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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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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槡止住了笑,眉眼依旧弯弯,道:“思思,你生气的模样好生可爱呢,我忍不住。”
  秋月一听脸即刻涨红,道:“姑娘,你竟然取笑我。”
  虞槡道:“我为何要生那姜家小姐的气呢?索性衣裳在我手里,她也没能拿了去,还平白遭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我倒没少了什么。”
  秋月急道:“姑娘,那姜玉莹明摆着就是冲着你去的,分明是见姑娘面生,想给你个下马威呢。”
  虞槡倒是觉着无所谓,只要人不欺到她头上去,她便不会轻易去招惹的,毕竟这里只有燚哥哥,她不能给燚哥哥添乱。
  “唔,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怎么样,燚哥哥不在,不能给燚哥哥平白就惹了麻烦。”虞槡思忖着道。
  冬雪倒是没想到虞槡会这般想,看来,小姑娘倒是真的为主子着想。
  这时一直沉默的冬雪开口了,道:“姑娘说的对,主子不在,还是小心为妙。”
  秋月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主子远在泽州,远水救不了近火,可……可这姜玉莹又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冬雪面色依旧不变,道:“主子虽远在泽州,但终归是会回来的。”
  秋月点头:“嗯,等主子平乱归来,定要将此事告诉主子。”
  经过今日司衣坊之事后,冬雪对虞槡倒是打心底里多了几分钦佩,她没想到小姑娘竟这般通透,心中自然也坚定了日后定当像对主子一般对她。
  秋月和虞槡当然不知,冬雪已然悄悄派人将今日司衣坊所发生之事传去了泽州。
  出来逛了好一会儿了,虞槡倒是有些饿了,秋月也看出来了,道:“姑娘可是饿了?”
  虞槡点头,道:“唔,饿了呢。”
  在虞槡看不见的地方,秋月和冬雪互相对视了一眼,道:“姑娘,不如我们去摘星楼吃点?”
  “摘星楼?”这名字好好听呢,是吃饭的地方吧,虞槡如是想,于是点头跟着秋月走了。
  虞槡,秋月,冬雪三人进了摘星楼,她们刚一踏进摘星楼的门,便有人迎了上来。
  那人见到秋月和冬雪先是一愣,继而恢复神色,道:“三位客官吃点什么?”
  虞槡只顾着瞧这摘心楼,并未发现这个人的异常,闻言看向了秋月道:“思思,这里什么最好吃?”
  秋月立刻道:“姑娘,这摘星楼好吃的可多了。”话毕又趁着虞槡不仔细,朝着那人使了使眼色。
  那人立即明了,道:“三位楼上请。”
  虞槡随着这人上了二楼去,那人带着她们进了一间小阁,虽说是小阁,也只是用镂空的屏风隔开了来的,不过,倒也胜在雅致。
  虞槡坐下后,见秋月和冬雪还站着,道:“唔,思思,冬雪,快坐呀。”
  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只好在虞槡期待的注视下坐于她对面。
  那人见了虞槡这等行事作风,眼底划过惊讶,面色倒是没变,恭敬笑道。
  “不若我给三位客官介绍一下吧,我们这摘星楼最拿手的当是这片皮鸭,芙蓉烧鹅,八珍汤,人人吃了都称赞不已呢。”
  这么一听,虞槡倒是觉得更饿了几分,道:“唔,听起来好好吃呢。”
  秋月对着那人道:“那便将这些都上一份来,给我们姑娘尝尝。”
  “好的,客官稍作片刻。”说完便退了下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菜便上了来,果真色香味俱全。
  虞槡尝了一口,还真是好吃呢,和在云雾山自己做的味道大有不同呢,更鲜更可口。
  “唔,要是燚哥哥在就好了。”
  秋月已经和虞槡很熟络了,便直接道:“姑娘可是又想主子了?”
