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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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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很黑,盛北弦没开车灯,凭借着熟悉的方向感,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一个疾速地漂移,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国内最大的娱乐场所坐落在H市。
  极乐岛。
  被称之为人间天堂,多少人在里面醉生梦死不肯回到现实。
  盛北弦的车子停在极乐岛的门口。
  他从车内出来,高挑的身躯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运动装,看不出品牌,胸口处有奢华的金色暗纹,凭着足够的贴合度,可以判断出这一定是私人定制。
  头上戴着黑色的棒球帽,长长的帽檐在脸上投下了一块黑色的阴影,正好将一双如画的眉眼隐藏在黑暗下。皮质的黑色口罩戴在脸上,掩盖住惊为天人的容貌。
  他低着头往里面走,被门口两派身穿黑色西装的高级保镖拦住了。
  很显然,极乐岛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盛北弦一米八八的个子,加上周身的冰冷气息,足以震慑住这群人,但他们仍然不敢玩忽职守,随便放人进去。
  极乐岛里最顶级的包厢中,坐着霍霆深。
  他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包厢墙壁上的电子显示屏。
  手里的遥控器摁了几下,调到了极乐岛门口的监控。
  看到一群黑衣保镖拦住盛北弦,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
  如果这群蠢货知道自己拦住的男人是极乐岛的幕后B0SS,不知道会不会吓得眼珠子掉出来。
  盛北弦冷冷地给霍霆深打电话。
  霍霆深在电话里剧烈咳嗽了两下,刚才被红酒呛到的他到现在还没恢复,“BOSS,别生气,谁让你千百年不过来一趟的,加上你全副武装,别人也不认识你啊。”
  “少说废话。”
  “OK。”
  霍霆深挂掉电话,立刻通过通讯设备给门口守卫的几个兄弟传话。
  两排黑衣保镖不知从耳机里听到什么,看向盛北弦的眼神充满震惊、敬畏、恐惧。
  随即,恭敬地让开了路,“抱歉。”
  盛北弦头也没抬,捏着帽檐进入里面。
  极乐岛的装潢极尽奢华,一楼百十来平米的大厅上铺着金黄色的地毯,一朵大大的暗金色牡丹花纹绣在地毯正中央。
  真正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大厅中的人不算特别多,也可不少,每个赌桌上都有人。
  盛北弦淡扫一眼,在众人没注意的情况下,闪身进了西侧的专属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停在顶层。
  极乐岛不愧为国内最大的娱乐会所,赌场、游戏城、购物商场,温泉居、餐饮、酒店,应有尽有。
  而最顶层,是私人地方。
  任何顾客不得上来,也上不来。
  盛北弦从电梯里走出来,将帽檐抬起了一些,露出峭挺的鼻子,一双精致的凤目仍是隐藏在黑暗中,让人不得窥视。
  他大步踏在地毯上,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劲风,如同黑暗中的猎豹,更像睥睨天下的帝王。
  站在一个豪华包厢外,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包厢里的霍霆深听到门锁转动就知道他来了。
  已经倒好了一杯红酒。
  他轻轻摇晃着酒杯,让杯中的酒飘散出更加香醇的味道。
  盛北弦进来时,看到霍霆深一个背影。
  他站在一个黑色的琉璃吧台上,摆弄着一堆红酒。
  盛北弦随手关了门,摘下头顶的棒球帽和黑色口罩,露出精美得令人窒息的一张脸。
  前额因戴了帽子,有一层浅浅的汗渍,连同垂下来的墨发也打湿了,有几缕贴在额头上,其余的发丝根根分明,凌乱中透着慵懒的味道。
  霍霆深转过身来,端着高脚杯走到他面前,递给他,“BOSS,好久没见了。”
  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的手工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上,领带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脖子上,要掉不掉的,反而觉得有几分雅痞。
  配上他此刻有点贱的表情,那可不叫雅痞,而是真的痞了。
  也只有在盛北弦面前,他才“犯贱”,在道上,谁不尊称他一声霍爷。
  “你还有脸说。”盛北弦接了酒杯,没喝,他一会还要回家,小东西的鼻子灵,会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让你查的东西?”
  霍霆深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坐在盛北弦对面的沙发上。
  他也觉得挺没脸的。
  从第一次接了这个命令开始,他就着手查了。
  每次查到点蛛丝马迹就会断掉。
  简直了!
