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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修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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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被激起了心里的火气,纪苏禾懒得装娘受,十分爷们的将自己身上薄如蝉翼的纱一把扯掉,然后仍在水里,身挺腰直裸着来到古珺玉面前,立马翻脸无情道:“既然宗主不愿意包养我,那昨天晚上可不能白算。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其它的东西再好也留不住。为了两清,不如宗主让我上回来。”
他眯着得眼睛里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伸着手掌风一扫,便将古珺玉的湿衣服震碎。
“痴心妄想。”古珺玉冷笑一声,反手抵挡,却发现自己的真气被像是被卡主了一般,凝滞在丹田,完全无法运转。
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他沉住气问道:“你在我的身体上动了什么手脚?”
纪苏禾笑眯眯靠近,手臂搭在古珺玉的肩膀上:“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倒是你记不记得在我的体内释放了几次?”
好笑的摆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纪苏禾眼色认真道:“一次、两次、三次……还是十次……”忽然数着就迷茫了起来,他喃喃低语道:“到底是几次呢?”
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嘴角,他想通了一般,展颜一笑道:“不管了,反正宗主那么厉害,我是怎么做都比不上的!”
“那你想为所欲为了?”被调戏的古珺玉忍着眼底的怒气说道。
挑了挑眉,没了真气使用的古珺玉很容易就被他控制。手指缓缓的往下滑,探到了后面,然后停住道:“好像昨晚宗主是直接进去的,那么我也直接来好了。”
纪苏禾语气天真得如同一个好奇宝宝,圈着古珺玉的腰摆转到后面,用自己的前面蹭了蹭对方,十分不要脸的说道:“可惜后面太影响食欲,咱家的小苏禾都软趴趴的,不如还是宗主用嘴巴来帮我做,这样的话,就算亏了几次,我也不计较了。”
“你敢?”古珺玉扬眉冷笑,奚落道:“像你这样惜命的人,量你有贼心也没那贼胆。”
“有没有,你一试便知。”
被制得不能动,古珺玉被纪苏禾粗鲁的按得弯下腰来,然后扶着小苏禾就要放入对方的嘴巴。
古珺玉气势凌厉的瞪着对方的眼睛,里面迸射出来的寒光,几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流水潺潺的声音配合着树叶的沙沙声,停在耳朵里十分悦耳。眼看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古珺玉的嘴里,这时却突然却杀出了个路人甲。
“古珺玉,纪苏禾,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乖乖受死吧!”
一直不甘心的尾随在后面,秦明悦在看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生出一种极端的悔恨。“为什么她跟的是古珺玉这样人品极烂的人?为什么她会连一个毫无廉耻的男人都不如?”
心里越是不平衡,越是觉得不值,她就越是冷静,当然也更加想要置他们与死地。
暗暗的观察,她离得不远,若以古珺玉的修为不难发现,可对方只知道做,看起来全无理智,把那下贱的男人弄出了血,都没有丝毫反应。
乐得看着曾经夺了她风头的人受伤,她原打算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动手,可又始终拿不出勇气。
一来,古珺玉实力强大,若她无法将对方杀死,那么等待她的下场,将比无边炼狱还可拍。二来、她心里也十分忌惮古珺玉的身份。就算她侥幸的手,也会被整个古道宗无休止的追杀。
就这样犹豫挣扎了一夜。她眼看着对方在溪水里清醒,心里只怪自己左右摇摆不定,错过了大好时机。
不得不在决定放弃后离开,但事情却霎时峰回路转。
古珺玉居然被纪苏禾算计,占时不能动用真气。
望着他被对方羞辱都不能反抗的样子,她心中一喜,自知这是天大的好时机。
一剑运足了十层的功力,她从纪苏禾背面刺入了他的身体。
由于修为不如秦明悦,纪苏禾拉着古珺玉闪躲,却只避开了一点,堪堪的护住了要害。
“给我解药。”被对方扯着胳膊拖在地上,古珺玉看着纪苏禾不能力敌的样子,强压下心中杀了对方的怒意,用一致对外的语气冷静的说道。
纪苏禾看似忙乱,却时刻盯着秦明悦的动作。此时听到古珺玉的话,倒是想起还有这么一个高手存在,只是……
眼睛里升起的希望徒然明灭,他一边躲着秦明悦的攻击,一边解释道:“你不过是被药蚁咬了几口,我给它喂食的麻药有点独特,会令人真气短暂凝滞,却没有解药。”
闻言,心里一塞,他多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古珺玉咬牙问道:“时间?”
