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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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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他顾南林的身份在那儿,虽然已经退出许多年,但必定不少人诟病她,内阁那种地方,她根本靠近不了。
    吻安笑着,“爷爷,我是那种给人添麻烦的人么?”
    “说实话,爷爷从心底里不希望你碰这些事,你喜欢拍电影就去拍,不用理会这些。”顾老低头,语重心长。
    她却清清淡淡笑着摇头,“爷爷,宫池奕虽然喜欢我,但对我付出也不是他的义务,可他做得很好,我总不能受之泰然,万一以后我没机会还,现在有机会,总要做点什么的。”
    什么都是相互的,她都懂。
    顾老看了她,她不是那种情情爱爱都挂在嘴上的小女孩,尤其柯锦严之后,很多事不一定说出来,她心里却一清二楚。
    片刻,她道:“宫池奕出差了,可能会很久。”又道:“我之前,收到过古瑛的一封邮件。”
    所以,如果她没猜错,宫池奕这次过去,没那么轻易能回来,内阁应该很多事,小了一些意见不一的会议,
    大了,或许,就是他被弹劾。
    “不能让他知道古瑛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也没办法把这跟他说。”她抿了抿唇,“如果不是为了护着您和我,他在那边做事没那么麻烦的。”
    顾老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这些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后来,顾老慢慢悠悠给她讲了不少。
    “你外公家是支持新宿的,你妈妈当初并不知道你父亲和我还属于旧派,‘无际之城’是你外公给的陪嫁,希望附赠的权力能够护你妈妈一世。”
    “后来,两人情浓,你父亲拿走了‘无际之城’调了附属的势力支持旧派,你母亲一气之下抢回了‘无际之城’想把它还给你外公,甚至举报你父亲暗箱操作,撤回支持票……”
    “这事不小,旧派眼看着成功,又怎么能让事情发生?……你母亲……”
    顾老略微哽咽,目光远远往出窗外,“你母亲甩掉你父亲出门,刚走出仓城就被截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全……爷爷欠了她……”
    “你母亲的案子,至今都是悬案,但新宿圈内,她是极度受敬仰和尊重的,因为你母亲的举动,新宿才能在内阁站稳脚跟,宫池奕或许听闻过一些,只是没跟你说过,毕竟他身为首辅,不可能不知道。”
    或者说,谁也联系不到她和她母亲,以及古瑛的关系了,因为界内的所有资料都抹掉了。
    吻安安静的坐在床边,轻轻低下眼睑,不言语。
    “爷爷不希望你理会这些,是因为当初爷爷的勋章被收回时,一半是自愿的,因为那是我欠你妈妈的。”
    如果当初他转投新宿,或者阻止自己的儿子作孽,儿媳妇又怎么会被旧派截杀,至今不得清白?
    “你母亲走之后,你父亲整个人变了,有时候爷爷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罢了,旧派对你母亲下手,又夺走了‘无际之城’,但是后来你父亲把东西拿回来了,放在我们顾家宝殿,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旧派会想尽办法找过来。”
    果然的,这一次,旧派直接将顾家封了,时间压进秘密文档,外界根本不知道顾家为什么一夜破败。
    “也是那一夜,旧派闯进家里之前,你父亲跟我断绝关系,抛下你离开,之后他怎么隐姓埋名,怎么寻欢作乐,爷爷从未管过,那都与我无关了……”
    讲完这些,顾老显得很累,深情都变得恍惚,吻安握着他的手,不敢再让他讲下去。
    可顾老摆摆手,“我今晚,也忽然想跟你多说说话,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爷爷。”她不准这么说。
    老人只是笑一笑。
    “爷爷知道你一直觉得政府冤枉了我,对我不公,一直想知道顾家被封的案子实情,爷爷一直不说,是怕你知道得太多,又被卷进去,因为你太好强,太聪明。可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你会找宫池奕。”
    他在病床上,不想跟孙女吵,也不想让她难过,也就同意了这桩婚事,就算哪天真的出事,宫池奕也会保护她。
    那小子那天在床头跟他保证过的。
    断断续续讲了这么多,顾老都几乎忘了一开始孙女问了他什么。
    只是听到她忽然说了句:“那是不是,以后我把这个东西毁了,很多事就不会再这么纠葛了?”
    吻安看着他。
    既然那是外公送给妈妈的东西,东西毁了,背后的势力集团也没有了吧?
