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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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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上官兄打算来晋王府,却不知道是何时?”季夜问道。
“近几日是不可能了。最迟约莫十日后,我会上晋王府一趟。”上官昀沉吟片刻后,如此说道。
“那么,届时我等一定恭候大驾。此刻时候不早,在此告辞先。”季夜说着起身告辞。
“一起走吧。我留在这里也无事。”上官昀也起身道。
“好,请!”
……
与此同时,远在城北晋王府的春歌等人也已然午休完毕,此刻正在庭院中上课。上午的自然课吸引了锦文他们的兴趣,下午之时,春歌在今日上午的基础上,提出了几个与之有关的脑筋急转弯的问题,考验了几人。
从简入难,慢慢的增加难度,让他们能够记住知识之外,还能够稍作结合灵活的运用。眼看着大家学得差不多之时,春歌便从书架上拿了昨日让晋襄烙背下的那本《典监》的书籍,询问他能否背出来了。
虽然初时晋襄烙的回答是不能,不过,在给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却迅速的将这数千字的书籍流利的背诵出来。
至此春歌都不得不承认晋襄烙的确有‘傲’的资本,因为他对于读书而言,那是过目不忘。然而,当春歌询问他既然他对读过的书皆能做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为何却还要以这种顽劣的手段,赶跑教书的先生,然而,得到的却是他的沉默。
眼见晋襄烙什么都不肯说,春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几句赞扬之后,便宣布了今日课程的结束。
头痛的发现
待到春歌宣布课程结束之时,约莫酉时方至,而此时的晋襄烙兴许是因为精神的放松后,反倒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就那样睡着了。
望着如此毫无防备的晋襄烙,春歌不得不苦笑一声,将他抱起,让小路牵着锦文一同去了晋襄烙的房间。
刚刚踏入晋襄烙的房间之时,春歌意外的发现,他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便没有任何家具,就连墙壁之上也是空荡荡的。
将晋襄烙放置在床上之时,春歌明显感觉到枕头下有一个硬物,待她拨开枕头之时,入眼的却是一把匕首。
一个孩子连睡觉之时都在枕头边放一把匕首防身,这就不得不令春歌想到晋襄烙身上的那道伤疤。
唉,帝王之家是非多,这晋王好歹也是一个亲王,这家事恐怕也不少。更何况,此刻还碰上挑选继承者的敏感时候,就更是怠慢不得呀。
轻轻为他盖好被褥之后,春歌将那把匕首重新收好,看着晋襄烙这张依旧带着几分稚嫩的面容,微微有些许的动容。
他这些年来的无理取闹,那是因为察觉了危险,若是他将自己的才能展现出来,说不定就会成为第二个季夜。
一说起季夜,那日凤阳城的事情就让春歌不寒而栗。那么歹毒的毒药,分明就是要置他于死地,若非遇见她,恐怕季夜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而能够下得如此狠手的,说不得便是某个利益上被他阻碍的兄弟。
会是晋襄恒还是晋襄宇?又或者二者都不是,而是他们各自的夫人,毕竟,他初到沐园之时,就已经受到特别的款待。
唉,算了。管他水深与否,她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只是,当她望着晋襄烙熟睡的面容时,春歌却有些怀疑自己能否在事情发生的时候,真的做到袖手旁观。
即便她真的准备袖手旁观,但是那些已然对她有了兴趣的两位少爷,会轻而易举的让她从浑水中离去吗?
头痛,真是越想越头痛。
他知道你来了
“老师,三少爷回府差人过来跟您说一声,说他在沐园等您回去。”小路忽而进来如此说道。
季夜不是中午才见过面吗?怎么这会却突然找她?难道出了什么事?
“嗯,你照顾好你家少爷。”春歌说道。
“我会的。”小路应道。
春歌说着便牵着锦文的手离开了洛园,直奔沐园。
刚刚踏入沐园之时,春歌明显感觉到园中的几个仆役都不由自主的朝着环月楼望去,想来季夜此刻定是在楼中。
刚刚踏入环月楼的客厅所在,果然看见季夜坐在厅中,正在喝着烟翠送上的茶水,至于墨儿却未见踪影。
“先生,您回来的正好,三少爷已经在此等您有些许时候了。”烟翠上前说道。
“锦文,你随烟翠姐姐上楼去,我与三少爷有事情相商。”春歌笑着对锦文说道,随即将他的手交给了烟翠。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也很是乖巧的跟着烟翠上了楼。
“你刻意来沐园等我,难道出了什么事情?”春歌走上前,在季夜对面坐下问道。
“上官昀这人你认识吗?”季夜放下茶杯后,开口询问的第一句话却令春歌面露惊讶之色。
“你怎么会突然之间问起此人?”春歌收拾心头的异样,笑着问道。
“我今天遇上他了。原本是以他为借口脱身,没想到反倒是巧遇他,还让他替自己解了围。不过,后来我们去了一处茶楼,他让我帮忙找一个人。”季夜语气平淡的说道。
“找一个人?”春歌心中微微一跳,笑问道:“他让你帮忙找谁?”
