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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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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鼎脸色又是一僵:“米姑娘,是犬子无知,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莫要见怪。”翰林城里关于米豆豆和司徒剑的风言风语他怎么会没听说过。可是这事终究还是米豆豆吃亏,司徒剑是他的亲儿子,他总是要护短的。更何况,全城都在议论此事,他还能把全城的人都抓起来不成?

米豆豆纤白的手指抚摸着茶杯上的青花,神色冷淡:“司徒城主,您放心,小女只是想找司徒公子谈谈,绝不会动手。”

司徒鼎拧眉面露为难。

萧冀陌有力的手指轻敲着桌面,声音淡淡的,却让司徒鼎脸色越发难看:“若是这城主你不想做了,倒是可以换人。”

话刚说完,司徒鼎便笑得越发和善:“萧公子哪里的话。兰妃娘娘那里,还得请萧公子美言几句。”然后冲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把那不孝子带来。”

“不必了。”米豆豆起身,“没什么大事,我随他去,很快就回来。”

“这……”司徒鼎面露为难,待看到萧冀陌冷冽的神色时,立刻叹了口气,对那下人吩咐道,“按米姑娘的话去做。”

客厅内,萧冀陌满是淡然地喝着茶,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司徒鼎却偷偷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心道,唉,对着这二皇子,倒是比对着圣上的时候还让人紧张。

米豆豆随着家丁去找司徒剑,一路上打量着这城主府里的布置。区区一个城主府,却是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气派的很。突然感到一阵怨毒的眼神,让米豆豆如芒在背。她拧着眉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匆匆忙忙的背影跑过,瞬间没了踪影。

可那怨毒的感觉太强烈,让米豆豆周身泛起寒意,连带着脸色也难看起来。

“姑娘?姑娘?”那家丁见她脸色有异,犹疑地喊了她几句。

“嗯?”米豆豆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只听那家丁道:“姑娘到了,我们公子就在这院子里,您进去吧。”

米豆豆点头,看着这一方到处都透着奢侈气息的大院,兀自走了进去。

“唉,小美人,你别跑啊,来,让本公子亲一口。”

“公子,公子我已经有夫婿了,你就放了我吧。”

米豆豆无语地拧眉,这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片段,怎么就这么经典。看着那边正你追我跑好不热闹。米豆豆重重地咳了一声,立刻吸引了司徒剑的注意力。

“咦,这不是那位意图勾引本公子的小美人嘛,怎么,被全城传得沸沸扬扬还不够,非得勾引了本公子才肯罢休?”

米豆豆冷哼,看着司徒剑那张下流的脸只觉得恶心。她对一边那个衣衫凌乱的姑娘道:“没你的事了,放心回去吧。”

那女子正满脸泪水,忙冲米豆豆点了点头,然后握紧了胸前的衣襟朝外跑去。

“嗨,谁准你走的,站住!”司徒剑见那好不容易才被他掳来的小妇人要跑,连忙要喊人拦住。却话还没喊出口,便惊恐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徒劳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米豆豆看着他不停地张大嘴巴的模样冷笑,负手走了过去:“别白费功夫了,我给你下了让人不能说话的药。”

司徒剑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朝外跑去,却被米豆豆伸腿一绊,“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米豆豆单腿踩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欣赏着他愤怒却惊恐的模样满脸惬意。穿着淡蓝色绣花鞋的小脚在他脸色碾了碾,冷哼:“老实点,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那司徒剑脸被踩在地上,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用力地点头,却因为脸被米豆豆踩着只能做出轻微的动作,急得她不停地用手去掰米豆豆的腿。

司徒剑毕竟是个男人,力气还是有的。米豆豆也懒得给他再下麻药,只收回了腿找了个石凳坐下,欣赏着司徒剑狼狈的模样怡然自得。

司徒剑剧烈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冲到米豆豆面前指着自己的喉咙急得几乎手舞足蹈。

米豆豆淡笑着挑眉,朝他大张的嘴里塞了一颗解药,便见着他重重地咳了两声,然后等着她满脸凶狠:“你这该死的贱人,本公子饶不了你,来……”

米豆豆拧眉,瞬间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指,神态悠然:“老实点,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要整治你简单的很。”

那司徒剑瞪着眼用力地点头,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米豆豆冷哼,解了他的穴道开门见山:“说吧,究竟是谁指使的你到处造谣。”

那司徒剑咽了口口水,满脸无辜:“造谣,什么造谣,我不知道啊。”

米豆豆轻笑,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受何人指使?”

