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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阴阳师的爱恨情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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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可以钻漏洞。”肖远无所谓地耸耸肩,“大赛章程代代流传,早就钉死了不能修改。它写的是——必须’情侣’参加。”
肖远刻意强调“情侣”两个字,我听懂了。
在这个百合遍地走,基友多如狗的年代,情侣的涵义早就被大大扩开了。
肖远可以带个娇滴滴的女朋友,也可以带一个不娇不滴滴的我。
我松了一口气:“那你一开始别说让我当你女朋友啊。”
害得我差点以为我鸡儿要不保了。
“咳,我以为这样比较方便你理解。”
“不方便,一点都不方便!”我气鼓鼓地叉腰。
“所以你是答应了么?”
他忽然凑近了一点,呼出来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登时不敢再叉腰了,我慢慢垂下手,然后发现肖远的眼睛真漂亮。
他眼睛形状比一般人要狭长一些,眼尾略扬,不笑的时候带三分痞气,偏偏眼神温柔无害,这样看着我的时候,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从胃里传来一阵痉挛感,电影里说,那是爱一个人的滋味。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心想不好,难道我爱上肖远了吗?我不能这么gay啊??
但是尽管嘴上说不要,我的身体却很诚实。胃部传来一阵绞痛,我难以抵抗,痛苦地捂住它,顺着书柜滑了下去。
肖远急切地来扶我:“怎么了?”
“没事……”我蹲了半天,幽幽地说,“饿了。”
肖远:“……”
“我头一次见人饿了,会晕倒在地这么夸张。”
我实在没力气跟他拌嘴,哼哼唧唧地说:“那是你没饿过这么久。我从中午开始就没吃。”
肖远扶起我,问道:“为什么不吃?”
我说:“早上睡晚了,怕赶不及和他们约定的时间,没吃饭就跑去了。”
结果那群王八羔子一个都没来。不对,还是来了俩的——一个是猪队友,另一个是卧底。
……还不如不来。
“你挺讲义气的。”肖远忽然说。
“其实也不是啦……”我忍不住谦虚道,“是你抢我boss在前,我气不过想跟你作对罢了。”
完了!
上帝啊老天鹅,我刚才说了什么!
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
叫你谦虚,叫你谦虚!
我在肖远面前骂了他,这不是找揍吗?
果然,他脚步一顿。
我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试图来一段B…BOX掩盖我刚才说的话。
他慢慢抬起手,我脑补他要甩我一巴掌,瞬时缩起脖子。孰料他那手重重抬起,轻轻放下,最后轻描淡写地划过我的额前。
“你刘海乱了。”他说,“还有那天不是想抢你boss,是觉得你打不过它。”
虽然在他眼里被当做了一个菜鸡,但是我并没有不爽。
不知道是夜色太美还是屋里太寂静,那一瞬,我觉得他好温柔。
这回,胃不痛了,心绪却难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缘更的我,却偏偏开始日更
☆、11
肖远说,他不是想抢我boss,是想伸手帮一帮我。
我顾不上生气我在他眼里居然是个菜鸡,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阴阳师啊?”
肖远看着我:“身形很像。”
哇,原来他靠认身形就能把我认出来啊,这究竟是怎样rio的一种兄弟情,我真的要感动到泪流满面了。
解决了当初结梁子的事,恰好外卖也送到了,我们一边吃一边闲聊,肖远话不多,却句句是干货,我跟他在一块儿,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知识。
好吧,上面那段都是骗人的。
其实就是我发现跟他待在一起还挺快乐的。
具体为什么快乐,我现在还说不上来。
于是,我决定让这份快乐延续下去。我对他说:“行,我陪你去宿河。”
肖远眸光一亮:“一言为定。”
这一瞬间,像彩虹划过人间,像日光骤然出现,像皮卡丘放出十万伏特电……
哎呀他真是太好看了。
如果他是个女孩子,我一定会追的。
…
飞机降落在宿河遂边机场,我打着哈欠出了机舱,兜头被冷风一吹,立即打了个喷嚏。
这才发现这里的机场没有连接舱,人站在十多米高的地方,秋风一起,萧萧瑟瑟,分分钟就是屈原跳江的即视感。
肖远从我身后走上前来,伸手替我拿过手里的行李。我正奇怪,听见他的声音骤然靠近:“从这一刻起,我们就是情侣了。”
他的呼吸淡淡的,像轻风一样抚过我的耳畔。
比秋风暖。
虽然知道他的意思是扮演情侣,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不好意思起来。
“现在?”
