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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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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腿迈过去,坐在桌边俯身看她,明知故问:“没回答呢,想谁了?”
    吻安终于放下书,瞥了他一眼,“想云厉!”
    某人笑眯眯的补充:“他爹?”
    云厉他爹,也就是他本尊。
    吻安听完心底一下笑了。
    没了重大政治事件之后,他身上总是带点邪恶和撩拨,导致她事业空窗竟也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一点不单调。
    “我带云暮去睡会儿。”她打算抱起一旁的儿子。
    某人居高临下的朝那个小娃娃使眼色,听起来很是慈爱的出声:“儿砸?”
    云暮小嘴抿了抿,从书堆里站起来,奶生生的道:“妈咪,我出去走走,你不用陪我睡,粑粑好像更需要陪。”
    然后迈着小短腿以他所能最快速度的往门口移。
    “慢点儿!”面对这俩父子,吻安很无奈。
    转头瞪了他,“你都把他教坏了!”
    男人挑眉,“这叫成熟,免得以后被大姐姐拐了,你看看老四不就是?”
    她好笑,让四少听到这话不得扔个斧头过来就怪了。
    他已经勾着嘴角靠过来,一说话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皮肤,“有点饿……”
    吻安装不懂,避了避,“饿了去找白嫂,她厨艺好。”
    “你这是污蔑我,嗯?”他尾音挑起,“除了你,我还吃过谁?走外头经过野花丛都要屏住呼吸的,奖不奖励?”

  ☆、293、担心她和郁景庭差点成一对

听着这种略带邪肆的强调,吻安心里笑着,但只瞥了他一眼,“没性趣!”
    身子已经整个被她掳进怀里,勾着嘴角,故意把温热的气息都往她脖颈里扫。
    嗓音温温润润、低低沉沉:“性趣都是撩出来的,为夫手法还不错……”
    吻安只觉得无奈,他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事情办得太顺,反正这两年来出去一次再回来就觉得又流氓了,各种“不知廉耻”的话信手拈来。
    她想推也无从下手,被圈在他和桌子之间,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衬衫解开了,她一抬手就能摸到他胸前的坚实的肌肉。
    典型的理直气壮耍流氓。
    “你先去洗澡行不?”她无奈的看着他。
    宫池奕摇头,勾着她的腰,指尖已经娴熟的钻了进去。
    而这会儿,白嫂刚把做好的菜端出来,看到小少爷的身影晃了一下,她才微皱眉走了出去。
    “去哪呀?”白嫂笑眯眯的望着小娃娃。
    云暮一张俊生生的小脸转过来,很认真:“出去走走,奶奶要不要也出去?”
    白嫂眨了眨眼,然后余光看到了三少的行李箱搁在玄关处。
    原来是三少回来了?
    这下白嫂知道原因了,反正这都不是第一次了,笑意更甚,“小少爷去客厅玩?天都快黑了,还是不出去了?”
    云暮想了想……好吧。
    正巧,有人敲门了,云暮转过去看了一眼,如果够得着开门,他可能自己过去开了。
    所以白嫂在他的视线下过去开门。
    “您好!”门口站着一个貌似外卖的工作人员?
    白嫂一脸纳闷:“这是?”
    门外的人递了一个手提纸袋过来,礼貌的笑着道:“宫先生要的东西。”
    白嫂半清不楚的接了过来,看着送东西的人走了,低头正好看到最上面放了一张字条,竟然是给她写的?
    接着往下看了看,白嫂才笑出来,“三少还真是费尽心思!”
    为了让太太再怀上,居然都开始找人拿所谓的“贵子汤”。
    里边应该加了很多东西,调节人体酸碱性,如果真的有效,也说不定真的就近怀了呢。
    不过太太目前不是不想怀么?
    转念一想,难怪东西直接让人交给自己,太太估计吃下去了也只以为是普通的汤而已。
    楼上,卧室里。
    中场休息时,宫池奕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钟表,算着这个时间东西应该送过来了,白嫂估计都做好了。
    终于“良心发现”的看着疲累不堪的人儿,俯首啄了啄柔唇,“饿不饿?”
    吻安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打了一下他的肩,让他赶紧滚下去,“压得人喘不过气!”
    某人是用双臂撑着床褥,减轻了她的负担,也打算洗个澡后好好吃顿饭,起身前却也不忘邪恶的凑近她调侃:“压字用得好,但是别处不准乱用。”
    吻安:“……”
    瞪着他,简直了!