  虞槡嘴里吃着烧鹅点头,道:“唔,好吃,想带给燚哥哥吃呢。”
  冬雪并没有动筷,闻言抬头看了虞槡一眼,秋月却是乐了,贴近虞槡小声道:“主子最爱这里的芙蓉烧鹅了。”
  虞槡闻言,眼睛立刻便亮了,一闪一闪的,道:“真的么?那我要带回去给燚哥哥吃,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好危险,好辛苦的。”
  “姑娘,这芙蓉烧鹅带回去等主子归来都已经坏了,你可以等主子回来后同主子一道过来吃呀。”
  虞槡闻言娇俏一笑,点头道:“唔,也是。”
  而此时,虞槡不知道的是,对面小阁里的人将这一幕尽数收入了眼底。
  对面小阁内,坐着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身旁还侯着两位小厮,这人正是太子,景彧。
  景彧时不时地便会来这摘星楼坐坐,用用饭,喝喝小酒,今日得知泽州的一些消息传来,心情更是大好,于是便带着两个小厮来这摘星楼喝两杯。
  同往日一般,景彧百无聊赖地瞥了一眼外面,好巧不巧,这一眼,便被对面小阁里坐着的女子吸引了去。
  这一刻,他差点忘了呼吸。
  那女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是那般吸引人,美色景彧自然见得多了,可也没有哪个女子的气质能和这个女子相比,娇俏,灵动,妩媚,清澈……
  景彧在心里想,他怎么没见过京中有如此女子,不由得对虞槡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于是开口对身边的小厮道:“去查查。”
  小厮得令俯身道:“是。”
  这边,虞槡吃了差不多了,便对秋月道:“思思,还要一份芙蓉烧鹅,我们带回去。”
  秋月应下,只当虞槡还未吃尽兴,便也去吩咐人准备去了。
  芙蓉烧鹅打包好了后,虞槡硬是要自己拿着,不让秋月经手,虞槡只顾着芙蓉烧鹅,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秋月和冬雪对那掌柜的说了什么。
  在外面玩了一晚上,虞槡回到了府邸时已经有些晚了,一下马车便见到季伯早已在门口等着了。
  虞槡下了马车,甜滋滋地唤了句:“季伯。”
  季伯笑着应道:“诶,姑娘回来了,玩得可好?”
  虞槡眉眼弯弯,小鸡啄米似的乖巧点头道:“好。”接着便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季伯瞧着小姑娘如视珍宝地抱着的东西,竟是给自己的,一时间欣喜万分,接了过去,道:“给季伯带的?”
  “嗯,是的,芙蓉烧鹅,好吃,季伯你也吃。”虞槡乖巧道。
  虞槡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是如此地让人窝心,季伯慈爱地道:“……好,好。”
  一夜好眠,虞槡连在梦里都是在和燚哥哥一块儿吃着芙蓉烧鹅。
  泽州。
  又是一夜过去了,景燚醒来,不知怎的,昨夜小丫头竟在自己的梦里窜跳了一整晚。
  真是有些想小丫头了。
  这已经是第五日了,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今日便会动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是饿了

  ☆、入瓮

  景燚是有些想念小丫头了,还有五日,算算日子,今日那些人该是要动手了,也罢,早些解决了这里的事,早些回去见小丫头才好。
  因着昨夜小姑娘在他梦里窜跳了一整晚,景燚现在整个脑海里都是虞槡的样子,他正准备起身,外面便传来了清风的声音。
  “主子,京中来信。”
  京中?莫非是小姑娘出事了,景燚立刻道:“拿进来。”
  清风将信递了过去,景燚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冷,周身的戾气都散了开来,清风暗道不好,能让主子这样的除了那虞姑娘,还真没有别人了,莫不是那姑娘出了事儿?
  清风思忖开口,道:“主子,是不是京中出了事儿?”
  景燚冷哼了一声,道:“丞相之女姜玉莹么?呵,竟敢动我的人,找死。”
  清风听后心下一惊,难怪主子会生这般怒气,丞相姜如,和主子可是也有着不共戴天的仇的。
  如今,他的女儿又惹上了主子,这姜玉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当年之事,清风也略知一二的,只是详的,主子却是不愿提及,但这姜如是如何一步步做到如今的位极人臣,定少不了李家的帮扶。
  景燚道:“清风,看来我们要快些结束这里的事儿了。”
  天色已晚,浓墨般的夜色笼罩着泽州城,往日里还有几颗星辰,今夜却是连月亮都躲了起来,黑乎乎的一片。
  该来的,就要来了。
  此时,泽州知府府衙内,景燚像个没事儿人一般悠闲地品着茶,而门口守卫的人明显比以往少了许多。
  景燚放下茶盏,似是不经意般问清风:“清风,你说,那些人等会儿是先冲入我这院子还是张宝林的院子?”
