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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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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上海近日多阴雨,气温又低,四爷不注意身体,肩周炎肯定得犯。
深深麻利的下来,套上拖鞋走到沙发这边,低头勾了缕头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四爷。
四爷正昂着头捏膀子,见她杵着,不免抬头一笑,指了指书桌,对深深讲道:“帮四爷去拿止痛膏。”
“……,喔。”
深深转身跑向书桌,翻开好些铺开的A4纸后,发现了一盒止痛膏,拿着回来的时候,对四爷讲:“我帮您按摩一下好不好?”
估计是疼,四爷表情有点吃痛,拧着胳膊的时候对深深笑瞥了一眼,说:“都几点了?女孩子熬夜伤皮肤,不知道么?”
深深于是抿唇不语。
四爷转身,将背对着深深,偏头拍了拍自己肩胛骨,说:“来,就贴这。”
男人刚洗完澡,味道很好闻,祛除了烟酒味,自身的味道越加分明。
深深先坐下来,撕开止痛膏,再对准四爷捏红的地方贴下去。
地方贴的很准,贴好后深深垂下两手,坐在原地没动。
四爷动了动肩膀,洗完澡,赤膊,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气,平时强加运动,肌肉线条很明显。
深深低下头,将手里的两张纸叠起来,问道:“四爷,您晚上还要忙么?”
书桌上还堆积着不少东西,一壶茶一口也没喝,但这些肯定表示四爷晚上得加班。
四爷扭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深深,总觉得她低头的样子有点诱人。
“明天出席会议,还有些事没搞完。”
深深点点头,也没抬头看四爷,四爷这次来上海开会,与会期间要发言,估计是得好好重视一下。
“那我先睡了,您忙吧。”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也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感觉,有点轻松,但也有点别的情绪。
深深起身,走去盥洗室,将手里两张纸扔垃圾桶里,这东西是刚从止痛膏上撕下来的。
身后跟来男人的脚步声,客房的一次性棉拖踩在地毯上沙沙的,深深有点悸动。
她扔掉垃圾,面着浴室的墙壁,感觉到男人站在她身后。
肯定已经过了凌晨,楼下马路还有车,但听不见人声,酒店走廊也没声音,应该都睡了。
深深捏着掌心,抿了次嘴唇才转身,不出意外,面前被男人胸膛挡住。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总觉得是要发生什么的前奏。
“四爷。”深深抬起头。
“嗯。”
四爷应了之后,向前一步,将她按在身后墙壁上,俯低头,按着她的月要,口勿了下来。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很喜欢被四爷索
tang吻的感觉,整个人不再紧绷,越来越放松,第一次已经经历了,现在不怎么害怕,一旦开始,只要跟着男人走就好。
四爷两只大手分别按着深深的月要,俯低头,浓情的口勿着她,后来有点狂热,朝她的颈子埋下去,细细密密的吻,让深深的脚趾头都止不住蜷缩起来。
深深的心跳特别夸张,和四爷相比,好不到哪去,她完全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两手很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脖子。
这对男人来说,是邀请信号。
四爷没再犹豫,抱起深深,转身带她回到了房中。
……
上海的天气不好,来的时候就在下雨,下半夜的时候,雨大了不少,霹雳啪啦像银豆子打在窗户上。
深深拥着四爷的腰,睡在四爷怀中,人有些累,但意识还很清醒。
“四爷,我睡不着。”
其实男人还有事情要忙,但刚才才和深深结束,要是立刻离开她去做自己的事,深深应该会有些寂寞。
女人都喜欢男人在结束后拥着自己,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开始睡觉,也不要推开她,各睡各的。
四爷搂着深深,朝窗户看了一眼,偏头吻了吻她头发,碰到她额头,有点意外,轻轻袅袅笑道:“想不到深深都出汗了。”
初春的天,上海不算艳阳高照,这样一个气温下降的雨夜,深深出了汗,四爷有点感慨,想到刚才的事,想笑。
深深翻了个身,声音非常模糊:“您去忙吧,我睡觉了。”
可能有点害羞,所以想躲着他,翻了一面用背对着他。
四爷倾身靠过去,拨了拨垂在她肩膀上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盯着那片肌肤,眼神又深邃了不少。
“愿意四爷去忙?”
“……,嗯。”模模糊糊的传出来,并且停顿了一下。
知道她心里不想,不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么?四爷想起来笑了笑。
“这一次,有感觉到舒服么?”突然贴近她的声音低低徐徐,并且俯低头,吻起她的肩膀,见她不答,抬起头,非常磁厚的溢出一个单音节:“嗯?”
