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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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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指了指椅子,“坐。”然后直接谈正事,“内阁的事我都知道,你怎么想的?”
    没想到老爷子知道这么快,宫池奕神色不见几分波澜。
    老爷子看了他,“你之前坐轮椅的事,把我都瞒了过去,你的确是有自己的处事,但你要想清楚,一旦他们真的联署要罢黜你,寒声也不可能明着保你,你辛辛苦苦走到今天,怎么过来的,你自己最清楚。”
    宫池奕大概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的。
    他也只低低一句:“安安现在是我妻子。”
    老爷子看了看他,“所以我当初让你慎重考虑……难道为了顾吻安,为了一个顾南林,你要放弃这些?”
    “事在人为。”他依旧那样的笃定。
    宫池中渊仓厉的眉皱了皱眉,“我也并非看不上她,但他们家的情况,你了解得还不够。”
    宫池奕从椅子站起来,“我明白您的苦心,但我既然娶了她,无论什么事,这一点是不会改的,其他事都可以去解决。”
    老爷子看了看他,欲言,又摆摆手,也了解他。
    只不过又稍微问了两句:“瞧这样子,人家小丫头对你没意思?”
    不然他向来行事稳妥谨慎,这几年造势做了些绯闻,也到高调露面给谁告白的地步。
    宫池奕知道他说的什么,笑了笑,“不能轻易征服的女人,反而情念坚定,日后越能相守,不是么?”
    宫池中渊挑了挑眉,说法倒是一套一套的。
    摆了摆手,“既然娶了,你有你的主意,只要你不出问题,我不多过问,什么时候让家里添个孙丁也不错。”
    ……宫池奕微蹙眉。
    让她哪天能开口说爱都难,生个一儿半女估计久远了。
    …。
    东里把于馥儿送回去,半路上接了个电话,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于馥儿看到了。
    “你着急吗?”除了顾吻安,他跟谁说话好像都是礼仪之内、不冷不淡。
    于馥儿不刻意,但也听到了通话的好像是个女的。
    挂了电话,东里看了她,“我绕道去一趟医院……”
    他的话还没说完,于馥儿已经开口:“没关系,我不着急。”
    那就是她也可以跟着过去。
    十几分钟后,卡宴停在医院门口。
    余歌身上还是白大褂,双手揣在兜里,时而看过往的车,然后跺一跺脚。
    今晚确实冷。
    看到黑色卡宴,她就直接走了过去,因为知道那是东里的车。
    东里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本来是想请于馥儿先下来,但是他的动作还没开始,余歌便笑着走过去,“没关系没关系!我自己来。”
    知道他这人不爱搭理人,所以她当然不会麻烦他。
    但是余歌打开车门,直接要伸手进去找自己可能落在车上的东西时,余光看到了后座的于馥儿了。
    愣了愣。
    顿时有些尴尬。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于馥儿,也知道宫池奕以前仔细对待过这位,但是余歌跟她几乎没怎么说话,更被说熟。
    “那个……”她讪讪的笑了一下,东西也没那就退了出去,看了东里,眉头皱了皱,“你怎么没说……”
    吸了吸气,笑着,“没关系,那……你们先去忙,我……”她指了指背后的医院,“我进去了。”
    东里看了她一眼,冷不丁问了句:“你一直住医院?”
    因为钥匙在他车上,说明这几天她都没回家过。
    余歌笑了笑,“做这一行习惯了,没事了!你赶紧把人家送回去吧。”
    她摆摆手,虽然因为顾老的事,她几天都泡在医院,真的很想回去拥抱自己的床。
    “等着。”东里说了一句。
    转身回他车上,副驾和后座都看了,最后拿着她的钥匙走过去,递给了她。
    余歌冲他笑了笑,“谢了。”
    东里表情淡淡,倒是又皱了皱眉,“让你父母开个门不行?”
    他是以为她因为没钥匙才不回家。
    这话让余歌脸上的笑淡了淡,略微抿唇,也许,以为是他觉得她别有用心,这么晚非让他送钥匙过来?
    想到这里,余歌张了张口,笑意有些勉强,“实在抱歉,麻烦你了。”然后转身之际吸了一口气,还是转回来对他说了句:“我父母早年去世了。”
    然后笑了笑,这才拿着钥匙进了医院。
    东里意识到他随口一说可能伤到人的时候,她已经进去了,他又在门口站了会儿,上车离开。
    车子启动后,于馥儿看了他,“你跟这位余小姐很熟?”