    顾老皱着眉,“吻安呐,爷爷走了之后,不希望你涉险,希望你好好活着。”
    毁掉这个东西,如果很轻易,早被亲家毁了,她若是去做……太危险。
    吻安笑了笑,不危险,东西在宫池奕手里。
    …。
    宫池奕还没上来,书房里安安静静的。
    吻安把手机放下,转头看了窗外。
    天气冷,窗户上结了水雾,她映出来的脸变得模模糊糊。
    “小心着凉。”她正要把手伸出去,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沉声。
    牛奶放到一旁后,毯子就把她包上了,掌心捂了捂她的手,剑眉微蹙,“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这么冷的天还开窗户专门冻手。
    吻安仰起脸似是而非的巧笑,“我以前也没觉得自己像小孩,但是被你照顾了一天,感觉不只是小孩,而且还手脚短缺。”
    他会来之后,她没洗过手,没下过地,吃饭几乎都是他喂的。
    说罢,她很认真的看了他,“以前没人这么照顾我的。”
    曾经也觉得柯锦严是个很体贴的绅士,但现在想想,好像跟宫池奕比,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因为柯锦严的那些绅士,可以对广大女性复制。
    末了,她略微凑近,看了他,“会不会哪天,你也对别人这么好?”
    宫池奕睨了她一眼,“爷吃饱了撑的去当个空调?”
    她笑意深了深。
    吻安伸手去拿牛奶,又被他阻止了,低低的道:“先把药吃了,晚了药效没了。”
    一想药,吻安皱了皱眉,那药确实难闻,跟放久了过期姨妈巾……想到这个比喻,她自己都恶心了一下。
    环了他手臂,“我已经没觉得疼了,不吃也可以的吧?”
    宫池奕挑眉,慷慨的吻了吻她,然后一点余地都没有,“必须吃。”
    她闭了闭目,又忽然看了他,“我吃完药,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
    男人嘴角噙着弧度,“吃完药好的是你,还要我给你送条件,这是哪家道理?”
    吻安笑,“你最好。”
    结果,她吃完药要他做的事,对他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只见她爬过去拿了自己的电脑,略微笑着,“上一次我的东西不是被你黑了么?我换了一套,你再试一次能不能进去?”
    宫池奕薄唇勾起,原来是为了防着他。
    他倒也点了头,但是既然要做,一点好处不讨不是他宫池奕的性格,看了她,“我若解不开,拿什么安慰安慰我?”
    吻安很明白的笑。
    …。
    她把下巴支在他肩上,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弄,直到见他在关键处敲了一个相似建。
    她终于笑了笑,低下角度在他鬓角处敷衍的亲了一下,“好了,不用解了,我要去睡了!”
    可惜她刚要转身过去,就被一股力道捉了回去。
    宫池奕懒腰把她抱过来放到腿上,“耍赖么?”
    她眉眼弯弯,眸底却是精光,“没有,我已经安慰过了。”
    他低眉,眯眼,“我这如狼如虎的光景,光吃素能对付得了?”
    榻榻米面积不大,但缠绵足矣。
    大概是考虑着她身体,他并没有太过分,要了一次,把她连同毯子裹进怀里,“牛奶恐怕凉了。”
    她弱弱的哼了一声,嘴都不想张了还喝什么牛奶?
    但是过了会儿,她想起了什么,睁眼看着他,“你是不是又要大半夜的走?”
    男人听完低眉看她,“舍不得了?”
    吻安摇头,“走了记得把温度调高一点,一个人睡晚上都会冻醒的。”
    这话说来清清淡淡,但他听着像撒娇,俯首咬在她耳际,“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她已经盯着他了。
    宫池奕只得笑了笑。
    她亦是推了推他,“不闹你了,你有事快点处理,处理完睡觉。”
    他眉峰轻挑,“处理完是不可能了。”
    吻安挪了挪位置,看着他,“你这次出差,是旧派捣乱么?还是要准备苏曜检验期之后正式上位的事了?”