深深拉高被头,将头蒙住。
四爷唇角上扬,眼睛在夜里亮的璀璨,没再逗她,起身穿上衣服,去书桌边继续工作。
明天的发言稿发给邓老后,重新修改了一遍,四爷得再顺一遍,尽管不脱稿,但也要力求流畅通顺。
……
下半夜,连路上的车都回家了,大马路上许久听不到一点声音。
四爷冲了壶茶,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书桌前,捏着打印出来的稿件,正在逐字默读。
吊顶的灯已经关了,房间只剩下一盏台灯,深深睡着了,呼吸声很小,很均匀。
工作一个多小时,喝了一壶茶,人也有点累,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
昨天就没睡,今天也没怎么休息,身体有些吃不消,四爷放下稿件,靠着椅背仰起头,眼睛不时就闭上了。
这样一睡能直接睡到明天早晨,但稿件还没通读流畅,虽然累,但没办法。
四爷压着声音打了个哈欠,轻轻起身,拉开椅子,走去盥洗室小便。
从床尾绕过去,下意识看了看深深,她脑袋只露出一点点,人非常安静,睡姿也很乖巧,没有四爷抱着,就自己缩成一团,侧卧而眠,睡的很踏实。
四爷虽然有点疲惫,但看到深深,心情就好。
朝盥洗室走,随便看了眼床柜,余光却看到避夃套扔在地上。
方才结束时,四爷将这东西拿掉,扭身往床柜下面垃圾桶扔,可能没扔进去,现在甩在地上。
四爷轻轻走过去,弯腰拾起那东西,重新丢在垃圾桶里,才转身,进盥洗室方便。
放尿的时候,隐约听到走廊有脚步声,不像一个人的,而且应该是女人,走路“嘚嘚”的。
☆、136 四爷锁骨上有吻痕,看来房间有女人
并没去在意,没想到来人到了他门口,按了门铃。
午夜这个点,按门铃的效果可想而知,门铃声较大,四爷虽猜不到是谁,但很怕影响深深睡觉。
她自小身体就弱,睡眠不深,被人吵醒了很难再睡着。
四爷大步走到门口,没问是谁,直接开门,想叫这声音别再继续。
差不多下半夜2点钟,廊上静悄悄的,方才女人的脚步声也停在自己门口,四爷身上穿着浴袍,锁骨那里留下一点被深深吻出来的痕迹刀。
洪兆琳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真让四爷吃不消,他很难想象为什么对眼前这个女人,现在这么讨厌。
四爷一步走到廊上,反手合上门,眉微皱,俯低头看着这对母女,尽量克制着情绪,注意着礼貌,所以语气不算不好:“怎么到这里来了?恍”
洪太太站在洪兆琳后面,她有些老花眼,四爷锁骨那里的那点红印是什么,她已经看见了,她女儿视力那么好,怎么会没看见。
四爷不像心虚的样,坦然的暴露着锁骨,即便看见洪兆琳看着那里,露出了吃惊的模样,他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好。
他和他女朋友欢爱,不犯法,也不伤害任何人。
廊间处于死寂般的沉默。
洪太太怕出事,上前一步,小声对她女儿讲:“先回房,明天再说。”
既然这样说,俨然已经在酒店开了房间,很有可能就和他挨着,四爷有点不高兴。
“你妈说的对,不早了,先休息。”
四爷准备回房,洪兆琳突然拽住他浴袍袖子,将他扯转回身。
廊上灯光较暗,洪兆琳眼睛里有泪,映衬之下,透明的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四爷两手置入浴袍口袋,俯低头,虽然心情已有些不悦,但仍旧等着她开口。
洪兆琳点点头,眼泪就这样掉落下来,平素那个暴躁性子在四爷面前很大程度的收敛,因为还想要这个男人,既然想要笼络他的心,就不敢做他不喜欢的事。
这样卑微的自己,连自己都瞧不起,不免就心酸委屈,何况,四爷锁骨上有吻痕,显然刚才才做过。
洪兆琳想到岳月说的,掉着眼泪笑起来,明明愤怒的想杀人,可是不敢闹,在这个男人面前处处讨好。
“岳月说的对,四爷您这么多年不找女人,原来一早就有家里人陪你睡。”
岳月的原句她不敢说,洪兆琳知道,要是把刘冬冬讲的那句原话转述给四爷,四爷会直接掌掴她,从此以后把她当成最厌恶的人。
饶是如此,四爷也厉色的皱起了眉,对于听到的话,非常吃惊,笑了一下,问道:“岳月说的?”
