏差的缘故。”

米豆豆叹了口气,接过欧阳茗修手中的丹药妥帖地收好,垂下眼难掩失望:“如此便算了。茗修,柳姑娘,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欧阳茗修接着道:“有点晚了,我送你吧。”

米豆豆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多陪陪柳姑娘吧,先走了,告辞。”

柳芸香看着米豆豆的背影面露担忧,仰头看着欧阳茗修温柔地问:“茗修,你觉不觉得,豆豆姑娘有些太好强了?”

欧阳茗修轻笑:“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子,有让人敬佩的容人之量,却也有很多男子也无法企及的雄心。”

柳芸香垂下眼,面色凝重:“她这么好强,只怕以后会吃大亏啊……”

欧阳茗修搂着柳芸香的腰笑得开怀:“你呀,放心吧。那女人本事大着呢,鬼点子又多,即便是遇到点磨难应该也很快就能过去了。这世上能让她吃亏的人,只怕还没出生呢。”

蹙着眉忍受着一路上众人的指指点点,米豆豆刚回到家就又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

钱三等人几乎要轮流去敲门劝她出来吃饭,可里面就是毫无声音。米豆豆抱膝坐在地上,把手里的那颗零级丹药看了又看。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一阵堵得慌。

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她拧着眉有些不悦:“都说了我没胃口,你们都退下吧,我不饿。”

钱三皱眉,上前拍着门赔笑:“豆豆姑娘,您即便是不想吃也好歹体谅一下我们啊。之前接到消息时主子就已经快到了,估摸着夜里就能回来,要是他知道我们就由着您一天都没吃饭,只怕是……”

米豆豆叹了口气,起身开门:“把饭菜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钱三见米豆豆开门,连忙笑嘻嘻地把被热了一遍又一遍的饭菜递上去:“来,豆豆姑娘,您慢用,我们这就回了哈。”

米豆豆点头,低垂着眉眼关上门,然后把饭菜放在一边,自己坐在地上继续发呆。

萧冀陌回来时已是深夜,他一袭水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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