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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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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已经换好鞋,大衣挂在门边,外套搭在手臂上往楼上走。
    吻安皱了皱眉,看了白嫂,“他想喝粥,那就备一份吧。”
    上了楼,她还没走几步,他就一直盯着她,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你爷爷,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片刻后,他忽然这么问。
    吻安看了她,柔眉微蹙,不知道他这话是怎么想起来问的。
    也就笑了笑,“我爷爷先前最担心的是我养不活自己,现在他已经看到我的成绩了,没什么心愿,只要陪我好好过去就是了,他年轻时候……”
    说到这里的时候,宫池奕把我是的窗户打开了,又是那个惯常的动作,倚在窗户边低郁迷离的抽烟。
    他皱了皱眉,还是说了下去,“我爷爷年轻时去过很多地方,没什么他会想去的了,因为最想的地方,我奶奶都跟他去过,再去,只会勾起悲情,他现在受不得那些?”
    那天陪他看电影都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宫池奕点了点头,隔了会儿,又问:“他有什么喜欢吃的菜么?”
    吻安直到他的厨艺很不错,难道是想给爷爷做一顿丰盛的?
    这么想着,她皱起眉,虽然这男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很少有让她看透的时间,但今天着实不太一样。
    片刻,她走过去,清淡的笑,“如果你是觉得昨晚用强过头想讨好我,或者,想用这些来让我不计较你偷看我的东西,那就不用了,我这个人比较记仇。”
    他的视线从窗外收回,眼尾微挑,他正后悔着毫无保留的把当年那点事都说了,在她看来,他现在是不用动手指头都会围着她转的男人,再讨好,岂不该上天了?
    这么想着,宫池奕薄唇轻扯,“没打算讨好你,你要跟我算什么账,算就是了。”
    吻安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柔唇微抿。
    走过去把他刚递到嘴边的香烟拿走,摁灭,温凉的仰脸,一句:“三少眼神不好使,当心把窗帘烧了,还得白嫂忙活。”
    他指尖空了是没什么,但听了她那句话就眉峰捻了捻,嗓音悠悠,“我眼神不好使?”
    她去扔了烟蒂,斌给回头看他,只看似随口又不像,淡淡道:“不是么,活人都能认错,好到哪儿去?”
    话音刚落,烟蒂将将从她指尖掉落垃圾篓,她已然感受到男人厚重的气息靠近。
    不待转头,男人坚实臂膀的力道把她勾了过去,一双深眸低垂,似冷非冷的凝着她,“看来我编的故事,让顾小姐很有优越感?”
    说他编故事的是她,这时候也只微微愣了片刻,随机不浓不淡的浅笑,“故事是个好故事,说不定我真的会考虑拍一部。”
    昨天不是他说的拍他们的故事么?
    此刻,他却薄唇抿着,又微微一碰,“故事总要有足够的情节,看来你的确想好了以后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走了也要被你绑回来。”她清淡的笑,“我这人很识相,所以不会瞎折腾。”
    他轻哼一声,这么识相,他却不觉得该夸她。
    干脆扣了她的下巴吻下去,在她想躲开时低低的道:“不是说至少这种事会很配合免得我用强?”
    她微仰脸看了他一会儿,还是一句:“晚餐已经好了。”
    他像没听见一样,含住她的唇缠绵悱恻,指尖插入发丝间,低哑的嗓音含糊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
    他放开她时,吻安不知何时勾了他的脖颈,也没有立刻放开,免得摔在地上,只是看了他,声音不大,“我想跟你借个东西。”
    男人低眉,薄唇几不可闻的从她唇畔磨过,像是笑了笑,“昨晚那么不愉快还不朝我发脾气,甚至以后都要乖乖配合我,是不是就等着以后多借点东西?”
    她似笑非笑的眸子,“不乐意么?”
    他薄唇微动:“乐意,之至。”
    吻安便看了他,“那不就好了,各取所需?”
    他扯了扯嘴角,总不能说一句‘合作愉快’,问:“要什么?”
    她显然是之前就想好了的,道:“想借一下你的面子,也许我以后还会拍纪录片,万一又要被卡,自己进了协会会不会好一些?”
    果然是有野心的女人,他笑了笑,“好。”
    他的唇又靠过来,吻安皱了皱眉,虽然说了会配合,但他这是什么意思?
    微微仰着身子,她看了他,“你好像很喜欢我?为什么?”
