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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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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的圈子撕开了一道口子,中年男人朝右侧飞快地逃跑。
霍霆深取下墨镜甩开,对手下的人吩咐,“保护好少夫人。”
他以一种离弦之箭的速度朝中年男人追去。
废了这么大力气还抓不到人,他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眼见中年男人准备往前方一条街道窜去,霍霆深加快了步伐。
可不能让人逃到前面那条街。
街道上人多,一旦让凶手逃过去,无异于把鱼儿放回了大海。
拐弯处——
中年男人好像被什么人踹了一脚,摔倒在地上,嘴角流血。
霍霆深正疑惑,拐角位置走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
慕浥枭?
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慕浥枭脚踩在中年男人的手背上。
黑色军靴在男人手背上碾磨。
“啊——”中年男人痛苦地呻吟。
尖刀从手中脱离,掉落在地上。
男人不死心,操起左手的刀片,准备刺向慕浥枭的小腿,慕浥枭的动作却先他一步,脚踩在左手手背上。
五厘米的那把小刀也掉在了地上。
慕浥枭脚下一个用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比刚才那一声更凄惨地尖叫声响起。
男人一口银牙都咬碎了,嘴巴里不断吐出红色的血沫。
霍霆深放缓了步子,慢悠悠地走到跟前,黑色的皮鞋踩在男人的背上。
站在慕浥枭身后的左恒嗤笑,“霍霆深,你是几个意思?”
霍霆深轻笑,“人,我带走了。”
慕浥枭亦是轻笑,只不过他的笑里带着几分邪气,“怎么着?道上的规矩都不懂了?这人是我先抓到了,到手的猎物可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霍霆深一凛。
他自然清楚道上的规矩。
这男人是他慕浥枭抓住了,至于怎么处置,理应由慕浥枭决定,他无权干涉。
可这事关乎到楚心之,BOSS要是知道到手的人弄丢了,不好办呐。
“猎物虽然是慕爷抓到的,可却是我先盯上的。”霍霆深也不想跟他硬碰硬,“所以呢,这猎物最后归谁,还未可知。”
“哈哈,搞笑了。”慕浥枭大笑了一声,“你盯上的就是你的了?没本事逮住,还不许别人出手?”
不等霍霆深反驳,他继续说,“这么说,我盯上极乐岛,极乐岛就是我的了?”
“哈哈哈。”左恒在边上笑。
“你!”霍霆深恼火了。
慕浥枭好歹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怎么就成了一个地痞无赖了。
听听,那说话的语气,简直就是一地痞小流氓。
损不损身份?
眼见着霍霆深往这个方向跑来的,楚心之也跟着过来了。
她身后远远地,还跟着几个人。
慕浥枭看到了她,愣神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冰冷的模样。
上次在韩家订婚宴的那一幕还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她决然的态度,至今难忘。
楚心之一步一步走来,看到慕浥枭时,也有瞬间的失神。
慕浥枭双脚踩着中年男人的双手,霍霆深的一只脚踩在男人的背上。
两个人僵持不下。
那个中年男人此时倒是沉默了。
也不知是不是痛昏了头。
楚心之看向慕浥枭,直截了当,“这个人,我要了。”
三番两次要她命的人,她也很好奇。
自己到底招惹谁了。
霍霆深惊了一秒,吞了吞口水。
少夫人说话会不会太直接了。
她要,人家慕爷也不一定给啊。
果然——
慕浥枭勾起一边的唇角,露出一个邪魅至极的笑,“小猫儿,总不能说要人就要人吧,给个理由。”
说实话,他并不想将这人给霍霆深。
他倒是想顺从楚心之,但他不信任霍霆深背后的盛北弦。
所以,这人,不可能给。
他抬眸看向楚心之,一眼看到了她脸上的伤口,烟灰色的眸子紧缩了一瞬,脚下意识地用力,踩得男人闷哼出声。
楚心之蹙了蹙眉,也是笑了起来。
她的笑,极浅极淡,像是微风吹落一边樱花瓣,在空中辗转打着旋儿,最后,落在女孩的唇上,化为这一抹笑。
女孩穿着米白色的雪纺长袖裙,本来外面还有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被她脱掉了,搭在手臂上。
飘逸轻薄的雪纺裙,荷叶边领口,袖口处缀了一圈细小的珍珠,漂亮精致。
这一笑,让她原本清冷孤高的气质,平添一丝柔和、无害。
“慕浥枭,这人要杀我,我要他自然是查真相,可这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楚心之淡淡的说。
左恒瞪着楚心之,如果不是慕浥枭的眼神警告,他就要开口大骂了。
真是无情无义的女人!
