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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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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自己真的没事?”春歌皱了皱眉头,俨然被那种奇怪的感觉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怀疑我在说谎不成?”季夜笑着伸出手拨乱了春歌额际的发丝,这本该是一个亲昵的动作,可是春歌却从中感觉到刻意的疏离。
“自从那个园子离开之后,你就变得怪怪的,你难道将我当成白痴,连这点事情都感觉不出来?”春歌望着与自己对视的季夜,沉着一张脸说道。
噗哧一声轻笑从季夜的嘴中溢出,却见他微眯着双眸抬眼望着天际,伸出左手抚上自己的额际,笑着说道:“我真的没事,只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才会变得情绪反常,你毋须如此在意。”
春歌张了张嘴,却最终不曾开口说下去。连本人都一再声明没事,她若是继续追问下去恐怕有些不妥,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她无论是站在哪个立场,都无权干涉他的私事,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出来。
可如今见他如此态度,想让他说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想通了这点之后,春歌随即开口说道:“既然没事,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嗯,你也回沐园吧。”季夜说道。
春歌点了点头后,便直接朝沐园走去,至于季夜本人却在刚才分别的地方站了片刻之后,方才转身离去。
无心之举,令她手足无措
回到沐园之后的春歌,远远就看到自己的房间内亮着烛火。
待她上楼之后,却见自己的房中,烟翠正趴在她的床脚睡着了,而锦文此刻却正躺在她的床上。
望着两个熟睡的小家伙,春歌不由轻笑着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
望着在自己床榻上熟睡中的锦文,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再看一旁显然是累得不轻而睡着的烟翠,春歌先是微微犹豫片刻后,觉得若是她这般模样睡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肯定会浑身酸痛。
烟翠替她照顾锦文,她总该给她有些汇报,却见春歌弯下腰,动作轻缓的将她从地上抱起,决定送她回房休息。
可是,未等春歌抱着烟翠走出自己的房间,却见她原本紧闭的双眸,忽而动了动,随即缓缓睁开了双眸,不期然的对上春歌略带一丝苦笑笑的面容。
兴许是睡得有些熟,以至于此刻虽然睁开双眼了,但是人的神志却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以至于眼眸中空洞了片刻之后,方才恢复正常。
只见烟翠清醒过后,先是扫了一眼自己眼下的状况,忽而清秀的脸上瞬间如同蒸熟的虾子一般,娇艳欲滴。
平时的机灵更是在此刻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慌乱。
“先,先生,我,我,那个,你……”烟翠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手脚更是不知所措的乱摆一通,足可见她是被吓坏了。
“别动,我放你下来。”春歌哪会看不出烟翠的窘迫,忙开口制止她乱动,随后将她放下,笑道:“我刚才见你睡得那么熟,就不想吵醒你,正准备送你回房歇息,没想到还是吵醒了你。”
“多,多谢先生好意。奴,奴婢……”
“夜深了,你就回去歇息吧。锦文就留在我房里即可,你毋须操心。”春歌笑着打断烟翠的话,忽而想起那日应试之时,她曾经交给自己一块玉牌,后来都忘了收回去,又开口说道:“你先等我片刻。”说着入了屋内。
夜深的沐园有动静
只见春歌走到自己的衣柜前,取出了里头的包袱,随之打开并从中取出了一块碧玉牌,回到了门前,伸手拉起烟翠的手,将碧玉牌塞入了烟翠的手中。
烟翠望着手中的碧玉牌,感受着玉牌上微凉的温度,不由愣了片刻后,抬眼望着春歌,不解的说道:“先生,这块玉牌……”
“那日应试之后,这样东西就忘了还给你,今夜正巧记起,自然是物归原主了。”春歌笑着说道。