    “如果是想打断我,你还是省省。”他直白的道,而后薄唇动了动,“也没多喜欢,从十八岁惦记到现在而已,你多讽刺我几回,也许就消磨得差不多了呢?”
    她抿了唇,没了后话,呼吸已然被他夺走,越吻越深入,在她迷糊时终于又听到了他低低的嗓音。
    这回她听到了,也就略微推了他,“出差?”
    他低眉看着她,“我要出差,你很高兴?”
    

  ☆、127、你真的很难伺候

吻安仰脸看他,沁凉一笑,“还好。”
    宫池奕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沉声:“我不在,你最好别胡来。”
    她现在看起来脾气很好,慷慨的表示会配合他的追求,但除此之外,实在感受不到哪里有真心,越是让他觉得摸不透。
    听完他的话,她依旧是笑,“我高兴了,你会觉得我在心里偷偷计划着什么;我要是不高兴,你一定觉得我难伺候,你说我怎么办?”
    说得倒是他成了那个难伺候的。
    指尖从她发丝抽回,又在她脸颊抚了抚,眸眼冷魅,“我这个说着要认真追求你的人反而忙着出差,你若是闹个小脾气,也许我就不走了。”
    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所以吻安只是顺着他的话,“好啊,随你。”
    男人几不可闻的蹙眉,看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就想做点什么。
    但她已经从他臂弯退出去,“我饿了,你要是洗澡,我先去垫垫。”
    …。
    白嫂看她来取了半杯牛奶,出声道:“太太,菜都好了,空腹喝牛奶伤胃。”
    吻安只是对着白嫂浅淡一笑,“没事。”
    然后握着杯子在餐厅窗户边安安静静的喝完,复又转头过来。
    都说她越来越妖娆迷人,私生活也从来不安分,但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反而美的像一幅画,白嫂这辈子算是没亏待一双眼,一边是丰神俊朗的三少,又娶了这么个太太。
    “白嫂。”她转头过来,跟白嫂说话一直都是捎带对长辈的态度,“我改天给你个菜谱,你教教我怎么做?”
    她的厨艺着实不行,也就那碗面能下得去口。
    白嫂倒是笑着,“太太想吃什么,吩咐白嫂去做就是了,这细皮嫩肉,怕是三少要心疼的!”
    吻安笑了笑,轻轻摇着剩一点点的牛奶,“我给爷爷做。”
    这回白嫂才张了张嘴,笑着点了头,“诶,好!”
    宫池奕没一会儿就下来了,从她手里把杯子拿走,剑眉略微沉着,“空腹喝牛奶不好。”
    她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拿走了,随着坐在餐桌边。
    晚餐跟早安一样安安静静。
    她上楼的时候,他在客厅接电话,等她拿了电脑坐在我是榻榻米上,他已经推门进来。
    “不洗澡?”他是径直往她身边走的。
    吻安看了他一眼,道:“睡前洗。”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是把自己的电脑往里侧挪,不让他碰,很明显的防备,然后才笑了笑,“你要是想,我现在去洗也可以。”
    对于她的行为,宫池奕站在旁边,略微俯首,低低的看了她许久。
    不至于因为她一个动作而手上,但神色沉了沉,语调沉沉淡淡,“又不是什么大事,洗不洗在你,没必要听我的。”
    吻安没怎么过脑,随口道:“我以后不是要乖乖配合你么?我以为这种小事开始做起,会好一点。”
    说完话,看了他才发现他一直抿唇盯着他。
    她是很少真的闹脾气的,看起来脾气很好,但是这样轻描淡写、沁沁凉凉的说话,也能让人堵心,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
    明明,对于他私自看她东西的行为,她很记恨,但是也没有冲着他大吵大闹。
    见他峻脸幽静,吻安才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那我先缓会儿。”
    说着低头看了电脑屏幕,好像是真的把他抛在了一边。
    感觉到他在身边坐下,她又往旁边挪了挪,依旧没有抬头,屏幕上一堆代码完全占了她的注意力。
    宫池奕并未说话,只是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瞬。
    低气压靠近过来时,吻安的手还在键盘上,指尖很敏感的顿住,生怕敲错任何一个键。
    精致的五官将将从屏幕抬起,他已经覆唇吻过来,什么都不说,手臂撑在她身侧。
    唇畔相触,也不强势,目光低低的看着她的反应。
    她皱了一下眉,知道她刚刚说的话让他不太喜欢,但还是往后退了退,“我马上就好……”
    ‘好’字刚出来,唇形未曾收回,他已经含了她的唇,就势倾身勾了她的下巴。
    电脑被他一手合上,直接丢到一边,吻安心里一紧,作势要去接,他手上力道加重,几乎把她整个带到胸膛深处,吻也缠绵强势着,撬开贝齿一路长驱直入。
    吻安要攀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直接躺倒榻榻米上,那就成了邀请。
    “不要太刻意的配合迎合我。”他在她唇畔低语,“那样显得我很不够魅力。”
    她迷蒙睁眼看他,刚想张口说点什么,他就趁势进犯,翻身把她压在榻榻米上。
    …。
    男人的粗哑和她的低吟交织又平息后。
    吻安阖眸,语调轻轻,“你有一直吃药么?”