“尹临城的顾家小姐。”季夜说着抬眼望向春歌,“他已经知道你家变的事情。并且告诉我,他知道你来了京城。”
“他的消息真是灵通,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居然那么快便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他对于此事有看法?”春歌敛眸问道。
“他说想找到你,替你讨还一个公道。不过,在此之前,他怀疑月行便是顾春歌,想要亲自确认一番。”
若是你的麻烦,我不介意插手
季夜说此话时,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看,仿佛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一些什么东西。
“绝对不能让他插手入我的事件中。”春歌脱口而出道。
“他是吏部侍郎,当朝二品官员,也算是位高权重。若是能够得到他的协助,对你岂非更好。更何况,我看他对于柳墨白的并不喜欢,今日还有些许的不快。你家的事情若是有他从中插手调查,一旦水落石出之时,柳墨白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毕竟柳家势力虽大,却比不过上官家。我有些不明白,为何你在听到是他帮忙时,却如此急着拒绝。难道,你跟他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季夜说着不由伸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就那么盯着她看,眼中是一派平静之色。
“当初尹临城之时就已经受过他的恩惠,我不能将他扯入事件中。”春歌避开季夜探视的眼神,如此应道。
“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季夜说着拍了拍有些许皱褶的衣摆,站起身来,笑道:“临走前,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上官昀会在近期内前来晋王府,确认你的身份。至于是告诉他真相还是如何,你咋加决定。另外,我想奉劝你不要跟我二哥靠得太近,他绝对不是表面显露的如此简单。希望你不要因为他眼下这副老好人的模样给骗了。另外,今天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正与柳墨白在岳阳楼饮酒。话已至此,具体怎么做,你看着办。我就先走了。”季夜说着刚走到门口,忽而停下,轻叹一口气道:“别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解决,也别都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若你还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就来找我,你知道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只是我更知道此刻的你也有诸多的麻烦缠身,能够解决的事情,我觉得还是自己解决更好。”春歌温柔一笑道,对于季夜的慷慨相助,心存感激之意。
“若是你的麻烦,我倒不介意插手。”背对着春歌的季夜忽而如此说道,彻底僵了春歌脸上的笑意。
月黑之夜,有人出行①
一时之间,客厅内陷入一片沉默中。
“我有事,先走了。”沉默片刻后,季夜最终丢下这句话随即离开了环月楼。
望着季夜已然消失的身影片刻之后,春歌忽而一声轻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着低语道:“你想太多了,那句话只是朋友有难绝不袖手旁观的意思,没有其它……别的意思。”
只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存在吗?或许,这只有季夜本人才能够说的清楚。
……
又是一个夜晚的降临,此时已经是来到晋王府的第三个夜晚。
此时已经是子时末,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烛火。而锦文早已在亥时因为乏了而睡下了。
至于她本人,也早已在锦文睡着后,熄了房中的烛火,依靠着敞开的窗栏望着微微被乌云笼罩的星空,兀自烦恼着。
唉……
一声轻叹从春歌的口中溢出,此时的她开始怀疑当初答应季夜前来晋王府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若是她一直都住在城中客栈,是不是就不会与晋王府的纷争扯上关系。
但是一想到连上官昀都知道她来了京城的事情,恐怕柳墨白那里也会知道,说不得留在客栈中反倒是个危险。
另外,上官昀近期内也会来晋王府寻她,她又该如何瞒过他呢?
改变此刻的容貌?
不行,若是改了岂非更加惹人怀疑。
避而不见?
那岂非与不打自招没什么两样。
真是烦呀,为什么都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正当春歌暗自烦闷之时,却见窗户对面亮着烛火的房间忽而熄了灯,片刻后,却见原本紧闭的门扉此刻却忽而打开,一个老嬷嬷手牵着一个身形矮小罩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
春歌盯着那个矮小的身影,心中不禁猜想,那个会不会就是她一直没办法见上面的晋襄琪?