    他低眉,“懂的还不少。”
    她笑了笑,安静了会儿,看了看他。
    “‘无际之城’附属权力带出来的票数,如果没有了,对你们有影响么?”她忽然这么问。
    宫池奕是过了几秒才略有所思的看着她。
    “那东西作用是不小,但即便没有了,也不过是少了你们争夺的一个点,干脆没了谁也没损失,你还少了被抢走的焦心,也不用费神为这个东西争斗,甚至你每天要担心有人对你下手,或闯进来伤害我。”她道:“要是没那东西,你会轻松不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许久,他笑了笑,“你想得还挺通透。”
    不过他也说道:“但它既然在我这儿,我无权贸然处理,旧派发起疯也很棘手的。”
    宫池奕并不知道‘无际之城’背后的故事脉络,关于那些事,随着它主人离世而被掩埋,所以,他也就不知道除了最后给苏曜上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吻安没有再接他的话。
    他想把她抱回卧室睡,她也不想回,也就在榻榻米窝着,无聊了就往他的方向看看。
    实在睡不着,她只好趴着玩手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池奕才发现她在盯着他。
    薄唇微微勾起,倒没说什么。
    未几,忽然听她悠悠然道:“我有时候会想,等爷爷真的走了,我一个人要怎么办?”
    宫池奕原本嘴角的弧度忽而散去,转头看她。
    她很傲,很美,很优秀,但终究是孤苦伶仃没有错,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不免让人紧张。
    他又一次坐到她边上,“胡思乱想,没了谁,也不会没了我。”
    对啊,她现在知道身边多了个人。
    “你会一直陪这我么?”她问得认真,转而仰起脸浅笑,“我很认真的说,除了我爷爷,你是对我最好的……我已经很偏心了,把晚晚都放在你后边了。”
    虽然看着她笑,但宫池奕总觉得心里莫名,抚了抚她的脸,“既然知道我对你不错,还不知道怎么对我么?”
    她却笑着,“都以身相许了,还能怎么样?要不,我用美色,帮你把旧派那帮老骨头都引诱来剁了?”
    宫池奕蓦然弯了嘴角,“省了吧。”
    有这份心也不错了。
    末了,指尖在她腰间游走,“你这美色,除了我这儿,哪也别想用。”
    “痒!”她把他的手弄掉,也听他低低的道:“最近我会比较忙,过两天连续开会,拜托顾小姐再安分一段时间,我怕不能总这么说回来就回来,成么?”
    吻安脑袋枕在他腿上,好一会儿才笑着点了点头,“好,你忙你的,不用为我分心。”
    宫池奕低眉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无奈,“我操心自己都没这么仔细过。”
    她点头,显得十分领情。
    又听他道:“北云晚去哪了?不行就找她散散心,或者你物色物色新电影?”
    她看了他一会儿,“你这想办法让我忙碌着转移注意力的意图好明显。”
    怕她做什么?
    还是她刚刚说了那些话,让他担心,到时候她想不开寻死?
    宫池奕理了理她的长发,“这不是免得你胡来么?”然后把她抱起来,“太晚了,你去睡觉。”
    她把毯子拉到身上,“我再等你一会儿。”
    他只好妥协,起身去书桌旁,回头又不乏厉色的沉声:“把脚盖上。”
    吻安很配合的把脚缩回毯子里,不过这回她一个待了会儿就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昨晚表现还不错,他居然没走。
    吻安早上醒来刚好见他推门进来,“醒了?”
    她眯了眯眼,可能睡得太晚,眼皮难受。
    宫池奕已经拿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手,俨然把她当做病人仔细照顾着,好像少做了一样他就心里不舒服。
    但其实她真的没什么事。
    “先吃早餐。”见她看来,他低低的道。
    早餐也是端到她面前,吻安明明被他擦过手,但指头都不用动。
    只好抬眼看他,“你这么对我,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报答你?尤其以后的以后,我跟孤儿似的,更该讨好你一点。”
    宫池奕嘴角扯了扯,低眉睨着她,“若是想因为我的好单纯报答,不如什么都别做,免得玷污我的感情,真想表示,你哪天好好想想怎么跟我办个婚礼。”
    言下之意,除了心,他什么都不需要,不用跟他扯没用的。
    结果她也只是笑一笑。
    宫池奕几不可闻的叹口气,“见过男人心硬的,我却怎么碰到你了?”
    她笑着,又很认真,“我不喜欢说情话,字句组在一起谁不会?尤其我这种在娱乐圈混的人,这种事太简单了。”
    宫池奕只当这是她回应不了他而扯来的借口,哪个女人不喜欢甜甜蜜蜜?
    不过下一瞬,她倒是几分巧笑,美眸弯弯,“不过三少说情话我可能还是爱听的!”