“嗯。家族会派人来盯,看我们是真的情侣,还是临时搭伙、想要获胜的组合。”
毫无疑问,我跟肖远是后者。但是我此刻多么希望,我们的真实关系是前者。
啊不要误会,我是觉得要是有人一直肯替我提行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肖远都这么卖力地展现他的男友力了,我自然不能认输。作为回报,我一下子挽上他的手臂,语气轻快地说道:“走吧!远哥哥!”
肖远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栽下去。
我纳闷地问他是不是我哪里演得不够好,肖远干咳了一声,摆摆手说没事,挺好的。
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对他嘘寒问暖起来。替他拨开额前的乱发,替他拿掉卫衣上沾的一根白毛——顺便一提,这根白毛是从我的毛衣上掉下来的,又替他拿了水,拧开凑到他嘴边……
同时,我也用余光观察着周围。除了一起下飞机的几个人都对我们绕道而行,其他一切情况都挺正常的。
就这样我们一路甜甜蜜蜜地出了机场。忽然前面横过一辆锃光瓦亮的黑色轿车,从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
那光头戴着一副漆黑的墨镜,块头极大,西装被肌肉撑得绷了起来。他就像拦路虎一样拦在了我和肖远爱情的康庄大道上。
夭寿了,好像打劫的啊。我下意识地拉紧了肖远的袖子。
“少爷,请。”那光头猛地鞠了一躬,吓了我一跳。
不过,他好像叫肖远“少爷”来着?
这看似黑/社/会一样的人,难道是肖远家族派来接我们的?
我的嘴巴又张成O型,肖远冲我点了下头,示意我安心。他替我拉开车门,等我上车坐好,自己才上来,坐在我身边。
他把手轻轻地,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缩回去,突然想起我这是在帮肖远的忙,马上端出一副笑脸,靠上了肖远的肩头。
你看呀兄弟!我现在也很努力地在配合你!
墨镜大哥虽然坐在前面,却好像在后脑勺长了个眼睛似的。他沉默了一会儿:“少爷?”
肖远淡淡地说:“如你所见。”
“大家长或许不会愿意看见您带一位……”墨镜大哥斟酌了下,“性别不合适的人回去。”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却很快被肖远施力,手背被他按在真皮坐垫上,掌心打开,贴着坐垫,一片冰凉。
手背上的温度,却是火热的。
“不劳费心。”肖远冷冷道。
我抬眼朝他看去。他嘴角勾着一丝冷淡而轻蔑的笑意,眼里有许多我看不懂的情绪,这也是我头一次发现,原来肖远并不总是温柔,他偶尔,也会露出非常锋锐的一面来。
奇怪的是我居然一点也不讨厌。
…
我本以为宿河萧氏在深山野林,熟料墨镜大哥却一路带我们开进了商圈,最后在一栋最大最气派、最豪华的大厦前停了下来。
尽管对我不是很满意,墨镜大哥还是替我们打开了车门,随后他道了一声告退,便开车离去了。
想到自己马上要踏入敌人的地盘,我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我刚才的表现还行吗?我还需要怎么演?”
“你,挺好的。”肖远说,“对了你是表演系的吗?”
“一起睡了这么久你居然连我的专业都不知道?”我怒目而视,紧接着我发现有个西装革履的人跟我们擦肩而过,他似乎是听到了我们的话,猛地转过了头,惊恐地看着我们。
“呃,那个,不是……”我这才惊觉我的话里有歧义,“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专业课的时候……”
可那西装男俨然已经听不见我的解释了。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肖远看,末了,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
这宛如前任见现任,修罗场一样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他咬了咬牙:“肖远,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肯下血本。”
我继续一头雾水。
“为了赢我,居然不惜跟个男的睡!”