爷担心她的安全,派了人暗中守着,一听到她出事了,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了。
她以为爷很闲啊?
她以为爷喜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爷抓这个男人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
她一个谢字不说,张口就要人。
凭什么给她!
左恒在心中为慕浥枭鸣不平。
连他都觉得爷干这种事太掉身份了。
慕浥枭勾唇一笑,也不在意楚心之的话,“正好,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杀你。人我就带走了。”
“不行!”霍霆深态度强硬,“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把人带走!”
“霍霆深!”
“有本事打一架!”
两人僵持不下,不远处传来警车的响声。
霍霆深和慕浥枭都叫了一声不好。
倒不是他们怕警察,而是这凶手不能落入警方的手里。
一旦司法机关介入了,查起真相来就麻烦了。
霍霆深怒目圆睁,“慕浥枭,你放脚。”
慕浥枭坚持不退让,“你先放。”
“特么的,你真想让人落在警察手中?”霍霆深吼道。
“那你的脚松开,人我带走,自然不会落入警方手中。”
“怎么不是你松开,把人给我?”
“人是我抓的。”
“狗屁!”
霍霆深吼了一句,一队警察就冲了过来。
“我们接到民众报案,这里发生了当街杀人……”
霍霆深和慕浥枭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两个字:卧槽!
凶手被警察带走了。
楚心之作为受害人,也一并被带到了警察局。
霍霆深和慕浥枭撒了谎,说是合力制服了凶手,其他的什么都知道,警察简单录了口供之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发生这样的事,不跟BOSS汇报是不可能了。
出了警局,霍霆深立刻给盛北弦打电话。
鼎盛国际。
盛北弦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着下面刚送过来的文件。
看到来电显示,他盖上了钢笔的笔帽,接通了,唤,“什么事?”
霍霆深一头恼火,都不知道怎么跟BOSS说。
难道要说好不容易抓到人了,结果被人捡了漏,这种丢脸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哑巴了?”那边,盛北弦冷冷道。钢笔被他捏在手里转着玩。
“BOSS,出事了。”
霍霆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啪的一声,大概是金属之类的东西掉在桌面的声音。
盛北弦噌一下站起来,声音已经是抑制不住的担心,“楚楚呢?”
为了让他安心,霍霆深赶紧说,“你家的宝贝一点事也没有。”除了被割断一缕发丝,脸上多了一道划痕。
盛北弦仍是不放心,“到底出什么事了?”
霍霆深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他听。
当他说到凶手被警局带走时,他能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气氛不对劲。
“BOSS?”霍霆深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盛北弦凉凉地丢下一句,“你自己怎么没被警局带走!”
霍霆深:“……”
当时的情况能怨得了他吗?
但凡有别的选择,他也不可能让警局的人带走那个男人。
根本没得选好吧?
如果他放手,人就要被慕浥枭带走。
如果不放手,人就要被警察带走。
他怎么选择都不行。
倒不如把人给警局,至少慕浥枭也没得到!
盛北弦挂了电话,立刻转身去了办公室。
祁兵迎面走来。
“跟我出去一趟。”盛北弦沉声道。
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绷得紧紧的,薄唇抿着,眉宇间多了几分冷厉。
祁兵微微一愣,把手里的文件丢给了边上一个小秘书,跟随盛北弦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闭,正在下行。
祁兵悄悄看了眼盛北弦。
跟了BOSS大人多年,他自然学会了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
不管是喜悦还是愤怒,BOSS的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连一丝丝起伏都很难看到。
眼下这个样子,十有八九跟少夫人有关。
祁兵也没有多问。
老老实实的充当司机。
“BOSS,去哪儿?”
