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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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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燚闻言没有说话,张宝林心里又紧了几分,道:“太子殿下?”
张宝林哪里知道他刚说完这话,坐在主位上的人眼神阴冷,直直看向他,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他吓得一身冷汗直哆嗦。
清风怒了,当即站到张宝林跟前,道:“哼,睁大你的狗眼好好儿看看,这是大皇子!”
什么?大皇子?!
这是那个多年未进朝堂的大皇子?这大皇子虽多年不闻朝野,众人皆传,大皇子此人手段非常,阴郁毒辣……
张宝林心想,完了,他还认错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天呐,写不了爽文咋办,哭唧唧。
☆、敲打
张宝林顿时吓得腿哆嗦道:“大皇子恕罪,是臣有眼不识泰山,大皇子饶命啊。”
景燚睨了一眼跪着的张宝林,悠悠道:“罢了,这些年我不闻朝野,自然没有几个人识得我,你不认得我也是情理之中。”
张宝林听景燚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又颤了几分,大皇子这话实则是在敲打自个儿呢,说自己竟然只识太子,不识他这个大皇子呢。
但瞧着大皇子好像并没有要开罪于自己的意思,便也只好低头屏气,等着景燚的下一步动作。
景燚瞧着这张宝林已然明了自己的意思了,这才拿出圣旨道:“张大人,这才是本殿来找你的原因,想必你也知晓了几分吧。”
张宝林看着那明黄的圣旨,心里异常忐忑,莫不是皇上派大皇子前来平这泽州的叛乱,忙俯首道:“臣明白殿下的意思,是臣无能,没有将这泽州治理妥当,臣甘愿受罚。”
景燚道:“这正是父皇派我来此的目的,张大人作为这泽州的知府,竟让这般叛乱之人犯上作乱,危害百姓,你当知晓,父皇晓得后当真是气极了。”
听到这里,张宝林手心里皆是冷汗,皇上不会是一气之下要砍了他吧?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又听得景燚道:“不过……父皇虽气,但也忧心百姓受苦,故派我来此平乱,早日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张大人你说,是不是?”
“是……是,殿下说得是,臣自知有罪,臣定当将功赎罪,竭力配合殿下早日平定这叛乱,届时还望殿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饶了臣的家人。”张宝林颤颤巍巍道。
景燚见时机已到,便接着道:“张大人不必这样说,罪不及家人,父皇乃明君,大人自可放心,将功赎罪,才是要紧的啊,张大人。”
张宝林一听,这心才松了一口气,附和道:“是,殿下言之有理,臣一切皆听殿下安排便是。”
景燚眉头微锁,似是有些棘手道:“只是,父皇怕打草惊蛇,并未派遣一兵一卒随我来,仅凭我一人之力,怕是难以和叛贼相抗衡。”
张宝林闻言亦是一愣,皇上竟没有给大皇子任何兵马?
他顿时醒悟,从大皇子进门起便在敲打自己,现下自己这是已经被赶到了刀剑之上,不得不走啊。
也是,都说天子之心莫测,这大皇子远离朝堂多年,卜一出场,便是不带一兵一卒来平这泽州叛乱。
再有,从大皇子的言行当中张宝林可以看出,就算皇上不给一兵一卒,大皇子也能平了这叛乱,他之所以来找自己,还是有自己的心思在的。
张宝林暗叹,这大皇子啊,远没有外人传得那般简单呢,泽州平乱后,这大周朝堂,怕是要变天啰。
景燚瞧着张宝林,便知他心中已经有自己的计较了,打蛇打七寸,再加一击即中,道:“张大人,父皇平乱心切,只准了我十日期限呢,这已经过了三日了。”
张宝林闻言脸色微变,又加之方才景燚的一番敲打点拨,他已明白了许多。
看来,这一切是尽在大皇子的掌控之中啊,既如此,自己便助他一次,来日或还能保自己及家人一方太平。
张宝林遂道:“既如此,臣便调遣这泽州兵力相助于殿下,仅凭殿下差遣。”
这整个泽州的兵力可不少啊,景燚已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起身笑着虚扶了下张宝林,让他起来,道:“张大人快快请起,既然如此,那本殿在此谢过大人了。”
张宝林有些惶恐,起身道:“殿下言重了。”
景燚坐下,张宝林亦在下首坐下,道:“皇上限殿下于十日内平乱,只剩七日了,还真是有些棘手。”
景燚闻言挑眉,道:“哦?大人此话怎讲?”
