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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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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颜被吓得不轻,连忙摆手,这时候哪管得了吻安是她的大恩人?保命要紧啊!
    “没、没有的事!”容颜结巴着,语气倒是坚定,“顾导您也真是……这种东西,人家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该不会是三少发现要揍您?那我帮不了的……”
    吻安闭了闭目,认倒霉起来别人喘口气都能被吹飞了!
    挂了电话,仰脸讪讪的一笑,看着某人阴冷着的峻脸。
    “你也听到了,稷哥哥在便是,容颜很怕他的,这锅只能我背了!”说着话,她几乎是硬着头皮碰了碰他手臂。
    见他没有躲开,笑容好看了不少,“我真很累的,你忍心就这么耗着我不让休息?”
    男人低眉,居高临下的薄唇低低道:“既然是背锅的,就一件事能说明你无辜。”
    “什么?”她自然的接了一句。
    他面不改色,“怀上的时候。”
    吻安愣了一下,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瞪了他。
    搞半天,他其实就是这么一个目的!
    刚刚才勾了他脖颈的藕臂瞬间就收了回来,瞥了他一眼,打算去洗澡,反正他不是真的生气。
    宫池奕见了她的表情,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转身之际又一脸的正经,“干什么去?”
    “洗澡。”吻安头也没回。
    已经被他长臂一伸带了回去,“水没热,洗了容易加重感冒。”
    吻安虚虚的扯起嘴角,“是不是想说趁这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
    男人勾唇,就是那个意思。
    只是下一秒,他骤然低哼,伟岸的身躯略微弯下去。
    她已经收回肘部往外走了,径直去云暮的房间看看儿子。
    宫池奕从主卧过去时,她抱着儿子走出来,一反刚刚的神情,这会儿温柔无比的逗弄刚醒的小孩。
    小孩子长得很快,已经开始进入独创婴语和人交流的阶段。
    带他去定期体检的医生说云暮很聪明,很多东西知道得比别的孩子早,学说话、学走路都要快很多。
    但也说了:“估计以后会是个小懒虫!”
    因为每次带他去医生那儿做,但凡要动脑辨认的,明明他知道,却在那儿装睡,扭头就闭眼。
    对此宫池奕只微挑眉,“天才多数时候看起来是比别人懒的。”
    吻安不搭理他的这种高抬,该怎么教的就怎么来,反正她在时候,云暮就别想偷懒。
    都说慈母严父,他们家可能是反过来的,以后若真有了女儿,那更是了。
    转眼,云暮快两岁。
    他已经会会很多词,也能准确表达,就是发音奶声奶气,然后动不动就用一种尤其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表示他累或者困。
    “去含一片柠檬就不困了。”吻安视若无睹的放下给他看图识物的卡片,颔首,一点都不惯着。
    云暮小脸憋屈,而某男只是坐在一旁沙发上看报纸,露出一双眼:爱莫能助。
    云暮寸儿短的小手抚了抚胸口,只得规规矩矩的做完。
    但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转眼就“哇”的哭着,迈着摇晃的步子往门口走,门还么开就张着手。
    吻安闭了闭目,想起来今天是周五,这时候顾城放学了,回荣京之前,他都回来一趟香堤岸。
    果然,门推开,顾城推门进来,书包都没放就被云暮装个满怀。
    也没顾上太多,本来就不高的他蹲下来看了云暮,明明见他干打雷不下雨了,还一脸疼爱,“云暮怎么哭了?”
    吻安挑眉站起来,看着顾城吃力的走进来,好笑又觉得温馨。
    顾城十一岁了,但长得慢,身后一个大书包,面前抱个云暮,走路都费劲,还硬是撑着一口气把云暮抱到了沙发上。
    “姑姑!”顾城这才礼貌的看他,又喊了宫池奕:“小姑父!”

  ☆、290、两道杠是怀孕吧?

