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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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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彧哪里会承认这个,“呵,大胆,这话说的无凭无据,连姜家你也不要了吗?”
姜玉莹知道他这是在用姜家的性命威胁她,可是她名节都没了,她还在乎什么。
姜玉莹闻言冷笑了声,继而看向了身旁的景燚,道:“王爷您也看到了吧,是,我是妄想过王爷您,不过,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子殿下挑起来的,包括你的衣袍被洒了酒水一事。”
景燚早就知道了这些东西,不过现在却是玩味地看着景彧,道:“皇弟,这莫不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吧?”
景彧眼睛眯了眯,而后装作平静道:“皇兄多虑了,不要听信了她的谣言。”
“是么?”
这时,地上躺着的赤身男子也醒了,见到了景彧便连滚带爬地起来,跪下道:“殿下。”
众人愕然,这人竟然也是太子殿下的人吗?若这样的话,当真就是太子设计的局了。
景彧眼底皆是冷光,而后怒道:“你个狗奴才,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跪在地上的李畏登时懵了,而后又看见了身旁衣衫不整的姜玉莹,再看自己,竟然也是混乱得不行,可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殿下,奴才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奴才就是听了殿下的命令,来这里守着的,奴才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着还看着一眼姜玉莹。
姜玉莹也怒了,“这个狗奴才,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占了你?凭你也配?”
景燚却是眉头一皱,不解地问:“皇弟,怎么你这奴才说是听你命令来守着的,守着我换衣袍,还是……守着姜小姐呢?”
景彧现在恨不得割了李畏这狗奴才的舌头,叫他乱说话,此时却是不得不道:“皇兄,一切都是误会。”
而后阴郁地指着李畏道:“大胆奴才,竟然敢污蔑本宫,还做了这等可恶之事,姜家小姐的清白都被你毁了,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
李畏是个脑子转得慢的,依然说着是景彧安排他来守着的,最后却是不知怎么便成了这样子。
景彧闭眼,想着,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
于是道:“来人,李畏以下犯上,还毁了丞相嫡女的清白,本宫便替天行道,将李畏此人即刻杖毙!”
这一次,景彧又输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被景燚反将了一军。
李畏死了,就死在了偏殿里,姜如一脸愤然却无可奈何,现在那人也死了,说是死无对证也不为过。
纵然是太子做的,可是他又能如何,斗不过太子的,姜如当即带着姜夫人和姜玉莹回了府,这个宴会不欢而散。
姜玉莹却是恨极了,恨太子也恨自己,她发誓,和太子誓不两立。
作者有话要说: 哎来了来了又
☆、安抚
姜如一家匆匆离开后; 东宫里众人也都相继走了,谁也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招惹是非。
王忆情跟着自家父亲出了东宫; 今晚出了这样的事,王忆情觉得姜玉莹还真是可怜又可恨,不过却也生不出同情来。
到了东宫门口时,一个身穿灰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对着王洵微微施礼; 道:“王大人。”
王忆情听见自家父亲回了句“周大人”,不知怎的,王忆情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却又想不起来了。
王忆情虽是疑惑; 却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人家看,周显自然也是看到了王忆情; 知道她是王洵的女儿,于是对着她微微颔首便走了。
看着周显离去的背影; 慢慢地和王忆情记忆中那个清冷俊逸的背影渐渐重合了,王忆情心中欢喜不已; 自己终于又见到那个人了。
那个在市集上救了自己的人; 怪不得王忆情总觉得他很熟悉呢。
不过看样子他是不知道那日救的是自己; 也罢,知道了他是谁便已经是极好的了。
王洵自然瞧见了自家女儿一直看着周显的背影,心中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不舍,女儿长大啰。
不过以王洵对周显这个人的了解; 周显此人还是稳重的,且做事也有自己的风骨,作为同僚,王洵自然是满意的,不过,若是作为女婿的话,还差了点儿。
况且,怎么看都好像是自家女儿单方面看上了他呢?
王洵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算了,只要女儿喜欢便好”,而后对自家女儿道:“忆情,回了。”
“是,父亲。”
王忆情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脸颊有些发烫,自己怎么盯着人家背影都看了那么久啊。
看来这次来这个宴会也不是一无所获的,至少知道了他姓什么了。
王忆情在心中悄悄唤了几句“周大人、周公子”,脸上慢慢浮出了娇俏的笑颜。
不知道他有没有婚配了呢?
