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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阴阳师的爱恨情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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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史重修,大概会让他成为我校风云人物。
我有点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哎,林哥,我也是走投无路,体谅一下。'
我让他这一声哥叫得百感交集,想不到我这新官刚上任不到一周,就有人来巴结我了。
滋味好像并不赖?
他又说:'看在我这么多天都陪你斗地主的份儿上?'
'以后你要是缺人,还可以随便叫我啊。'
好啊,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
我可是包贵钦点的课代表,我会因为这种事情就答应吗?
想要谁陪我斗地主没有?非要你吗?
不过,直接这样说也太伤人了,别人好歹跟我有多次的前后桌之缘,拒绝人,不好这么直白的。
我想了想回说:'一言为定啊'
…
'不过,你到底干啥去?'我有点好奇。
'打工啊。'肖远说,'赚钱。'
我“啧”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很缺钱吗?'
'缺,不过这份工作我也挺喜欢的。算是乐在其中。'
那也挺好。
…
肖远果然说话算话,在等见网友的无聊空档里,他都在陪我斗地主。后来太晚了,我说要去睡了,他就给我发了个晚安。
结果大概是中午睡多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过了好久好久,我忽然想起那次烤鸭说他去睡了,结果却还偷偷在线,瞬间就想试一试肖远。
我戳他的对话框:'肖……远……'
那头没有反应,“肖远”两个字还是我给他打上去的备注,并没有变成“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看来这是个实诚的孩子。
我也揿灭手机,翻身睡去。
…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街心公园。
万万没想到,那一个个在群里叫得激愤无比,踊跃报名的人都不见了,临近中午,还只有烤鸭跟我两个人站着。
这么久不说话总归不是个事,我跟他确认:“你是烤鸭吧?”
他说:“是啊。”语气有点沧桑,大概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号召力这么弱,顿了顿,他又说:“别叫我烤鸭吧,听起来像个吃的。我大名周南。”
“哦,”我从善如流,“周南啊,咱们约的几点?”
周南说:“上午九点。”
“现在几点?”
周南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十一点。”
“俩小时了,”我说,“他们不来了吧?”
“不会的!”周南的语气很笃定,就在我以为他这样说是有十足的把握,重新燃起一丝丝希望的时候,我又听见他说,“怎么会有人对拯救苍生、除暴安良不心动?”
这句灵魂拷问,问得我哑口无言。
我开始意识到,这世界,远比你想象得更加中二。
等不到想等的人,周南开始跟个女朋友似的东想西想瞎猜测:“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在路上遇到了堵车?”
我刚想否决——周末的市区一向不堵的,而且这里又不是什么一二线大城市——就听到他继续说道:“然后好不容易通了车,又迷路了,问了路边卖烤饼的老太太之后,才知道原来他们方向走反了。正要走回去之际,却有人被遛狗不牵绳的哈士奇给咬了……”
“所以?”
“所以不如我们去医院找找看?”
我:“……”
告辞!
…
我开始怀疑这是个假的烤鸭。毕竟他在网上给人的感觉,还挺像个人的。
我打定主意,抬脚就走,周南拼命拉住我,好话说尽,就差叫我祖宗了,我才忍了忍没走。
街心公园里已经有人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我们了。
我想了想:“横竖他们不来,要不就我们两个吧。”
“也行。”周南也反应过来他刚才走进了死胡同,忽然粗声道,“就是!就不信我们二打一,还打不过那个孤身来去的游师!”
…
雄心壮志之下,眼前画面忽地天地翻转,我们俩齐刷刷地趴在地上,脸着了地。
我听见头顶有人轻轻笑起来:“要二打一,哎呀,我好怕。”
是游师!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邪门的法子放倒了我们,现在我身上有如压了千斤,我拼命扭头去看周南,用力做口型:“卧槽,这攻击算什么级别的?”
周南半眯着眼睛,也朝我动动嘴型,我一个字一个字分辨完了,顿时觉得心也凉了。
他说:“王炸。”
作者有话要说: 王炸就是斗地主里最大的牌(脑袋里突然唱起了bgm
☆、6
听完周南的话,我觉得我的五脏肺腑都让人炸了个七荤八素,应该就地吐个血什么的。
没必要吧大哥!
