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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修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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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二十多岁筑基的时候就使得一流的好手段,与自己的妹妹古天娇里应外合,联合其他长老来了个釜底抽薪,将古玄殷拉下宗主之位的同时,也顺手将古道宗全部替换成自己的人。
时隔当初,古珺玉的修为越来越高,这就代表他的人生经历过人生的种种考验,早就活成了人精。这么一堆人早不处理晚不处理,偏只在他来的时候处理,定有不轨。
他可不认为缺了他,古珺玉就查不出那些人是好?哪些人是坏?而又有哪些人做了有损古道宗利益的事?
况且退一万步,从本质上说,人本就没有什么好坏之分,你眼中的坏人,未必不是他人眼中的好人,一切不过是因为别人做了有损你身心利益的事,所以你将他定义为坏人。
水至清而无鱼,任何一个宗派都要有不同的人牵制才能保持平衡。要求别人完全清廉正直,大公无私,这本就是一种绝对理想化的行为。而诸如古珺玉这等老谋深算的上位者,又怎么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人生虚虚实实,真亦假,假亦是真,从来就看不透,也不用看透。又喝了一口酒酒,纪苏禾走起路来就如漂浮在云端之上,一脚深一脚浅没一点实在,但脑袋却是比平时灵光了好几百倍。
执法堂这么严谨的地方,能够控制它的除了古珺玉和古天娇,无出其右。
他的表哥这个人追在他屁股后面,一直抱有不良企图,可是却从来没有胆量是实施,今天这样的场面居然能冲出来诬陷他,可见,必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而这个人若是古天娇,那么他绝对斗不过,人家古珺玉犯得着为了他这个随时可以替换的床伴和自己的亲妹妹过不去么?他这个时候还硬挨上去,不是找死么?
多少如他这般的圈养者不都是过度高估自己在金主心中的地位而被炮灰,所以在这种时候就要懂得退步和忍让,欲拒还迎这种手段,实属无奈之举,却也是这种关键时刻唯一能用的招数。
退一步海阔天空呐。醉意浮上脸颊,酡红的颜色犹如晚间的朝霞,纪苏禾就像一棵飘荡在风中的稻草,左右摇摆,最后挣扎着站定。转过身,他回望着呆了十多年的地方,郁催的心情油然而至,他最大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这边,在古珺玉与纪苏禾相继离开执法堂之后,古天娇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给这里的除了古玄殷以外的人减轻了一些罪行。如此恩威并施,宗门里蠢蠢欲动的人便彻底安分了下来,办起事儿来也显得格外的勤快和衷心。
不得不说,这兄妹俩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双簧演得是相当默契。
事实上,那天古天娇气愤而走,回到自己的地方,冷静下来后,便发现自己的理解有误。以古珺玉冷情淡漠的性子,若是嫌弃她,即使拥有最亲的血缘关系,也绝对不会容她到现在,而她自己亦然。
所以说流淌着古道家血脉的人最是无情,也最是任性。从某种程度上家说,他们最爱的先是自己,才是对方,
至于旁人,诸如纪苏禾那个小贱人,能排第几?观古珺玉的那天的表现,也不像是很喜欢。因为没有人会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更何况如小贱人那样容易招蜂引蝶的人。
“嗯!古珺玉肯定一点也不喜欢他,要不然怎么舍得让执法堂的人将追魂钉打入他的身体!”古天娇心里又肯定了几分,小贱人被赶走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虽说这其中有她的安排,可那个小贱人的表哥那么拙劣的借口,怎么瞒得过古珺玉?
怕自己的理解再次出现偏差,古天娇有把自己的心腹李言叫来又问了一遍:“你说纪苏禾与别人有染,古珺玉是难过到一时无法接受而生闷气,还是真的只是因为当时需要表现得生气而生气?”
“……”问题太过绕口,李言在脑袋里断成好几句,才勉强了解古天娇欲问的本质是——大宗主是否在乎那个男宠纪苏禾?是否是因为被人侮辱了而介怀?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否会在知道一切都是二宗主的安排之后,生她的气?
