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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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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劳什子的规矩!”洪兆南皱眉嗔道。
7点多,初春的江城已经黑透,花园里跑来一名保镖,没敢进门,只在玄关外躬身低头,对洪兆南道:“七爷,太太和大小姐乘车去上海了。”
洪兆南眼眸一阖,转动起颈椎来:“这些个不省油的娘们,净给我戳包。”
右手垂着,点了点烟卷,烟灰掉了下去。
玄关外的保镖不知如何是好,持观望态度,岳月却朝他一挑眉,吩咐道:“下去吧。”
保镖察言观色,见洪兆南并没有反对,便躬身颌首,转身消失在夜色下瓯。
等岳月转回脸,正好与洪兆南四目相对,男人夹着烟,发亮的眼睛笑睨着她。
“饿了吧?我陪你吃晚餐吧。”
岳月夹着烟朝洪兆南扭月要靠近,挽了他的臂弯,见他偏头含笑眯着自己,岳月用胯轻撞他一下:“讨厌,去不去吃饭么?”
楼外起了风,花园里的树簌簌抖动。
洪兆南俯低头,捏了捏岳月的下巴,调戏道:“坏的狼心狗肺哦。”
岳月情波流动,嗔道:“坏死了,总拿我消遣,你不用餐,我自己用餐了。”
女人推开他,朝餐厅走去,摆动起来的月要肢柔软纤细,洪兆南倚在墙壁边,轻佻的看着,一边抽烟一边露出了一丝冷笑。
……
6点半左右从江城开车去上海,没有遇到堵车,3小时左右,车子已到上海市区。
一座对深深而言,完完全全陌生的城市,因为这里逗留着一位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人,让她有家的感觉。
黄毅笑着抬头,眼睛看向后视镜,说道:“深深小姐,快给你那位同学打电话吧,咱们已经到上海啦,接下来去哪,还得问一下哦。”
深深忙点头,道“好”的时候,低头从皮包中拿出手机,拨出敏娜的号码。
敏娜听深深说她在上海,非常意外,吃惊之余,将自己下榻的酒店告诉了深深,叫她立刻过来。
“你四爷出去应酬了,不在客房,你快来。”敏娜对深深的到来,满心欢喜。
结束时,深深看了眼时间,将近10点,上海的街头飘着小雨,四爷还在外面喝酒,受了风肩周炎又会发作。
“黄叔叔,四爷还在外面吃酒,真要命。”
黄毅的笑眼映在后视镜中,听到深深报出酒店的名字,就将车速提了起来。
“四爷公务忙,赴外地出差,肯定顿顿都得喝。”
深深降下车窗,迎面袭来一阵凉风,夹裹着雨丝,使她没有扎起来的长发徐徐飘飞。
四爷离开上海前,每日留意上海的天气,这阵子上海一直下雨,天气阴沉,气温也不高,他那患了许久的肩周炎肯定发作的厉害。
深深关上车窗,靠着椅背,心里面想念着四爷。
……
半小时后,车子到了四爷下榻的酒店。
江城没有下雨,离开时,佟妈妈没给她准备雨伞,现在雨下的淅淅沥沥,酒店配备了门童,撑伞专门接下车的旅客。
一位穿着酒店制服外面却裹着羽绒服的酒店员工撑伞站在车外,见深深推开车门,立刻上前,将伞撑在她头顶。
深深抬头道谢。
那边黄叔叔只能冒雨跑下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将深深的行李箱拿出来。
“深深小姐,我送你上去。”
夜雨淅淅,寒风灌入领口,深深瑟缩着肩膀,小手收紧自己的衣领。
“黄叔叔,你不住一晚么?”
黄叔叔提着深深的行李箱,快步朝酒店檐下跑,旋转门前出来一拨客人,敏娜扣着毛线帽的脸突然出现在深深眼前。
“敏娜!”
深深有惊讶到,跑到廊前,身边错落而过几名夜里出行的客人,敏娜在最后,看到深深后,特别开心,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深深!”
两女孩站在酒店廊前拥抱,黄叔叔握着行李箱的拉杆,但笑不语的站在一边。
“我算着时间下来,想等你,没想到刚下来就等到了你,真好!”
tang
“嘿嘿!”深深吐舌头,笑,还一直与敏娜拥抱着。
夜里风大,酒店廊前被风吹的发抖,敏娜和深深挽着臂弯,笑着往旋转门走,附近门童立刻躬身,说“欢迎光临”。
黄叔叔提起深深的行李箱,跟在两女孩的后面进了酒店。
……
“我呀,住在1823,你四爷住在1805,文非凡先生住在1806。深深,你是跟我住,还是跟你四爷住?”