“警局。”
“……”
少夫人又进局子了?
警察局。
中年男人被带到了审讯室。
手上带着手铐,两只手被慕浥枭踩过,变得血肉模糊。
头顶的帽子被警察取下来了,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眉梢部位有一道长达两厘米的疤痕,眼窝深邃,黑色的眼珠好像蒙上了一层灰尘,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眼神。大蒜鼻,嘴唇裂开了,嘴角流着血。下巴上一层青黑的胡渣,看起来就是邋遢的大汉。
一名警察坐在他对面,另一名警察拿着纸笔做记录。
“姓名。”
“……”
“我问你话,你叫什么名字。”
“……”
男人自从被慕浥枭制服后,就像是变成哑巴了。
一句话没说过。
警察忍着怒气敲了敲桌子,“我问你,你的姓名!”
男人凌厉的一道目光射过去,警察心凛,吞了吞口水。
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是带毒的蝎子,不经意间就会咬你一口,即使被钳制住了,他也是有毒的。
两名警察轮番问话,男人就是不肯配合。
他是杀人嫌疑犯,又不能真的采取措施对他做什么。
这时,审讯室的门推开。
一名警察进来,传话,“盛少夫人要见他。”
盛北弦在赶来的路上,已经给警局里认识的一个长辈打了电话,让他帮忙照顾她。
楚心之被问了几句话后就自由了。
局里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楚心之被一个年轻的警察领进审讯室,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站在男人身侧,以防他伤人。
楚心之坐下后,看着他。
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他们之间有恩怨的可能性为零。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听到楚心之的声音,男人掀起眼皮,黑眸敛了杀气,看着她。
显然看到她的脸上一道伤痕。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丝类似自嘲的笑声。
他那一刀用了八分力,对准了她喉咙上的血管,却只伤了她的脸和头发,也是够失败的。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仇。”楚心之继续说。
男人动了动流血的嘴唇,“老子想杀谁就杀谁。”管什么有仇没仇,主人让他杀谁他就杀谁。
他的声音低低的,很嘶哑。
仿佛常年抽烟伤了嗓子那种声音。
“上次下毒的人也是你?”
男人又开始沉默,眼中尽是轻蔑。
“少夫人,你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一名警察公事公办道。
楚心之看了男人一眼,起身离开了。
盛北弦带着祁兵来了警察局,一眼看到了从审讯室出来的人,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宝贝有没有受伤?”
虽然霍霆深已经跟他说了,但他还是不放心。
楚心之摇摇头,刚想说自己没事,他的手贴在了她的脸上,“脸怎么弄成这样?疼不疼?”
他就知道霍霆深的话不能信。
这还叫一点事都没有?
脸上明明被划伤了。
还流血了。
霍霆深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他好好保护吗?
楚心之摸了摸脸颊,“也不是很疼。”
她刚才照过镜子了,脸上的伤痕很浅,渗出了一点点血丝,已经结痂了,估计两三天就能好。
盛北弦动作更加轻柔地摸了一下她脸上的伤痕,也不敢再摸第二下,生怕碰掉了好不容易结的痂。
祁兵转过脸去。
要他说啊,这点小伤痕根本就不算什么。
也就比大拇指的指甲盖长一点的伤痕。
盛北弦拉着她的胳膊,“宝贝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没有了。”楚心之摇摇头,凶手第二刀刺过来的时候,霍霆深就已经把她拉到他身后了。想到此,她补充道,“不过,你那个朋友,就是霍霆深,好像伤得挺重,他的手臂被划了一刀。”
她亲眼看见霍霆深帮她挡了一下,那一刀,实实在在地刺在他的手臂上。
凶手的刀那么快,可想而知,他应该受伤不轻。
当时,情况紧急,她也没来得及跟他道谢。
盛北弦淡淡的说,“不用管他,他皮糙肉厚。”
楚心之:“……”
祁兵:“……”
姓霍的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盛北弦问了她几句当时的情况,楚心之说了一遍,跟霍霆深说的一样。
他只是没想到,慕浥枭也派了人保护她。
盛北弦看向边上一个警察,问道,“凶手呢?”