  能把人搞崩溃。
  两年半了。
  居然连个人影子都查不到。
  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霍霆深抬手抓了抓头发,“BOSS,这件事太诡异了。我怀疑世上根本没有这人的存在!”
  万一是个不存在的人呢?
  怎么查?
  盛北弦冷哼,“别为自己的能力不行找借口。”
  霍霆深:“……”
  盛北弦转动着手指上的婚戒,上面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让你查的程昊。”他冷冷说。
  霍霆深泄气般缩着脖子,语气透着浓浓的无奈,“BOSS,你这不强人所难么?就给了两个字怎么查。平安?鬼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见盛北弦沉默,他接着吐糟,“整个H市跟平安两个字有关的东西太多了,什么平安路,平安小区,平安医院,平安别墅……会不会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意义。”
  盛北弦浓墨般的眸子平静无波。
  不可能没有意义。
  他核查过程昊的出事时间和那封邮件的发送时间。
  可以确定,程昊在出车祸的瞬间将这两个字发给了楚心之。
  他想过几种可能,第一,程昊可能知道了什么,希望楚心之平安,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可能,程昊知道楚心之在他身边,应该不会在最紧急的时刻发出这样两个字。
  第二,他是想告诉楚心之,他自己目前的状态是平安的。这一可能也很快被否定了,因为程昊确确实实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
  “平安”两个字跟凶手有关。
  是程昊留下的线索。
  然而,这两个字太宽泛了,查出蛛丝马迹几乎不可能。
  霍霆深见盛北弦陷入沉思,也没出声打断。
  良久,直到盛北弦的手指动了动,他才开口说道,“目前,除了我们,还有两拨人在查楚心……BOSS夫人的事。”
  盛北弦抬眸,眸光流转,想都不用想,肯定有慕浥枭。
  “慕爷那边应该也没查到什么,反而……”霍霆深都觉得见鬼了,今天说话总是结巴,“反而,查到了BOSS头上,你和楚家的恩怨,慕爷、慕爷好像知道了。”
  盛北弦继续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不用管。”
  “……”霍霆深吞了一大口红酒,接着说,“还有一拨人,用的是正规渠道,是BOSS的二叔,盛以辉,他是这两天才着手查的。”
  盛北弦点点头。
  盛以辉查楚心之能理解,因为上次下毒的事。
  事隔多天,凶手仍没找到,他为了家里人的安全也会动手去查。
  “BOSS,我真的觉得这个人不存在,要不然怎么连番作案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霍霆深对他的眸光,不要命的说,“除非这人是你,我没胆子查,也没能力查。”
  盛北弦一记冷眼射过去,霍霆深闭了嘴。
  沉默了许久。
  霍霆深端起酒杯喝了两口。
  见盛北弦又要陷入沉思,他掐着眉心,半是为难半是纠结的说,“BOSS……”他结巴了,“其、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幕后之人。”
  盛北弦翘起二郎腿,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霍霆深干笑两声,“也不是什么多新奇的计谋。历史上有名的良计——引蛇出洞。几次三番的,我也算摸出点规律了,背后那个变态只针对少夫人。很简单,拿她做诱饵,保准能引出来后面的人,就算抓不到大鱼,抓住一只小虾米也算有线索了不是?总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盛北弦耐心等霍霆深说完,冷冷的四个字打在他的脸上,“我不同意。”
  什么狗屁良计!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让楚心之有危险,他也绝对不会同意。
  他们根本不了解背后的人。
  万一人家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别人是死是活他不在乎,可他就是不能让楚心之有丁点的危险。
  霍霆深继续劝说,“如果我们暗中部署好,肯定能保证少夫人毫发无损的。”
  “呵呵。”盛北弦不给面子的冷笑出声,“你这话说的简直太漂亮了。山顶别墅的事忘了?炸药炸起来,你告诉我,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
  霍霆深:“……”
  “所以——”他一双眸子冷凝着霍霆深,“这样的提议不要在我面前说了,我不同意。”
  霍霆深对上盛北弦的眼神,心头颤动了一下。
  将脑海中那一个先斩后奏的计划抛开了。
  他几乎能想象,如果他自作主张利用楚心之引诱幕后之人,就算楚心之没事,事后被BOSS知道,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记住我的话!”盛北弦给了最后的警告。
  霍霆深喉咙滚动一下,被他这样警告,他自然半分心思也没有了。
  盛北弦站起身,把沙发上的帽子和口罩拿起来。
  霍霆深随着起身,“BOSS,这就走了?”