大家无冤无仇,我们俩只不过在背后说你这点坏话,你至于一上来就放这么大的招?
动画片看过没,主角的大杀招都是要最后用的,在这之前,你就不能让反派得意一阵也虐虐你?
不对不对,怎么想着想着就把那个可恶的游师当作励志少年热血漫的主角了?我们却成了反派?
我们明明是正义的化身,啊哈黑猫警长!
我拼命摇头,以图赶走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有不合时宜的BGM。
后背好痛,感觉骨头都断了。
不知道这游师用了什么邪门的法子,据周南说是王炸级别的,我已经能想象到我后背的惨状,这么一想,还十分火辣辣的。
我梗着脖子,扭头去看后背有没有被贴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符咒。
听相爱相杀群里的人说,有一次他们挑衅游师不成,就被贴了一张符咒。
按理来说,符咒对我们除妖师应该是无害的,但是他们被贴了之后,就径直冲到了广场上,跟大妈们斗舞。斗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停都停不下来,到最后,其中一个人还成为了领舞,现在每天下班之后都要去广场上蹦一圈。
我当然不能允许同样的悲剧在我身上上演。我就算跳楼,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去跳老年迪斯科!
虽然,我以前曾经是广场上的领舞。
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要不是我妈学不会那些动作,非逼着我去学了回家教她。
我才不会去跳!
要不怎么说意志的力量是无限的,在我的努力之下,我居然神奇地扭过了脖子,继而看到了我身后的游师。
他穿着我们初见时的银袍,身姿还是那么飘逸卓绝,比起像条泥鳅一样趴在我身边的周南,真的英俊太多了。
虽然戴着面具,我直觉他五官长得并不差。
反派如此美丽,队友如此不争气,周南,请原谅我背叛你一分钟!
而游师看到我之后的反应,也很耐人寻味。
透过他面具上的洞眼,我能看到他形状狭长的眼睛微微睁了一点,瞳孔缩了一下,继而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知道了。
他一定是被我帅到了。
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
“你是阴阳师?”我听见他开口问我,声音压得低低的。
哟嚯,看不出来,还是个低音炮。
在逼格这方面,我从来是不肯认输的。我也深沉地说:“正是。”
“协会的人。”他看着我,像喃喃自语,又像确认什么。
“对啊,我告诉你小子,你今天摊上大事了!“周南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我很想叫他不要说话,因为他的脸还埋在土里,这意味着他每说一个字,就可能会吃进一口土。画面太美,我闭上了眼睛。
周南继续吃土(说话):“你别看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我们身后可站着千军万马!没错,就是我们的阴阳师协会!你现在欺负了我们,迟早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劝你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们,不然迟早会被吊起来挠脚心的!”
游师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不过是乌合之众。”
“你!”周南大口吃土(咆哮),“21世纪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辱骂同行!”
“呃,那个,烤鸭兄。”我忍不住说,“好像我们在群里骂他骂得更起劲吧?”
周南说:“你闭嘴!”
我无辜地闭上了嘴巴。
游师叹了一口气,好像觉得我们两个很棘手。末了他说:“你们协会,就不能派几个能打的来吗?”
☆、7
呵,好猖狂的语气!
我除妖界李小龙第一个不服!
你说我们不能打,你脱马倒是不要搞偷袭,和我们正正经经地打一架呀!
连面都没露,就把我们放倒了很了不起吗?
别看我心里叫嚣得起劲,表面上我是一点端倪都不露的。毕竟,反派死于话多,如果我一声不吭,游师没准觉得我挺懂事,就会把我放了。
我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并且拼命给周南使眼色,叫他不要再说。
谁知周南这人大概有眼疾,和我眼神相接之后,对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然后更加卖力地骂了起来:
“你酷;你酷;你喝水在水库;睡觉在古墓;嘴里流瀑布;你当你是貂禅吕布;其实你是南极土著。你帅;你帅;你头顶一棵白菜;身披一条麻袋;腰系一根海带;自以为是东方不败,其实你是衰神二代!”
