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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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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槡想着便也就这么问了,“那个人会喜欢我么?”她不想那个人不喜欢她,她想要和燚哥哥一般呢。
景燚闻言眼眸里多了些暖意,道:“会的。”
她会喜欢的,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带姑娘去见她。
景燚让清风早早就备好了马车,毕竟路途较远,骑马的话小姑娘许会受不了的。
“咦,燚哥哥我们要乘马车么?”虞槡看了下,这不是那天她瞧见的马车,又换了一架,看上去更大更舒服呢。
景燚道:“嗯,有些远。”
虞槡看着景燚先上了马车,转过身来朝她伸出手道:“上来。”
瞧着景燚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想到先前圈着自己的有力臂膀,虞槡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景燚握住了手心里的柔夷,将小姑娘带上了马车。
进了马车虞槡才发现这马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呢,马车车厢的地面还铺着柔软的狐狸毛皮,一脚踩上去好不柔软,软软的好舒服。
除此之外,还准备了一堆吃的,茶水点心,零嘴儿,新鲜果子,这都不算什么,虞槡竟然发现还有自己最喜欢看的话本子,一看就是燚哥哥准备的。
景燚瞧着小姑娘对这马车好奇得很,自从上了这马车眼睛就滴溜溜地到处转着,眼睛里的光芒就没下去过,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马车里点了熏香,淡淡的檀木香味儿,伴随着这晃晃悠悠的马车,虞槡有些昏昏欲睡。
景燚放下茶盏,对她招手道:“过来。”
虞槡过去他身边靠着他坐下,又见景燚拍了拍自己的腿道:“躺下。”
虞槡立即了然,燚哥哥是让自己枕着他的腿睡呢,她喜滋滋地顺势躺下,脑袋枕在景燚的大腿上,阖上了眼睛。
小姑娘的气息渐渐平稳,这便就睡着了?枕着他的腿当真就那么好睡吗?
瞧着小姑娘姣好安静的睡颜,景燚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距离京城数十里的皇陵山,不过他要去的可不是皇陵,而是皇陵山脚下。
虞槡是被马车停下的抖动给弄醒的,她睁眼一看,原来自己还枕着景燚的腿呢。
“醒了?”景燚知晓小姑娘这是被方才的动静给吵醒了,不过也好,他们已经到了。
小姑娘眼神迷离道:“燚哥哥,我们到了么?”
景燚道:“到了,下车吧。”
“唔,好。”
虞槡下车,环顾了下四周,这地方有些荒凉呢,几乎都瞧不见什么人。
“燚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虞槡问。
景燚瞳孔缩了下道:“皇陵脚下。”
“皇陵是什么地方?”燚哥哥要带她来看的人住这里么?
景燚淡淡道:“皇陵便是皇家的陵墓,你不懂也罢,也不过就是个埋人枯骨的地方。”
“皇家的陵墓,那不就是葬的都是皇帝的家人了?”虞槡若有所思地道。
皇帝的家人么?呵!
景燚的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只是道了一句:“傻姑娘”,若都是家人的话,又何以至此。
“唔,话本里说,皇家的陵墓都有很多人守着呢,怎么这里没有人呀?”
景燚捏紧了拳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这里当然没有人守着,他既然都能狠心不让她入黄陵,又怎么肯派人给她守着死后的这一方天地呢。
“走吧。”景燚牵起小姑娘,朝着山脚下的另一边去了,那是一个更加荒凉的地方。
那里葬着他的母妃。
随着越往里走,虞槡觉着燚哥哥握着她的手便愈发用力,捏得她生疼。
走了半晌,景燚才停下来,入眼的便是那一座孤坟,连个墓碑都没有。
一年没有来看过母妃了,这孤坟上尽是野草,更显它的荒凉,无不显示出这里埋着的人的孤寂悲惨。
“母妃,我来看您了。”
虞槡不傻,今天景燚的种种表现,她早已想到,这里会是他的母亲,景燚跪下,虞槡也同他一道跪下。
看着这孤坟,虞槡心里酸涩无比,那燚哥哥呢,他岂不是更难过。
景燚低沉嘶哑的声音发出,“母妃,今日我带一个人来看您,您开心吗?”
