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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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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燚哥哥错了,下次一定好好配合我们与与。”景燚笑着顺着她的话道。
  虞槡方才听清风提及到了皇后,虞槡没见过皇后,不过她知道皇后一定就是皇上的夫人了。
  不过,听清风大哥刚才说的话,那位皇后好像过得并不好,既然做皇后那么不好,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想做皇后呢?
  这么想着,虞槡便也这样问了,“燚哥哥,既然皇后是皇上的夫人,那皇上为什么还要收了她的东西,皇上不喜欢她吗?”
  景燚心下一转,忽而明了,小家伙定然是因为听到了方才的话才会有此疑惑的。
  皇后么?他想,他的父皇能那么轻易便收了她的册宝,定是没有多喜欢的,他喜欢的还是权势。
  于是道:“嗯,因为皇后做错了事,所以才收了她的东西,至于喜欢……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说到底也没多喜欢皇后吧。”
  “啊?”小丫头闻言便惊叹道。
  虞槡是没想到皇上除了皇后竟然还有后宫佳丽三千,是三千个妃子么?
  怪不得这皇后才做错了事情便要被收回了“奖励”,好可怜啊。
  虞槡虽不知道后宫佳丽三千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她不喜欢,做这样的皇后,一点儿也不好。
  与此同时,虞槡也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燚哥哥不是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千”。
  “唔,还是燚哥哥的王爷好呢。”
  景燚不由得被小丫头这个样子给逗笑了,道:“为什么是王爷好呢?皇帝不好吗?”
  小丫头似是经过深思熟虑地道:“当然啦,燚哥哥做王爷的话,与与长大了便是燚哥哥的王妃,那就没有三千个人来同我抢燚哥哥了,唔……皇后听起来好可怜的。”
  景燚闻言笑道:“小家伙,你真以为后宫佳丽三千就是三千个妃子么?”
  “唔,难道不是吗?”小姑娘疑惑地道。
  当然不是了,后宫佳丽三千都是话本子这般写罢了,更何况,就算有,他景燚也不稀罕。
  他没想到小姑娘担心的竟是这个,不过,即使真到了那天,他也不会有后宫佳丽三千的,他只要小姑娘一个就够了。
  他希望能同自己心爱的小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雨露均沾,他的雨露都要给小姑娘,给不了旁人。
  “小丫头,燚哥哥就只会有你一个王妃的,你逃不掉的。”
  “唔……我不逃的。”
  

  ☆、冷宫

  宁王府; 云砚阁。
  清风道:“主子,消息传来; 自皇后被禁足收了册宝后,皇上不见太子和李原,这几日李原在私下走访朝中大臣,似乎是要有新动作了。”
  景燚听了后,眉头微蹙; 道:“那东宫那位呢?可有什么动静?”
  “并无,据我们的人回禀说,太子近日都未曾离开过东宫。”清风道。
  景燚倒是不相信景彧会乖乖地等着,母后被禁了足; 几日前他一直倚仗的舅舅也挨了训,景燚不信他不着急。
  无妨; 那便再送他们一份大礼。
  景燚转身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纸,勾唇邪魅一笑; 而后对清风道:“让我们的人想办法将这些事情让我那好父皇知晓,呵; 他会喜欢的。”
  “是; 主子。”
  清风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应该对主子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西暖阁。
  只见老皇帝手中握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东西,老皇帝气得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
  下面的内侍宫人跪了一地,看样子都被皇帝吓得不轻; 个个儿都低着头,生怕触了霉头。
  不知是谁偷偷去叫来了赵大监,不过眼下也只有赵大监能上前去同皇上说几句话了。
  赵公公一进来便就看到了满地的狼藉,以及气得不轻的皇帝,想想皇上这般生气已经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儿了。
  不过,这次能将皇上气成这样子,想来事情也不简单。
  赵公公在皇上身边陪伴多年,这个时候,也恐怕只有自己才能说上几句了,于是赵公公走了过去,福身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老皇帝闻言将手中已经揉作一团的纸扔在地上,眼睛里面都是血丝,整个人颓然地倒在软榻上,呐呐地开口了。
  “你说,朕是不是做的孽太多了,才让朕子嗣如此单薄?”
  赵公公闻言心下一动,陛下向来最介怀的便是子嗣了,这时怎的却主动提及了起来?
