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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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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笑了,方大哥可别放在心上,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六王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我这次要逃回青楚还得全靠他了。”

方武山有些疑惑的看着南烟道:“那个六王子生性多疑,他要的东西肯定要检查过后才会帮你的,就算他答应了你,只怕也会留条后路。所以我劝莫小姐在与他合作时还是小心为止,况且小姐的身份特殊,若是让他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我怕还会有其它的麻烦。如果有什么地方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南烟听他这么一讲,便知道那日与钟铭的对话他都尽数听到了,心里暗笑,这看起来的老实人其实可不老实。又想起方武山若真的很老实的话又怎么可能当得了皇帝的贴身侍卫,或许他与为官之道也有自己的心得。却也知道他一心护着自己,绝不会伤害她,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南烟也知道方武山嘴里的麻烦无非是那钟铭在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后,会用她的身份大做文章。她突然觉得钟铭也实在是可怜,其实不管他如何争取,皇帝早已决定将皇位传给钟痕,他是没有希望了。

这次南烟并没有笑话他,想了想道:“方大哥,你先回去待在他的身边,若是他有什么大的变故再想办法通知我。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以你对他性格的描述,这几日他只怕还会来找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了。”钟痕越想留住她,她便越是想走,她倒想看看,他还能留她留多久!

方武山点了点头道:“莫小姐,你在太子府里千万小心!”说罢,便先行离去了

南烟知道他先走无非是为了遮人耳目,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与方武山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南烟望着那破败的院落,叹了一口气,繁华如皇宫也会有如此残破的地方,那困在里面的女子不知道是否后悔嫁进帝王家。她若是真的嫁给钟痕,是不是等待着她的也是这深宫冷院?她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吓得打了个寒战,她才不要由别人掌控她的命运。

只是在她的脑中被自己的这个念头而深思了起来,一个计划鲜明的进入了她的脑海,或许这样也不错。她眼里划过一丝精光意,只要小心些,这个计划还是不错的。想通之后,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她也得回太子府里好好部署她的行动了。

走不了十步,又回头看了冷宫一眼,叹了一口气,却也甚是感谢这个破败的院落给了她灵感。

南烟信步在皇宫里行走,就在她累的快要走不动的时候,遇上了一脸担忧的钟痕。钟痕见她眼睛微肿,眼眶还有些泛红,心里生起了怜惜,却又无可奈何,本想安慰她,一开口却变成了:“这里是皇宫,把你平日里乖张的行为还是尽早收起。”

南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向前走去。钟痕叹了一口气,见她往大殿的方向走去,便一把拉住她到:“跟我走,不要乱跑。”说罢,也不由分说的拉起南烟的手便往外走。

南烟的手被他拉住,心里的极为恼火,狠狠的摔开他的手道:“我自己会走路。”

钟痕斜眼看了她一看,知道拿她也没有办法,眉头微皱,也不说话,他在前面走着,却还得竖起耳朵听她有没有跟上。好在后面那轻轻的足音告诉他,她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禁又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回到太子府后,南烟便窝在梧桐院里,极少出来。只是她不出去找别人,倒有一群人在找她。采儿自不消说,隔三差五便往她屋里跑,跟她讲这个太子府比韩王府无聊多了,出去也不行,整天窝在屋子里,都闷出病来了。

南烟对于她的唠叨,只当做是耳边风,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说的多了的时候,便对采儿道:“若是嫌烦,就赶紧回青楚去,免得呆在这里又无聊又危险。”

采儿嘟着嘴巴答道:“回去见到二哥也很无聊,这里有些危险,但还是蛮刺激的。还有那个段玉程,也很好玩,我时常整他,也很有意思。即使要回去,我也要等着喝二嫂一起回去。”

南烟听她讲的好笑,段玉程在这个小丫头的嘴里都快成了玩具了。只是现在听采儿说话,说不到三句必提段玉程,两人间的关系只怕是不一般了。采儿留在这里不愿离去,只怕是和段玉程还有些关系。南烟一想起白洛飞与段玉程之间的恩怨,不由得为采儿捏了一把汗,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多加插手,随缘吧!

在南烟躲在梧桐院里的第三天,云蝶儿也找上门来了。南烟让门房将她引到了梧桐院,一见面她就气呼呼的质问南烟:“你那日说殿下第二日便会来找我,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你到底想做什么?莫非你也不想回到白洛飞的身边?”