    除了第一次之外,她对避孕药过敏之后,她就没再问过了。
    男人五官埋在她颈间,流连到胸口才抬头低低的看了她。
    片刻,嘴角噙着不算笑的意味,嗓音浓墨低哑:“通常,女人担心这些问题,是一种不情愿心理?”
    吻安看了他一会儿,摇头,清淡的笑,“没有啊,只是既然三少说了要认真追求,总不能才开始就播种,还没开始我就结果了,岂不是很亏?”
    宫池奕看了她好一会儿,冷不丁一句:“你这两天的笑都很虚浮,不如别笑。”
    话音落下,她脸上的笑也僵了僵,干脆淡然看了他,皱起柔眉,“你真的很难伺候。”
    反倒这一句,他竟然勾了勾嘴角。
    了解他的习惯,所以他指尖游弋时,吻安便按住他的手。
    他看了她,“不行了?”
    她没说话,只抿了抿唇。
    等那一瞬才微微咬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还是会要求他轻一点。
    “要不我让它减减肥?”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情调。
    …。
    洗澡也是他后来帮她洗了,榻榻米上的电脑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吻安醒过来的时候,宫池奕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
    “醒了?”他抬头看了她,从沙发起身,“陪你吃完早餐,就该走了。”
    白嫂看两人这相处,的确是很自然又恩爱的夫妻生活,就是少了点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倒也笑了笑,感情大多是从冤家开始的,性格摆在那儿,慢慢来不着急!
    饭桌上,他按掉了两个电话,吻安自始至终也没往他的手机上看,也不多问,但她心里是转着思虑的。
    距离上一次跟古瑛见过来看,是该有人来跟他扰局了。
    她把他送到门口,被他在唇角吻了吻,也在他下巴亲了一下,“一路顺风!”
    顺是不太可能的,他抚了抚她的脸,“进去吧。”
    …。
    上车开始,宫池奕整个人气息都变了,一路直达机场。
    刚抵达伦敦,早一周的过来的余杨接机。
    车上,余杨看了看后座的人,“你累不累?”
    “你说。”男人只低低的一句,一边拿了他带过来的文件。
    余杨道:“我们虽然一口咬定东西不在手里,但那群老东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要么是,既然你丢的,那就逼着你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要么,既然你这里没有,那就冲着顾老去了,毕竟最有可能的就你们俩。”
    宫池奕嘴角扯了扯,不言语。
    “你要知道,等苏曜过了检验期真的坐稳位置,这个东西不可能再这么放着,要么交上去,要么光明摆出来,若是非要说你私藏,发起联投罢黜你也不是不可能。”余杨皱起眉,“现在是特殊时期,沐先生保苏曜顾不过来,你就必须自保。”
    何况,事情如果闹太大,沐寒声即便是权势之首的总理,也不可能太张扬的偏向宫池奕。
    即便如此,宫池奕只淡淡一句:“首辅罢黜,哪那么轻易?”
    放下手里的文件,他靠回椅背,抬手按了眉头,“也不能让他们再动顾老。”
    别说顾老现在危在旦夕,尤其东西的确是在他这儿,不该连累老人。
    可哪怕他们闹起来,他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就轻易把东西交出去,他想知道的还没清楚,就算交,到时候也只会直接给苏曜或者沐寒声。
    “那怎么办?”余杨拧了眉,“你现在已经泥菩萨过江了,那群老东西这么多年了,认准了非要把你往死里整。”
    宫池奕嘴角淡淡的勾了勾,“见机行事,先下手为强。”
    说罢,伸手:“笔。”
    之后一直到内阁,他都在伏案专注。
    …。
    内阁会议室安静中勉强透出几分活跃,算是对他这么多年头一次走着进会议室的反应。
    谁也不会明着在桌面上跟他要‘无际之城’,只道:“三少多年行动不便,总算痊愈,值得庆贺!”