关于称呼她为姑姑,称呼宫池奕却偏偏要在前边加个“小”是顾城的坚持,因为他觉得宫池奕在这个家里“地位”最低。
    顾城终于放下书包,云暮也算是找到靠山了,因为他妈咪对谁都会凶,就是对顾城很少冷脸。
    三个男的一条线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女人
    吻安瞥了一眼宫池奕,倒是没说什么了。
    顾城的晚餐自然是在香堤岸用的。
    这一年来已经成了惯例,周六或者周日,安玖瓷才会来把他接回去。
    晚餐之后,顾城和云暮在客厅,估计又倒腾着给云厉偷偷打电话了,吻安只是上楼前看了一眼,不打算阻止。
    关于这件事,顾城是知道的,云暮还小,估计没法理解,但是年初玄影带着云厉回来过一次,三个年龄依次排下来的男孩处得意料之外的好。
    也许在云暮眼里,云厉只是跟他名字相似,又或者是加上兄弟之间的感应,总之,他挺喜欢云厉。
    但云厉什么都知道,这是让吻安心里犯疼的一点。
    那时候天气冷,玄影带着云厉到仓城机场时更是雾蒙蒙的。
    云厉穿了厚厚的小裘袄,也不知道性格是像宫池奕,还是受了玄影的影响,总之走出机场的那一刹那,俨然一个小大人。
    却在到了吻安跟前时小脑袋仰着,十分可人。
    他就那么看着她,直接喊的“Mom!”
    吻安愣了一下,在此之前,她一直不知道什么样的称呼合适,听到这样的声音,一下子心酸。
    她离开时云厉都还站不住,更别说喊人、说话。
    几秒后,她才终于笑着蹲下身,“冷么?”
    云厉摇头,他说:“比照片里的漂亮!”
    吻安终究是眼眶微红,她想着等云厉长大才让他知道这些事,因为她不知道小孩会不会心里有怨。
    甚至想,如果他以后想回来,哪怕政治因素敏感,她也会考虑的。
    却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玄影淡笑着走过来,“我都没有瞒着他,看来没做错这个决定。”
    吻安抿唇,浅笑,“带孩子你比我有经验!”
    每每这个时候,宫池奕总觉得他快被无视了。
    于是长腿迈上前,手臂很自然的揽了她的腰,看了玄影,语调随性而自然,“待多久?”
    吻安忍不住笑着瞥了他一眼,哪有刚到就问这种问题的?
    玄影却勾着嘴角,刻意和他抬杠,“如果云厉自己回去,我待到明年也是不错的!”
    云厉努力的仰头,看了玄影,“您不是说您自己先回去,我多待一久么?”
    宫池奕这才笑呵呵的弯着眉眼,“果然儿子还是亲的好。”
    玄影挑眉,有什么用?云厉只看他“dad”,喊宫池奕“爸”,dad和mom才是配套!
    那天回香堤岸的车上,吻安和三个孩子坐一起,因为顾城只要在外,就一定要看着云暮,甚至手都不松,云厉也喜欢云暮,只好两人拥着云暮坐一辆车。
    而宫池奕和玄影乘另一辆。
    略微倚着后座,宫池奕目光穿过车窗,往前看了看,只能看到车尾。
    又转头看了玄影,片刻,才问:“云厉真的什么都知道?”
    在此基础上,竟还是如此明理的反应,着实超出了一个快四岁的孩子表现力。
    玄影眉峰轻挑着,“我教出来的儿子,自然是最优秀的!四岁,他能理解的东西超出你想象,说通了,没什么承受不了的。”
    云厉受的是伊斯皇室的教育,当然明白继承人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给他讲一些故事,举举例子,他额真的能明白所谓的政治利益关系。
    又笑了笑,“唯一的要求便是以后估计要经常叨扰你们,他想多回来住住。”
    宫池奕抿唇,欢迎是欢迎,就是……
    云暮好容易有个顾城吸引着,这云厉一回来,某个人又没空陪他了,他想要的小公主什么时候有个信儿?
    玄影和云厉住了整整一个月,然后父子俩一块儿回去的。
    当然在此期间,玄影和宫池奕走了几趟荣京,谈的自然也都是公务。
    吻安现在适应了带孩子的生活节奏,但每天照样能抽出时间工作,给容颜物色了个不错的剧本,她自己也想着要不要再拍个电影。
    上一个人物传记式的纪录片口碑很好,到现在依旧有着不错的反响,但因为涉及政治因素,入选电影节后都没了后续。
    这会儿,她已经开了电脑,看了刚洗完澡出来的人。
    想了想,才问:“郁景庭是今年末能入境?具体日期还没出来?”
    宫池奕眉峰微弄,故作不悦的睨着她,“怎么,一年不见甚是想念?”
    吻安心底淡笑,却只仰脸淡淡的看着他,“本就是无辜的,非得因为跟我处理同一个案子,接触了所谓的政治敏感边缘就要被你们限制入境,多委屈?”
    再说了,她柔眉挑起,“就算身边没有任何竞争对手,也没见你有什么进展不是?”