  “不想在你这里浪费时间。”盛北弦直接说道。他特意过来一趟,还以为他有了进展。
  没想到,现实的结果却总是让他失望。
  霍霆深嘴唇抽了抽,从来没有见过比BOSS还要不会聊天的人,真不晓得楚心之跟他日夜生活在一起,怎么能忍受得了。
  盛北弦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将运动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往门口走去,想到什么,脚步顿住,“明天开始,查人的事交给手底下的人来做,你亲自保护她。我要的是万无一失,密不透风。”
  霍霆深:“……”你是BOSS你说了算。
  盛北弦拉开了包厢的门,低着头走了出去。
  回到景山别墅,已经是十点。
  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盛北弦懊恼了一阵。
  回来得有点晚了。
  他抬眸往楼上看去,二楼主卧的灯还亮着。
  为这寒凉的夜添了一抹暖色。

☆、第434章 地下王国的一方霸主

  楚心之坐在二楼主卧的书桌前。
  纤长白皙的手捏着画笔,在纸上不停地画着,每一笔下去,线条都柔和流畅,不带停顿的。
  洗了澡,她穿着浅粉的无袖睡裙,头发被发箍绑起来固定。
  从背后看来,身形纤瘦小巧。
  画得正入神,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声。
  楚心之放下笔,起身打开房门,盛北弦正往楼上走。
  他换下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穿上平日里穿的黑色西装。
  一抬眸,看到楚心之站在楼梯尽头。
  及膝的睡裙,露出笔直修长的一双腿,如同经过雕琢的冷玉,莹白细腻,泛着冷色调的光泽。
  “怎么现在才回来?”楚心之一手撑在墙壁上。
  她出来时看了眼时间,都十点多了。
  盛北弦抬起修长的腿,一次跨三个台阶,很快到了楚心之跟前。
  他伸手掐在楚心之腋下,将她竖抱起来,“现在还没睡?”
  楚心之小小惊呼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免得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声音小小地,“不困,在画设计稿呢。”
  盛北弦侧头在她手臂内侧轻咬了一口,“手还没修养好,又开始作。”
  “……”楚心之一噎。
  “我说的话没听见?嗯?”盛北弦边说边抱着她往卧室走。
  楚心之耐心解释,“我这算适当使用,一张设计稿我画了半个月,已经很慢了,不会伤到手。”
  盛北弦将她放在床上,“不许画了,现在睡觉。我去洗澡。”
  “等等。”楚心之抓住他西装外套的衣角,盛北弦顺从地站着没动,扭过头来看着她,“怎么了?”
  楚心之努了努鼻子在他身上闻,“你喝酒了?”
  盛北弦:“……”
  他没喝酒,不过在充满酒味的包厢里待了半个多小时,而且回来之前还换了一身衣服,都这样了,她还能闻出来。
  鼻子可真灵敏。
  不过,也没打算骗她,捏捏她的脸蛋,据实说,“没喝,跟我谈话的另一个人喝了。”
  “哦。”楚心之推了推他,“你去洗澡吧。”
  看着他脱了西装、衬衫、长裤,拿着睡袍去了卫生间,楚心之没有继续画设计稿,而是仰躺在床上。
  发出了一声叹息。
  她从床头桌上拿出了手机,随意翻看着,翻到了程昊给她发的邮件。
  默念了几遍,仍是毫无头绪。
  程昊是想跟她说什么?还是想提示什么?
  他到现在还在医院里,处于昏迷状态,她打电话问过傅景尧,他说程昊醒来的时间不确定,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警方那边介入调查也毫无结果。
  陶媛爸爸找她又是什么事?