张宝林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叛乱来得有些突然,臣虽治理不严,这么些年,泽州一无天灾,二无人祸,百姓日子尚且安好。
可就在半月前,突然出现了这样一拨人,武功高强,每每在晚上潜进城来,烧杀抢掠便立马撤走,我们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百姓亦是人心惶惶。”
景燚眉头一皱,道:“那怎么不严加防守,于各个城门口加派兵力?”
张宝林叹了口气道:“加派了几倍兵力防守了,亦没有什么用啊,叛贼除了抢夺财务,还掳去了不少良家女子,哎。”
接着又道:“不过,有一点让人疑惑的是,这些人虽掳去了那些个女子,却是没有杀了她们,有些个过些日子还完好无损地送了回来,只是,清白女子家的声誉却是被毁了。”
听张宝林这么一说,景燚以手扶颌摩挲着,若有所思。
呵,原来这才是东宫那位目的之所在啊。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什么叛乱,什么请旨,不过都是他的自导自演罢了,目的便是引他入局呢。
叛乱一出,一旦消息传到京城去也要十天半月,届时父皇知晓定会震怒,他再寻个合理的缘由不能来平乱。
而这大周又并不是只他一个皇子,这差事当然会落在自己头上,自己不想来都不行了,看来,他也策划了少说半月有余。
同时,他也算准了父皇对自己的芥蒂,不会给自己无一兵一卒,这是父皇的试探,也正中了他那位太子弟弟的下怀。
一旦他到了泽州,时间一到,平不了这乱便是辜负圣托,是无能,到时他再顺水推舟便可。
若是平了这乱,他也不可能让自己轻易活着回到京城复命的。
而且,自己还不能在没有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平了乱,若是平了,亦中了东宫那位的下怀。
试想,一个远离朝堂十余载的皇子,一无倚仗,二无兵权,若仅靠一己之力平了乱,他的父皇会怎么想?
“呵,好计谋,他这皇弟到底是长大了,当真要刮目相看了呢。”景燚心中如是想道。
继而眼底划过一丝嘲笑,看来东宫为了除去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呢,为他导了这么一场大戏,他想不入局都难。
也罢,那便陪他玩玩。
少倾,景燚笑道:“张大人无需担忧,本殿心中已有对策,届时大人助我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叮,在这里说一下,燚哥哥因为还没有任何封号,所以在张宝林面前也只是自称我,或者本殿下。放心,待燚哥哥崛起时,啥封号没有哇,嘻嘻。届时求夸~
☆、应对
为了方便行事,景燚和清风二人自然在府衙里暂时住下了。
夜里。
清风道:“主子,下面的人问是否需要他们露个面?”
景燚摇摇头,道:“不必,让他们少安毋躁,我自有打算。”
听闻景燚如此说,清风也不便再说什么了,只抱拳道:“是。”
而后清风又道:“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主子为何要答应那张大人住在这衙门府邸里,若是我们歇在外面不是更有利于行动吗?”
景燚闻言勾唇一笑,道:“若我歇在外面,他们倒是不好动手了。”
清风还是没有明白,景燚看出他的困惑,继而又道:“清风,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景彧的策划,什么叛乱,目的都是引我来这泽州罢了。
你想,若是我歇在外面,而我才将将到这泽州便遇刺,这明显便是奔着我去的,若是消息传到了京城去,父皇难免不会多疑。
而如果我住在了这知府府衙内,那些个“叛贼”若是依旧撞了上来,倒是师出有名,毕竟,若是把泽州府衙都给端了,那这泽州不就如探囊取物了吗?这也正从了他们“叛贼”之名。
他们若是真闯了这泽州知府,届时便会大乱,刀剑无眼,就算我这个大皇子不幸毙命于此,在外面看来也只会道叛贼本是想杀泽州知府的,却错杀了大皇子。
我若是死了,没有人会怀疑到他景彧头上去,到时候,这张宝林就算没死,也会被治一个保护皇子无力之罪,也难逃一死,清风你说,这是不是个堪称完美的好计谋?”