    一直说要女儿,他想了各种办法,就是没结果,起初吻安还劝他悠着点,后来随他去了。
    估计女儿体谅她受不了接连生育,让她缓一缓,晚一点来报道!
    不过,她这话一出,宫池奕一双眼眯起,已然凑了过来。
    吻安知道他的意图,抬手撑住他的下巴,“别闹,下去看看顾城和云暮打完电话没有,让转到我这儿,我也和云厉说说话!”
    “给云厉打电话都比陪我频繁,啧啧!”他故作叹息,“我一个位尊至联合署的人,怎这么可怜?”
    她不由得笑,“谁让你唾手可得,比不得云厉珍稀!”
    男人挑眉,侧身坐在了她旁边,不顾她撇过来的视线,下巴抵在她肩上,幽幽的道:“这下好了,我确实得出差,今晚是不是要珍惜?”
    吻安微蹙眉,“临时定的?”
    因为之前没听他说起来过。
    他点头,“聿峥不在,我必须得多跑跑腿。”
    嗯,聿峥没拦住晚晚,只好自己追过去了,一去也没回来,一个念头也快够了,估计差不多该安排回国了。
    “去吧!”吻安淡淡的语调,一点没有依依不舍之情。
    又道:“今晚就算了,顾城明天一早要被接走,我去送送,别到时候起不来。”
    他信誓旦旦:“我把握好分寸,就两次!”
    结果却是每次够超高质量,恨不得一次做够半宿。
    可想而知,她起晚了。
    睁开眼的时候,匆匆忙忙看了时间往楼下走。
    顾城已经用过早餐,书包也背好了,见她下来才笑起来,“姑姑不用送我,我知道路!”
    吻安瞪了宫池奕一眼,“你去送!”
    不是出差么,正好顺路。
    “或者等我洗漱完,收拾收拾就几分钟。”吻安又道。
    顾城摇了摇头,“云暮刚睡着,姑姑再洗漱完收拾他又该醒了,到时候非要追着我不好哄!”
    说的也是,每次顾城走都得偷偷摸摸的。
    所以她也就送到门口,看宫池奕和顾城都上了车离开才关门。
    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她才接到他的电话:“安全送达,我还有一小时才登机。”
    说明顾城已经被安玖瓷接走了,但是他的航班和顾城的时间没对上,只能等着。
    吻安挑眉,明明笑着,却淡淡道:“送到就行,你自己等着吧,云暮该醒了……”
    他正低眉看着腕表,笃定的弯起嘴角,“好歹还有半小时醒。”
    别的本事没有,但宫池奕现在对云暮的作息时间了解得那叫一个了如指掌。
    坐在这里,他略微倚着,“谈点正事?”
    她抿唇,还能有什么正事?
    只听他道:“顾城现在也教的很好了,抓紧生一个?”
    这话让吻安笑起来,“今年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不够努力!”
    不过,她也抿了抿唇,“顾城在家里是很好,但在学校里偶尔还是有叛逆顽劣的时候。”
    吻安和安玖瓷一起去出席过家长会,和老师说明过这个情况。
    后来她以会友的名义带顾城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只能慢慢来。
    “也许是他对他妈妈的事件存有固执的理解,认为某些人伤害了他和他妈妈,所以对特定的人不会那么友好。”心理医生如此说。
    其实也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就是需要顾城以后能够懂事,等理解了这些事之后就知道他自己该怎么为人处世。
    需要的是时间。
    说白了,他只是养成了对某个人群冷漠和敌对的意识,超乎于普通孩子的防备心理,也因为这种防备,他才总和沐寒声家几个孩子起冲突,却对云暮十分疼爱。
    只听宫池奕勾着唇角,道:“也许生个小妹妹,顾城的这些情况都好了?”
    云暮一个男孩子他都那么喜欢,何况小女娃?
    吻安笑着,为了生个女儿,真是什么理由他都想尽了。
    她也大方的点头,“你能就行,反正怀了我也只能生啊。”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熬了这么些日子,也许是上天想一次给我俩?”
    吻安已经不想搭理他了。
    只道:“我想着过两天去趟荣京,看看容颜和她妈妈、还有米宝,顺便和肖委员谈点事。”
    宫池奕微蹙眉,“谈什么?拍新电影?”
    她若是开始拍电影,别说生孩子,回家睡一觉都要变成奢侈了!
    所以他立刻道:“家里没人小心云暮闹腾,等我回来再说?”
