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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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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口众人的言语,直到徐渔将安清乐抱进了徐府里才慢慢消失,但不管刚才那些人声音多大,言语多难听,抱着他的这人,脚步没有一丝停顿,搂着他腿弯的胳膊,没因为别人的言语减少一分力气。
安清乐微微垂眸,之前之所以答应赐婚,完全是母亲说嫁给徐渔是他想要出仕最好的选择,如今看来,这人,他没嫁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路疯娶亲
众人:踢轿门踢轿门
甜蜜饯:她不舍得=v=
甜蜜糖:(掏出李氏的杀猪刀)你伸脚试试→_→
一路疯:……不敢不敢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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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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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超过一百六,就可以考虑提前存稿啦(毕竟现在竞争太大)_(:зゝ∠)_
*穷秀才和哑巴夫郎*
女尊之宠夫
所有的情话,都由我说给你听
多年之后,众人只知道奸相魏悯权倾朝野,却极少有人知道她是如何一步步的爬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魏悯勾唇:只因娶了个贤夫
文案
穷秀才魏悯到了娶夫的年龄,东拼西凑才借来几两银子,托人说了门亲
听闻夫郎长得清隽好看,温柔贤惠,魏悯觉得赚了,连做梦都带着笑
然而娶回来之前,却没人告诉她,这夫郎,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新婚之夜,他白着张脸抿紧嘴唇,愧疚的抬手跟她一遍又一遍的比划对不起。魏悯沉默些许,按下他发颤的双手,觉得既然娶进门,那就是她的夫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便是
————
魏悯:我之所以出人头地,只是想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垂下头来不敢言语。我不需要她们敬,我只要她们怕!
☆、下辈子还娶我
夫郎抱下花轿也就该放下了; 偏偏徐渔舍不得撒手,一路抱到府里。
安清乐听见一旁媒人压低声音提醒徐渔放他下来; 也就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 示意她,他可以自己走。
徐渔没能领会他的意思; 但还是放缓了脚步; 低头小声问他,“怎么了?”
安清乐动了动腿弯; 说道:“放我下来吧。”
徐渔摇头,收紧胳膊; 将怀里人箍住; 宝贝似得抱着; 声音中透着满足,“我不累。”
只要让她抱着,累死都不撒手。
安清乐:“……”
她这话媒人也听见了; 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想想刚才门口那一出,徐渔都没顾忌规矩; 如今都进了她自家府邸了,她爱咋的咋的吧。
所有本该由安清乐来做的事情,都由徐渔抱着他做了。她抱着他跨火盆迈门槛; 直到拜堂的正厅时,才将他放了下来。
两人牵着红绸进屋,在一屋子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拜了天地。
将安清乐牵着送回房里之后; 徐渔有些不舍得出去,磨磨蹭蹭的在安清乐的身旁站着。
孙窑胳膊一伸,不容分说的将她勾着脖子拉了过来,揶揄的问道:“你得出去喝酒呢,难不成你想在屋里坐着,让清乐出去替你喝?”
这自然不行。徐渔依依不舍的出门,顿时屋里剩下的,就是些男子了。
安清乐是状元郎,跟那些养在闺阁中的公子没什么话聊。再加上安清乐性子清冷,他们也不想凑过去自找尴尬。
左右待在屋里也是无趣,几个未嫁的小公子干脆手牵手的出去了。
许牧就是在这时进来的,他见屋里就安清乐一个人,倒是一点也不奇怪。凑过去蹲在他面前,往盖头底下瞧,笑盈盈的说道:“好看。”
安清乐伸手,想将盖头揭掉跟许牧说话,可不知怎么就想起徐渔来,抬起来准备掀盖头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
“你年后成亲,定然更好看。”都说男子最美的时候,就是成亲那天了。安清乐觉得许牧本就长得就好看,等成亲时,定然美得不可方物。
不过,让安清乐没想到的是,许牧正在闺房备嫁,怎么出来了?