  想得越多,越觉得脑子很乱。
  盛北弦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就看到楚心之发呆的模样,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甩了甩沾着水珠的头发,走到床边坐下,把毛巾丢给她,“宝贝帮我擦头发。”
  “好呀。”楚心之回过神,一口答应。反正她也睡不着,想找点事做。
  她起身跪坐在床上,拿着柔软的毛巾帮他擦拭湿嗒嗒的头发,动作轻缓,力度不大,仿佛在擦一件顶级的艺术品。
  葱白的手在他墨发中穿梭,触摸着他略带敏感的头皮,盛北弦微微敛眸,发出舒服的喟叹。
  楚心之挽起唇角,手指像按摩一样,不轻不重地他的头皮,“你的头发有点长了,该剪剪了。”
  湿润的头发搭在额前,都快挡住眉毛了。
  “嗯。”他轻哼一声,算是应答。
  楚心之把毛巾盖在他头顶上,搂着他脖子,歪着脑袋,下巴抵在他脖子一侧,“要不我拿剪刀给你剪剪?”
  “……咳咳。”盛北弦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她带着笑意的一张脸,“还是不要了。”
  这种有关形象的事不能由着她胡来。
  楚心之温温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你少小看我了,大白的毛都是我给剪的。”
  “大白?”
  “彦彦养的那条狗,取名叫大白。”
  盛北弦:“……”
  楚心之语气肯定地说,“大白背上有一撮毛太长了,彦彦每次玩的时候都不小心缠到手指上,我就给它剪短了。”
  “所以呢?”
  楚心之嘿嘿笑了一声,“所以你要相信我的技术。”
  盛北弦抬手把头顶上的毛巾拿下来扔在一边,一转身,将她压倒在床上。
  “宝贝今晚格外精神?”十点半了,还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常。
  楚心之撇了一下嘴角,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今晚格外精神,所以就有精力干别的事情了。
  “我现在突然觉得好困了。”她妆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推了推身上的人,“起开,我要睡觉了。”
  “晚了。”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房间的灯啪的一声灭了。
  楚心之瞬间感觉到脖子上温软濡湿的触感,忙扯着他的胳膊道,“等等等等……”
  “嗯?”
  “许医生说了,我最近在调养身体,最好别做那个啥。”她一本正经地假传医嘱。
  盛北弦却不上当,语气轻佻说,“是么?小许怎么没跟我说。”
  “……他跟我说了。”她还在试图狡辩。一片黑暗中,压根都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柔软的唇印在她的锁骨上,蜿蜒而上,堵住了她试图找理由的红唇。
  “唔……”这回,她真的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双手被他桎梏,压在两边。
  楚心之:“……”
  她都没反抗挣扎,他就这么对她。
  盛北弦黝黑的眸,一点一点化为更浓郁的墨色,晕染出一圈圈因情动而生出的猩红,他的舌探进她的口中,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吮吸。
  楚心之轻轻蹙起柳眉,抑制不住地吟哦,惹得他越发疯狂地缠吻。
  她便不试图找借口了,也不挣扎了,顺从地回吻他。
  黑夜中,感官总是尤为灵敏,第一时间感觉到她是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他就松开了手,不再桎梏,任凭她的纤细如藤蔓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
  静谧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氛渐浓。
  月光投在透明的窗户上,帘影浮动,吹散了灼热的气息,吹进来淡淡的月桂清香。
  充满弄清的房间里,传出细细密密的喘息声,经久不息。
  翌日,清晨。
  天边翻起鱼肚白,门外传来梆梆梆的敲门声。
  一声比一声响。
  不用开门去看,肯定又是彦彦那个小调皮。
  楚心之还在睡梦中,盛北弦捏了捏眉心,起身披上睡袍。
  如果一直不开门,那个不听话的小崽子会一直敲。
  房门打开。
  外面站着一人一狗。
  盛北弦顿时觉得眉心更酸疼了。
  “你哥和默默呢?”盛北弦用正常的语气跟彦彦交流。
  彦彦指了指对面的房间,“睡觉觉。”
  盛北弦:“……”
  这熊孩子也不知随了谁,实在闹腾。
  彦彦牵着大白就要往房间里走,被盛北弦拦住了,“要么你进去,狗留在外面,要么你和狗都留在外面。”
  彦彦:“……”
  他只能理解一些简短的话语,盛北弦说了这么多他也听不懂。一意孤行地拽着大白,就往里面走。
  盛北弦刚才没注意看大白,这会儿突然看见,却是愣住了。
  之前,大白后背上的毛又顺又滑,还很长。
  眼下,背上靠左侧的位置上,明显少了一块黑亮的狗毛,只剩光秃秃的白色茸毛,都快看到了皮肤了。
  脑子里响起昨晚楚心之的话。
  盛北弦嘴角经不住抽了抽。
  幸亏。
  没由着她给他剪头发。
  不然,弄成大白这样,他不用出去见人了。
  早上九点。
  楚心之乘坐盛北弦的车。
  下车时,他攥着她纤瘦的一只手腕,“待在工作室里不要乱跑,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来陪你,或者,跟同事一起。”
  他的眼皮在跳。
  一贯不信这个的他,却是忍不住叮嘱。
  楚心之应下,在他唇角亲了亲,转身进了工作室。
  盛北弦坐在车内,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唇角,凌厉的目光射向对面咖啡厅里的人。
  靠窗位置,霍霆深也看到了他,耸耸肩,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不就是打啵么?