我:“……”
眼前这个人是谁,我好像已经知道了。
“他很能打吗?你胜券在握了?哼,想的美!我是不会输的,我一定、找一个比你能打的男人来!”最后一句话,他是指着我说的。
话一说完,他气势汹汹地扭头就走。
等……等一下啊大兄弟。
我根本不会打架!
而且我们也不是来真的,你不要想不开掰弯自己啊亲!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周更沙雕又和大家见面啦~
☆、12
无论我内心如何呼喊,那个萧远就是没有回头。当然了,毕竟我没喊出声音,他不回头也是很正常的。
出于人道主义,我有点担忧地问肖远:“他会出事吗?”
肖远很冷淡:“不会,他一直以来都蛮傻的,也活到这么大了。”
我:“……”
是亲兄弟没错了!
“我觉得他好像这里有点不好。”我指着脑子,真心实意地说。
“嗯,以后见了他绕道走。我怕笨会传染。”
“你放心,我免疫啦。”我知道肖远一定是担心我被萧远影响,状态不好,急忙拍胸脯保证。
“也对,”肖远定定地看着我,我不解地眨了两下眼睛,就在我以为我脸上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语气淡而温柔,“你有抗体。”
…
进入大楼,入目一切都blingbling的。电梯直上,门刚打开,就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恭恭敬敬地弯腰,大吼了一声:“少爷!”
妈耶,吓我一跳。
当代汤姆苏小说都这么浮夸的吗?
在贵宾接待室,我终于见到了肖远的父亲。
是个身材保持得很好的中年男人。
面容也挺年轻,丝毫不像四十好几的人,没有皱纹,大概是因为万年保持着冰山脸。
看到我们,他眉头微微拧起,看起来便有几分严肃。
我没来由地有点紧张。
在心里默默复习之前搜索,熟记并背诵的段落。包括但不限于,“如何撒娇”、“如何秀恩爱”、“如何称呼男友才显得亲密”等一系列问题,而且我记的都是最佳答案。
保证万无一失。
心想肖远啊,我对你可算是真情实感了,考马原我都不见得有这么认真的。
“大家长,”肖远这样称呼他的父亲,语气里全是客气跟疏离,“他将会和我一起参加这场比赛。”
话音没落,那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脸色蓦的一变。
肖远像是毫无察觉,继续道:“他是阴阳师,完全符合这次参赛的标准。”
我看到,肖远父亲的脸色又是一变。
整个谈话的过程,他一直在变脸色,红橙黄绿蓝……看得我眼花缭乱,猝不及防。
最后,脸终于彻底地黑了下来。
我的眼睛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你开什么玩笑!”他怒不可遏,随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就朝肖远打来。
情急之下,我想拉肖远避开。
谁知道他纹丝不动,眼看着烟灰缸就要砸到我们脑门了,他不动,我也只能讲义气地陪他傻站着。
这时候,面前忽然浮起一道透明的屏障,烟灰缸砸到屏障上,被原路反弹了回去。
啪叽一声,砸在了墙上。
肖远的父亲神情复杂,“你天赋过人,为什么总要和家族对着干?为什么不肯回来继承家业,要去读劳什子的大学!”
看看,肖远的父亲气得方言都飙出来了。
“继承家业,就要被你们安排联姻。”
“……”肖远的父亲似是被噎住了,半晌没说话,末了指指我说,“所以你不愿意联姻,就给我带回来这么个玩意儿?”
“他是什么底细你查过没有?就把人往家里领!你要、你要是非得找个男的……”
肖远的父亲说不下去了,捧着心口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我猜他是想说“你要是非得找个男的,家里也给你安排”,但是想想实在是接受不了,于是就气到心梗了。
未来的老丈人都气倒下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急忙迎上去拍着他的胸口:“叔叔你冷静一点,不要生气!”
“叫谁叔叔!”他瞪着眼。
我沉默半秒,试探性地说:“……爸?”