姜玉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现在她的名节没了,还在众人面前丢了相府颜面。
好在那个人死了,不然她更加会生不如死,他就是姜玉莹自己此生的耻辱!
还有太子,真是欺人太甚,她不会轻易罢休的。
现在整个相府都翻了天了,姜如勒令府里的人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否则杖毙处置。
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果然,才过了一日,姜玉莹遭遇的事情便整个京城之人都知道了,还惊动了皇上。
不过,大家传的都是说姜玉莹是被歹人所害的,至于旁的只字未提,而且太子殿下已经当场处置了那个人。
老皇帝听说了这事,自然是震怒非常的,堂堂丞相嫡女在东宫出了这等子事,叫人听了如何不心寒,又置皇家颜面于何地。
“来人,去东宫把那个逆子给朕叫来,尽给朕惹些麻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皇帝发怒,宫人都被吓坏了,只得忙道:“陛下息怒,奴才马上去。”
景彧听闻宫人来报,他心里更加烦闷了,想来那么大的事情也是瞒不住他父皇的。
一想到要到他父皇跟前去挨骂,景彧就一阵郁闷,可是又没有法子,毕竟是在他东宫出的事。
突然,景彧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快去,去母后那里,告诉她半个时辰后到西暖阁去。”
有他母后在,想来父皇也不会罚得太重,景彧如是想后,便起身去西暖阁了。
到了西暖阁,景彧先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进去,进去的时候碰巧遇到赵大监出来。
景彧忙低声问:“公公,父皇……”
赵大监笑了笑,摇头,继而道:“殿下快些进去吧,陛下等了好一会儿了。”
景彧顿时没有了什么好脸色,甩了甩衣袖便进去了,赵大监看着进去的人,轻轻地摇了摇头便退下了。
景彧进去后便瞧见他父皇坐在殿前,不知在看什么,他进去了也没抬眼看他,景彧心中惴惴不安地开口道:“儿臣参见父皇。”
好半晌了也没见他父皇吭声,景彧心想许不是因为姜玉莹那事呢,心中刚要放松下来,便听他父皇不怒自威地道:“跪下。”
景彧不明所以,开口道:“父皇,这……”
老皇帝闻言便直接将手中的折子扔了下来,正正砸在了景彧的额头上,怒声呵斥道:“逆子,你做的好事!”
景彧忙跪下辩解道:“父皇你听我说,是误会。”
老皇帝指着景彧道:“误会?什么误会,姜家小姐是在你东宫里出的事,那贼人还是你的侍卫,你说,这事真和你没有干系?”
“父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儿臣也不想的,儿臣只是想要和诸位大臣们探讨一些国之情势才办的宴会啊,哪里会知道下面的奴才这般胆大,竟然敢觊觎姜小姐,做下这般无耻之事,父皇,儿臣自知有错,已经当场处置了那个奴才。”
老皇帝闻言面色已经松动了些,只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道:“现下你要朕怎么给姜相一个交代?”
老皇帝将将话毕,便听得外面的宫人道:“参见皇后娘娘。”
老皇帝闻言皱眉,她怎么来了,继而又看地上跪着的景彧,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不成器的逆子。
皇后李氏袅袅娜娜地走进来了,妆容精致得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真实年龄,此时面容含笑道:“陛下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值得陛下您动那么大的气?”
老皇帝这才面色缓和了些,指着景彧没好气地道:“哼,你教养的好儿子做的好事!”
李皇后这才打量了下自己的儿子,东宫那日发生的事,她也听说了不少,这事也是景彧没有处理好。
但是在她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留着那侍卫,姜小姐也总不可能委身下嫁吧,与其这样,杀了正好,不是么?
李皇后换上了得体的笑容,道:“陛下,其实臣妾认为彧儿做得没错,你想想,若不是立即处决了那个侍卫,难道还真要姜家小姐嫁给一个侍卫不成吗?
到那个时候,姜相为了护住自家女儿的颜面一定会委屈下嫁女儿的,届时若说姜相对皇家没有丝毫怨气也是不可能的。”
老皇帝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却也冷哼了声,道:“哼,朕不知道这个吗?那现在该如何?总要安抚一下姜相吧。”
李皇后闻言立即笑了,却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景彧,景彧即刻明白了自家母后的意思,立马对着老皇帝道。
“父皇,儿臣有一个提议。”
于是第二日,老皇帝便下了一道圣旨,京中人闻之愕然。
作者有话要说: 叮咚来了
☆、玉佩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今有姜家嫡女姜玉莹,性情温良; 雍和纯粹。着即封为郡主,封号柔嘉,钦此!”
