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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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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有人托自己之名来作词,就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不过王静辉给绿珠留下的印象倒不像是个词人,因为诗词写得这么有名而不进风月场所的几乎没有,她心中更加倾慕苏轼这样的风流才子,而对王静辉的宽容和平和则是尊重。

“子瞻兄、绿珠姑娘,这次请你们来不过是演场戏给他们看而已,虽然会有些尴尬,但在下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再来搅扰你们了,还请两位多多配合!”王静辉说完朝他们躬身一辑。

苏轼听后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些契丹人他是绝对没有好感的,其实大宋文人对居住在汴都的外国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即便是大宋的番薯国也不例外,盖因为这些能够在汴都居住的外国人飞扬跋扈惯了,若是像萧佑丹这样能够久居汴都的外国人,长期受到大宋礼节的熏陶,即便是对大宋看不起,也不会找事,但是像萧忽古这样的短期居住者那则是麻烦的主要来源。

“改之,你需要我们怎么做?”苏轼问道。

“没有什么,待会儿萧佑丹他们会来,绿珠姑娘给他们唱上一曲,他们也会赔礼道歉,随后揭过不提便罢了。在下知道你们看见这些契丹人会心生厌烦,但这关系着一件大事,万望两位能够多多忍耐一些,若是看不惯,中间退席便罢,只要能够让他们坐在酒桌上即可!”王静辉笑着说道。

“全凭驸马安排,小女子照做就是了!”绿珠脆声说道。

王静辉听后赞许的点点头,在后世读史的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写历史的人的缘故,他总觉得历史中所出现的那些传奇女性要比男人有骨气的多,更令人汗颜的便是这些奇女子大都出身风月场所,将女性的阴柔之美和刚阳之气结合的令后人颇为神往,每到读到这些女子的历史事迹的时候,总是让人耳目一新拍案叫绝,王静辉甚至希望绿珠也是这样的人,那倒是可以结交一番。

其实王静辉交给苏轼和绿珠的任务并不是很重,甚至根本不用他们全程陪同,只需要绿珠献上一曲起个开头便可。宴会开头不过一会儿,苏轼便和绿珠退席了,萧佑丹和萧忽古也向绿珠赔了礼,这倒是让王静辉新奇的很,毕竟在这个时代向一个歌女赔礼是十分掉身价的事情,他也没有想到两位“萧兄”真的向绿珠低头。

酒过三巡,王静辉也顺利的达到了目的,乾坤壶中专门为萧忽古准备的美酒也进了他的肚子,契丹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这酒壶中有什么奥妙。佩澄在给双方斟酒的同时,甚至有种给萧佑丹也斟上一杯的冲动,但在王静辉的眼神下制止了,毕竟萧佑丹的身份不同,体质也和萧忽古有着相当大的差距,最重要的便是他不知道萧佑丹何时才离开大宋——要死人也不能死在大宋的地界上!

不过最令王静辉耐人寻味的是,萧佑丹真的对他是高看一眼,在苏轼走后,甚至叫人拿出了一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的观音像——小王驸马富甲天下但尤爱收藏,这只是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的,萧佑丹居然对他的喜好也是了如指掌,这不能不让他感到非常佩服。

“契丹主德光尝昼寝,梦一神人,花冠,美姿容,辎輧甚盛,忽自天而下,衣白衣,佩金带,执骨朵,有异兽十二随其后,内一黑色兔入德光怀而失之。神人语德光曰:‘石郎使人唤汝,汝须去。’”王静辉看着白玉观音像淡淡的说道。

萧忽古听了到没有什么,但萧佑丹听后脸色大变,随即有恢复了正常。萧佑丹的变脸功夫让王静辉非常惊奇,对与萧佑丹的表情变化他是一点也不会放过的。不过他之所以说这句话也是在震慑萧佑丹——这房中众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这段话的来历——《契丹国志》!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读到的书,就如同宋朝每一代皇帝都有一座馆阁专门来寄存所执政时期的文献一般,根据这些文献才能够修史。辽国也仿造大宋一般建制,也有类似的修史机构,《契丹国志》便是出自这一机构。这种文献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能够读到,王静辉之所以知道,是凭借了在辽国的情报机构的努力,这也是暗中拆穿了萧佑丹久居汴都不肯回到辽国的根本——你能够得到大宋的秘密,我也同样可以得到你们辽国的宫廷秘密,而且我得到的级别远远比你还高!