虞槡即刻乖巧道:“燚哥哥母妃,我是与与”,我会陪着燚哥哥一辈子的,他不会再孤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抹药着急,前期会铺垫的多一些,可能有些慢,后期就提速啦~么么。
预收新文文案《说好的病娇呢》
林宜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这就养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说起林宜,京城人皆道:“一个字,野。”
惹不得。
一朝圣旨下,竟将这位“惹不得”赐婚给了恭亲王府的世子风池。
众人皆知,这世子是个病秧子,就靠药吊着那一口气,这位“惹不得”许就是拿去冲喜的,可怜!
___
林宜一听笑了,病秧子?她倒是要瞧瞧这是什么病秧子。
夜探王府,翻墙而入,只见那人侧卧于榻上,面色苍白,手握书卷,身着素衣,一副病书生模样。
林宜:“你就是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病世子?”
那人挑眉:“你就是那个野丫头,小纨绔,惹不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林宜:“谁要嫁你?哼!”
风池:“谁想娶你?呵!”
林宜不甘示弱,这恭亲王府她还就嫁定了!
___
婚后作妖日常:
“嘤嘤嘤,他们都说我对你好凶。”
“乖,他们不懂,这都是你我之间的小情趣。”
林宜咬牙切齿,第一回合,败。
林宜手撕白莲,上一秒还凶巴巴的,后一秒见来人却扑进那人怀里,“她凶我。”
风池道:“来人,拖下去。”
“嘤嘤嘤,人家好怕怕。”
风池:“还演?”
林宜:“……”真没意思!
第二回合,败。
某日,林宜被折腾了一夜,忍着腰间酸楚大骂:“死病娇,你给我等着。”
第N回合,败。
___
斗嘴日常,超甜!
☆、救心
景燚弯腰蹲下,伸手去抚去了墓碑上的灰尘,继而除了除坟前的杂草,待一系列都做完后,景燚才转身坐下,靠着墓碑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虞槡心里怪难受的,她觉得自己好笨好笨,竟不知该如何安慰燚哥哥。
她走上前去,坐下,同景燚一般靠着墓碑,伸手出去握住了景燚的手道:“燚哥哥,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靠在母亲怀里的孩子?”
景燚看着小姑娘温和的眉眼,心里缺了的地方有了些许充盈,于是他反手握住了小姑娘的手道:“嗯,像,母亲说她很开心。”
小姑娘笑得娇俏,如花的小脸儿贴近问道:“那母亲她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景燚说这话时带着胸腔里的笑意,这是他今日笑得最舒心的一次。
原也没错,若是母妃还在的话,定然会喜欢她的,小时候母妃常说,若她有个又乖又软的小女儿就好了。
那个时候童言无忌,景燚总会说,“那燚儿长大就为母妃娶一个这样的回来,母妃不就有女儿了吗?”
每每这个时候,母妃总会温柔地摸摸他的头道:“我的燚儿真聪明,若是我们燚儿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可一定要先带来给母妃看。”
他带来了。
或是从她第一次在云雾山救了他之时,就注定了他会渐渐把心丢在小姑娘的身上,她不同于这所有的人,她清澈,天真,不染世俗,在她的眼睛里景燚望不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唯有心安。
所以他势必要把小丫头圈住的,他会护着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听闻他那句“喜欢得不得了”,小姑娘扑进他的怀里,好看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整片星河,耀眼又温暖。
两人依偎着在墓碑前坐了好半天景燚才拉着小姑娘回去。
今年那个人没有来给母妃上香。
自母妃逝世后葬在这山脚下,除了他,也只有一个人会在每年母妃的生辰时来祭拜她。
这个人,这么多年,景燚都不知道是谁,心里却多少有些眉目,这个人或许就是母妃口中常常提及的“瑶姨”。
也只有瑶姨这个人现在还记着他的母妃吧,或许,找到瑶姨,有的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终有一日,他要让那个人悔不当初,他的母妃,这世上最好的女人,那个人怎么狠得下心杀了她!
清风还在老地方等他们,见景燚和虞槡出去后,便上前来抱拳道:“主子。”
景燚道:“清风,去寺里。”
虞槡上了马车,才问道:“燚哥哥,我们还要去寺里么?”
“嗯,带你走走。”不等虞槡说话,景燚又似怀念道:“以前,母妃每年总会请旨出宫带着我来这寺里上香,这寺里的斋饭最是好吃了……”
小姑娘闻言靠着他的肩道:“燚哥哥,以后与与陪你来好不好,我们一起来看母亲,一起来吃寺里斋饭。”
小丫头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其实什么都懂,或许正是由于她涉世未深,才能将一些他看不清的东西都看清。
景燚低声道:“嗯。”
转而又想,好似小姑娘自从下了山,住进了府邸,也从未问过自己的身份,小丫头就从不好奇过么?