司徒剑腆着脸满是无赖:“这外面的风言风语我哪管得了。不过小美人,反正你也被别人谣传了,这委屈也不能白受,要不,咱就把这谣言坐实了吧。”说着就往米豆豆身上扑。

米豆豆拧眉脚步一个变换,就飞快地闪过。她抬脚对着司徒剑的屁股猛地一踹,就把他踹倒在地。然后只见踩上他脆弱的脖子,满含威胁地用力:“你说是不说?”

“我不知道!”司徒剑咬牙,开始大骂,“你这该死的小贱人,竟敢这么对本公子,本公子绝饶不了你!”

米豆豆轻笑,仿佛听到了多么有趣的事:“呵呵,现在是谁饶不了谁呢?”说着脚下一个用力,司徒剑脸色呈猪肝一样的红,他甚至能听见脖子处骨骼摩擦的声音。

米豆豆仿佛来了兴致似的细细地碾,不过几下便听司徒剑受不了似的大喊:“饶命啊,饶命!”

“哼。”米豆豆拧眉,脚下猛地一个用力,“你喊救命也没用,告诉你吧,就是你爹司徒鼎,派人带我来找你的!”

司徒剑脸色变得更红了,他低咒了一声,求饶道:“嗯,米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谣言,我不懂啊?”

米豆豆半弯下腰:“是吗,要是让城主知道你和他的侍妾经常在深夜里幽会,真不知他会怎么样?”

司徒剑脸色瞬间由红转黑:“你,你胡说!”

“胡不胡说到城主那自有结论。怎么样,你是打算为了一个无谓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大好前程呢,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究竟是谁搞得鬼!”米豆豆看着他垂死挣扎的表情,语气越发严厉。

那司徒剑双手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似想要去抓她的脚,偏偏要害被人踩住,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愤恨地粗喘了两口气,咬牙:“该死,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米豆豆轻笑:“自然是因为,有件事要麻烦司徒公子帮忙啊……”

司徒剑目眦尽裂:“本公子没看出你半分求人帮忙的态度!”

米豆豆开怀一笑,放开了踩在司徒剑脖子上的脚,把他扶起来,还无比“体贴”地帮他打了打身上的灰。然后退后一步笑得温和:“司徒公子摸摸你左胸下的第二根肋骨,是不是觉得剧痛难忍?”

司徒剑瞪了米豆豆一眼,半信半疑地按了上去,果然发出一声剧痛难忍的闷哼:“该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米豆豆冲他“甜美”的一笑:“唔,没什么,只不过在刚刚给你的解药里,掺了那么点毒药。你不必害怕,那毒药名叫三日瘟,三日后才会发作。到时你全身的肌肤开始溃烂,直至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症状和瘟疫一模一样。到时为了防止传染,恐怕还得把尸体火化。真可怜,堂堂城主公子,到头来连个全尸都留不得。”

司徒剑眼珠子剧烈地颤动,却还是强撑着冲米豆豆低吼:“哼,这么点小把戏,你以为本公子会信?”

米豆豆轻笑,随性的很:“司徒公子信与不信,我到真是管不着。只是三日之内不服解药,可就真的药石无医了。只盼那时司徒公子不要后悔才好。”

“你!”司徒剑握紧双拳,“你想让我怎么样!”

米豆豆看着司徒剑笑得无害:“很简单,站在翰林城的城池上朝下面大喊。就说那谣言是你传出去的,原因是我当日阻止了你去调戏良家妇女。”

“你,荒唐!”,司徒剑大怒,“本公子怎么会做这般不体面的事,你休想。”

米豆豆轻笑着点了点头:“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司徒公子不肯帮忙,小女也不好强压着你去不是?告辞了!”

司徒剑看着米豆豆转身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要伸手阻拦。该死,这女人怎么这么爽快就走了,莫非她说的话是真的?哼,即便你真的给本公子下了毒,这偌大一个翰林城,还没有解毒的人不成?

米豆豆出来时司徒鼎偷偷打量着坐在堂下的萧冀陌已是满脸冷汗。见到米豆豆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忙起身笑道:“米姑娘,谈完了么?”

米豆豆点头,对着萧冀陌道:“相公,没事了。可以走了。”

萧冀陌放下手中一口没动的茶,起身冲司徒鼎抱拳:“司徒城主,叨扰了,告辞。”

司徒鼎看着萧冀陌和米豆豆离去的背影,又擦了一把冷汗。哎呦,这二皇子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他这把老骨头,几乎要被压散了架。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一帮指指点点的人。萧冀陌紧紧握住米豆豆的手,柔声安抚:“豆豆,如果你愿意,我们离开这里如何?”