男子家这个时候出门,若是被人看见了,恐怕会说道些什么。妻主家若是太过于注重脸面,或是家里有什么规矩,肯定不愿娶这种男子。
不过许牧有恃无恐,他托腮蹲着,说道:“我今天穿了陆枫的衣服出来,没人认得。”
这恐怕不是关键。安清乐轻笑,“是因为陆枫疼你。你们本就是表亲,纪伯伯更是不会说你什么。”
许牧眼睛弯弯,没有否认,一副甜蜜模样。
“你也有福气,嫁给了徐渔。”许牧想了想,忽然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徐渔喜欢你吗?你生辰时收到的木雕,都是她亲手雕刻出来的,每一刀都用了心思。不过她虽是女人,可惜脸皮太薄,不好意思跟你说。”
听着这话,安清乐低垂的长睫轻轻颤了颤,心底莫名传来一阵悸动,,悄悄攥紧了手中的衣服。
这一点,他也是今个才知道的。
徐渔若不是心里有他,哪怕她是个再温和的人,也不会为他做到今天这步。
许牧觉得蹲的累了,就并肩坐在他旁边,说道:“徐渔这人挺好,和你性子也合,你会喜欢上她的。看着你俩成亲,我真的挺高兴。”
提起这种男儿家的事,倒是让在殿前巧舌如簧的状元郎笨嘴拙舌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许牧怕陆枫待会儿别喝多了,就赶紧回去找她了。
孙窑看见许牧过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随后挑眉看向陆枫,说道:“你们这是玩的新花样?”
陆枫用酒杯堵住孙窑的嘴,朝许牧伸出手,示意他过来,握住手指将人牵到自己身边坐下。
徐渔酒量不大,她喝了没一会儿,就跑过来找陆枫,想让她帮自己挡酒,可余光瞥见双手托着小脸看她的许牧时,到嘴边的话就拐了拐,抬手将孙窑拉走了,“今晚就靠你了!”
孙窑哼哼,脸上虽是不情不愿的表情,脚步却没停着,“你们成亲,还拉着我去挡酒,就欺负我是个孤家寡人。”
“那,那你等等,等我儿子出生,给你做童养婿好不好?”徐渔歪着头问她,醉酒的语气里透出一丝认真。
孙窑立马嫌弃,捶了她一拳,“白给你养儿子吗?这活我才不干呢。”
陆枫隐约听见两人的说话声,不由得笑了。等她们走远了,才问许牧饿不饿,她给他夹菜。
两人仿佛又回到许牧九岁那年一样。
那是陆枫第一次在李家吃饭,许牧握不住筷子,就用脚尖踢陆枫,让她给自己夹菜。
那时候陆枫虽然不怎么情愿,可也喂了他。而现在,许牧只要往她身边一坐,陆枫就自发问他饿吗?
如今华灯初上,整个徐府都沐浴在一片红色的喜庆热闹气氛之中,各个桌子上推杯换盏,声音嘈杂吵闹。
许牧窝在陆枫身边,莫名觉得这些声音离他很远,远到他能听清陆枫垂眸问他饿不饿时,声音中带着的温柔。
许牧心底某处塌软,胸口泛着柔意,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小脸歪头看她,眼里映着不远处的红灯笼,似醉非醉的眸子中仿佛跳跃着些许火光,软糯的冲陆枫道:“妻主,下辈子你还娶我好不好?”
除了你,没人愿意这么宠着我了,也没人能这么疼着我了。
周围酒气飘香,许牧觉得自己都闻的有些醉了,不然今个怎么突然跟陆枫矫情起来了?
两辈子年龄加起来都三十岁的人了,许牧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乱飘。
陆枫倒是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个,又像是没想到他怎么会这么问。
抬手捧住许牧的脸,视线和他相对,眸子里满是让许牧沉溺的深情认真,“除了你,我还能娶谁……”
还有谁愿意跟她生死相随?