思忖片刻,景燚道:“与与难道从不好奇燚哥哥的身份么?”
哪知小姑娘道:“唔,好奇,也不好奇,反正无论燚哥哥是什么身份,都会是我的燚哥哥,对么?”
景燚却是没想到小姑娘会这般回答,他低笑道:“对,那与与难道不生气么?你救了我,我却向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燚哥哥是指你是皇子的事儿么?”
“嗯。”
小姑娘眼中带着狡黠道:“其实我也猜到了几分,而且,那话本我可没少看,我自然知晓只有皇子才会唤自己的母亲为母妃,燚哥哥,与与厉害么?”
景燚点头,笑道:“厉害,与与最是厉害了。”
说话间,便来到了寺前,清风停下了马车道:“主子,到了。”
他们刚下马车便有人小僧迎了出来,福身作揖道:“施主,方丈已在西厢房等候施主已久,请施主随小僧来。”
清风去停置马车,随后亦跟上了他们。
虞槡同景燚跟着那位僧人走,一路直到西厢房。
这西厢房处景致优雅,颇为静谧,走近了去,真是让人宁神静气。
小僧推开了门,对着景燚福身作揖便退了下去,清风侯于门前,景燚牵着虞槡走了进去。
他们刚走进去,就见禅房里走出来了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僧人,面容平静,像极了参破了红尘之人,想必这就是方丈了。
景燚松开了牵着虞槡的手,微微颔首道:“方丈。”
面对景燚的礼遇,方丈也十分坦然,道:“两位施主,请坐。”虞槡和景燚在方丈对面落座。
那方丈打量了虞槡一番,点了点头,拨着手里的佛珠对景燚道:“老衲知施主今日定会来此,上苍有好生之德,与施主一年未见,今日一见,施主比往年平静了许多,善哉善哉。”
景燚温声道:“多谢方丈多年劝诫,景燚已明了。”
那方丈又看着虞槡点了点头道:“施主言重了,施主已遇到救心之人,心中释然便好,过于执念,只会苦了自己与身边之人。”
景燚自然知晓,方丈所言“救心之人”便是他身边的小丫头,是的,上天待他不薄,送了他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真真救了自己快要死的一颗心。
他至今记得,母妃死后,他第一次来到这寺里,他满腔怨怼,仇恨,那时的方丈还是主持,看着他也只是叹了口气道:“阿弥陀福,愿终有一日能有人为你化去这满身戾气。”
今日听方丈这么一说,他这满身的戾气倒是褪去了不少,只是方丈劝诫他勿要过于执着,可是怎么可能,有的东西,他势必要讨回来的。
景燚带着小姑娘在寺里吃了斋饭才下山回京。
在他们走后,方丈看着那远去的两个背影作揖道:“治世之才,王者之风,只愿这战火勿波及无辜之人,善哉善哉,阿弥陀福。”
而这时,太子府中。
太子阴郁地道:“你是说,他出了京,还去了皇陵?”
“是,不过也只同往年一般,去了山脚下看了那个女人,又去了广福寺里上香,不过这次大皇子却是带着一个女人去的。”
太子眼底划过一丝精光,似是玩味地道:“女人?呵,还当真以为找不到我这位皇兄的软肋呢。”
景燚这次出京并未遮掩,有人知晓也不足为奇,不知道才奇怪呢。
从今日开始,那些欠他的,他要一一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嘤,上榜了~
☆、泽州
今日早朝后,诸位大臣皆是议论纷纷,不为别的,只是太子景彧突然于大殿上主动提及了让大皇子景燚去平息那泽州的叛乱。
但凡朝中入仕之人,无论早晚,皆知,这大皇子自从季淑妃死后便被送出了宫,自建了府邸,便再无缘朝堂,而当年还不是太子的景彧却是一跃入主东宫,在朝堂上可谓是一枝独秀,风头正盛多年。
而当年之事,朝中老人皆知,那季淑妃之死与当今皇后娘娘可是有着莫大的干系的,这么一想,这太子殿下为何突然请旨让景燚去平叛,其中之意耐人寻味。
可皇上却是没有拒绝太子的请旨,还当场下了旨意,这会儿瞧着这圣旨许是已经快到大皇子的府邸了。
景燚正在云砚阁同小姑娘讲故事,季伯神色匆忙进来道:“主子,宫里来人了。”
景燚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书,似是早已料到宫里会来人,悠悠道:“呵,这旨意倒是来得比我想象中得快。”
起身,景燚摸摸小姑娘的头发道:“你乖乖的,我去去就来,嗯?”