景燚这一番话说完后,清风如醍醐灌顶,顿时了然,主子原来是想要“引蛇出洞”啊。
想到是何人一手促成的这一切,清风很是气愤,道:“主子高见,只是……没想到这太子竟如此狠毒,这般千方百计想要主子的性命。”
清风话毕,景燚似低嘲般道:“呵,他可不是现在才这样的,不是么?”景燚转了转手中的茶盏,悠悠道:“那我们便再助他一臂之力,让这个计谋更“完美”一些。”
第二日。
天将将亮,清风便来禀报了,说张宝林已经在外面侯着有些时间了。
景燚换好了衣袍出去,见张宝林果然在厅堂里走来走去,好不焦急,景燚声线平和道:“张大人怎的起得这般早,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宝林闻言便立即福身,语气中具是焦急,道:“殿下,陛下……陛下只准了殿下十日,如今已没有多少时日了,不知殿下是否已想好了应对之策?臣甚心中有些惶恐啊。”
景燚理了理衣袍,上前坐下,道:“张大人勿急,现下大人只需把消息散步出去,就说大皇子景燚奉旨前来平乱,为民除害,现正歇在泽州府衙里。”
张宝林一听,心中不解,这难道便是大皇子的应对之策吗?
“殿下,这……”
景燚道:“张大人你想,若是让那等叛乱之人得知当今大皇子住在这泽州知府府衙内,以他们的行事作风,若真能抓住一个皇子,岂不是更能煞一煞皇家的威严?这样大的一个诱惑,他们能不有所动作么?”
张宝林顿时了然,原来大皇子是想借自己皇子之名,引蛇出洞,届时他们便在此守株待兔,待贼人进来,便将其一举拿下。
于是,张宝林福身恭维道:“殿下好计策,下官即刻派人将这消息散步出去,不消一日,定让这泽州地界妇孺皆知。”
景燚面色淡淡,稍作颔首,张宝林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颇为识相地退了下去。
张宝林刚退下去,清风便颇为不齿地道:“主子,这张宝林今日这般做派分明就是不信任主子你,此等小人,主子何必大费周折保他的小命?”
景燚道:“清风,这你就不懂了,这天下也不是只有他张宝林一个人会如此轻视我这个大皇子,除了他,定是还有千千万万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
清风心里虽依然有怨气,但碍于主子都这般讲了,自己也不好再多嘴。
要说这张宝林办事倒还算利索,才过了不到一日,对于景燚来了泽州这件事,泽州城里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想来,那些“叛贼”也定然收到了消息,景燚倒是不急,还有六日,现在,就守株待兔便好了。
看着夜空中高悬的明月,景燚不禁想,不知京城中的小丫头在做些什么呢?
京中,大皇子府邸。
此时,伊影阁中,一个身穿藕粉色窄袖齐腰襦裙的女子正坐在院子的栏杆上晃悠着双腿,放在她身旁的正是一个琉璃做的鱼缸,里面是两条鱼儿正游得欢快。
虞槡觉着燚哥哥不在的日子里真的好生无趣,瞧着自己身上穿的衣裳,正是那日燚哥哥送给她的其中一件,这么一想,虞槡更想她的燚哥哥了。
也不知燚哥哥在泽州好不好,那些坏人有没有伤到燚哥哥?
虞槡瞧着天上的姣姣明月如是想着,燚哥哥,你快些回来吧,与与想你。
秋月一进来便瞧见虞槡这幅小媳妇儿模样,一看便知,与姑娘这是又在想主子了。
于是笑着道:“姑娘,今日这月色如此之美,城中街道上定然是热闹极了,姑娘想不想出去逛逛?”
虞槡一听可以出去玩儿,眼睛都亮了起来,抓着秋月的手,像是在努力确认一般,道:“真的么?”
秋月不禁笑道:“思思怎敢诓骗姑娘,当然是真的了。”
虞槡又想到了景燚临行前同她说的话,叫她乖乖在家等他。
于是松开了秋月的手道:“不行的,燚哥哥说了不能乱跑的,很危险,我要在家里乖乖等燚哥哥回来的。”
秋月又道:“主子自是晓得的,再说了,我们有冬雪姐在身旁还怕什么,可以这么说,这京中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冬雪竟这般厉害?
虞槡眨巴着眼睛问:“比燚哥哥身边的清风大哥还厉害么?”