    已经好几次看到余歌了,先前余歌是宫池奕的医生,但即便如此,于馥儿跟她没什么交集,面都没怎么见过。
    东里没说什么,一路把她送回去,然后返回。
    途径医院时,他停了会儿。
    余歌接电话有点慢,好像没看来电就直接接了的,问他:“哪位啊?”
    东里郁色的眉间微皱,“你走了吗?”
    余歌这才看了来电,立刻放下筷子,咳了咳,“嗯,我已经走了,有事?”
    总不至于因为她的麻烦而二次问罪吧?
    说实话,之前为了让他和顾吻安有点什么,好把宫池奕炸出来,现在余歌的‘心术不正’见好就收,所以这小半个月,她跟他没什么交集的。
    可别是希望她继续撮合,那宫池奕真生气起来也是比较严重的。
    东里安静了会儿,大概听出了她在吃夜宵,才道:“没事,只是想说,刚刚有什么冒犯的别介意。”
    余歌抿了抿唇,然后笑着,“没事,不知者无罪!”
    快要挂电话的时候,余歌又忽然道:“对了!”
    东里顿住动作,继续听着。
    她清了清声音,“……上次的药费用,别忘了给。”
    过了有两秒,东里才从皱眉忽然好笑,“五十多块钱,让余小姐惦记这么久,抱歉。”
    话语里淡淡的业余让余歌皱了眉,“人都要向钱看的,我不拼命挣钱,谁养活我?贵公子不懂。”
    好像隐约听吻安说过这位余小姐挣钱很拼命,东里挑了挑眉,“女人挣那么多做什么?”
    余歌闭了闭目,好像连续三个人问了她这同样的问题,还挺邪。
    她的答案也每次都不一样,笑了笑,半真半假,“挣嫁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到现在嫁不出去?嫁妆不成,挣来养几个小白脸也不赖。”
    东里对这种自我调侃只弄了弄嘴角。
    …。
    吻安一夜睡得还不错,酒精果然能沉眠,起得也就晚了些。
    下楼时,白嫂笑着迎出来,“太太,您列出来的食材都买好了,吃完早餐就可以开始。”
    她去厨房转了一圈,真真实实的笑着,“白嫂你很会挑食材呢。”
    白嫂慈目的笑,“都是经验,做多了也就会了。”
    她点了点头,一边走出来一边把长发扎起来,“您等我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好。”
    那天从早上九点多开始,香堤岸的厨房就没闲着,开始还算是顺利的。
    但吻安着实没想到做饭还需要注意那么多,原本要亲手给爷爷做一顿丰盛的,结果却是把她自己也弄进了医院。
    宫池奕的电话响起时,他还在大院主楼用午餐,电话放在了他的阁楼。
    保姆见电话一直响,只好拿着过来找他。
    号码是白嫂的。
    宫池奕抬眼看来,把手机接了过去。
    宫池家历来家教严,吃饭基本没人打电话。
    但他看了看来电,说了句:“是安安。”
    老爷子点了一下头,“接吧,小丫头这个时间记者找你兴许有事。”
    “怎么了?”他接通,低低的声音,下一瞬就倏然眉间一紧。
    一家子就看着他接完电话后匆匆起身,打了个招呼就疾步出了大院,对着院外的展北吩咐:“订机票。”
    …。
    吻安醒来时,白嫂焦心灼灼的在床边看着她,“总算是醒了!”
    她嘴巴有些干,脑门还有些疼,除此之外没太多感觉了。
    “爷爷不知道吧?”她第一件事就问。
    白嫂摇头,“太太放心吧,顾老不知道。”
    她这才放心点了点头。
    不过白嫂下一句说:“不过我给三少打了个电话,三少也没说什么。”
    吻安先是皱了眉,然后又松了一口气,“他出差,可能很忙,不用跟他说的。”
    不过现在不仅是说了,宫池奕都已经赶回来了。
    进房间的第一眼就在她脸上,步伐匆匆,眉峰一度拧着。
    “没事吧?都检查了么?”
    白嫂细致说了一遍,总之就是没大事。
    宫池奕这才一改态度,黑着脸低眉盯着她,“没事你进厨房瞎捣鼓什么?”
    吻安被他忽然黑着脸的训斥弄得愣了愣,微微张口,想说看他平时做饭很轻松,以为简单得很。
    最后也没说出来,只抿了抿唇,“耽误你了吧?”