王静辉笑着说道:“这观音像与我中原寺庙或是寻常百姓家中供奉的观音像有很大的不同,这应该是贵国太宗皇帝所梦到的那尊观音吧?!”萧佑丹送给他的观音像手中不是持着后人所知的净瓶垂柳枝,而是契丹民族的一样武器——骨朵。

萧佑丹听后拍手说道:“不错,早就听说小王驸马博古通今,见识非凡,这正是依据我朝太宗皇帝梦境所雕制而成的观音像。”

“当年述律后为了能够让贵国的太宗皇帝顺利继位,稳妥统治贵国,也是梦到这样的白衣观音的……呵呵,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们不提这些令人糊涂的事情,请满饮此杯!”王静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萧佑丹皱了皱眉头,小王驸马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在他心中打下了很深的烙印,原本他送王静辉白衣观音像是为了露出收买王静辉的意思,以前很多宋朝的朝廷官员都是拜倒在他的这一招之下的。只要王静辉露出贪婪的神色,他兴许会取消今晚的刺杀行动,放王静辉一马,不过现在则更加坚定了萧佑丹刺杀王静辉的念头——小王驸马对辽国历史的清楚已经超越了大多数人,甚至就是辽国高层也甚少知道辽国建国初期的历史,显然小王驸马对辽国历史的关注并非是出于简单的兴趣,恐怕更多的是了解对手解决对手而先做的功课,这样对辽国内政如此清楚了解的人,若是不先除掉他,那对辽国的危害将会是难以想象的!

萧佑丹也明白王静辉说起述律后和辽太祖、辽太宗的典故并非虚言,而且有着深深的威胁的意思在里面——辽国正在调动兵马威逼南朝割地赔款,而辽太祖因为不顾述律后的反对,两次南下夺燕云都以失败而告终,临死不能得燕云,这也正应证了现在宋辽之间的关系。萧佑丹非常清楚耶律洪基调动军队无非是想恐吓南朝,根本不可能打仗,要和南朝这个势均力敌的国家相作战,调动军队和后勤准备的事务是令人难以想象的,而撕毁襢渊之盟协定更是让天下人的民意站在大宋这一边,加上现在大宋目前政治势力中重要的一支——以司马光、文彦博、富弼、韩琦为首的“庆历老臣”虽然年老,但还没有真正推出政治舞台,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萧佑丹对这样的隐隐威胁又隐隐劝解的对话感到非常郁闷,在向侄子萧博文打了个眼神之后,便提出先退席回府,王静辉也未作挽留,不过比较可惜的是没有和萧忽古拼酒,若是能够将萧忽古灌醉,按后面的事情会更容易一些。王静辉将他们送至九味居的门口,等萧佑丹等人上车疾驶而去之后,才回到九味居之中原来的房间。

“先生,皇城司的人刚才来报,那些契丹人已经离开客栈,虽然在闹市之中徘徊了一会儿,但都集中到这条街道上潜伏起来了,一切如先生所料,下一步还请先生明示!”佩澄在桌前躬身说道。

王静辉看着桌子上还反射着烛光盈盈发亮的白衣观音像说道:“将这玉像封存起来,任何人也不要动送回驸马府!把赵公公安排的护卫都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王静辉这次为了不引起萧佑丹的怀疑,依然只带了三十名正常的护卫数目,不过据鼎澄的汇报,这些人当中只有八个人是驸马府的顶尖高手,剩下的都是赵公公招来的人。九味居的顶级雅间地方非常宽敞,就是这三十个人都进来,也并不显得有拥挤的感觉。王静辉朝佩澄点头后,佩澄将一碗墨色的水摆在桌子上。