秋月:“……”,好像……好像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吧。
这时,冬雪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道:“姑娘大可放心,冬雪比及清风尚且不足,但在这京中,也可保姑娘毫发无损。”
虞槡这才放心,这下燚哥哥自然不用担心啦,于是虞槡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我们快走吧,去玩儿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点收的小可爱
☆、锦袍(一更)
虞槡和秋月冬雪浩浩荡荡地出了门,季伯知晓虞槡要出去玩儿,心里也乐呵,忙给准备好了马车。
瞧着这架新马车,通体颜色以淡青色为住,颜色不似以往燚哥哥专属马车的黑色,湛蓝色,想必是燚哥哥吩咐季伯专门为她定制的。
虞槡心里一喜,眉眼含笑对季伯道:“谢谢季伯,我们去玩儿啦。”
季伯站在门口,慈爱地笑着朝她挥了挥手。
马车里,虞槡一人坐在一边,秋月和冬雪坐于对面,本来她们二人是要跟着马车走的,无奈虞槡硬是拉着她二人上了马车。
对此冬雪倒也没有太多惊讶,相处了这两日,她也知晓这位姑娘行事作风异于常人,随心所欲。
马车里,秋月面露兴奋,时不时地掀开帘子望向外面,看着也是被闷坏了这些日子。
而冬雪则不同,依旧面色平平地坐着,腰背挺直,连眼神都不曾有过波动,仿佛外界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她的地方。
虞槡坐在马车上,带着些许新奇,也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瞧这外面的街景,这京城果真好生热闹呢。
人好多啊,摩肩接踵,这里的人可比这些年她在云雾山上见过的人还多得多,新鲜的玩意儿也不少,怪不得话本里常说这京城太过于繁华,容易迷了眼,再不想回去呢。
热闹是热闹,可虞槡这么多年就没有置身过如此混乱的地方,她觉着有些吵了。
饶是前些日子在燚哥哥的府邸里见了那么多人了,虞槡也还有些不适应,要是燚哥哥在就好了。
秋月瞧着虞槡有些踌躇,于是开口道:“姑娘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她出门可不是专来玩儿的,想起自己的另一打算,虞槡眉眼弯弯道:“唔,我想买样东西送给燚哥哥呢,思思你知道哪里有么?”
秋月思索了半倾道:“姑娘,莫不如我们去司衣坊吧,姑娘身上这衣裳便是司衣坊做的,既然主子送了衣裳给姑娘,姑娘也可以给主子挑件衣裳呀。”
虞槡暂时也没有想到有什么比送衣裳好的东西,送衣裳似乎也不错,便道:“那我们便去司衣坊。”
司衣坊。
马车来到司衣坊门前,秋月扶着虞槡下了马车。
虞槡走在前面,秋月和冬雪跟在身旁,朝着里面走去。
虞槡这一进去,周围人的目光皆为她所吸引,众人只见来人黛眉如丝,眸若星辰,瑶鼻秀挺,如玉的小脸微微泛红,一枚唇色更显娇艳欲滴。
一身藕粉收腰襦裙笼着如玉脂般的玉肌,袅袅娜娜,温柔绰约却又不失少女的娇俏。
众人无一不好奇的,京中何时有了这等仙姿的姑娘了,气质绝然,这京城中恐是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再看她身后跟着的两人,还有这身穿着,倒像是哪个贵人家的姑娘,众人皆是在心里猜测着虞槡的身份。
而被众人打量着的虞槡却是不知晓现下众人的心思,她现在心里只想着如何给燚哥哥挑件好看的衣裳呢。
这时,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笑靥如花,袅袅娜娜地朝着她们走了过来,虞槡一见这个女子就呆住了,她好美啊,她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看。
虞槡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字,她觉得最是适合这个女子,那就是,媚。
莫说自己是个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若是男子的话恐更是挪不开眼呢。
被虞槡看着的掌柜倒是有些新奇,还没有哪个女子这般盯着她看呢,不过眼前的这姑娘倒是生得极好。
且也不似一般贵人那般将她当做是一个抛头露面的商户女子,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她,这姑娘的眼神太过于清澈了。
于是司羽含笑朝着虞槡施身道:“姑娘可是要挑衣裳?”
司羽,正是这司衣坊的掌柜,也是这司衣坊的老板。
虞槡听到掌柜的询问,这才点头道:“……唔,是的。”
司羽见这姑娘甚是有趣,没有一般京中贵人的自视甚高,她倒也轻松了不少,笑道:“不知姑娘想要挑什么样的衣裳?”