  赵公公安慰道:“陛下这是什么话,都是那些个孩子福薄,没能来跟前侍奉陛下。”
  闻言,老皇帝眼睛更红了些,道:“不,不是他们福薄,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赵公公身处宫中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这么说,是有人不想要那些个孩子出生或者说是长大?
  这个人是谁,赵公公已经猜到了几分,不过作为奴才,却是不能说的。
  赵公公出声唤道:“陛下……”
  老皇帝像是又突然被点燃了怒火似的,坐了起来,将桌案上所有的奏折都掀在了地上。
  怒道:“你说,朕都已经封她的儿子为太子了,她还要如何?那些个孩子即便是活了下来,朕心意已定,难不成还会亏待了她这个皇后和李家不成?!”
  赵公公忙在皇帝身边跪下,而后道:“陛下息怒啊,莫要气坏了龙体啊。”
  老皇帝心中怒火中烧,哪里听得进去半句劝诫,只是自顾自地发泄着。
  “朕的三皇子,出生不过月余便夭折了,朕的四公主也是,还有朕的五皇子……那些未出生的孩子或者说才将将怀了的,被一碗汤药便使得落了胎的更是数不胜数,你说,叫朕如何不恨呐……”
  赵公公知道皇上说的正是皇后娘娘,在这宫中哪个人的手上都不干净,更遑论是身处中宫的皇后娘娘了。
  只是他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心狠手辣至此,那么多皇子公主啊,不过,想到了皇后对当年的季淑妃的所作所为,这些便也就不难想通了。
  先前皇上不知道罢了,骤然知道了真相,自然是难以接受的,只是不知道日后皇上若是知晓了季淑妃当年……届时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殿外突然有个奴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地道:“皇上,宋……宋美人她……没了。”
  赵公公闻言心下一惊,那个滑了胎的宋美人他也是知道的,哎,又一个红颜薄命的可怜女子。
  老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兀自闭上了眼睛,以前他也总以为是那些个孩子福气不好,并未想到是人为的,现在知道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后宫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难怪,大周只有两个皇子,老皇帝不禁想到了景燚,当年的景燚在丧母后是如何在这深宫里活下来的,不怪他和自己如此疏离。
  老皇帝闭眼,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对赵公公道:“传旨下去,李氏无德,即日起幽禁冷宫,无召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赵公公闻言福身道:“是,奴才这就去。”
  圣旨一出,天下哗然,李皇后从禁足到冷宫也才堪堪半月,多年圣宠不复存在,不由得让人心惊胆寒,同时也道天家薄情。
  东宫。
  景彧得知自己的母后被关入冷宫后,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能,自己的母后,大周的皇后怎的便突然被打入冷宫了?”
  若说是因为宋美人滑胎之事,他父皇要顾忌着李家,万不会做到如此地步,定然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来人,备马,去舅舅府上。”
  半个时辰后,国舅爷李原府上。
  国舅爷李原脸色也是难看得很,皇上竟如此绝情吗?
  景彧焦急地问:“舅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母后怎么便就被打入冷宫了?”
  李原皱着眉头摇头,他也是疑惑,为何皇上会突然这样做,若是为了宋美人那个孩子的话,也不太可能。
  “我也不知道,宋美人死了,难道……是她的家人搞的鬼?”
  景彧摇头道:“不可能,我问过母后了,她说宋美人的死不关她的事,她做的……只有那个孩子。而且,我查过了,宋美人背后无权无势,所以不会是这个。”
  李原心中也是烦躁,问:“那到底是谁?!”
  景彧突然想到了景燚,道:“会不会是景燚同父皇说了些什么?”
  李原道:“不会是他,在那日之前,宁王没有进过宫,若要真是他,只能说他在宫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
  “舅舅,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原捏紧了拳头,眯了眯眼睛道:“彧儿,我们还是要做些准备了,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景彧眉心一跳,道:“舅舅,你想做什么?”