姜府。
姜玉莹将自己关在房里,手握着这份刚接下的圣旨,面无表情。
呵; 郡主吗?
竟然想用这么一个空有虚名的封号便想要安抚好自己和姜家了吗?
简直妄想!
此圣旨一出,京中之人都为之愕然,不明所以的人都感到好奇,怎么皇上就突然封了一个郡主出来。
而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的人都在心里为姜家小姐叹息了一番; 这分明就是皇上为了安抚姜家而下的旨意。
这说明皇上不希望因为这事,姜家而与皇家生分隔阂了。
“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纵然接了圣旨; 可是真的就能让姜家心中没有任何一点怨言了吗?
此时宁王府内,云砚阁。
景燚对面坐着小姑娘; 正在听清风禀报圣旨之事。
听了清风将事情说完后; 景燚面色淡淡地; 只是眼底还是带着些嘲讽道:“真不知是要说景彧太傻,还是那个人太傻,这般做无疑是埋了一根□□在姜家心里,有待一日被引燃后,他们必将引火烧身。”
清风也道:“主子高见。”
景燚又问:“那姜家那边是什么意思?”
“姜家那边并没有什么动作; 姜玉莹好好儿地将圣旨接下了。”
景燚不置可否,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噬笑道:“且等着吧,姜家可不是那么好安抚的。”
果真如景燚所言一般,这几日下来,朝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姜如对待国舅和太子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这姜相和国舅爷以往可是走得近得很呢,也是,姜家小姐发生了那种事,众人都在猜测,姜相不会是要和国舅爷和太子殿下划清界限吧?亦或是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去?
对于眼下的情形,景燚也只是勾唇一笑而过,旁人在议论但他皆当做不知道,好好地做着自己的局外人。
这天回了王府,景燚方一进屋,便被小丫头扑了个满怀。
“燚哥哥,你好忙呀,几日都不曾陪与与了。”
听着小姑娘有些委屈的话语,景燚心中一下子便涌起了些酸涩,他真的好几日不曾陪她了。
思及此,景燚伸手揽住小姑娘,顺着小姑娘的话温声道:“嗯,是燚哥哥不好,这几日呀没好好陪我们家小丫头。”
虞槡闻言其实便不觉得委屈了,她知道的,燚哥哥很忙的,日后或许会更忙。
但她是要一辈子陪着燚哥哥的,所以啊,小性子可以使,但不能耽误燚哥哥做事情,这点虞槡还是懂的。
于是虞槡圈在景燚腰上的双手更紧了些,软糯乖巧地道:“唔,与与都知道的,燚哥哥是想与与的对不对?”
景燚眸中尽是宠溺,道:“嗯,当然。”
小丫头闻言便笑了,一双好看的眸子像是月牙儿一般,弯弯的,好看又乖巧。
小姑娘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而后拽着景燚的胳膊,语气似作撒娇状,道:“燚哥哥,我想阿爹阿娘了。”
景燚闻言才意识到小姑娘其实是很想念爹娘的,以往没有找到还好,现在却是人就在眼前还不能随时去看他们,是他疏忽了。
看着小姑娘期许的眼神,景燚心都要化了似的,道:“是燚哥哥疏忽了,燚哥哥带你去看他们。”
小丫头闻言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好。”
为了安全行事,天将将暗了下来景燚便带着小姑娘出去了,景燚和小姑娘坐马车,清风赶车。
景燚将瑶姨和虞相安置在了城郊的一个庄子里,还派了一些身手较好的暗卫暗中保护着他们。
不出半炷香他们便到了那个庄子,景燚将小丫头抱下马车,而后示意清风去敲门。
“叩、叩、叩”。
清风敲了三下门后便听得里面的人问:“何人?”
清风道:“是主子。”
话毕,里面的人立即将门打开了,对着景燚拱手道:“主子。”
这人是景燚特意挑来照顾瑶姨夫妇的管家,此人和季伯一样忠心耿耿,景燚自然要放心些。
景燚牵着小丫头,道:“瑶姨他们还未歇下吧?”