    男人愉悦的勾着嘴角,配合的在她一脚踹过来的时候“滚下床”,就差吹着口哨去浴室了。
    而吻安看着他肆无忌惮、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晃着去洗澡,终究是没忍住,柔眉弯弯。
    正享受着这种普通又温馨的感觉,却听到他挑着尾音:“还看么,要不我不关门的洗?”
    因为她出身也盯着他走过去的身躯。
    但男人话音落下,一只拖鞋已经飞了过去,伴随着女人娇嗔:“闭嘴!”
    说话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他不要脸就算了,每次都能把她说得很不自在,都老夫老妻了,除了他谁还能办到?
    吻安想着再躺一会儿,也就拿了手机,等着他出来。
    电话忽然打进来,她已经接了,是东里的。
    “喂?”她微挑眉,怎么还想起来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人也一点不客气,没打招呼就直接问:“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这问话弄得吻安好笑,“你不是不信么?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了?”
    因为家里的老头、老太轮流给他打电话了,弄得跟真的一样。
    吻安笑着:“你不信余歌就算了,伯父伯母的都不信?”
    却听东里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情绪,“三个一条绳上蚂蚱,又不是第一次了,能信?”
    嗯?
    吻安柔眉蹙起,怎么听出了某些隐含着的故事?
    难道之前还有过这样的情况,东里的父母和余歌总不会联合起来骗他说怀孕了?
    那可就是巧了,不怪东里不信。
    她笑着,“你们俩之间的故事,要不要抽空跟我讲一讲,说不定给你拍个连续剧,要不要?”
    结婚的原因比她的还奇葩不说,之后什么生子、离婚的环节都过得和小说故事一般,倒让她好奇了。
    东里听她这么说还觉得是揶揄,不悦的对着她:“你凑什么热闹?备你的二胎去!”
    吻安倒是不生气,笑眯眯的,语调里满是认真,“我可是亲自陪着余歌去医院的,我还能骗你?你要是一直不回来,搞不好再传出在那边偷吃野食,养女人之类的事,余歌还真就把孩子流了呢,到时候有你哭的。”
    也就这句吓到东里了,他相信那个疯女人还真是敢做这种事,反正医院就是她的地盘,想做什么还不容易?
    一个电话结束之后,浴室里的男人也出来了。
    她正好再一次跟他分享余歌怀孕的消息。
    没想到宫池奕低低的冷哼,“主角又不是你!”
    当初在电话里,他以为是她怀孕了,激动无比,真怀了多好?免得她最近到处跑。
    看他这么不给面子,吻安也不气,依旧是淡笑着,“电影又入选了,肖委员还来找过我,最近想着挑几个剧本,准备准备,若是怀了呢,也可以随时暂停。”
    反正没开拍。
    他放下毛巾,不置可否。
    吻安知道他也不算是反对,所以很适可而止的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看了看他,问了句:“你都回来了,是不是最近郁景庭可以入境了?”
    见他看过来,吻安赶忙摆手,笑着,“不是想他了,只是还有点事要跟他谈谈。”
    话说完,发现宫池奕定定的看着她。
    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下一秒忽然走过来,把她拥在怀里,弄得吻安一脸莫名。
    抬手环了他的腰,“干什么?”
    男人下巴支在她肩上,片刻才听低低的问:“你说,当初顾启东在华盛顿组建家庭时,若是你也偶尔过去,和姓郁的家伙多一些交集,这会儿你是不是在他户口本上了?”
    她愣了愣,从他话里钻出来,仰脸看去,怎么忽然这么问,太奇怪了。
    然后笑着,“不可能,我和郁景庭从认识就八字不合,要不是后来因为你的事几次三番的交集,本小姐才不喜欢他那一款。”
    看着斯文儒雅,实则淡漠而危险,谁也不知道优雅背后藏着什么样的阴冷。
    不过她也知道郁景庭不简单,否则那几次事件,他不可能都一清二楚,这一次居然还被限制入境了。
    “有危机感?”她笑着看他。
    然后点了点他胸口:“放心吧,我算是当初一脚踏错了你这个坑,这辈子是出不去了,鞋子被你焊住,光脚离开会很疼的。”
    “再说了。”她弯着眉眼,“优秀的女人必须配顶尖的男人,扔了个首辅,还握着联合署将军头衔的人我舍得抛弃么?”
    男人低眉看着她,薄唇一扯,“果然还是没良心,全是奔着身份地位来的?”