    男人薄唇温冷,“不就是想让我回来?你倒是不惜命。”
    ……吻安抿唇,她真没有要把他炸回来的意思。
    

  ☆、129、我现在说爱你也不信啊

安静了会儿,吻安才看了看他,“你要是很忙的话,我这边没什么事的,还是……”
    还是以他的性子,好歹回来了,就不会亏待自己,缠绵一番?
    她说着,看了看边上的白嫂,轻咳一下,没把话说下去,虽然一半揶揄,毕竟不太合适。
    他从床边起身,“我去和医生谈谈,你给我老实躺着。”
    说罢又看了白嫂,转身之际低沉,“随我出来。”
    房间门口,吻安只能看到他的一小半肩膀,估计是在跟白嫂问话。
    闭了闭眼,抬手摸了一下不知道磕到哪的额头,确实挺疼,难怪被拍晕过去了,不过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把什么东西弄炸了,那么强的气流,也不知道宫池奕的宝贝香堤岸厨房是否安好?
    坐得累了,她又躺了回去。
    门口。
    白嫂略微低眉,“太太前些天开始,就说是想给顾老做顿饭,我也就没想那么多。”
    宫池奕浓眉皱起,当初问她顾老有没有什么想吃,她倒是答得爽快,原来是想自己去做。
    既然不想麻烦他,做得出来也就罢了,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叫什么事?
    他也只得摆了摆手,“我去找顾老的医生,你去问问她什么时候能出院。”
    迪韵今天休息,不过医生看到宫池奕自然是认识的。
    顾老最近除了大多时间昏昏欲睡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
    对宫池奕的问话,医生点了头,“想吃什么,只要能吃得下,当然是随他高兴最好,没有特别的禁忌,就是尽量少油。”
    从医生那儿回去,吻安房间里多了刚刚赶过来的东里。
    东里是好容易没有通告在家休息,结果给她打了个电话,也没怎么来得及收拾就过来了,全身上下穿得很随性。
    “你烧我的厨房还没烧够,勇气可嘉。”东里站在床尾,扫了她一眼,幸好没什么事。
    吻安笑了笑,“以前不都你怂恿我的么?”
    宫池奕进去的时候目光扫过东里,东里也就礼节性的笑了笑,“三少也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也没什么停顿,看了她,又看白嫂,“医生怎么说?”
    白嫂道:“如果太太不觉得哪里疼,今天出院也是可以的。”
    “我没什么事。”吻安接了一句,“你忙的话,出院有白嫂就可以了,东里不也在呢?”
    东里却从床尾挪开一点位置,丝毫不掩饰他不情愿当电灯泡的想法,直白道:“我还有事,就是过来看你一眼。”
    ……吻安抿了抿唇,笑了笑。
    最后宫池奕准备亲自送她回香堤岸。
    他们去办出院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东里。
    “余歌家里没父母?”东里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嗯?”吻安抬头,反应了一会儿,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也只是皱了皱眉,“不太清楚,但是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只知道她有个专门坑她的哥哥,余杨。”
    东里对余杨算是略有耳闻,平时在圈子里经常能听到,就是不知道具体做什么,所以形象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还以为家里富裕供他这么挥霍呢。
    问吻安余杨是做什么的,她当然也不清楚。
    “你问这个做什么?”吻安抬头看着他,眸底淡淡的笑意,她之前是想撮合,但是最近都没顾得上,看来这两人也没断了联系?
    东里看穿了她,瞥了一眼,“随口问问,神经末梢别太丰富。”
    她弯着眼笑,“不丰富,那你直接给我讲好了?”
    然,且不说东里愿不愿意讲,宫池奕就没给这个时间,“我时间比较紧,有什么事,你们以后再聊?”
    然后就把她从床上抱走了。
    上车后,对着车窗外东里挥了挥手,转头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去。
    又看了身侧的人,“余杨家不是经商么?”
    宫池奕给她系了安全带,眼睑微抬,“你要关心的人还真不少。”
    她只好挑了挑眉,不知道他是因为行程被打乱,还是因为她跟东里聊得欢快才板着脸,也笑了笑,“就是忽然想知道,觉得余歌和东里还不错,东里家你也知道,怕地位不相当……”
    男人嘴角噙着淡淡的弧度,眸底又没什么笑意,“改行当红人了?”
    然后一针见血的回答她:“我不照样娶了你。”
    什么地位相当,家世相仿都没什么所谓。
    吻安听他说完,顿了会儿,然后清淡的笑,“也对……”转头看他,“要么,你要是觉得吃亏,我再挣点钱,把嫁妆给你陪上?”