酒店里的四部电梯全都在上行,敏娜按下全部下行键,拉着深深说起了住宿的问题。
和四爷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再听到类似的话,深深会突然脸红,心里面的画面有些下蓅,可是以前若和四爷出门,即便住在一起,也没有这种难为情的感觉出现过。
黄毅在旁边,但永远都是个非常安静的叔叔。
深深低着头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回道:“我跟你住。”
敏娜偏头朝深深看了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脸红了,下意识明白了什么,不再说话,只是抬起眼皮,快速的扫了眼独自站在一边的黄毅。
那位黄叔叔面上永远挂着温和亲切的微笑,刚才她和深深说的话,仿佛没怎么听。
电梯到了一层,双门拉开后,涌出不少人。
等人走完后,敏娜拉着深深先踏上电梯,再将开门键按住,让黄毅上来。
按下18层后,敏娜转脸问深深:“你怎么突然来上海了?”
刚才和深深提到住宿问题,深深的脸红出卖了些讯息,但敏娜后来想了一下,觉得深深如果仅仅是单纯的来找她四爷,不太可能,应该还有别的事情。
深深抬起头,脸红的症状消退了不少,面色沉沉,细声说道:“家里有些烦。”
敏娜不太明白,想搞清楚还得再和深深聊聊,她点点头,牵着深深的手,昂起下巴看着电梯头上不断变化的荧光数字。
……
抵达18层,敏娜拉着深深的手,带她从电梯出来。
廊上很静,这个点大多数人已经准备洗漱,两女孩穿着平底鞋,走起路来轻轻软软的。
四爷住在1805。
到了1805,敏娜有意提示深深:“唔,你四爷就住这间。”
深深扭头朝房门看,锁芯上的灯没有亮,证明房中没有人。
她点点头,对敏娜道:“嗯,去你房间吧。”
敏娜笑,掉头用下巴朝深深一比划:“我房间就在你后头。”
原来1823和1805是对门。
敏娜刷了卡,牵着深深的手进了房。
四爷因公出差,下榻的酒店是5星级别的,房间装潢豪华,一个女孩子住,有点奢侈。
黄毅将深深的行李放在墙壁边,人没进来,身上淋了雨,怕两女孩介意,就道:“深深小姐,你既然已经到四爷身边了,那黄叔叔就回江城了。”
正在打量房间的深深转身,瞧见黄叔叔风尘仆仆,心中就有些愧疚。
佟妈妈打电话叫黄叔叔送她来上海时,黄叔叔还在家里吃饭。
深深道:“黄叔叔,你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呀,上海这边下雨,高速路估计会堵。”
黄叔叔和蔼可亲的点点头,搓搓手讲道:“我会小心的,那深深小姐,黄叔叔就先回去了,你有啥事,再给黄叔叔打电话,黄叔叔过来接你。”
深深抿唇笑了笑,大步走到门口,站在廊前,相送了几步。
10点20,四爷还没回酒店,深深送了黄叔叔后回来,反手合上门,嘀咕道:“都要11点了,我四爷也不回来,外面下雨,他肩周炎肯定得发作。”………题外话………谢谢送月票的亲亲。
☆、133 离的这样近,深深闻到四爷的味道,还有酒气
敏娜已经摘了毛线帽洗过手走过来,听见深深的唠叨,呵呵发笑,神秘兮兮的眨了一下眼睛,问道:“深深,你现在还喜欢在衡山路遇见的那个男人么?”