    “本小姐这么的坦诚还不好?”吻安笑着,勾了他脖颈,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下。
    宫池奕似是叹了口气,“郁景庭也是个很顶尖的人,只是没被你发现。”
    也幸好郁景庭生性过分谨慎,若是早就利用身份之分做些什么,他的追妻路可就漫长了。
    吻安终于微蹙眉,很是好奇:“你到底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郁景庭在国外是很厉害,国际上的律师名号也很响,还是什么。”
    她随口笑着:“总不会是什么组织老大?这种东西放现在的仓城不等于上世纪的流氓么,我审美还是不错的。”
    不至于看上一个流氓,而且还是表面斯文、优雅的类型。
    他微勾唇,“这种组织,国外是合法的,荣誉和威望估计不亚于内阁首辅,要不要考虑?”
    吻安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他。
    所谓的黑色的帮派,国内几乎不存在了,活不下去,国外她是不清楚,只知道有些国家嫖娼合法,以此类推倒也可能。
    猛地,她就想到了之前荣京内乱,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你该不是想说……他就是当初没内乱事件的首脑?”
    宫池奕拍了拍她的肩,顺势搂着往卧室外走。
    见着她紧张的盯着自己等答案,才道:“他若是那个组织老大,当初还能离开荣京,活到现在?”
    哪怕碍于所谓的国际友谊沐寒声没办法行动,暗地里早派了几波人去要他的命。
    吻安松了一口气,还好。
    毕竟是合作过几次的人,到今天,还真不想看郁景庭出事。
    她当然也好奇,那他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想了想,还是不问了,免得某人吃醋。
    两人已经到了餐厅,白嫂笑眯眯的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也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云暮小身子端正的坐在桌边,腿太短,在空中晃吊着,见打人动筷了,他也才拿起自己的儿童餐具。
    喝汤的时候,吻安看了看今天的汤,微蹙眉,“味道不太一样?白嫂换菜谱了?”
    男人眉目淡淡的,一脸丝毫不知情的模样,看了她,“是么?”
    “时常换换也好,免得你吃腻了。”还不忘拾起当初她揶揄他的话,道:“顾大小姐胃口那么挑,是不是?”
    吻安瞪了他一眼。
    不过味道确实不错。
    而且那天之后好几顿,都是那个汤。
    喝了快半个月之后,吻安才发觉什么,看了宫池奕:“你最近都不喝汤的?”
    貌似云暮也不喝。
    小云暮摆摆手,“晚晚阿姨说小孩多喝水的好。”
    然后他就和吻安有个同一个习惯,身边随时都要有一杯水。
    实则,云暮当然不会跟着喝汤了,白嫂第一天就跟他说了,喝多了会变成球,和胀气的河豚一样,丑的很。
    丑,是他最受不了的事,坚决不喝!
    说起晚晚,宫池奕很明智的岔开了话题,“聿峥说最近就回来了,哪天去荣京,住几天是,顺便给他们接风?”
    吻安听完点了点头,这倒是好事。
    聿峥和北云晚确定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
    秋高气爽的时节,出门也不觉得麻烦。
    没想到的是,就这么爽朗的天气,一路车子也不快,但吻安到了荣京竟然晕车了。
    进荣京的收费站时车子一停,差点吐出来。
    实在忍不了,只得把车停了,在附近缓一缓。
    她蹲在路边,想吐又吐不出来,好在天气不闷热,否则一定十分煎熬。
    云暮站在她旁边,学着他爸爸的样子给她拍背,“妈咪好点了么?”
    吻安干呕得眼泪汪汪,只勉强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埋头蹲着。
    因为车上没水,宫池奕想去买又不敢走开,眉峰蹙着,抬手捋顺她两侧的长发,声音里满是心疼,温温沉沉的,“到香樟墅还有几公里,能撑住么?”
    吻安舒了一口气,很无奈,“都是你,常年不让外出,我连车都不会乘了。”
    又道:“撑不住也得撑着,没别的办法,总不能步行过去?”
    他低眉,抚了抚她湿漉漉的眼睫。
    办法自然还是有的。
    所以,在二十几分钟后,陪容颜赶通告又照顾容妈妈的北云稷骑车过来了。
    宫池奕走上前,颔首冲他指了指自己的豪车,淡淡一句:“换一下。”
    北云稷把钥匙扔给他,不忘挖苦一句:“你会骑么?”
    早年坐了那么久的轮椅,后来进出全是展北开车,怀疑他不会开两轮的也很正常。
    但宫池奕给了他一个冷白眼。
    吻安有些无奈,“这办法也就亏你想得出来。”
    不过乘轿车晕,摩托应该不至于晕车了,是个好办法!