想到景燚,虞槡便整个人都愉悦了起来,道:“是给我燚哥哥挑的。”
司羽微愣,不知这姑娘口中的燚哥哥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又见这姑娘身上穿的衣裙,心下顿时了然。
她也只是微愣片刻,司羽掩饰得很好,而后一副了然神情,笑道:“那姑娘可是来对地方了,我这司衣坊可是专为他人量身定制衣裳的地方,近来添了新的款式,姑娘可随我去看看是否有合了眼缘的。”
虞槡点点头道:“唔,可以。”又转身对身后二人道:“思思,冬雪,我们一起去。”
秋月冬雪想着要寸步不离保护姑娘,于是道:“是,姑娘。”
她们跟着司羽去了专卖男子服饰的地方,司羽道:“姑娘请看。”
看着满屋子的衣裳,虞槡一下子还不知道该选哪个了,选了好半倾,虞槡指了指一件白色锦袍。
衣袍上面绣着翠竹,燚哥哥的衣裳好像大多皆是深色的,这般浅色的倒是少,不过虞槡就是肯定,这衣裳燚哥哥穿上定然好看。
书上有句话叫做,“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虞槡觉得燚哥哥穿上这身衣裳就是一个绝代无双的如玉公子,好看!
司羽道:“姑娘好眼光,这衣袍我才制了这一件,今日将将挂出来的,不知是不是太过素净,竟放了一日都没人买去,没想到姑娘竟是喜欢。”
虞槡倒是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微红道:“唔,好看的。”她燚哥哥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司羽着人将衣裳叠好,交于秋月手上,领着虞槡三人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又道。
“姑娘可瞧瞧我们这儿的女子服饰,若是姑娘喜欢,我送于姑娘,权当作为姑娘今日好眼光带走了那件衣袍的谢礼。”
虞槡还未开口,身旁的秋月便道:“司掌柜的,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姑娘若是喜欢,自然也是买得起的。”
司羽笑了,她自然知晓这姑娘身后是何人,道:“我不过是瞧着你们家姑娘很是合眼缘,便才这般说的,姑娘大可放心。”
司羽话毕,秋月便也明了,这司掌柜的是个通透之人,既然已经知晓主子便是姑娘背后之人,想来也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
最后,虞槡还是挑了一件留仙裙,司羽也说到做到,当即叫人取了来送于了她。
衣裳都已经到了秋月手里,这时,一个咄咄逼人的女声传入,道:“且慢。”
作者有话要说: 嘤,这是没有男主的一章,叮,恶毒女配即将出现~
☆、姜家(二更)
虞槡顺着这一声且慢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骄傲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鬟,看着像是哪个高门大户家的小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太子在摘星楼设宴时出现在摘星楼门口的女子,只不过她那日头戴帷帽,根本没几人认得出她来。
这女子正是当朝丞相之女,姜玉莹。
而她的父亲,丞相姜如与当今皇后母家李氏有着莫大的关系,在朝堂上,国舅爷李原与丞相姜如可谓是呼风唤雨,好不默契。
这也是这姜玉莹在京中自视甚高,处处咄咄逼人的原因之所在。
姜玉莹来到她们跟前站定,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虞槡,眼神里划过一丝嫉妒之色。
她瞧着虞槡身上的藕粉衣裙,再看看自己的粉色衣裙,都是粉色,眼前的女子穿着竟别有一番味道,自己的粉色倒还显得落了几分俗套。
姜玉莹自认为在这京中自己是穿这粉色穿得最美最有韵味的了,哪里知道这个女子竟也能将藕粉穿得这般好看,再看虞槡,长得竟比自己倒多了几分灵气。
又听到方才这店里那些人的议论,说什么“天人之姿”,姜玉莹用力捏住了手中的锦帕。
姜玉莹又朝前一步,司羽她是认识的,高傲地对着司羽道:“司掌柜,这衣裳我看上了。”
司羽自然是知道这丞相之女的,自然也知晓她今日许是就是冲着这位姑娘来的。
于是面上赔着笑着,道:“姜小姐快别为难在下了,这衣裳已被这位姑娘买下了,姜小姐莫不如在我这店里再挑挑?”
姜玉莹闻言脸便黑了,这京城中还没有她姜玉莹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这件衣裳,她势在必得。
“不,我就要她手中的这件,别的,都不要。”
秋月一听便急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竟敢在姑娘面前这般拿捏人,姑娘忍得了,她却是忍不了,她可是许久没有动手了。
“先来后到都不懂吗?这分明是我家姑娘先看中的,怎的你看上了便要给你呢?”秋月愤愤道。
因着秋月习武,嗓门自然大,不一会儿,便围上来了许多人。
虞槡虽不懂为何这女子上来便要她看中的衣裳,放在往日给她便是,也不过是件衣裳。
而今日她却是有些看懂了,这女子似乎对她敌意很大呢,她没招惹到这名女子呀?
虞槡也不是随意任人拿捏的,何况先来后到她还是明白的,这女子好生霸道,于是道:“你是谁?我为何要将我的衣裳给你?”