一月前,她和敏娜在衡山路荡街吃饭,过马路的时候,遇见了一位貌比潘安的美男子,那男人男色无双,瞬间就俘获了深深少女的芳心纺。
长达四周,都在心心念念这名男子。
深深感觉敏娜知道了什么,她迷惑的看着她。
四爷对深深的感情,敏娜那次去岳公馆就已看出,但深深对四爷的感情,敏娜是方才的点滴感觉出来的,能问出这话,确实证明她知道了深深和四爷的那点事情。
“敏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深深有点怕。
敏娜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你和你四爷在一起了吧?不用担心呀,我不是多嘴的人,绝不会乱说。”
她和四爷的事暂且还是个噤忌,不愿意被人知道,但现在最好的朋友当面提起,深深也没办法继续伪装下去。
“敏娜,拜托帮我保密,现在时机不成熟,我不想节外生枝。”
此次她来上海,完全是被迫无奈,四爷不在家,看她不爽快的人会来找她麻烦,她没什么能力,抗衡不了那些人,所以只能来找四爷瓯。
“自然啦,你不用担心。”
敏娜豪气的挑了挑下巴,又问道方才那个问题。
深深已经很久没想过洪兆熙的脸,敏娜问起,她不会再惆怅害羞,但她将今日在马场偶遇洪兆熙的事告诉了敏娜。
“原来他是洪家的人,洪兆南的弟弟,敏娜,你跟洪兆南接触过,没见过他弟弟么?”
敏娜闪过一丝局促,摇摇头,还是否定了。
走廊由远及近的传来脚步声,两个人的。
深深反应很强烈,手还牵着敏娜,人却敏锐的转身,眼睛凑到猫眼上朝外窥伺。
沉稳内敛的脚步声不疾不徐的走到1805客房外转身,深深小鹿乱撞。
三十几岁的男人,身处男人一生中最耀眼的阶段,有独立的经济能力,有睿智的头脑,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气质涵养绝佳,光是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都足以牵动女人的心。
透过猫眼,深深看见四爷背对她,正站在自己房门口,和一同回来的文叔叔叙话。
男女刚开始交往时,接吻拥抱都会害羞紧张,深深虽已和四爷水汝交融,可是交往时间只有短短数日,现在见到四爷,根本克制不了怦怦乱跳的心脏。
四爷应酬回来,肩上的黑大衣淋了雨,显然没打伞,发丝也有些水汽,领口下的皮肤很白,骨骼修长,突然转身时,能看到他衬衫领口下干净漂亮的锁骨。
深深在这边房间偷看着,心里却不禁埋怨起这人。
明知道自己肩关节不好,下雨天就会疼,还应酬到这个点回来,下雨也不打雨伞,男人就不是人么?为什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11点左右,廊间没有他人,四爷和文非凡也只是过了两句话,就各自刷卡回房。
深深看见四爷闷头进了房,插上房卡,没有回头,只是反手合上门。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深深迈步朝那边走去。
“敏娜?”
敏娜站在磨砂玻璃隔断后,打开莲蓬头,正在试水温,扭头看见深深进来,扬眉笑道:“你要去你四爷那边,是不是?”
19岁的女孩,心思玲珑剔透,让人招架不住。
深深脸很红,一般这个点,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本身就已是一种暗示。
当着好朋友的面,深深说不出“对不起敏娜,可我还是想跟我四爷住在一起”这种话,但她的面部表情,早已经出卖了她。
敏娜关上蓬头,甩甩手上的水,笑着走到深深面前,打量了下她乌黑的眼睛,说道:“去呗,那是你未来老公,不要这么不好意思。”
在男女关系这方面,敏娜似乎比自己开放。
她心里渴望,但不想被他人知道,敏娜却很落落大方。
踏出这间房,就预示着,敏娜和文叔叔,都会知道她和四爷,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深深点点头,有些害羞,对敏娜讲:“那我过去了,明天来找你。”
“好呢。”
两女孩走到门口,敏娜打开门,不打算出去,只是朝深深笑着比比下巴,指着对面1805号房。
……
11点之后,夜已经快到下半段,孤身站在走廊上,身子有些冷。
深深穿的不算少,裹着羽绒外套缩着脖子,站在1805门外,暂时还没敲门。
没听到房里有动静,脚步声也没有,四爷走路原本就沉,现在换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如果还在做事,应该会有沙沙的脚步声。
深深没听见。
四爷昨晚没睡,应酬完连夜回江
tang城,夜里又跟她欢爱了一个多小时,后来相拥而眠,其实没怎么睡天就已经亮了。
今晚应酬完,估计没洗漱,倒在床上就睡了,男人一个人的时候,不太讲究。
深深抬起手,朝门上叩了叩。
房里的安静顿时打破,一道非常熟悉的脚步声沙沙的朝门走来。
深深小鹿乱撞,猜不准这样突然性的出现在四爷面前,四爷作何感想,并且,入睡的点敲一个男人的房门,有点不妥。
门由内被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打开,手里还夹着烟,离的这样近,深深闻到四爷的体味,还有酒气。
她眼睫毛乱眨,竟然不敢抬头,视线里头是男人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垂坠的西裤包裹在外面,非常有派头。
四爷夹烟的手还握着门把,却俯低头,看着门外的人,深邃的眼睛一度懵然。
“……,你怎么到这来了!?”