  李原带着些冷意道:“彧儿,必要时,我们可不能手下留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过渡完了后会有很多甜甜甜宠宠宠的东西喔。

  ☆、汤(二更)

  自皇后入冷宫后; 朝堂之上也是波诡云谲,风起云涌; 众人心中皆想,这大周朝堂恐是要变天了。
  先前还有人在为皇后之事上奏,不过在被皇上驳了奏折,还下旨打了几十个板子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敢上奏了。
  时至今日; 皇后已入冷宫半年,皇上也没有一点儿要改变旨意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宁王景燚在朝堂之上愈发受到皇上的重视,所有人都在想; 这东宫不会是要易主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现在朝堂之上; 六部之中,基本都是景燚的人; 李氏一家独大的场面也在逐渐被瓦解。
  虞槡瞧着近来燚哥哥瘦了许多,听清风说; 燚哥哥现在每日都要处理很多东西; 都只能睡几个时辰; 虞槡想着,这怎么能行?这样下去燚哥哥身子会受不了的。
  唔……有了,不然为燚哥哥做些补身子的汤?说做就做,可是上次已经做过鸡汤了,这次做点什么好呢?
  秋月得知虞槡又要为主子炖汤; 心中多少有些惶恐,主子虽爱喝姑娘炖的汤,可是哪里又舍得姑娘辛苦啊。
  “姑娘,若不然……咱们做些旁的东西?”秋月试探着道。
  虞槡闻言却是摇摇头道:“唔,可是我就想煮汤给燚哥哥补身子呀。”
  秋月没有办法,便用眼神示意旁边的朔月给说说话,最后能将姑娘给劝住了才好。
  朔月倒不那么认为,反而没个正行一般,笑嘻嘻地道:“姑娘,奴婢认为可,这说书的不是都爱说这样一句话么?'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做吃的,错不了。”
  秋月闻言登时便急了,道:“朔月,别胡闹,同姑娘说这些做什么?”
  朔月不以为意,朝着秋月吐了吐舌头,便跑走了,“走咯,我去找冬雪姐玩儿,姑娘,让思思一人陪着你吧。”
  虞槡最后还是决定给景燚做份汤,还加了好些补身子的东西进去呢,虞槡亲自守着的,这汤熬了两个时辰后便才出锅,虞槡自己闻着都觉得可香可香了,想着燚哥哥也一定会喜欢的。
  “思思,怎么样?香么?”虞槡迫不及待地问着一旁的秋月。
  不可否认,虞槡做的汤是真香,秋月心想,主子嘴上虽说舍不得姑娘辛苦,但喝了这汤,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吧。
  于是秋月笑道:“嗯,很香,姑娘好手艺。”
  虞槡舀了一碗后,锅里还剩下好多呢,于是便对秋月道:“思思,剩下的这些汤你们喝了吧,我找燚哥哥去了。”说着便端着汤朝着云砚阁去了。
  云砚阁。
  虞槡一猜便知景燚是在书房里,于是便直接来了书房,轻轻敲了敲门,唤了声,“燚哥哥”。
  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景燚的声音,虞槡皱眉,不由得担心起来,于是推门而入,走了进去。
  虞槡进去后才发现景燚靠着椅子睡着了,轻声将汤放下后,虞槡这才好好儿地看了看景燚。
  燚哥哥是真的很累吧,眼底都已经有乌青了呢,虞槡很是心疼地想着。
  “怎么还皱眉了呢?”
  虞槡小声地道了句,而后伸手抚平了景燚皱着的眉头。
  其实小姑娘才进来时景燚便察觉到了,只是不想那么快便“醒来”,他想知道小丫头想做什么。
  当小姑娘柔软温暖的手指离开了眉心时,景燚便将眼睛睁开了,温柔倦怠地望着小姑娘。
  “呀,燚哥哥你醒了?”小姑娘惊喜地道。
  景燚点头,而后温柔地问:“与与带来了什么东西?好香。”
  “好喝的汤。”说完便将带来的汤端给景燚,而后带着些催促的意味道:“燚哥哥快趁热喝,可香了。”
  景燚将汤尽数喝了后,看着小姑娘期许的眼神,才问:“这汤这么好喝,定是与与做的,可对?”
  咦,燚哥哥一猜便中呢。
  “嗯嗯,燚哥哥喜欢吗?”小姑娘亮着眸子问。
  景燚笑着点头,道:“喜欢,不过与与,燚哥哥虽喜欢,但实在舍不得你辛苦,以后让厨房的人去做便是,嗯?”