    他也不废话,只是仔细的给她裹上自己的外套,又把安全帽扣她脑袋上。

  ☆、294、理想很丰满

“太松了!”他戴好安全帽,吻安无力的提醒。
    宫池奕又握着帽檐摇了摇,弄得她脑袋晃了晃,然后给她系得紧了点。
    下一秒却忽然覆下来吻了吻她,微勾嘴角。
    吻安被他这动作吓得往后缩下巴,惊愕的看着他:大庭广众的干嘛?
    他说:“摇头晃脑的模样比云暮还萌。”
    她虚虚的瞪了一眼,余光去找云暮的身影,别又被他带坏了。
    云暮早已迈着小短腿往轿车边上走了,听到吻安叫他,他才回过头来,笑脸很是认真的摆着老成:“你们俩骑摩托吧,云暮怕冷!”
    哪是怕冷啊,简直是怕热,鬼知道他们俩会多燃?
    宫池奕勾了勾嘴角,朝北云稷摆摆手,摆脱他把儿子先带过去。
    而他们的摩托车跟在轿车后,十来分钟后慢慢拉开距离、落在了后边。
    “冷么?”他略低眉,但不知道她带着安全帽听不听得见,速度更是慢下来。
    吻安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所以他不放心她坐后边,把她放在怀里。
    但是这个天气,乘摩托车迎着风,又怕她冷着,否则也不必把速度放得慢了又慢。
    宫池奕又问了一遍之后,吻安终于听到了,然后摇了摇头,“还好!”
    其实还真是有点冷。
    正想着,摩托车停了下来。
    因为他赶紧她小小的打了个冷颤。
    什么也没说,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安全帽下略微隐晦的光线里,那张峻脸忽然变得很迷人。
    嗓音也低低的醇澈,“坐后边?”
    吻安微蹙眉看着他,怎么总觉得他最近不太对劲儿呢?
    温柔的时候当然有过,但是最近这几天比较肉麻不说,面面俱到,小细节他都考虑很周到。
    “嗯?”因为没听到她回答,他再一次吻,微挑眉。
    她这才笑了笑,“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他给她穿好衣服,顺势在她脸上占了一把便宜,“哪敢?”
    不敢就好!
    后边的路程,两人换了位置,吻安坐后边。
    她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不少,至少抱着他的力气还是有的。
    宫池奕把速度放得很慢,感觉了一会儿,又再放慢。
    吻安淡笑着,“怎么了?”
    下一秒,他单手撒开车把,向后寻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还理直气壮的一句:“衣服都给你了,我冷。”
    话音落下,吻安笑得更甚。
    不知道为什么,双手从背后环着他,感受着寒凉的风从耳边拂过,心头却热热的,有点像……那些年的青春期。
    那个时间段,荣京这个方向的车辆并不多,倒是对面马路,因为下班高峰而车辆如流,两边对比鲜明。
    摩托车上,哪怕看不清两个人的脸,也能感受到那种情谊,女子侧脸贴在男人后背,安心阖眸,弧度优美的睫毛在风里轻轻颤着,别样的好看。
    因为车子开得慢,两个人到了香樟墅都是半小时之后了。
    云暮在客厅,见怪不怪,因为他们俩只要在一起,那就是做什么都慢。
    北云稷陪着云暮,见两人进来,看了吻安,“舒服点了?”
    她笑了笑,“舒服了,看来以后得学学两轮的。”
    很早的时候她就会开轿车,但是貌似从来没碰过两轮的交通工具?
    不过吻安的话刚说完,某人一边换鞋,一边看似不经意的淡声:“以后再说吧,学这种东西没多大用处。”
    万一摔出个好歹来就亏了。
    北云稷明白他的意思,笑着。
    本来他想说容颜最近就在学骑自行车来着,但是那姑娘怕摔,车子但凡有点不对劲,飞的比蚂蚱都快,转眼跳老远,车子早被扔了。
    转眼见她抚了抚腹部,北云稷顺势提出:“一起用个晚餐?”