    然后又立刻岔开话题:“对了,米宝不在荣京,送到他姥爷的岛上去了,容颜不也有你稷哥哥陪着么?你凑什么热闹?”
    听出了他语调里的不乐意,吻安笑着,“我考虑考虑!”
    然,她确实也没能去成,因为宫池奕出差之后的第二天,她就忽然接到了余歌的电话。
    电话通了半天没听见人说话。
    她皱了皱眉,“喂?余歌?”
    这会儿才听到余歌好像舒了一口气,开口都是谨慎到纠结的语调:“那个,我问问两道杠是不是意味着怀孕了?”
    吻安笑了一下,“你一个医生怎么反过来问我……?”
    话到一半,她忽然反应过来,立刻专注起来,“你的?”
    余歌一听她的语音转换就知道是真的了,闭了闭眼,坐在了马桶盖上,心情有点复杂。
    “怎么了?”吻安皱起眉,想了想,“东里是不是不在啊?他多久回来?”
    “我这两天正好没事,要不陪你去做个检查?”吻安一连串的话。
    余歌这才笑了笑,“你还真别说,看别人怀孕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轮到我了怎么这么紧张?”
    “东里知道了么?”吻安问。
    余歌摇头,他还在国外呢,亲自监察项目,估计没空搭理她。
    “这哪行?”吻安眉头紧了紧,“你给他打个电话,肯定立刻赶回来。”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
    吻安已经开始准备换衣服,因为她还真搞不太懂余歌和东里的相处模式。
    果然,没过会儿,余歌忽然道:“说实话,我忽然不太想这么早怀孕……”
    她听完心里就惊了惊,可别偷偷跑去把孩子做了,那东里回来得什么样?
    吻安出了门,倒是只问着:“为什么?”
    余歌似是叹了口气,“我怀孕之后,也就是一年生下来,到时候不就该离婚了?”
    按照他以前的说法就是这样的,离婚之前给他生个孩子,不也就是生完孩子就离婚?
    吻安眨了眨眼,好像是这个逻辑,但她知道东里肯定不会离婚,不然弄这么多幺蛾子做什么,不就是为了把她留住?
    “你等我会儿,我这就过去了。”吻安已经在车上。
    而挂了这个电话之后,她都不用考虑,给东里发了个短讯,很简洁的说了余歌怀孕的事。
    原本以为他回回复得很快,谁知道过去二十来分钟,竟然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狐疑的盯着手机屏幕。
    一直到她见到余歌,果然是没回复,看了余歌:“东里给你打电话了么?”
    余歌笑了笑,“原来是你告诉他的,我说呢。”
    不过,余歌微挑眉,“他不信。”
    所以,估计也不会回来。
    吻安微愣,不信?这种事还有信不信的?还是其中还有别的故事么?

  ☆、292、奖不奖励?

余歌看她微皱眉,笑了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吻安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为什么猜不透别人的爱情故事了?按说她这种职业可都是给别人编故事的。
    所以看了余歌,“这么说,东里真打算不回来?”
    “随他吧。”余歌挑眉,他不回来也好,晚一点知道这件事,说不定她都能把伯父伯母哄到非她不可了,到时候不就不用离婚了?
    之后吻安陪余歌去了一趟医院,特地把能查的全都查了一遍。
    医生当然认识余歌,因为余歌在这个医院太有名。
    “宝宝目前很好,您身体素质很不错,每一项检查都挺好,到时候定期孕检就行,饮食方面如果讲究,可以专门让营养师出单子的!”
    余歌笑着,她还真没这么多讲究,虽然她本人在事业上很成功,她这个年龄,没几个人能做到那么高的医学研究成就,不过她本人确实低调、朴实。
    在她看来,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和兄长相依为命长大的幸运女孩,没什么可讲究的,比不得那些豪门大小姐。
    不过东里夫人可就不这么想了,东里家的地位在仓城被称作千年老二,但这地位也不是一般人够得着的,讲究的地方可不少。
    尤其,东里夫人好容易拴住一个儿媳,又好容易即将抱孙子,她能不仔细的讲究着么?
    估计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东里夫人坐在沙发上,转头看了一旁的吻安,顺口问道:“不是听闻你们家老先生等着抱个二胎么?怎的不见动静,三少不够努力啊。”
    略微揶揄的调子,吻安也就笑了笑,“大概是福气没修够!”
    又道:“所以日后要多来您这儿,和余歌沾沾喜气,指不定就怀上了呢?”