“今天晚上我们将会面临一股非常特别的客人,这些人都是大宋的死敌契丹人的武士,除了你们所见到画像上的那个人之外,其他的人务必全部格杀。当然这些人肯定都是蒙面的,不过他已经由赵公公亲自出马来对付,其他的人就交给你们了!”王静辉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这些人手中有精制的武器,其弩箭也不是寻常百姓所仿造的弓弩可以相比,当然为了增加胜算,我也为你们准备了这个东西,只要在对手身上划伤一个小伤口,他便会立刻毒发身亡!记住这便是宋辽两国交兵,动作一定要狠辣准,没有道义可讲,各位小心了,事后圣上自然会有重赏!”

“谨遵驸马之命!”所有的人轰然应诺,然后依次拿出自己的武器,在佩澄的指点下将毒药涂抹在随身兵器之上。

萧忽古骑在马上,他不用看也知道坐在车中的萧佑丹脸色非常难看,尽管他并不十分清楚萧佑丹和王静辉之间打着什么样的哑谜,但也绝对可以猜到小王驸马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马车的车帘被掀开,露出萧佑丹有些发黑的脸庞:“萧兄,你可以去给小王驸马送行去了,把他的首级带回来!”

第三百一十五章 完胜

萧忽古听到萧佑丹下令后,也没有多说,便长笑一声策马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消失在汴都的夜幕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萧忽古策马奔进小巷的同时,远处房顶上一直跟随在萧佑丹马车后面的一个灰影横跨了近三丈的街道,转了一个弯角紧随萧忽古的马匹,急速在房顶上掠过。这也就是放在黑夜,街上的行人比较少,要不然第二天非要传出闹鬼的笑话来。

刺杀所行走的路线都是事先设定好的,萧忽古也秘密的沿这条路线走过几次,他虽然性格比较暴躁,但这次来汴都是受大辽皇帝和萧佑丹的嘱托来刺杀的,所以在此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尽管曾经刺杀过小王驸马的阿斯怜在远处看到过第一次刺杀的完整过程,对萧忽古非常详尽的叙说了小王驸马那奇怪的兵器——筷子,萧忽古听后虽然表示不在乎,但这是性命相搏,第一次刺杀的人武功根本比不上他,但也相差不愿,他在心中绝对是会万分小心的。

萧忽古没有选择护甲,因为根据阿斯怜的叙述,任何护甲都顶不住那根筷子,他实在很难想象能够把一根筷子穿过人体再打入墙中,这种腕力是多么的恐怖,与其穿上护甲影响自己的行动能力,还不如只穿单衣快速刺杀来的方便。

在穿过两个街口便是自己预定埋伏的地点了,根据事先萧博文的计算,小王驸马在他赶到后最快也要再等上一小会时间,这中间他只用调节一下自己,做做准备就可以了。现在已经快要接近子时,汴都这样的小街道内早就空无一人,马匹行进在这样寂静的街道中太过骇人,所以他也舍去了马匹,徒步快速穿过最后两个街口。

萧忽古提着一柄长刀飞快的向前跑着,一声微弱的声音显示有人正在自己的身后快速袭来,他毫不犹豫的就地一滚,随着“咦”的一声,他感到自己的脸庞有种火辣辣的感觉——那是来人的脚在掠过自己的时候擦到的——对方居然是从他的头顶上飞过来的!