语气有些冲,并没有深深自己幻想的那种男女幽会时的激动和喜悦。
深深内心的海浪澎湃,被一头冰水,兜头浇破,她抬起头,眼睛已经有些无神。
四爷竟然生气了。
如果是一位成熟有魅力又年龄相当的白领女士,此时此刻,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四爷,站在四爷门外,四爷应该会绅士的邀请她进房。
“先进来。”
最初的懵然后,四爷握着门把将门拉大,高大挺拔的身体让到一边,下巴往房中比划,面色较冷厉,语气很严肃。
深深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和她自己幻想的完全不一样,此刻也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感觉。
夜深人静,隔的很远的房间被人敲开门,都会被人听见,四爷房对面住着敏娜,隔壁住着文叔叔,深深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低着头进了四爷的房。
进屋后看见,书桌上的电脑正在工作,桌边有烟灰缸和一杯茶,台灯和吊顶的吸壁灯同时开着。
看来四爷正在工作。
深深抿住唇,心情已有些低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也不转身。
四爷关上门后迈步朝深深走,走到她面前,俯低头,拧着眉,严肃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深深垂着眼皮,小声回答:“刚到不久。”
四爷又问:“怎么来的?坐飞机还是——”
深深打断:“黄叔叔开车送我来的。”
她回答了这句之后,没再听到四爷问话,垂着眼皮见四爷两腿站在自己面前,并没有走,于是抬头,和四爷犀利的眼睛四目相对。
“岳深深啊,”四爷转身抽起烟,在她面前踱了两步,转脸瞪着她,训道:“为什么都不跟四爷说一声?可是如今做了四爷的女人,胆子肥了?”
深深没想到四爷这样想她,心里直泛起委屈,本来想投入四爷怀抱的念头,彻底作罢,也在考虑,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对一个男人上心。
“讲话!”四爷突然吼了一嗓门。
深深有吓到,脊椎骨凉意涔涔。
抬头看着四爷,瞧见他站在面前,拧着眉,神情不悦的盯着她,烟灰蓄了很长一截,快要掉到羊毛地毯上,四爷才没工夫跟她计较,扭头忙着找烟灰缸。
方才分明还在桌前磕过烟灰,现在恐怕被她气到,一时不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东张西望的满世界找。
深深朝旁边退了一步,前方的书桌映入四爷眼中。
高大的男人有一双深邃又视线绝佳的眼睛,看到烟灰缸后,拧着眉瞥了她一眼,迈步朝书桌走去。
磕掉烟灰后,四爷转身,没过来,倚在桌边,伸直了长腿,叠起脚踝,又开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四爷,自己大晚上的跑来上海?”
☆、134 让你洗一洗,你给四爷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深深低头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爷咳了一声,可能嗓子不舒服,深深抬头去看,又和四爷四目相对。
他一直盯着她,英隽的双眉因为生气而下压,使得一双文质彬彬的眼睛形状狭长。
“深深啊,是不是以后四爷都管不了你了?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大半夜出门也没人拦得住你?”
四爷句句训斥,却句句透露出对她的浓浓关切与在乎,使得深深乌黑的眼睛有了湿痕。
男人发起火来,挺让女人害怕的,不管这个男人是你父亲还是丈夫瓯。
深深心里很不安,怕四爷骂她,语气就特别谨小慎微,嗫嚅的开口道:“不是的,四爷……”
“那你告诉我,是怎样的?”四爷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两人半天都没再开口,沉默的时候彼此都一肚子心事。
四爷动了动腿,深深所以抬头,想知道四爷在干什么,看见四爷扭身,正朝身后书桌上的烟灰缸磕烟灰,等他转回脸时,深深极快的低下头,怕和四爷的眼神撞上。
深深满脸写着委屈和难过。
但凡爱这个女人,绝不会舍得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四爷心里有疼惜。
想了想,压着眉一直看着她,瞧她娇弱的一个女孩子,大老远从江城来上海,其实很不容易,四爷心又软了,语气放柔,低沉的问道:“你来上海,为什么不跟四爷讲?”
