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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修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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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将手指上的储物戒交给了对方,里面是他在古道宗所有得到的东西。
将动西接过来戴在手上,纪苏禾的母亲查看了里面的物品后,面色一怔,心里感动之余,眼里的愧疚便愈发明显。
早知道,就对他好一点了。她是在心里用遗憾的语气,这么的感叹着。
本来母子之间就没有几句话可说,特别是收了纪苏禾献上的孝心以后,便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躲回房里细细查看。
待空寂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纪苏禾这才扬起手来,触摸了一下疼的火辣辣的脸蛋。
这边古珺玉人虽出去了,但以他的修为,又有什么逃得过他的眼睛。那个女人不过筑基期的修为,对方明明可以轻松躲开,却面不改色的挨了下来。
“这是要准备用自己可怜的身世,准备来博取别人的同情么?”望着那最近被折腾得本就没有几分血色的脸蛋,他看着上面又增添的伤痕,忍不住心里的气恨。
闻言,呵呵笑了一句,纪苏禾扑向外面走来古珺玉怀中,然后撒娇道:“那你是同情,还是不同情?”
“同情。”古珺玉忽然勾唇,冷笑着建议道:“不如我帮你把她,连带整个苏家的人都杀了。”
“不要!”纪苏禾一口否定,然后嘴角掀开一抹腻死人的温柔道:“越是对你不好的人,最大的报复方式就越是要对她好,好到令她一辈子良心不安。”
古珺玉淡淡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像是要将人看穿,纪苏禾有些不自在的扭头说道:“其实她不过是害怕,害怕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始终如一的对她好。”
声音低了下来,不乏对对方的同情,只是这样便不是他了。又被古珺玉冷眼看了一下,摆明不相信他的苦情戏,纪苏禾忽而面色一正,然后神色认真的说道:“你要知道真正的坏人,手上是从来不沾血的。”
“……”古珺玉也分不清他到底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只是打从心底赞赏这人心思转得快,并感叹他一个性格十分多变、心思狡诈、神秘而又危险的男人。
☆、第21章 你皮肤好?
翌日,辰时二刻,天空明亮而日光尚早,绿意盈盈,吐气清新。秉着宅男的习惯,他打算睡过日上三竿,却完全没有意料自己会认床,于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睡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无聊的数了古珺玉的睫毛有几根,直到又把自己数得睡过去,这才算完。
鼻尖浮动着轻盈的呼吸声,纪苏禾薄红的嘴唇微微的半张着,宛如刚出生的婴儿,面容恬淡,而毫无防备。
心里痒痒的一动,古珺玉便轻轻的将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柔软的触感,在呼吸想通的那一刻,缓缓传到心里,像酒一样回过味来之后,令整个人都酥了半边。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享受,令人尝过之后,便不禁上瘾。
这个人有什么好?会让他时不时心动一下。他深沉的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悠悠停留了片刻,却发现除了容貌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可圈可点。
房门静静的闭着,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出来,这令一直密切注意着这边动向的人,抓耳挠心了一大个早上。
古道宗宗主来到青云苏家,这可不就是一个大好的巴结机会。
一到正午,将两人终于开了门,便立马有不同的人涌了上来。
什么东西最得古珺玉喜欢,那自然是能够在床上满足他的人。因此,在纪苏禾刚从床上下来,拿着帕子擦脸的时候,安静的院子霎时热闹了起来。
叩叩,第一声敲门响过之后,大姐纪苏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从外面进来。
“苏砚,见过宗主”她面带桃红一点春,眼睛里勾挑着数不尽的情意,声音娇柔的同古珺玉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转过身,堆着一脸亲和道:“三弟,上次你送我的七彩紫菱的时候,我都没怎么好好谢过你。现在终于把你给盼回家里来了,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午饭,特地端过来给你与古宗主品尝。”
说话间,她已经来到桌子边,将食盒里的冒着腾腾的菜肴端出来,满眼期盼的目光对着古珺玉。
纪苏砚与纪苏禾这辈的人前面都带了个纪字,听说是因为他们家族遇到危难的时候,被一个姓纪的高人救了,因此为了感恩,家主苏幕便在他们的姓氏前加了一个“纪”字。
不动声色的将头转开,古珺玉劳力你回忆着在古道宗的时候,他派人查探纪苏禾事,所得来的信息,将视线移到纪苏禾的脸上,然后仔细的与纪苏砚比对了一下,冷吐了两个字:“不像。”
僵硬了一瞬,纪苏砚意会过后,便又笑得动人的说道:“我这弟弟呀,长的一点也不像苏家人,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到底我们是不是同一个爹生的。”
她话里带着刺,用的确实玩笑话一般的口气。
扬唇一笑,纪苏禾同样玩笑道:“那你该亲自去问问爹爹才是。看看他是在那一天与人亲热的时候,无意间播下的种子?“
诙谐的一笑,他拉着古珺玉坐到桌子边,然后执起筷子,挑起一块看起来嫩滑的美味的鱼肉,送到古珺玉面前。“我这姐姐以前可从来不沾阳春之水,如今这顿,不知下了多少工夫。宗主,来我喂你。”
懒懒的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古珺玉冷眼看着不知要干什么的人,十分不给面子的说道:“全部赏给你吃吧。”
“那这样,我就不客气了。”纪苏禾丝毫没有表现出被拒绝的不快,欣欣然的将每一道菜都尝了一点,然后恍然回过神来,对着纪苏砚关切的问道:“大姐,你吃了么?”