    男人冷眸扫了她一眼,“你把自己陪上,比什么都够分量。”
    她眼尾的笑意弯了弯,挽了他的胳膊,脑袋歪过去靠着,“遇上你,我是不是三生有幸?”
    宫池奕任由她动作,感受不到她的浓情蜜意,只薄唇微动,“不照样时刻计划着怎么结束关系?”
    虽然不那么你侬我侬,吻安已经很尽量的不让气氛变得太冷清,结果他一句话,她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半晌才从他肩上挪开,转了个角度,下巴支在他肩头,仰起脸望着他。
    乖巧又诱惑人的姿势,只是陪上她浅笑沁凉的语调,整个便没剩多少煽情了。
    她淡笑着道:“以前是,现在没有啊,以后兴许也就赖着你了,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况且三少都说了要认真待我,我总要给个机会才识相,真要结束,等你腻了,或者等你哪天把我伤了再说吧。”
    背靠大树好乘凉?
    宫池奕薄唇微微扯起,“我是不是该很荣幸?”
    侧过身,把她即将落下去的身体接住,俯低的五官带了几分道不明的狷郁迷人,“顾小姐真是会伤人心,这种话,不说破不是更好?”
    吻安淡淡的笑,仰脸看着他的眼,深如夜空,能把灵魂吸进去,只好低了眉,落在他分明的棱角之间。
    “说出来显得我不那么虚伪呀。”她道:“不然你明知道我现在跟你计较着,面上又百般迎好,这么虚伪,你不窝火么?”
    他眉峰淡淡戚着,抬手握着她巴掌大的脸,“有时候你可以更可爱一点,嗯?”
    吻安笑了笑,也乖乖一句:“好啊。”
    宫池奕莫名闭目,几不可闻叹了口气,他可能是找罪受,总觉得她这么逢迎他很不对劲,就跟她自己说的一样,虚伪。
    偏偏她自己说出来了,把他堵得无计可施。
    …。
    他们回到香堤岸的时候,白嫂也几乎买了不少食材到家了。
    在门口,她被他抱着,仰脸看了看他,“你要做饭么?”
    现在可能是五点,正好是做饭的时间,不过他来回跑,再下厨,还是很累的。
    想罢,她微皱眉,“我也不是非要做一顿丰盛的,你这么累,还是让白嫂去吧。”
    宫池奕抱着她换鞋,然后低眉,“上楼,还是去客厅?”
    她选了客厅。
    被放在沙发上,吻安才皱着眉顺势抓住他的手臂,仰脸看着他,英峻的五官如常,路上跟他拌嘴,也没见他怎么样。
    “你是在生我气么?”她问。
    他总算略微蹙眉,问题来得奇怪,不过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比车上可爱多了。
    俯首吻了吻她唇角,“我做饭很快,无聊就自己看看杂志,或者看电影。”
    她的手没松,盯着他,“厨房被我弄得一团糟,你现在看起来也很疲惫,就别做了,万一一不留神又出什么差错……”
    走不了,他干脆在沙发跟前单腿跪蹲,薄唇略微勾了勾,“担心我跟你一样,把自己炸了?”
    她抿唇,显然无形中已经被他嘲笑了。
    表情板了板,“那你去吧,我自己看电视。”
    宫池奕没动,而是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烧个菜能把厨房炸了,说你笨还不可以?”
    吻安侧过脸拿过遥控器,刚要按下去,手心就空了,脸被扳了回去,他从沙发前方吻下来,根本不顾忌白嫂随时可能走进来。
    她刚刚抬手撑在他胸口,听到男人唇畔间的低哑,“你越挣扎,越能激发我的征服欲。”
    刚要用力的手就那么硬生生的停了,可是任由他吻下去,她可能会断气。
    他总算放开她,低眉,指腹在被吻得略红肿的唇肉上留恋,又没忍住要覆下薄唇。
    幸好她躲了,轻轻喘着,“白嫂叫你呢。”
    他笑了笑。
    发现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她确实没聪明到哪儿去,老实得很,以后估计都不会再跟他挣扎了。
    …。
    厨房里忙碌着,吻安在沙发上百无聊赖,也就到了厨房门口。
    东西都准备差不多了,白嫂也就退出去了。
    宫池奕不经意扫了一眼看到她站在那儿倒也没说什么,于是她转身换了鞋直接进厨房了。
    说实话,看他做饭是一种享受,只是看着都觉得菜的味道差不到哪儿去。
    一盘热菜出来,见她眼冒光,男人低低的一句:“尝尝?”