“刘嬷嬷,我们这是去哪?”稚嫩的童音虽然轻微,却一字不漏的传入春歌的耳中,令她心中一喜,暗道总算是有机会知道这位晋襄琪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月黑之夜,有人出行②
“少爷,您不是说要见严嬷嬷吗?我这是带您去见她,难道你不想见吗?”被称作为刘嬷嬷的老女人压低嗓音如此问道。
“我自然想去见严嬷嬷,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看不见,去哪里见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她不回来沐园,见我呢?”晋襄琪不解的问道。
那疑惑的询问落入春歌的耳中却令她面露惊讶之色。
晋襄琪居然是个瞎子?为什么从未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春歌心中忽而有一丝异样情绪,对于烟翠或是季夜他们的隐瞒,颇有微辞。
“这个嬷嬷也不清楚,要不等你去了那之后,再将这个问题问一问严嬷嬷,想来她会告诉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刘嬷嬷如此应道。
“那好吧,等我去了那之后,一定要问一问严嬷嬷,为什么离开那么久都不回来看我,另外,还有为什么要我那么晚的时候去见他。”
“是是是,这些事情等见了严嬷嬷之后,她会告诉你答案的。”刘嬷嬷笑着哄道,随后便牵着晋襄琪的手朝院门口走去。
春歌见二人即将离去,赶忙寻了一套深色的衣衫换上,悄然跟上晋襄琪二人,待到出了沐园之后,却见一个侍卫装扮身体魁梧的男子侯在门口,等待着二人。
“少爷,那处地方比较远,我唤了一个府中的侍卫背你去,你不要怕,知道吗?”刘嬷嬷哄道。
“好吧。不过,到地方的时候,你可要告诉我,知道吗?”晋襄琪不忘如此交代道。
“放心,嬷嬷会跟着你,等到了地方后,嬷嬷自会告诉你。”刘嬷嬷道。
“那你让那个侍卫蹲下身子,然后扶我上去。”晋襄琪伸了伸手道。
“没问题。”刘嬷嬷笑道,随即朝那个侍卫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却见那个侍卫装扮的男子眉头一皱,带着一丝不情愿的神情蹲下了身子,将随之趴在他身上的晋襄琪背起来。
“少爷,严嬷嬷那里有些远,你可以趴在侍卫身上睡会,到了地方后,嬷嬷再叫醒你,好吗?”刘嬷嬷朝着趴在侍卫身上的晋襄琪如此问道。
事有蹊跷
“好吧。那你要保证记得叫醒我,知道吗?”遁着声音的来源,却见晋襄琪一个转头,正巧掉落了遮掩着头颅的兜帽,露出一双已然看不见眼珠的眼眸望着刘嬷嬷,一张异常消瘦的脸颊,仅剩下包裹着骨架的皮肤,唇瓣已然看不到一丝血色,即便如此,晋襄琪的脸上却漾着淡淡的笑意,那个笑意应该是对即将可以见到严嬷嬷而发自内心的笑意吧。
“嗯,嬷嬷保证一定叫醒少爷。”
“那我睡会。”得到保证后,却见晋襄琪打了一个哈欠直接靠在那个侍卫的身上闭上了眼眸,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如熟睡。
待到确定晋襄琪已然熟睡之后,却见那个刘嬷嬷在那个侍卫的耳边轻语几句后,便见那侍卫点了点头,独自离去,至于那个刘嬷嬷也四周张望一下后,朝着与那个侍卫截然相反的方向离去。
隐在暗处的春歌望着如此诡异的状况,不由眉头轻蹙扫了一眼刘嬷嬷离去的方向,最终还是赶紧追上那个已然走了一段距离的侍卫。
随之那个侍卫身后的春歌不知不觉中已然离开了晋王府,朝着北城门的方向奔去。
那个侍卫到底想带晋襄琪去哪?
难道是准备出城?
不,不太可能。这个时候的城门都紧闭了,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外出。
正当春歌否认对方的目标是城外之时,却没想到跟了一炷香的时辰后,那个侍卫居然停在了一辆马车前,将人送入了马车之内,随后便站在了马车外头静候了些许时间。
藏在暗处的春歌盯着那辆马车,心中有些猜不透了。那个严嬷嬷昨夜方才回了一趟沐园,为何却还要选在这个时候,在这样一个地方见面?这不是很奇怪吗?