我:“……卧槽!”
你是小学生吗!!!
这种羞耻感爆棚的话也骂得出来?!
我三年级就不这样骂人了!
我很惆怅地埋下了头。
带不动,这个队友我真的带不动。
周南吃土吃得唾沫横飞,游师一直面无表情,就在他换了个骂法,问候到游师祖宗第十八代的时候,游师终于慢腾腾地挪了一下脚步。
我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周南,你可千万长点心吧!你再说就要被切片了!
那可真的成了北京烤鸭了!
谁知道,这个游师跟我想象得完全不一样。
他放走了大喊大叫的周南,反而把安静如鸡的我留了下来。
周南临走之前问:“小兄弟,要不要我喊几个人来救救你啊?”
我擦!
烤鸭兄!
现在的情况是我被绑架了,你这种话怎么好当着绑匪的面说?!
我被他的智商气得吐了一口血。
“不用了!周兄,你快走!这里我能应付。”我说。
你快悄悄地走啊,之后马上叫人来救我!不要相信我后面一句话,这个游师下手有多狠你也看到了,你千万要带人回来救我啊!
周兄!
“哦,那你保重。”周南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望着他的背影,双目流下了热泪。
看他离开得这么干脆果决,我觉得他应该听懂了我的潜台词。他一定会带人来救我的!
怀着这个信念,我开始打起精神,跟游师拖延时间,一直等到天色黑尽,还是没等来周南和他的救兵。
我忧郁地想,他大概是把我的话当真了,真的不来救我了。
我日。这是什么宝藏男孩。
…
我正在心里狠狠捶地,冷不防听到几声窸窣的脚步声,立即警惕地抬起头。
游师正慢慢朝我走来,然后弯下腰,伸出手——
“你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叫起来,“救命啊!有人绑架,有人杀人啦!”
空无一人的公园里,我的惨叫声显得那么单薄。
幼小,可怜,又无助。
“死心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游师冷眼旁观我的挣扎。
听了他的话,我登时向天疾呼:“破喉咙!破喉咙!”
“……”
游师用一种明显你有病的眼神看着我:“趴地上半天不累啊?我扶你起来。”
……咦咦咦?
他说什么?
他要扶我起来?
哼,鬼才信,他肯定是想把我拉到半路,然后猛地松手看我摔成狗啃泥。
我才不会中计。我哼哼了两声:“我自己起来。”
你说也是,我趴这地上半天了,怎么就没想到站起来呢?游师也没说不可以啊。
这么想来,他好像对我还不错。不仅没有虐待人质,反而陪我在这里认认真真地等救兵。
如果我有幸能够从他手下活着出去,我一定要申请给他发一个诺背尔和/平/奖。
等等等等,我在心里左右开弓地扇自己巴掌——你可不能斯德哥尔摩啊!
我伸手撑了撑地,试图以做俯卧撑的姿势爬起来,孰料,因为趴得太久,我第一下没能成功,反而“扑通”一声,像个萝卜似的栽回了坑里。
“……”
我好像听见游师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朝我走过来,这回我没有抵抗——主要是我真的太想站起来了——任由他把我扶着,靠在树上。
他伸手拂了拂我身上的土,语气轻柔:“没事吧?”
我习惯性地答:“没事啊没事啊,谢谢你哈,你真善良。”
话音刚落,我俩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这TM,好像是你害我栽进土里的吧?
现在又把我扶起来望闻问切是几个意思??
打个巴掌给个枣吃?
就在我摸不到游师的套路的时候,我听见他问:
“你饿了吗?”
这时候,我的肚子很诚实地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叫喊。
“好,”游师似乎很满意,“我带你去吃饭。”
我说:“你难道不是要绑架我,以此要挟我们协会,帮你凑够参加海鲜大赛的海鲜妖吗?”
话刚说完,我猛地捂住了嘴巴。
妈耶,我怎么能给他提供思路!