“哧啷”一声轻响,萧忽古身体还没有站起来,手便把长刀拔了出来,对着前方背对他的人奔过去就是一刀。汴都这么大,但来人还是从他的头顶上偷袭,这除了专门来对付自己的高手,没有别的的解释,不过萧忽古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来考虑他的同伴怎么样了——预定伏击地点虽然离这里比较近,但自己发出示警声根本传不到那里,况且时间上已经来不及——对手也快速转身,一抹寒光同样在黑夜中袭向自己。

萧忽古看到对手的短剑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但他没有躲避,依然是两手紧握着刀柄朝对方砍去,这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对手肯定是小王驸马派过来的,就算不是也是与目标有很大关联,不然不会选择这个地点来伏击自己,来人武功也不错,这使得他现在根本就不去想刺杀的事情了,专心对付好面前的敌人脱身才是正经事。

埋伏袭击萧忽古的人和萧忽古一样都是一身灰衣,不过他并没有遮住面孔,虽然是黑夜,但借着街角处传来微弱的灯光(宋朝的时候已经有类似路灯的照明装备,是在瓷碗中乘入动物油脂,并且将这个瓷碗坐在更大的盛满水的瓷碗中,以用来降温,并且还有防风罩,燃烧一夜不成问题,就是分布比较少),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来者是个老人,头上的白发整齐的束在脑后,一身灰色的衣服比较宽大——正是由于这件宽松的衣服,他才可以在开始的时候能够发觉老者从他的头上掠过,那柄正在空中急速前行的短剑只有约莫一指的宽度,但剑刃上的寒光映衬这老人凌厉的目光显得杀气腾腾。

这样的对冲,萧忽古在兵器上占了很大的便宜,他的刀肯定能够先对手一步砍到对手的脖子上,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厉的微笑,继续挥刀砍下去,而老人也没有闪避的意思,也冲着他将短剑划了过来。两个人即将相遇的时候,老者的身体一错,萧忽古嘴角的冷笑更盛——在契丹的时候他就用这种两死的打法吓破了很多勇士的胆子,只要对手稍微犹豫或是闪避,那他凌厉的后着就会连绵发出来,对手只有死路一条。

萧忽古大喝一声,将下劈的刀势朝老人错身的方向砍去,不过令他吃惊的是老人不见了!萧忽古毫不犹豫的强行转动手腕,直接朝自己的脑袋上空劈去,手刚刚抬起,自己的腋下就是一阵“清凉”——对手的短剑已经刺中了自己的肩膀下的腋窝,右手立刻就失去了力量。

萧忽古大吼一声滚地朝旁边躲去,但他惊骇的看到“点点的繁星朝自己砸了过来”,在黑暗中划出了一丝丝诡异的剑痕,上面还带有丝丝亮红,就在他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被对手划破或刺中不下十道轻重不一的剑痕!

等到萧忽古终于滚到墙脚的时候,手上的刀已经落在他身前三步的地方——不是他在躲闪的时候丢了刀,而是他双手的手腕、肘臂、肩头、膝盖和脚腕这些关键地方都被对手划伤或刺中,受伤的地方也是非常诡异——伤口并不深,但却让他失去了力量,他的长刀就是这样便糊里糊涂的给丢了!萧忽古现在有些像半躺在床上的病人,上半身无力的靠在墙上,对面不远处的老者正对着他,不过手中令他胆寒的短剑已经不知所踪。

两人相遇,老者率先从背后发难到现在萧忽古半躺在地上,这中间的时间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萧忽古两眼有些失神,尽管他在不到三十岁的时间里大遍整个辽国,虽然不敢说没有输过,但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都将对手打倒,这才坐上了“辽国第一勇士”的宝座,被大辽皇帝征为亲卫,丝毫不顾他的出身——萧忽古的爷爷犯过大罪,不过萧素念他爷爷跟随他的父亲征战之苦劳,收留保护了他,并且还将自己的独生爱女嫁给了萧忽古。

不过今天半夜在汴都开封街道上碰到的这个老人将一切笼罩在萧忽古头顶的光环彻底击碎,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强的人,令他毫无反抗的能力,几个呼吸间便将自己轻易的给放倒了,这怎能不让他胆战心惊?!