“……”被冷在一旁,原本想殷勤的为古珺玉夹菜,纪苏砚被搅了如意算盘,立马不开心的表现在脸上。“不吃了。”她声音徒然增大,原本火爆的的脾气尽相显露。
她心中有着对古珺玉这样强者的仰慕,却做不出那些矫揉造作、勾搭男人的事。刚进门时候的那个样子,不知是被自己的母亲逼着学了多少次,才装出来的。
叩叩,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心里窝着火,她正准备回去向自己的母亲交差,却没想到,方万琴那个贱人的侄女也带着浑身的骚气赶了上来。
“古宗主,纪公子,我可以进来么?”她眼睛飞快转动着往内一瞟,见房内的人没有说话,便当做默许一般的走了进来。步伐袅袅婷婷,身段婀娜多姿,看在纪苏砚眼里,就完全一副风骚的模样。
“贱人!”她直接就骂了一句,待瞄对方手里提着的同样的食盒,便忍不住奚落道:“方荀妹妹,你在万花派学习双修之术,难道还没尝够男人的滋味么?现在怎么好意过来和我弟弟抢?”
纪苏砚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这个方荀,因为这个女人每次都会把她喜欢的男人勾引上床。
“呵呵……”方荀是个妖娆外显的女人。听了纪苏砚的话,她反而得意的魅惑一笑,然后对着纪苏禾挑训的看了一眼,再将目光勾连到古珺玉身上,十分大胆的的说道:“不过是各凭本事,我可是行得光明正大,就是不知古宗主给不给奴家这个机会?”
她挑逗的向着古珺玉抛了一个媚眼,里面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来上我吧!
默默的边吃东西便围观,纪苏禾眼里透着兴味。以前在古道宗都没感觉到那么浓烈的争宠氛围,差点让他误以为古珺玉本渣得令人望尘莫及。如今到了青云山,才发现身为一个有身有有价的男人,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永远都是那么浓郁,轻易就能招来蜜蜂蝴蝶。
“方荀妹妹带了什么好吃的过来?不如过来坐下,我们互相切磋一下怎么招待男人,特别是……”纪苏禾说着不要脸的话,并望着古珺玉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我和你用的地方可不同,相信你永远也无法领会。当然,若是宗主喜欢后面的紧致,奴家自然也不会差。”方荀是纪苏禾所见到过的最奔放的女子,特别是在面对性这一方面,从来毫不加掩饰。
这点在古珺玉与纪苏禾看来倒也不算什么,只是听到纪苏砚这样从小被礼仪规则束缚的人,这话便明显惊世骇俗,露骨下作到了极点。
她本人本不削自己的弟弟自愿跟了一个男人,但跟前,就有一个更不知廉耻的女人,公然抢到头上来,她自然气不过,口不饶人的揭对方的短道:“昨天你爹还嚷着要我们交人,为你那死去的弟弟报仇,今天这仇人就在眼前,难道你是想用狐狸一般的妖媚法术,将古宗主与我弟弟榨干么?”
