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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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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结果呢?”季夜问道。
“结果月行却告诉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于是我便问了为何会难回答的原因,却没想到三弟你突然出现,打断了月行的回答。”晋襄宇说着朝春歌笑着问道:“月行,不知我说得可有差错?”
“这个……”春歌望了眼晋襄宇又望了一眼季夜,虽然不见二人恶脸相对,但是却可以感觉到这两兄弟间一丝微妙的气氛。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③
一种隐隐中有些许争锋相对的味道。这是昨夜都不曾感觉到的为妙气氛。难道,他们是为了她才如此?春歌不禁如此猜想。
“其实,也不算是打断。那个时候,我还未想到解释的理由,襄夜的突然出现,也不算是打断。”春歌如此应道。
“哦,既然不算打断,那么月行,不知你此刻可否告诉我,为何你说无法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呢?”晋襄宇依旧笑得那么温和,可是这出口的话却有几分咄咄逼人之势。
正当春歌被他这股气势微微压制的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却见一旁的池水中忽而跳起一条鲤鱼,溅起了一簇浪花,瞬间瓦解了晋襄宇在那一刻对她形成的压迫感。
而望着那条鲤鱼落下的水面那一圈圈的涟漪,春歌不由灵光一闪,想到了最适合的回答。只见她稍微正了正神色之后,开口说道:“之前你问我如何才能够判断一个人的本质好坏,我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为何很难回答,那是因为我们身处于其中,根本无法认真去区别。正所谓当局者迷,我们身处局中自然难以区分。若你真的要区分出好坏,除非你能够找出局外之人。至于这个局外人,却并非置身事外的人,而是非人。只要你能够找到这所谓的非人,而它又能够回答你的问题,你自然会找到这个答案。”
听得春歌如此回答之后,不单单是晋襄宇愣了,就连季夜也愣住了。
片刻之后——
“哈哈,非人。呵呵,好一个非人。”突然之间晋襄宇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见他伸手揉了揉眼角,笑着说道:“月行,我真是佩服你。你居然让我去找一个非人来回答我的问题。按照你的意思来,我岂非要去问那些虚无缥缈的神灵。你呀你,真是狡猾。不给我答案也就罢了,居然给我一个不可能做到的方法。你如此岂非是要我断了对于这个问题的念想。高,实在是高。”说着还不忘朝春歌竖起了大拇指。
松了口气
春歌见晋襄宇如此,知道他定是以为自己在糊弄他,其实,这个也不算是糊弄。她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他的问题罢了。
“襄宇兄不用怀疑我的说辞,因为人的本性本就是难以捉摸的东西。即便让你去了解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变化着自己的本性。而你,又如何能够揣测这人到底是好是坏。是否在用自己的演技掩饰自己的本性,又或是他呈现的不过是他其中的一面,而另一面被他用理智禁锢着。没有人能够确定一个人的本质好坏,就是因为有太多的因素影响着他。当你深陷其中之时,你的本质也在改变着,兴许前一刻还是不对的事情,待到此刻再来定夺,反倒是成了理所当然。孰好孰坏,这点真可以用一两句话解释得清吗?”春歌语重心长的轻叹一声,却听得晋襄宇彻底敛了笑意。
一时之间,众人皆是一片沉默。
“或许,你说的没错。人这样东西,还真没办法分出好坏。”晋襄宇说着站起了身,“此刻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先带襄烙他们去用午膳吧。我临时想起还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说着朝春歌拱了拱手后,便负手离去。
目送晋襄宇离去之后,原本还站在石桥上的季夜忽而朝凉亭走来。先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春歌片刻后,随即开口说道:“我已经命人在陶水榭准备了一桌酒菜,大家一起过去用膳吧。”
晋襄烙等人皆是沉默,反倒是将目光落向春歌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既然已经准备好午膳,就没必要浪费。”被锦文扯着衣服的春歌笑了笑,起了身,朝着季夜笑了笑说道:“三少爷,请带路吧。”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你这家伙。”季夜无奈一笑,等待着四人过来后,方才一同过去了陶水榭。正当春歌一行六人刚踏入陶水榭所在的院子时,远远就看见陶水榭的厅子。
真是有些阴魂不散
只见陶水榭客厅所有的窗户全数敞开着,即便是隔着远远的距离,依旧看的见厅中早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奈何午餐虽是丰盛,然而此刻的春歌一行人,除去锦文外的众人,面色都有一丝微微的变化。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刚刚与晋襄宇告别,这会晋襄恒居然坐在本该是六人午膳的席位中,朝着众人招手。不但如此,最令春歌颇是不快的却是与之一同而来的上官烟云。