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李言准备好措辞道:“前面的一切属下实在难分析出什么,但现在大宗主一定分外思念纪公子,并深深的受到了那件事的困扰。”
“此话怎讲?”古天娇故作不解的问。
“大宗主让人在纪公子的紫韵殿建了一个炼器室,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想必是想将公子喜欢的东西锻造出来,然后放在身边作为念想。”李言话一说完,古天娇就矛盾了,他哥到底是几个意思,若是真的喜欢,她敢打包票无论小贱人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
“古珺玉到底在玩什么?难道修为高的同时,心思也达到神秘莫测的地步了?”古天娇懊恼了一下,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落后了他哥好大一截。
微妙的落差感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依照古珺玉现在的速度,踏上仙途,斩断一切情缘是早晚的事,她再怎么纠结也无济于事。
闷闷不乐了几天,她发了一张传音符,确定了古珺玉的休息时间,便提着一壶清酒和点心,来到紫韵殿。
路过别有一番风格的庭院,古天娇第一次细心观察,这里的花草树木很漂亮,却都是些没有灵性的草木,似乎紧紧只是为了观赏。纪苏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似乎并不是一个真正爱财的人。可要说他品性高洁,可偏偏又连一点男性的尊严都不具备。
终于在一处锦花微微凋落的地方见到古珺玉。坐在摇椅上的他,微微闭着眼帘,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思考。听见脚步声,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如既往的是一片淡漠之色,只是投向她的时候,有了些许暖意。
不安的心里略微踏实了一下,她走上前去,摇着手里的瓶子,语气有些轻贱的玩笑道:“你不会真的舍不得那个男宠吧?”
“不过演戏罢了!”古珺玉漠然,欲要作戏,就要先入戏,在赶走纪苏禾之前,他的确放纵自己投入到其中,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有把握能够从中走出,只是那纪苏禾却从来都在戏中,却又完全在戏外。
心门关的像蚌壳一样紧,真是个难缠的人。古珺玉将用手指拈起一块古天娇摆好的糕点,细细品尝了一口。须臾,他难得一笑,感慨着对古天娇说道:“那个人花花肠子多着呢,我平生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被当做女人一样压在身下,还能那么坦荡?一点屈辱之心都没有?”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其他门派专门培养出来奸细,要么就是真的浪荡下贱到不知廉耻。”
“哦?”古天骄俩了兴趣,挑眉道:“那你希望他是哪一种人呢?”
“……”凝眉思考,似乎觉得哪一种都令他觉得不舒服,邹了邹眉,他事不关己,淡然反问道:“你想知道答案?”
点了点头,她那天在暗处观看,古珺玉情绪确实有那么一点失常,特别是将那个地位低下的堂主打死的时候,反应太过了。
似乎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古珺玉了然道:“我不过是故意装作因吃醋而恼羞成怒,然后借机将他赶走。”
“若他是奸细,那么他一定会去幕后之人碰头。若不是奸细,像这样好逸恶劳,又吃不了苦的人,必定会重新投入他人的怀抱。”
话锋一转,他扔下一块那块代表宗主的身份牌子,将摆放在膝盖上的一个方形细薄如盒子状的东西收起来,同古天骄语道:“古道宗未来两百年就交给你了,我去替你寻找答案,顺便解决了这个潜在的祸患。”
人影一闪,瞬间就不见了踪影。即将成为一只看门狗,古天骄愤愤的在原地跺了几脚,怪不得这厮今天这么多废话,感情挖好了坑等着她跳,还有,他手里拿着那个,不就是纪小贱人所画的那个东西么。
还敢说不喜欢,骗鬼呢!古天娇望着古珺玉消失的方向愤愤的想。
☆、第16章 变卖菊为当小弟?
离开古道宗以后,纪苏禾一来不想回家,二来也确实无家可回。漂漂荡荡了十来天,茫然又毫无目的游走在各个修真城镇,他真的很讨厌这种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日子。
宅就是一种安然与舒心。当然,宅字离了电脑就会变成监狱。而此时无聊到等死的死宅腐男纪苏禾都电脑的渴望已经上升的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都说人的一生中必须拥有那么几样宝贵的东西。从前纪苏禾的排行是父母、电脑=事业+爱好、亲兄弟、未来“心爱的”女朋友。
如今父母已经远去,纵使万般想念也寻不去。而“心爱的”女朋友这种如同未知数x一样的变量,像纪苏禾这种对生活现实到残酷进而将理想都寄托在二次元的生物来说,那就是一个梦幻的泡影,还不如一张彩票来得实在。
如此,去除了前后两样,他这辈子的追求就是创造一个电脑修真时代,然后继续yy,刷怪升级。当然,重点还是推行*小说、*动漫、*广播剧等有利于腐国文化发扬的东西。
他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就觉得时间火箭般飞速,宅在电脑面前三盘撸啊撸就过了将近一个下午;写部几十万的小说,以三四千字每天的速度,每日更新也要一年的时间,更别说小说的衍生物动漫广播这种精工细作的东西。
腐男野心世界最低,但脑洞却是宇宙最大。纪苏禾写了好几百份*小说的大纲,至今还没挖坑,诸多*写手的经典神作也还没来得及配音……
于是普通人短短的几十年青春怎么够他挥霍?