管家自然知道主子说的正是这庄子里住的那位夫妇,于是一五一十地道:“并未,可要奴才去通报?”
景燚摆摆手道:“无事,你下去歇着吧,不必惊动瑶姨他们了,我们直接过去便是。”
“是。”那管家应着便退下去了。
景燚对清风道:“清风,你也进去吧,有暗卫在,不必在外面守着了。”
可是清风却拒绝了,道:“属下还是在外面守着吧,以防万一,不然属下不放心。”
景燚索性也随了他,道:“嗯,那好。”
景燚直接带着小姑娘朝着亮着光的那间屋子去了,到了门口,小姑娘便急不可耐地将门推开了,而后欣喜地唤道:“阿爹阿娘。”
林沁瑶和虞洛川没有想到自家女儿和景燚会这个时候过来,心里说不惊喜自然是假的。
“阿燚,与与,你们怎么来了?”
虞槡跑了过去亲昵地挽着林沁瑶撒娇道:“想你们便过来了呀。”
一旁的虞洛川茶也不品了,故意板着脸,一副吃味的样子道:“哎,真想你阿娘我们吗?怎的我瞧着不像呢。”
虞槡知道自家爹爹这是吃味了,忙过去撒娇似地唤了句“阿爹”,虞洛川这才笑了起来。
林沁瑶点点自家女儿的额头,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语气中有些责怪地道:“定是你缠着你燚哥哥带你过来的吧。”
“哪有,不信你问燚哥哥。”虞槡捂着自己的额头“狡辩”着。
景燚不由得笑了,道:“瑶姨,是我做主带与与来的。”
林沁瑶笑着无奈地摇头,而后道:“阿燚,快坐。”
景燚在虞洛川身旁坐下,虞洛川顺手便倒了一盏茶给景燚,道:“尝尝,你瑶姨自己做的花茶。”
景燚笑着品了一口,这茶果真口齿留香,而后赞道:“嗯,香,瑶姨好手艺。”
林沁瑶道:“你喜欢的话便带些回去。”
景燚没有推辞,笑着应下了。
对于景燚封王之事林沁瑶和虞洛川自然是听说了的,看着景燚一步步往前走,林沁瑶也高兴,他们盼着他更好。
离开庄子回府之际,虞洛川将那件东西拿了出来给景燚,道:“这东西放在这里也不安全,你且拿去吧,用不到自然是更好。”
这次景燚没有拒绝,接下了那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回了府后,景燚便将那玉佩拿了出来放入了当初小姑娘在云雾山上给他的那个香囊里。
于是,第二日府里的人就发现了与姑娘身上戴上了一个香囊,还格外欢喜呢,一看便知道和主子有关。
府中的人都知道主子宠与姑娘,与姑娘也念着主子,他们都盼着这王府里能快些添个小主子,不过主子这般疼姑娘,恐怕是舍不得姑娘遭那生产之罪的。
看来要有小主子还得再等几年啰。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瞧吧,不狗血吧,姜玉莹暂时不能领盒饭主要是后面因为她还埋了一条重要的线,宝宝们耐心等待喔:…O
明日争取多更吧,累。
爱你们哟~
☆、有孕
近来; 宫里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却也不小的事情。
宫中的一个美人有了身孕了。
听闻皇上知道了龙颜大悦; 赏了那个美人好多东西呢,还特意挑了一拨宫人去好生侍候着,不难看出,皇上对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很是重视。
不过也可想而知,皇上身子不好; 后宫虚空多年,陡然听说后妃有了身孕,自然是开心的。
说来也奇怪,自从中宫出了太子后; 这么多年再无所出,当然; 也没有旁的皇子或者公主出生,于是大周便就只有不受宠的大皇子和储君太子殿下了。
其实这么些年; 宫中也不是没有后妃有孕,只是让人奇怪的是; 不是滑胎便就是夭折了; 这才造就了这么个子嗣单薄的场面。
可真相是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西暖阁。
后宫许久没有喜事了; 老皇帝自然是希望这个孩子能平安出生的,最好是个皇子。
这么想着便对身旁的人道:“今日太医可有去诊脉?”
这个孩子务必要生下来,当然,若能是个皇子最好不过,届时; 他便有三个皇子了,都说三足鼎立才最平衡和谐不是吗?