南烟见她怒火冲天,心里忍不住替她感到惋惜,她一颗心系在钟痕的身上,可是钟痕的心里却没有她。南烟的原计划是利用钟铭引起钟痕的嫉妒之心,再利用舆论向钟痕施压,然后再让他娶她。只是那日在皇宫里皇帝对南烟说的话,改变了她的主意,她实在是没有想到钟痕会爱上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得重新来过。

南烟望着眼前的云蝶儿,微笑道:“云小姐不用发火,莫南烟答应你的事情自然算数。只是殿下近日实在是忙,才没有再安排时间让你们见面。况且云小姐的用意也不是见到殿下,而是让殿下娶你。”

云蝶儿听她这样一说,怒气稍稍消了些,却还是忍不住道:“上次与六王子游湖的事情,我已被爹爹狠狠的数落了一番。而且我听到传闻,说是殿下想要迎娶你,是不是真的?”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不以为然,但是爹爹说是殿下的意思,她便不得不信上几分。今日来找莫南烟,便是要将这件事情打探清楚。

南烟微微一怔,便想起云帆是宰相,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了这些风声,又告诉了云蝶儿。她叹了口气道:“我的心里有谁,小姐是极为清楚的。再则以我的姿色,殿下又岂会看得上?也不知道是谁在以讹传讹,况且我与小姐早有约定在先,又岂会再做出这等事情。这世间也只有云小姐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殿下。”这些话她说的有些违心,却又无可奈何。

云蝶儿看了看她道:“只怕无风不起浪,你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南烟想起那日想到的计划,这个云蝶儿本是个关键人物,南烟本来想晚些再知会她,只是她今日这样来兴师问罪,不如早些告诉她好了。

南烟靠近云蝶儿,故作神秘的道:“的确是无风不起浪,只是我与殿下两人对对方都无意,只是皇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是恶女儿身,对我百般刁难,殿下因我的水利还未修好,便出言相护,谁知道皇上会错了意,要将我指给殿下。”

云蝶儿一听大怒道:“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你和我的约定怎么办?你明明已经嫁了人了,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语气中满是指责与愤怒。

南烟一把捂住她的嘴道:“我今日说给你听,便代表我的心中并无嫌隙,而且我觉得这家事情对小姐而言是一件好事。”

云蝶儿双眼瞪着南烟,一把扯开她的手,愤愤的道:“殿下要娶你,怎么可能对我来讲是好事!”她实在是觉得委屈,论姿色论才情,她哪一样不强过莫南烟几百倍,为什么好事都降临在莫南烟的身上!

南烟拉过她的手道:“小姐切莫激动,说话小声一些,若给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说罢又看了看周围,见四处无人,这才道:“其实殿下心中还是有小姐的,我不过只是个过客而已。小姐何不这样想,我若要出嫁,定不会从太子府嫁到太子府,而在这漠阳城里,我也只有小姐一个朋友而已。况且我的身份有不明了,若真要出嫁的话,只怕皇上还会帮我在这里找个父母。到时候只要宰相大人答应,我出嫁之前由宰相府出嫁。而真正上花轿的却是小姐,这样不是很好吗?”

云蝶儿一愣,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怒气也消了些,盯着南烟道:“你的意思让我待你替嫁?”

南烟正色道:“小姐不是替我嫁,而是真的出嫁!你本是殿下的未婚妻,你不嫁谁嫁?”这件事情只要云蝶儿答应了,便成功了一大半,看她的样子,又岂有不替之理?

云蝶儿沉思了片刻道:“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殿下吗?他那样的男子,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不动心?你会这么好心?”

南烟笑道:“小姐实在是太多心了,如果在遇到飞之前与殿下相逢,我或许会爱上他,只是我的心里只有飞一个人。殿下再优秀,也与莫南烟没有太大的关系。”嫁给钟痕?算了吧,若是可以,她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云蝶儿知她说的是心里话,又道:“可是如此一来,便是欺君之罪了,皇上若是追究下来,可如何是好?”她的胆子不算小,但这件事情一来牵扯到自己的幸福,而来又是皇亲,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就算她的父亲是宰相只怕也保不住她。

南烟自然知道她心里的顾虑,便道:“小姐没有什么可是了,整个漠阳城的人都知道小姐是殿下的未婚妻,就算撞破了,皇上也不会将云府怎样。殿下迎娶小姐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又如何能问罪?再则我与小姐的身形极为相似,只要拜了堂,皇家也是要脸面的,断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更何况以小姐的姿色,还怕进不了殿下的心吗?”