黑暗的夜色并不能够阻挡老者的眼神,那种冷漠不屑的目光令萧忽古心中怀疑这个老者还是不是个人。萧忽古心中一片死灰,现在的他就是连自尽也做不到——他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而他最大的失误就是认为自己亲自出马刺杀王静辉根本不可能有失手的可能,更不会被俘,所以他并没有像他的手下那样在最终含有过着蜡衣的毒丸。

“回契丹去,此生不要在踏上大宋的土地,否则纵然千里,某也会取你性命!”老者冷冷说道。

“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契丹人?!”虽然萧忽古受伤全身都使不出力气,但这并不妨碍他说话,他心中非常疑惑到底是什么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和计划,他心中有种非常恐惧的感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是大辽皇帝亲自下令派过来的,难道宋狗居然在皇帝身边也有亲信?即便如此刺杀行动也是在来大宋才开始制定的,难道那个小王驸马居然如汉人传说中的诸葛亮一般能恰会算?!

“你以为这样的刺杀计划是多么隐秘的事情吗?你刚到汴都主上便知道你们的来意了,恐怕你的那些同伴早就被收拾干净了!萧忽古,若不是看在你是‘辽国第一勇士’的份上,我现在就出手要了你的性命,不过是主上不愿看到宋辽两国因为你而爆发战争使得生灵涂炭而已。大宋不怕打仗,而你们辽国也未必能够打得起这仗,你回到辽国后向你们的皇帝转达这句话,就说这是小王驸马说的,我大宋皇帝也是同意的,若是耶律洪基不识时务兴兵犯宋,那魏国公在河北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足够的火器!”老者冷冷的说道,虽然声调非常冷厉,但话中无不透出一种得意的味道。

萧忽古虽然只是一名皇帝亲卫,不过由于时刻跟随皇帝,所以知道的并不比辽国的最主要大臣知道的少,而且有过之无不及。老者所说的话中对辽国最近的军事调动行动,透露出大宋高层对此极为不满,甚至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大宋军队的情况萧忽古知道并不多,但辽国军队的情况他却是比谁都更加清楚,辽国军队对大宋军队可能还是占有一定的优势,但想要发动全面战争,那辽国却是真的如老者所说的那样,辽国还真的打不起这场仗!

至此萧忽古已经从老者的话中非常清楚的知道,老者伏击自己完全是那个小王驸马的意思,没有想到小王驸马麾下还有这等能人,不过与自己国家所处的现状相比,他已经心灰若死。不过他内心中并没有痛苦多长时间,老者走过来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后颈,他可以感觉的到老者冰凉的手指刺入自己的身躯中,那种疼痛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忍受的了的,萧忽古虽然紧咬钢牙没有出声,但脸上已经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很幸运的是他随即便晕了过去。

老者看了看萧忽古,脸上冰冷的神色有些缓和了起来,毕竟他知道自己对萧忽古所施展的手法对一个人有着多大的痛苦,能够忍住不出声不屈服确实令人佩服。不过这也是小王驸马的要求——萧忽古在离开大宋之前必须要丧失战斗力,并且尽量废掉他的武功——王静辉在后世读武侠小说读多了,还以为这个时代是个牛人就有内功,像赵公公这样有内功的人很少见,至少萧忽古不过是天生蛮力,加之在与人搏斗中不惜性命,武艺不错才得到今天的地位,根本就没有什么气功、内功之类,这让赵公公如何在保存好萧忽古四肢的状况下废掉他的武功?