    话都说得好听,心里怎么想,各自明白。
    宫池奕倒是淡笑着接下了,话却是:“承蒙各位厚爱,我这半身残废的人才能继续坐这个位子。”
    一句弄得左手边的一帮人只能讪讪一笑而过。
    “对了。”还算不错的气氛里,他也略微勾着嘴角,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座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他说:“我这里做了个人员调整记录,荣京大选已过,但接下来苏曜正式受封也是大事,内阁许多细节需要人去完善。”
    说白了,就是把人调去做‘细节’,说是很冠冕堂皇的,可大家都是明白人,做那些事,不过是大材小用,打发人远离核心事务。
    偏偏,那上边的人,不是苏曜上位前太‘突出’的旧派,就是前一段在仓城出现过的。
    有人看完名单,皱了皱眉,“这恐怕不妥吧?……我们出于大局考虑,刚提及东西是不是在顾林手里,您就这么突然,难免让人疑虑这事是在护着顾林先生?”
    宫池奕笑了笑,他就是护着顾老的。
    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顾老先生孙女,我一直想娶,你们都清楚,我似乎护着也不出奇?”
    那人被堵的抿了抿唇,“这不合规矩。”
    宫池奕淡淡勾唇,“不过是调个人手,并非剔除,要么……您替上去?”
    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把自己送到名单上。
    所以,没有人会强出头了。
    有人又想正好拿他想娶顾吻安,但她爷爷身份不纯的人做文章,宫池奕却没给机会,“时间紧,就这一天考虑,名单要麻烦各位签字了。”
    儒雅的从桌边起身,出门还淡淡的笑着。
    会议室里只剩一半人时,气氛才躁火起来。
    一个个愤愤然,“十多年轮椅,竟然说站起来就站起来了!好一个韬光养晦!”
    “早该知道他的手段!”
    这下好了,坐在轮椅上还算安分,现在野心已经相当明显,下一步也许就更是明目张胆把次辅都踢了!
    …。
    宫池奕过来这一趟,也不能只顾着内阁,第二天就见了四少。
    小半个月的时间,东里简看到他眼里依旧有着被诓了的不满,倒也优雅的握了握手,“难得三少莅临!”
    旁边的宫池彧抬手摸了摸鼻尖,冲他三哥笑了笑。
    宫池奕也就不说什么了,作为行程实在繁忙,没办法亲自建工的歉意,他当晚做东,席上还有两位项目负责人。
    他是单纯请客去了,席上不知怎么的,东里简却被宫池彧诱得拼酒。
    果然要强的女人受不得激将。
    他也隐约听出了这两人较劲要当整个项目主导的赌约,干脆作壁上观。
    晚餐结束,他看了看展北,“你送老四回去。”
    他亲自送东里简。
    车上,东里简虽然喝了不少,精神疲态,但依旧端庄,也依旧高贵,靠在后座看了他,“看到那晚宴会的新闻了。”
    说的是他跟顾吻安表白那一段。
    “三少好手段!”东里简笑了笑,“不过,我听小智说,今晚顾小姐跟他在一块儿,三少这出差也得不短时间吧?”
    宫池奕握着方向盘,眉宇几不可闻的弄了弄,“还好。”
    还好就是不短,东里简舒了一口气。
    “老四虽然平时不务正业,但能力还是有的。”他这样说了一句,算是对她的一个交代。
    东里简不听还好,听完没忍住扯了扯,别的能力尚且有待挖掘,倒是整个新建项目组的小姑娘都快被他收到后宫了!
    后来断断续续的又说了些话,宫池奕亲自把她送到房间门口,没进去。
    转身出来后在车座安静片刻,给她的电话才拨出去。
    没接。
    …。
    吻安今晚也是做东,庆祝她得奖。
    年轻演员都爱玩,她反而觉得自己过了那儿放肆的时节,端着红酒靠在一旁看着他们做游戏。
    于馥儿走过来时她知道,看了看。
    是于馥儿先开了口,“你和阿奕,没吵架吧?”
    如果吵了,那多少是跟她有关,所以才会问。
    吻安看了她,温温淡淡的一笑,“没有。”说完又略微挑眉,“如果没记错,以前于小姐还警告我别意有图谋的利用他,怎么现在看来像希望我们能成?”
    于馥儿略微吸气,“阿奕不计较,我当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吻安点了点头,抿酒。
    转眼,她几分斟酌,漫不经心的语调,“你和聿峥虽然从没公开过,浓过也冷淡过,现在是结束了?纯朋友了?”