春歌的脚步因为上官烟云的缘故微微顿住,眉头微蹙,脸上有一丝的不快之色。
“他们怎会在这?”春歌抬眼望向季夜,轻声询问道。
“我与墨儿过去之前,并未请他们过来。”季夜的脸上也有一丝淡淡的不快,仅用二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如此答道。
“若非你请来之人,那就定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春歌略微沉吟片刻,转而问道:“我不想去,尤其席间还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若是其他人,我们即便转身就走倒是没什么。不过,他们都看见我们的身影,不过去,会给对方留下话柄,这样做恐怕不妥吧。”季夜摇了摇头,否决了她的想法。
“你说得也没错。”春歌无奈的应道。
“既然如此,给点笑容过去,就当作临时吃个午饭,饭后你若是想要离去,我可以替你找藉口。”季夜如此说道。
“罢了。不过是一个餐饭,我吃我的,应该没什么大碍。”春歌应道。
“就该如此。走吧。”季夜笑了笑,率先走在了前头。
踏入陶水榭的客厅,便听到晋襄恒一声热络的招呼随之响起,“三弟,四弟,月行,你们几个的速度可真慢,若是再不来,这饭菜可就要凉了。”
“大哥,没想到你也回到这来用膳。”季夜笑着应道。
“我正陪着烟云妹妹四处走走,却正巧来到陶水榭,听闻你去洛园请月行他们来此用膳,便不请自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晋襄恒问道。
虚以委蛇的午膳
“我怎会介意,更何况,烟云妹妹在此,我又怎好意思逐客。”季夜如此应道,话中却隐含了些许其它的意思。
“我就说夜哥哥不会介意烟云来此叨扰的,之前恒哥哥还不信。我不管,待会要罚酒才行。”上官烟云嗲嗲的撒娇声随之传来,片刻功夫就已经从席间走到了春歌跟前。
“月行哥哥,烟云今天能够见到你,可真是太高兴了。”上官烟云笑眯眯的说道。
“见到我有何可高兴的?”春歌态度冷淡的应道。
“咦,月行哥哥似乎与昨天有些许的不同。难道是烟云做错了什么不成?”上官烟云小心翼翼的望着春歌,那模样仿若是怕再度激怒她一般。
望着如此的上官烟云,春歌心底不由冷冷一笑,真是好演技,普通人都会被她如此天真烂漫的神情给骗了。只可惜,已然吃过一次亏的她,可不会再上一次当那么愚蠢。
“上官小姐怎会有这样的猜想,月行只是今日上课有些乏了,方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罢了。倒是让小姐误会了,真是对不住呀。”春歌笑着应道,话语中的疏离感却是显而易见。
“原来如此,那是烟云误会了,还望月行哥哥莫要介意呀。”上官烟云依然故我的说道,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般。
“月行不是小气之人,怎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在意呢?”春歌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月行哥哥最好了,来,我们赶快吃饭吧。烟云的肚子也饿了。”此时的上官烟云就像是一位天真烂漫的小妹妹一般,在席间不时的活跃着,拉着每个人都说上几句。
一餐饭下来,众人都过得颇是愉快,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春歌在内,不过,她也没有当场落了上官烟云的面子,只是每次她的问题,她都是简单一两句糊弄过去后,便不再言语。
兴许是知道春歌不愿意谈太多闲聊的话题,吃到后头的时候,上官烟云都不再缠着她,而是改从锦文等人的身上下手。
先后脱身离去
奈何锦文比春歌更是彻底,每次的回答都不会超过三个字,由春歌喂他吃饭。
想来锦文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感觉到了春歌对于上官烟云的态度,而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至于晋襄烙更是答非所问,即便如此,却也能够让上官烟云兜兜转转间应付过去。
饭后上了水果之后,春歌仅仅给锦文拿了一点夏日的西瓜试了试味道,随即开口说道:“襄恒兄,襄夜,上官小姐,今日这餐饭月行吃得很开心。不过,我身为襄烙的老师,对于他的作息方面也需要费点心思。为了不影响下午的课程,我要带他们回去午休,就暂时告辞了。”
“月行哥哥真是一位尽职的好老师,居然连这件事情都要操心。若是教导烟云的姑姑也能够如此为烟云着想,烟云一定会很高兴的。”上官烟云一脸羡慕的说道。
“每个人的教学方式都不同,自然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更何况,襄烙还是孩子,很多事情都需要好好的规划一番,不然,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春歌说着再度望了眼天色,“时候不早,月行不多说了。告辞。”说着朝晋襄烙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一行四人动作迅速的离去,连带给上官烟云再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季夜眼见春歌顺利脱身之后,悄悄朝着墨儿投去一个暗示的眼神,却见早已与他配合默契的墨儿立刻惊呼一声道:“糟糕了!少爷!”