米豆豆轻笑:“为何要离开,既然这翰林城是如此重要的交通枢纽,你便定然要在这里发展势力。怎能因为我而坏了大事。”说着仿佛猛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不是说回去认祖归宗,这么中途回来了……”

萧冀陌捏着她的手安抚:“放心,不是因为你,文淑贵妃那边使了点绊子,刚好册封的事被推迟了。其实我倒要谢谢那帮处心积虑的人,否则我这么贸然赶回来,父皇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米豆豆眨着眼调皮地看着他:“哦,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萧冀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娇俏的容颜,然后又冷眼扫过一帮指指点点的百姓,只觉得烦躁。“豆豆,我真想把这些人挨个都毒哑了。”

米豆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也冷了下来:“放心,要不了多久,他们会来求我的。”

当天夜里,司徒剑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夫呢,大夫都他妈死了么!本公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都有什么用!”

司徒鼎听到下人禀报连忙赶了过来:“儿子,大夫来了,怎么回事?”说着对身后的大夫吩咐道,“快给我儿看看。”

那大夫连忙点头称是,上前给司徒剑把了脉眉头却越蹙越深。司徒剑一个剧痛,一把推开那大夫就吼了出来:“怎么这么慢,你他妈到底查出什么没有!”

那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司徒公子,敢问,今日可曾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剑想到米豆豆给他喂的那粒毒药,瞪着眼吼道:“没有,到底怎么了,快给本公子治!”

“怎么回事,你但说无妨。”司徒鼎沉着脸,语气也不太好。

“这……”那大夫犹豫了一下,跪下答道,“城主,请恕在下无能,令公子的脉象,没有任何异样。”

司徒鼎拧眉,司徒剑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庸医,本公子疼成这样,怎么会没有异样!你学艺不精……呕……”说着猛地朝床边一趴,吐出许多肮脏的秽物来。

那大夫看着司徒剑的症状,连忙拿过蜡烛对着他细细打量。待看到他脖子和手腕上一片片的青斑后猛地朝后退了一步,甚至因为惊恐而把蜡烛丢落在地。

司徒鼎看着那蜡烛上的火焰渐渐熄灭,脸色凝重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说!”

那大夫又朝后退了一步,似是受了很大惊吓:“禀城主,这是,是瘟疫啊。”

司徒鼎脸色一黑,连忙从床边起身,看着什么毒物一样地看着司徒剑。然后转身去问那大夫:“好好的,怎么会得瘟疫!”

司徒剑看着司徒鼎几乎逃离似的退开的模样心凉了大半。他猛地一咬牙,该死,那女人不是说,要三天之后才会发作么!巨大的冲击让他暂时忘了肚子上的剧痛,猛地捶着床冲司徒鼎喊道:“爹,你别听他胡说,我是被人下了毒了!”

司徒鼎看着司徒剑脸色很不好。仔细一看果然见他手腕和脖子上皆是一块一块的病斑。他拧眉,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止这一个儿子。“你好好休息,为父先去为你找大夫,明日再来看你。”说着朝那大夫不温不火地看了一眼,“你,留下来伺候着。”

司徒剑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看着司徒鼎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肚子更疼了。

不止是司徒剑。第二天一早,全城都弥漫着一片呕吐声。放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百姓都撑着身体狂呕不止。

一个孩子牵着母亲的手好奇地问:“娘,他们都怎么了?”

那妇人冲自己儿子叹了口气:“只怕是上天要降下灾祸了。”

此时米豆豆和萧冀陌正悠闲地下着棋,听到探子的禀报米豆豆轻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吩咐道:“好,已经够了。把多余的毒药都收起来吧。另外,你再派人去这翰林城所有的寺庙,道馆,统统写上‘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几个字。如果可以,最好能刻在佛像背面。注意晚上去,悄悄的,别惊动了人。”

见那探子退下,萧冀陌落下一子,看着米豆豆轻笑:“就你鬼点子多。”

米豆豆把玩着手里的白子耸肩:“有时候,对于一些喜欢得寸进尺的人,还是要狠狠教训才好。这么些天被人指指点点,虽对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也是成千上万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似的难受。”她随性地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里,眨着眼面露狡黠,“且让他们好好的吐几天,把肚子里的脏污都吐干净了,也好以后不能再说出这些恼人的话来。”

萧冀陌深邃的眉眼轻垂,墨色的眸子里闪过幽深的光,他低沉的开口:“豆豆,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打算怎么整治我?”