“其实,这块玉牌即便先生不还也没有任何大碍。”
“这可不行,当初拿着这块东西不过是一个身份的证明,既然我已经得了这门差事,自然也要将其归还。不是自己的东西,我不能据为己有,你还是将它还回去吧。”春歌说着望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你也回房吧。”
“是,先生。”烟翠手握着那块玉牌微微行礼后,随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而春歌也在烟翠离去后,关上了自己的门扉。
一趟赴宴归来,再加上季夜今晚的举动,春歌也有些累了。只见她望了眼床榻上睡得安稳的锦文,笑了笑后,褪下外衣,直接在窗前的软塌上睡下了。
春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正睡的半梦半醒之时,却被外头院中的声响吵醒。待到春歌微微打开软塌前的窗户,朝外望去之时,入眼的却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嬷嬷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入了对面那位怕生的五少爷的阁楼。
春歌望着那个深更半夜踏入五少爷楼阁的老嬷嬷,不禁猜想着她会不会是自己要找的那位严嬷嬷。
正当春歌揣测着对方身份之时,却见那位入内的老嬷嬷在屋内待了片刻后又随之走了出来。
难道她不是严嬷嬷?若是严嬷嬷本人,按理说归来她没道理仅仅待了片刻后,又离开呀。春歌突然被那个老嬷嬷的行为弄得有些糊涂了。
正当春歌疑惑不解之时,只见屋里有走出了一个人,这人春歌识得,是负责照顾五少爷的嬷嬷之一的李嬷嬷。
避而不见的严嬷嬷
“严嬷嬷,烟翠那丫鬟数次来问你何时归来,说是要介绍五少爷的先生过来一趟,你看这……”李嬷嬷一脸为难的问道。
“你就说我还没回来。”被称之为严嬷嬷的老夫人将兜帽重新戴上,就说了那一句便离开了沐园。
春歌望着那个离去的严嬷嬷,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这个老女人明明在府中,为何却要别人说她不在。是刻意避开她,还是另有原因?
严嬷嬷的意外出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待到清晨吃过饭之后,春歌便带着锦文前往洛园,准备去看看今日的晋襄烙会变成怎样,不知道有没有学乖点。
刚刚踏入课室,地板便传来啪的一声水花声响,望了眼地上后,却见整个课室的地板都被水打湿了,再抬眼望向课室角落位置,却见晋襄烙脸上正顶着一对明显的黑眼圈,狠狠的盯着她。
“少爷,该吃早饭了。”小路从外头跑进来,手中捧着一碗热忽忽的杂锦粥,兴许是因为焦急的缘故,反倒是忘了地上有水,以至于滑了一跤。
眼看着那热忽忽的一碗热粥就要洒落在他的脸上,春歌身子微微一闪,伸手接住了那碗粥,而她在接住的瞬间,却也意外的看见晋襄烙原本望着她异常凶狠的目光,闪过一抹焦急,待到看见春歌接住那碗粥之后,明显的为此松了口气。
虽然一切的变化都不过瞬间,却清楚的落入春歌的眼中,让她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平时见晋襄烙对小路呼呼喝喝的不当他是一回事,没想到出事之事却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看来,有时必要时小路会是一张不错的牌,偶尔可以利用下。
“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湿漉漉的一片?”春歌将小路从地上拉起来之后,如此问道。
“谢谢。”齐声的小路先是朝春歌道谢,并且接过她递来的热粥后,方才开口解释道:“少爷昨夜只要一出这门就会手脚发软,后来干脆就不出去了,干脆在这住下了。”
他似乎很在意小路
小路说着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整整一个晚上,少爷的眼睛都合不上,根本无法入睡,睁眼到天亮。至于地上的水,则是因为不小心打翻了梳洗的水桶弄湿的。原本准备等少爷吃完早餐后再打扫,却没想到差点害了自己。”
“既然是给你少爷吃的早点,还不快送过去。待到吃完之后,先生我准备上课了。”春歌说着朝小路善意的笑了笑,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是,先生。”小路忙行礼后,赶忙走给晋襄烙送去早点。待到晋襄烙吃完早点之后,小路也赶忙将碗筷收拾一番,放在外头,等待迟些过来的丫鬟将它收走。
眼看小路将事情都做完之后,春歌忽而开口问道:“小路,你今年多少岁了?”