“怎么说话呢?你少爷我很好,一点都不糟糕。”季夜忽而沉下脸道。
“少爷,我不是说您糟糕,而是有件事情要糟糕了。”墨儿眉头一皱,有些焦急的说道。
“我有什么事情要糟糕了?”季夜沉着脸问道。
“您忘了吗?您今天与上官小姐的大哥,上官昀大人约好在未时于城西岳阳楼见面,这会都临近未时了,您却还在这里,这不是要糟糕了吗?”墨儿一脸焦急的接着说道:“现在咱们去骑马赶过去,兴许还能够来得及。要知道上官大人最讨厌别人迟到了。你说这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默契主仆,顺利脱身
“对呀,你若是不说我都忘了。我那日前往上官府赴宴时便约了上官兄一叙,这会恐怕是要迟到了。”季夜说着起身朝上官烟云说道:“烟云妹妹,真是对不住,我约了令兄不能迟到,就先行告辞了。大哥,您可要好好代我们几兄弟招呼好烟云妹妹,要不然祖父可要生气了。”
“襄夜,祖父不是说不让你出府的吗?你这会……”晋襄恒脑子转得倒是挺快,马上怀疑季夜的话中有破绽。
“大哥,这事情我与祖父说过了,若是不信,你大可去问祖父。问问他,我是不是曾经与上官兄有约,而且他还允了我出府。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罢了。”季夜一脸认真的说道。
晋襄恒看着季夜如此认真的神情,心中微微动摇,但是一想到老王爷对季夜的疼爱,再加上他约见的人还是上官家的长子嫡孙上官昀,就更是可能应了此事。略微琢磨一番后的晋襄恒也不再怀疑,反倒是不忘交代道:“既然是与上官兄有约,那你可不要迟到了。至于烟云妹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多谢大哥。”季夜笑笑后,带着墨儿离去。
“夜哥哥,我……”上官烟云本准备一同随去,却被晋襄恒拦住了。
“烟云妹妹,我们刚才讲到哪里……”
眼见自己的目标就那么溜走了,上官烟云心中那是多么的不甘,但是此刻扮演着乖乖女的她,却又不能当场给晋襄恒脸色看,只能将心中的不敢转化为脸上淡淡的笑意,应付着晋襄恒。
再说从陶水榭离开后的春歌,带着锦文他们回了洛园。未免再碰上一些不乐意应付却不得不去应付的人,春歌干脆将洛园的大门直接关了,就连负责打扫的仆役丫鬟都一并轰了出去。
“老师,你将那些仆役丫鬟都轰走了,难道是因为接下来交给我们的东西需要保密吗?”小路望着空空如也的园子,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这是为了杜绝麻烦。好了,此刻正是午睡的大好时机。小路,这里有几间客房?”春歌笑着问道。
不愿再遇人,还是关门好
“洛园的客房总共有八间。主人房也有八间,下人房……”小路掰着手指一一数着洛园的房间,听得春歌一阵头晕,不得不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够了。我只问几个客房,你不用回答那么多。既然知道客房有那么多,那么你带我们二人去一间有软塌的客房,然后襄烙你自己回房间休息,待到未时末,我再来叫你们起床上课。”春歌道。
“老师,我现在可以睡得着吗?”晋襄烙眉头微皱,显然对于昨夜的事情依旧印象深刻到,有些担心。
“当然可以。惩罚既然已经结束了,你自然能够睡得着,不过,我担心时间到的时候,你恐怕醒不过来。”春歌稍微沉思片刻之后,觉得若是晋襄烙就这样过去午睡恐怕真的会叫不醒,于是改了主意。
“算了,你等下午的课程结束,用过晚膳之后,再睡觉吧。至于,在我们午睡的时间里,为了不让你觉得无聊,你就在园中将你所会的招式,在林之中从头到尾演练一遍,若是一遍不够,你就练两遍,一直练到我们睡醒了为止。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没有。”晋襄烙淡淡的说道。
“既然如此,小路,你也赶紧午睡去。你家少爷练武不需要你在一旁看着,而且,你若是没有精神,下午的课程恐怕会因为你的缘故耽误了,如此一来,可不好。”春歌仅仅扫了一眼小路,就知道他心中打定主意要陪晋襄烙在此练武,为了避免他如此,只能以这个名头压一压他,让他有所顾忌。
“小路,听见没有。老师让你去休息。以前的你拖我的后腿,我可以不介意。但是,这次老师教授的内容,你若是因为不曾午睡而拖了大家的后退,那我可是会很生气的。”晋襄烙见小路眼神闪烁,便下了最后的通牒。
“是,我一定会好好休息。”