米豆豆眨眼:“这个啊,我可真得好好想想,唔,先不说,要不你哪次惹我生气试试看,到时你就知道了。”

萧冀陌看着她满脸狡黠的娇俏模样只觉得心痒难耐,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

不得不说萧冀陌的这帮手下,办事水平还是很高的。第二天一早,全城的寺庙道观都被刻满了字,无一幸免。而他们甚至还担心不能被人发现似的,把所有刻了字的佛像统统都转了过来。

前来打扫的和尚和一些前来拜祭的百姓一看,纷纷吓得踉跄了一下。只见佛像上纷纷刻着“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八个字。

比瘟疫传播的还快的,就是流言。不过短短半天,这八个字就像是瘟疫,在整个翰林城无处不在。

“你听说了吗?‘好人蒙冤,天降大祸’,这是上天要亡我翰林城啊。”

“可不是吗,这好好的,怎就都开始吐上了。唉,你找大夫瞧了么?得的都是啥病啊?”

“唉,别提了,看了三个大夫,没一个说的出是啥病的。一个个还说我脉象正常。去他娘的,脉象正常,老子能这么呕吐不止?”

正说着,便听人群中“砰”的一声炸开了。“什么,瘟疫!”

钱三一身道袍,脸上贴着白色胡须,手拿江湖术士专用的旗杆,神神叨叨地摇头晃脑,嘴里还嘀嘀咕咕道:“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满城腥风。”

众人见那道士摇晃着脑袋,边走边不停地念叨着。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疼得厉害。瘟疫,那是要死人的。

“道长,这位道长。”一个小贩模样的汉子上前赔着笑脸道:“不知道长口中所说,到底何意?”

钱三故作神秘地捋了捋胡须,然后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自言自语地走了:“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满城腥风。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

那小贩看着道士远去的背影,不屑地摇了摇头:“切,装神弄鬼。”可是刚说完,他便也剧烈地呕吐起来。

大街上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天将大祸,全城的人都得了瘟疫,那是要死人的!

却也不是全城的人都狂吐不止,有这种症状的,多是那些平日里爱嚼舌根的百姓。可是放眼望去,整条街上乌烟瘴气,一些人吐的连腿都直不起来了。可见这翰林城说人长短的风气,绝非一朝一夕养成。

司徒鼎听着属下的禀报,气得猛拍桌子。他拧着眉,带着皱纹的手上甚至因为愤怒而暴起青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大夫,每一个能查的出病因的!”

那衙差看着司徒鼎勃然大怒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结巴道:“启禀,启禀城主。这些大夫皆医术普通,没什么本事。要是能请在医者大赛中晋级的几位前来查看,或许,或许可行。”

司徒鼎握拳,心里盘算着那衙差的话,若是治不好这翰林城的瘟疫,别说是城主之位保不住,只怕连性命都要丢了。可惜那莫轩自赢了比赛后便不知去处,炼出八级丹药的人,便只剩一个欧阳茗修了。偏偏之前柳芸香的事又闹得风风雨雨,这个忙,他未必肯帮啊……

司徒鼎的脸色越发难看,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吩咐道:“继续查看,有什么情况速来禀报,退下吧。”

而司徒剑此刻也在屋子里狂吐不止。他边吐边骂:“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是说好了三天么,怎么现在就发作了。眼看着就要到第三天了,明天一过,难道真要药石无医不成?该死的李妙妙,你可把我害惨了!”

“剑哥哥,剑哥哥。”说曹操曹操就到,李妙妙用手帕捂着口鼻,满脸嫌弃地走了进来。

司徒剑看见她的模样心下大怒,冲着她吼道:“你来干什么,滚!”

李妙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在被手帕遮住,看不清楚。她眼中的眸色迅速变换了一下,然后强忍着嫌弃拿下了手帕,上前道:“呦,剑哥哥,好大的火气啊。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司徒剑刚想骂她,便觉得胃里又一阵不舒服,趴在床边就吐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李妙妙眼里满是嫌恶的表情。他气得破口大骂:“滚。”

李妙妙看着司徒剑的模样眼里的嫌恶更盛,她却强压了下去,换上一副关心的深情:“剑哥哥,你可别这么说,其实你生了病,我心里担心着呢。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司徒剑冷哼,偏过头不说话。

李妙妙干笑了两声,又道:“那个,我和你对付米豆豆的事,你没跟你爹说吧……”

司徒剑看着李妙妙那张顶着厚重的刘海还算漂亮的脸,怒极反笑:“你放心,老子没那么笨。滚!”