  清风道:“依属下所见,那些人会先假意冲入张大人院子,待制造了混乱后便会趁机闯入主子这里,然后伺机而动。”
  景燚笑道:“不错。”话毕便听到张宝林的院子那边传来了一阵骚动,人来了。
  “瞧,这不是来了吗?”景燚勾唇道。
  这时,门外一阵打斗,那些守卫本就弱些,当然不是那些贼人的对手,这不,才将将打斗了片刻,门便被撞开了,涌入了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皆蒙着面,手里握着刀剑,景燚低头噬笑,这势头倒是看着有些唬人呢。
  景燚悠闲地转着茶杯,连眼皮都不曾掀起来看过这些人一眼。
  那些人瞧着景燚这个样子心里倒是有些拿不准了,不过听上面的人说,这大皇子不过是个年幼丧母,被丢出了宫的废人,许是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便也不挣扎了。
  领头的人这般想了想,底气顿时足了许多,凶神恶煞道:“哈,这里还有个不怕死的,兄弟们给我拿下他,今夜就将这泽州知府给一锅端了。”
  底下的黑衣人一听,便齐声道:“是。”说完便拿着剑,提着刀朝着景燚砍了过来。
  景燚依旧没动,却是沉声冷冷地道:“呵,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些将要冲到景燚面前的人闻言立即停了下来,领头的人却道:“哼,想用激将法?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兄弟们,给我拿下他。”
  那些人顿时朝着景燚刺去,这时,清风出手了,片刻间便见那些人都倒了地,清风从始至终都没有拔过剑,他们甚至连清风什么时候出的手都不曾看清便已身受重伤。
  领头的人一怔,这人是什么来头,武功竟如此高强,上面那人怎的没有提过大皇子身边还有这号人?
  不过,既然都来了,必是要做些什么的,杀不了他,也要将他伤个半死,要不然可就交不了差了。
  领头的人恨声道:“哼,竟然小瞧了你。”
  景燚睨了他一眼,一张魅惑众生的脸邪魅一笑道:“你们当真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们今日会来?”
  那人一听,道:“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这堂堂知府府衙就只那么点人吗?就那么好进?为了让你们能够顺利进入,我可是减了好一拨守卫呢,果然,你们不负我所望。”
  那人一听便知道自己这是中计了,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知晓了我们是来杀你的了,你就如此肯定我们取不了你的命?”
  景燚讪笑,道:“哦?是吗?你当真以为没有我的命令,这泽州知府敢擅自将我来了泽州平乱的消息放出去吗?”
  那黑衣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早已尽在此人的掌握之中,从他来了这泽州之日起,便就算准了一切,一步步引他们入局呢。
  他们都小看了这大皇子呢,不简单。
  既然如此,那便玉石俱焚,道:“取不了你的命,那知府的命可是能取的,你不会以为我只带了这么些人来吧?这外面听着没声儿了,也许那知府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景燚面色平静,道:“是么?你是说你埋伏在这府衙外面的那些人吗?”
  “你,你知道?!”黑衣人有些始料未及。
  景燚喊了声:“来人。”
  话毕,张宝林便带着一众侍卫冲了进来,原来以为已经成为刀下鬼的张宝林此时却是毫发无损,身后还带着众多侍卫。
  张宝林来到景燚跟前,道:“殿下,所有闯入府衙的贼人皆已伏法,府衙外埋伏的贼人也已尽数拿下。”
  那黑衣人一脸不可置信,道:“怎么……怎么可能?!”