他脚步一顿,回身看了我一眼,却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海鲜大赛?那只是小玩意罢了。”
“我若是赢得那个比赛,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我听得一头雾水,在他眼里,海鲜大赛不值一提,那他口中的“那个比赛”又是指什么?
“什么比赛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我需要你的配合。”游师伸手按在面具上,继而手腕微动,好像要把它揭下来,他顿了一两秒,忽然叫出了我的名字,“林集。”
☆、8
他叫出我名字的一瞬间,我真的吓到了。
任何有过在三次元掉马经历的人,大概都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
“你你你……怎么……”我不由得结巴起来。我想,在他的视角里,我的眼睛一定已经瞪得溜圆,像个受惊得小动物。
游师按着面具的手腕放了下去。我猜他原先是打算揭开面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这样做了。
这让我有点心焦。
他垂下手,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颇有些俏皮:“你猜。”
我猜你妹啊猜!
…
万万没想到,游师说带我去吃饭,并不是玩笑,吃顿饭没什么,反正我正好也饿了。但是他直接把我带进了他家,这就很让人不安了。
我不由得想起,高中时代女同桌逼我看过的那些主角男男、嗯嗯啊啊的小说。
游师的家就跟小说里描写的富豪别墅一样一样,于是我怀疑他跟小说里的富豪也一样一样,要把我关起来玩什么强制禁断爱。
再看他的身形眉眼,怎么看怎么盖里盖气。
开什么玩笑!
士可杀不可辱,我当即冷了脸色,在他的手递过来之前,就率先抬起脚,以直破天际的气势踏上了台阶。
没想到刚踩一步,我整个人就响应了大地的号召,天旋地转,再次扑街。
我的脸贴着冰凉的瓷砖台阶,听见他幽幽叹了口气:“我家门前设了禁制,若非握着我的手进去,是要被结界攻击的。”
我的内心:“#……%&!……*”
什么狗台阶这么矫情!接下去是不是还得来个“我家地板设了禁制,一定要亲亲抱抱才能让人踩”?
这TM……就是为小黄文量身定制的设计吧!
我忍痛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膝盖。
游师站在离我两三级台阶的地方,他没有说话,单单挑了挑眉。
他的面具是半遮盖的,我望着他的眉眼,不得不承认,这人虽然人品很坏,但着实是个美人儿。
哎不对不对,再怎么好看,他也是个男的啊林集!你要镇定!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倾身下来,再度朝我伸手。银袍在月光下那么耀眼,随风猎猎作响。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继而被他紧紧握住。
…
刚踩进他家的地板,我就震惊了。
他家地板非但没有给我提出什么亲亲抱抱的要求,反倒无怨无悔、不分敌我地在给我提供法力。
地板上全是古老的阴阳师图文,有金色的光华沿着符文边缘流动,尽管没有开灯,室内也金灿灿一片。
看到这些符文,我的脖子正位了,肩膀不酸了,腰也不疼了,就像吃了盖中盖一样盖。
不对不对,我他妈到底在瞎说什么。
游师抬手开了灯,地板上的灯光立刻减弱不少,他回身对我说:“随便坐。”
我望着空荡荡、毫无半点家具陈设的地板,觉得我就算想讲究着坐,恐怕现实条件也不允许。
于是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因为太过用力,还发出了“咚”的一声。
我明显听到游师发出一声笑,自己也感到一阵不好意思,跟他说话,底气全无,加之饿得没力气了,声音哼哼唧唧的:“饭呢?”
游师深深看了我一眼,像在好奇我为何如此心大:“叫了外卖,还在路上。”
“哦——”我应完,整个人都警惕起来。
我原本以为他带我回家吃饭是嫌弃外面的饭店不干净,但是他现在却说叫了外卖——
所以他带我回家干什么!
我身下的木地板空旷光洁,四舍五入就是一张大床!
卧槽!轻敌了!
我一改懒散的坐姿,飞速地坐端正,拒绝一切让他遐想的空间。
并且企图转移话题:“你说什么事需要我配合?”