纪苏砚从小就与方荀不对付,两人每次见面不到一分钟,就会像点燃的炮竹一样,一直闹个不停。
“你……”牵扯道家事,方荀脸色登时变得有点难看。她就那么一个哥哥,家里从小就宝贝的紧,却没想到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死。想到自己的哥哥对自己的疼爱,她望向古珺玉的目光充满了掠夺性。
哼!凭借她的技术,能有那个男人能够逃得过。待她一朝的宠,便将那纪苏禾送去黄泉给那苦命的哥哥陪葬。眼里闪着势在必夺的光芒,她斜了一眼纪苏砚,然后瞥了一眼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纪苏禾,勾着唇,兀自在古珺玉身边坐下道:“宗主,我看你都没动这桌上的东西,想来是某些人做得不合口味。”
将桌子上的东西,连着纪苏禾面前正在吃着的,她全部都一并令外面的人进来撤走,然后热情的将自己所带来的菜,重新换上。
“来,宗主,我喂你。啊……”
方荀那像待小孩子一样哄男人的语气,令古珺玉十分厌恶的皱了皱眉。
“谁允许你坐在这儿了?”他原本只是想让为节操的纪苏禾在这个女人面前吃瘪,但对方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而自己却想被恶心到了,于是便忍不住冷着脸驱赶道。
哐当一声,手上的筷子被吓得跌落到地板上,方荀没想到,眼前这个远比想象的还要难以接近。心里有些受挫,但却更加激发了心中的挑战欲。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经由她手的男人不止几何,但最后却总是死缠,令她尝到一股优越感,却又觉得烦不胜烦。
“宗主,若是你与纪公子玩倦了,便用这个联系我。”方荀将一张传讯符放到古珺玉面前的桌子上,然后便起身离开。以她探来的消息,古珺玉是一个只要能够得到满足,便会对那个人好的男人,而此时此刻,他与那纪苏禾正在兴头上,她若一直纠缠,反倒徒增反感。
心念一转,她打算以退为进,便起妩媚一笑,起身告辞。
“我也走了。”纪苏砚望了纪苏禾一眼,随口说了一句,跟在方荀的步子,飞快的追了出去。
嘭嘭!屋外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两声重物跌倒在地的声音。两个互相不爽的女人很快打了起来,她们都是性格张扬的人,却走的是两个极端。
听着外面的声响,纪苏禾望着古珺揶揄道:“宗主,你这个蓝颜祸水。怎么样?看着别人为你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心情有没有变得特别好?”
“……”两个蠢女人根本就不是因为他而打架,古珺玉一直觉得那些后宅里斗来斗去的女人,完全是性格矛盾利益使然,因此他给了纪苏禾一个冷眼道:“那你为何不争?难道你比不上那两个女人,还是你根本没有把本宗放在眼里?”
“我……”见古珺玉一脸怒气的样子,纪苏禾连忙凑过去道:“你看现在不全是你的影子了么?”
眼前是一张骤然放大的脸,对方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扫着他脸上的皮肤,古珺玉冷哼一声:“强词夺理。”
“我这是凑近了让你看,我皮肤是否比她们好?另外,其实我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前面,但胜在专攻一家之长,不知宗主要不要再试一试?”
额窦一动,与刚才的情况完全相反,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某人,焉有放过之理。古珺玉不快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并挥袖关门,将人抱到了床上。
三两下解开对方的衣服,看到上面横七竖八的伤口,面色登时黑了下来:“你皮肤好?”他冷着脸,留下一句说不出的讽刺意味的话离开。
☆、第22章 嗯,你近日皮肤不错
纪苏禾回家几天之后,身上的伤在服用了上好的丹药以后,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这天如前几日一般热闹,除了大姐纪苏砚和方荀以外,时不时就有几个堂表亲戚过来露脸,身边自然也少不了带上自家姿色出众的孩子。当然,其中有也不乏男儿,只是做得不是十分明显。
“苏禾表哥,古宗主真的不在么?”这是一个长相十分甜美的女子,对着纪苏禾说话客客气气的,并且是那种软软糯糯,特别容易让宅男芳心萌动的声音。
纪苏禾作为一个声优,听到这样如同邻家妹妹一样一样软萌的妹子唤着自己哥哥,身上不自觉就露出了一股如沐春风暖人的气息。“林灵,怎么也要过来和你苏哥哥抢男人不成?”
