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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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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药分成了三次,一点点往下咽,他就始终盯着她,跟监工似的。
    有些药的味道真的很难闻,吃得她生无可恋。
    最后一口水刚咽下去,他忽然靠过来,手臂揽了一下她的药,俯首吻在她唇畔,短暂停留后离开。
    但吻安已经蹙眉瞪着他,“会传染!”
    原本他也只是意思一下,因为到目前为止,她的态度都出奇的好。
    但听了她这么说,宫池奕眉峰微弄,竟然又靠了过去。
    她一下子往后退,反手撑在了桌边,拧眉看了他,“你别闹了行不行?”
    不是板着脸批判她,就是不走寻常路,想干嘛?
    他只动了动嘴角,依旧勾了她的下巴,她想侧脸躲过去,被他扳了回来硬是完成了这个吻。
    “我看病的是你!”她模糊的咕哝了一句,转身从他臂弯钻出去,准备衣服赶紧走。
    宫池奕依旧靠在桌边看着她,表情不多,但眉宇间舒展多了。
    果然,无论吵架还是冷战,还是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最舒服,哪怕吵吵架、斗斗嘴都挺好。
    吻安出门的时候他双臂别在兜里送到了房间门口,也没说什么。
    谁知道快十点的时候,他竟然找到了宴会的地点,也不知道怎么进去的,总之吻安端着酒杯和别人浅笑交谈,刚要举杯,目光不期然就看到了从人群中走过来的身影。
    愣了一下,他一双长腿几乎已经到跟前了。
    接着,她手里的酒杯酒杯顺手捻了过去,男人低低的、不悦的嗓音:“吃了药不能喝酒,真不识字?”
    难怪一直好不了!
    偷工减料就算了,还敢给自己开小灶,简直活得不耐烦!

  ☆、289、魅力巅峰时期

一直到进了酒店电梯,吻安才得以把脚落到地上,脚面上落了雪有些凉,但身上暖得都有点发热。
    试图脱掉他那件几乎到她脚踝的大衣时,被他低眉扫了一眼,只好作罢。
    回到房间,她终于脱了大外套,给她的夜宵和该吃的药,他统统都准备好了。
    吻安看了一眼摞得很高的药粒儿,还是要吃的。
    一旁,他冷不丁的开口:“安玖泠的案子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你心里也有数,这事之后,顾城怎么办?”
    她多喝了几口水,微蹙眉,“总有一天她刑满释放,在此之前都由安玖瓷带着,有什么问题么?”
    他神色淡淡,低眉把所有药品都收好,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会儿。
    其实吻安知道的,顾城之前的表现都过于顽劣,如果带着这样一个小孩,指不定哪天闯出什么祸事,搞得他和沐家关系僵化事小,哪天弄出人命可就不好收场了。
    所以,如果她决定把顾城带在身边,就要做好承担风险的准备,以后也必须抽出很多时间去照顾、教育。
    “其实顾城是个可塑之才,他脑子很聪明,只要好好带,以后肯定能变得很优秀。”她如是道。
    难就难在她对带孩子并没有独到的经验。
    不知道为什么,宫池奕忽然看了她,眉峰轻轻蹙起。
    他是在担心,如果顾城被她带在身边,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自己的孩子要少生?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表达了。
    吻安眨了眨眼,并没觉得不妥,还点了点头,“按理来说是这样,两个相差将近十岁的小孩带起来必然很吃力了,如果再来个呱呱坠地的,得忙乱成什么样?”
    话是这么说好像没有错,但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委屈?
    “帮别人养小孩,所以不给我多生一个?”一点也不拐弯的问话,还状似很无辜的看着她。
    吻安愣了一下。
    知道他一直都想要女儿,但是……她生了俩,总觉得疼怕了。
    可看了看他这眼神,只得道:“晚一点再说吧,等云暮十几岁再生个妹妹,他还能帮疼着宠着,省心了?”
    宫池奕微挑眉,因为什么时候生,反正不是她说了算。
    吃完药,也洗浴完毕,一切都安静下来,吻安躺在床上很安逸,看着电影偶尔看一眼旁边开着电脑办公的人。
    隐约听到他的邮箱提示有新邮件的时候,她转头过去看了一眼,没想到他正好看过来。
    看样子是有事。
    不过,吻安以为是公务,他却斟酌的划了划鼠标,而后还是看了她。
    终于低低的道:“委托Visa设计的婚纱出来了,要看看么?”