又有谁能像他这么傻,没了她都不愿意独活?
许牧这话听的高兴,整颗心都沉溺在陆枫宠溺深情的眸子中,满足的弯了眼睛。
他心里高兴,就缠着陆枫,用她的酒杯抿了好几口酒,一边吐着舌头说辣,一边又探头喝她的杯中物。
等孙窑一身酒气过来的时候,许牧已经喝的有些醉了。一张白皙的脸蛋透着绯红,眼神朦胧带着水汽,安静的抱着陆枫的胳膊,嘴里咿咿呀呀的哼着欢快的调子。
孙窑第一次见到许牧这幅模样,见他憨态十足,不由得一笑,问陆枫,“蜜饯都醉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去?”
陆枫侧头瞥了眼挂在她胳膊上的人,笑了,眼里一片温柔宠溺,“他说想再坐一会儿。”
两人举杯又喝了一会儿,孙窑听许牧还在哼曲,就抬手在他朦胧发散的眼睛前晃了晃,问他,“蜜饯,你唱的什么?”
许牧盯着孙窑的手看了两眼,嫌弃般的把脸埋在了陆枫的胳膊上,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孙窑觉得有趣,转头对陆枫笑道:“你这夫郎挺好,喝醉了就认你自己,换个人他都不乐意。”
陆枫挑眉,语气里满满的炫耀得意,“自然。”
“……”没想到陆枫话接的这么自然,孙窑顿时被噎住了喉咙,端起酒杯猛灌了一杯酒。都欺负她没夫郎。
又坐了一会儿,陆枫觉得差不多该回去了,再加上许牧声音越来越小,可能困了,就跟孙窑说了一声,先走了。
喝醉的许牧听见陆枫说要回家,才松开她的胳膊乖顺的站起来。
夜里有些冷,陆枫将大氅裹在许牧身上,微微弯腰,在他面前蹲下来。许牧熟练的趴在她背上,搂着她的脖子,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路上,许牧晃着垂在陆枫身侧的小脚,给她哼新学会的曲子。这是她不在的时候,他学来哄蜜糖的。
纪氏在等两人回来,见许牧竟然喝醉了,不由得说落起陆枫。
陆枫还没说话呢,她背上的许牧就不乐意了,抬手捂住她的耳朵,皱巴着脸,一副“你不要听不要听”的模样。
纪氏顿时哭笑不得,看向陆枫,“蜜饯这么疼你,你下回可不能再让他喝成这样了。”
陆枫自然点头,她以前都没发现蜜饯喝醉了居然会这么乖顺,看来以后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哄着他喝些。
纪氏让小柳伺候许牧躺下,才打着哈欠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叮嘱陆枫,“待会儿记得回自己院子里。”
即使他不说,陆枫如今也不敢在许牧屋里过夜。他喝成这样,一副娇憨可人模样,若是躺在一起,她可没那么大的定力把持住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小鱼洞。房~
这两天要出门,有三章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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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吃猫
因着有孙窑帮忙挡酒; 徐渔喝的不算多,她洗漱之后; 站在新房门口; 紧张的不敢进去。
徐渔抬起胳膊又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觉得酒气没那么重了之后; 才拿着食盒; 深呼一口气推开门。
端庄着坐在床沿上的安清乐,听到推门声; 微微挺直腰背。
徐渔按着规矩,从一旁盖着红布的托盘上; 拿过那个金灿灿的小秤; 稳住手; 将安清乐的盖头挑开。
安清乐因为眼前突然一亮,反射性的闭上眼睛。眉眼低垂,倒显得一向清冷的他温顺柔软了许多; 因为妆容,眉梢间带了些许属于男子家的妩媚。
徐渔看的有些痴; 等安清乐看向她的时候,才猛的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问他,“你饿不饿?”