    他低低的睨了她,知道在说晚宴的告白,薄唇微动:“一个人唱独角戏惯了也会没意思。”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受威胁,但话是听进去了的,柔唇略微抿了一下。
    宫池奕看了她细微的动作,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她昨晚说的话,“现在没想结束,等我腻了或者伤了你,怎么个意思?”
    吻安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你是主导者啊,先惦记我的是你,自然要把大权给你踩公平了,若是我哪天伤了你,岂不被你抓回来撕了?”
    也许见他不信,她只好挑了挑眉,“我是聪明人,也不喜欢欠人,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以后不会伤你的,你要伤我,我应该也不会恨你。”
    那时候宫池奕是真的不知道她都在想什么,这些话,只当是她为了安慰他而随口说说。
    …。
    早餐还没吃完,他的电话就已经响了好几次了,但他都没接。
    吻安看了他几次,“你该走了。”
    他把电话按掉,嗓音依旧好听,“你先吃完。”
    虽然只是极其细小,但他放了电话给她喂早餐的动作让她心里热热的。
    转而浅笑看他,“是等我吃完,让我送送你么?”
    宫池奕只淡淡一眼,“没什么事你就在家里待着,出去就让靳南载你去医院。”
    “我只是送你到家门口。”她淡笑。
    他叹了口气,似是而非的认真,“知道你厉害在哪么?”
    吻安笑着,“脸蛋?”
    放下碗,宫池奕看着她,薄唇覆下,不急不狠,却让她逃不开。
    末了,低眉望着她,“你厉害在,明明只随便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当做奢侈,若不是还算了解你,你这两天的表现,差点就让我以为爱得深切呢。”
    说罢啄了一下她的唇,“我得走了。”
    吻安点了点头,又抿唇,“那个,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一颦一笑,有那么随便么?
    宫池奕只弯了弯嘴角,“吃完再睡一觉,有空我会给你打电话。”
    那意思,她主动找他,大多是找不到的,吻安点了点头。
    从卧室里能隐约听到他的车子离开,她依旧靠在床头,心里有些沉甸甸的,根本睡不着。
    

  ☆、131、往后;只剩她自己了

靠在床头,她把自己的电脑搬了上去。
    想着昨晚让他解密的事儿,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但那也不是很重要。
    她只是想看看他的手法而已。
    书房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她知道他安了警报系统,上次进他的电脑也费了些时间,后来他也把密匙换了。
    白嫂上去看她醒没醒的时候,吻安嘱咐了句:“今天他的书房我去打扫就好。”
    白嫂笑了笑,“三少的书房从来不让我进的。”
    哦……她没注意。
    白嫂下去之后半小时吻安才起来,简单洗漱后往他的书房走。
    她知道‘无际之城’不会放在书房,但总能找到点线索。
    ……十一点多,白嫂见她从楼上下来,略微蹙着眉。
    因为她什么有用的也没发现。
    “太太。”白嫂笑着看了她,“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找过您。”
    吻安抬手按了按眉心,记起来电话好像被宫池奕关了。
    “媒体么?”她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问。
    刚说完话,客厅电话又响了。
    她走过去看了看,那起来坐进沙发里,淡淡的笑,“没通告么?”
    东里正在车上,微皱眉,“我马上到你家,让人给我开门。”
    吻安一皱眉,转头往窗户看去,又笑着挑起眉尾,“你是看准了男主人不在家么?”
    东里已经把电话拿离耳边,瞥了屏幕一眼,“两分钟到。”
    随机挂掉。
    吻安不明所以,又看了看门口的白嫂,浅笑,“我朋友过来,给他开个门。”
    她这么说是因为知道除了门禁、门卫之外,靳南肯定也在外边,白嫂说应该比她说好使。
    五分钟后。
    东里皱着眉往里走,车钥匙往门口的收纳盒扔。
    “这儿。”吻安在餐厅,优雅的侧首看过去,然后见了东里不说气势汹汹,但的确来着不善的模样。
    放下餐具,她颔首指了旁边的座位,“赶得很巧,一块儿吃午餐,白嫂的厨艺你可碰不上第二回了!”
    东里站在餐厅门口看着她,“你还有心思吃?”
    她这才看了他,“怎么了?”
    吻安一早起来只是忙着自己的事,然后就用午餐了,并没时间看新闻,所以不知道东里已经被炒得很火热。
    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各个娱乐平台轮番播报的绯闻,她看了看他。
    绯闻怎么了?以前他们俩也没少传,而且传的都是他被她睡了,也从来没见他理会不是?