  虞槡这时方觉得朔月那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于是也就那么说了出来,“唔,可是朔月说了,要抓住燚哥哥的心,就要先抓住燚哥哥的胃呢,所以我要做的。”
  景燚不由得笑了,道:“傻姑娘,别听她胡说,我们与与即便不做这些,燚哥哥的心也是与与的。”
  其实小姑娘什么都不用做便就已经将自己的心抓得死死的了,哪还用这区区一碗汤。
  不过,这话听起来很受用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短小君又来了

  ☆、秘密(一更)

  摘星楼上; 隔间里,一个男子正在独自买醉; 身旁还站着两个侍从,这人正是太子景彧。
  看着桌子上四散倒下的酒罐,身旁的侍从不由得担心起景彧来,只得呐呐地唤道:“殿下……”
  面对侍从的担忧,景彧充耳不闻; 他又兀自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景彧心里很是烦闷,自己的母后被幽禁冷宫,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不失落是假的。
  至于舅舅正在做的事情,景彧不是不知道; 他知道了也不知该如何去做。
  一个是自己亲舅舅,一个是自己至亲的父皇; 难道还要自己去父皇面前揭发了舅舅不成,他做不到; 唯有装作不知道; 但是他也不想参与到其中去。
  舅舅不是没有有意无意地想将他拉入战壕中去; 可是,他不屑用那样的手段得到那个位置。
  试想,一个堂堂大周储君,他本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到那个位置上去,若是真同舅舅那般做了; 届时又该如何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
  在如此两难的境地下,景彧唯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若不是到了绝境,他是不会轻易去做的。
  至于舅舅,罢了,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吧。
  景彧心中烦闷得很,这会儿又一个酒罐空了,景彧睨了一眼身旁的侍从,道:“拿酒去。”
  那侍从有些犹豫地道:“殿下,这……”
  景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本宫现在连酒都喝不得了吗?”
  那侍从无奈只得去拿酒,景彧抬眼望向窗外,好巧不巧,正好看到了一架马车。
  是宁王府的马车,都这个时辰了还要出去吗?
  景彧皱眉,心下微动,叫住了去拿酒的那个侍从,道:“结账,备车,跟着那架马车。”
  恰巧今夜无事,景燚便想着带小姑娘去看看瑶姨和虞槡,却不知他们早已被人盯上了,自然也没发现后面跟着的马车。
  马车里,虞槡欢快地晃悠着小腿,一面还不忘同景燚说话,“燚哥哥,我们这是要给阿爹阿娘惊喜么?”
  景燚闻言将视线从手中的书卷上移开,眼含笑意地看着小姑娘道:“嗯,算是吧。”
  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庄子门口,景燚照例让清风先去敲门,待人来开门后,景燚才带着小姑娘下了马车,进去庄子里。
  而当景燚他们进去后,后面跟着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景彧问:“怎么样?看清了吗?”
  “殿下,看清了,是宁王,还有一个女子,除此之外,就只有他的贴身侍卫清风在。”
  景彧很是疑惑,景燚到底是来见什么人,竟然只带了贴身的清风?这样一来,景彧对这庄子里住着的人越发好奇了。
  于是吩咐道:“停车,随本宫去探探虚实。”
  这边,景燚带着小姑娘进了屋,小姑娘见着了自己的阿爹阿娘便放开了景燚的手,唤了声“阿爹阿娘”便扑到林沁瑶的怀里去了。
  这时,在屋顶上偷听的景彧身子一怔,眉头拧做一团,不是说这女子没有爹娘吗?怎么却唤里面的人为“阿爹阿娘”?
  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不得不说,自己这皇兄可是隐藏得真好,景彧静下心来接着听。
  屋子里,林沁瑶笑着嗔怪道:“没个正形的丫头。”
  虞洛川也不忘酸酸地道了句,“唉,竟又忘了爹爹吗?”话虽然如此说着,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虞槡从阿娘的怀里退了出来,道:“哪有,我自是看到阿爹了的。”
  继而又“咯咯”笑道:“与与和燚哥哥又来了,阿爹阿娘惊喜吗?”
  林沁瑶和虞洛川笑着对视一眼,而后顺着自家女儿的话道:“是,很惊喜呢。”
  景燚也笑着唤了声,“瑶姨,虞相”,才入座在虞相身旁。
  殊不知,景燚这句“瑶姨,虞相”直接惊得屋顶上的人瞪大了眼。
  景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方才明明听到了景燚唤那两个人了,那两个人和景燚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上去绝非是那女子的爹娘那么简单,为何景燚会唤那女的为瑶姨,还有那男的,虞相?
  “虞相……虞相?”
  是那个前朝丞相虞洛川吗?!