空腹饮酒不好,徐渔见安清乐点头,立马将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打开; 唤他过来吃饭。
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的安清乐,折腾等待到现在的确饿了,也没注重那些规矩,安静的吃着热腾腾的鸡汤面。
他吃饭,徐渔就坐在一旁给他倒了杯茶,留他待会儿漱口。
一顿热乎乎的饭下了肚后,安清乐觉得心都暖和了不少,看向徐渔的目光,也带了丝暖意。
徐渔将碗筷收拾好了之后,才将酒端了过来。
酒被温过了,徐渔端着安清乐的那杯递给他,抿了抿唇认真的说道:“既然你嫁给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被人说闲话,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尊重你。”
安清乐心中微动,不由得垂眸,点头轻嗯了一声。
徐渔见他同意,松了一口气,跟他一起饮了交杯酒。
安清乐将脸上的妆卸去,又褪去繁重的喜服,才身着红色中衣,安静的坐在床边。
徐渔默默吞了口唾沫,伸手将他抱到床中央,轻轻压了上去。
刚刚纳…入的时候,安清乐眉头紧皱,徐渔耐心的等着,边伸手揉着他的腰,边轻声低喃安抚,“别怕别怕,我不动,不动。”
安清乐因为她的体贴,因为她的包容,慢慢放松自己,咬着嘴唇,缓缓吐了一口气,抬起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悄悄羞红了脸,默许她动动。
这夜,安清乐一向清冷的眉眼,因为身上的人染上诱人的情…欲,因她发出甜腻的声音,随着她一起释…放了自己。
桌子上那对龙凤呈祥的喜烛,灯芯呲哩吧啦的燃着,映着床上那对交叠的身影,企图用自己燃烧的声音,遮住床板吱呀的响声,以及那低沉压抑的喘息呻…吟声。
今晚,徐渔,一条小鱼,将她垂涎了许多年的安小猫,按在床上,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猫咪累极了,差点冲她亮起了爪子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
许牧饮了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呆愣的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李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蜜糖正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吃东西。
“醒了?”李氏语气不温不热,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许牧,让人摸不清他现在有没有生气。
倒是蜜糖,见哥哥醒了,跌跌撞撞的跑到床边,昂着脑袋,小手在被子上狠狠拍了两下,板起小脸,说道:“不听,话。”
替李氏表完态度之后,蜜糖朝身后看了一眼,悄悄的冲许牧伸出手,软糯的声音带着股讨好的意味,小声道:“锅锅,糖。”
许牧茫然的眨巴眼睛,才猛的想起来,昨天走的时候,说回来给蜜糖带糖吃的。
交不出糖,许牧不由得眨巴眼睛,没说话。
见哥哥许久没动静,蜜糖歪了歪头,伸手扯着被子,抬着小短腿想往床上爬,担忧的问道:“病?”
李氏从不知道许牧会喝酒,如今听蜜糖问她哥哥是不是生病了,他就借着抱蜜糖的动作,顺势坐在了床沿边,皱起眉头问道:“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声音已经放柔,明显是不生气了。
许牧摇了摇头,冲着李氏露出讨好的梨涡,“爹爹放心,我没事,刚才就是还没清醒。”
李氏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嘴上叹息一声,看向许牧的目光有些责备,“哪里有备嫁中的公子爬墙跑出去的?回来的晚不说,你还喝的烂醉……若不是小枫宠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像个合格的夫郎?”