在说这些话时,南烟心里是难掩的负罪感,她虽然知道钟痕是不可能将云府怎么样的,但却知道云蝶儿嫁给他以后,他定然不会善待她。他若想娶她,早就娶了,又何须等到现在。转念又想,是云蝶儿早就心心念念的要嫁给钟痕,她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这样一想,心里也安生一些。

云蝶儿一听她的分析,句句在理,嫁给钟痕又是她多年的心愿,虽然用了些计谋,但是这也是逼不得已。咬了咬唇道:“如果事情真的能像你说的这般顺利,那你打算怎么办?”

难掩看着她道:“到时候得请小姐帮忙了,安排人将我送出漠阳城。我会在成亲的那天晚上离开,小姐意下如何?”只要云蝶儿安排人将她混出漠阳城,一出城,便让方武山备好骏马,带着采儿,乘夜离开。

云蝶儿道:“好,当晚我自会安排人送你出城。”

难掩朝她轻轻一拜道:“多谢小姐帮忙。”

云蝶儿一双妙目盯着南烟道:“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我回去后,会让我父亲将你认为义女,以后我们也算是姐妹了。你好自为之!”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会有些不安,以前想尽千方百计也没让钟痕娶她,而这次却因为钟痕要娶莫南烟让自己李代桃僵,心里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消息来得总是太过突然。

南烟也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自然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小姐一定要保守秘密,无关之人万万不能泄露半分!”说这句话,无非是想让云蝶儿放心。

果然,云蝶儿道:“这句话是该是我对你说的才是,你走了便走了,而我却是押进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还有整个云家!只是,这件事情我也豁出去了。”

南烟突然觉得这个云蝶儿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她爱的人不爱她,等待她的也只有悲剧了。两人为了掩人耳目,又闲聊了好一会,云蝶儿才离开。

南烟独自倚在梧桐苑的栏杆之上,梧桐苑,顾名思义,满院子的梧桐,远没有碧荷居的清幽雅致。只是在这炎炎的夏日,树荫浓密,凉意悠然。她思绪万千,只是那些蝉吵闹不休,一个劲的在树上大叫“知了,知了”,也真不知道它们知道什么了。从屋里想拿出些什么将它们赶走,翻箱倒柜,也只看到放在桌上的一小框红豆,那红豆还是上次她问想煮稀饭找厨子要来的。

她抓起红豆便想去砸那些知了,只是她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没有弹指神功,红豆撒了不少,只是树上的叫声依旧。她不禁有些沮丧,偏偏那满地的红豆又勾起了她的相思。去年的这个时候,她与采儿去采白莲,翻了船,湿了衣,也让某人担了心。只是那些欢笑,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续。才想着,那知了仿佛知道她的心事般,叫的更加的欢了。她在心里只想骂,这些个东西都知道个屁,拿着红豆又往树上砸!

钟痕站在旁边看着她的举动,不禁有些好笑,缓缓走了过去,抓过她盘子里的红豆,伸指便向树中弹了开去。只听得“啪啪”几声轻响,那些知了便应声掉到了地上,顿时清净了不少。

南烟一见是他,微微一怔,嘴角扯过一抹讽刺,笑着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捉蝉?”

钟痕不理会她的嘲讽,淡淡的道:“红豆代表相思,相思被蝉打断,的确是一件很恼人的事情。只是蝉不是你这样赶的。”说话间,又击落了不少,只是有些栖居的太高,树叶又浓密,纵使他神功盖世,也没办法弹得到它们。

南烟听他这样讲,微晒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像你们这些大侠,想弹就能弹到。”其实她是真的对钟痕的弹指感了兴趣,只是她知道,那看起来简单的动作,不练几年是没办法达到的。

钟痕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道:“我一会是太子殿下,一会又是大侠,在你的心中,我只怕是什么都不是。”南烟看着他眉间淡淡的愁,却有丝不知所措,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钟痕见她不说话,神色间又满是戒备,突然伸手将她抱起,一跃便跃到树上,接着道:“蝉是要这样赶的。”说罢,又有几只落地。