    “照片还不错!”她评价了一句:“你送她回去被拍的?……这么不小心。”
    这种半风凉的语调让东里闭了闭目,“这不是你的意思么?”
    这回吻安放下遥控,“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再对你不好,给你挑绯闻对象都是亲自上阵,能给你配于馥儿?开什么玩笑。”
    再说了,现在要传也是他和女主角,于馥儿一个配角凑什么热闹?
    不过,吻安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他,“于馥儿最近对你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她没跟你说过么?”
    东里手肘撑着膝盖捋了捋前额的发,显得烦躁又帅气,又皱着眉,“总之你把这东西给我压下去了。”
    然后吻安听到了他很不客气、直白的一句:“我自己看着都恶心。”
    她笑,“于大小姐听到你这么形容,估计要气死。”
    好歹是广大男同胞的女神,居然被他说恶心。
    吻安靠在沙发里,思绪微转,这还是这大半年来东里主动找她,之前都生气得不爱搭理。所以,她怎么也不能视而不见。
    “要不然……”她想了想,道:“给你换一个女主?”
    这样挺打击于馥儿的。
    东里瞥了她一眼,“你能认真点么?”
    她抿了抿唇,“我很认真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擅长制造绯闻,不擅长压新闻的。”
    这种事都是宫池奕那种人做的,她没那力度。
    顿了会儿,她别有用意的建议:“余歌也挺上镜的。”
    结果换来东里冷冷的一眼。
    她只好笑了笑,“余歌不是圈内人,做她那一行也不适合露脸,还是算了。”
    所以,没别的办法,就只有直接否认了。
    吻安下午就有活动出席,正好把他带上,无论记者怎么轮番轰炸,全都否定,也因此,东里被追问有没有心上人,她在旁边站得都有点尴尬。
    好容易从记者堆里出来,吻安听到他的话后皱起眉,“这个节骨眼,你还有心情跟我约酒?”
    他只给她扔了句:“给我讲讲你的婚后生活。”
    吻安原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哪知道,他居然是真的要听。
    “能有什么特别的?虽然没感情就结婚,但区别不大,唯一好处是,各自该做什么做什么。但他对我也很好,相比于我来说,很称职……”她转过头,“所以,你问了做什么?”
    东里开着车,沉默了会儿,冷不丁一句:“想着也要不要试试。”
    这把她吓了一跳,“你被于馥儿刺激了?”
    他才二十二,男人这个年纪不大,根本不用着急。
    “东里简不在家,我每天要被二老轮流唠叨一遍。”东里皱着眉,再加上于馥儿的事,他倒还真想过随便抓个人先把名占上,总之是个形式,各不干涉,挺好。
    吻安很认真的看了他,“你爸妈是老来得子,希望你赶紧结婚可以理解,不过你但凡结了,下一步应该催着要孙子了,所以适用于我的方式,对你不可取。”
    想了想,揶揄道:“这两天我会找于馥儿,帮你劝劝她?”
    …。
    见到于馥儿已经是两天之后。
    吻安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认真,“于小姐挺肯下血本的,这种绯闻都敢传?”
    她一个影后,跟东里比还是优越了很大一截。
    于馥儿缓缓搅着咖啡,只是笑了笑,然后问:“你找我有事?”
    她这么问也不奇怪,因为她们这几年确实极少交集,陌生得很。
    吻安点了点头,抿了咖啡又放下,“你不是要去看稷哥哥么?帮我给他带点东西回去。”
    这是小事。
    所以,吻安接着道:“你回去应该能见到聿峥,他好像换号了,如果见到了,麻烦让他联系我。”
    于馥儿不觉得她跟聿峥能有什么事要谈,所以皱了皱眉,“我最近没跟他联系,也许回华盛顿了。”
    华盛顿……吻安轻轻蹙眉,之前也没想他和古瑛居然是同一座城。
    如果宫池奕把东西放在聿峥那儿,岂不是容易被古瑛得手?
    “那就不用了。”她笑了笑。
    从咖啡馆出来,吻安神色略微凝重。
    她以为郁景庭和古瑛身上都有伤,有些事,紧张应该比她想象的要慢。
    可下午到了家里,特意搜的新闻,内阁的情势已经很糟。
    难怪宫池奕说这几天他会很忙,因为压力必定很大,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那晚,还在晚餐桌上,她就接到了越洋而来的电话。
    本来不想接的,想了想,还是起身出了餐厅。
    “是我。”电话里,男人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长时间没听到,看起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淡淡一句:“我知道。”然后问:“有事吗?”