小路见晋襄烙都如此开口了,心知若是自己不照着办,恐怕小日子定然会在晋襄烙的埋怨中度过。
季夜的小麻烦
为了以后着想,小路也不再坚持留下陪晋襄烙,而是听从春歌的建议,带着二人去客房后,为了不耽误时间,干脆也在春歌二人的房间隔壁歇下,只要春歌那边一有动静,他也能够及时醒来。
至于晋襄烙也按照春歌的建议,在园中的树林内练武,虽然初初之时有些困乏,但是练久之后,随着精神力的集中,反倒是不困了。
然而,就在春歌三人过着安逸的午休时间里,远在城西的季夜却遇上了一点预料之外的麻烦。
虽说之前是为了摆脱上官烟云的纠缠而找的借口,可是如今出了晋王府之后的季夜却依旧按照之前所言前往城西的岳阳楼。
刚刚来到岳阳楼之时,季夜也不曾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最不想看到的人,并且还被对方缠住了他与墨儿,一时无法脱身。
“三弟,既然来了岳阳楼,怎么也不跟二哥打声招呼就离开了呢?”晋襄宇笑望着从楼下刚上来的季夜,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如此说道。
季夜扫了一眼已然被清场的岳阳楼三楼,心中暗自将那个掌柜骂了一通。居然不告诉他晋襄宇包下了整个岳阳楼的三楼,不但如此,与他同桌的另一个男子更是连他都有些不愿结交的男子,柳墨白。
只见面容冷酷俊美的柳墨白搭配上笑容满面的晋襄宇,二人无论是表现还是外貌的差距,若是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好比白天与黑夜一般,泾渭分明。
而白天指的便是晋襄宇,夜晚自然就成了柳墨白。只可惜,对于季夜而言,这两个男人完全就是一路货色。若非如此,还真的走不到一起,无法如此安然无恙的喝着酒。
“我见二哥还有朋友在此,未免扰了二人的兴致,还是觉得离开较为妥当。”季夜语气冷淡的应道,话语中直接将柳墨白当作了初次见面的人。
“你若是愿意与我们一同喝酒,我可是非常欢迎,就连我这位朋友,亦是欢迎之至。”
上官昀的援手
晋襄宇笑了笑道,随后指着柳墨白介绍道:“忘了介绍,这位是京城柳家的柳墨白,我前不久刚认识的朋友。”
“原来是柳兄,失敬失敬。”季夜拱了拱手道。
“三少的传闻在下亦是略有所闻,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外头的传闻丝毫不假。三少不但容貌俊美,功夫亦是一流,若非我们正巧望向楼梯口,恐怕都不知三少来过。”柳墨白淡淡的嗓音随之响起,那话语中隐含的奉承之意,昭然若揭。
“多谢夸奖。”季夜冷淡的应道。
“三少何不上来与我们共饮一杯?”柳墨白邀请道。
“谢了,我已经约了朋友,我看还是改日吧。”季夜拒绝道。
“对了,我记得三弟你不是让祖父禁足于家中,今日能够出来,并出现在此,想来定是与哪位分量不轻的人物相约,否则,以祖父的脾性定然不会放你出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那个人是谁呢?”晋襄宇笑得异常温和的问道。
听得晋襄宇如此一问,季夜的脸色也有些许的不好看。他这次可是撒了谎方才得了祖父允许出了晋王府,这次来岳阳楼不过是做做样子,却没想到会遇上晋襄宇,被他当面如此问道。
若是照着之前的回答,哄一哄不太精明的大哥与对上官昀有些畏惧的上官烟云倒是可以,但是面对晋襄宇,他却不认为能够瞒得过他。
正当季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之时,一道意外的声音,却解了季夜的围。
“咦,真是巧了。没想到襄宇兄与妹夫你们居然也来了岳阳楼,还包了整整一层的席位。真是的,你们这样做,那我与襄夜二人不就要屈居在二楼了吗?”上官昀说着从另一头的楼梯走了上来,脸上的胡渣虽然依旧清晰,但是已然不再是当初丧妹时的颓废模样。
“原来三弟你约的人居然是上官兄,怎么不早说。”晋襄宇眸光微闪,变脸甚块,忙起身走到上官昀的跟前,朝他拱手行礼一番后,再度开了口。
太后召见,我没空上香
“上官兄,上次小弟外出未归,方才失了与上官兄见面的机会,没想到今日有缘在此相见,真是令小弟有些诚惶诚恐。”
对于晋襄宇的说辞,上官昀仅是回礼淡淡一笑,随后朝着他身后的柳墨白唤道:“妹夫,我明日准备给琉月的坟头上柱香,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吗?”