宫里?那不就是燚哥哥的父皇派人来了吗?虞槡知晓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乖巧点头道:“嗯,我听燚哥哥的。”
“季伯,走,我们且去看看,有人非要引我出去,那我便奉陪到底。”景燚如是道。
季伯福身跟上道:“是。”
景燚和季伯到了前厅的时候,就见一个内侍官拿着圣旨,身后跟着一排小宫人,浩浩荡荡地立在那儿等着他呢,景燚勾唇一笑,连小小内侍宫人都敢小瞧自己了,还真是可叹可笑呢。
走近一看,领头的内官景燚并不认识,也是,这么多年不曾进宫了,他还真是认不得几个宫里人了。
那人见景燚姗姗来迟,脸色有些不好,语气也不乏无礼,拖着尖细的嗓音道:“大皇子景燚接旨。”
景燚领着一众人等跪下,道:“景燚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泽州叛乱兴起,百姓流离失所,吾心甚忧,汝即为皇子,当以身作则,救民于水火,今令其即刻前往泽州,于十日内平定叛乱。钦此!”
那内侍官宣读完圣旨后又拖着声音道:“大皇子,领旨吧,杂家还要去回禀旨意呢。”
景燚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低头伸手接住圣旨,道:“景燚接旨。”
那内侍官见他没有什么推拒便接了旨意,只得带着一众人等讪讪离去。
景燚站了起来,周围的人都面色沉重,皇上这许多年都未宣主子进过宫,更加没有遣人来瞧过主子一眼,这突然来旨,却是要主子去那什么泽州平定叛乱,众人心里都愤愤然,不好受,但也不好表露出来。
季伯面露担忧道:“主子,这……”
景燚握住了手中的圣旨,眼里划过一丝寒意道:“季伯不必担忧,既如此,那我便去那泽州走一趟,他自以为可以推我入火坑,那我便让他们知晓,一个从火坑里爬出来的人,只会浴火重生。”
听他这么一说,季伯倒是轻松了几分,主子做事,必有他的道理,只是还是免不了有几分担心,道:“那主子何时启程?老奴去准备。”
“只有十日期限,今日便出发。”景燚道,心中却是有些放心不下住在伊影阁的小丫头,他要走了,这一走还是十日,小丫头会不会舍不得他走。
季伯听闻景燚今日便要走,便急急下去准备去了。
景燚拿着圣旨去了云砚阁,怎么着也要告诉小姑娘一声的。
虞槡一个人看书也是无趣得很,见着景燚回来了,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道:“燚哥哥,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我看得好生无趣呢。”
景燚拿着明黄的圣旨坐下,道:“真的么?”
“真的真的。”小姑娘楞楞点头,生怕他不信似的。
虞槡瞧着景燚手里拿着的东西好生好奇,道:“燚哥哥,这是什么东西?”
“圣旨。”
小姑娘眨眨眼睛,还是有些不懂地问:“圣旨?做什么用的?”
景燚想着即使不忍心还是要告诉她的,便道:“这圣旨上说,让我去泽州平定叛乱。”
“唔,那……要去多久呀?”小姑娘恹恹地问。
“十日。”
小姑娘听后便愁眉苦脸道:“啊……十日!那我岂不是要十日都见不到燚哥哥了。”
看着小姑娘如此依赖自己,景燚不由得心下一暖,道:“十日很快的,你乖乖在家等我,燚哥哥回来时定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儿的。”
只听得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道:“……唔,好吧。”
景燚安慰好了小姑娘,又唤来秋月道:“我此去泽州,要十日方可回京,我不在这几日,府里有什么事便找季伯,另,我会让冬雪来这里保护她,你二人务必照顾好她,不得有误。”
主子要去泽州,那必是出了大事,秋月忙遵命道:“是,主子。”
景燚想了想又道:“若是她在这府里待得腻了,想出去走走的话,你二人就跟在她身边便是。”
“是。”
交代好了之后,瞧着天色,景燚也该走了。
为了加快脚程,景燚带着清风二人一身轻骑上路,刚翻身上马,便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
小姑娘眼眶红红地道:“燚哥哥,不许你受伤。”
景燚闻言,心下一暖,他以为小姑娘会跟他说快些回来,要想她……云云,没想到小姑娘竟担心他此去会有麻烦,怕他受伤呢。
“回去吧,我答应你,不会让自己受伤的。”景燚看着小姑娘温声道,总要让她安心不是。
景燚和清风走了,整日里虞槡都是恹恹的,晚饭也没怎么吃便早早地就歇下了。
而此时,皇后宫里。
一个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女人正在训斥着:“彧儿,母后真是不懂,你为何让那景燚去平叛乱?景燚这两个字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在这大殿之上了。
你父皇都快忘了有这个儿子了,你为何还要主动提及他?还让他去平定叛乱?若是他真的平叛归来,你父皇必定会对他高看的。
还有,母后不是同你说过了么,你父皇身子愈发不好了,可是,他竟然不止一次提起了那个贱人,这对我们母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而这李皇后训斥之人,正是今日殿前请旨让景燚去平定叛乱的太子殿下,景彧。
景彧听了他母后的话,面上冷笑,作宽慰之词道:“母后,你所说的一切我都知道,只是,这景燚当真能够活着回来京城复命吗?父皇可是不曾给他一兵一卒。”
皇后闻言,面露喜色道:“莫不是彧儿已有了安排?”