“我又没被咬过,怎会知道。”纪苏禾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哈哈……”听着两人的对话,把纪苏禾打得节节败退,秦明悦不由得意起来。“古珺玉,你好色成性,活该死在男人身上。”
她始终提放的都是古珺玉。因此虚晃一招,她突然改了方向,一剑向着古珺玉的丹田刺去,只有先毁了那里,对方才不足为患。
望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古珺玉无能为力,只是瞳孔一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女人的剑向他袭来。
嗤的一声扎进血肉的声音,并未感觉疼痛,他低下头来,看到的是一只逐渐被鲜血染红的胳膊。纪苏禾原是要用自己的萧去挡,慢了几分,就只能用手。
“抓紧我。”他扯着对方急急的后退,并在对方身上用完好的手点了几下。
禁止着身体,令他不能动的力量消失,古珺玉毫不犹豫抓住纪苏禾被剑气划伤、血肉翻滚的肩膀,并报复性的在在上面狠狠捏了一把。
嘶的低叫了一声,纪苏禾狠狠的瞪了一眼故意伤害他的人,没好气的说道:“信不信我立马奖励扔下。”皱了一下眉头,他从储物袋你掏出一个珍珠大的圆球,向着身后随手一抛,拽着古珺玉便立马逃跑。
轰的一声巨响,眼前被一层烟雾所弥漫,秦明悦施展了一个刮风之术,待几秒钟将一切吹散之后,眼见的景象徒然发生了改变。
刚才还处在山涧密林,现在却身处闹市。竟然是海市蜃楼珠,她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寻常的幻象,可是周围之人的服饰与她有些相同,但整体上有有着本质差别。
整个热闹的城镇上,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修真者,这令她完全看不出它的破绽。
“什么地方会是这样的呢?”她有些着急的拼命翻找所知的地点,却无一处类似。
秦明悦被困在了其中,而纪苏禾却趁着这段时间,带着古珺玉一下子逃出了百里之外。
身上好几处被戳破了好几个血窟窿,里面的血流一直涓涓的往外流个不停,赫然将他艳丽的衣服染成了暗红色。
在一处寺庙门口停下,纪苏禾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一片惨白。
于地上站定,古珺玉毫不留情的将他一把往旁边推开,然后不假辞色讽刺道:“你为演这苦肉计当真是下足了血本。”
“……”自己的连环计被拆穿,纪苏禾并未慌乱的变了脸色,反而是厚着脸皮将自己虚弱的身子往对方肩膀上靠,然后坦率的说道:“的确。一出了古道宗,我就发现秦明悦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于是知道自己敌不过对方,我便躲在客栈里真正准备了五天。至于后面的计谋,那不是见了宗主,想要永讨您的欢心与信任,才这样做的么!”
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古珺玉冷哼一声将对方抱起来,向着无人看守的寺院走去。前面与后面他可以相信,但中间对方逼着他用嘴的那段,就算对方真没有做到最后的打算,但怎么看都是一种恶劣的作弄。
“胆子不小,竟敢玩得这么大。”控制着力道将对方仍在一张发这霉味霉的空床上,古珺玉用力的拉过对方为他挡剑的那只胳膊,上面伤可见骨,这令看这它的眉毛皱起。
“怎么不废掉。”他绷着脸,冷言冷语的说道,手下却灵活的将他的袖子挑开,然后出门打了一盆凉水回来,拿着一块雪白的帕子替他清理狰狞的伤口。待污渍清理完毕以后,他从乾坤袖中掏出一瓶上好的药敷在上面,用布包好,刀锋一样的剑眉这才舒展开来。
“把衣服脱了。”收拾完了手臂上的,他又将目光投向对方后背处,离心脏不远的地方,那里晕染着一大片刺目的血渍。
行事作风如此心狠手辣,若不是被人从小训练的暗探或者刺客,古珺玉绝对不相信,谁会没事,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我就知道宗主你会心疼我。”纪苏禾一边脱衣服,一边不忘强嘴。
古珺玉面无表情,嘴角微微抽搐:“……”脑子里暮然回想起对方一下子挡在他面前,不可否认,当时的自己心有那么一刻被震撼了,可如今都知道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都是假的,他怎么还会感激,更加没有感动。
“只不过是更加好奇你这样的人是怎么养出来的!”怕自己的沉默让对方误会,他用语气淡淡的解释。
“你逃不掉的。”纪苏禾充满自信的扬唇魅惑一笑,即使是假的,但自己所作却是真实的,并且已经在过去印在对方的脑海,想赖都赖不掉。这也是很多单纯女孩遇到渣男英雄救美,对方为其受伤,便死心塌地,就算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也能忍受的原因。
人天生就是感性的,即使是冷情的古珺玉也不能例外。