南烟有恐高症,刚才钟痕来抱她时,她吓了一大跳,却死死的抱住了装红豆的盘子。待到树上时,见那树也不算甚高,也就三米左右,她的心又微微的安了些,但又见到钟痕就在身侧,心又莫名的担心了起来。

钟痕仿佛知道她的心事般,幽幽的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吃人,也不会让你摔着。”他的心情也极为烦闷,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把她带到西秦来。她很自己,心里思念着其它的男人,他也因为她而烦恼不已,近在身侧,却是捉摸不透。

南烟还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并肩而坐,他此时的模样,也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多了一分烟火的气息。她突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难相处,只是她并不知道他眉目间的那点愁是因为她,她只是以为他在为国事而担忧。

两人坐在树上,一言不发,钟痕用红豆弹着知了,地上已是一地的尸体,而南烟则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树干,另一只手抱着装红豆的盘子。

晚风吹过南烟的秀发,拂到钟痕的脖子上,麻麻痒痒,可是在他看来,能与她并肩而坐,已是无比的幸福。南烟思绪百转千回,终是缓缓的道:“钟痕,外面一个月后成亲,如何?”

随缘第一百零八章相爱无罪

钟痕听到南烟的话,回过头来盯着她看,褐色的眼眸里满是惊讶,南烟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眼看着前方,知了已被钟痕打下大半,整个梧桐院里一片寂然。

钟痕的嘴角扯过一抹苦笑,问道:“为什么要和我成亲?”她这个样子没有一点做新娘的喜悦,哪里像是要嫁给他的模样。

南烟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不是想娶我吗?我不是已经走投无路了吗?不嫁给你也只有死路一条,你又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她知道不管她怎样,钟痕都不会相信她愿意嫁给他,更何况在他的心里,莫南烟的名字等同于饿狼加狐狸。反正他也不相信,那也没必要装的多深情款款。

钟痕嘴角满是嘲讽的道:“我再想娶你,可是你都不会愿意嫁给我的。前几天还在跟我讲宁愿死也不嫁,今天的转变可真大,是不是又想好了什么计策,等着我去上勾?”

南烟的左脚也划过一抹嘲讽:“我也觉得我是挖好了坑就等着你跳下去,可是你会跳吗?”在讲这些话的时候,她只觉得心里满是苦涩。

钟痕微微一怔,双眸盯着南烟道:“如果成了亲你能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我想我会选择跳下去。只怕到最后,我的亲成不了,新娘就跟人跑了。而且一跑就再也不会回来,我再也见不到。”他的声音撇去冷漠,低沉而又带着些伤感。

南烟心里微微一动,突然觉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可怜。她将头低了下来,看了看盆中所剩无几的红豆,又突然扬起头看着钟痕道:“你莫不是怕了我,就算是我有阴谋,我有逃跑的计划,可是你不要忘了这是你的地盘,而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本事再大也是有限的。”说罢,又盯着钟痕道:“你难道在怕我吗?”

钟痕嘴角微扬,低笑道:“莫南烟,你用不着用激将法。或许也如你所言,这是我的地盘,钟铭的本事我再清楚不过,他也没办法从我的手里将你带出漠阳城,云蝶儿更没有那个本事。或许我在你的手上摔倒过,还真的对你有几分害怕。”见南烟有些惊疑的看着他,他接着道:“其实也不是怕你,我钟痕何曾害怕过。只是在乎罢了,因为我知道一旦失去便是永远,但是,这个险我还是会冒的。”

南烟微微一惊,又问道:“你明知道我没有诚心和你成亲,而且肯定会弄出些事情来,你又为什么还要和我成亲?”

钟痕微微一笑道:“因为我知道如果这次不和你成亲,父皇也不会放过你,再则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再也不会对我讲要嫁给我之类的话。况且我若答应了你,你与我真正拜了堂成了亲,你便是我的女人了,也再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

南烟听他这样讲,心里忽然有些伤感,一些莫名的情绪终是涌上了心头。只听他略带悲伤而又深情的话语,她终是知道他真的是爱上了她。她咬了咬下唇道:“你这又是何苦?”