正当春歌兀自猜测之时,却见原本毫无动静的马车忽而掀开了帘子,将晋襄琪送了出来,重新放在了那个侍卫的背上,看模样似乎还睡着未曾醒来。
正当春歌准备起身离去之时,却忽而定住了身子,脑海中一个画面忽而一闪而过。
蒙面男子笑眯眯
等等,不对,这个孩子绝对不是晋襄琪。
春歌连忙再度蹲下身子,凝眸望向那个侍卫背在身上的孩子不经意间裸露在外的小手,只见那只销售白皙而粉嫩,根本不可能是之前见到的晋襄琪,最起码那双小手与面容消瘦的晋襄琪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只是,若非晋襄琪,那么那个孩子是谁?他们又为什么要将人掉包?
望着那个侍卫离去的方向,春歌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驾……
一声吆喝随之响起,却见禁止的马车忽而动了,朝着城门方向而去。
马车要出城!
春歌心中一惊,想要追上去藏于马车底下,一同出城,却又担心车内会有高手,一旦发现她的存在,若是车中人对晋襄琪并无敌意倒也罢了,万一是来对付他的,一旦自己行踪曝露,岂非打草惊蛇,说不得还会害了晋襄琪。
正当春歌不知该怎么办时,却见那辆马车已然停在了城门口。
只见负责守城的士兵上前准备轰人,还未等士兵开口,却见马车窗帘的位置伸出一块令牌,瞬间让那个士兵变了脸色,立即命人将城门打开。
耳边听着不绝于耳的轰隆开门声,春歌心中急得不得了,正当她准备冒险一试之时,肩膀却被人从后面一搭,顿时吓了春歌一身冷汗。
正当春歌举手准备反击之时,却没想到反倒是击了一个空,回转头的时候,身后根本没有一个人。
就在春歌一愣的瞬间,身侧忽而出现一道气息,令春歌条件发射的将手肘朝那个方向一击,却被一只手轻松挡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带着一丝笑意的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没有恶意,请别出声。”
春歌望向声音的来源,却见一个眼带笑意蒙着面容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后,笑望着她。
“你是谁?”春歌警惕的望着这个男子,沉声问道。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追上那辆马车。如何?可有兴趣?”男子笑着说道。
呐呐,我帮你追马车,如何?
“你如此帮我,有什么目的?”春歌沉声问道。
“若说目的,呵呵,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对于那个孩子身上的味道很感兴趣。嗯嗯,没错,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令我有种睽违已久的兴奋感。呐呐,你要不要去呀,我可是看你在后头跟来许久呢?若是再不决定,那辆马车可就跑掉咯。”那个男子笑得颇是开怀的问道。
春歌抬眼望向城门所在,只见那辆马车已然缓缓移动,眼看着就要出城了。
“希望你不要骗我。”春歌沉吟片刻后,如此应道。
“呵呵,多一个伴的感觉真好。走吧,我们从那头出城门。”那个男子说着指向城门一边较为偏僻的城墙如此说道。
“等我们从城墙翻过去,马车早就没了踪影了。”春歌眉头一皱道。
“安心啦,既然我让你这么做,自然有办法追上那辆马车,若是你继续犹豫下去,那我可要走了。”那人笑着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眼下马车已经驶出城门,即便想搏一搏也没了机会,无论如何,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希望你不是空口说白话。”临走前,春歌还不忘警告那人一句。
“嗯嗯,放心好了。我可是从不说空话的。走吧。”对于春歌的警告,那人丝毫不介意,反倒是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后,朝着预定才城墙处,接住简单的小工具,翻墙而出。
待到二人顺利出城之后,只见那个男子朝着已然紧闭的城门口走去,随后仰着头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回头朝春歌扬了扬手,“快来,我已经知道马车离开的大体方向,不过,施展轻功追马车估计追上了我们自己也累得够呛。幸亏我早已在前面林子准备了一匹马,我们快点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你怎会在那个地方准备了马匹?”春歌一边跟上那人的速度,一边问道。