洪兆琳捂住唇哭了。
四爷脸一片铁青,能看的出他有多火,这是酒店,闲人多,必须得克制,但他真的忍不了这种话。
“等着,我一回去就找她算账!”
四爷是气极了才会东张西望,两手拿出来插着腰,真的气到了,他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就是事多,就是爱在背后嚼舌根。
这样说他和深深,他受不了,在他认知里,他和深深是两情相悦,但在别人眼里,他和深深是不伦。
“听着,”四爷消气了许久,才慢慢克制着不去想岳月讲的话,拿右手食指指着洪兆琳,即便她母亲在:“别再做这种事,离我的私生活,远一点。”
“那好啊!”洪兆琳受到刺激,不管不顾放开了嗓门,笑哭道:“那我们把事情敞开来讲!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丢脸的又不是我,陪睡的又不是我!”
四爷突然按住洪兆琳的额头,将她狠狠往对面墙上一推。
洪兆琳撞在墙上,呜了一声,啜泣起来。
洪太太没岳老夫人的手腕和魄力,是个只安于现状的妇人,此时跨到洪兆琳面前,拿着包要朝四爷砸。
原本就在外面讲了几分钟的话,现在闹出来的动静大了不少,肯定会有不少住宿客醒来,偷偷到门后面听听情况。
“你怎么是这样子的德行?”四爷怒后脸色铁青,即便气恼的挠心挠肺,也不能不压低嗓门:“明天再说,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洪兆琳应该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直在哭,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个性,也只有面对四爷时,什么都不敢使出来,怕男人讨厌她。
“听见了么!?”
总在廊上哭也不是办法,四爷恼怒,低声吼了一嗓子。
洪兆琳有吓到,肩膀颤了一下,眯缝着泪水连连的眼睛,看着四爷,什么也不敢说。
四爷低嗓门道:“回你自己房去,你想找我谈的,明天等我开完会,我一次性跟你谈完。”
这样说了,就意味着两人关系得拜拜。
男女恋爱都是自由平等的,一方不愿意,都得分手,洪兆琳知道自己没多大希望了,抬眼望着四爷,身子靠在墙壁上,手里的包,不轻不
tang重的掉在廊上。
其实她想不通,她和四爷认识三十几年,两家父亲是至交,肚子里就定下了娃娃亲,这关系怎么也得比一个来历不明的弃婴强吧?
19年,洪兆琳怎么也想不到,她等的头发都要枯白的19年,正是人家发芽长大如今亭亭玉立的19年。
她不温柔,贞洁的时候没怎么和四爷朝夕相处过,19岁的时候已经被人搞大肚子,可是人家呢,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19岁,已经陪男人睡了,睡了多久不知道,但可以看出来的是,男人被她的床仩功玞糊弄住了。
四爷夜里的身影修长,又有一抹男人味,转身时很干脆,先前出来时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的脚步非常轻,能看的出他有多温柔,可是那不是对她的。
洪兆琳看着面前朝自己无情阖上的门,前一秒钟,真想冲进去,冲到床前,将那个全身赤果的女人拎着头发打。
廊灯暗了暗,洪太太叹息的摇摇头,规劝女儿道:“兆琳啊,算了,感情这事,勉强不了的,咱们会遇到合适的男人。”
母亲这话很讽刺,洪兆琳拿出大衣口袋里的纸巾,轻轻擦脸上的泪。
她面前是四爷房间的门,门内又是另一种景致。
四爷刚和那女人做过,现在还算喜欢她,对她温柔不奇怪,但两人想结婚生子,其实没那么容易,况且谁也不敢肯定,四爷就一定不会喜欢上别人。
想到这一层,洪兆琳心情又好受一点,有些行为确实冲动了点。
男人不喜欢,她做了,无非得不偿失,何不学学那女人,装装样子,时常给四爷甩甩脸子,反而把四爷握的牢牢的。
“妈,先回房吧,我需要静下来想一想。”
……
四爷回房后,看见深深睡的还很沉,心头的郁结逐渐疏散,没想其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借着书桌台灯的光,沉静的看着她睡觉。
方才听洪兆琳只讲了几句话,但就叫一个向来脾性温厚的男人怒火攻心,四爷不喜欢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俯身,拨了拨她鬓边的发,不料她有点感觉,轻呼吸两声,慢慢动了动身子。
“醒了?”