    “伤养得差不多,再过一周,我就可以进仓城了,会过去一趟。”他淡如青竹的音调。
    吻安站在客厅阳台,笑得有些凉,“郁景庭,你救过我没错,但你也利用回去了,我既然不需要你的感情,更不会希望你插手我们家的事,你是他的继子,有些事身不由己,但有些事你可以选择,别让我真的对你存有怨恨。”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许久。
    “我过去,不是想把你爷爷接走。”顿了顿,“工作需要,前半年的很多案子都要做的,已经耽搁一久了。”
    吻安没说话。
    “你还住在医院?”还是郁景庭先开了口,淡淡徐缓的音调,透着几分关切。
    上一次宫池奕亲自把她接走的,要联想也能想到一些,但郁景庭没有去猜测。
    吻安当然也不会说她和宫池奕住一起,那只会把他们的赌注彻底押在宫池奕和她的关系上。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她淡淡的一句。
    郁景庭也不多说,“好。”
    梁冰进门时,他正好把手机放回兜里,顺势抄手立着,神色有些沉,但他很少皱眉。
    梁冰笑了笑,“怎么,等不及这一周过去了?”
    郁景庭目光淡淡扫过,准备上楼。
    途径时,被梁冰握了手臂,“我照顾你这么久,是不是得有点好处?”
    郁景庭低眉,目光落在她握着的手指,手从裤兜抽出来,指尖捻着手机,用手机把她的手挡掉,淡淡的转过身,等着她把话说下去。
    知道郁景庭为人淡漠,不喜欢她接近,连一开始接触时的客套都省了,梁冰倒也不介意,笑了笑,看着他,“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俩都对顾吻安那么特别?”
    她甚至不知道郁景庭到底和古瑛什么关系,非得要她亲自照顾?以往古瑛身边的男人想靠近她都不可能。
    所以,她问:“还有,是干爹放心你的人品?还是另有原因,这么不介意你跟我走得近?”
    继子当然不会看上继父的女人,或者说,就算送给他,郁景庭大概也不会多看梁冰一眼。
    这些话,他自然也不会说,只转过身淡然移步,“少琢磨她,对你没坏处。”
    梁冰忽然笑,“以前我不爱跟任何人计较,但还没人敢往我脸上招呼,你说我能不琢磨么?”
    郁景庭的脚步停了一下,他没看到吻安打了梁冰,但知道这件事。
    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看了她,“她不是那种娇滴滴的豪门千金,你不惹她,她不会动你,不要跟她比谁能记仇,如果你还没完没了,受苦的是你。”
    也是说完,郁景庭才发现他对顾吻安是越来越了解了。
    梁冰站在客厅笑得有些讽刺,“等她爷爷死了,她就是个破烂儿,还能多厉害?”
    这样的话并没让郁景庭有多大的反应,继续缓步上楼。
    …。
    因为知道郁景庭过几天要去仓城,古瑛特意过来了一趟,这也是梁冰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见他。
    “你先下去,我跟他说几句话。”古瑛习惯在跟郁景庭说话时支开梁冰。
    梁冰温顺的笑了笑,“好。”
    车子停在公寓外,梁冰就在车上等着。
    古瑛的车里几乎看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没有烟,没有酒,只有一盒还没拆封的纸巾。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他推门出来,往车上走。
    梁冰把车启动,离开公寓后才在路边停下,从驾驶位出来,转而进了后座。
    “说吧。”古瑛靠在座位上。
    车里没开灯,但梁冰能准确找到他的下巴,轻轻攀上去,“等郁少走了,正好我也得去邻市赶通告呢!”
    古瑛皱了皱眉,“不是说推了么?”
    她笑了笑,“我想给自己在荣京买套房,今年要多挣钱……”
    男人略微仰脸,“要什么样的让你给你去买就是了,挣钱只是让你打发时间。”
    “不……我得靠自己的本事买点东西吧,好不好?”她一边说着,软软指尖从他衣摆探进去。
    “还有,我照顾了郁景庭这么久,我跟他无亲无故的,全看在你的面子上而已,都没有奖赏的么?”
    男人似乎没多少动容,只是气息微微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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