“安心啦,那匹马绝对不是抢来或者偷来的,而是我的坐骑哦。”
怪怪蒙面男
那人笑着朝春歌眨了眨眼,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容,但是可以看出黑布巾下他唇角微微扬起的得意弧度。
看着眼前这个不愿意显露面容的奇怪男子,春歌也不想多加理会,此时的她只希望晋襄琪能够没事就好。
约莫一炷香不到的功夫,二人便已经入了林子,却见那人将手指搁置在唇间,忽而一道哨声随之响起,片刻后便已经听见踏踏踏的马蹄声朝二人奔来。
只见一匹浑身漆黑,几乎已然融入黑暗中的骏马从林中窜出立在了那人的跟前。
“喲,黑冥,好久不见。最近可安好?”那人摸着马头如此问道,却见那匹马很有个性的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哎呀,别生气,待会有好吃的东西分你一点作为酬劳可好?”兴许是一句酬劳的话语,令得那匹马瞬间变得有些热情,那长长的舌头一个劲的舔在那人的黑布巾上,真够恶心的。
“喂,你废话别那么多,我们现在赶时间。若是迟了,我担心人会有危险。”春歌催促道。
“知道了。不过,我事先说明,若是你想追上马车必须有马,但是,黑冥的脾气很大,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骑乘的,所以,你要先过来让他闻闻味道,若是不喜欢,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那人忽而如此说道,但是那忽而敛去笑意的眼眸却不似说笑。
“要闻就快点,我没那么多时间。快说怎么做。”春歌不耐烦的说道。
“你只要伸出手给黑冥闻一下就好。”那人再度笑着说道,拉着黑冥走到了春歌跟前,示意她摊开掌心。
春歌虽心有不甘,但为了晋襄琪的安危还是伸出了手掌凑到了黑马的鼻尖,却没想到方才凑到马的鼻尖,却被那匹马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弄得掌心粘乎乎的一滩口水。
“真恶心。”春歌眉头一皱,伸手在衣摆上擦了擦。
“奇怪,黑冥甚少如此喜欢一个人。呐,算了,既然黑冥喜欢你,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那人说着翻身上马,朝着春歌招了招手道:“上马吧。”
废话真多的家伙
“你刚才说‘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春歌忽而觉得自己被这个家伙耍了。
“呵呵,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本来是觉得你这个家伙跟在我的猎物后头,想要耍你一下。可我没想到黑冥会如此喜欢你,所以,我临时改变主意帮你一把。你应该感到荣幸哦。”那人仿若一副施舍的口气如此说道。
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生气。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春歌按耐着忽而冒上来的怒火,扯出一丝牵强的笑意道:“那还等什么,赶快追人呀。”说着便拉住那人的手,准备上马。
“我不喜欢一个男人坐在我身后,你坐前头,放心,黑冥是匹好马,绝对不会摔着你的。”那人忽而慎重其事的说道。
“随便。”此时的春歌突然觉得跟这个男人继续说下去,自己恐怕会崩溃,干脆什么也不说,便依了他的意思坐在了马匹的前头。
“阿勒,没想到你的肩膀居然如此瘦小,握着的感觉居然跟女孩子没啥差别,真是太神奇了。”废话又从身后传来,气得春歌拽紧了拳头,正准备发飙,却没想到他忽而甩了一下缰绳,黑冥如电射般冲了出去,那突如其来的惯性,让春歌毫无预警的撞向那人,一把拦住对方的身体不说,唇瓣更是印在了那人隔着黑布巾的唇角。
“呸呸呸呸……”恢复平衡后的春歌忙朝一旁猛吐口水,心中别提有多憋屈。
靠,居然撞上那个家伙被马舌头舔过的布巾,恶心死了。
春歌一个劲的吐口水,却完全没注意到眼前这个男子望着她时,忽而改变的目光,带着一丝怪异。
“还有多久能够追上呀。”眼看着都过去快两柱香的时间,却依旧不见马车踪影,春歌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安心啦,黑冥可是最厉害的追踪高手,我刚才已经给他闻过那个小男孩身上的特别味道,相信很快就能够找到了。”那人朝着春歌投去一个自信的眼神,笑着说道。
一人一马,那鼻子属狗不成?