  既然做了,还怕别人看见?
  霍霆深暗道。
  盛北弦收回了视线,调转车头驶离青川工作室。
  霍霆深摇摇头,一只苍白得可见手背青筋的手,捏着银亮的勺子,搅拌着杯中浓香的咖啡。分外修长好看的手,本该天生如贵族般优雅,却因常年拿枪,生生磨出一层薄茧。
  他挑起狭长的眉,眼神流露出嫌弃,嫌弃地看着杯中黑漆漆的咖啡。
  啧,他可真没有一大早喝咖啡的习惯。
  喝酒还差不多。
  他锐利如鹰的黑眸时而垂下看着桌面,时而抬起,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看向对面装横颇具艺术的青川工作室。
  除了吃饭,楚心之其余时间都在工作室里,哪有危险?
  让他一个地下王国的一方霸主,天天守在这里,这感觉,还真有点复杂。
  咖啡厅的门推开。
  陶甫走进来,穿着灰白的一件长外套,黑色运动裤,运动鞋,戴着一顶帽子,看着像户外运动的爱好者。
  他眉眼温和,颇具艺术家特有的风骨。
  坐在了距离霍霆深不远的位置上。

☆、第435章 你家的宝贝一点事也没有

  办公室里。
  楚心之接到陶甫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工作室对面的咖啡厅。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九点二十。
  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点。
  正红手头也没什么事,楚心之就跟对面设计部的人说了声,有要紧事记得通知她。
  楚心之从工作室出来。
  穿过马路的人行道在工作室正门右侧。
  她出门右拐,沿着路边行走。
  楚心之出门的那一刻,坐在咖啡厅里霍霆深自然也是看到了。
  想着她可能需要买什么东西,也没在意。
  与此同时,停在路边一辆黑车中的人也下了车。
  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却异常魁梧,穿着深灰色的布衣,布衣不合身,看起来比他的身材大了一圈不止。
  像是戏台上唱戏的人穿的衣服,长长的袖子遮住了手。
  外人自然不知道,男人手里握着一把极为锋利的尖刀,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的尖细刀子足足有二十厘米长,藏在宽松的袖子里一点也看不见。
  这把刀,仿佛是他专门打造的。
  弯弯的刀子最适合割破人的喉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男人依旧带着帽子,掩藏住一双阴鸷的眼睛。
  衣领竖起来,挡住了半张脸。
  男人微微抬起头,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看向楚心之的时候多了一丝玩味。
  昨天她还在纠结是想陪这小白兔慢慢玩,还是一击毙命呢。
  眼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已经活得够久了,还是一击毙命来得爽快。
  藏在袖子里的手将弯刀转动了一个方向,刀尖朝外。
  跟随在楚心之的身后。
  楚心之走到人行横道时,正好是红灯。
  她停在脚步,等待。
  与她一起等待的行人还有三个,男人就站在最后面,看着楚心之的背影。
  那么纤瘦。
  他感觉都不需要用刀,手只要掐在她脖子上,轻轻一拧,她的脖子就能断掉。
  那种感觉应该会很美妙。
  远处,霍霆深的眼睛一直跟随着楚心之。
  一眼看到了尾随她的中年男人。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男人可能不会起疑心。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略显邋遢的男人,路边有很多类似的中年男人。
  可霍霆深不一样。
  他在刀口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早就练就了高于常人的敏锐力和洞察力。
  嗒!