    从那件事之后,北云稷并没有对宫池奕表示过,连口头上的感激都没有,因为不太敢提,怕让他们之间又涌起那段时间的压抑。
    晚餐桌上加上容颜就是两对加一个小孩云暮,这种聚餐还是头一次,除了吻安对他们每个人都很熟之外,他们之间关系谈不上多好,所以稍微还有那么点不自然。
    容颜今年貌似才十九还是二十,单纯果然有单纯的好,吻安看着都觉得可爱。
    中途的时候,容颜终于像是想了半天,鼓起勇气朝宫池奕举了杯子。
    几个人都看了她。
    尤其宫池奕,因为注意力都在儿子和妻子身上,忽然见容颜冲自己举杯,眉峰几不可闻的弄了一下。
    倒是没说话,很有礼貌的等着容颜表达下文。
    容颜咽了咽紧张,“三少,之前……我不懂事,让您受累,我敬您一杯吧?”
    北云稷抿唇轻咳了一下,因为这事他都没敢提的。
    宫池奕薄唇略微勾了一下,倒是看了北云稷,略揶揄:“瞧瞧,你的小女友都比你懂事!”
    要这么说,那就没有北云稷不敬酒的份了。
    还特地点了另一个牌子的酒,很认真的斟酒。
    吻安真以为宫池奕认真了,怕他还介意之前的事,不过举杯的时候,他稍微把自己的杯子压了压,终究是看着她的面儿把北云稷当了兄长的。
    她笑了笑,没说话,看着他们俩喝下去。
    北云稷这才道:“除了抱歉,更应该说的是感谢才对,否则这会儿我估计在局子里。”
    容颜点着头,稷哥哥要是进了局子里,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饭局尾声,宫池奕忽然问北云稷,“项目都断了?”
    之前的事花了他挺多时间,于馥儿也不在家,家里两个老人搞不定,集团利益还是很受影响的。
    “慢慢就好了。”北云稷毕竟这个年龄了,也不着急。
    不过,宫池奕还是给他让了两个项目,语调淡淡的:“最近恐怕有些忙,总归也顾不过来,转你那儿也一样。”
    对于这件事,吻安丝毫都不知道的,她其实到现在都只知道他的SUK大概经营什么,时尚和高科技都沾边,酒店也涉及,进账她却完全不清楚,更不知道他会忙什么。
    所以回去的路上,略微好奇的看了他,“不会又要出差?”
    男人反倒侧首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自己说的会很忙。”她柔唇微动。
    嗯……宫池奕眉峰微弄,食指在膝盖上敲了两下,模棱两可的回答:“预估而已,也好帮他一把。”
    那就是估计又要出差,吻安抿了抿唇,“四少在内阁做的还不错?”
    男人点了点头,道:“北欧几个小国之间有冲突,估计离战争不远了,内阁要做的事不少。”
    大使馆有时候要处理一些国际事务也受制于一套一套的国际章程,内阁的执行力要强一些。
    吻安皱起眉,“该不会还要你上战场?”
    宫池奕勾了勾嘴角,“老了,出钱就好,力气活留给年轻人。”
    她瞥了他一眼,“还知道你老了?那谁老了还嚷着要二胎、三胎的?”
    正好跳她的坑里了,所以男人只是弯着嘴角淡笑,也不跟她正,手臂一伸把她掳过来。
    吻安立刻就安静了,因为怕他乱来。
    回到香樟墅,吻安继续挑灯看合适的故事,不过最近还真是没碰到心仪,估计是她真的太挑了。
    空闲之余,手掌撑着下巴看向书桌边的男人。
    她一直拍的都是人物传记式的纪录片,又不同于传统纪录片,这在现在已经成了她专属的风格,有人模仿想拍,可惜观众不买账。
    安静的书房里,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我把内阁独立,玄影事件,荣京内乱都拍成电影会怎么样?”
    宫池奕看文件正入神,但她一说话,注意力立刻转移了过去。
    迷人的深眸抬起,看了她,“有想法。”
    不过下一句就开始打击她了,“一个事件一部电影,拍到老?还要不要夫妻生活了?”
    每一个事件涉及的国家地区那可不是一般的广泛,就她的性格,必定实地取景,要花费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根本无法估量。
    吻安倒是笑着,“我要拍的又不是快餐式的电影,想要独特、经典,那自然要沽出多一些。”
    “而且。”她从榻榻米走过去,不经意的开启了勾魂模式,碧藕一搭,很熟稔的坐在了他腿上。
    道:“我们之间的这些经历,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等以后老了还可以有电影来回味走过的人生路,多特别?”
    宫池奕看着她,他知道自己的女人独一无二,无论哪个方面,有她的思想,有她的行事风格,人生过得和别人不同,连电影都独树一帜。
    有好心的提醒:“设计很多敏感的政治,不怕审不过?”