都说上帝给你关了一道门的同时,总会给你留一扇窗。穿越到修真这种精神世界极其贫乏的地方,唯一的福利大抵就是可以获得永无止境的生命,然后投入到自己心爱的事业。
目前,他处于金丹期,可以保持容颜不老,并且拥有接近一千多年的寿命。
这听起来很多,但实际上根本不够用。
首先,电脑的设计图纸及其基本功能介绍都已经全部交给了古珺玉,而他虽然被下禁令永远不可以踏入古道宗,但这并不代表古珺玉不可以出来找他。
因为制作家或者发明家一旦对某样东西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便如同着了魔一般,不成功便停不了手。
古珺玉虽然很厉害,但电脑的制作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过程。况且他提供的只不过是作为一个使用者表面上所能了解知识,也就是说电脑的内部构造完全不清…
这样的话古珺玉在刻苦钻研的过程中必定会遇到很多麻烦。
这一遇见麻烦,他必定会想起给他带来麻烦的纪苏禾。
这一想起纪苏禾,他的小珺玉必定会无比思念被小苏苏包裹起来的那些日子…。
总而言之,就算他不在古珺玉身边督促,电脑的制作进程也不会因此而中断,而他在他心中的存在感只会越来越强烈。
……
躺在客栈挺尸,五天未出门的某人如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见,渣攻这种生物所能造成的伤害输出对于直男来说,真的还不如同断了一根头发,还要让他来得伤心。
首先,他又不是他的亲人,更不是与他签了合同的老板,企图让人家为你负责,未免太过异想天开。正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他抱大腿的行为本来就不光彩。动机不良,难道还要让人立一个牌匾夸耀他的行为很光荣么?
所以做人要有自知,特别是譬如小三一样的行业!!纪苏禾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的识时务点了个赞,人也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秉承鸡蛋不能投放到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他跑到市坊从一个散仙手里买了张修真界势力大致分布图,仔细的看了几秒钟,便毫不犹豫的锁定了第二个备用金主,灵韵派掌门之子凌鸠羽——修真界可与古珺玉齐名,有权有势。多金又帅气英俊的修二代。
不过此人是个标准的直男,早就与修真界第一美人柳琴音私定终身,所以纪苏禾将抱大腿路线做了略微的调整。“腐”是一种对美的极致的追求。腐男腐女就是一群贪图现实之中难以存在的东西的人,他们虚幻到了极点,却也纯粹到了极点。
腐民守则第一条:“绝不将自己的yy施加到他人身上,特别是企图掰弯一个直男。”
作为一个有着良好腐民操守良知的人,纪苏禾又怎么会违背。于是退而求其次,他打算开启他的起点直男副本,做一枚抱主角大腿,再起身边鞍前马后的的小弟!当然,其实他本人还是觉陪人睡觉更省事,给人做苦工,劳累的可是“整个身体”,对比起来,被插菊花这么小个又脏又小的地方就幸福多了。
唉声叹气了好半天,纪苏禾拖拖拉拉的,终于又迈上了一条全新的抱大腿之路,也称起早贪黑天生劳碌命道路。
去给凌鸠羽当手下的途中,纪苏禾对这个决定表现得有点兴致缺缺。掰着手指数了一下自己的优点,除了音貌上的优势,其它根本不够看。众所周知,步入金丹期才算真正步入修真一途。这样的人不多,却也绝对不少,尤其是在灵韵这样的名门大派,金丹期的修士恐怕也只是比烂大街的白菜好一点。
修真资质一般,他的家族不看重他,偶然间得了本没人要的魔修功法。据说修炼的速度正道修真方法的十倍,但缺点也很多,比如太过有损阴德、元婴期后易生心魔、天劫惩罚更重……
总之,归根究底还是弊大于利。不过他也没有飞升成仙的想法,只要过了元婴期,便有数百万年的时间可以消磨,纪苏禾觉得这已经足够他实现自己的想法。
又磨磨蹭蹭了几天,正当纪苏禾腹中陈列千万条勾搭之阴谋,即将出门实施的时候。一张突如其来的小纸鹤飞到了他的眼前。
停在客栈门口,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他这一世的母亲传来的急急召唤令,内容如下:“纪苏禾,你这个死没用的,不仅讨不得古道宗宗主的喜爱,还害死了方万琴那个贱人的侄子方樊。惹了一身的祸事。你倒是逃之夭夭,可现在他们正逼着我要人,你再不回来,是想看着我死么?害人精、白眼狼……”
重要的信息也就是前面那一点,后面批头盖脸的痛骂自己以前早就听过无数遍,不用看完也知道会有些什么内容。
哂笑一声,他抿着嘴唇将字条碾成了粉末,然后定定的望着它飘散在空中,才又向着外面走去,只是却不是原来的方向。
他竟然回去了?一路从客栈跟在他的后面,古珺玉以为他收到的是什么秘密信件;结果却是……
望着对方行走的方向,古珺玉露出了一个充满趣味性的表情。以这个人睚眦必报,小心眼的性格,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惩治那些冒犯他的人?