    她显示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因为吻安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委托Visa专门设计婚纱了,或者说她就忘了这档子事。
    把着手指头数数,快四五年了?
    这么长的时间设计出来的婚纱,必然没什么可挑剔的。
    然后看着他抱着电脑走到窗边,和她并排靠在床头看设计师发过来的图片,连设计稿都发过来了。
    她看了会儿,没反应,心里反而在想别的东西,也具体不到什么事,总觉得这个时候谈谈婚或者婚礼,不太合适。
    宫池奕大概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嗓音平稳,“没说一定要这个时候举办,这么大的事自然心情都要愉悦舒畅的。”
    但是他们俩现在这个状态还在过渡。
    吻安略低眉,好一会儿才看了他,声音本来就哑,加上这会儿音调放得低,听起来商量的态度很好。
    道:“我在想,其实婚礼办不办并没那么重要,我不需要让什么全世界知道我嫁给了谁,也不必炫耀所谓的幸福。”
    说不定这样的大肆高调会让她以后出行都困难,宫池奕这种勇于刷新自己纪录的男人,谁知道他以后走到多高的位置?她又会被多少人盯住,想低调发展自己的事业都困难。
    她说完话之后,宫池奕安静的盯着她好久。
    “我认真的。”她又道:“不都说结婚是一件很特别的事么?结婚不办婚礼岂不是更特别?”
    尤其,他们当初结婚的理由也足够特别之至。
    宫池奕眉峰轻轻蹙起,略微侧首看她,“我看着倒更像以后讨伐我的理由。”
    但凡他哪儿做得不合适,就立刻搬出连一个婚礼都没给她,他岂不是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这种观点着实让吻安顿了一下,因为她压根没想到。
    忽而笑了起来,“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呢!那我更不需要什么婚礼了。”
    宫池奕脸色彻底凉了,“那就办!”
    总之不能留下自己作为丈夫不称职的把柄。
    可吻安依旧淡淡的笑着,合上面前的电脑,倚靠在床头,很认真的看着他,道:“你还想要个女儿么?”
    一听这话、看着表情就不对劲,宫池奕薄唇抿着,明智的没有立刻回答。
    她柔唇微弯,“我真的不想举办婚礼,很麻烦,所以不举行婚礼,和要个女儿你只能选一样,选吧。”
    说完话,她脾气好好的看着他,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宫池奕从床上坐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她,试图说服,“不论我选什么,没觉得吃亏都是你么?”
    吻安笑着,“既然吃亏的是我,你纠结什么,赶紧选完睡吧?”
    看着他脸色郁郁,一副被欺压的模样,从他来了之后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她忽然觉得好受多了!
    “要么你慢慢想,我先睡?”她好以整暇的建议。
    “顾吻安。”男人低低的嗓音忽然响起,幽幽冷冷的,目光也睨着她,不乏危险气息,“又开始有恃无恐了?”
    嗯……吻安想了想,好像确实是的,所以很配合的点了点头,“你看着办吧。”
    她刚想着让他继续思考,自己先睡下。
    旁边的男人已经挪了身子过来,声音勾着人,“非得选,只能选一个?”
    紧接着道:“那就要个女儿!”
    吻安知道他会这么选,点头,“好。”
    可能别人看来她真的很怪,一个女人,一生的婚礼就那么一次,都恨不得全世界知道自己嫁了多好的男人,她却不举办?
    她想,估计是自己过了那个憧憬浪漫的年龄,尤其和他经历了这么多,有些事真的毫无必要,说不定还要耗费他八九位数的花销,那么多资金,去做点别的慈善不是更好?
    再者,嗯……她确实很怕麻烦这个东西,到时候亲朋好友聚一聚就好了。
    “不睡么?”她发现他还是盯着自己看,微蹙眉问。
    男人神态认真,“既然做了选择,不就是要执行的?”
    什么意思?
    吻安顿了顿,看了他。
    下一秒反应过来,柔眉一蹙,转手拉了被子,“别闹了。”
    她现在还在感冒,何况,要女儿也没说立刻就要,“我这几年跟在你身后到处跑,自己的事业都搁置成什么样了?说了等云暮十几岁再考虑的。”
    所以,在她做出个样子之前,是不会考虑这件事的,首要的是带孩子和当好导演。
    然而,她说完话,男人很自然的一句:“等云暮十几岁……我答应了么?”