纪苏禾生出食指刮了林灵小巧的鼻尖,她外表看起来不过是十岁左右的,娇小的身材还不到他的肩膀处,脸上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看起来格外可爱。心里痒痒的忍住住又捏了下对方肉嘟嘟的脸蛋,只见对方两腮霎时一片酡红。
“苏禾哥哥坏,摸过了,可是要娶我的。”小女孩双眼盯着脚尖,两只瓷白的小手不停的绞着绣角。
“呵呵……”纪苏禾忍不住爽朗的一笑,然后弯下一点身子与对方平视,逗弄道:“娶你?你小时候尿床的裤子都是我帮你换的,我可没兴趣和一个屁大的小女孩完过家家。”
“哎呀……苏禾表哥,你坏死人了。”林灵尴尬的的用双手捂着脸,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听在耳朵里黏黏腻腻的,却不失一股童真的活泼与朝气。
“就你这小身板也想来自荐枕席?”纪苏禾忍不住逗上了瘾,嘴里忙不停的打击着对方。
“你就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在不在么?”对方被捉弄得狠了,忽而一跺脚,气鼓鼓的向着纪苏禾撒娇。
不动声色的往屋子里瞟了一眼,古珺玉拿着他的一本书翻看,仿佛与外面的一切都隔绝了一般。望着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纪苏禾又低垂下目光,好心情的对着林灵,笑着哄骗道:“不在。”
灵动的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两圈,林灵忽然想通了什么一般,霎时欢天喜地的叫出声来:“反正我也只是顺带过来看看,他到底有多么强大。现在他不在更好。苏禾表哥可以和我一起出去玩了。”
她笑嘻嘻的上去拉住纪苏禾的一个手指头,然后神色透着股机灵说道:“外面好多喜欢哥哥的人托我来给你带消息,说他们今晚在原来的老地方等你,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苏禾哥哥,你去不去嘛?”林灵摇着他的手,整个身子都坠在上面撒娇道:“去啦,去啦!自从你去了古道宗,把大家丢下以后,林灵都无聊死了。”
小脸顿时皱作一团,像一个圆乎乎的包子。纪苏禾又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像疼爱自己的妹妹一般,用宠溺的口吻说道:“有你这个小美人在,苏禾焉能不从?”
吧唧,对方双手够着他的脖子,欢快的跳起来,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抚摸着脸上湿湿的印子,纪苏禾仿佛受到了对方愉悦情绪的感染,嘴角微微的掠起,止不住会心一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讨人欢心。
笑意一直留下脸上,他刚转过身走进门内,便听到古珺玉听不出嘲讽意味的说道:“在这家里见惯了你人嫌够厌的模样,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脸上的笑容霎时一变,然后顷刻换上了另一幅虚假做作的嘴脸道:“宗主这是气我把喜欢你的人抢走了一个么?”
他斜斜的坐靠在古珺玉身旁的软榻上,然后胸襟半裸的拄着下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似乎不等到一个答案,他便誓不罢休。
这模样怎么着都像是在勾引。被撩了呼吸一滞,古珺玉栖身过去,将自己的手掌探上去,然后语气平淡赞赏道:“嗯,你近日皮肤不错。既然你也知道抢走了本宗的人,那便用自己来以身偿债。”
“呵呵。”纪苏禾一把将古珺玉乱摸的手按住,然后语带愉悦的说道:“宗主还没答应是否要继续包养我,这可是要算利息的。”
“……”古珺玉阴着脸把手收回,然后败兴的重新拿起桌子上的书,一个人坐在一边,像是刚从冰窖你出来一样,身上一直释放着嗖嗖的冷气。直到傍晚来临,纪苏禾穿得一身清新,如同是去见自己的情人一般郑重,这令他收起了未得到满足的不快,但却又转作了另一种气闷,憋在心里。
这人对着他,哪一天不是千篇一律的红,为什么独独今天,换作了一身骚包的紫。这分明就是要去勾搭其他男人的节奏,他心中一凛,就如同自己养了很久,却没有驯服的宠物,突然对着一个素不相识干的人摇尾乞怜那样,顿时觉得心生膈应。
“宗主,你若是觉得无聊,不如和我一起。”见古珺玉面色不好,他连忙作出邀请。
拿了几十根白色的蜡烛,手里提着两坛子清酒,以及一些贡果,纪苏禾与古珺玉踏着初升的月色出门。风轻轻的刮着,将头顶上的发带吹得扬起。四周万籁无声,只有树影婆娑,唰唰响起,伴着彼此的脚步声,显得有些寂寞与冷清。
稍稍的向着古珺玉身边靠了靠,他悄悄的伸出手指试探着握住了对方的手心。一股脉脉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悠悠的升起,透着一股宁静致远的美好,如涓涓细流一样,缓缓的滋润着心底,令情感干枯的地方不再贫瘠。
两个人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谁也不想打破这短暂的幸福与祥和。
然而路有时尽,他们步调一致的来到一处山坡上,这里已经围坐了二三十人。他们每个人面前都点了数十根蜡烛,围城了六个明亮的大字“苏禾,生日快乐。”
“苏禾哥哥,这是你的朋友,还是宗主大人?”林灵冲上来,双手揪着纪苏禾的衣角,然后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古珺玉,好奇的问道。
“你猜?”纪苏禾眨了眨眼睛,恶劣的语气气得林灵跳脚。
“不和你玩了。”她扭过头,撅着小嘴,佯装生气,待发现没有人理她的时候,又转动着眼珠子,自己巴巴的贴了上去,走到古珺玉面前,充满童趣的说道:“看你这面瘫冰山脸,一定就苏禾书中写的那种位高权重的人。我猜你一定就是古道宗的宗主,对不对?”