  景彧突然如梦初醒,是啊,他怎么给忘了,景燚的母妃季淑妃身份可是不简单的,这么一想还就能想通了。
  一个前朝公主的儿子,能让他唤作虞相的……除了前朝那个名震天下的虞丞相,还能有谁?
  想不到啊,景燚竟然将前朝虞相的女儿养在自己的府中,看样子,还同虞相夫妻二人关系匪浅。
  将这一切都理清后,景彧忽而阴鸷一笑,呵,皇兄,可惜啊,纵然你藏得再好,这个惊天大秘密我也知道了。
  就是不知自己那父皇知道了会怎样,景彧光想了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心里舒爽不已,皇兄啊皇兄,你也有今天?
  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景彧便悄悄带着人离开了,径直回了东宫去,少不得一番谋划了。
  这边,景燚见时辰已经不早了,看着还依依不舍的小丫头,景燚道:“与与,我们该走了。”
  小姑娘闻言瘪了瘪嘴巴,而后眼波微转地看了林沁瑶和虞洛川一眼,很是不舍地唤了句,“阿爹阿娘。”
  林沁瑶虽不舍女儿,但也知道其中利害,笑着安抚地道:“好了,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虞洛川也道:“去吧,改日再来便是,爹娘一直都在这里。”
  “唔,好吧。”
  小姑娘话毕,乖巧地走到景燚身旁,牵着景燚的手道:“燚哥哥,我们走吧。”
  景燚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而后对着林沁瑶和虞洛川道:“瑶姨,虞相,改日我再带与与过来。”
  林沁瑶和虞洛川笑着应道,随后又将他们送出了门,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这才回了屋。
  回去的路上,景燚看着小姑娘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也知晓小姑娘有多么想念爹娘,遂安慰道:“与与,燚哥哥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将爹娘接到我们府上去了。”
  小姑娘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星辰一样,欢喜地同景燚确认道:“真的么?”
  “嗯,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二更

  ☆、威胁(二更)

  这天下了早朝; 景燚和周显一起走着,突然景彧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 意味深长地道:“皇兄留步。”
  景燚面色淡淡,甚至都没有看景彧一眼,因为对景燚而言,对于景彧这种三番四次的无聊把戏,他并不打算理会。
  于是便打算径直离去; 不过显然景彧并不想那么轻易让他走,而是高高在上对周显道:“周大人,本宫和皇兄有话要说,大人可否回避?”
  虽是这么说; 可景彧的话里分明就是不容置喙的坚决,周显倒也觉得没什么; 索性俯身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景彧不屑地睨了一眼周显离去的背影; 事到如今,景彧已经看得够清楚了; 这周显分明从头到尾都是景燚的人; 从前也只是在同自己虚与委蛇罢了。
  景彧心里有那么一瞬还是不爽的; 但是想到了等下要和景燚说的话,便轻易就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好戏还在后头,不是么?
  景燚冷冷地看着景彧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本王没空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景彧风轻云淡地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太过于刺眼了,而后才道:“皇兄别急嘛; 我想,皇兄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景燚闻言不悦地蹙眉,面色不耐地道:“我劝你最好别想耍我,否则,你的母后在冷宫可不会太好过。”
  听到景燚如此光明正大地威胁自己,还是拿自己的母后来威胁的,景彧没来由地便失态了,道:“你,你敢!”
  “哼,我怎么不敢?”景燚挑眉反问道。
  景彧忽然阴鸷地笑了笑,而后悠悠地开口了,“皇兄,京郊庄子里住着的人……”
  景彧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燚一把掐住了喉咙,而后听到他的皇兄阴郁冰冷的警告,道:“别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不可否认的,景燚在得知景彧已经知道了瑶姨和虞相之事的时候,心里是慌乱的,竟然让景彧知道了?
  毫无疑问,瑶姨和虞相已经置身于危险当中了,不过,景燚现在好奇的是,景彧是如何发现的?
  景燚自认为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每次过去也很隐蔽,难道……是因为上次撤走了些暗卫?
  大意了,景燚心中恼怒。
  景彧觉得脖颈都快被景燚掐断了似的,因为被掐着喉咙,景彧只能发出一点声音,艰难地道:“皇……皇兄,可还……满意?”