身旁侯着的宫人闻言便规矩地答道:“禀陛下,太医都去了,只说娘娘身子有些弱,旁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老皇帝闻言皱眉,不悦地道:“身子弱?御膳房派去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
身边的宫人闻言忙跪下道:“陛下息怒。”
老皇帝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揉揉眉心,道:“罢了,让太医院好生注意些,开些调理滋补身子的方子过去。”
“是,奴才遵旨。”
其实老皇帝不是没有自己的顾虑,让这么个小小美人生下这个孩子,当然了,他看中的还就是这个毫无权势背景的美人。
当下而言,太子身后有李家,李家势力愈发壮大,景彧身为储君,却和这样的庞大势力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叫老皇帝哪里能安心。
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老皇帝作为天子,更是不能容忍有这个一个威胁在的。
李家太嚣张了,一天找不到能完全制衡之人,一天便不能安心。
而对于大皇子景燚而言,身后虽没有势力支持,后宫又无人帮扶,老皇帝虽不担忧,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最看不懂的,还是他这个从小便出了宫的儿子,深知这样的人不好拿捏,老皇帝自然希望能多一个人来制衡李家。
好巧不巧,宋美人恰巧在这个时候被诊出有了身孕,叫他如何不欢喜。
过了两个时辰,皇上亲自下旨让太医院的人着手准备给宋美人补身子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宫里。
知道宋美人有孕后,先是每日的太医诊脉,再有御膳房的人过去负责饮食,现在竟然连整个太医院都随时待命了,这可与当年大皇子出生之时的隆重,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看不出来,皇上竟真是如此重视这个未出生的孩子?
此时,皇后宫里,李皇后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听着宫人禀报皇上这兴师动众之举。
宫人忐忑地禀报完了后,上首的人久久没有说话,宫人不安地抬眼看了看上首的人,发现皇后娘娘并没有动怒的迹象这才放下了心。
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道:“娘娘?”
李皇后闻言缓缓睁开了眼,悠悠道:“本宫知道了。”
继而妖娆一笑,语气中带着些蔑视道:“呵,想不到皇上竟然如此重视,不过,本宫可不急,这么多年,你们有见哪个皇子或者公主活了下来了吗?”
身边的宫人闻言头都不敢抬起来,跪在下面直摇头。
李皇后被宫人们的这个动作给逗笑了,悠悠地拖着声音道:“怕什么,本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个小小美人吗?”
而后施施然对着身边的大宫女道:“走,身为后宫之主,自是要去看看那位宋美人的。”
身后的大宫女跟了李皇后多年,心中即刻了然,福身道:“是,娘娘。”
李皇后走在前面,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身旁的大宫女,“本宫当真是对这个宋美人没有丁点儿印象,关于她,你知道些什么?”
“禀娘娘,奴婢知道的也不多,这个宋美人是在三年前进的宫,是个落魄人家的女儿,以至于进了宫三年都没有任何见到皇上的机会,这次是因着皇上喝了些酒,便有了身孕。”
李皇后一边欣赏沿途的景致,一边似是不经意地问:“这么听来,是个没有后台的了?”
“是,可以这么说。”大宫女如是道。
李皇后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朝着宋美人住的宫殿去了,到了宋美人住的宫殿后,那殿前侯着的宫人见着皇后来了,都吓得当即跪下了。
“拜见皇后娘娘。”
李皇后皱眉,面色不悦看着那些宫人道:“本宫会吃人么?吓成这样子。”
那些个宫人闻言堪堪又低了低头,没人敢应她。
李皇后不屑一顾,姿态高贵地道:“本宫听闻你们家主子有了身孕,身为后宫之主,自是要亲自过来看看的。”
后来,李皇后见到了那个宋美人,她当有多厉害呢,一副娇兰弱弱的模样,身旁几个宫女紧张兮兮地围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便没了气似的。
宋美人也是第一次见到李皇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像她这么低的位分都是没有资格去皇后跟前请安的。
宋美人就知道,若不是因为她有了身孕怀了龙种的话,皇后娘娘又怎会屈尊降贵来看她呢。
心中若说不惶恐也是假的,于是小心翼翼地福身见礼道:“臣妾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李皇后没有开口让她起来,而是瞧着她,道:“有了身孕了便好生养着吧,能为陛下开枝散叶也是你的福分。”
宋美人颤巍巍地答道:“是,臣妾时刻谨记娘娘教诲。”
李皇后看着宋美人这个胆小的模样,心里也没打算将她放在眼里,呵,这么怕事?