“还在审讯室。”警察回道,“不过那人嘴挺硬,问什么都不肯说,审了快一个小时了,连个姓名都没问出来。”
盛北弦让楚心之乖乖待在外面,跟着警察进了审讯室。
“我再问一遍,姓名。”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里面两名警察看到盛北弦进来,说道,“盛少。”
“嗯。”盛北弦应了一声,看向凶手。
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个陌生人。
他曾经认为,是不是他往日做事太绝了,惹了仇家,人家动不了他,就把主意打到楚心之头上。
可这个男人,他也并不认识。
男人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盛北弦一想到楚心之脸上那道伤,他就抑制不住怒气。
长腿抬起,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上。
“盛少!”
“盛少!”
两名警察同时出声制止。
不能殴打嫌疑发啊,人要是在警察局里出了事,怎么跟上头交代。
可是——
两名警察出声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胸口挨了盛北弦一脚。
“咳咳咳……噗。”嘴里的血流得更汹涌了。
在逃跑的过程中,男人被慕浥枭踹了一脚,后来又被他踩断了手骨,霍霆深在他背上补了一脚,加上盛北弦刚才不留余地的一脚,男人几乎剩下半条命了。
盛北弦蹲下身子,轻声轻语,“不怕死么?”
他相信他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让他死,有千百种办法。
男人呵笑一声,“你敢让我死么?”
盛北弦起身,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踏过去,留下一句话,“案子有进展了,记得通知我。”
警方已经介入了,他不可能公然要人。
但他也不相信警方真的能问出男人背后的人。
这件事,还是要想办法。
“等等。”趴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盛北弦停住脚步。
男人有气无力的一句话吐出来,“你信不信,我死了,还能再拉一个人垫背。”
------题外话------
评论区的小妖精都化身为小侦探了,吼吼。
☆、第436章 陶甫丢失的那幅画
从警局出来。
楚心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上面有四个未接来电。
都是陶媛爸爸打过来的。
楚心之眉心拧了一下,她都忘了,跟陶甫约在咖啡厅见面的事了。
“怎么了?”盛北弦抚抚她的眉心,将她把褶皱抚平。
楚心之没在他面前提过跟陶甫见面的事情,想了想,她说,“陶媛的爸爸有点事跟我说,我们约了在工作室对面的咖啡厅见面,结果……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失约了。”
“陶媛的爸爸?陶甫?”陶甫他知道,有名的画家。之前因为炸隧道事件,出了意外。
“就是他。”
“他找宝贝干什么?”
“不知道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跟我见一面。”
盛北弦拥着她上了车。
祁兵坐在驾驶座上,转过身朝后面问道,“BOSS,现在去哪?”
盛北弦看向楚心之。
“先等等吧。”楚心之拨通陶甫的电话,“我打完电话后再决定。”
电话响起三声就被接通了。
“楚楚?”
楚心之语气带着歉意,“陶叔叔,实在对不起,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没能及时过去,您还在咖啡厅吗?”
“这样啊。”陶甫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安慰她,“没事,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左右我一整天也没事。”
“那好,我现在马上过去,大概有半个小时。”
“不急不急,你路上注意安全。”陶甫笑着说。
楚心之挂了电话,对祁兵说,“去青川工作室。”
祁兵应下,发动引擎。
楚心之靠在盛北弦怀里,“你不去公司了?”
“陪着你。”盛北弦抬手抚着她的脸。
哪里还有心情去公司。
脑子里回想着霍霆深的话。
当时的情况,他虽没亲眼见到,却也能想象到。
如果不是霍霆深发现得早,出现得够及时,加上他的身手足够好,恐怕……
他将楚心之搂紧了一些。
内心的烦躁越来越盛,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想杀人的冲动。
到底是谁?