    吻安抬眸微瞪,这就很明显的无赖泼皮了!
    他却一脸“你能拿我如何?”的眼神看着她。
    所以他刚靠近一点,吻安已经往后推了,撑开双手,一本正经,“你去地上睡吧,房间是我的,我说了算。”
    除非他安安分分的。
    床边的男人像没听见似的,自顾的开始宽衣解带,又顺手拿走她面前的电脑,毫不含糊的朝她靠近。
    吻安一脸无奈,干脆转身往床的另一边,打算下去。
    可她刚翻身爬过去,身后的力道握了她的脚腕,直接就那么轻易的拖了回去。
    她的身体轻巧的划过被子,被他提溜进身下,转手把她翻身过来,简直跟弄玩偶一样。
    吻安刚想撑起身子,双手被他禁锢在脑袋两侧,一双深暗的眼居高临下的凝着她。
    她以为他会很强势,可就是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也没见他有动静,只认认真真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终于俯身落了一吻,稍微拉开距离,温热的气息还清晰可闻,声音也就显得越低沉,“还生气么?”
    吻安微顿,眸子里映着他近在咫尺的峻脸。
    很多天过去了,这件事已经没有人再提起,尤其距离荣京这么远,很容易让人忘却。
    但事件可以忘,两个人指尖的感觉却没有恢复从前,所以再提起来,彼此之间依旧有那么些寂落。
    好一会儿没听她回答,宫池奕拇指抚了抚她唇畔的位置,又重新问了一遍,“气我冷漠了,未顾全你的感受?”
    她终于摇了摇头,“她确实没生气过,只是期间觉得委屈了。”
    但是被他这么来来回回闹了两番,她也感受不到那种难受了。
    抬眸看了他,好久她才开口:“我们以后不吵架、不闹矛盾,行么?”
    她好像说过不止一次这个话,但真做起来确实不那么容易。
    “再闹矛盾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语调低低缓缓的,神色确实很认真的。
    可吻安摇头,“不要这样的,大事上我不需要你无条件的纵容,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人,否则这些年跟你的经历不都无用了?”
    他薄唇勾了勾,“好。”
    语毕,唇畔凑近了她。
    可吻安略微侧脸,手还撑在他胸口,“我在感冒,别到时候两个都病倒了,怎么回去?”
    男人睨了她一会儿,竟然眯起了眼,“刚说完不必无条件纵容?你说为夫现在是不是该用强的?”
    蛊惑悠扬的嗓音,轻轻勾着尾音,漾出几分邪恶,话语间甚至顶开了她曲起的膝盖。
    吻安一下子急了,蹙眉瞪着他,义正言辞:“大事没必要无条件纵容,可这是小事,必须听我的!”
    宫池奕愣了一下,末了才扯起薄唇,“那还有什么是大事?”
    “我说了算……”她依旧是理所当然的一句,看着他的脸色,忽然有些想笑。
    幸好,他真的没有为难,几个隐忍的深呼吸后躺在她身边,只是在她快睡着的时候故意在她耳边呢喃:“隐忍很辛苦……”
    她打定主意不搭理,逐渐的也就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她不用早起,因为上午没有活动。
    醒来睁眼时已经出太阳了,转头就见了宫池奕在床边给她把药粒儿摆齐。
    她动了动,他才侧首看过来,脸色郁郁:“起床洗漱,吃完早餐把药吃了。”
    吻安挑了一下眉,记仇了?
    但她心情不错,从床上下来径去洗漱,迷迷瞪瞪的抬眼时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吻安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他,“怎么了?”
    男人摇头,然后好几秒才慢悠悠的开口:“婚纱已经安排让运过来,挑个时间,把亲友聚齐了吃个饭?”
    她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之后吻安没怎么在意他了,自顾开始洗脸。
    洗完却发现他竟然还在,而且已经到了她身后。
    从身后环了她的腰,幽幽的道:“忽然发觉自己老了,你好像丝毫没变?”
    掌心隔着衣料轻轻摩挲她的腰肢,不禁感叹,这哪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扔到娱乐圈瞬间碾压那些花枝招展的所谓小花旦。
    这话题来得很奇怪,也很突然,吻安笑了笑,从镜子里看了他,“老了么?没觉得,三十一而已,是男人散发性感魅力巅峰期。”
    男人薄唇轻轻一扯,“没看出来。”
    他的掌心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衣摆,在曲线姣好的腰肢摩挲着,嗓音随着撩人的呼吸故意喷撒在她耳侧,“魅力巅峰,还能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果然记仇了吧?她有些好笑。
    她还没说话,他已经继续低低的道:“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老了么?”