“不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还是劝你别有,不然的话,这便不是福分了。”
李皇后说完这话便带着一众人等走了,留下了惊魂未定的宋美人。
☆、三千
朝堂之上;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陛下对宋美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相当重视。
可就在今日; 宋美人见了红。
究其缘由,只是因为皇后娘娘送去的一碗补汤。
皇上知道了可谓是龙颜大怒,整个太医院现下都在宋美人的宫里侯着呢。
老皇帝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宋美人,心里没有多少怜悯,他担忧的只是肚子里的孩子。
老皇帝问正在诊脉的太医; “怎么样?”
太医把脉后如实答道:“回皇上,宋美人身子本就孱弱,如今又见了红,有滑胎的可能; 不过臣等会竭力保住胎儿。”
老皇帝闻言怒火中烧,这么说; 这个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了?
思及此,老皇帝眼底皆是冷意; 道:“是喝了皇后送来的汤药才这样的?”
在宋美人身边照顾的宫人皆吓得跪下道:“是,美人喝了汤药后不到半个时辰便这样了。”
老皇帝心中早已忍无可忍; 皇后?又是皇后!她李家已经胆大到如此地步了吗?
这么些年皇后执掌后宫;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那些手段; 但是有些东西他可以装作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今日这事,皇后已经触到了底线。
老皇帝睨了一眼满屋子的宫人和太医; 冷冷道:“竭力保住孩子。”
而后转身对身边的内侍道:“摆驾中宫。”
宫里人只知道皇上那日怒气冲冲去了皇后宫里,但是没有人知道皇上说了什么,只知道那日皇上离开皇后宫里之后,皇后便被禁足在了中宫。
禁足,这可是当今皇后从未经历过的,众人心中纷纷认为,皇上这是真动怒了,皇后莫不是要失宠了?
当然,宋美人动了胎气见了红的事儿,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是因为皇后的那碗汤药,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是与不是,其实都是陛下说了算。
可是好景不长,终究是命,饶是那么多人悉心照顾着,还是没能保住宋美人腹中的孩子。
宋美人滑胎了。
这个皇上抱有极大期望的孩子竟就这样没了,这几日朝中氛围可以说是冷得吓人,朝臣们皆是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留神便触怒了皇上。
与此同时,老皇帝也知道了先前皇后竟然还去了宋美人宫中,是去示威么?
老皇帝在西暖阁发了好大一场火,又加之李原因为皇后禁足一事频频上奏,要求解了皇后的禁足,这让皇帝心中对李家的隔阂更是愈发深了。
这几日景彧亦是因为他母后之事来求老皇帝,更是让老皇帝怒不可遏,自己亲自选的太子和李家抱作一团,叫他如何不心烦。
更有过分的是,李原竟然煽动朝臣一起上奏要求解了皇后的禁足。
所以这到底景氏的天下,还是他李家的天下!
老皇帝气得驳回了所有朝臣的请奏,非但没有解了皇后的禁足,还将皇后册宝给收了。
此时,宁王府。
清风道:“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宋美人滑胎,皇上收回了皇后的册宝。”
景燚此时正在陪着小姑娘看话本子,听到了清风的话,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只淡淡道:“嗯,知道了,意料之中而已。”
清风见自家主子一点儿也不惊讶,便知道主子又是猜到了,看着自家主子和与姑娘如此和谐地在看话本,清风也不便多加打扰,于是悄悄退了下去。
虞槡靠在景燚怀里看话本子,这会儿正打着呵欠呢,许是看得有些乏了。
景燚勾唇笑道:“怎么,乏了?”
小姑娘闻言动了动身子,糯糯道:“唔,有些,胳膊好酸。”
景燚无奈地摇头,继而温和地笑了笑,带着些调侃的意味,道:“小丫头,你人是靠在我身上的,这话本子是我拿着,连翻页都是我翻的,你怎么还道自己胳膊酸?”
景燚话毕,怀里的小姑娘抬头害羞地看了他一眼,似是被戳穿了一般,娇嗔道:“燚哥哥,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晓得呀?唔,不好玩儿了。”
“好,燚哥哥错了,下次一定好好配合我们与与。”景燚笑着顺着她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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