气氛一时诡异至极,叔叔两眼一翻,彻底地被气过去了。
…
走出贵宾接待室,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跟肖远道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他爸爸气晕过去的。
但是,肖远好像挺喜闻乐见的样子,一直在问我讨教气人的秘诀。
我支支吾吾地讲了一点心得,他如获至宝,频频点头,看着我的眼神也充满了赞许。
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肯定也打算在他父亲身上试验。
想到还卧床不起的叔叔,我负罪感更重了。
大家长一时半会儿不能起来,于是乎比赛也只能暂告一个段落了。
我跟肖远被安排在套房里,他让我睡里面,自己睡外面的会客厅。
秘书跟保镖虽然不待见我,但是当着肖远的面,也没有说什么,细致地询问了一下我对于食物的喜恶,还有生活习惯,就出去了。
晚些的时候,餐点被送上来。
我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跟秘书们说,我不吃葱花,也不爱吃鸡蛋。
结果他们给我上了一盘葱花炒鸡蛋,在一堆西式高级甜点和牛排里格格不入。
我沉默半秒:“……”
肯定是老爷子的授意。
肖远把那盘菜直接扔了,然后把牛排往我这边推了推,“吃这个。”
但是谁能想到,牛排底下铺的不是香芹薄荷罗勒叶,而是厚厚一层的葱……
大家长啊,您这也太丧心病狂了!
我怀疑肖远也去度娘搜了“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男朋友”。
因为他正在细心地替我挑掉葱花。
妈的,心里好甜。
吃葱算什么。
在套房里宅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大家长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看个电影吧。”肖远说。
我点点头。
他起身去开屏幕,我则很默契地去拉窗帘,然后,我们坐回原位。
隔了半秒,我们不约而同地把距离拉开了点。
我没忘记,五分钟前,秘书他们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我俩是怎样坐的。
基本上怎么亲密怎么来,距离就隔了两层裤子。
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有点尴尬。
想着我是不是发挥得太到位了。
毕竟,像我这种宇宙级别的直男,演戏也力求百分百完美的。
套房的家庭影院效果很好,我美滋滋地抱着枕头坐着,唯一的遗憾就是,左手缺杯可乐,右手缺一桶爆米花。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门铃被按响,肖远起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桶加大爆米花。
还有两杯可乐。
他把东西递给我,“趁热。”
我被他的贴心感动到了:“你什么时候叫的外卖啊?”
“不是外卖,”他顿了顿,“助理去买的。”
听听!
这就是豪门大少爷的做派!
冷酷地给助理发个消息,人家就会屁颠屁颠地买爆米花送来。
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弥漫上来。
这种心情,从我跟着肖远,在机场被接上车,到我们进入这栋大厦,再到住进套房……一直存在。
只不过我一直刻意忽略而已。
肖远他,真的很有钱啊。
我跟他比起来,应该就是中华田园犬,跟纯种德牧的区别吧……
哎等一下,我为什么要把我们比作狗。
但是我真的有点不爽,不开心。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不是仇富的心态,就是觉得,明明应该我更有钱一点,然后……带他上街买买买才对。
像肖远这样身世凄惨的人,难道不应该被捧在手心呵护吗。
半晌,我喝了一口可乐。
借由饮料的冰凉,刺激一下发昏的大脑。
妈呀,我刚才居然想养他。
我是什么霸道总裁金丝雀文看多了吗?
不对我他妈的也没看过这种文啊!
就在我稀里糊涂乱想着的时候,肖远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他接听,不说话。
那边的语气很急促,虽然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我依稀感觉是很重要的事。
约莫过了半分钟,肖远挂了电话,看向我:“萧远失踪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不会是…… ”
在大厦楼下的那一幕浮现在我眼前。
以至于在楼下集合,大家分头找萧远的时候,我斟酌着拉住了肖远的袖子,“他会不会在……”
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对于我这种钢铁直男来说,只在BL小说里见到过有关那种地方的描写。
当然BL小说是高中时候女前桌看的。
跟我没关系。
肖远看了我几秒,毫不犹豫地回头对司机说,“去本市gay吧。”
“噗……“司机惊恐地看着我们。
肖远懒得解释,淡淡掀了他一眼。
司机立刻踩了一脚油门,车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一路上,我都在回忆看过的电视电影里,警察叔叔是怎么找人的。
进去了之后,我东张西望,终于在弯弯绕绕的柱子后面找到了吧台。
迫不及待地冲过去,“你好,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来过一个,大概这么高,长得还行的男人?”