小路没想到春歌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反倒是微微一愣后,答道:“奴才今年十三岁。”
“哦,比你的少爷小一岁。不过,也是时候学习了。从今往后,我给你少爷上课的时候,你也在一旁听着,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提问,先生定会详细的解释给你听。”春歌笑了笑道。
“先生,您,您要教奴才?”小路指了指自己如此问道。
“以后在我面前毋须称自己奴才,直接称我即可。这里是课堂,没有尊卑之分,不需要遵守王府的那一套。若是你不嫌弃,也与……襄烙称我老师即可。”春歌沉思片刻,觉得总是称呼晋襄烙为四少爷总觉得有些别扭,干脆直呼其名。
“可,可是……”小路突然有些举手无措的望了眼晋襄烙。
“这个家伙让你称呼他老师便称呼老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本少爷要教你什么。”晋襄烙撇开脸道,话语中却是变相的认同了春歌的说辞。
“少爷……”小路一脸感动的望向晋襄烙。
“废话那么多,既然是上课,你站在我身边干嘛,那边不是很多位子吗?自己找一个坐下。”晋襄烙说着伸手推了推小路,示意他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改变方针
至于晋襄烙本人,则是在示意小路坐下后不久,也随之坐正有些歪歪斜斜的身子,收回了搭在课桌上的双脚,改由单手撑着下巴,虽是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却已经不似昨天那般吊儿郎当。
“小路,既然襄烙都如此说了,你就坐下吧。”春歌笑着说道。
“是。”小路点了点头,随即与晋襄烙隔了一张课桌的位置落座,一脸认真的坐直了身子,等待着春歌的教课。
春歌见自己给了小路一个学习的机会,反倒是换来了晋襄烙一丝认真的对待,不由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改变一下教学的方法。
略微一琢磨之后,春歌忽而走到书架前,慢慢的看了一遍之后,却发现这里的书籍虽然天文地理都包括其中,却略显死板,有些纸上谈兵的味道。
再看看晋襄烙以往的表现,想来是厌恶这种死板的教学方式,看来,为了让他学到知识,应该让他对学习有兴趣才行。
春歌略微琢磨片刻之后,忽而笑了笑,回到了自己讲座的位置,坐了下来,手中不曾拿着任何一本书。
“老师,您不拿书,要如何给我们上课?”小路好奇的问道。
“今日的课不需要书本。”春歌答道。
“不需要课本能够上什么课?难道是改学武功?”小路好奇的问道,同时引起了晋襄烙的一丝兴趣。
“传授武功的事情,府中的高手比我更适合。我只是一位教书先生,你们此刻的老师,教给你们的只能是学识,而并会舞刀弄枪的事情。”春歌如此应道。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晋襄烙的兴趣瞬间消散无踪。
相较于晋襄烙的无趣,小路的兴致反倒是异常高涨。
“老师,你不教武功,又不需要书本,那你想要教授什么给我们?难道你教授的东西,书本上没有吗?”小路问得很是天真。
“哼,连书籍都不愿记载的东西,恐怕也不见得有什么用。”晋襄烙嗤笑着说道。
震慑的气势①
对于晋襄烙的说辞,春歌就当没听见,反倒是故我的说道:“在公布我即将教授给你们的知识之前,我想问问昨天下午我出的几道题目,你们可曾有人想出来了。啊,对了,别跟我说你们两个听不见我昨天的问题,故意逃避。要知道,我可是说得很大声,除非你们两个是聋子,又或是不肯承认自己是笨蛋的人,那就不需要回答了。”
“你才是聋子,你才是笨蛋。”晋襄烙不服站起身来,朝春歌怒吼道。
“嗯嗯嗯,中气十足,看来昨晚一夜未眠对你而言并不是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两天,也请你继续努力。”春歌丝毫不在意晋襄烙的怒吼,反倒是笑得有些分不怀好意的如此说道。
“哼,三天晚上不能睡觉而已,本少爷从未怕过。”晋襄烙冷哼一声,高昂着下巴如此说道。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忍不住犯困,连我接下来的内容都听不进去,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春歌说着拍了拍手道:“闲话少说,你们三人可曾想到昨日的问题答案?”