漆黑的夜里,两人同时躺在一张床上。伸手不见五指的破床帘中,他眼睛里暗暗闪着几丝得意,径直的往对方温热的怀里靠过去,然后像一只驯服的小猫一样窝在对方怀里睡过去。
☆、第19章 真会给他拉仇恨
黎明破晓时分,天边的鹅蛋黄刚刚冲破黑暗的云层,给幽静的寺庙添了一点光彩,使之不在如夜晚那样萧条。咚,院外左斜角数十米的凉亭处,蓦然有钟声响起。
在枝叶呈杂的地面觅食,许久不闻着声音的鸟儿受了惊,扑腾着翅膀,尖叫一声,很快掠去。
躺在床上的人也听到动静,醒了过来。有些警惕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古珺玉神识展开,很快便锁定了山脚下的人影。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下,像想起了什么,又好似仅仅是在思考。
手心向上,呈虚空半握状,古珺玉手中升起了一簇小火苗,显然在昨天晚上已经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功力。眼含杀机的望了一眼伤重难醒的纪苏禾,他昨天对他的好,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那麻醉之毒所留下来的后患已除,他定要这敢羞辱他的人,生不如死。
门外的脚步声渐进,直到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披艳丽明黄色袈裟的和尚踏过门槛,走了进来。他身材有些高挑,有些微微斜着的眼角看起来有些轻佻。四处打量着周围,格格不入的他,显然也不是这里的主人。
将挡路的湿旧蒲团轻轻用脚踢开,他掀起右侧的暗黄色老旧的破帘,然后向着古珺玉与纪苏禾所在的内室,所有转动着脑袋,一路扫视进来。
咦!他见到有人,先是惊讶了一声。待看清床上盘坐之人的面貌时,立马变成了愤怒。“竟然是你这个混蛋,真是冤家路窄。看我不杀了你。”
他掏出一根法杖,上面缀着的几颗佛珠发出叮咚的脆响,那是一种金属碰撞而起的一种冷质的声音,听在脑海,仿佛响起的是遗世之音,让人陷入短暂的迷惘。
面色不动在亏血难醒的人的伤口处,用力一抓,然后向着外面挥着法杖攻击而来的和尚抛去。
“唔……”腹部狠狠的挨了一下,纪苏禾摔落下地上,捂着阵阵抽疼的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头脑供血不足,他感到一阵眩晕。手指轻轻颤动着,他的眼皮像是被蜘蛛网住的蝴蝶,受了惊一般,用尽了全力,却始终无法挣脱。
“宗主……”他有些纸白的嘴唇张开,却没有喊出声音。
眼角莹莹着一滴泪水,他忽然就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动了。鲜亮的红衣几处染上暗黑的色泽,那是伤口裂开浸出的血迹。柔亮的青丝有些凌乱的铺散开来,一部分平直的顺在布满灰尘的地上,一部分被压在脖子以下艳丽的红衣之下。
嘴角噙着一抹同样色泽明艳的血迹,使得那苍白的脸色显现出一种破碎的美感,让人觉得惊心动魄,也更加容易让人滋生一种凌虐的兴奋感。
多么摄人心魂的男子!荆无忧盯着纪苏禾的轮廓优美的脸蛋闪了一会神,手里举着金禅杖的动作也跟着顿了一瞬。心思一转,他将目光重新对准古珺玉,眼睛你的神色十分复杂。三百年前,他刚由一个佛修转学采补之术的时候,看中的就是此人,只是没想到会有马失前蹄的一天,反倒被对方给……
想起当年的耻辱,他的脸色迅速阴郁了下来,他一直想要寻找对方报仇,可是却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如今可巧,老天爷刚好又让他给遇见上了他。“将如此美艳的男子扔出来当挡箭牌,真是暴殄天物。“两人原本就存在仇恨,又加上素来讨厌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荆如风心中对古珺玉的厌恶有增长了三分。
转过头来,他充满怜惜的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纪苏禾,语气滑腔滑调的说道:“美人,莫要担心,待我杀了他,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一番。”
说将,他扬起法杖就向着古珺玉攻去。坐在原地,古珺玉面上岿然不动,只望着地上装死的人淡漠道:“禾二,你不是要做些令我感动的事么?现在遇到危险,你还不过来保护。”自己家的宠物,怎么能容许别人惦记。说道后面,他的语气徒然加重,由于带了几分薄怒,而变得十分危险。
挑唇一笑,原本奄奄一息的人脸色突然变得生动起来。像一只风筝一样从地上飘起,他瞬间飞到荆如风面前,将古珺玉挡在身后。腹笑一声,他怎么可能在别人面前放心睡死,只是想让那和尚攻来的时候,试探下对方的功力有没有恢复,但却没想到对方会狡猾的将他推出去。
面色一狠,他见对方那么不上道,转瞬间又心生一计。