他站在一棵盘根错节的巨大的树梢上,觉得百无聊赖的生活即将要因此生动不少,便不由期待赶紧快些抵达青云修真世家——苏家的地盘,能看一场好戏。
只是以纪苏禾进丹期的速度,在加上对有意拖延,到如今已过了三个夜晚,到现在对方都还慢慢悠悠的躺在山上,一边望着星空,一边升起篝火,将一只三级的雉鸡拔毛,然后架到火上烤着吃……
还真是慢得如同蜗牛一般。虽然知道这是对方故意磨敌人性子的手段,可是……望了一眼着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古珺玉眼中燃气了两簇幽幽的*之火,但脸色却是愈发的冷若冰霜。
该死,早知道就应该带两个泻火的人出来。他敛住气息,神识展开搜寻一番,找到一处寒潭,便飞进去,将衣服脱掉,把自己泡在里面。
暗自舒一口气,他庆幸自己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否则徒然扑倒了那个刚刚被自己抛弃的男宠,对方若是以此为由缠上来,他的计划可不就要泡汤。
腹中的真气像是被高温加热过的蒸汽,全都向着身下之处汇集,令他额头上直冒热汗,心中难耐的升起一种极欲发泄的渴望。
水渐渐变得温热,知道浸在里的皮肤再也感觉一丝冰凉。哗的一声,他喘着急促的气息,正要趁着尚有几分清醒的时候,站起来向着寒潭外走出去猎食,却正好碰到了循着纪苏禾来报仇而来的秦明悦。
将一颗石子踢到水里,她忍不住忌恨的骂了句:“竟然让一个入如此卑贱的男人害得一无所有,古珺玉那……”几天没有梳洗,她正要解开自己衣服上的带子,转眼便见到听到有人踏水的声音。
“古……”见了来人,她不削的骂人之声霎时咽回了喉咙。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想起那个被赶走的男宠也在这里,她眼里有闪过一阵的不甘。那个一点节气都没有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人恋恋不忘。
“脱,许你从前的地位。”古珺玉虽厌倦了这个女人,但眼前也只有她能让自己得到舒缓,于是也不再计较。
“呵呵……”秦明悦心里自始至终都带着一股清高,此时古珺玉拿她连那些自甘下贱的宠都不如,直觉受了极大的侮辱,于是气冲昏头脑的怒道:“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淡淡的一扫,连回答都懒得,对于这种不识趣的人,他宁愿去找纪苏禾,大不了以后调查他背后是否有人控制的时候,多了一点麻烦。
手指狠狠的攥紧了手心,秦明月望着古珺玉的决然离去的背影,眼里暗自闪过一道阴冷的寒光。
☆、第17章 我就知道宗主你舍不得我
木柴烧得通红,在寂静的山林里发出嘎吱的响声,忽而一阵夜风的吹来,溅起无数的火星,一部分飞跃在空中,一部分落在了纪苏禾的衣服上。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用左手将身上的灰烬拂去。
望了下不停跳跃着的明黄色火焰,然后又看了下周围有些干燥的树木,他将另一只手中尚未吃完的烤鸡放在地下,然后用真气击起地上的泥土,连着大火与其覆盖。
眼睛眺望着离家最近的那颗璀璨的星,他眯着眼睛,笑意未达眼底。既然大家这么喜欢热闹,自己还是早些回去才好,免得大家寂寞。
嘴角微微的翘起,形成一个邪恶狡诈的弧度。就好像猎物已经完全掉进了自己的陷阱,他拿着一块雪白绣兰花的精致丝帕,一点一点的将手上的油污擦掉,那动作优雅而又漫不经心。
地上的土被火烤烟熏得有点焦黑,上面有一缕青烟从中冒出。古珺玉拼着最后一丝残余的理智来到这里时,纪苏禾刚走开不久。
压了一下腹中的灼热之气,他很快用神识在方圆百里一扫,很快就发现了连夜赶路的纪苏禾的身影。
眼睛幽幽的盯住的前方,就像锁定了食物的恶狼,古珺玉脑袋中理智的那道弦已经绷断。以渡劫气的修为,不过几息之间,就出现在纪苏禾身后,并一把将其扑倒在地。
咵胯几下在耳边响起,古珺玉速度快得令纪苏禾反应不及,所有的衣服便被扒光,作为碎片抛在了一旁的草地上。
“唔……你……”后背咯在了石头上,纪苏禾疼得皱眉,扬起手来想要反击,却在乍然瞥见对方眉眼的时候,暮然在空中顿住。
还以为最迟也要等上几个月,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追来了。难道他真的已经达离不开他的身体的地步了么?纪苏禾一方面为高超侍寝能力而自鸣得意,一方面又担心对方太过依赖他的菊花,日后脱不了身,无法迎娶脸蛋卡哇伊身材火爆的萝莉妹子。