他却没有回答我,而是走到窗边,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也不知道自己有阴阳师的血统,只知道镇上有妖有鬼,而它们总是很怕我。”
“八岁那年,我才跟一位游师学习,入了阴阳之道,渐渐知道了有关阴阳师的一切。还知道屹立于阴阳师顶点的家族,乃是宿河萧氏。”
宿河萧氏?
依稀记得年幼时,师父曾跟我提过,凡阴阳师,无人不想成为宿河萧氏的弟子,因为他们不仅在阴阳师界屹立不倒,在社会上也是呼风唤雨,雄踞一方。
通俗点讲,这一家子不光很能打,而且特别有钱。
提及宿河萧氏,游师眉眼微动:“……那时只觉得仰之极高,不料我竟然是宿河萧氏的后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已然脑补出了一桩豪门恩怨的大戏:“然后呢?”
“当年我父亲执意纳妾,于是母亲生了我,便带着我离开了萧氏。他们找到我,说希望我能回安阳——也就是宿河萧氏的本部——去接任新的大家长一职。我知道此类家族,继承人必然多如牛毛,若非情况特殊,断然不会来找我,便问他们,家里出了什么情况。”
不知不觉中,我听他的反派独白已经听得津津有味:“8012年了,你们那还能纳妾?”
游师顿了顿:“不扯证的。”
哦,明白了。
所以名义上,游师父亲的所有家产,还有萧氏,都得给他。
我想起了女同桌的豪门斗争言情系列:“他们是支持你和你母亲的。也就是一个大家族中,强调名正言顺的传统派。”
游师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上道,他点了点头:“大多数人都支持我,我也誓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不过,家族里也有支持另一个人的,数量不少。”
“那人跟我同父异母,名字叫做萧远。”
肖远?!
我惊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然而这还没完,游师觑着我惊讶的神色,慢吞吞地将话补充完整:“……不巧,和我同名。”
与此同时,他缓缓摘下面具。
面具下,青年的眉目修长俊朗,肤色白皙,在一身银袍的映衬下,人如冠玉。
不过,我更熟悉的是这家伙的睡脸。
在无数个马原毛概近代史课上……和我双双趴桌、大梦不醒的,肖远。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想伪装成正剧的沙雕文(你伪装失败了!
大体来说这还是个博君一笑的文文,另一个萧远也是奇葩角色。嗯。
所以真的不收藏一下我吗?戳一下收藏作者,就可以每天和我一起哈哈哈了哎(你够
☆、9
我想,如果我生活在一部漫画里,现在我的面部效果,应该是两只眼睛一下弹出了眼眶,嘴巴张成“O”型,双手捧脸呐喊状。
可惜,我生活在一个文笔匮乏的作者笔下,她对我的描写,就只有“震惊极了”四个字。
我震惊极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同他确认:“肖远?”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是。”
我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抢过我boss的游师,跟陪我斗地主、送我欢乐豆的是同一个人。
这种二三次元突然打通,死对头网友突然奔现(不是)的感觉,怎么就这么让人云里雾里呢?
惊讶之下,我张了张嘴巴,问出一个我最关心的问题:“你是gay?”
肖远:“……不是。”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不是——不是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我狐疑地盯着他看。
肖远摘了面具之后,也顺手脱去了银袍。我这才看清他银袍下穿的是一件黑色卫衣,缀着几个小破洞的牛仔裤,总之是又潮又酷的打扮,配着他一张俊美脸蛋,那气场,妥妥的小说男一号。
妈的,不能在看了。再看我这个直男都要流鼻血了。
这时候,小说男一号转过身来:“要不要看看我房间?”
…
我随他走进他的卧室。着实发觉这剧情的走向非常奇怪。
因为作者懒得描写肖远的卧室,我看到的只有一面顶天落地的大书柜。书柜上放的不是书,而是一溜的奖状证书和奖杯。
那大概是阴阳师梦寐以求的、一生的荣耀。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奖杯吗?”我指着离我最近的那一个,目光炯炯。
肖远的神色有点古怪,他轻咳了一声:“……请便。”
于是我怀着虔诚的心,双手捧住了他的奖杯。奖杯上底座刻着奖项名称和时间,赫然是一件国际大奖。
放眼看去,这一面书柜,奖项的分量个个沉甸甸。
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看他卧室了。
按照我以往读过的小说套路来讲,他这种出身名门望族,但成长在外的人,在回归家族掌权之前,总是会受到各种各样的质疑。大家会想,一个从小生长在外,没有在家族受训的野小子,怎么能肩负起一个家族的重任呢?怎么有资格统领大家奔小康?