钟痕的神情忽又冷冽了许多道:“我喜欢冒险,越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越是要做。莫南烟,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这件事除去他对她的感情,其实是一场非常有趣的游戏。

南烟嘻嘻笑道:“钟痕,我也想知道你的天罗地网到底有多厉害。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守信的人,但是我还是想请你在成亲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给我足够的自由和安排。”

钟痕觉得这件事情也很好笑,娶个妻子还弄的像是打仗一样,好玩而又刺激,输赢便是一生的幸福。他自嘲的道:“这个世上或许也只有我这样一个傻子,明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要逃走,还要给她逃跑准备的时间。

南烟也微微的笑了笑,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个钟痕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令人讨厌。

钟痕见她脸上的微笑,又冷冷的道:“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准备,但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所有场面上的事情你也得做到位。”钟痕的语气虽然冷极,其实是心理伤痛无比。如果她要真能从他的手里逃走,那么这一段时光将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逃走?他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南烟却也并不恼怒,也知道他所谓的场面上的事情是指什么,无非是最近这段时间与他保持缓和一点的关系罢了。只是他答应要娶她便已给了她最好的逃跑机会,如果她逃不掉,也不能怨别人,只能怨她最近不够机灵。话说白了反而有说白了的好处,便由得对方去猜测行动与动机。两人这样的争斗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身后又响起了蝉鸣声,南烟笑道:“这蝉叫的可真真讨厌,我也想用红豆弹死它。”

钟痕见她说起了不着边际的话,眉目间有些疑问,南烟秀美微拧道:“要是飞在的话,就一定会满足我的这个要求。只可惜某人太过无趣wωw奇Qìsuu書còm网,反应又迟钝,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语气中微微带着撒娇。他不是让她做所谓场面上的事情,她现在心情很好,便来应付他,没料到他是在是一只呆头鹅,无趣的很。

钟痕微微一怔,终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道:“你用手指弹一颗豆子试试,也许能弹死它。”

南烟撇了撇嘴,她要是能用红豆弹死蝉的话,也就不用困在这里了。看到钟痕鼓励的眼光,也不以为然,对着蝉鸣的方向,弹了过去,钟痕也抓起一颗红豆,往她弹出的那颗红豆身上弹了过去,只听“啪啪”的一声轻响,一声是蝉掉在了地上的声音,另一声是钟痕的那颗红豆嵌入树干的声音。

南烟一见,大喜道:“呵呵,原来我也可以做的。”一高兴就容易得意忘形,一得意忘形通常都会出点什么事情。她以前一开心就会小小的跳一下,可是此时她忘了是在树干上,这一跳直接就往下倒了。树虽然不高,但摔下去屁股还是会开花的。

钟痕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可爱的一面,还在发怔,却没料到她从树上掉了下去,忙施展轻功去接她,只是他反应实在是有些迟钝,轻功也远不及白洛飞,还没接到南烟,便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南烟已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在摔到地上的那一刻,南烟便知道她错了,错在不应该太相信他。屁股痛的厉害,她真怀疑有没有伤到内脏,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钟痕见她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楚楚可怜,心里一软,伸手便要来扶她。南烟一把甩开他的手,慢慢的爬了起来,边爬边道:“你现在来扶有个屁用。”说罢,又抹了把眼泪,骂自己是自作自受。本来她是想给他一个机会,当她摔下来时,钟痕刚好把她接住,不算浪漫,却也应该能迷惑一下钟痕。

可是他倒好,直接反应慢半拍。她嘟起嘴巴,哭着一张脸,下次要英雄救美,看来还得找对人。要是白洛飞就绝不会让她摔着,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次摔下悬崖的事情,两个男人的距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她又在心里暗自开心,好在她的相公是白洛飞,要是钟痕的话,她便直接气死得了!