    东里煞有介事的点头,“这喜气若是沾了,以后两个小娃娃可得带点关系。”
    不会是男女就成双,同性就成拜把子的那一套?
    果然,东里夫人还真是这么想的,“我们那一辈最兴这些东西,邻里关系能修得极好,可不是两全其美?”
    这得是多好的豪门联姻?
    说起豪门联姻,吻安淡笑,“指不定两人成冤家,您看宫池奕的四弟和简小姐不就是欢喜冤家?”
    姐弟恋的过程有些坎坷,男方要成长,女方要适应从职场女强人到家庭小女人的转变,确实难,两人也是有情,偏偏结了婚、生了孩子依旧是欢喜冤家,每天不闹点不自在似的。
    而提到这个,东里夫人就皱了一下眉,“那不一样!”
    关于他们和宫池老爷子之间的那些恩怨,东里夫人倒是没有多说,也就这么四个字带过去了,把话题带回了余歌身上。
    “小智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她问儿媳。
    余歌为难的抿唇笑了一下,“可能是项目走不开,估计得需要一些日子。”
    东里夫人扶了眼镜,冷哼一声,“项目少了他照样转!项目能给他养老么?都快当爹了也不知道分清主次,一点不着急媳妇!”
    幸好她这个亲娘帮忙,否则老婆早被人抢了几百次。
    吻安看着东里夫人操碎了心的模样笑着,她没有这样的婆婆,体会不到这种幸福,但好歹,熬过了公公对她不满的那段日子,算是圆满了。
    那晚回家之后,吻安正哄着云暮,宫池奕的电话就进来了。
    怕吵到儿子,她也没接,想着一会儿再打回去。
    没想到他打得是锲而不舍,一个接一个。
    她无奈的笑了笑,不就是出去了一天么,这么猴急干什么?接了电话又不能吃她?
    轻轻放下儿子,给他盖好被子,她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往门外走。
    出了门的时候接通电话。
    手机刚放到耳边,那边的人低低的、略急促的嗓音接二连三的发问:“去医院了?是不是怀了?有没有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吻安愣了一下,好几秒都没反应,因为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这么激动,一连串的问话,她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一条。
    再说了,她柔眉微蹙:“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这消息来得够怪,怎么连她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是一下子沉了脸,嗓音也跟着低下来,“我告诉你顾吻安,你若是敢因为妨碍事业把我女儿做了……”
    吻安一脸蒙圈,听到他这么冷肃的语调,微挑眉,“怎样啊?”
    男人薄唇抿了抿,最终吐出一句:“我罚你生十个!”
    她没忍住,浅笑着,进了卧室靠在门边,“谁给你散布的这些虚假谣言?无中生有。”
    吻安自己倒也真的想要一个,上一个和简小姐做伴,这次和余歌做伴一起怀,也是不错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声音一点也没见缓和,沉沉的:“骗我你试试。”
    她笑着,“谁敢,我还不知道你厉害么?上好的床垫都抵不住你折腾是不是?”
    带了些夫妻之间的调侃。
    却换来某人很是严肃的“训”她,“跟你说正事呢!”
    吻安很无奈,只得道:“真没有,肚子在我身上,我还能不知道么?”
    说完,她才忽然想到什么,微蹙眉。
    才试探的开口:“你该不会是在医院里安插什么耳目了?”
    她今天去了妇科,和余歌同进同出,外行一看肯定也以为她怀孕,余歌作为他的属下,反而是陪同?
    难怪啊,她一脸了然醒悟。
    这才走过去坐在床边,道:“那你告诉我,这次是不是去华盛顿了?处理的事跟郁景庭有关的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吭声。
    吻安只是笑了笑,“我是你的女人,不是那些绣花枕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郁景庭都限制入境快一年了,我只是信你,不想多问,免得你有压力而已。”
    好半天,还是没听到宫池奕说话。
    吻安蹙起眉,“怎么了?”
    宫池奕薄唇微抿,他并没有瞒着她,关于对郁景庭的处理,她都清楚,但郁景庭背后的一些事说不清楚,她也没问过。
    现在看来,颇有感慨,这和北云稷事件的反差不是一点点。
    半晌,男人才薄唇微扯,语调故作满意的自豪,“可以信你和姓郁的确实没猫腻!”
    否则她早该着急了。
    她只是笑着,不搭理他的小骄傲。
    又听他低低的道:“老实回答,到底怀没怀,去医院做什么?身体不舒服么,要不我明儿飞回去?”