脸色一时阴一时晴,不间断的变换着。“嘶……”就在他分神的这段期间,对方已经迫不及待的袭击了他柔软而又脆弱的部位。
“嗯,轻点儿。”纪苏禾手指紧紧的掐紧了古珺玉的手臂,痛得狠狠的抽了一口凉气。望着对方兽性的光芒,纪苏禾咬紧了牙关,却犹自打着轻颤。
双腿稳稳的盘踞在对方身上,他绷紧了脚尖,黝黑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已经知道对方不如所想,而自己一直在自作多情,但这绝不妨碍他在痛苦中,扒拉自己的小算盘。
对于他来说,疼痛从来就不算什么,只要最后能有一个好结果……一个好结果,他就能坚持下去。颠簸的感觉几乎快摇碎了骨头,纪苏禾牙齿深深的咬住古珺玉的肩膀,睁着明晃晃的眸子,也不知在思考什么,直到身上的古珺玉越来越如狼似虎,凶猛得像是将他一口一口的吞噬……
这一刻心里顿生的危险,终于令他觉得有点恐慌,他想若是再不阻止,自己就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没有反抗,而被野战致死的男人。
生命是获得其他一切的前提条件。因此,当它受到威胁时,像纪苏禾这样以自我为前提的人,绝对不会不顾。
将自己养的一只拇指大小头尾呈现紫黑色的药蚁从灵兽袋中取出来,然后拿着它放到古珺玉的根部,对着那个位置将嘴巴上像针头一样的细刺狠狠的扎进去。
这是一种连妖兽等级都排不上的动物,咬在人的身体上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所以显得格外的无害。
不过它有一个特点,吃下某种药材以后,嘴巴上那根管子就会分泌出相同作用的液体,因此被炼丹师养着,称作药蚁。
作为一个偏爱使用不正当手段的人,在来到古道宗之前,纪苏禾就用一个专门的灵兽袋收获了一个蚁穴,到如今也不知繁衍了多少只,不过他可没少将用古道宗的好药喂给它,特别是能够起到麻醉作用的药材。
都说人在激情的时候,整个人的血液流速都会加快。当具有强大的麻醉作用的液体顺着最具活力的地方,迅速涌向古珺玉的心脏,然后再流出道四肢百骸的时候,他整个身体,就连前端都呈现出一种麻木的状态。
因神经无法控制身体,他就像被人施加了定身术一般,僵倒在了纪苏禾身上,只留一股灼热的真气在身体乱串,使得体表似烤熟了一般,红得发烫。
将古珺玉从自己身上推开,纪苏禾从地上扶着腰杆站起来的时候,立在地上的双腿宛如风中摇摆的柳絮,直打着颤儿。
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身衣服,他也没看是什样子,便随意外身上套。做完了这一切,他怕对方功力太强轻易化解药性,便拿出一根绳子,本意是将对方捆起来。可转眼一想,若留下绑过的痕迹,第二天对方醒来,肯定是饶不过他的,因此也就作罢。
修士就有这点好处,即使双脚累成了两根软面条,依然还能使用真气在天空中飞行。提着温度不知高达多少度的古珺玉,纪苏禾找到一条有水的河流,让后将对方扔了进去,自己也随处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进行清洗。
摸出一个药瓶,他为自己裂开的地方上了药,又看了一眼在月光照耀下,被淹没在水中一动不动的古珺玉,再三确定对方没有危害的时候,他便无耻的趴在对方身上,将其当做人肉高温暖炉,靠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黎明的阳光柔和的射在人的脸上,说不出的柔和,就连无色的水面也透着一层波光粼粼的金黄色泽。在此消彼长之间,古珺玉腹中丹田内的乱作一团的真气终于在此时达到了某种平衡。
感觉胸口上压了一个沉甸甸的重物,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感觉浑身都有些麻木,却并没有有多想,只当是被纪苏禾压着睡久了,浑身血液不畅所致。
转动着脑袋,环视了一样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绿树环绕的山涧里。低头望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纪苏禾,对方纤长的睫毛乖巧的低垂着,在眼睑上方,留下一小片阴影,更显得面容姣好。