  景燚这才松开自己的手,厌恶地推开了景彧,他不知道景彧了解到多少关于瑶姨夫妻二人的事儿,他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冲动,或许景彧只是在试探。
  “不要妄想去动里面的人,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景燚用前所未有的冷意对景彧说出了这句警告。
  景彧还在捂着自己的喉咙,那种窒息的不适感依旧存在着,方才他在景燚眼中看到了杀意的。
  他不适地咳嗽了两声,随后扯出一抹假笑,道:“皇兄何必那么着急呢?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景燚刚想再警告他一次,却听景彧又轻声地说:“不就是父皇最介怀憎恨的前朝余孽么?你猜父皇若是知道了皇兄将前朝丞相和夫人藏在了京城里,届时父皇会如何?哦,对了,还有皇兄府里的那个女子。”
  话毕,不等景燚出声,景彧便一个闪身离景燚远了些,笑着转身走了。
  景彧心中恼怒,也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听瑶姨的顾忌,而在那天将人撤走一些,到底是自己疏忽了。
  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在昭示着景燚的失态,是的,现在景燚才彻底明白,只要是关于虞槡的,无关大小,都是自己的软肋。
  景燚回了府便立即找来了清风,“即刻加派人手去保护瑶姨和虞相,不能有半点儿闪失。”
  清风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主子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便觉得事情不简单,立即领了命令去办了。
  清风退下后,景燚一人在书房里想了很多,现下也不确定景彧会不会动手,或者说景彧会不会将这件事告知他父皇。
  他不敢想象若是瑶姨和虞相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小姑娘会如何,他怕小姑娘难过。
  景燚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坐了好一会儿了,突然听到了有人在敲门,景燚仔细一听便知道是小姑娘来了,于是道:“与与,进来。”
  小姑娘推门进来后,朝着景燚撒娇道:“燚哥哥怎么知道就是我呢?我可都没说话呢。”
  景燚笑了笑,道:“唔,不知道,反正一听便知道是你。”
  话毕便见小姑娘朝着自己吐了吐舌头,颇为孩子气,不过少倾便见小姑娘走到了景燚的身后,伸出了手。
  景燚见状有些好奇地问:“嗯?”
  只听得小姑娘糯糯地道:“燚哥哥很累吧,与与给你揉揉。”
  说完也不等景燚说话便伸出了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拿捏着景燚的肩颈,末了还不忘问道:“燚哥哥,舒服么?”
  舒服么?那定然是舒服的,只是觉察着小姑娘的柔胰不轻不重地在自己的肩颈上拿捏着,景燚便觉自己浑身都燥热了几分。
  怎么说呢?说是心猿意马也不为过。
  景燚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于是一把抓住了小姑娘作乱的手,“别按了。”
  小姑娘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呐呐地道:“唔,燚哥哥怎么了?”
  景燚将小姑娘揽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后温柔地亲吻了下为自己拿捏的双手,道:“舍不得。”
  话毕却瞧见小姑娘有些呆愣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怕你手酸,所以燚哥哥舍不得,知道吗?”
  虞槡闻言登时脸颊便红了起来,一路直蔓延到了耳根,却是一句话也不好意思再说了,就任由景燚这般抱住自己。
  距离景彧对景燚说了那话都已经过去了半月了,而这些天一直都相安无事,景燚这心里才渐渐放松了些,但还是吩咐了人去好生保护着。
  可没想到,到底还是小看了景彧,这天,清风慌慌张张地闯进了云砚阁,而景燚正在陪虞槡写字,景燚蹙眉,道:“何事?”
  清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看了看正在写字的虞槡,景燚随后了然,温声对小姑娘道:“与与,先出去歇会儿,待会儿再写,嗯?”
  小姑娘乖巧地道:“唔,好。”
  待虞槡走了后,景燚才道:“说吧,出了何事?”
  “主子,虞相和夫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

  ☆、暗道

  “你说什么?瑶姨和虞相怎会不见了?”
  景燚心想; 还好将小姑娘支开了,若不然可如何同小姑娘说。
  清风也是懊恼不已; “主子,昨日我去看虞相和夫人都还好好的。”接着便跪下道:“主子,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事到如今,景燚也不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人身上; 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找到瑶姨和虞相才是。
  “走,去庄子里看看。”
  景燚临走前交待了季伯告诉小姑娘好好吃饭,他有事要出去下,让小姑娘安心在家等着他。
  景燚和清风主仆二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庄子上; 庄子里的人见着景燚便都齐齐跪了下去,“请主子责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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