许牧老实的任由他说落,等李氏说完了,才小声说道:“爹爹,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李氏睨了他一眼,“就认错认的快。”
说着又和许牧聊道:“这事之前都没跟你说过,你还记得容茸吧?就是容远伯府的那个小公子。”
许牧听到这个名字时,倒是想了想。
见他有些茫然,李氏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提醒道:“是陆枫归来那天,和她一起坐马车回来的那个小公子。”
他这么一说,许牧才想起来,原来那个人叫容茸。
见许牧这幅没放在心上的样子,李氏兀自摇头笑了。得亏他嫁的人是陆枫,不用担心有别的男子觊觎他的妻主。也亏他嫁的是陆枫,能将他保护的滴水不漏。
李氏到底是没跟许牧接着说容茸,反而说道:“也不是什么事,不提也罢。对了,你那嫁衣虽然不要你全绣,但你多少动点针。”
见许牧点头,李氏才抱着蜜糖回去,让他再休息一会儿,又吩咐小柳待会儿给他送些解酒汤过来。
李氏没跟许牧说的是,容小公子回去之后,容远伯府的人特意来陆府拜谢过,碰巧那天陆枫带着许牧出去玩了。
容远伯的夫郎亲自过来,带着容茸一起,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夸自己儿子,试探陆枫有没有意愿纳个平君。
知道陆家不许纳侍,容远伯的主君就钻了个空子,说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四侍的,既然不许纳侍,不如多娶个平君,两个主君平起平坐多好,将来也能为陆家多开枝散叶。
虽然容远伯府如今已经没人在朝堂上出仕,但到底伯爵位还在,怎么着也不好意思送儿子过来给人做侍,更何况陆家还不纳侍,所以起了做平君的念头。
纪氏当时笑着,婉转的拒绝容茸父亲的提议。容远伯主君走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出了门口就消失了。
这事陆枫应该是知道的,但既然许牧不知道,那就是陆枫怕蜜饯听了多想,干脆这些糟心的话连提都没提过。
一个男子,能被妻主护到这般,是蜜饯的福气。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在外,有点短小,也没有小剧场啦(/▽╲)
今天困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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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可耐
这个年因为陆冗陆枫回来; 蜜糖话说的更加利索,一家人过得很是热闹有趣。
尤其是守岁那夜; 一大家子的人一同围在火炉旁聊天逗蜜糖。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过了年; 阳春三月转眼间就到来了,陆枫许牧的婚期也近在眼前。
这个季节早晚还是有些冷的。
成亲这天; 许牧起床后; 小柳还是先用热帕子给他敷脸,才开门让人进来给他打扮。
男子成亲那日; 需要早起梳妆打扮,各种事情收拾妥当了; 也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时间。
这个时候; 由女子带着迎亲的队伍过来接他; 路若是稍微远上一些的,轿子抬到府里,也该是黄昏时分了。
拜过天地; 开席宴请宾客。随后女人出去敬酒,男子等在房里。
这便是成亲那天的流程。
许牧上辈子和陆枫成过亲; 对于这个流程也算熟悉。
那时候他坐在屋里梳妆,身旁伺候着的,全是陆枫找来的人; 一屋子的热热闹闹,说说笑笑,他心却酸楚的很,眼泪止不住的流。
上辈子他在京中举目无亲; 就连嫁人这么重要的时候,倚靠的,也只有陆枫,那时候他最希望的,不过是爹爹能陪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嫁人,拿起梳子替他梳头。
可这么简单的愿望,上辈子却做不到……这也是许牧心里的遗憾。
但这辈子不一样了,他爹爹还活着,自己成亲的诸多事情,都是爹爹一手操办,包括现在身旁围着的人,也都是他所熟悉认识的。
许牧觉得成亲,除却妻主是陆枫之外,让他觉得满心甜胀的,就是为他忙里忙外的爹爹了。
“爹爹。”许牧伸手,搂住李氏的腰,像个孩子一样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也闷闷的。
李氏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嗔了一句,“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学蜜糖的模样,跟爹爹撒娇。”
以为许牧嫁人心里不舍自己,李氏柔声说道:“蜜饯永远是爹爹的蜜饯,哪怕嫁了人,在爹爹这里,依旧是个孩子。”
儿子出嫁,作为父亲自然该是舍不得的。可许牧嫁人了还是住在陆府里,只是从他的落梅院搬到了陆枫的听枫院而已,跟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就是想伤感一下,都难受不起来。
蜜糖一身红衣,进来看见哥哥这幅粘人模样,伸手指着自己的脸蛋,拉长声音说他,“羞~”
多大的人了,还跟爹爹撒娇。
蜜糖声音一出,满屋子响起偷笑声。许牧之前心里仅剩的伤感也在笑声中散尽,不由得提着长长的衣摆,恼羞成怒的抬手去捏蜜糖的脸。
蜜糖为了躲他,四处乱跑。
李氏见一屋子被两人闹腾的鸡飞狗跳,赶紧伸手拦住许牧,把他按在凳子上,让人给他梳妆。
就如李氏所说,许牧住在落梅院,陆枫住在听枫院,两人院子仅有一墙之隔,距离近到花轿才刚抬起来,可能就要停住了。
陆枫要娶许牧,怎么可能因为距离近就随便敷衍?