监狱里那个凶手是关键。
按照霍霆深的描述,那个男人杀人的手法很诡异,通过与他的对话中,可以判断出,男人的精神好像有问题。
他在享受杀人的刺激和快感。
被警察抓住后,他没有表现丝毫的恐惧。
几乎能断定,他背后还有人。
如果他落网了,他背后的人为了不让他透露更多的消息,一定会灭口。
他不能死。
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一个重要线索,绝对不能断了。
可是——
在警方插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盛北弦掏出手机一看,是老宅打过来的电话。
他淡声道,“喂。”
“北弦呐。”电话里传来盛老太太的声音。
盛北弦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似刚才的冷淡,“奶奶,有事?”
“哎哟,你没忘记吧,明天是周六。”盛老太太笑呵呵的说,“明天别忘了带着楚楚和几个孩子到老宅来吃饭。”
盛老太太的声音透着期待。
两位老人答应了让盛北弦带着楚心之和孩子出去住,但说好了,每个周末过来老宅一趟。
两个孩子从出生就一直住在老宅,是盛老爷子、盛老太太看着长大的,自然忍受不了长时间见不到曾孙子。
明天就是周六了。
盛老太太担心两人忙忘了,提前打电话提醒。
边上,盛老爷子朝老太太比了个手势,老太太忙说,“明天一早就过来吧,我让林嫂做好早餐。”
“好的。”
听见盛北弦一口答应下来,盛老太太喜不自禁,笑着说,“那你忙哈,奶奶挂了。”
话落,电话挂断了。
盛北弦转头跟楚心之汇报,“奶奶让明天一早过去吃早餐。”
“明天?”她恍然想起来,明天就是周六了,“好吧,要不是奶奶提醒,我都忘记了。”
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青川工作室对面的咖啡厅前。
楚心之下车,盛北弦跟随她下车。
楚心之:“?”他要陪她去?
盛北弦无视她疑惑的眼神,牵着她的手腕进了咖啡厅。
穿着橘黄色背带工作服的服务生抬头,一句“欢迎光临”卡在了喉咙。
盛少?!
女神?!
今天什么日子,竟然同时碰到盛少和女神。
两人站在一起真的超级养眼。
女神穿着精美漂亮的白色长袖连衣裙,盛少穿着工整的黑色西装。
黑白配,经典!
虽然知道女神就在对面的工作室里,可她们一次也没见到,倒是旁边一个餐厅,因为女神经常光顾,生意都火爆得不行。
近距离的看楚心之,真觉得网上那些网友们的话不是虚的。
本人超级漂亮。
上次在珠宝杂志上看过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楚心之穿着白色的西装,下面配着格子布的不规则流苏裙,脚下踩着一双十公分的红色三字带高跟鞋,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双腿交叠。
微卷的长发半挽,用了青川工作室爆款的海豚造型的钻石发卡,脖子上一个鱼骨头造型的钻石项链也成了当季的爆款。
总之,那张照片只能找一个字来形容:美!
眼下看见了本人,感觉照片都没有P过的痕迹。
当今娱乐圈里不缺乏漂亮的女明星,可不少女星的素颜简直就是路人,跟镜头上的判若两人。
像楚心之这样,本人与照片对齐的女人真不多见。
服务员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忘了招呼。
连忙拿着平板走过去,“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楚心之看向女孩,语气平和说,“谢谢,我约了人。”
啊啊啊啊,女神说话的声音好软萌。
前段时间女神跟国际超模黛丝丝走秀的时候,还被网友传攻气十足,是国民男神!根本就是误传好不好,人家明明是软软的,萌萌的。
服务员花痴了一会,转身离开,不再打扰她。
盛北弦的眉心忍不住拧起,男人看见他家宝贝发呆发愣也就算了,怎么连女人都是一副花痴的样子。
他表示压力好大。
“楚楚,这里!”陶甫扭头时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
楚心之和盛北弦走了过去。
坐在陶甫对面的位置。
陶甫看了眼她身边的盛北弦,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这位就是盛家的大公子?
果然如传闻中一样,龙章凤姿,有着超越年龄的沉敛和成熟。
容貌气质家世皆是上乘,楚心之能嫁给他,不错啊。
不过——
这位日理万机的大BOSS怎么过来了。
鼎盛国际的董事长不忙么?