“母后当真以为我会为他人做嫁衣,平摆着让景燚去捡这莫大的好处吗?这泽州可不是好去的,这叛乱亦不是好平的,那里有我的人,且不说他平不了叛乱,就是平了,也要有命回来才是。”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满是阴郁,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过而后又恨恨地道:“不过,父皇许真是有些心软了,我才提及让景燚去泽州,他竟立即便答应了请旨,丝毫没有半分犹豫,母后,我们要早做打算才是。”
闻言,皇后精致的脸上也划过一丝决然,亦恨恨道:“是啊,你父皇往日里对那贱人百般恩宠,最后不也赐死了她么?现在倒是怀念起那贱人来了,我们万不可走那贱人的老路。”
景彧闻言只是阴冷地笑了笑,没有了往日人前的温润如玉。
心中却是道,这大周储君他都做了这么些年了,怎可让他就那么轻易拿了去,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叮,温馨提示,剧情进入朝堂部分(推动情节发展嘛),但还是会甜甜甜哒~放心,燚哥哥会凯旋而归滴。
☆、圣旨
第二日,天还未亮,虞槡便醒了,唔,燚哥哥不在,她总觉着睡不踏实。
秋月听见动静忙过来站在屏风外问:“姑娘可是醒了?”
而后便听得一声带着些许娇憨慵懒的声音传出:“唔,思思,我睡不着。”
秋月闻言转身绕过屏风进去了,只见小姑娘已经坐了起来,眉眼间还有些倦意,想必是主子出了远门,姑娘也是睡不安稳。
“姑娘不必担忧,主子厉害着呢,小小叛乱还难不倒主子的。”秋月颇为自信地宽慰着虞槡。
小姑娘闻言精气神好了几分道:“唔,我只是想燚哥哥了。”
秋月瞧着姑娘这个样子,一时兴起,打趣道:“姑娘莫不是还想变作小玩意儿让主子随身带着不成?”
哪知小姑娘听后,原本还带着些睡意的双眸即刻变得明亮,而后娇俏地道:“思思,我还真就想变小呢,这样就可以让燚哥哥走哪儿便揣着我去哪儿,好玩儿,唔……燚哥哥的怀里可暖和了。”
秋月性子本就跳脱,只不过先前在暗线做事,性子被刻意压制了,跟在虞槡身边这些日子,倒是活泼了不少。
这不,被虞槡的几句话便逗得开怀大笑,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暗线四美”的冷艳无情。
说到“暗线四美”,不是不提及其他几人,每人各有所长,春雨擅长谋略,夏荷长于媚术,而秋月自己则擅长易容之术,四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当属冬雪,常常长于杀人于无形。
她们四人平日里都算是由清风管辖,每每主子有什么任务都是由清风代为传达的。
忆起往昔,秋月仿佛觉得自己过了几辈子一般,她同其他三人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或被遗弃,或被贩卖,幸得主子所救,还教得她们一套活于世间的法子。
往日里虽活在暗处,却也不愁吃穿,不用再睡大街,可以穿着华丽的衣裳,真正像个人一般活着,虽刀尖舔血,却也比以往好了不知多少倍。
秋月帮着虞槡穿好了衣裳,二人堪堪迈出门,便瞧见一个一身黑衣,长相冷艳的女子立于门前,是冬雪。
“冬雪姐。”秋月瞧见她便乐呵呵地唤道。
那个叫冬雪的女子闻言却是略微眉头一皱,目光略过秋月,看向她身后的虞槡,继而拱手道:“姑娘,奴婢冬雪,主子命奴婢前来保护姑娘。”
冬雪话毕,也不等虞槡说话,便放下双手,挺直身板,面色依旧冷如霜一般,立于门前。
虞槡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叫冬雪的人,面色清冷,眼若寒蝉,剑一般的眉倒是显得她更加冷艳,是一个好看的人,只是有些太过于冷了。
不知是不是虞槡的错觉,她这周身的气质倒是有几分像燚哥哥,想起初见思思时,身上也带着几分这样冷冰冰的意味,难不成燚哥哥的侍女都这样么?