春歌说着扫向小路与晋襄烙二人,却见他们皆是一脸纠结的神情,明摆着根本回答不出问题。
“你们是不是觉得无论如何猜想都不合理呢?”春歌问着望向三人,却见锦文与小路是爽快的点头承认自己不明白,唯有晋襄烙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
这个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叛逆外加嘴硬。
“既然你们说不出答案,那么,你们是否知道我题目中出现的一些动植物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春歌问道,却见所有人都齐齐摇了摇头,虽然晋襄烙的反应有些慢,却已经是在回答他的提问。
“你们连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都不曾了解,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自然是情有可原。可是,你们希望一直都这般一无所知吗?”春歌再度问道。
这次的反应较之之前更加激烈,三人都拼命的摇着头。
震慑的气势②
“既然不想继续这般一无所知下去,学习是否很重要呢?”春歌问此话时,目光却望着晋襄烙,仿佛那话是对他所说的那般。
“学习虽然重要,可是,对于那些我已经懂得的东西,我觉得没必要继续读下去。”晋襄烙忽而起身如此说道。
“你懂得的东西就不需要再读了,这个理由的确很充分,可是,你又如何证明你真正的读懂了呢?”春歌淡淡的反问道,彻底让晋襄烙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想说只要再长大一些,然后去参加科考,只要科考之时取得好成绩,就证明你读懂了呢?”春歌再度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晋襄烙忽而眼前一亮,忙不迭的点头道。
“若你真的如此认为就说明你还是个孩子。你真的以为过得科考的人就是真的读懂了一切吗?不怕告诉你,这个世界不是你的晋王府,远远没有那般简单的事情。科考只是为了选出一些学识高的人,而真正有用的却是那些能够将学到的东西化为己用的人,至于那些无法化为己用的人,也不过是为了解决那些不需要他们灵活运用的工作至上,墨守成规就成了他们的代名词。如此一来,难道你还敢说,仅靠一个科考就能够证明自己读懂了你学到的知识吗?”春歌每说一句就朝着晋襄烙走前一步,连带着气势上也一点点的增加着,说到最后,更是让晋襄烙整个僵坐在座位上,瞪着一双眼眸,无言以对。
“襄烙,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难道你认为老师的话哪里说错了吗?”春歌忽而弯下身子,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望着晋襄烙,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明显被春歌此时的气势压制住了。
“我,我没说你的话是错。”晋襄烙局促的应道。
“那你是认同自己并未完全学会你认为已经懂得的知识咯。”春歌继续笑问道。
“是,是的,老师。”晋襄烙瘪红着应道。
“既然如此,那么往后的课程,就请好好听讲,知道吗?”
“是。”
惩罚到此为止
晋襄烙虽然有些不甘心的应道,但是听了春歌刚才的话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在无法证明自己之前,一切都是白搭。
春歌望了眼已然有些许转变的晋襄烙,不由浅浅一笑,毕竟是个孩子,有些事情虽然很任性,却并非什么都不懂。
之前对他的惩罚或许可以收回,春歌如此想道。
回到讲座之后,春歌开口说道:“我虽然不敢说我教给你们的东西课本上从来未曾有过,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们,接下来的课程,绝对是最有趣的。今日我决定去花园上课,至于这里,待会再叫人收拾。小路,你过来牵着锦文。襄烙,你过来我这,我替你解了身上的惩罚。”
晋襄烙对于春歌如此快就放弃了对她的惩罚,不禁有些意外,反倒是那般望着她忘了起身。
“小路,你带锦文出去外面等我。记住了,别走太远,知道吗?”春歌朝小路如此唤道。
“哦,我不会走太远。”小路点头应道,随后牵着锦文出了课室。
待到课室中仅剩下二人之时,却见春歌走到晋襄烙的跟前,开口说道:“起身,褪去上衣,背过身去。”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吗?为什么又突然想解去对我的惩罚?”晋襄烙依旧坐在原位并未有起身的打算,却问了春歌这样一个问题。
“虽然惩罚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看在你对小路还算不错的份上,这次就算了。更何况,我今日要教授的内容不在这里,若是不解了你身上的惩罚,我可没兴趣为了上课,还要让人抬着你去。”春歌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将上衣脱了,我可不想为你耽搁太长时间。”
晋襄烙稍微沉默片刻后,随即起身慢慢的解开自己的扣子,褪下了外衣,露出一个消瘦的身子骨。望着晋襄烙赤裸的上身,春歌却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指着他胸口距离心脏不过一指之隔的位置说道:“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都埋心底
晋襄烙见春歌忽而指着他那处伤口如此问道,不由撇开脸道:“没什么,不小心摔倒划伤的。”说着直接转身,露出后背,嚷道:“你不是说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吗?还不快点解了我身上的毒。”