膝盖咚的一声往下跪,他迎着荆如风的面,不怕危险猛地向前一扑,然后抱住了对方的大腿,面色悲戚的哀求道:“这位大师,我家主人身负重伤,不能动用真气,完全不能对你造成威胁,求求你饶他一命。只要你愿意放过他,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呜呜……”他低着头小声啜泣,时不时抖动着下肩膀,那样子就如同风中的落叶,看起来好不可怜。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听对方那么一说,他倒是终于想通,自己的仇人是打不过他,在不得已而为之的情况下,才会舍弃这样一位绝美的男子。
见对方被那样无情的对待,却依然死心塌地的想着对方,他又为他愤愤不平道:“这样的负心人,还为他求什么情,不如让我一棍子毙了他,你跟着我混,保管比这无情之人对你好上一百倍。”
眼泪簌簌的流得更厉害了,纪苏禾扬起苍白而精致的脸孔,一副梨花带雨的的模样,哭得更加楚楚动人道:“我……求求你,不要……主人,他……”苍白的脸色突然多了一抹红晕,他有些害羞的低着头道:“虽然有些时候难免粗鲁了点,但对我还是疼爱有加的,我……不能伤害他。”
手臂上因握紧了拳头而青筋爆粗,古珺玉不得不在心里赞叹:“这该死的贱人,真会给他拉仇恨。”
若是真的为他着想,会告诉他的敌人,什么他身负重伤,不能动用真气,完全不能对你造成威胁……这不是在暗示对方,此时的他最好对付么?面色一黑,他就是粗鲁了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得堆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吹着鼻孔的冷气向着对方瞥了一眼,对方还真就是一脸娇羞,无限回味的样子。见状,又是一梗,他在心里冷哼:“这该死的男宠,真会装!”
“没骨头的东西,给我滚过来。”古珺玉望着纪苏禾揪着对方裤子的双,恨不得将其剁掉。
眼睛斜了那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和尚一眼,他一掌劈出去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兀自向后退了一步,胸口被震得血气翻涌。噗的一下,荆如风吐了一大口血,带着一种出乎预料的表情,震惊道:“你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立马被地上的人一挡。“宗主,你已经恢复了,真是太好了!”他连忙从地上起来,鸟一般欢快的扑到古珺玉怀中,好不委屈的涕笑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他整个人一抽一抽的哭泣着,像是惊吓过度后,情感的骤然宣泄。“呜呜……还以为就要永远见不到宗主了!”
古珺玉:“……”面无表情的转向荆如风,反倒用冷淡的声音出言提醒道:“下次办事速度快点,废话少点。”不然对上纪苏禾这样见风使舵的人,被怎么玩死都不知道。
“以为压了我一次,就了不起么。”竟然说他娘们!将对方话当成一种挑训,荆如风一下子就火了。
“……”他听到了什么。纪苏禾迟缓的转动着脖子,不停的在古珺玉与穿着华丽袈裟的光头和尚荆如风之间逡巡。“宗主,你的口味真独特。”他眼睛骤然一亮,然后带着一点猥琐笑道:“这样做起来应该挺带感的吧?。”
脸上浮现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他眼睛的热切不像是假的。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更加没有一点身为男宠,要为主人守身如玉的自觉心,古珺玉暗自在心里记住,这才是这个人本来的面目。
三人相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彼此之间都有股剑拔弩张的意味。最终还是伤得最重的纪苏禾,双腿虚弱到站不住,首先败下阵来。
“宗主,我觉得这位和尚哥哥挺不错。”他用打量的眼光在荆如风结实的腰腹一扫,然后评价道:“经久耐用,是个不错的选择。”
眼含深意的笑着从古珺玉身侧绕开,他一头扑到了床上,然后捂着被子说:“还是到外面去解决吧!这地方太窄,施展不开。”
古珺玉:“……”
荆如风:“……”
两人对视了一瞬,古珺玉向外挑眉,荆如风会意,不爽的冷哼一声,然后带头走出了寺庙门口。
“就凭你,还想报仇。”走到棵古树下面,古珺玉不屑的冷笑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荆如风查探了下,发现自己的修为与对方相差不止千里,于是心中有些底气不足道:“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声音由大逐渐变小,他以为没事了,便要转过身走人,结果却突然被身后强大的力量震慑在原地。
“你以为我叫你出来,就是为了放你离开。”对方冷嘲的声音,正讽刺着他的天真。又没有真正做什么,反而被对方打伤,荆如风觉得心里冤枉,不由恼羞成怒道:“那里还想怎样?”