李妙妙得到想要的答案立刻露出真心的笑,见到司徒剑的模样又立刻嫌恶地退后几步:“那剑哥哥,你好好养伤。我过几日在来看你吧……”说着几乎是落荒而逃。

司徒剑看着李妙妙的模样眼底一阵鄙夷和冰冷,他愤怒地砸着床,该死,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轻浮无情的女人,当真是被她那一身骚气迷了眼了。苦心孤诣到现在,肉没吃到就算了,还惹上了米豆豆那么个难缠的女人。倒霉,真他妈倒霉!

天色渐渐转暗,米豆豆这里却来了两个人,是柳芸香和欧阳茗修。

二人见到米豆豆纷纷感激一笑,柳芸香更是要下跪。米豆豆一惊,连忙扶住:“柳姑娘,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柳芸香推开米豆豆手,神色郑重:“不,米姑娘,你一定要受我一拜。要不是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我一时昏了头,竟做出寻短见的傻事。险些害到自己的孩子,要不是你,即便我被救了过来,发现孩子掉了,也是活不下去的。”

米豆豆看着欧阳茗修一脸赞同的模样苦笑,扶着柳芸香就是不让她跪下。可是那边柳芸香铁了心,非得行这一礼,米豆豆一急,连忙喊道:“相公,快来把柳姑娘扶起来。”

话刚说完,手上便是一轻。却见萧冀陌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而柳芸香落到了欧阳茗修的怀里。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语气十分无辜:“豆豆,除了你,我不碰别的女人。”

那边欧阳茗修也冷哼:“多谢,我的女人也不能让别人碰。”

米豆豆无奈一笑,侧身道:“先进来吧。茗修,你这么晚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道谢吧。”

欧阳茗修扶柳芸香坐下,点头:“果然瞒不过你。今天下午,司徒鼎来找过我。”

米豆豆倒茶的手一顿,看着欧阳茗修挑眉:“找你帮忙?”

欧阳茗修点头:“他说若是我能治好这城里的瘟疫,便禀告朝廷给我重赏。”

米豆豆兴味一笑,把茶水递到他们面前:“看样子,你是拒绝了。”

欧阳茗修把茶杯端给柳芸香,握着拳神情激动:“哼,那帮冷漠无知的王八蛋,把香儿害成这个样子,休想我救他们!”

米豆豆眨着眼,面露得意:“呵呵,茗修,你可知这城里的百姓为何大都呕吐不止?”

欧阳茗修皱着眉摇头,然后看着米豆豆满脸的不敢置信:“莫非是你?”

米豆豆轻笑:“动了点手脚罢了。”

欧阳茗修猛地一拍桌子:“做的好!早该如此,他们不是喜欢嚼舌根么,肚子里的话说不完不是,让你们统统吐个干净!”说着又拧起眉头,“只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米豆豆看了看杯中的茶水,面色波澜不惊:“这可是个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说着又偏过头去问萧冀陌,“对了相公,司徒剑那边怎么样了?”

萧冀陌垂眸轻笑:“估计撑不了多久,今晚不成,明早他也会出来。”

米豆豆点头,只要明天司徒剑亲自出来澄清关于她的谣言,那么事情就解决了大半。届时再散播出消息,说这瘟疫她能治。到时哪里还会有人对着她说三到四,只怕把她当成救世主膜拜还来不及。

至于李妙妙,接下来就收拾你!

“豆豆,这是什么?”正想着,萧冀陌拿起一颗丹药放在她眼前。

米豆豆一摸腰上的荷包:“哦,是我炼出的那颗零级丹药,为了鞭策我一直带在身上。许是刚刚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萧冀陌蹙眉,把那丹药放在鼻尖一闻,眸色猛地收紧。他一把抓住米豆豆的手有些激动:“豆豆,你确定这真的是零级丹药?”

米豆豆奇怪地看着他:“之前已经找茗修看过了,的确是零级丹药无异,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茗修也接着道:“是的,的确是零级丹药。”虽然和正常的零级丹药不太一样,或许是豆豆初次炼丹,加错了配方的缘故吧。

萧冀陌眯起眼,把丹药放在米豆豆手里没有说话。零级丹药?可闻起来怎么跟长生丹味道这么像!