不过赵公公刚才在搏斗中给萧忽古的剑上足以让萧忽古一个月之内无法和人动手,而且赵公公从小便从皇宫中长大,伺候皇族,宫中阴暗的事情见过、听过的事情太多了,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最先考虑的便是让自己过的好,对敌人的打击自然是越重越好,最好能够要对方的命,所以人命在他的眼中一钱不值,给萧忽古的惩罚自然也不会手轻——他的手指硬生生的扣进萧忽古的身体内,用特殊的手法给萧忽古的脊柱造成了任谁也察觉不出来的暗伤——萧忽古的身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暗伤对他的身体破坏也就越来越严重,最后直到他四肢瘫痪为止……不过赵公公不知道的是,萧忽古永远也活不到四肢瘫痪的那一天,小王驸马已经给萧忽古身上下了毒,他最多有四个月的寿命了。

赵公公在做好这一切之后,便施展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法,快速向驸马途径的街道奔去,保护驸马才是他的第一要务——皇帝赵顼亲自给他下的命令,驸马若是出了意外,他也就不用再回去了,况且蜀国公主是他看着长大的,又善待自己,他当然要保护好公主最心爱的人!对付萧忽古他已经花了一些时间,估计驸马快要走到契丹人的伏击圈了,虽然驸马亲随是他精挑细选的,但他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在驸马的身边,天下才会太平!

王静辉走的比赵公公预计中的要快,最主要的便是皇帝赵顼插手在其中,将皇城司属下的一部分武力交给了王静辉来调动,除去将敌人预设的伏击地点被包围起来之外,他今天晚上所走过的路线都是在皇城司势力的保护之下,再安全不过了,所以他才走的快了些。等赵公公赶到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只余下少数三四个身穿黑衣,蒙面的刺客在墙角中困兽犹斗,不过他们面临的是数十人的包围,而且各个武功都不是他们所能够对抗的,不一会儿最后一个身受重伤的刺客不甘心被俘,便咬随了嘴中的毒药,七窍流血毒发身亡了。

“启禀公公,所有刺客全部都已经身死,驸马现在在车中完好无恙,属下不负公公所托!”一个眼尖的护卫在看到赵公公后,跑过来跪在地上向赵公公行礼说道。

赵公公看了看四周,点点头说道:“做得好,皇上会给你们赏赐的,待会儿留下几个人把这里打扫干净,莫要让外人看了这血污之所,不然明天开封府又要多事了!”

“属下明白!”

王静辉虽然安然坐在车中,但耳朵却是尖的很,外面的对话他都听见了,便掀起车窗帘布对赵公公说道:“赵公公,这里事情已了,公公和我同车回府吧!”

赵公公走到马车旁准备上车的时候,对旁边的佩澄、鼎澄两兄弟说道:“你们来一个人,在据此向东的两个街口处,萧忽古还在那里躺着,把他丢在辽国使馆的门口,莫要让街上的野狗给吃了!”说完便掀起车门帘钻进车中,王静辉的十二弟子,每个人都被他指点过武功,他对佩澄兄弟两人说话的时候俨然就是以师傅的口气在命令,这在他眼中最正常不过。

王静辉笑着对赵公公说道:“这次还是多亏了公公帮忙,要不然那萧忽古若是掺进来惹事,还真是比较扎手,多谢公公了!”

赵公公朝王静辉拱手说道:“老奴哪里敢居功,这些都是圣上帮忙才这么容易,况且就算萧忽古来了,以驸马的武功,他也伤不了驸马,驸马见笑了!”

“不管怎么说,辽国在大宋这次折损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军中好手,皇帝亲随,估计耶律洪基知道了,脸色一定会好看的紧!”王静辉笑着说道。

“驸马妙算无双,就算辽国皇帝不高兴也是无可奈何,除去这些人也是打击了辽国,使其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这件事说起来自然是辽国理亏,又上不来台面,耶律洪基当然打掉牙齿和血吞,只有咽下下这颗苦果了!”赵公公今天晚上的兴致也是不错,他也是很久没有出手了,以前出手也是多半对付自己人,但这次出手对付的是契丹人,而且还是号称“辽国第一勇士”的萧忽古,这让他格外兴奋,尽管萧忽古的功夫在他的眼中简直是连“粗陋”都算不上,在自己的手上简直就是和待载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但这样活动活动筋骨则显得更加有意义。