    吻安倒是配合的摇了摇头,伸手想拿个面膜。
    可身体忽然被他往回霸道的一掳,某个地方隐约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心头不自禁的懵了一下。
    “昨晚就那么忍了,放以往,年轻力壮时怎能自控住?”他低低的声音,说得很是那么回事。
    她终于知道他扯了这么多就一件事而已。
    “能自控才是年轻力壮好么?”吻安忍不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人,往后推了推他,“我敷面膜!”
    “唔!”她站在洗脸池前,身子一下子被翻转过来。
    那人一脸理所当然,“……现在不能自控了。”
    与此同时,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早已探入她衣摆的手流连在腰际,勾起一波波的酥麻。
    他身上也只是睡袍,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碍,像是一个懵懂青涩的少年,显得迫切不及,将她托起放在洗脸池台子的同时已然闯入。
    这已经不单纯是迫切,因为他自己都数不清一共多久没要她,这种憋屈也只有男人能懂。
    当然,还得是和他一样不知节制的男人。
    衣衫半解的纠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很奇妙,她连感冒和坚持短时间不生下一胎的坚持都抛之脑后了。
    待衣物零乱落地,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后,转战到了床上。
    他好像清楚的知道她上午没必要出门,所以把整个上午的时间都运用得极其高效,一点都不浪费。
    最后是吻安求饶无效,费力的盯着他,“又少吃一顿药!好不了全怪你!”
    他只是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窗外飘飞的雪,视线垂下来。
    缓缓的才道:“我若是先一步回去,一个人能行么?”
    吻安愣着,看他,“你才来几天?”
    末了,又改口:“反正你过来也没见有什么用处,说明我一个人照样能行。”
    男人薄唇勾起,“没用么?”
    分开前他们可不是这个状态,这不是最大的用处?
    目光依旧在她脸上,指尖点了点她鼻头,斟酌了挺久,才道:“安玖泠的案子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安玖瓷可能得接受荣京方面的简单调查。”
    吻安微蹙眉,不明所以。
    宫池奕毫无保留,接着道:“包括郁景庭。”
    嗯?她终于紧了眉心,“什么意思?安玖瓷我能理解,郁景庭……他最近一直跟我在一块儿。”
    他想了想,“安玖瓷曾和那伙人接触过,至于郁景庭……”
    目光看向她,“你丝毫没发觉他的不妥?”
    吻安很认真的摇头,郁景庭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那样,似乎很简单,又似乎很神秘,淡漠得全世界跟他五官,可偏偏无论什么事,他一定比别人知道的多?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他薄唇弯了弯,吻了吻她,“只是例行调查,如果他没有问题,只要没参与过荣京内乱和相关反政府事件,哪怕他身份有异,也不会为难他。”
    “她的身份还能有什么特别?”她理所当然,“小时候就在孤儿院,又没有所谓的家族历史和地位。”
    说到这里,吻安似乎觉察到什么,看了看他,“我没有替他辩解的意思,就是合理分析。”
    某人眉峰轻挑,“分析很仔细,就是听着不太是滋味,时间还在,不如……?”
    他似有若无的凑了薄唇。
    吻安瞥了他一眼,“不跟你开玩笑!”
    宫池奕点了点头,他也没开玩笑,道:“那顾小姐分析分析我,已经无父无母,很奇特的在本该是仇人的家庭里长大,竟然走到今天的位置?”
    吻安微皱眉,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总不能郁景庭也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
    不像,她如是想着。
    他捏了捏她脸颊,“不用这么紧张,但凡他有原则,没有犯到荣京条例,就算在国外是个什么头目,沐寒声也无权管他。”
    她点了点头,郁景庭做事的确是挺有原则,何况,他自己还是一个律师,应该非常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碰。
    他想起身,吻安忽然拉了他手臂,微抿唇,道:“原本你可以不跟我说。”
    既然说了,那就证明他确实什么都不想再瞒着她。
    所以,她想了想,道:“如果他真的牵涉了一些事,我保证会很理智。”
    她和郁景庭之间,算亲人有些勉强,算朋友也够不上,但彼此之间确实有不少连系,尤其她其实欠他不少人情。
    但这种事,她也懂得公与私要分明。
    两人从卧室出去,他做好的早餐都已经凉了,只能重新热一遍。
    吻安在桌边看着他忙碌,淡淡的笑了一下。
    继而想起他之前的话,“你今天就走?”