柳墨白起身望着上官昀,面露为难之色的说道:“兄长之命,墨白不敢不从。只不过,明日太后召见墨白入宫,皇命不可违,我只能辜负了大哥您的好意。还请大哥代替墨白,多给琉月多上几柱清香,聊表墨白心中的歉意。”
“那算了。太后召见你,自然不能怠慢。我原本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去也没有关系。”上官昀道。
“大哥能如此体谅墨白,墨白实乃欣慰。只要太后寿诞之后,一有时间,墨白定然好好陪大哥去琉月坟头上几柱清香。”柳墨白说得是头头是道,但是那语态却令人有种敷衍的感觉。
对于柳墨白的态度,上官昀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想到家中的交代,也就换了一副笑颜,“好。那么,我与襄夜还有些事情要谈,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就要下楼。
“上官兄且慢。”晋襄宇唤住了上官昀的脚步。
“襄宇贤弟可有事?”上官昀回头问道。
“上官兄,反正这三楼已然包下,就我们二人也用不着那么大的地方,若是上官兄不嫌弃的话,不如就在这里随便挑一处地方与三弟叙旧,不知意下如何?”晋襄宇如此问道。
“虽然是个好主意,不过呀,我找他也只是到这里会合,还有另外的地方要去。尽管如此,我还是多谢贤弟的好意了。”上官昀如此应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有些唐突了。”晋襄宇笑笑道。
“怎会,你亦是一番好意。”上官昀说着朝季夜唤道:“襄夜,走吧,别打扰他们二人叙旧,我们还要赶时间呢。”
“是。”季夜应道,随后与上官昀双双离开了岳阳楼。
ps:补更一章,还欠五章!本人有拖没欠!嗷呜~~
小题大做?
待到上官昀与季夜离去之后,却听柳墨白望着楼下的人群,开口问道:“襄宇兄,你不是说令弟不认识上官昀吗?为何他们这会反倒是在此出现呢?”
“此事我也不甚清楚,兴许是上次前往上官府赴宴之时结交的。”晋襄宇淡淡的说道。
“哦,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须知你这三弟可是你如今最大的绊脚石,若是他得了上官昀的相助,你的机会,可就更加微乎其微了。”柳墨白眼帘微垂淡淡而道。
“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会误了你的事情。”晋襄宇同样淡淡的回应柳墨白的询问。
“那好吧。你的事情我也不多言,先说说我的事情。”
“对呀,你不是为太后办事,已经离京了吗?怎么这会却还逗留在京城之中?难道你不担心有人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晋襄宇眉头一皱如此问道。
“离京的事情只不过是外头以讹传讹的消息,我不过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之后自然会离京一段时日。此事太后也知道,如若不然,我这会还能够安稳的陪你在此饮酒?”柳墨白道。
“那你是所为何事逗留京城?”晋襄宇问道。
只见柳墨白举杯饮了一口美酒后,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以往处理的事情中,似乎有漏网之鱼。我已然命人暗中调查,今日就会有结果。”
“你约我在此就是为了此事?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晋襄宇眉头轻挑,似乎有些许的不快。
“小题大做?不不不,我这个叫做斩草除根,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可不希望这一丁点漏网的火星,毁了我整片草原。”柳墨白神态认真的瞥了晋襄宇一眼,看得晋襄宇眸光微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呵呵,言之有理。”晋襄宇笑着应道。
正当此时,一个身着粗布麻衣,长相普通的男子上了三楼,走到了柳墨白的跟前行礼道:“二爷,您要查的事情已然有了结果。”
顾家有鱼,漏网在外
“说。”
“据调查顾家小姐逃过一劫,孤身来了京城。”
“可曾查到她此刻在何处?”柳墨白问道。
“寻遍整个京城都不曾找到人。不过……”那人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柳墨白沉声问道。