    吻安眉眼淡淡的笑,“好啊。”
    不过她还没动手就被他打回来了,然后亲自给她喂。
    看着她还没咽下去就连连点头,宫池奕眉梢都在放晴,“心是狠,好在舌头没那么刁!”
    她就当这是夸奖了,干脆随着他的步子,怕直面菜锅,也就从身后环了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
    “你自己学的厨艺么?”她问。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说:“以为腿是救不回来了,总要有个拿得出手的,否则更是没女人青睐不是?”
    吻安笑了笑,“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能招惹女人?”
    他居然也很爽快的点了头,“算是。”
    这么坦白,她一时间挑了眉,“那时候应该是正对于馥儿殷勤的时候?腿不好,内阁不让你做事,闲着就每天获取美人放心?”
    背对着她,宫池奕皱了皱眉,没应声。
    吻安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继续道:“你好像以前经常给她做饭?经纪公司都能看到,所以都说你深情款款?”
    每天给于馥儿做饭、送饭,那场景,想一想,其实也应该是很动人的,于馥儿居然都不动心么?
    她皱了皱眉,安静下来。
    他正好把火关了,忽然转过来,低眉看着她,移了几步到了冰柜旁。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吻安干涩的笑了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依旧低眉看着她,片刻才低低的开口:“我给她做过饭,你心里不舒服?”
    她笑得深了,“没有啊。”
    然后抿了抿唇,“若不是先前她一直吊着你不点头,你厨艺估计也没有这么好,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事,我为什么不舒服?”
    没错,一个好男人,通常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这一点是好,但想到这棵树怎么来,是个女人心里都会几分吃味。
    一直被他那么盯着,吻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呼吸不太顺,只好略略吸气,话题有些乱。
    “我确实没什么好不舒服的,虽然我本人不太喜欢于馥儿,但她的确是所有男人会喜欢的类型,身材、脸蛋就足够让人日思夜想了,何况那副娇滴滴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想拥有,对吧?”
    于馥儿身上,吻安从来没想过什么优点,但她那个人确实讨男人喜欢,说不上到底哪里优秀,但其实放眼娱乐圈,她是很优秀的了。
    她已经说完了,面前的人却依旧盯着她,墨一般的眉目间略微蹙着。
    “你说这么多,我反而不以为是在嘲笑我当初瞎眼认错人。”他低低的道。
    吻安略微低眉,又皱了皱眉心,“可能吧。”
    然后笑了笑,“我好像打扰你了,我先……出去?你继续……”
    堪堪转身,已经被他的力道带了回去,后背抵到的冰柜有一点点凉,但他的唇是热的,热得有点烫。
    有一瞬,吻安想,他刚刚让她尝尝菜品,他自己却不动嘴本就是故意的,因为这会儿他与她彻底纠缠,也算同等作用了。
    “我刚说的话,这就忘了?”她在他怀里略微挣扎时,听到他唇畔间低低哑哑的警告。
    但这一次她没停,掌心撑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喘息的模糊,“……菜该糊了。”
    宫池奕根本不理会,抽掉她撑着的手勾到他脖子上,彻彻底底吻了个够。
    终于放开她,呼吸有些粗重,“老远跑一趟回来,也算没枉费。”
    她靠在冰柜上没动,大半重量在他身上,又不忘温温凉凉的半嘲讽,“好奇你以前你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遇上我就跟强盗一样。”
    动不动就想吻,不给还要用强。
    这话让宫池奕弯了弯嘴角,“正因为以前没有,都要补回来的,我从你十八岁开始惦记,现在又要受你嘲笑,还捂不热你这颗心,总要讨点好?”
    捂不热吗?
    吻安半阖眸,她现在觉得不只是心,身体、脑子都在烧,混混沌沌的。
    挂在她脖子上笑了笑,“你非要我回应似的,但是我现在说爱你,你也不信啊。”
    男人低眉,薄唇微扯,力道不轻不重的含咬她的唇角,“信就怪了!”
    她那双眼,但凡笑成那样,就没有半点诚挚,别说什么爱。
    看她软软搭在身上,他只好把她抱出去,放进沙发里,“能自己进去不能自己出来,就好好待着,也免得我跟强盗一样对你。”
    吻安窝在沙发里笑着看他淡淡的隐忍,和一脸的不情愿,“不进去了,等你做好端出来。”
    这回她是真的没进去了,一直等着他和白嫂把餐桌收拾妥当,去了就能吃。
    不过她还是被他抱过去的,峻脸略微板着,“体谅你现在还是个病号。”
    她笑,也没说不让抱啊。
    

  ☆、130、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得深切

把她放下,又听宫池奕对着白嫂:“一会儿辛苦您把顾老那份送过去。”
    白嫂笑着,“不辛苦!顾老知道三少下厨,一定高兴!”