“……”与面对着纪苏禾的时候不同,古珺玉表现得越冷,林灵就越是兴致昂扬,一个人缠着古珺玉,自说自话得很欢快。
将自己所带来的蜡烛也点燃,纪苏禾双手交握,闭着眼睛,也不知许下什么心愿。修真界众人的寿数都很长,因此在时间观念上,相对比较模糊。
“苏禾,你上次离开的时候,不是托我帮你查这个符印的来源么?这次我从门派里回来,就不打算在去,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偶然遇到掌门最小的弟子林风,他和我说这是凤凰一族独特的生命之咒。”
说话的人是在青云城,势力仅次于苏家薛家独子薛白。为人谦和有礼,就算在寻常人面前,也从不摆身份。有些意外的停止了转动的眼眸,纪苏禾没想到过了十多年,这个人还依然记得他的嘱托。
望着眼前一排排低低燃烧的蜡烛,他眼睛里说不出的感动。
“好了,不说了。来咱们一起喝酒。”薛白举着酒坛对着身边由他聚集起来的人,然后笑着说道:“唉唉!今天咱们这群书友可不能放过了纪大美男。且先让他上来为我们弹奏一曲,然后在把他灌醉,看看他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娱人之作。”
“好!”众人欢庆的齐声附和,他们都是一群闲散的人,不好名利,不求长生,只道一时的自在逍遥。
拿出一张普通的木琴,纪苏禾食指在琴弦灵活的跳动,微微笑着对着流畅的音调,轻声吟唱:“一生只为花前月,不足衣食犹甘愿。人说却了一生,得道成仙,却又几人如愿。看不破,坠红尘,才想起了心头乐,它早已被抛弃在童年。啊……啊…啊……看透了,也不过是痴恋,少人能为之坚。”
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种清亮,伴随着随着沙沙的树叶声,唱出了那种在人生道路上求索的曲折与无奈,令人不禁有所感悟,却又心生惆怅。
这世上究竟有多少人能寻找到自己所爱的人或事物,又有几个人能不因别人的鄙视和身负的责任,最终坚持到了最后。这一首曲子与他们寻常听到的格律有些不同,甚至有些随意,却正好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他们不喜欢修仙,在主流的环境下,便显得另类,成了一群不务正业,被家人看不起的人。一时怅然若失,他们都闷声的大口酒。“苏禾,来干!我们会一直等着你……”薛白话还没说完就醉倒在了地上。
“唔……苏禾,我们喜欢你。要是能去像你书中所说那样生活就好了。嗝……”又倒了一个以后,便又有另外的人上来勾着纪苏禾的肩膀灌酒,然后呓语道:“苏禾刚才唱歌的样子好风流,等你办完不许办的事,是不是就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活……”
磅的一声,跌倒在地。纪苏禾偏过头来,古珺玉一个人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酒,然后对着月亮,怔怔的出神。在他身边,林灵一个人呆呆的笑着,嘴里不停的叫喊着:“王爷,王爷……”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纪苏禾感叹的说了一句:“被小说荼毒的人又多了一个,自己这是找到组织了!”