四爷笑着,大手轻轻抚了抚深深的头。
“您还没有忙完么?”
既然醒了,就想翻身坐起来,四爷坐在床边看她,总觉得有些孤单,深深想陪四爷聊聊。
房里只点了盏台灯,挨深深近,她一副娇小的身子,瓜子形的脸,却留着一头浓郁的长发,很有视觉冲击力,四爷克制不了,眼睛会无时无刻被女人的美丽吸引。
“四爷,我有些渴了。”
四爷有些高兴,挑眉柔声道:“想喝水?”
深深拥着棉被露着白腴的肩膀,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刺激,不愿意给的话,肯定是折磨。
晚间离开酒店前,文非凡在四爷房间烧过一壶水,现在肯定凉了,四爷准备重新兑水烧开,深深却打住了他:“不用了,我有点热,想喝点凉的。”
四爷转脸看了看她。
两人离的远,方才结合时浓情蜜意,现在倒像以前没有这层关系的时候。
四爷给她倒了杯凉水。
深深托着水杯,咕噜咕噜喝的很干净,看来真的渴了,并且像那种事后脱水的感觉。
“谢谢四爷。”
四爷笑着,接过水杯,起身后一只手撑到床上,俯低身,搜索着深深的唇,吻了下去。
她原本不想要的,后来闭着眼睛给了。
☆、137 和中规中矩的方式比较起来,四爷似乎更喜欢这样子
她原本不想要的,后来闭着眼睛给了。
“接着睡吧,四爷的活计还没干完。”
男人身影影影幢幢,像家里的大树一样。
“嗯,四爷您早些休息,我继续睡了。”
她拉着被子躺下去,侧对着四爷那边,看四爷在台灯下继续忙碌,虽不如陪她一起入眠来的更亲密,但心里已经很满足。
于是笑着闭上眼睛,没片刻功夫,人就睡着了恍。
……
大约1小时后,侧卧而眠的深深感觉被男人的大手往下翻。
猝然醒来,书桌上的台灯已经关了,房中黢黑无比。
深深的腰被男人放平,她趴在枕头上,不明所以,所以侧头问道:“四爷,您干什么?”
裙下凉风袭来,四爷的嗓音沙哑不清,只呢哝道:“趴好,别动。”
深深大脑有懵然,感受着男人压到她身上,她没动,老老实实趴好。
和中规中矩的方式比较起来,四爷似乎更喜欢这样子结合,按着深深的头,让她拱起屯,这让四爷完全没有招架余地。
窗外的夜色浓深幽沉,深深偏头看着,偶尔脸蛋会被挤向枕头,挺过了最初的一点难受,迎来的是与四爷同样的快乐。
……
四爷第二次向她求又欠是在下半夜2点到3点左右,一个多小时,结束时深深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回头看向四爷。
“今天一整天,四爷都得忙,四爷安排几个人,陪深深逛逛上海,好么?”
呢哝的嗓音,略疲倦,难得结束后,四爷总是搂着她,与她聊聊天,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孤单的感觉。
深深笑着转身,投入四爷怀中,拥住他的身体,轻轻说道:“您先睡吧,不要老是这么疲劳了。”
能感觉到四爷低下头来,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好,那深深陪四爷一起睡一小会儿。”
连日来,深深几乎和四爷一样,都没睡到安稳觉,现在人在上海,没人约束,敢这样大胆的在一起,相拥而眠。
……
清晨,深深被盥洗室的抽水马桶下水的声音弄醒,转身时眼睛幽幽睁开,耳朵听见压低的幽沉嗓音,似乎正和人打电话。
她捏着被头朝房间环顾,看见四爷高大修长的身影透过盥洗室的磨砂玻璃影现出来,心知他已起床,并且就在房中。
心自然没再感觉不安,又闭上眼睛,微微侧身,继续睡觉。
……
四爷也是刚起,才方便过,连牙还没刷,却拿着手机倚在盥洗台边,给前台打电话。
前台把“洪兆琳”的名字输入电脑,查询后告诉四爷,她在1919号房。
不在同一层。
结束通话,四爷将手机随手搁置在盥洗台上,开始清晨的洗漱。
今天要出席全国商务工作大会,门面得捯饬好,四爷在这方面从不含糊,很注重仪表。
剃须的时候来了电话,邢斌打的,四爷一面昂着下巴,拿剃须刀刮胡子,一面跟邢斌讲了两句话。
邢斌跟四爷约时间,在酒店餐厅见面,先吃早饭。
洗净脸,四爷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面的人长相很斯文儒雅,眼睛是双眼皮,却不是浓眉大眼那种,很漂亮,眼珠也很明亮,看起来精神很好。
四爷拿毛巾擦了擦两腮,搁回去,又拿起自己手机,转身走回房间。
深深很安静,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背对着四爷,睡的很香甜。
“深深?”