能证明一个阴阳师实力的,无疑就是各种各样的奖项了。
我已经能够想到,肖远自发誓要掌权萧氏的那刻起,就不懈努力,频繁拿奖,在自我证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给我看这一面墙,每一个奖项都在诉说着他的艰辛和不易。
我望着面前的男人,渐渐心疼起来。
谁知,他却单手撑着书柜,垂眸看着我说:
“我拿这些奖就跟玩儿一样,看见了吗?你是赢不过我的。”
…
我日!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浪费我感情!
我想到网上关于大师和少妇的鸡汤段子,那种鸡同鸭讲的即视感,让我十分感同身受。
等等,他说“你是赢不过我的”……是什么意思?
我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也参加了海鲜大赛?”
“是啊,”他晃了晃手机,“弄一个小号加你们的群,很难吗?”
我:“……”
好像的确不难。妈的微信加群连个身份验证都不需要。
我日,大意了。
“所以你把我绑架来,是想……?”秀一把优越感么?
“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他无比认真地说。
我:“???”
你TM……过分了吧,
要不要我现在脱裤子给你看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好啊!(兴奋!
☆、10
开玩笑的,我当然不可能脱裤子。因为这属于脖子以下,真的脱了的话,在晋江是要被锁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用眼神告诉他:“老子是男的!直的!莫挨老子!”
不知道是我的眼神出了问题,还是他接收系统出了问题,在我瞪完他之后,肖远居然上前一步,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的个子本来就要比我高那么一两厘米,这么突然一过来,我没什么抵抗能力地就被他按在了书柜上。
我擦,壁咚?
我的人生剧本到底是哪个禽兽写的,我好想找她谈谈啊!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肖远却没有再靠近了。他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目光恳切无比,眼里仿佛闪烁着万千星辰:
“帮个忙,兄弟。”
我:“……”
敢情这就是个拜托人的姿势啊?
你看起来不娘不骚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然gay?
吓老子一跳。
我清清嗓子:“要怎么帮啊?变性我可不干。”
肖远说:“不需要变性。你扮演一下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哥,你真的觉得我扮演你的女朋友不需要变性吗?
他卧室靠墙刚好有一面穿衣镜,我对着镜子默默打量自己一番,怎么看怎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万万跟雌雄莫辨扯不上干系。
一定是肖远的眼睛出了问题。
我好想给他一jio,附赠一句“给老子爬!”
肖远在这时候解释说:“我跟另一个萧远定下一个约定,谁能夺取宿河萧氏族内大赛的第一名,谁就是未来的大家长。”
萧远就是那个和他同父异母的人,是他回归家族的最大阻力。我点点头,仍然不解:“这跟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那个大赛要求以情侣的身份参加。”
槽多无口,我说:“……你们家族还真是走在催婚的前列啊。”
肖远看起来也有些无奈:“所以我也是逼不得已……”
“嗯……”我颇为理解地点点头,随即警惕起来,“不过,你完全可以找个本校的女孩子来帮你吧?”
以肖远的外貌,不要说是找个假的女朋友了,就算是找个假的男朋友,学校也会有一大群人蜂拥而至的。
“阴阳师大赛,当然要求双方都是阴阳师。“肖远说。
明白了。
也就是说,肖远得找个女的同行(hang)。
在这个阴阳师男女比10:1的时代,这要求似乎有那么点儿苛刻。
我说:“你们家族是为了保证后继有人,才规定必须情侣参加对不对?”
肖远:“对。”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带回去一个男的,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日死我我都不可能给他生个孩子出来啊!
等一下导演,刚才那段心里话麻烦删一下,一不留神想多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钻漏洞。”肖远无所谓地耸耸肩,“大赛章程代代流传,早就钉死了不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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