春歌知道有些事情晋襄烙并不愿提起,也不愿纠缠在这点,随即伸手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惹来他的一个怒目相对。
“我是老师,打你一下怎么了。更何况,你这种对待老师的态度,本就该受罚。转过身去,我要解毒了。别浪费时间。”春歌微微眯起眼眸如此说道,却见晋襄烙虽是气愤却并未有任何举动,乖乖的转身让春歌为他解毒。
春歌待到晋襄烙转身后,脸上的神色不由化作一抹无奈之色,这个孩子的话可真不可信。说什么划伤的伤口。若真是划伤,这后背处怎会有一道与之温和的伤口。明显是由利刃贯穿了身体造成的。至于他还能够顺利的活下来,说不定也能说是他命不该绝。
春歌伸出手指在晋襄烙的背上一阵轻柔的按摩后,随后快速的在几个穴道上一点即走。
“好了,穿上衣服,然后含一片袋中的甘草,跟我出去吧。”春歌说着抛给了晋襄烙一个小锦囊,随后出了课室。
片刻之后,待到晋襄烙穿戴整齐之后,虽然有些奇怪春歌的解毒方法,却还是依照吩咐做了,待到他安然无恙的站在洛园的院子中时,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他一心想要赶走的老师,似乎一点都不像以往的那些老师,只是一个劲的想要管教他。
不但如此,他似乎会的东西都比其它的老师多很多,也有趣得多。或许,跟他学习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吧。晋襄烙的脑海中忽而飘过这样一个想法,可是这个想法方才从他脑海中飘过,却被他狠狠的甩开。
不行,他绝对不能认同他,绝对不可以。
不曾发现晋襄烙异样的春歌,只以为他是奇怪自己突然获得的自由,而不禁有些意外,方才呆愣了片刻。
小路的提问
“襄烙,还不快点过来,你要我们等你多久?”春歌在园门口喊道。
“少爷,快点,我们都在等你。”小路也随之朝他招收道。
“知道了。”晋襄烙口气略带不耐烦的应道,实际上脚步却隐隐透着一丝欢快。
今日里,春歌决定教授晋襄烙他们自然课,而自然课中最不可或缺的便是动植物昆虫。对于诺大的晋王府而言,最不缺的便是花园,而花园中最常见的便是各种各样的昆虫。
锦文虽然此刻看不到东西,但是他很用心的在听春歌讲述着每一种昆虫的介绍。无论是形态还是习性都记得一清二楚,就连春歌偶尔的提问,他都能够较之晋襄烙更快回答出来,这不禁让晋襄烙心里有些不平衡,也开始跟锦文较劲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较劲也随之进入白热化,眼看着两个小鬼为了谁先回答问题而争得面红耳赤,就差打起来时,春歌连忙从中调停。
“你们别争了。眼下已经差不多要到午时用膳的时候了。待到用过午膳之后,你们再争不迟。”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锦文与晋襄烙方才安静下来,各自冷哼一声,算是彻底闭嘴了。
“老师,小路有个问题想问老师。”一直都答不上话的小路,此刻有些怯生生的开了口。
“小路有什么问题?说来听听。”春歌笑着说道。
“其实,我是想问老师,为什么老师说那些毛茸茸的虫子长大后会变成漂亮的蝴蝶,它们一点都不像,一个那么丑,一个那么漂亮。”小路说着偷偷望了春哥一眼,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因此骂他。
“对哦,我也很想知道,明明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老师却说它们其实是一样的。”晋襄烙听了小路的问题,也如此问道。
“对呀,锦文也不明白。虫子是虫子,蝴蝶是蝴蝶,为什么虫子会变成蝴蝶?”锦文满是好奇的问道。
“你们真的想知道其中的缘由?”春歌笑问道。
意外来客,晋襄宇
“想。”三个孩子齐声应道。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一道突兀的嗓音忽而从春歌身后传来,待到春歌回过身之时,却发现晋王府二少爷晋襄宇不知何时出现在凉亭中。
“襄宇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一点都不曾察觉到你的到来。”春歌说此话时,心中却是暗自吃惊,怎么也没想到晋襄宇的武功居然那么高,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她。虽然她不否认刚才有片刻时间放松了警惕,可是能够避开坐在她对面的晋襄烙的注意而来到她身后,足可见刚才的出现,定然是瞬间的事情,令人无法及时反应过来。
如此的晋襄宇令她不由想起了夜,夜每次出现时,也是如此神出鬼没。
“来了片刻的时间,真巧听见他们两个在争吵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不过,小路居然称呼你为老师倒是令我颇是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作为襄烙书童的小路若是什么都不懂也不行。”晋襄宇说着笑了笑,落座在春歌身旁的石凳上,接着问道:“月行,你还未告诉我刚才小路那个问题的答案呢?为什么你说虫子会是蝴蝶。”
“你对这些事情也感兴趣?”春歌笑着问道,却并未排斥晋襄宇的存在。
“当然很感兴趣,要知道,这些问题可不是人人都懂得。最起码,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别具一格的知识。”晋襄宇说着,露出一脸认真的神色望着她。