拿着一支支蜡烛,径直的从醉倒一片的人群中穿过,然后走到一处空地上,他看似什么也没有想,却用烛泪逐渐滴成了一副图画,那轮廓模糊得看着像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第23章 哈哈……搅屎棍
眉头一挑,古珺玉意味不明的望着纪苏禾,越发觉得此人身上存在着很多不为人知秘密。
从这些今天这些给他过生日的人来看,他们似乎仅仅只是一群为了个人追求而活,因着彼此之间少有利益牵扯,所以相互之间都一以诚相待的人。但从单独从纪苏禾这个人来看,却又从未让人觉得有过真实的一面。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心中真正记挂的人有几个?他……兀自嘲弄的一笑,他又何尝不是?古珺玉扬起嘴角,眼睛望着如墨一般,点缀在夜空中明亮的星辰,就像望穿了时空,回到了几百年前的过去。
那个时候,他才十多岁,父母的离去令他的性格变得有点忧郁,但也就是那个时候,上苍让他遇见了柳琴音。她不仅长得很好看,并且待人很和善温柔,让他感受到了一股从未在母亲身上,得到过的温暖。
“琴音……”古珺玉举起酒坛,眼睛一晃,便看到对方澄澈的笑脸印在了皎洁的月亮之上。摇了摇脑袋,驱赶着眼中的幻影,耳边又蓦然地响起了最后那次离别的话。
“古珺玉,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从今以后,我们各行其道,两不相往。”
“琴音……”少年低低的唤了一声,不希望王对方放弃他,但心里就连自己都对自己失望,又怎么敢期许别人加以厚望。因此,他定定的站在了原地。
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一点,古珺玉望着纪苏禾,似夜色一般清幽的眸光,静静的在其身上停驻。这个人眼中没有绝对正义或者邪恶的是非观,留在身边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过来。”他坐在原地向着对方招了招手,语气不复往常那样寒冷,甚至还带了一点微末的温柔。
“呵呵……古珺玉,你叫我?”纪苏禾将手里的蜡烛丢掉,然后歪歪斜斜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整个个人摇摇晃晃了一下,便带着点淘气扑入了古珺玉的怀里。
“二哥,你这个混蛋。枉费我从小到大帮女孩子给你送情书,你居然那么对我……”纪苏禾将古珺玉当成了自己上一世狠心的二哥,便故意发泄一般的将自己委屈的鼻涕与眼泪,带着一种报复心理,往对方衣服上蹭。
“呜呜……”听着对方孩子气的哭声,古珺玉想着这人以后就永远是他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拥有感所占据,竟然也不觉得嫌弃,反而伸手将对方向着怀里揽紧了些,并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低声音哄道:“好了,不哭,哥不欺负你。不欺负,不欺负……”
他的手很有节奏拍着,并不停的重复着后边的“不欺负”三个字。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浑厚的嗓音,特别容易让人迷醉。熏熏然地,便令纪苏禾杂乱的思绪立马又从自己的二哥,飘着过渡到自己大学时候,同一经济系直男死磕,最终将对方骗去配攻音的日子。
记得那段时期,对方每一次都装作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但却在每次录音完以后,都会忍不住抛下一切节操,同他们一群腐民进行无限制级的cp颠覆大讨论。
抬起头来,眼睛里转着一圈一圈的蚊晕,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摇晃,最后就整个画面都撕扯了起来,感觉就像坐到了公交车上面一样的颠簸,又像是在ktv里,整个人的神经都被震得有些迟钝。
有些微微的感觉到恶心,纪苏禾想起了自己在修真的生活,以为又回到了现代,便不由对着自己的铁哥们,神展开的吼了一句道:“姚江!古珺玉,我诅咒他下辈子没有丁丁。我好不容易又刷了低了一次下限,决定体验一把当小受的感觉,可是对方却从来不用xx膏润滑……”
“白长了那么大,不如阉了去做太监。”他刻薄的诅咒着,一半是因为森森的嫉妒,一半是因为体验不好,所导致的深深怨念。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古珺玉眯着眼睛,冷着脸,声音透着一丝危险道:“还有呢?”
“还有啊?”纪苏禾转了下眼睛,表情呆呆的,目光有些发直,然后紧接着又突然放光,有些讽刺的笑着说道:“什么啊!我和他做了不知多少次,现在还不是喜欢女人。姚江,你们这些假直男,都没有尝试过,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会弯。我啊……”
“哈哈……”他突然有些邪恶的笑了起来:“菊花不就是拉屎的地方么,其实你只要想着别人是在给你通便就好了。”直男的神经病病突然发作,纪苏禾阴险的想要诱惑自己的死党。
古珺玉:“……”眼里升起两簇幽幽的怒火,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怒道:“那你是把本宗的私物当做搅屎棍了!”
“哈哈!!”纪苏禾笑得揪住古珺玉的衣服,然后笑得浑身抽搐道:“我发现姚江你就是个天才,形容真是太贴切了!”
砰地一声,古珺玉忍着一把掐死对方的冲动,怒冒三丈的将他一脚踹飞。当他是搅屎棍,怪不得那么的一点羞辱心都没有。冷着脸,他把纪苏禾扔在原地,就一个人往回走,脸上只要一想起对方的形容,就忍不住恶心,更加黑沉了几分。
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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