“去让一个叫做秦明悦的女人,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古珺玉不知在对方身上下了什么咒语,只见那荆如风哭丧着脸,一个人灰溜溜的走掉。
躲在不远处偷听,纪苏禾连连摇头着头,啧啧称赞:“用自己的男人对付女人,宗主走得一手好棋。”
他做足了虚心受教的表情,然后迎着古珺玉的冷眼站出。“宗主,和我回家吧。”他仿佛没有感受到对方周围散发出的阵阵凉气,十分有自觉心的趴到对方的背上吩咐道:“禾儿很痛,宗主背我,好不好?”
对方蓦地服软,有些哀求的语气,随着鼻息喷在而后,古珺玉心口一紧,默然无声,双手却将人托起,缓缓运行着真气,往着青城山的方向行去。
偶尔放低姿态,有时候,也是一个必杀技。脑袋搁在古珺玉的肩膀上,纪苏禾眺望着天边的云朵,眼中带着狡黠的目光。
☆、第20章 每天这么活着,你不累么
青云山,碧水城。以古珺玉瞬息万里的速度,带着纪苏禾来到这里,不过用了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
在城门口停下,然后由纪苏禾领着向里走去。一路上遇到的人,连到筑基期的也十分鲜见,不过见他们穿的都是些平头百姓的服饰,也就不足为奇。
“是苏禾回来了啊!我家小芸念叨了你好多年,不如来我家坐坐。”
“唉?苏禾……你不是…?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走,我请你吃饭,为你接风洗尘。”
……
一路走来,不时有人洋溢着热情的笑脸,欢喜的同对方打招呼。古珺玉第一次在纪苏禾脸上看到了他自内心的微笑,一双眉眼弯弯的,就像树梢上的月牙,令人觉得干净纯粹,天然无暇。
轻轻的勾起了唇角,心中微微有些诧异,这个无时无刻不伪装上脸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好的人缘?顺着绿树茵茵、花团锦簇的主道,越往里走,房屋也就更加繁华。
待到苏家家门,古珺玉抬头打量,这里青砖白墙,虽不如古道宗恢宏,但到底也是钟鸣鼎盛的修真世家,但整个庄子的布置清雅,反倒别有一番灵秀风味。
十多年没有回家,纪苏禾乍一见到这番景色,还真有点陌生的感觉。“怎么样,我那老爹还是挺有品味的吧?”纪苏禾看着古珺玉讶异的眼神,笑着打趣的说道:“钱多就有这点好处,可以尽情的赚点门面。”
对着古珺玉骤然一笑,纪苏禾不分你我,豪气道:“宗主,我以后的房子就全靠你了。”
“……”古珺玉冷眼道:“想的美。”
纪苏禾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然后提脚向着大门走去。
可能是守门的家奴更换太快,纪苏禾一进门就被人拦住。“敢问两位真君是何人,容小的向家主通报一声,获得许可之后,才好让二位进来。”
“你这张脸,到家里,还不如在大街上受人欢迎。”古珺玉淡淡的话里,褒贬不明。
“你这是在暗喻我是出来买的么。”纪苏禾与古珺玉斗了一下嘴,然后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结果只见门口的两个家丁挤眉弄眼的对视了一瞬,便由那个人眸光晦涩不明的人,向内疯狂跑去传达。
这是赶去通风报信。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一般,古珺玉带着看好戏的表情等着接下来的出场。
约莫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由苏家家主,纪苏禾的亲爹苏慕为首,带着一六七人,拿着武器向着门口,包抄过来。
“方兄,这逆子就交给……”他在认清了旁边的人是古珺玉以后,面色一僵。到口的话霎时噎住。
这方家家主怎么比得上古道宗宗主。心念一转,他立马转成笑脸,迎人道:“昨日听闻附近出了个魔修,手段极其凶狠。我正要与方兄待人前往捉拿,没想到竟然遇见了古宗主上门而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转过脖子,他又用严父的口吻对着自己最小的儿子教导道:“拾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该独自磨练磨练。今日的事,就有你带人去处理,可别叫为父失望。”
他暗中给对方死了一个眼色,方拾便顷刻会意,带着一干人等装模作样的出门而去。
“禾儿,还不赶快带着古宗主进来。”他笑呵呵的走过去,然后一把拉住纪苏禾的手腕,用力捏了一下说道:“为父早就惦念着你回来,只是一直没有时间,这下你回来,倒是教我安心。“
后面的两个字被他着重强调,显然是在告诫纪苏禾些什么。
手上的伤口被扯痛了,纪苏禾也不恼,只是笑得比对方还灿烂道:“我就知道父亲对我最好了,大哥大姐他们算什么。”