  张宝林道:“怎么不可能,殿下为了今日,可是布了好几日的局呢,就怕你们不来。”
  景燚瞧着差不多了,便对张宝林道:“张大人,此人乃是贼人头领,不若先扣押下去,明日好好审审,看看还有没有余党。”
  闻言,张宝林俯身道:“殿下说的是,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关押起来。”
  张宝林带人押解着那个黑衣人往外走去,可才将将走到院子中央时,不知从何处飞出一支箭羽,恰恰射穿了黑衣人的胸口,可谓是一箭毙命,看样子,那箭定是淬了毒。
  景燚自然也听到了声音,清风也跟了出去,只见那黑衣人倒在院子里,箭羽穿胸而过,早已气息全无。
  张宝林没有想到竟还有这一出,当即腿便吓软了,道:“殿……殿下……”
  景燚皱眉,看来还是小看了他,也是,作为太子,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真的从这人嘴里审出个什么。
  只有死人的嘴才足够安全,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收藏的小可爱们,作者君会努力码字滴

  ☆、恼怒(加更)

  而此时远在京城的太子景彧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落空,还满心欢喜地等着泽州的好消息传来。
  泽州。
  第二日一早,景燚便带着一队人马去了那些“叛贼”所隐藏之地,一番清扫,确定再无党羽后,又将那里面被掳去的女子都放回了家。
  这些人烧杀抢夺,巢穴里倒是藏了些金银珠宝,这多半都是从百姓手里抢来的,景燚又派人将钱财都尽数散了去。
  一场平乱就此结束。
  经过此事后,泽州百姓无论男女老少皆知,是京城来的大皇子平定了这场叛乱,还了他们一个安宁。
  那些被救回来的良家女子更是对这个大皇子感恩戴德,都说大皇子爱民如子,那些拿回了银钱的人家更是高呼大皇子英勇善战,救民于水火。
  一时间,在百姓心中,大皇子景燚的名声和威望之高到没有几人知晓这大周还有一个太子殿下。
  而这个大皇子其实已经不参与朝政多年,其实百姓们才不管谁是这大周的储君,只要做的事对百姓好,那便是他们心中的好人。
  这消息同时也传得极快,才堪堪一两日,附近的地方郡县都知晓了大皇子以一己之力平了泽州叛乱。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并不是什么叛乱,只不过是有人设下的一个局罢了,他不过是个进了这局而又临时跳出了棋局,最后还毁了这盘棋的人。
  这下,下棋之人怕是已对他恨之入骨。
  果不其然,两日后,消息传回了京城。
  而此时,太子却是在收到泽州消息之前得到了另一个消息。
  太子东宫。
  景彧手里正握着一张字条,脸色铁青,吓得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这张字条上写着的便是那日在摘星楼见到虞槡后派人去一番查探后传回来的消息。
  景彧没有想到,那日在摘星楼遇见的女子竟然就是景燚带回来的那个,果然,老天爷就是喜欢同他开玩笑。
  想着那日所见,此时得知了虞槡的身份,景彧用力捏紧了字条,心里竟然多了些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早已被父皇丢弃的皇子能够拥有这么美好的女子,这该是他景彧的,既然他得不到,那不妨将这软肋化作利刃。
  景彧将将才熄了心中的怒火,不料此时又有人来报,称泽州有消息传来。
  “说,什么事?”景彧颇为阴郁地道。
  下面来报的人颤颤巍巍道:“禀太子殿下,泽州传来消息,称……称大皇子已平定了叛乱,还……还将……将叛贼尽数铲除了。”
  前来禀报的人刚说完,便只听得“哗啦”一声,一只茶盏被猛地摔碎在地上,可想而知,摔茶盏之人有多么恼怒。
  景彧一双阴沉的双眼直直瞪着那人道:“你说什么?他平定了叛乱?”
  下首跪着的人吓得命都快没了,道:“是……是的。”
  过了好半晌,景彧才阴沉地道:“可留下了什么把柄?”
  那人答:“没有,为首之人被捉住之时,我们的人便即刻射杀了他,没有给他开口说话的余地。”
  听完这话,景彧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只不过脸色依然很阴沉,道:“既然他运气好,让他平了这乱,那么,就看他有没有命活着回来了。”
  而此时正在发怒的不止是景彧一人,还有那姜家小姐姜玉莹。
  姜玉莹是万万没想到,那日和自己起了冲突的女子,竟然是大皇子从云雾山上带回来的人。
  想到那日自己偷偷戴着帷帽出门,而后在摘星楼门前的惊鸿一瞥,那个人是如此的惊艳,丝毫不逊色于太子景彧,姜玉莹便一颗心都丢在了景燚的身上。
  可是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乡下丫头给捷足先登了,哼,定是那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勾住了大皇子,要不然怎么可能将她带到京城来。
  其实,得到消息后,姜玉莹除了恼怒,还有一丝庆幸和优越感。
  毕竟她可是堂堂丞相嫡女,那个乡下女子哪里比得上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感谢各位+收藏的小可爱而加更滴,虽然短小,还请各位客官笑纳,嘤嘤嘤,谢谢,笔芯,喜欢的小可爱们请戳戳爱心收喔~

  ☆、截杀

  泽州之事已了,也该是时候回京了。
  景燚和清风准备即日便启程回京,张宝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聊表忠心的机会,早早便派人为景燚备好了马匹及干粮,生怕景燚回京便忘了答应他之事。
  “殿下,下官已为您准备好了,您看?”