她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喜服,将许牧从落梅院里抱出来,放在花轿上,满脸喜气的带着迎亲的队伍转了大半个京城,恨不得让喜庆的唢呐声响遍京畿,让所有人知道许牧嫁给了她才算罢休。
直到黄昏时分,迎亲的一行人才背对着橙红色的夕阳回到陆府。
陆枫下马,立在花轿旁,朝立马伸出手。
上辈子许牧是被她抱进陆府的,就跟徐渔抱安清乐一般。但这辈子许牧想牵着陆枫的手,和她携手同行。
手指搭在她温热干燥的手心里时,许牧那颗本来平静的心,因为这抹热度,烫起一丝涟漪,一圈一圈的在心底荡起波浪,甜热的感觉充满全身,让他忍不住的弯起桃花眼,露出两颗小梨涡。
不管嫁给她几次,哪怕他对成亲再熟悉再平静,只有一碰到陆枫,许牧依旧会脸红心跳满心欢喜。
两人手牵着手,许牧没让小柳扶着,而是跟着陆枫的声音抬脚迈腿。
本来应该牵着的红绸,由身后被木头抱着的蜜糖拿着。
直到站在两家大人面前,才松开手,接过红绸。
孙窑嗓子好,由她站在新人旁边高声唱礼。
“一拜天地。”
许牧和陆枫均觉得,能有这辈子,完全是上天垂怜,因此拜个格外真诚。
“二拜高堂。”
拜李氏的时候,许牧眸子濡湿,胸口闷疼。
上辈子李氏早早的就去了,留下许牧孤单一人支持百味斋,那种没了爹爹的感觉,他至今想起来,心尖都泛着酸透着疼。
陆枫像是能看到盖头下许牧的眼睛似得,握住红绸的手微微收紧,轻轻扯了扯。
许牧吐出胸口的浊气,回应的轻扯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这辈子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那面变化着,而上辈子的那些事,他是时候慢慢放下了。
拜完堂后,许牧被送回了新房,留陆枫一人出去应酬。
蜜糖乖巧的站在李氏旁边,等屋里不认识的人都出去后,她才颠颠的跑到许牧身旁,扯着他的袖子小声说道:“锅锅,好,吃的。”
许牧头上红盖头的穗子流苏,因为他扭头的动作动了动,惹的蜜糖朝他伸手去抓。
许牧按住妹妹的小手,问她,“哪里有吃的?”