深深辨出四爷语气里的妥协,才抿了抿唇,准备开口:“你忙,我不想打扰你,不提前告诉你,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就会有惊喜,但你好像没有,我一厢情愿了。”
语气里透露着小女人的委屈,好像在跟她爱的男人说,你不要凶我,你这样对我,不要后悔。
四爷无奈的看着深深,倚在桌边俯低头,想了一会儿,扭身将烟按了。
“过来。”
深深有点懵然,抬头看着四爷,眼神呆滞。
四爷瞧不上她这不解风情的反应,语气又有点严肃,重复道:“叫你过来,到四爷身边来。”
“好。”
呢喃出这个字,深深有点怦然,抿住唇,迈着小碎步,逐渐走到四爷面前。
一步之处停下,低着头,视线里是四爷的拖鞋,穿着黑色棉袜的脚套在酒店广泛使用的白色一次性拖鞋中,脚又长又瘦,上面是垂坠的西裤裤管。
挨得这样近,四爷身上的味道夜晚闻起来让女人招架不住,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气,不仅不让女人反感,反而更能迷惑女人。
深深原本想抬头,却在此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气氛又有点微妙的改变。
视线里四爷的大长腿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被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握住,轻轻使了点力,她就贴到了四爷面前。
窗外的雨夜沉寂萧条,偶有轿车从马路驰过,室内静谧无声,吊顶的光线明亮如昼,地板上有男女拥抱在一起的影子。
深深的心跳有些快,虽然已经和四爷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但不妨碍她接触到四爷,心情还是怦然难安。
“四爷,您早些休息吧。”
方才进来,看见房里的书桌上一大堆东西,台灯也点着,书桌上还有茶和烟灰缸。
想到四爷昨个一整夜没睡,今个又奔波一日,深深心疼,抱着四爷的腰时,将脸贴着四爷的胸膛,轻轻软软的向四爷请求。
男女才开始恋爱那段时间,除了免除不了的尴尬,还有想念,甜蜜的感觉非常清晰动人,分开的时候就会沮丧难过。
四爷也免不了,况且三十几岁,对私生活的需求也非常大。
深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四爷是生气的,他没想到深深会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胆大妄为的自己央求黄毅开车送她来上海。
女孩子胆子大不是好事,在成为深深男人的同时,四爷也继续守护她的成长,直到她自己有能力面对生活的那一天。
火气消下去后,对眼前这个从大老远跑来找他的女人,产生了强烈到难以控制的感情。
说到底,四爷心里面,心心念念都是她,不管从什么角色出发。
两人拥抱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内,谁都没有说话。
书桌上的茶,袅袅冒着香气,窗外是个雨夜,这样的环境,难免会影响人的心情。
四爷轻轻推开深深,俯低头看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注视让深深心跳加速,脸也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昨天让你来,你不愿意;今天又自己来,你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善变的么?”
磁厚低沉的嗓音徐徐传到耳畔,四爷抬手,顺着深深的额,轻轻往下抚摸她的脸颊。
19岁花骨朵一样的女孩,脸型却瘦瘦长长,没有婴儿肥,下巴俏生生的,再过10年,四爷能够预见那个时候的深深。
站在四爷下巴下面,深深低
tang垂眼眸,两只小手却很自觉的攥住了四爷腰间部分的衬衫,那幅画面,很能打动男人。
四爷喉结上下滑动,俯着头,深邃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深深的脸。
“我……,想你了。”
许久,她呢喃出这番话,攥在自己腰间的小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不少。
四爷能感觉到。
高大挺拔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心底已经柔软成海,都说美人窝是英雄冢,此话不假。
和深深19年的共同生活,算的上相濡以沫,四爷了解她。
昨夜和深深跨出了最后一步,虽然她身体微微发抖,但她没有拒绝,即便不舒服,也在勉力满足他。
曾经为要不要成全这个男人想要的,犹豫不决的女人,现在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脑海中自然都是这个男人。
所以相隔十几小时,突然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拥着他的腰,说想他,是一种非常正常的表现。
四爷捧住深深的头,低下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醇的嗓音徐徐说道:“去洗洗吧。”
“……,好。”
深深有那么一霎那的停顿,她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总是在想些难为情的画面。
到酒店后,行李箱是黄叔叔放进敏娜房间的,方才四爷突然回来,脚步声沉沉的走在廊间,深深架不住心底的那股欣喜,一时间没有将行李一并带到四爷房间,眼下还得去敏娜那边拿。
“四爷,我去拿行李,您先忙吧。”
四爷温柔的点头笑着,带有薄茧的大拇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唇。
深深脸有些烫,低头捏了捏自己耳垂。
“去吧。”四爷拍了拍她肩胛骨。
“嗯。”
……
凌晨前的最后5分钟,深深站在盥洗室中,照着镜子打量自己。
此时此刻,她有些紧张。
方才四爷对她讲,“去洗洗吧”,她感觉这是一种姓暗示,而且四爷声音特别磁厚低醇,很像一种引领。
可能她太放不开,反应慢半拍,脸也红起来。
站在镜前,深深在想,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会怎么回答四爷刚才那句话。
应该不会真的去洗洗吧?或许应该直接缠住四爷的颈子。
镜子里面的女人看起来非常稚嫩,脸很红,留着一头浓郁发亮的黑长发,颈子像天鹅一样漂亮。
门突然被人叩响,男低音不疾不徐的掺杂在敲门声中问道:“在里面干什么?还不出来?”