  景燚当然知晓他的意思,不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么?
  景燚道:“张大人,答应你的事儿我自然不会忘,更何况此次平乱能够如此顺利张大人也功不可没,本殿记着的,当然,也还望张大人做好自己的本职,勿要教父皇失望才好。”
  张宝林也不是个傻的,他自然听出了景燚这话里的意思,虽然他出了力,但是却也难逃管治不严的罪责。
  思及此,张宝林立即道:“谢殿下提点,臣定当恪守职责,不负皇上和殿下所望。”
  景燚和清风主仆二人打马离开了泽州城。
  他们来京城之时,为了不打草惊蛇,走的并不是官道,而此时,清风却是发现了,主子并不打算走原来的路,而是朝着官道去了。
  “主子,为何我们不走来时的路,那样回京不是更快吗?”
  景燚道:“是很快,不过,你认为景彧他真的会让我那么轻易回到京城吗?他定然知晓了我们来的时候抄的是近道,一路上不知已埋伏了多少拨人等着我们去了呢。”
  清风听后觉得有理,不过而后又面露忧色道:“可是主子,皇上不是限定十日吗?若到时候不能如期……”
  这一点景燚早已算到,哪能不早做准备,道:“所以我一早便差人将成功平乱的消息传回了京城,这个时候,估摸着人应该已经快要到京城了吧。”
  清风心下放松,道:“还是主子远见。”
  “不过,虽然我们走的是官道,亦不可掉以轻心,那些人等不到我们去,必会再到官道上一路截杀。”
  清风拱手,道:“是,主子。”
  所幸的是,这一路上景燚他们都没有遇到什么截杀埋伏,眼看着便要到靖关了,这是进京的最后一个关口,若是景燚没猜错的话,这里必会有一拨埋伏等着他们。
  跑了一日,纵然再耐跑的马也是会疲的,景燚当即决定在靖关城内住上一日再说,也好休整休整。
  子时时分,靖关城一个客栈内。
  夜里的客栈静悄悄的,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似的,越是这般安静,人的听觉便会被无限放大。
  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听起来都是内力深厚的人,听这脚步声,约摸着有十几号人。
  黑夜里,景燚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他这太子弟弟还真是看得起他,竟派出了十几名这般武功高强的人来伏击他。
  不过,可能还是要让他失望了。
  片刻后,那些人穿窗而入,不过须臾间,独属于刀剑的银色冷光乍放,很是刺眼,接着便是一阵刀光剑影。
  这些人出手狠戾,招招致命,景燚每每都是堪堪躲过,只能守,不能攻,看这些人的身手,多半都是死士。
  景彧他竟然派出了死士?看来今日怕是有些难以脱身了。
  清风和景燚被围在中间,渐渐地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落了下风,而那些死士依旧攻势不减。
  不经意间,一个死士朝着景燚刺了过来,景燚避之不及,手臂处被划了一刀,这一刀虽不致命,却是伤及了经脉,血流不止。
  清风只身挡敌,瞧见景燚受了伤,大喊了一声,“主子!”却也无法甩开身边围攻的人,稍有不慎间,清风亦是负了伤。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有景燚他们的,当然也有那些死士的。
  就在景燚清风二人被逼到角落里时,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不过不是来杀他们的,看起来却像是来帮他们的。
  那几个人一进来便提着刀剑朝着那些死士刺去,招招皆是致命,功夫皆是上乘,不消片刻,那些死士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
  但那些人似乎不恋战,速战速决,少倾,那些死士通通倒地。
  从他们进来到结束,景燚观察了这几个人的身法,发现并不是他的人,那么,这几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一场恶战方毕,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了下来,景燚看着那几人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那几人闻言相视一眼后,只见其中一人开口了,言语间还带着些恭敬,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大皇子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景燚倒是不担心会有什么变故,况且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些人对他好像还有些恭敬的意味,于是他道:“好。”
  而此时京城景燚府邸,伊影阁内,虞槡惊醒了,她是被自己的噩梦给吓醒的。
  秋月和冬雪自然也听到了虞槡的惊吓声,皆赶了进来,道:“姑娘,怎么了?”