    怕她听不懂,吻安还特意多说了一句:“我看你在剧组也不短了,好像和东里处的不错?”
    说是不错,但东里就那性子,跟圈内女性都不亲近,说话就是说话,演戏就是演戏,表情都不多。
    于馥儿听明白了,笑了笑,“现在怎么轮到顾小姐给我警告了?让我离东里远一点?怕我左右逢源,两个都要?”
    吻安放下酒杯,“于小姐要几个,我并不是很关心,也不担心东里被利用受伤。”然后看了她,“通常,靠近东里的女星才是受害者。”
    因为听不起他的忽视,会被网友骂女的犯贱倒贴,男星这么受网友呵护也是稀奇。
    

  ☆、128、想我就直接说

于馥儿听完也只是笑了笑,当然不可能说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又或者,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想要谁,聿峥对北云晚没什么,她倒也不着急,给自己选一个最满意的伴侣,本就是女人的权利,不是么?
    吻安转头看过去,东里正站在另一半,打火机在指尖像有了生命一般旋转飞跃,显然对别人的热闹不太感兴趣,更是凸显他的不耐。
    目光不经意的见了于馥儿正盯着东里看。
    准确说是盯着他正在舞蹈的修长指节,甚至看得出神。
    吻安被人叫走的时候,于馥儿依旧盯着那一头。
    东里是在等吻安,但是她被被人喊去玩,他只好微蹙眉打算先去车上,可刚移步,于馥儿已经距离他只有两三步,冲他笑了笑。
    “心情不好?”于馥儿问。
    东里连目光都是礼节性的,“没有。”
    于馥儿看他也不喜欢喝酒,也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淡笑着,“听说你姐姐一直催你离开这个圈子,你自己怎么想的?”
    问完见他看了自己,于馥儿才道:“别误会,没有探听隐私的意思,就是觉得我们俩还挺相似,我父母当初也是不愿意让我进这一行的。”
    笑着,对着他好像也没打算保留什么,“当初为了做这一行,我跟爸妈到现在都僵着。”
    “你呢?简小姐那么强势,说不定哪天就被捉回去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年龄到了总要离开镜头,像你一样回家继承企业其实也很不错!”她说完看了他。
    东里当然不会以为她是大姐的说客,只会觉得她是给某种可能做准备。
    女明星找男人,最终当然希望男的位高权重,实业雄厚。
    思及此,东里莫名扯了一下嘴角,没有开口的意思。
    好一会儿,他还是道:“于小姐之前问过我的事情,大概,也许是有那么回事,但我已经记不清了,这种小事,你也完全没必要放心上,我也不需要什么报恩之类的。”
    这个年代,谁还玩什么有恩相报、以身相许那一套?
    可于馥儿皱起眉,“那不是小事,女生的清白怎么会是小事?”
    就算那天她不一定被玷污,但至少是因为他出现才免于一难,这不是一般的情。
    东里没了后话,只是略微皱眉,吻安再不出来,他可能真的会怒。
    差不多安静了两分钟,气氛很怪异,东里总算看到吻安从人群走出来,但她是接着电话的,无暇顾及他,直接往会所门口走。
    东里皱了眉。
    吻安在接宫池奕的电话,接通之前才知道他居然打了好几通。
    “不好意思,有点吵,没听见。”她到了门口才说话,小小的歉意。
    听筒里男人声音低低的,隐约听到了关门声,才道:“还在外边?”
    她点了点头,“差不多回去了。”
    宫池奕是一路给她打的电话,这会儿的确是回到家里了,阁楼里,保姆在门口候着他,显然是有事。
    他看了保姆一眼,继续打着电话,“东里送你回去?”
    吻安略微挑眉,不明白他怎么知道东里也在,不过转头看了看,见东里和于馥儿一起走出来,也就笑了笑,“东里算是被你的旧……”
    话说到一般,又把习惯的说话改了回来,道:“被于馥儿看上了,他送于馥儿回去,我自己打车。”
    “没开车?”宫池奕皱了皱眉,又猛然才想起他好像牵她一辆车。
    吻安笑了笑,“喝了酒开不了,干脆没开过来。”
    他沉吟片刻,低低的“嗯”了一声,转而又沉着声:“我不在,少喝酒。”
    娱乐圈什么样,他多少也清楚些,谁知道被哪只猪手揩油了?
    她笑了笑,“知道……我之前忘了问,你去多久?”