“不过一些皇亲国戚的府邸不曾查探外,还有上官家那里也不好下手,因此,小的只能说除了那些地方之外,并无二爷您要寻的人。”
“我与其它王侯的公子都有些关系,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不过,上官家不在我的能力之内,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晋襄宇如此应道。
“那就有劳襄宇兄了,至于上官府那边我自有办法处理。稍迟些,我会命人将画像给你送去。”
“也好,届时你直接命人送去我书房即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晋襄宇说着拱手告辞。
“恕不远送。”柳墨白起身相送,待到晋襄宇离了岳阳楼之后,却见他朝着那个站在原地的男子说道:“这三楼已然包下,想吃什么尽管点,掌柜的会将这笔帐记在我头上,你却见弟兄们唤来吃喝一顿,就说是我的犒赏。”
“多谢二爷赏赐。”
……
“多谢上官兄之前的解围。”季夜待到完全离开岳阳楼之后,随意找了一间茶馆,定了一个雅间后,方才朝上官昀行礼道谢。
“毋须如此客气,我之所以帮你,只不过是正巧有件事情要问你罢了。”上官昀笑了笑道。
“有事情要问我?”季夜微微一愣,接着说道:“这京城内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您不知道的?”
“你也别将我说得好像什么都清楚似的,其实,我今日愿意出手相助,一来是有事问你,二来是因为我对柳墨白有些许的不满。你刚才也应该也听得很清楚。我让他陪我去给妹妹上一炷香,他却说太后召见。这明摆着就是敷衍的借口。若他真的有心,之前就不会与令兄喝酒谈天,而推却我的邀请。”上官昀说至此,脸上的怒色却是显而易见。
我有我的苦衷
“这个……”季夜尴尬的笑笑,却对此事不予置评,毕竟这些事情属于家事,他这个外人不便插手。
“对不住,一时不小心便说了多余的话。还是言归正传。”上官昀顿了顿话音后,接着说道:“我昨日收到消息,曾经在尹临城帮助过的一个小家族,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据我调查所知,那位顾家小姐逃过了一难,来了京城。虽然不知道她来此的目的,但是,当日我与她曾有几面之缘,因此想找到她,看看能不能替她做点什么。”
“你找顾家小姐大可依靠上官家的关系寻找,为何去突然来问我?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季夜不动神色的反问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记得前几日妹妹烟华生辰之日,你曾经来过府中,并且与一位叫做月行的少年见过面。实不相瞒,我后头也曾经与他喝过酒聊过天,当时没太在意,酒醒之后,方才察觉他的容貌与那位顾小姐颇为相似,就连二者给我的感觉都是那般莫名其妙的亲近。于是我花了不少时间寻找他的下落,却没想到他去了你们府上当了西席先生。于是我派人前去打探之后,方才知道月行与你是朋友,所以,便想拜托你约他出来一会,也好让我确定一下,他是否是那位顾小姐,又或者是与她有关的人。”上官昀言语之中有些许尴尬,想来是因为甚少开口求人的缘故。
“你想见月行并非难事,直接上晋王府,想来没有人会不欢迎您这位吏部侍郎大人,更何况,凭借你我两家的关系,更是小事一桩。若你想确定是不是她,为何不自己亲自去一趟。须知令妹此刻也正在府上做客,即便上官兄以探望令妹为由,到府上转转亦是不为过之事。我实在不明白上官兄何以舍近求远,到我这里来询问此事?”季夜的询问句句在理,却听得上官昀不由轻叹一声。
“我原本也有这番打算,奈何有些事情并非只言片语便能解释得清,我也有我的苦衷。”
傲的资本
“无论懂不懂,这事情我都帮不了你。最起码在科举之前无能为力,若是你真的想确定他是不是你猜想的那个人,我劝你还是亲自到王府确定,而不是这般委托与我。”季夜说着眼眸微微一敛,敛去了眸底忽闪而过一抹异样神色。
“兴许你说得对,我不该委托他人做此事。罢了,既然你需要待到科考之后,方能为我引荐,那我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上官昀道。
“既然上官兄打算来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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