    宫池奕转身把早餐端过来,卖着关子,只颔首让她吃,吃完好吃药。

  ☆、290、爱莫能助

吻安吃到一半还是看了他,“你确定今天走?”
    他略微侧身倚着靠背上,“想留我?”
    她抿唇,缓缓咽下食物,面不改色的淡淡道:“没有的事。”
    意外的是,她这么说了,宫池奕居然真走了,而且还是她傍晚出席饭局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短讯。
    旁边坐着的肖委员微侧首笑了笑,道:“三少嘱咐不能让你喝酒!”
    所以把她面前的酒端走了,专门让人给她上了一杯果汁。
    吻安看了看,倒也淡笑着接下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不少人都见了宫池奕,也见了他对她的态度,所以饭桌上气氛轻快起来后,不免有人会好奇的问他们之间的关系。
    肖委员听完只是笑着看了她,并没有自作主张的曝关系,她又不能说是夫妻关系,干脆就打马虎眼过去了。
    从宴会离开的时候,肖委员长才笑眯眯的看了她,“三少和顾小姐是夫妻关系没错吧?”
    因为是私底下,她只好笑了笑,点头,“不方便公开而已。”
    肖委员笑着,“理解!”
    而肖委员长可没那么八卦,他这么问,是因为电影联合会主席也亲自问了他这个问题,想必是在考虑下一次最高规模评委席上的人物名单。
    能为荣京电影节争光的事,虽然要倚仗一些宫池奕的身份才能把她推上去,那也是必做的,不怕别人说闲话,因为她有那个实力。
    否则,绣花枕头就算坐上至高的位置也会摔下来,经历一个过程而已。
    吻安刚回到房间,宫池奕的短讯就过来了。
    “记得吃药,别偷工减料。”她瞥了一眼,听来就是命令的口吻,还挺押韵!
    没打算理会,只过去把要吃的药拿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疯狂出了一阵汗,加上被他逼着吃满额的药,今天下午开始就觉得身体轻快多了。
    吃完药,她犯懒得不想洗澡,仰躺在床上拿了手机。
    明明看着他的短讯,却把电话打到了晚晚那儿,以至于某人打电话进来的时候,她就在通话中,看着他的备注名一闪一闪的,笑了笑。
    “笑什么?”电话那头的晚晚不乐意了,“我说要去南美洲你乐个什么劲?”
    吻安这才微蹙眉,“你不是在开玩笑?”
    晚晚有些无奈,“这么大的事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名额都已经定下来了,就差出行日期。”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自己志愿报名的?那么远的地方,连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你一个人过去怎么办?”
    北云晚笑得好无所谓,“谁说那儿什么都没有了?那么著名的安第斯山脉,还有亚马逊河也在那儿吧?”
    吻安扯了扯嘴角,“你是过去做苦力医务者,又不是去观光……地理倒是学得不错!”
    电话那头的人依旧笑着:“我是出了名的脑子不够用,别寒碜我!”
    虽然两人之间不轻不重的开了几句玩笑,但重点还是晚晚一定要去。
    “聿峥知道么?”她问。
    北云晚点头,“当然知道,米宝交给他带。正好他在荣京长期养伤。”
    吻安很怀疑,这种情况,聿峥怎么会同意她过去?
    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性子傲在圈子里吃得开,但是去那种地方可不行,他就不担心么?
    她安静了会儿,才道:“聿峥受伤之后,你是不是跟他说过在一起的意思,他没同意?”
    要不然这两人早该在一块儿了。
    北云晚安静了会儿,莫名的笑了一下,“你睡不睡?生病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吻安略微挑眉,看来是猜对了,肯定是聿峥临门又缩了回去,导致晚晚这回干脆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才想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她要真去了,聿峥可算了玩完了。
    和晚晚挂了电话,宫池奕已经适时的打了进来,接通之后没吭声。
    “喂?”她试探的对着话筒。
    这才听到他低低的嗓音,刻意挑着音调:“很忙?”