四爷小声开口,见她没动,走到了床边,放下手机,抬腿跪到了床上。
“深深?”
早晨的男低音混点了沙哑,磁厚的溢入深深耳廓。
她动了动,四爷趴下去,拥住了她的肩,打扮的整洁优雅的下巴搁在深深腮边。
“四爷。”
原本睡的香甜,却被男人无情的弄醒,没有发脾气,转过身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到与她已经成为最亲密关系的那个男人,唇边略微卷起一抹笑意。
四爷听着深深像小猫一样的嘤咛,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融化了。
他拨了拨深深鬓边的长发,悠然沉敛的对着她耳廓徐徐说道:“这家酒店住了不少这次参加会议的人,四爷让你文叔叔先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好不好?”
深深没多想,男人出差开会,还带着女人,的确不太方便,她点头应允了。
四爷想的是洪兆琳,给深深的理由,自然是借口。
昨夜洪兆琳敲开了四爷的房门,依照她的个性,应该闹个天翻地覆才对,可是碍于四爷,许多憋在心里的话没讲,今天四爷一整天要忙,担心她一个人留在房间不安全。
深深动了动肩膀,朝四爷转过身来。
平躺着看四爷,觉得俯在她身上的男人特别英俊,刚刮过
tang胡茬,那儿还有些青色的痕迹,可是就是这点青色的痕迹,让男人显得特别性感,很有魅力。
深深克制不了心头对四爷的喜欢,主动抬手,缠住了四爷的颈子。
四爷被她拉到了面前,近距离中,深深闭上眼睛,呼吸着四爷口腔散发的薄荷香气,热情的吻上了四爷的唇。
早晨的男人,最好不要招惹。
四爷化被动为主动,按住深深的肩,撬开她的齿关,把舙头送进去的时候,深深有抵触。
她有点介意自己还没刷牙,怕影响自己在四爷心目中的美好印象,于是小手推拒四爷的胸膛。
女人应该温柔呵护,四爷感受到她不愿意,即刻松开了她。
稍带薄茧的拇指腹,轻轻地抚了抚深深的唇,看她躺着的模样,很诱惑他。
早晨还有事,刚才和邢斌约了时间在酒店餐厅一起用早餐,四爷起身,没再待在深深身边。
“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你文叔叔大约8点钟过来。”
四爷站在玄关处的穿衣镜前,昂头整理衬衫,镜中的眼神,无比温柔,徐徐对深深交代道。
原本已经露出果肩的深深,再次躺了回去,她虽还是有些困意,可是很想很想粘着四爷,从早晨醒来见到他,就想跟他纠缠不清。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不禁让她脸颊红润了起来,讲起来还是年纪太小的缘故,没经历过爱情,初恋显得和生命一样重要。
四爷这人一贯爱美,三十几岁的男人,事业做的很成功,私生活也很干净,可是还是很享受女性对他投来的倾慕眼神。
这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估计这个点出门后不再回来,四爷穿上了来上海之前,在江城买的新衣服,。
衬衫西裤,成熟男士最经典的搭配,款式也非常经典,不过穿在四爷身上,派头很足。
四爷个高,宽肩窄腰,穿衣服很好看,长相又不错,稍加打扮一番,很容易吸引女人的目光。
深深不知何时已经拥被倚在床头,将四爷在镜前一丝不苟整理着装的样子看在眼底,心里有怦然,更有“这个优秀而英俊的男人是我的”这样荣耀的想法。
廊间有客人走动,这个点,估计都是去餐厅用早餐的。
四爷竖着左手臂,右手正在整理袖口,转身朝她走来,面上笑容可掬,说道:“四爷先忙了,深深给四爷一个吻,好么?”