    一听到他的后一句,吻安赶忙阻止:“别!你当公务是过家家呢,今天走明天回的?”
    耽误了他的事,她心里也好过不了。
    吻安趴在床上,才道:“虽然很享受你这么激动的关心,但是让你失望了,我没怀,是余歌怀孕了,我陪她去的。”
    一会儿没听他说话,吻安才微抿唇,“失望了?”
    “没有。”他低低的回答,“好好养身体,别我女儿来报道你素质跟不上,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
    她轻哼,“还没报道呢你就这么偏心,那你说我还怀不怀了?生个情敌给自己多糟心?”
    原本是命令她注意身体,被她钻了这么个空子,他只得哄人:“你最大,小情人都靠后!”
    吻安翻过身,看了看时间,“忙么?忙的话挂了,我去洗个澡,这几天多去余歌那儿走动,取取经。”
    不过一半时间,她还是用来工作了。
    可能是因为她走不开,肖委员亲自从荣京下来见的她。
    “上一部今年又入选CN国际电影节了,可喜可贺!”肖委员笑眯眯的看着她。
    倒是吻安很无奈,微挑眉,“都入选了三年,我都不好意思受邀出席了!”
    肖委员一嗔她,“你这心态可不好!能每年入选都已经打破纪录了,放眼望去,除了这一部,谁还能?”
    又道:“这说明各方面都值得被肯定,只是近两年政治因素敏感,不走运。”
    吻安浅笑,“运气确实是我挺缺的东西。”
    尤其怀孕这件事上。
    而就算这么敏感,这部电影也没有败下阵,年年入选。
    别人看来,这电影也就这样了,不可能再突破上领奖台,但肖委员以为的正好相反。
    只要熬得过时间,拿奖是必然的,甚至要成为唯一的经典,没几部电影这样经得住时间打磨,还年年票房客观,回头客一抓一把。
    评论中居高不下的观点就是“每重新看一次,换一个关注侧重点,一定能从中悟出不一样的思想哲理。”
    国外的网友对此极其惊叹,拍出这种作品的导演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更可怕的是竟然是个女导演、年轻貌美的女导演?
    国内电影极少这样情节丰富,思想丰满,值得一品再品的作品,无意,顾吻安把这个台阶跨过去了。
    所以肖委员对她的事一直很上心,他笃定自己握的是国宝级导演,将来他这个伯乐会很自豪!
    “现在是年中,要到年末才开展电影节,还早着呢,您倒是先坐不住了?”吻安这才笑着看他。
    肖委员也笑起来,摆摆手,“老了,你以为我什么都跑得动?”
    嗯,那就是还有更重要的事?
    只听他老人家道:“肖筱最近息影,我也就宽心多了,这不就想到要不要为顾小姐物色好剧本了?”
    呀,真巧,她道:“我最近正在准备这事,顺利的话,也许这两个月会挑几个满意的剧本出来再琢磨。”
    至于开拍,得看情况。
    她看得上的演员太少了,容颜可以钦定,男主角真是不好找。
    所以吻安笑着开玩笑:“若说我亲手调教一个不错的男演员,到时候绯闻满天飞,我可受不住了,老了!”
    她这话是两层意思,一来受不住那些个艳丽的舆论了。
    二来,宫池奕要是知道她把玩小鲜肉,必然把她绑在床上,更受不住。
    之后差不多两周,她一直很认真的物色剧本,不跟随网上的潮流,她就是喜欢开辟自己的主流。
    好几天都埋在资料堆里,有时候云暮也跟着她在书桌边晃悠,学着她的样子扒拉书页,一副专注的样子很萌。
    就是……太像某人认真的时候了。
    “看来是想他了……”她自顾的嘀咕了一句。
    下一秒,耳边陡然响起低低的嗓音:“想睡了,这么不要脸?”
    吻安吓了一跳,一下子转身看过去。
    他倚在门边勾着嘴角,长腿支地,下一秒才闲适的买不过来,一手挺不正经的拎着外套。
    那么昂贵的西装,被他勾在指尖,从对面走来,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
    她闭了闭目,果然相传她那方面需求旺盛不是空穴来风,这都能看出性感迷人!
    宫池奕看着她迷迷瞪瞪的样子,唇畔的弧度又深了深,扫了一眼堆积的书籍就知道她看晕了。
    长腿迈过去,坐在桌边俯身看她,明知故问:“没回答呢,想谁了?”
    吻安终于放下书,瞥了他一眼,“想云厉!”
    某人笑眯眯的补充:“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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