扶着对方在水中坐直了身子,他望着对方在薄纱掩映下玉白的身躯,眸光不由变得幽深了一下。这样美味的身子,在配上主人懂得讨巧的性子,倒真可以考虑永远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自己遣散的后宫,那样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一种手段。
手指在对方的嘴唇上流连,他望着水里的青石,决定等到将对方他背后的人铲除,然而在拔光对方的利抓,再许给对方一个不错的地位。
皮肤在水中泡久了有些皱巴巴的,他见对方睡了那么香,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没有用心伺候他,要不然也不会放他躺在水里,渡过一个晚上。
伸出手来捏紧了对方的鼻子,他想要看到对方难受得,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吸气的样子。
“呼……”胸闷的感觉令纪苏禾急促的挣扎了一下,却并没有醒过来。他梦到自己躺在一片火光中,被呛人的烟雾熏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慢慢手脚无力,被火蛇吞噬,化为一堆枯骨。刷的一下,额头与脊背上冒出了一阵冷汗,骤然被吓醒,他脸上露出了极度惊慌的表情。
“救……”命字还没喊出,他睁开见到现实的场景,已经发现了自己刚才不过是做了一场虚梦,于是便急急的刹住了到口的蠢话。
受惊的心口,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他轻轻伸出手去拍,却触碰到了一只有着温热质感的手背。有些呆愣的眼睛眨了眨,这才在脑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转过身来,蓦然对上古珺玉清亮的眸子,像是已经清醒多时。
连忙错开头去,他装作脸红的靠进对方的胸膛,然后无限娇羞而又甜蜜满足的说道:“宗主,昨晚上……真厉害,只把禾儿弄得招架不住,累得晕了过去。”
决口不提自己察觉了对方的异样,他完全当做是对方想他,以及他的身子,纪苏禾假装喜不自禁的娇嗔道:“我就知道宗主你舍不得我。你这次前来一定来要我回去,对不对?你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最近这段时间,禾儿思念着你,整个都廋了一圈……”
古珺玉:“……”一言不发的望着对方装模作样的演戏,只等着对方提出条件。
“呜呜……”纪苏禾鼻孔一抽一抽的,竟然真的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然后伏在古珺玉肩膀上呜咽道:“宗主,有人要欺负我,你会为苏禾做主么?”
就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古珺玉怎么轻易如了对方的愿。“你这不是好好的么?”他无比冷淡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纪苏禾狠狠的啜泣了一声:“宗主,您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能完完整整的站在您的面前,全都是因为苏禾有个伟大的好母亲。”
“她身份卑微,可是却总是把最好的给我。你可记得那个冒犯了您,被一掌打死的方樊。他的母亲自然不敢动身份尊贵的宗主您,可是禾儿就……”纪苏禾唉声叹了口气:“娘亲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能让她为受苦。若宗主有事抽不开身,此事就罢了,大不了舍了自己的性命便是。”
说着便要起身从对方怀里退开,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阵发软,颤颤巍巍的向后倒去。
☆、第18章 我就知道宗主你会心疼我
他会有一个充满慈爱的母亲么?偷瞥过对方的信件,他认定来了对方是装的,便神色淡然的往一边的岸上走去,只听砰的响起一声落水的重音,他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对方狼狈的从河里爬起。
这次是真的被激起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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