    宫池奕看了她,低低的一句:“她高兴就行。”
    吻安看到也听到了,装作听不懂,只笑着帮他摆了摆餐具,看了他,“可以开吃了么?”
    白嫂已经笑着退下去,没一会儿就出了门给顾老送晚餐过去。
    餐桌上两个人,但大多时候是她在吃。
    “你不饿么?”吻安转头看了他。
    宫池奕又把弄好的才放她碗里,“吃你的。”
    她笑了笑,还算有良心的自己吃几口就给他递一筷子。
    吻安忙了这么长时间,很少这么悠闲的吃饭,慢慢悠悠的享用了很久,等她吃得心满意足,旁边的人才开始顾他自己。
    宫池奕说:“坐着,陪我吃完。”
    所以,他是要看着她吃好了,他自己才开始吃。
    其实完全可以一起吃,但确实,她感动了,要忍住食欲和欲望应该是差不多的程度,他却做得很自然。
    中途她脚刚放到地上,他转头看过来,视线放在赤着的脚,浓眉微蹙。
    吻安只好收回脚,笑了笑,“想喝水。”
    他已经放下碗,顺势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去。”
    后来她喝水,他吃饭,偶尔非要往她嘴边递一筷子,不吃都不行。
    这种小情调,让她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蜷腿在椅子上,握着杯子看了他许久。
    他接过她喝剩的水时,听她悠悠然问了一句:“哪天如果没了爷爷,你会一直陪我走下去么?”
    宫池奕手里的动作忽然顿住。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跟她提过顾老最近的状况,也没让医生跟她说。
    放下水杯,看着她,“现在不情不愿的好像是你,这话怎么也不该你问?”
    吻安笑着,淡淡的。
    他把杯子还回来的时候,她嘴上嫌弃着,还是握在了手心里。
    晚餐过后,他依旧不让她下地,走哪儿都是抱着她。
    好像他刚站起来的那段时间也是这样,好像非常喜欢抱着她到处走。
    书房的榻榻米上没有放毯子,他从书桌转过头,又走了过来,“不早了,你先去睡?”
    吻安摇头,“我都睡了那么久了,不困。”
    他低头弯了弯嘴角,“想多跟我待会儿?”
    她略微挑眉,算是默认吧。
    低首吻了吻她,“那我去拿毯子?”
    她点头,看了他,笑了一笑,“我还想喝水。”
    “好。”他淡淡的嗓音,又征询:“晚上喝杯牛奶也不错,有助于睡眠,嗯?”
    她也点头,目光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书房。
    等他出去了,吻安才一点点收起笑,低眉盯着自己的手机,显得心事重重。
    屏幕上是放大的日历。
    宫池奕出差时,爷爷也每天昏昏欲睡,但她尽可能找着空隙陪他聊天,那天也是。
    “爷爷,那东西是我妈的陪嫁,对么?”她趴在床边这样问。
    顾老靠在床头,略微皱眉,说话缓缓的,“怎么又忽然问这些了?”
    她握了他的手,“爷爷,您就告诉我吧,不然我还是会想办法知道的……我就想知道,既然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陪嫁,为什么外公家,到现在都不愿我们家来往?我妈犯了多大的错连娘家都不认她了?”
    “吻安哪……”顾老实在没料到她为什么要忽然问这些。
    这都已经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从儿媳妇走之后,这些事从来不会有人提及。
    吻安轻轻搓着老人家的手,柔唇略微抿着,低眉斟酌思虑许久,才道:“我上次跟您说过,宫池奕对我很好,她不会让我和您出事,但是……”
    略微吸了口气,“爷爷,古瑛有多狠,您是知道的,且不说他可能对宫池奕做什么,我不想哪天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无能为力,不说帮宫池奕做什么,但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抬起头,她那双清离的眸子透着淡淡的坚定。
    顾老一向都了解自己的孙女,心硬,但她很聪明,倘若真的想做什么,那就一定会去做。
    这才看着她,“你想帮宫池奕做什么?他身在内阁,你一个女孩子是帮不上忙的,说不定还会给他添乱。”
    何况,他顾南林的身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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