“公公过奖了,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回府了,佩澄你去处理萧忽古,鼎澄驾车回府!”王静辉兴致高昂的说道。

第三百一十六章 生死边缘

萧佑丹坐在书房中,而旁边平时供他休息所用的套房卧床上躺着受伤的萧忽古。他刚刚回到使馆,不过片刻便有人将昏迷的萧忽古放在大门口,来人理直气壮的敲开大门,告诉门房他是驸马府的人,随后便悄然离去了。

萧佑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辽国的时候是看到萧忽古和别人动手的,在那个时候,他尽管不相信萧忽古是天下第一高手,但能够高过这名悍将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没有想到在汴都的一条小街道上,萧忽古败的这么惨,全身伤口不下十几处,最可怕的便是后背脊柱上那无可令人心寒的指洞,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法,这么阴森的指洞居然流了很少的血,不过任谁看到萧忽古的后背,心中都会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最令人气愤的便是小王驸马居然这么大摇大摆的将萧忽古扔在自己的门口,这是一种示威,更是一种警告!萧佑丹坐在书案旁,双手握拳,因为用力指节都发白了,不过他的心中不仅是气愤,更多的是……是恐惧!

今天晚上妻子赵浅予被太皇太后请到了慈寿宫过夜去了,王静辉知道自己一旦动用赵公公皇室肯定会有所动作,在所有皇室成员中,他最最佩服,还是担心?!便是那永远垂坐在珠帘后的曹老太太。不过现在看来曹老太太今天将蜀国公主请到慈寿宫的行为来看,王静辉觉得曹老太太应该是支持自己的,他的理由也很简单——这群契丹武士来汴都绝对不是来游玩的,目标除了自己之外,若是能够悄无声息的干掉王安石或是司马光,那乐子可就大了,死一个驸马对朝局的稳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这两个人中间的一个要是死了,大宋朝局就要面临重新洗牌的危险,就冲这一点,曹老太太也要支持自己。其实曹老太太心中明白的很,王静辉现在要是死了,所产生的影响也不会比司马光和王安石去世小不到哪里去,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赵浅予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丈夫设局以身犯险来引诱萧佑丹出手刺杀的事情的,就在下午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接到皇帝手谕,说是太皇太后和太上皇思念她,命她带上孩子一起进宫。此时的赵浅予已经有近六个月的生孕,这也算是不露声色的解决了王静辉的后顾之忧,有红月在公主身旁护佑,王静辉也放心的很。

王静辉独自坐在书房中,面对宋夏辽三国的地形详图矗立良久,盘算着国内的势力和三国之间的恩怨纠葛。这本来不是他所长的,但面临日趋复杂和尖锐的国内国外境况,在他看来他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以后世的眼光结合这个时代的现状多多计算。大宋走到今天这一步实非不易,他也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现在来之不易的现状。

与辽国之间现阶段的抗手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萧忽古折戟大宋使他暂时解除了生命威胁,而通过这个人带信给辽国皇帝也是在转达大宋对现阶段辽国频繁调动兵力的不满和态度,下一步便是河北韩琦动用就地征召的厢军难民来大张旗鼓的修整河北的城池,遍地栽种榆柳——这是防备辽国骑兵的传统做法,宋初大将潘美镇守河北的时候,便是因为如此才禁止当地居民砍伐树木的,这些动作则是更进一步的威慑耶律洪基,让他打消趁机占便宜的想法。

对于辽国王静辉并不担心,更多的是计算时间——他还有一招后手,若是运用的好的话,那将士对萧佑丹这种对辽国皇室效忠的能人一个重大的打击。辽国已经老朽了,虽然它还有精骑几十万,但没有一个雄才大略积极进取的皇帝来领导,这令人心生畏惧数目庞大的军事力量在王静辉眼中不过是一盘菜而已。相比之下,西夏的梁太后可比耶律洪基有出息多了,只要有机会便来找大宋的麻烦,而西夏举国的人口数目还不及陕西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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