    宫池奕沉默着,因为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片刻才答非所问,“如果你说想我了,随时可以回去。”
    吻安捏着手机,似笑非笑,“我最近比较火热,逢着人可能就会被拉去问几句,都问我既然你当初对于馥儿情根深种,我怎么还能当睁眼瞎接受你告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宫池奕站在窗户边,不明白小女人的用意,但她忽然说这种事,估计也没什么好,眉尾挑了挑,“你想怎么回答?”
    她作势想了会儿,清清淡淡,意味不大的语调:“媒体都喜欢死磕,答是肯定要答的……说你朝三暮四,现在又对我情根深种了?”
    他没说话,显然不赞同。
    这样确实有辱他的英名,所以吻安又想了想,“要不,把三少那段瞎了眼的故事也给大家分享分享……”
    “顾吻安。”果然,他冷幽幽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点头,“嗯,在。”
    他薄唇冷了冷,“一个仇你要记到什么时候?”
    吻安浅笑,“就这么喜欢记仇,你早知道的,非要动我东西干什么?”
    可能也不一定是多想报复他,但是电话都通了,他又好像没什么话要说,只好她找话题,不巧就碰上这个了。
    电话里安静了会儿,听到他似是噙着唇角的质疑,“你这么不安分,我会以为,是变着法儿的把我弄回去,嗯?”
    她听完皱了皱眉,又不疾不徐的一句:“那我还是自己看着回答吧。”
    低眉,眼尾有淡淡的笑意。
    没听他说话,电话也不挂,她只好看了看时间,“挂了?”
    男人低低的嗓音:“不挂。”
    她愣了愣,只好淡笑,陪着。
    片刻,还是她找话题,因为不说话她别扭。
    “你的公主刚刚问我们吵没吵架,看起来像还怕我欺负你。”她说。
    大家都觉得她会欺负别人,而不是别人欺负她。
    宫池奕伸手推了窗户,嗓音淡淡,“谁的公主?”
    吻安淡笑,“于馥儿。”
    男人动作顿了顿,他现在只确定一点,那就是女人但凡不在他眼前,就肆无忌惮,浑身都是胆。
    “顾吻安。”他从唇缝里挤了几个字,“爷怀疑你现在是在挑逗我!”
    不是挑衅,就是挑逗,兴许真是希望他立刻飞回去也不一定。
    她却笑了笑,“确实没有,只是我今晚心情不错,喝了几杯舌头不太听使唤,所以话有点多,你多担待。”
    男人薄唇碰了碰,“担待不了。”
    他虽然沉着声,不过吻安也不是特别在意,一直淡淡的笑着。
    电话打了好一会儿,她一抬头却看到了靳南,从车身下来,然后无声请她上去。
    她轻轻蹙眉,好像明白他为什么明明没话说,又刻意不挂电话。
    原来是为了确保知道靳南来接她了。
    “我上车了。”坐稳后,她也报备了一句。
    果然,电话那边的人一个气儿都不哼都把电话给她扣了。
    这让吻安本来淡淡的笑意浓了浓。
    靳南很少直接这样露面,但她认识他的脸,这会儿也隐约能看个侧脸。
    比展北可能年纪大一点,稳重得有些沉闷,车内熄灯之前,看到了他浓密的眉毛尾骨处好像有个隐约的疤。
    之前听说宫池奕差点被弄死,是他身边一帮人拼死把他护住了,也就是腿严重受伤那回。
    她把视线收回来,没多问。
    而全程靳南几乎都没跟她说话,只在别墅门口说:“太太,到了。”
    进了家门,为了表示她的‘配合’跟乖巧,吻安特意给宫池奕发了一条短讯保平安。
    那边的人高冷的回了一个字“嗯。”
    又在她洗完澡出来之后,收到一个像是没忍住再次发过来的“晚安。”
    她笑了笑。
    这边的人挂了电话,从窗户边转头看了那头候着的保姆,“有事?”
    保姆点了头,“老爷知道三少回来,一直等您呢,估计是有话要跟您说。”
    宫池奕看了看时间,是有点晚了,但是了解老爷子的性子,也就捏着手机从阁楼往大院主楼走。
    宫池中渊在书房。
    见了他来也就一句:“回来了。”
    宫池奕走过去,“您找我。”
    老爷子指了指椅子,“坐。”然后直接谈正事,“内阁的事我都知道,你怎么想的?”
    没想到老爷子知道这么快,宫池奕神色不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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