深深笑着点头,四爷朝她走来时,她也拥着被子跪起在床上。
当四爷走到床边时,深深单手拥着被子,另外一只手搂住四爷的脖子,唇朝四爷的印了下去。
“小坏蛋,榨干了四爷的米青血。”
深深亲四爷的时候,四爷偏头,窃窃的附耳,在她身边说。
她脸红耳赤,低头想坐回床上。
四爷由后搂住她月要,被子护不到那里,所以四爷触摸到的是她月牙形的月要椎,皮肤细腻光滑,真叫男人欲罢不能。
“今天一整天四爷都得忙,忙的时候可能不能给你打电话,你不要怪四爷,先跟文叔叔到那边酒店住下来,晚上四爷应酬完,就回那边。”
意思就是,你在哪里,四爷就在哪里。
深深有被甜蜜的爱情晕眩头脑,没有犹豫,再次搂住四爷的脖子,送上了香甜的吻。
四爷抚了抚她光洁的月要椎,俯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说道:“四爷走了,深深乖一点,不要叫四爷担心。”
“嗯。”
深深点头答应,却还是舍不得,搂着四爷,壹丝不挂的她,和穿戴商务化的四爷拥抱在一起。………题外话………感谢昨天送月票的朋友们,新的一年了,愿我们更好,学业、工作、爱情、家庭一帆风顺,有梦想的好好努力,么么哒各位。
☆、138
7点40,深深扎好头发,给在隔壁房间的文非凡打电话。
2分钟后,深深打开门,走到对面房间,叩了两次,敏娜过来开了门。
“深深。”
敏娜正拿着毛巾,脸上还有水,显然在洗脸,对深深笑着,往旁边让了让,想让她进来。
深深笑道:“我不进去了,敏娜,我今天要换一家酒店住,等下和文叔叔就过去了,你怎么办?我四爷有安排你么?刀”
敏娜点头笑:“嗯,我知道,你四爷早晨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不走,你今天怎么办?打算做什么?”
原来四爷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深深点头笑答:“我先过去那边,再给你电话。恍”
两女孩说好,各自去忙自己的,敏娜不走,深深只有一个人去另外一家酒店住宿。
……
路上,文非凡接到了四爷电话,他有意打开免提,想让后座的深深听见。
那端人沉稳的问:“非凡,送深深过去了么?”
深深看着文非凡托在右手上的手机,笑答:“四爷,我和文叔叔在路上,马上就到了。”
那端人尔雅的笑道:“你是非凡么?四爷跟非凡说话,你插个什么嘴的?”
深深心情很好,两只眼睛笑的弯弯如月。
文非凡这才笑对手机说:“四爷,快到了,一切都安排妥当,您不要担心,我送完深深小姐,是陪着深深小姐,还是去您那边?”
深深靠着椅背,面上被心头的甜蜜滋润,看着车外倒退的街景,没有插话。
四爷道:“你护好四爷的小心肝就行,深深早间跟我说,下午想逛逛上海,你陪着她,别叫她被行人磕着碰着,明白么?”
深深不觉脸就有些红,挺不好意思的,方才四爷提到早晨,有点难为情。
男女过了一夜,才能早晨一起醒来。
结束时,文非凡将车停在信号灯口,20分钟后,车子驶到了邻近的一家5星级酒店。
酒店服务生将深深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文非凡绕过车头,递上房卡,深深提包站在旁边,心里有意外到。
没想到只是一个早间,四爷就将事情安排的井然有序,也不知这房卡是什么时候拿到手的。
电梯到12层停下,文非凡先迈出来,站在梯门边等深深。
走廊幽深,光线较弱,有一道修长秀颀的身影正从远处朝她走来。
廊上是大理石,深深穿着平底靴,但声音依旧脆脆的,她有轻微近视,眯着眼睛边走边注视着与她相反方向而来的那道身影,心有点异样的感觉。
文非凡走在深深右侧偏后,已经看见了迎面相遇的人,不禁诧然,面上一度严肃紧绷。
男子的皮鞋雪亮,脚步声深沉内敛,穿着大衣西裤,大衣领内依稀能看见他里面的雪白衬衫。
深深倒吸一口凉气,心脏突然开始剧烈跳动,低下头,脸色已经红白相间。
昨天白天,在马场偶遇洪兆熙,他骑马时英姿飒爽,收紧缰绳时俯视她的眼神深邃幽沉,看的出他内心也有波动,后来刘冬冬告诉她,洪兆熙背后打听过她。
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时,眼神有波动,背后打听她,这已是一种预示。
深深捏住的指尖微微泛白。
男子高大挺拔的身影投落在大理石上,越拉越长,脚步声稳而不乱,到了近前,深深破天荒的抬起头,就这样,与他俯视她的眼睛,四目相对。
那双眼睛,折射出琉璃般的光泽,黑的深沉宁静,积淀着一个男孩跨度到男人的点点滴滴,能看的出,他性格深沉内敛,寡言少语,眉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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