  铁质勺子落入瓷杯中的声音。
  霍霆深起身,戴上墨镜出了咖啡厅。
  陶甫还等在原地,因为方向位置不同,他面朝着收银台,没看到窗外马路上的楚心之。
  霍霆深大跨步地走着,带起的劲风掀起了他的衣角。
  还有三秒到绿灯。
  他却已经踩在斑马线上,往对面走去。
  楚心之微微一抬眸,看到了霍霆深。
  霍霆深的容貌是属于张扬肆意那一种,走在大街上,几乎所有人都会注意到他。
  就算他戴了墨镜,遮挡住了眉眼,可单凭挺翘的鼻子,上扬的唇角,足以判断出他墨镜下面的另外半张脸也一定非常帅气。
  楚心之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觉得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她这人就是这样,记性不好。
  绿灯了。
  三两个行人都往对面马路走去。
  楚心之也跟着人流往前走,准备过马路。
  而霍霆深正在向楚心之走来,距离她的位置不到十步。
  站在楚心之身后的男人,一抬眸,隔着一层墨镜对上霍霆深的目光。
  一瞬间,他几乎能确定这个男人是冲着他来的。
  现在放弃杀楚心之,似乎不是他的作风。
  他是一个喜欢刺激和惊险的人。
  程昊不也是发现他了么?
  结果呢?
  听说他成为了植物人?
  说难听一点就是一个活死人。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扬起了袖子,寒光在太阳的折射下一闪而过。
  露出了一个银亮的刀尖。
  霍霆深暗叫了一声不好,卯足力气朝楚心之冲过去,同时,喊道,“小心!”
  楚心之也感觉到后脑勺有一道风扫过来,她猛地转身,刀尖擦过她的脸颊而过,割断了她一缕发丝。
  她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刺了过来。
  霍霆深一把拉住楚心之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孰料,男人的动作比他还要快。
  眼见着刀子落下的地方对准着楚心之的喉咙,情急之下,霍霆深只得赤手空拳去挡。
  异常锋利的刀子划破了他的西装袖子,在他手臂上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血,瞬间浸染了布料。
  一直在暗处保护楚心之的几个人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挡在霍霆深面前,与那个中年男人打起来。
  男人狠辣的目光闪过愤怒。
  没想到这女人身边有这么多人保护。
  他失算了。
  交通信号灯又从绿灯变成红灯。
  青川工作室周围的路段并不算繁华,甚至可以算得上车流量稀少的那种路段。
  偶尔有几辆呼啸而过的车辆,司机忍不住扭过头,看到几个健壮的黑衣男人与一个中年男人打在一起。
  中年男人手里貌似拿着长长的刀。
  路过车辆的司机懵了,这是在拍戏?
  霍霆深捂着受伤的一只胳膊,阴冷的眸子扫向被围在中间的男人。
  “别弄死了,要活的。”
  终于逮住了!
  槽!
  兴奋得想哭了。
  中年男人的身手不错,被这么多男人围在中间也没落了下风,更是一点恐惧都没有。
  楚心之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刚才,这个男人想杀她?
  霍霆深扭过头,看着楚心之,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她,以前打过照面,却也是在楚心之不知情的情况下。
  墨镜下的眼睛闪过一丝赞赏。
  刚才他喊出声的那一下子,她的反应足够快。
  搁在一般女人身上,看见刀子飞过来,恐怕都吓傻了。
  “你的伤没事吧?”霍霆深问她。BOSS的心头肉,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伤?
  楚心之回过神来,摸了摸脸上。
  这才感觉到疼。
  刚才刀尖划过来的瞬间,她及时躲开了,以为只割断了她一缕头发,没想到脸也被划伤了。
  可能因为刀太快,她刚才都没感觉到疼。
  “我没事。”楚心之淡淡地说道。
  声音清冷自然,没有受到惊吓后的颤抖,也没有霍霆深想象中的对他报以感激。
  果然跟BOSS一样,是个冷飕飕的人。
  霍霆深收回视线,看向不远处。
  妈的!
  丢不丢人,这么多人,连一个男人都对付不了。
  一番打斗下,中年男人的帽子居然还完好地戴在头顶。
  他左手突然往右侧虚刺一刀,右侧围堵他的男人只当他是在故意放虚招,因为刀子在男人右手上握着。
  谁知,中年男人左手还捏着一把长不足五厘米的刀。
  一下子刺中了其中一个黑衣男人的腹部。
  包围的圈子撕开了一道口子,中年男人朝右侧飞快地逃跑。
  霍霆深取下墨镜甩开,对手下的人吩咐,“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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