卖酒的服务生笑得意味深长:“这样的男人,我们这里有很多哦。”
“……”
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拉皮条吗!
我要报警了!
“这个人,见没见过?”肖远把一张照片按在柜台上,推过去,“身高大概到我这里。”
他比了一下。
服务生大概见他认真,凑过来看了眼,摇头:“没有。”
肖远盯着他的眼睛几秒,点点头:“知道了,谢谢。”
他干脆利落地转身,我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后面。
这气场,实在是太那什么了!
阿sir!
我发现,越是和肖远相处,我就越能发现他身上无数闪光点。
当然,现在可不是表达崇拜的时候,我们很快来到了第二家gay吧。
依然没有收获。
找到最后,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是不是……一开始我们想的就错了?”
也许,萧远根本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呢?
也许,他放言要找一个更厉害的男人,只是跟我们随便扯扯淡呢?
毕竟,这个世界上,纯种的傻币真的不多。
肖远推开最后一家gay吧的门,“看完这家吧。”
结果,面前出现的场景,却让我们大为欣喜,又大为意外。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双脚。
脚踝处绑着手腕粗的藤蔓,看得出,是个人被倒吊在了酒吧的天花板上。
与此同时,我也察觉到,相较于其他gay吧,这里显得格外没有人气。
大概是清场了。
我低头,看不清楚被吊着的人,只能弯下腰,顺时针把我的头扭着,试图认出他的脸。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颠倒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
他的倒影被我摆正了,正是萧远。
人是找到了,就是姿势有点意外。
同样,萧远也看到了我。
面面相觑的那一刻,他“卧槽”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13
“老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你回去之后肯定会告诉肖远那个兔崽子,我被绑在了天花板上!我要你立刻、马上、出去!”
“……”
他看起来有点狂躁。
我安慰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肖远的。”
“真的吗?”
“嗯,因为他也来了啊。”“……”
沉默半晌,酒吧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要是想把绑你的人引来,就尽管叫。”肖远在我身后冷眼旁观,手抄着臂,一副不打算帮忙的样子。
萧远果然乖乖闭嘴了。
我这时候察觉到,其实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我想的那样水火不容。
也是,大家都是有理智的人,造孽的是上一代,跟他们俩其实没多大关系。
他们之所以见面就吵,大概是,人争一口气罢了。
心里忽然泛起酸感,我知道这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喝了一缸。
边喝边痛骂自己,你简直是疯了,兄弟骨科也敢嗑,像个从小生长在晋江绿旗下,受小粉红主义熏陶的良好少年吗?
也不怕连累作者被锁。
好说歹说,我放下了醋坛子,开始研究怎么救萧远。
没等我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肖远手指一动,然后那条腕粗的绳子便断了。
萧远猝不及防地砸在地上,掀起厚厚的一层灰尘。
我立刻跑上去给他松绑。
萧远的态度好多了,自己没站起来就催促着,“快走!”
“要~去~哪儿~啊~”
略带妩媚的声线在光线暗淡的酒吧里响起,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准确的来说,我已经起了。
并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萧远刚才倒在我脚跟处,现在他站起来了,恰好挡在我身前,他低声说,“你快先走。”
“我……”
我想说我不能走,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出场的BGM已经告诉我,对方肯定是个狠人。
同时我也很感动,萧远这个家伙,其实也蛮好的嘛。
我决定不胡乱吃他的醋了。
空气里的酸味渐渐散去。
就在这时,有人用力拽过我的肩膀,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肖远?”
他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退后边去。”
哇,你们萧氏的男人,男友力都这么爆棚的吗?