而且她也并不像思思一般,思思虽也恭敬着自己像主子一般,但还有些亲切在的,冬雪却像是在执行一项任务一般。
她像个看守小动物的人,而自己,就像那个小动物。
虞槡有些不敢同她讲话,但又瞧见方才思思那般亲热的唤她,心里想着她许是与自己不熟吧,于是主动开口道:“你是叫冬雪么?”
只听得小姑娘糯糯地问道,冬雪闻言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想到这姑娘会这样客气地问她,言语里也无半分上位者的轻视。
眼睛水灵灵地看向她,没有探究,没有打量,好似也没有怪罪自己方才对她的那点儿不敬,倒是自己太过于狭隘了,把她想成了那种不择手段心机深沉一味魅惑了主子的人。
冬雪自知方才是自己对姑娘不敬,于是福身拱手道:“是,奴婢正是冬雪。”
小姑娘似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眉眼弯弯道:“唔,思思,日后我们又多了一个玩伴了,真好。”
秋月忙笑着说:“嗯,姑娘说得对。”
三日后,景燚与清风快马加鞭赶到了泽州。
清风道:“主子,需不需要唤我们的人出来?”
景燚摇头,道:“不必,我自有主张。”
清风又道:“主子,这叛乱人数虽不多,却也是些穷凶极恶之徒,皇上又不曾发一兵一卒,仅凭你我二人之力,恐也……”
景燚自然知晓清风的担忧,只道:“他是不曾给我一兵一卒,他既不给,那我便自己去拿好了。”
清风随即明了,主子不还有圣旨在手么?
景燚道:“去泽州衙门。”
清风随着景燚一路来到泽州衙门,这衙门本应大开府门,好让百姓来此申冤陈情,这泽州衙门却大门紧闭,好似在躲着什么。
景燚道:“清风,去寻个人问问。”
恰逢一个老者路过,清风便问:“老人家,这衙门为何青天白日里也大门紧闭,难道都不判案办公吗?”
那老者一听便知他们不是本地之人,只叹了口气道:“哎,叛乱四起,整个泽州人心惶惶,当官的更是贪生怕死,哪还有空管我们的死活,还办什么案呢。”
不等清风说话,只略过了他们,佝偻着身子往前走去了。
“主子,你看……”
景燚面色不善,语气也极冷,道:“清风,去叫门。”
“是。”
清风敲门好一阵子了才有人来开门,那小厮打开门后,还骂骂咧咧道:“谁人在这里捣乱?”
清风耐着性子没有打人,道:“叫你们知府大人出来。”
那小厮闻言更是不耐了,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毛贼,在此大吵大闹不说,还要见我们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也是你想见便见的吗?”
清风还未张口,景燚走了过来,面色阴沉,拿出了明黄的圣旨,冷冷道:“呵,是么?现在还见不得么?”
圣旨?!
那小厮虽眼力浅薄,但也曾见过圣旨的,再看这人气度非常,一看便是京城来人了,又拿着圣旨,吓得一路慌张跑去通报了。
知府内院。
张宝林正在悠闲地喝着茶,只听得门外小厮像被鬼追着一般闯了进来,他立即面色不悦,道:“又不是鬼来了,你跑什么跑?”
那小厮喘着粗气道:“不是鬼,是……是圣旨。”
张宝林听闻圣旨二字吓得手抖了一下,茶水洒了一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匆匆忙忙朝着前厅去了。
待他到了前厅时,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坐在主位之上,气度不凡,面色却是冷得吓人,再看他旁边站着的人,面色不善。
再看那男子的年纪,张宝林心下一惊,吓得他忙跪下道:“下官张宝林,不知殿下到来,望殿下恕罪。”
景燚闻言没有说话,张宝林心里又紧了几分,道:“太子殿下?”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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