    “还好。”她又躺了回去,一副好以整暇的姿态,想着他那个时候走,现在可能在哪个地方。
    他已经再次开口:“结束前给我打电话。”
    她抿了抿唇,“你不是知道我周六结束、周日回去么?”知道还问。
    末了,吻安直接道:“最近和聿峥聊过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下,低低的道:“连女人都搞不定,谁有空管他?”
    吻安:“……我最近并没有闹事?”
    怎么听着像她羁绊着他了?真是够记仇。
    她只得道:“晚晚报了志愿去什么南美洲,那种地方一个蚊子说不定把她咬得哭天抢地,过去待几个月还有人样么?聿峥怎么想的?”
    男人眉峰轻挑,“哪个地方的环境还能比洛默尔差?你不也没体无完肤?”
    吻安听着,唇角略微弯起,“那要不我陪着晚晚过去?”
    果然,男人终于沉了声:“你试试。”
    她这才淡然笑着。
    也没想再细问他去了哪,在做什么,至于关乎安玖瓷或者郁景庭的事,等她回去估计也出结果了,所以这会儿问了也没多大意义。
    吻安往床头挪了挪,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最近挺凶的。”
    声音不大,下巴几乎埋进床褥里,所以变得有些模糊。
    他似乎又冷哼一句,没回应。
    吻安蹙了蹙眉,想了会儿,难道她还犯了什么别的错?
    应该是没有了,不过他这反应着实不太正常。
    末了,终于听他问:“感冒是怎么引起的?”
    她不明所以,又理所当然,“这边天气很糟糕,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每天穿礼服进出就是很容易感冒。”
    直到她在周六下午,结束了合影和饭局之后,被宫池奕派过来的转机接回家,她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凶,还怀疑她感冒另有原因了。
    看着他摆在柜子上的避孕药,吻安懵了一下,仰脸看他,“你买的?你给谁买的?我不在的时候你给别人买这种东西……”
    “顾吻安!”某人已经黑脸了,看着她居然还反过来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先发制人像你这么用,也不心虚么?”
    倒没有多大的愤怒,就是冷幽幽的盯着她,很有压迫力。
    她蹙着眉,目光在他和避孕药之间来回转了两次后,终于闭了闭目。
    再抬眸,勉强的挂着淡笑,“误会……”
    “不是你买的?”他刻意绷着脸,一副逼问的架势。
    吻安点头,又无奈:“不是……是我买的,但不是给我买的。”
    一开始她还没想起来,这会儿才看了看他,道:“之前……给容颜买的,我怎么可能敢吃这东西?”
    “还有你顾大小姐不敢的呢?”他半倚着柜子边,手臂环在一起,一看就给人压力。
    吻安抿唇,想着把药拿过来扔了,结果刚伸手就被他打了一下手背。
    是真打,“啪!”一下,一双黑眸还盯着她。
    打得她都愣了一下,抬眼愣愣的看着他。
    安静了会儿,只得委屈的抿唇,“要不我现在给容颜送过去?说不定稷哥哥身体好了,确实用得到。”
    宫池奕听到这里眉头皱起来,好像一脸鄙夷别人“老牛啃嫩草”的表情,真是一点也不掩饰。
    她没忍住笑了一下,结果被他冷然削了一眼。
    吻安还是走了过去,“我刚回来,挺累的,就算不让倒时差睡个觉,好歹让洗个澡?”
    回来之后都没见云暮呢,就被他拉来问罪了。
    要命的是,他竟然要她给容颜打电话确认这个事。
    惊得吻安一脸不可置信,“这怎么确认?”
    这种事又不是下雨打伞那么平常的,还专门打电话问?
    她是不了解宫池奕的心情,她第一次吃避孕药吐了一周整,吃不了、喝不下,就差弄出胃病来。
    第二次更是影响到了生育,之后两次受孕才那么困难。
    他现在可是盼着三胎女儿的人,她若是真再吃这个东西,宫池奕还真想不出该怎么罚才能解恨。
    没办法,吻安看着他那一脸强硬,这个阶段是磨合期,她该配合的必须配合,所以把电话打了过去。
    然,最要命的来了。
    北云稷接的电话,似乎是开了免提。
    吻安一提到之前给容颜买的那个东西牌子,电话这头的北云稷一下子黑了脸,盯着旁边那个稚嫩、不知所措的女孩。
    容颜被吓得不轻,连忙摆手,这时候哪管得了吻安是她的大恩人?保命要紧啊!
    “没、没有的事!”容颜结巴着,语气倒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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