姜玉莹脸都气绿了,她的丫鬟如此强势,她又这般装作不认识自己,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吧。
“你问我是谁?小翠,告诉她,我是谁。”姜玉莹恨恨地对着身边唤作“小翠”的丫鬟道。
那叫小翠的丫鬟立刻上前,颇有一番狗仗人势道:“哼,我们家小姐乃是当朝丞相的掌上明珠,我们小姐看得上你的衣裳,是你的福分。”
秋月已经气得想要上前去打爆她的狗头了,冬雪亦是面色阴冷,虞槡却是望向秋月,道:“丞相?丞相比我燚哥哥还厉害么?”
姜玉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她眼里,虞槡就是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小官家的姑娘,自然没有也细想虞槡口中的“燚哥哥”是何人,只当她在大言不惭。
“呵,我爹乃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是你口中什么哥哥这等不知名的人可比的。”姜玉莹如是道。
姜玉莹的话一出,周围人皆议论纷纷,传闻丞相之女嚣张霸道,没想到竟然还是真的,竟还仗势欺人,想要抢了人家这姑娘已经买下的衣裳,好不要脸。
“虽说是官家小姐,但也不能夺人所爱呀。”
“是啊是啊。”
“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定是哪个小官小户家的姑娘,看来这姑娘今日要吃苦头了,遇到这姜家小姐。”
“是啊,这姑娘好生可怜。”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哟。”
……
这周围人的议论,姜玉莹自然是听到了,脸色已然铁青,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仪容在。
见着这店里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又想到她爹前几日才解了她的禁足,若是今日之事再传入她爹耳中,必又是一番责罚。
姜玉莹咬咬牙,依旧装腔作势道:“哼,既然你喜欢,那本小姐便不要了,小翠,我们走。”
说完姜玉莹便带着她的丫鬟离去了,周围人一看没了热闹可看,便也就散了。
司羽这才放了心,虽说这姑娘身旁跟着的两个人皆是有武功的人,即便是起了冲突,也伤不到这位姑娘。
不过,想到她身后的那个人,司羽又想定是不能让她在这司衣坊出了茬子,只是眼下还是让她在这里受了委屈。
也罢,反正到时候那姜玉莹是讨不了好果子吃的。
不过眼下还是要赔个不是的,于是道:“对不住了姑娘,今日让你在这司衣坊受了委屈,改日司羽定当登门谢罪。”
虞槡倒是没往心里去,这什么丞相之女固然霸道,但也不是人家掌柜的错,于是笑道:“司掌柜言重了,没什么的,登门谢罪就不必了,司掌柜的可以到燚哥哥家来找我玩儿。”
司羽面色不变,心里却是一惊,她可万万没想过要到大皇子府邸去玩儿呢。
不过面上还是笑道:“那司羽便谢过姑娘的一番美意了,改日定去拜访。”
一番闹剧落幕,虞槡让秋月带着买下的衣裳,三人离开了司衣坊。
司羽瞧着这离去的背影小声道:“还真是个顶顶有趣儿的人呢,怪不得大皇子会如此珍重。”
而在司衣坊外转角处的一辆马车里,姜玉莹正在对着自家的丫鬟发火呢。
“气死本小姐了,那女子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本小姐争,要不是怕爹……今日我定饶不了她。”
小翠先前被姜玉莹好一番打骂,这会子也只是低着头任由姜玉莹发泄。
姜玉莹踢了一脚跪在身边的人道:“去,给我查查,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什么背景?”
这京中贵女她倒是认识不少,今日遇到的这人,倒不像是京中人士,不过不要紧,她马上就会知道了,到时候定要她好看!
☆、烧鹅
而这边秋月则是忿忿不平,恨不得现在杀一个回马枪去打爆那姜玉莹的头,好叫她长长记性。
“这姜玉莹真是欺人太甚,姑娘你就不应该那么轻易放过她的,若是主子在的话,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秋月怒气冲冲地道。
虞槡倒是第一次见思思这般生气,竟还是为了维护自己,心里便觉暖暖的,看着秋月生气的模样,竟不由得笑出了声。
秋月不明白为何虞槡还笑得出来,道:“姑娘你为何还笑?不生气么?”
虞槡止住了笑,眉眼依旧弯弯,道:“思思,你生气的模样好生可爱呢,我忍不住。”
秋月一听脸即刻涨红,道:“姑娘,你竟然取笑我。”
虞槡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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