似完全没有看到周围,因他这一句话突然变了脸色的人,兀自洋溢着明媚色彩的眼睛,挽着古珺玉的手臂,一脸幸福的说道:“若不是父亲当初的英明决策,禾儿怎么能遇上宗主这么强大的男人。”
“那是,那是……为父的眼光怎么会错。”苏幕避开心里尴尬,牵强的附和着说道。
一行人且说且行,就在踏入正厅的时候,纪苏禾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偏着头向着自己的父亲苏幕,突然问了一句:“我娘近来可好?前几天还收到她的一封信,既对孩儿关心了一番,又不停的夸耀你对她的宠爱,简直令人羡慕。”
“呵呵……”心知事实是怎么样,苏幕的老脸快要挺不住的说道:“你们大老远的过来,奔波劳碌,还是先到客厅休息会儿。你娘挂念你虽有好些时候,但人就在后院,也不差这一时。”
赶紧命人上茶,苏幕意图扯古珺玉聊上几句,但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心知对方的身份,不敢过分高攀,他倒也识趣。几句话说不下去,便又仰着慈善的笑脸对着纪苏禾吩咐道:“自己家,你好生招待古宗主,我去看看你娘。”
温柔的语气装得像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一样,仿佛他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一个婢女一样。端起下人递过来的茶杯,纪苏禾望着他父亲离开的方向,嘴唇勾着笑意,扬声道:“父亲,你怎么向着牢房走,莫不是思念过度,头脑昏花。”
走的离门二十米的距离,苏幕身子向前踽踽了一下,然后有又蓦然定住,换了一个方向走去。
望了一眼兀自笑眯了眼的人,他就像只玩弄出蛋壳小鸡的狐狸,整个人透着一股漫不经心,而优雅的雍容。只是见过他对着寻常人的态度,他再也从上面找到一丝真实的感觉。
“每天这么活着,你不累么?”他忽然很像揭开对方的面具,让他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脸上的笑容骤然一僵,纪苏禾低下头去,脸色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宗主,我估摸着我爹与娘已经说够了体己话,不如我带你去休息,顺便去看看她。”
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脸的笑意,然后领着古珺玉来到自己的住处。不大的的院落并不破旧,只是有些僻静。
到底还在乎着自己的面子,苏幕怎么也不会在明面上亏待纪苏禾。
进入院子,纪苏禾的母亲上来同古珺玉虚套了了几句,想要上来巴结,却又不知是碍于情面,还是其它,整个人显得矛盾而拘谨。
“宗主,我与母亲有些话说,不知可否……”纪苏禾略带恳求的话还没说出,古珺玉便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房间里久久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只见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冷着脸,上前对着纪苏禾的脸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纪苏禾就安静的坐着,也不躲,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面色始终淡淡的,他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只毫无波澜的说道:“我没有失宠,你不为我高兴么?”
高兴?她脸色复杂难看的说道:“你现在混得好了,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么?”她望着对方脸上五个明显的指印,想起如今他正被古道宗主捧在手心,心里不由又多了几分忌惮。
“母亲教导孩儿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宗主也管不了。”纪苏禾给对方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又十分懂事道:“娘亲对孩儿有养育之恩,禾儿自然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说着,他便将手指上的储物戒交给了对方,里面是他在古道宗所有得到的东西。
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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