钟痕看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却想起了上次被她莫名其妙的喷了一脸绿豆糕,她那时的表情和现在倒有几分相似,可爱至极,心里顿时满是柔软。伸手又要去扶她,却被南烟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给镇住了。想了想,两手一伸,便将她打横抱起,抱进了卧房,又吩咐人去请太医。

南烟在他将她抱起的那一刻,她想拒绝,只是站起来的她才发现她的脚痛的厉害,屁股也痛的厉害,根本就走不动路。反正抱一抱也不会太吃亏,只瞪了他一眼,便又自顾自的流眼泪去了。今天她实在是亏大了,就是要勾引钟痕她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好在太医检查过后道:“只是右脚骨摔裂,这几日不要下地行走,每天坚持擦药,不出一个月便能痊愈。”说罢,帮南烟将右脚固定,又拿了一个药瓶给南烟,说是外擦的。又开了一张方子,嘱咐每天准时喝药。

犹豫屁股上有伤,南烟只能趴在床上,此时在她的心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天做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钟痕安排了两个丫环来伺候她,南烟看着那两个丫环,不禁有些好笑,其中一个居然是采儿。好在她易了容,钟痕也没有认出她来。南烟不禁在心里感叹,采儿这丫头的胆子可是比她的还要大。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采儿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在她的身边,她也不用太担心了。只是南烟发现她对采儿的担心还真的是多余的,照顾南烟的重活累活全让另一个丫头做了,采儿倒好,每天就负责陪她聊天和换药。

伤过了三天左右,屁股上的疼痛也轻了许多,她便画了一张草图,让太子府的工匠帮她做了一副拐杖,让她一个月不走路,怎么可能!

钟痕倒是一天来看她几遍,每次来了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他好似知道自己的错一样,也不生气,相反眉宇间还有几分开心与得意。南烟也知道他开心什么,她受伤了,便再没有精力策划逃跑的事情了。她心里却也很得意,她不能出去,刚好是个障眼法,她的身边还有采儿。联络钟铭的信她早已让采儿送了出去。

钟痕这天过来道:“外面的婚期订在七月初八,也就一个来月了,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他的眉眼尖有些难掩的喜悦。

南烟朝他嘻嘻一笑道:“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回青楚。”

钟痕眉间的喜悦尽皆散去,一抹戾气又涌了上来,瞪了她一眼道:“想回去,也得看你又多大的本事。”他倾尽了心力去爱护她,为什么她却一点都感受不到?

南烟将头埋在被褥见,闷闷的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也不用太挂心。”天气太热,她闷不了一会又将头给拨了出来,愤愤的道:“我要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要闪闪发光的钻戒,要雪白的婚纱,要一地的红玫瑰,清香的雪茉莉。”

钟痕一愣,她要的这些东西,很多都听都没听过,忍不住问道:“婚礼要做得盛大,这一点都不难。只是什么是钻戒、婚纱,雪茉莉我知道,可是什么又是红玫瑰?”

南烟原本就是刁难他,这些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东西,他要是听过的话才真的叫奇怪。却装做很鄙夷的模样道:“这些都不知道,真是老土。你不知道,不会去问人啊!”

虽然是她说要嫁给他,但是一想到因为他让她摔成这样,怎么可能不整整他。更何况,两人都知道她不是真的想嫁给他,能多折腾就多折腾吧,反正她也不会为他心疼。只是她敢打赌,他是不可能将这些东西整齐。

钟痕叹了一口气,似想起了什么事情,又道:“你还真有几分本事,居然能让云帆收你为义女,父皇已经同意了。上次云蝶儿来找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南烟心里一喜,一切都是按她的计划在运行,只是面上不动声色的道:“云蝶儿本是我在西秦唯一的朋友,不去云府,我又能去哪里?你反正喜欢乱猜,那就继续猜下去吧。”障眼法还有一招叫虚虚实实,事情怎么样,自行去判断就好。想从她这里试探到什么,门都没有。

钟痕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她的性格定会说出什么都不想要,她前面的那句话虽在他的意料中,却还是让他有几分生气。可是后面的那几句话,完全就是给他自己找难题。他摇了摇头,却又想从她的眼里探知些什么,只是她趴在床上,连脸都看不到。

这天,南烟让采儿出去找方武山去了,另一个丫环在给她煎药,她独自一人杵着拐杖在院子里乘凉。段玉程却不期而至。

南烟一见是他,微微一怔,却也是在意料之中,淡笑道:“段公子,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段玉程看了眼南烟,淡淡的道:“托韩王妃的福,我还活着。只是一家老小尽数被杀,怎么都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语气虽淡,恨意却极为强烈。南烟正色道:“段公子这句话就大错特错了,你没有托我的福,托的是你自己的福,十年前你敢带着一家老小去青楚,就应该能料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韩王府没有招惹你,是你去招惹的他。不过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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