  想着方才的梦,虞槡心有余悸,她第一次这般慌乱,心里像是压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梦里的场景那么真实,她梦见了燚哥哥躺在血泊中,好多血,好多血……
  虞槡泪光点点地看着秋月二人道:“我做梦了……梦见了燚哥哥,燚哥哥他身上都是血……好多血,唔,怎么办?”
  秋月和冬雪一听倒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主子说是早已从泽州出发,按着时间,也应该进城了,现在却是依旧没有什么消息。
  不过二人皆安慰道:“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姑娘是太想念主子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再说了,主子吉人天相,梦都是反的呢。”
  虞槡红着眼睛,问道:“真的么?”
  秋月忙道:“是真的。”
  虞槡也希望这只是梦,心道:“燚哥哥,你答应我不能受伤的,快些回来。”
  而此时景燚这边,他们跟着那几个人来到了一个农户家里,景燚依旧没能想到,这些人会带他们来见谁。
  他们进入屋子里,先前跟他们说话的人这时才扯开了蒙面黑巾,露出了一张俊逸铁血的脸,一看便有将相之风,道:“请大皇子稍坐片刻。”
  景燚心中虽有疑虑,亦只是颔首,便坐了下来等着。
  救他们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叮,谢谢收藏,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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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新文文案《死病娇》
林宜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这就养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说起林宜,京城人皆道:“一个字,野。”
惹不得。
一朝圣旨下,竟将这位“惹不得”赐婚给了恭亲王府的世子风池。
众人皆知,这世子是个病秧子,就靠药吊着那一口气,这位“惹不得”许就是拿去冲喜的,可怜!
___
林宜一听笑了,病秧子?她倒是要瞧瞧这是什么病秧子。
夜探王府,翻墙而入,只见那人侧卧于榻上,面色苍白,手握书卷,身着素衣,一副病书生模样。
林宜:“你就是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病世子?”
那人挑眉:“你就是那个野丫头,小纨绔,惹不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林宜:“谁要嫁你?哼!”
风池:“谁想娶你?呵!”
林宜不甘示弱,这恭亲王府她还就嫁定了!
___
婚后作妖日常:
“嘤嘤嘤,他们都说我对你好凶。”
“乖,他们不懂,这都是你我之间的小情趣。”
林宜咬牙切齿,第一回合,败。
林宜手撕白莲,上一秒还凶巴巴的,后一秒见来人却扑进那人怀里,“她凶我。”
风池道:“来人,拖下去。”
“嘤嘤嘤,人家好怕怕。”
风池:“还演?”
林宜:“……”真没意思!
第二回合,败。
某日,林宜被折腾了一夜,忍着腰间酸楚大骂:“死病娇,你给我等着。”
第N回合,败。
___
斗嘴日常,超甜!

  ☆、故人

  景燚和清风刚坐下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衣的妇人便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木箱子。
  那妇人虽一身青色布衣打扮,但景燚依然能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气度不凡,即使一身布衣也难以掩去那种与身俱来的雍容华贵之息。
  而且见到他,她半点儿没有吃惊,或者是好奇,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简单的乡间妇人。
  最关键的是,景燚总觉得这个妇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时,妇人提着木箱子来到景燚的跟前,开口道:“你受伤了,我来为你包扎伤口。”
  她跟景燚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常,但是景燚明显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担忧,而且,她说话的时候明显是有意压制着自己的语气。
  没错,她将自己的语气刻意压制得生冷了些。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而且,景燚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同自己说话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对他那般对主子的恭敬与刻意疏远。
  她就像是一个有些严厉的大家长对待孩子一样,虽有些显得不近人情,但却是能感受到得到她的关怀的。
  景燚没有接她的话,好似如梦初醒一般,不在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割伤的手臂,此时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其实景燚当时已经从衣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进行过简单的包扎了,这种伤对他来说,早已是稀松平常,要不了命的。
  但此时却是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嗯,多谢。”
  妇人闻言便打开手上提着的木箱子,里面皆是这治疗刀剑外伤的药物与包扎伤口之用的物品。
  看起来,她像是个精通此等刀剑伤的人,那么熟练,好似往日里做过千万遍一般。
  妇人拿出一把剪刀,对景燚道:“你这一剑伤口可不浅,我要将你此处的衣袍剪下,才能进行清创包扎。”
  景燚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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