他又看看向楚心之。
了然。
早就听自己的女儿陶媛在耳边念叨,盛少帅,盛少反差萌,盛少宠妻宠上天,盛少怎么怎么样。
楚心之在这里,盛北弦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楚心之看着乳白色的小桌上放着三杯咖啡杯,一块吃剩下的点心,还有一盘水果。
陶媛爸爸肯定等了一上午。
她心里越发过意不去,“陶叔叔,实在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吧。”
跟长辈约好了时间,却突然爽约,心里真挺难受。
盛北弦在桌子底下捏着她一只小手揉搓两下。
她不来赴约,情有可原。
不用这么自责。
陶甫也被她的态度弄得不好意思,忙道,“你这孩子,都说没什么了。我最近在家休养,也没事要忙,坐在咖啡厅里听听音乐,吃吃美食,享受着呢。”
听他这么说,楚心之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叔叔找我什么事?”
陶甫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搁在桌上的一只手微微蜷起。
“事情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他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几个月前的事,“当初炸隧道出现的那次事故楚楚还记得吧?”
楚心之点点头。
当初陶媛爸爸住院时,她还去探望过。
记得医生说过,他没被炸死靠的是运气。
想想啊,炸隧道的炸药威力那么大,山体都能炸塌了,更何况是人。
当时陶媛和陶妈妈都快崩溃了。
陶甫说,“当时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才捡回来一条命。”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
想起当时的情况,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命大。
还有一点他后来想起就觉得非常奇怪。
他上山的时候,分明没有在山底看到炸隧道的警示牌,后来,警方给的说法却是警示牌一直放在山底,是他没有看见而已。
“我回到家后,才发现丢了一幅画。”陶甫摸了摸额头,“人呐,上了年纪记忆力就退化。我当时把画室里所有的画整理了一遍后,愣是没想起来丢的是哪一副。”
楚心之:“……”
“……咳咳。”陶甫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我那些画都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想不起来很正常。”
他六岁开始学画,满意的作品都会保存下来。
几十年下来,保留的画太多了。
以前他还会单独做成册子登记画作的名称和创作时间,后来,搬了一次家,就懒得登记了,只记得具体数目。
盛北弦招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给楚心之点了一杯西柚汁。
他淡声开口,“丢的那幅画跟楚楚有关?”
陶甫看向他,没否认,点了点头,“确实。”
“我前两天看一部经典老片才想起来,那幅画画的是你妈妈,文青。”
“我妈妈?”
“嗯。”那幅画的内容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你妈妈大概不像其他明星那样喜欢拍写真集,却不排斥有人给她作画。我有幸见过她两次,是个颇为温婉,又极有气韵的女人。是她主动找我,让我为她画一幅画。”
楚心之听得云里雾里。
陶甫看向楚心之,眼神中多了一丝愧疚的情绪。
盛北弦和楚心之都没出声打断他,静静听他讲着。
“本来,为她作画,这幅画合该送给她。”陶甫想到了当时的场景,感概道,“但她不肯要,让我代为保存,说是等将来再见到你的时候,把画给你。”
楚心之惊讶得瞪大眸子,“给我。”
“是啊。”陶甫说,“按照你的年龄推算,那个时候你已经十一岁了,和我家媛媛一起上小学。”
陶甫揉着额头说,“不过后来听我家媛媛说,你那一年出国了,不一定回来,我就将这件事给忘到脑后了。你前两年回国,我又正好不在H市,去了别的地方,将这件事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以至于,后来在医院见到你,也没想起来把画给你。”
楚心之没说话。
陶甫继续说,“确实怪我。我以为当初你妈妈提这个要求是为了送你一个礼物,直到画丢了,我才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好端端地唯独丢了那幅画,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如果小偷偷了那幅画为了钱,不太可能。
他那个画室里,比那幅画值钱的多了去了。
“还有一件事,本来不该跟你说的……”陶甫温声说道,“那场事故后,陶媛在我面前念过一次,她说可能不是意外,她还说有次在电视中的出事现场见到过一个可疑的人。我后来想想,也觉得这事不是意外。我才出事,画就丢了,就想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盛北弦啜了一口咖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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