    吻安笑起来,“怕什么,我慢慢晋升,国际电影圈我说了算的时候再播出也好啊!再者,这方面我早有了经验,历史事件也得用映射和适当分寸还原的手段,照搬拍摄必然被禁的。”
    嗯哼,理想可真丰满,国际电影圈还想她说了算。
    但她此刻这样一句傲娇的玩笑话,在未来的确成了现实,尤其正因为是个女人,在国际电影圈至高位置上,她越发受到敬重和爱戴,加之被聘为最高电影学府教授,学生和圈内后辈皆尊称她为“顾先生”。
    而她所拍的《内阁独立日》、《玄影暗潮》、《平乱荣京》都被封为不可超越和模仿的经典,特封列入荣京发展史历史影视资料库,让后被见证荣京如何一步步走到国际最高位,任联合署第一常任理事国。
    她这一生,从娱乐圈,到政界制高点,又到影视艺术家最高位,直到高寿在圈内依旧十分活跃。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此刻,吻安确实是很认真的想了一番,就这么定了,先不说以后会遇到什么困难,她得先把第一步踏出去。
    那就是写出内阁独立事件的剧本。
    宫池奕看着她竟然说做就坐,从她腿上跳下去真的趴在榻榻米上开始寻思剧本了。
    他无奈的闭了闭目,火都撩起来,坏女人!
    但他也只能忍着,强制自己继续看文件。
    之所以他要忍着呢,自然是因为有事,因为不确定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万一有了,他一个不小心出点差错就悔了。
    十一月底,最有权威、规模最大的国际电影节已经进入准备阶段。
    吻安那时候的心思都在新剧本,基本已经忘了之前肖委员和她说入围的事,加上自己没觉得能拿奖,就没怎么关注。
    那天中午她写着剧本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余歌在家里。
    “几点了?”她朦胧的坐起来,有点懵,她竟然睡着了?
    余歌笑了笑,“生病了你自己都不知道的?”
    说着话,宫池奕已经从外边进来,一张峻脸原本是温温和和的,开口之前就故意沉了下来,道:“剧本就放着吧,不准再写了。”
    吻安很想说,剧本不是她生病的原因吧?
    但是看他那么冷肃的脸,她只好不顶嘴了。
    余歌冲她笑了笑,“没事,小感冒,不过他怕你发梢转成炎症。”
    吻安能理解的,也没那么在意,看了余歌的肚子,目前都两个多月了吧?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余歌抬手抚了抚腹部,“所以某人说我装的啊,你不知道我多委屈!”
    一点也不像委屈,笑着说的。
    吻安勾唇,“好歹东里回来了,不信的话还回来?”
    “饿么?”宫池奕在一旁问。
    吻安摇了摇头,然后好像又有点饿,所以点头,在某人黑脸之前讨好的一笑。
    男人便出去给她做吃的去了。
    余歌和她在房间里待了挺长时间,就讨教孕期都做什么,问得很仔细,只差拿笔记本记下来。
    后来是被宫池奕赶回去的。
    余歌出门的时候,宫池奕送到了门口。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重,声音很低:“这么大的事我替你瞒着,你欠我一个情,帮我弄一件Visa设计的婚纱呗?”
    宫池奕冷哼了一下,“我有那么大能耐?”
    余歌“戚!”一句,“亲友聚餐的时候吻安穿的不就是她设计的,听说最近的呕看不到她的行踪,只有你能找到了。”
    某人因为没有轰轰烈烈的办过婚礼,所以眼神也淡淡的,道:“早领了证,东里还能给你筹备婚礼?”
    “我怎么听着你盼着我不办婚礼?”余歌不乐意了。

  ☆、295、天使总是要作妖的

宫池奕听完只眉头弄了弄,不无揶揄的看了她,“不是说合计着离婚去?怎么反倒开始准备婚礼了?”
    余歌抬手绕了绕侧颈,淡淡一句:“你管那么多。”
    可见她所说的婚礼可没那么简单,估计东里都不知道她在准备这些。
    所以宫池奕勾唇笑起来,“你说你这个女人,好歹是跟着我出来的,怎么处处走下风?”
    当初领证的时候,她有几分求着东里的意思,按照年轻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倒追。
    这会儿要办婚礼了,她竟然也自己偷偷开始弄?
    纳闷的看着她,问:“当初自己去领了证,是不是这次又想改由你来求婚?”
    听过更多的是男人偷偷准备婚礼,偷偷求婚,直接把女人弄到婚礼上,她这不是要反过来么?
    余歌抿了抿唇,不过几秒,也看了他,“当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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