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话到底可信与否,但是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唉,真不明白当初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听信这个人的片面之词,就那么傻傻的跟着他走了。
马儿狂奔了一段时间后,却忽而放慢了速度,直至在一处树林前停下,望着眼前这片诺大的林子,再回头望向京城的方向,早已看不见一丝城楼的痕迹,想来是因为身处低洼地带,方才遮掩的视线。。
“下马,我们到地方了。”那人率先翻身下马,接着春歌也跳了下来。
“那辆马车在哪?为什么我没看见?”春歌望了一眼四周却不见那辆马车,不禁如此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只是让黑冥遁寻着味道追来的,至于那辆马车可不是我找的对象。”那人白了春歌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人在哪,你总该知道吧。”春歌已然没兴趣跟这个怪人说废话,干脆顺着他的话如此问道。
“跟我来。”那人招手朝前走去,丝毫没有将马匹收好的打算。
“喂。”春歌扯住那人的衣襟,指了指黑冥,“你不将它藏起来,若是它被发现了,我们岂非也随之曝露了行踪。”
“安心啦,你别看黑冥是一匹马,它可是比某些人都还要聪明。若非黑冥帮忙,你以为就靠咱们两个人的鼻子能够跟到这个地方来吗?”那个家伙说着又朝春歌送了一记白眼。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春歌只觉得唇角微微抽动,心底嗤道:人怪不说,连带坐骑也怪,一个长了狗鼻子的黑马,外加一个疯主人,还真是绝配。
“喂,你到底走不走呀。”那人走了几步后,回头见春歌还未跟上,忙唤道。
“知道了。”春歌摸了摸鼻子跟上。
随在那人身后的春歌一直看着那人不停的东张西望一番后,不时的耸动着鼻子嗅了嗅空气,那动作跟猎狗何等相似,不过,见得多了,她也随之见怪不怪,悠哉游哉的随在他身后,等待着他将人寻出来。
救人,他动作真快
“找到了,就在前头那个山洞中。”那人压低声音满是兴奋的指向隔着远处忽而出现的一个山洞如此说道。
“你确定是那里?”春歌望了一眼四周,除了依靠步行之外,根本不可能到达这处山洞,心中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人耍了。
“放心,我的鼻子告诉我,绝对错不了。因为,那股特别的味道在那个方向最是浓郁了。”那人说着,裸露在黑布巾外的双眸中不由溢满浓浓的垂涎之色。
“那还等什么,走呀。”春歌说着率先走在前头,朝着山洞走去。
刚踏入山洞之时,春歌本以为那人是在说谎,可是待到她抹黑走了片刻后,却忽而见到远处亮着火光,一道尖锐的奸笑声随之传来。
“嘎嘎嘎,没想到在这个孩子身上培养,居然有如此大的收获,不枉费咱们花了七年的时间,布置了那么久,实在是太棒了。”
“哼,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从他身体里取出来,若是迟了,恐怕会影响药性。”一道中年人嗓音冷冷的响起,传入了春歌的耳中,令她不由脸色一变,就准备冲进去。
“别着急,你先站着等我。我很快将人给你带回来。”那个男子伸手拉住春歌的手,朝春歌投去安心的笑意,示意她退到一边去,自己则越过春歌的身子朝洞内走去。
“你是何人,为……”随着那人今日洞中之后,春歌却听得里头传来这样一句未完的话语后,便没了声音。
正当她准备上前看个究竟时,那人却已然抱着昏睡中的晋襄琪朝她走来,眼中依旧带着笑意道:“哟,你可真听话,居然乖乖的在这等我。不过,我的事情也解决了,你要的人就交给你吧。”那人说着将晋襄琪往她怀中一送拍了拍手,准备离去。
“等下。”春歌忙唤住那人的脚步。
“有事吗?”只见那人回望着春歌问道。
“我之前听他们说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那个东西……”春歌话音未完却被那人打断。
呐呐,打赌赢了我就告诉你
“你说的是这样东西吗?”那人说着张开了自己的掌心,却见一个乳白色,如婴儿拳头大小恍若心脏般跳动的肉球,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中。
“那是什么?”春歌盯着这个完全没见过东西,面色微微一变的问道。
“这个东西就是我说的目标,也是这个孩子体内的东西。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够幸运的,按理说,这样东西在他体内活个两三年,他就没命继续活下去了。没想到居然还能够坚持七年。”
那人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捏了捏那个肉球之后,接着说道:“长得很结实,不像是促生而成。难道……”
那人说着忽而脸色微变,忽然一个闪身来到了春歌跟前,用两指撑开了晋襄琪的双眸,忽而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接着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他在供应这个东西足够的营养时,还能够活下来,居然是这么回事。”
春歌见那人似乎对于晋襄琪的双眸为何如此的原因颇是清楚的样子,不由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他的眼睛为何会如此,还有那个东西若是在他体内,你又是如何取出来的?”
“呐呐,你的问题会不会多了点?”那人忽而将脸凑到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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