正感动着,我突然回了神——他们俩是不是都觉得……我太菜了……
还有,并肩作战……没什么比这个更带感了吧。
我沮丧起来,看着前面两人的身影,靠着门框。
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我立刻打起精神,目光在酒吧内转了一圈,大叫,“他在房顶!”
话音刚落,一道明黄色的符纸立刻出手,我惊讶于肖远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快,他已经转头看着我,目光含着一丝笑意了。
“真乖。”
我听见他说。
琢磨不清这话的意思,肖远已经跃上了酒吧的柱子,我看见他灵活地在当中穿梭,不断有明黄色的符纸混着火焰飞出来。
偶尔,还能看到许多条巨大的,绿色的藤蔓在上下舞动。
“看他们打成这样,我有点不知道该帮谁。”忽然有人说。
我沉默半秒,“你难道不应该去跟肖远并肩作战?”
说话的正是我们此次解救下来的人质,宿河萧氏的二公子萧远。
“哎,我又不太会打架……”他摆摆手。
我:“……???”
你一个阴阳大家族的备胎继承人,居然不会打架?
仿佛看出了我的猜测,萧远耸耸肩,“是啊,这就是为什么老头子比较偏爱我,但是又不敢直接传位给我的原因呗。所以我才想找个强一点的阴阳师做队友。”
顿了顿他问我:“你厉害吗?”
这种时候,我是万万不能吹牛逼的,我说:“也就跟你半斤八两吧。”
萧远:“……”
他沉默了,我也沉默下来。
萧远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我在想的是,对手这么菜鸡,为什么肖远还要让我来帮他比赛。
他应该,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定吧。
不过,我俩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酒吧内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一截绿色的藤蔓从上空坠落下来,连连摧折了好几根柱子。
我跟萧远各自往边上退开几步,看到远处有条藤蔓缓缓移动,载着个人翩然而来。
那人一头绿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乍一眼看,男女莫辨。
不难想象,刚才那道妩媚的声线就是他发出来的。
“卧槽!”萧远大惊失色,“就是他,他他他他是个妖怪!”
“什么妖?”我也紧张起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的阴阳师,“泰国人妖?”
“……”萧远说,“藤蔓妖。”
明白了,怪不得是原谅绿的造型。
“你怎么惹上他的啊?”
“说来话长。”萧远叹了一口气。
原来,萧远跟我们告别之后。真的去了gay吧,目的是找一个强大的gay来做他的搭档。
要不怎么说这孩子是实心眼呢,他居然觉得大赛规则上写了“情侣”参加,自己也必须找个人zqsg地谈一下恋爱。
假扮的,万万不行。
槽多无口,我继续听。
他一路在gay吧逛过来,最后误入了这间妖气浓厚的地方。
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悲剧。
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位原谅绿大妖,看上了萧远,想留下他做压寨夫人。
萧远不从,就被吊了起来。
哎,你说,这原谅绿也蛮纯情的哈。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直接霸王硬上弓……就算要捆绑play,也应该绑一个缠绕style啊,怎么把人吊着,好像杀猪。
不不不,我及时地在脑内杀住了车。
看来,高中女前桌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深了。
她看的所有小说,各种play给我留下的阴影,至此无法磨灭。
不一会儿,肖远也从后面出来了。
比起刚才的模样,他略显狼狈,不过依然很帅。看到他,我才察觉到我刚才一直提心吊胆,“你没事吧?”
他手指竖在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但是已经太晚了,绿色的藤蔓已经延伸过来,突然一下把我抱得死死的。
我登时喘不过气来,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奋力挣扎,但是缠着我的藤蔓却纹丝不动。
“你干什么!放他下来!”远远地,我看到肖远的手中凝了一道火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他的眼角居然也有点红。
像发狠了的表情。
我很想大叫一声你别管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想活下来的。
至少,跟他说句我喜欢你总可以吧。
“呵呵~你带走他吧,我就带走你的人~”原谅绿轻轻地笑了,凑近了看,我发现他肤若凝脂,唇红齿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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