深深心跳加速,“嗯嗯”的胡乱应付掉四爷,才想到自己进来都快40分钟了。
暗自皱了皱鼻头,心中也不免苦叹,落入经验老道的男人手里,自己根本就没可能匹敌。
她轻轻摸了摸长发,长长的发尾垂在腰际,色泽乌黑发亮,很能打动男人。
不时,深深低着头,拧开了盥洗室的门把。
门刚漏了条缝,深深就暗自咂舌,她视线里面是男人的西裤裤管。
方才来敲门,一直就没走。
四爷磁性好听的嗓音在深深头顶震动:“让你洗一洗,你给四爷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这样的声音钻入耳廓,让深深根本无力招架。
“上chuang去。”
男人的嗓音,果然到了夜晚,更加有魅力。
正对面就是客房的窗,窗帘拉合了三分之二,留下来的那一部分露了点窗。
四爷方才在房里抽烟,想必怕空气混浊,但这边面着马路,路上风大,下着绵绵细雨,深深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肩膀。………题外话………谢谢送月票荷包花花的亲亲,15年的最后一天,不知道这一年大家有没有收获呢,新年快乐哦。
☆、135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只要跟着男人就好
四爷瞥着深深,她影子从眼皮底下一闪而过。
窗边风是大,深深径直走过去关窗,身后盥洗室的门重新关上,她下意识回头,看见里面有一道朦朦胧胧的修长身影。
磨砂玻璃门关上,转身就是盥洗台,水流声细小的传出来,四爷应该在里面用水。
深深控制不了自己心猿意马,捏了捏手心,转身去关窗。
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一枚烟头,四爷回来不久,就只点了一根烟,原本工作中肯定吸的多,但她在房里,四爷没再吸。
深深站在桌边,将四爷那壶茶端起来,茶水渐温,但茶香依旧幽淡清新恍。
盥洗室里的莲蓬头打开,水流声比刚才大了很多。
深深抬头,面对的那扇磨砂玻璃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现在四爷在里面隔断后洗澡。
不觉心跳就有些加速,耳后根发烫,她摇摇头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从她突然出现在四爷面前,直到洗了澡,四爷都没表现出任何暧昧之处,反倒显得她的思想有些邪恶。
深深习惯睡右边,于是从右边上床,抚平长发后,安安静静的捏着被头,躺在被窝中。
盥洗室的水声一直浸入耳中,深深扭头看了看她身边的枕头。
6岁以后,就没再跟四爷睡在一起了,四爷教她淑女该做的,念及此,不免又有点紧张。
很快,盥洗室的水声停止,磨砂玻璃后隐隐又出现一道朦胧的身影,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后背。
四爷将毛巾搭在横杆上,转身拧开门,迈步走出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颜色比较浅,就容易看见里面,形状也很明显。
这事放在以前不会,一定会穿上睡袍,现在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
“深深,睡了么?”
听到四爷唤她,深深张开眼睛,脑袋翘起一点,说道:“没有。”
四爷偏头朝她柔柔一笑,迈步朝沙发走去时,说:“四爷肩膀疼,你下来帮四爷贴一下止痛膏。”
“喔。”
上海近日多阴雨,气温又低,四爷不注意身体,肩周炎肯定得犯。
深深麻利的下来,套上拖鞋走到沙发这边,低头勾了缕头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四爷。
四爷正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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