春哥见晋襄宇如此深情,心知他并非说说而已,原本正准备回答时,却见晋襄烙的神色有一丝异样。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坐在他身旁的春歌却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晋襄宇目光扫过他之时,僵硬了那么一瞬间。
正是这一瞬间的身子僵硬令得春歌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春歌抬眼望了眼晋襄烙后,见他撇开了视线看向了另外一头的花园。春歌见他如此模样,心知他是在刻意回避自己也没继续纠缠,而是朝着晋襄宇微微笑了笑。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①
“其实,为何说那毛茸茸的虫子会是蝴蝶会是同样的存在,那是因为二者的本质相同。蝴蝶在未曾蜕变之前,便是那副尊容。不过,在蜕变的过程之中,毛毛虫亦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忍受着蜕变的痛苦方能够以如此艳丽的姿态出现。这种蜕变我们人类亦是存在,只不过,我们蜕变的并非是外表,而是多以精神为主,至于蜕变成的会是美丽的蝴蝶,又或是不堪的蛾子,那就因人而异。当然,这个世上也是有粗浅的蜕变,正如人们所言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同样的道理。”
啪啪啪!随着春歌话音的落下,却听得晋襄宇为她鼓掌三声,笑着说道:“说得好,说得真是令人茅塞顿开。”
“襄宇兄谬赞了。”
“不,这并非谬赞,而是一个看似浅显却总是有太多人无法看透的问题。今日能够听得月行你这番见解,真是不枉此行。”晋襄宇说着笑了笑,忽而开口问道:“有个问题,我问了许多人,结果都没有令我满意的答案,不知道月行你能否给我一个答案呢?”
“问题?”春歌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晋襄宇会突然提问。
“是呀,一个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晋襄宇笑着说道。
“这个,我还未听到你的问题,所以,也不敢保证可否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春歌面露一丝难色的应道。
“没事,反正我问了许多人,都不曾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即便你也同样如此,我也不会觉得失望。”晋襄宇笑得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我先听听你的问题。”春歌沉吟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听听晋襄宇的这个问题。
“呵呵,我就知道月行不会拒绝的。”晋襄宇忽而笑得有几分开心,随即开口问道:“月行你之前说毛毛虫能够蜕变成蝴蝶,那是因为二者的本质相同,那么,你觉得如何才能够判断一个人的本质好坏呢?”
春歌听得晋襄宇这个问题后,脸上的笑意不由为之一僵。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②
“怎么了?难道我这个问题真的那么难回答吗?”晋襄宇脸上的笑意微微敛去,朝着春歌露出一副愁苦的神色如此问道。
“你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春歌轻叹一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难以回答?既然问题无法回答,那么无法回答的原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呢?”晋襄宇追问道。
“这个……”春歌沉吟片刻,也没想到晋襄宇会如此问她。望着此刻一脸期待她给予答案的晋襄宇时,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琢磨着应该如何回答。
“怎么?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愿回答我?”枯等片刻也不见春歌回答的晋襄宇再度追问道,那语态中的侬侬失望,令得春歌更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正当她琢磨着如何回答之时,却听得一道意外的嗓音忽而响起,“二哥今日可真是好兴致,居然来此向月行讨教学问。”
季夜!
春歌猛地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却见季夜与墨儿的身影正站在凉亭旁的石桥上,却并无过来的意思。
“三弟,没想到你也如此有兴致到此一游。”晋襄宇见是季夜,不由笑了笑道。
“我也只是无聊四处走走,忽而听见下人们说月行在花园中教导襄烙一些有趣的知识,于是便过来瞧瞧,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二哥,倒是令我颇有几分意外。”季夜同样回予一笑道。
“我也是无聊四处走走,结果正巧路过此处,听见了小路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变过来凑凑热闹,顺带有个小问题请教月行,看看他是否能够给我一个一直都在寻找的答案。”
“那么结果呢?”季夜问道。
“结果月行却告诉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于是我便问了为何会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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