“怎么了吗?”米豆豆见萧冀陌神色有异,看着手中的丹药询问。

萧冀陌看了欧阳茗修和柳芸香一眼,摇了摇头:“待会再说。”

而此刻的城主府,司徒剑已经吐的腿都软了。“呕……”他又吐了一口黄水,只觉得胃里空空如也,再吐下去怕是胃都要吐出来了。

“该死。”司徒剑低咒一声,伸手去拿床头的茶杯,却听“啪”的一声,茶杯被他毫无力气的手摔在了地上。

下人听见了声音连忙上前:“公子,您怎么了。哎呦,您要喝水是不是,您快躺好,我来给您倒。”

司徒剑拧着眉躺在床上,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脑袋里全是米豆豆那天的话。三日后毒性发作,药石无医,死后的症状和瘟疫相同,为了防止传染,连尸体都不能留……

“来,公子,您的水。”

司徒剑接过下人递来的水,手却在渐渐发抖。突然他猛地一个激灵,只觉得脑袋里一直故作镇定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抖着手冲那下人大吼:“快,扶本公子到城楼上去!”

☆、096 治瘟疫,拉拢人心

那下人面露疑色,皱着眉询问:“少爷,如今天色已晚,天儿冷得很,您身子又不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去不成么?”

司徒剑心中的焦灼感越来越重,他仿佛看到死神正一点一点地朝他靠近。本想点头,脑袋里又回响起那日米豆豆对他说的话,“三日后药石无医,尸骨无存!”

“少他妈废话,扶本公子上去!”司徒剑手上青筋暴起,“啪”的一声,又摔碎了一个茶杯。

“是,是。”下人面露惊恐,忙给司徒剑穿上外衣。

正准备出门,便听前方传来司徒鼎的声音:“剑儿,剑儿。有救了,快让南风公子瞧瞧你的病。”

司徒剑拧眉,双腿甚至因为急迫而瑟瑟发抖,他低咒了一声,回到床边坐下,由得那下人去开门。

司徒鼎见到司徒剑和衣而坐的模样微微皱起眉头,又立刻恢复了自然的神色。转身对南风瑾道:“南风公子,犬子的病就有劳你了。”

南风瑾点头:“司徒城主放心,在下一定全力以赴。”说着他上前一步,给司徒剑把了脉。

良久,他轻轻一笑,神色悠然:“不知司徒公子之前可曾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剑眯着眼看他,并不说话。怎么,众多大夫都毫无办法,这人莫非看能看出他是被人下了药不成?

南风瑾看着司徒剑抿唇不语的样子,沉吟了一会儿,对司徒鼎抱拳道:“城主,如果没错的话,令公子并不是得了瘟疫,而是中毒。”

司徒剑浑身一僵,仿佛看到救命的曙光,忙冲南风瑾吼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公子治!”

“不得无礼。”司徒鼎皱着眉训斥,“剑儿,南风公子可是在此次医者大赛中炼出了七级丹药,医术高超,你岂能对他大吼大叫!”说着冲南风瑾和善道,“南风公子,犬子无知,让你见笑了。”

南风瑾面无表情地摇头:“无碍。”他冲司徒鼎抱拳,“司徒城主,恕在下无能,虽诊出了令公子是中毒之症,可这解药,暂时还无法得知。”

“该死!你这不是废话!”司徒剑气得破口大骂,“来人,扶我到城楼上去!”

“剑儿!”司徒鼎瞪着司徒剑,“有南风公子在,你尽管放心,相信不日他就能研制出解药。”

“可是爹,我,我这病只怕……”

“司徒公子放心,你的毒虽能让人产生瘟疫一般的症状,但是并无生命危险。在下用性命担保,三日内定能让你痊愈。”南风瑾见他要走,连忙上前。若是真让他去公告全城米豆豆实属无辜,岂不是给那女人解决了大麻烦。那女人害死灵儿,决不能让她好过!

司徒剑一听自己的命有救,连忙喜出望外:“此话当真?”在见到南风瑾胸有成竹地点头时猛地一拍大腿,“好,只要你能治好本公子,一定重重有赏!”太好了,如此,他大可不必听那女人的鬼话,去做那般不体面之事。

南风瑾看着司徒剑因激动而面容扭曲的模样眼中泛起不屑,他对司徒鼎行了一礼:“司徒城主,至于城里的事……”

司徒鼎点头,伸手相邀:“咱们到外面说。”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米豆豆道:“茗修,柳姑娘,如今天色不早,不如你们就在我这过一夜吧。等明儿天亮了再回去也不迟。”

欧阳茗修和柳芸香对视一眼,然后起身道:“没事,我那边还有些琐事有待解决,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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