提起这个,蜜糖放在盖头上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指着许牧坐着的床,说道:“被,里面。”
她亲眼看着纪伯伯和爹爹一起往里面放了吃的。
许牧这才听明白她说的吃的是指什么。
见屋里没外人,许牧索性朝身后被子里摸了一把,掏出桂圆花生,递给蜜糖,说道:“吃吧。”
李氏就扭个头说话的功夫,再转身时,就看到儿子和女儿正在吃花生,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还能少了你们吃的?怎么能吃这些东西,快放下。”
将捣乱的蜜糖牵出去,李氏对许牧说道:“你也不许再吃了。”
许牧坐上花轿之前已经吃过东西,刚才也是陪蜜糖在吃而已,现在屋里的人都走光了,许牧自然也没再吃。
将手指擦干净,许牧喝茶漱了漱口,才在床边坐好。
陆枫一身酒气,眼里却无半分醉意,她想要蜜饯,竟连洗个澡的时间都等不及。
许牧听见她回来的声音,不由得垂眸,从盖头下面看她停在自己面前的红色鞋尖。
陆枫余光瞥见了一旁的小金秤,只是不想去拿它,而是伸手轻轻将盖头掀开一角,也钻了进去。
没给许牧惊呼的声音,陆枫就弯着腰,双手捧住他的脸,陆枫对着那张微启的唇吻了下去。
轻轻研磨,慢慢吮…吸。
顶着盖头,看不清彼此的脸。许牧索性闭上眼睛,抬手攥住陆枫的衣襟,昂头承受着这动情的一吻。
两人青梅竹马,又是前世夫妻,今天少了第一次成亲的那种悸动羞涩,却多了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一吻结束,两人喘息都有些粗重。陆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将自己的欲望通过炙热的呼吸,清楚的传递给他。
陆枫抬手,单手覆住许牧的眼睛,另只手将两人头上的盖头扯掉。
等许牧慢慢适应了突然的光亮之后,才拉下盖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攥住握在手里。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就这么望了一会儿,均无声的笑了出来。
陆枫垂眸看着许牧,单手托着他的脸,拇指覆在他泛着水光的唇上摩挲,眼里的欲望,在他张嘴含住自己的手指时陡然变浓,出口的声音都带了股细沙般的哑。
她道:“蜜饯,我对你,已经急不可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路疯:我想吃蜜饯
甜蜜饯:(躺平)来吧(/▽╲)
一路疯:(拿出真。蜜饯,吃了一颗)味道不错,终于吃着了
甜蜜饯:……呵呵,那你吃一夜的蜜饯吧!(穿衣服要走)
一路疯:(一把拉住,按在床上)好呀,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甜蜜饯:套路太深(T_T)
一路疯:我体内更深,要不要进来量量?
甜蜜饯:(/▽╲)
————
和室友爬泰山,真心累成狗
今天依旧短小,明天努力粗长(*  ̄3)(ε ̄ *)
☆、生病
上辈子两人做过一年多的妻夫; 该做的一样都没少做,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远比自己以为的要多。
陆枫知道挠哪里许牧会痒; 知道摸哪里他会轻哼; 知道他喜欢的姿势是哪种,知道他什么表情才是真的情。动。
许牧也知道陆枫; 知道她喜欢咬自己哪里; 知道她会不嫌弃的往他害羞的地方吻,知道她喜欢自己亲她哪里。
两人撩拨起对方来; 简直是轻车熟路般容易。
陆枫对许牧早已急不可耐,可先前他还未及笄; 做早了会伤身了。如今成了亲; 她再也不用有所顾忌。
将人推在床上; 陆枫俯身压住,手攥住许牧的手腕。修长的手指骨肉匀称,比琴者的手还要好看三分; 若是这双手握的不是保卫边疆的银枪,只做个弹奏古琴; 吟谈风流的文人墨客也不错。
就是这双好看的手,以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力道从许牧的掌心滑过,慢慢插。入他手指中间的指缝; 十指相扣将他的手按在头顶。
陆枫单手撑着床板,低头吮。吻许牧的嘴巴。她像是个喜欢吃糖的孩子一样,碰到这美味的唇瓣,就舔个不停; 舍不得一口吞下去。
许牧就是陆枫的糖,是她的甜蜜饯,是她想要一口吞下去又怕尝不出其中美妙滋味的竹马果子。
许牧唇上涂了能入口的脂膏,是找人亲手调制的,香甜的口味。
陆枫觉得这东西就是为她而制的,舍不得浪费,用舌尖将它舔个干净,含住甜甜的唇瓣,吮。吸其中味道。
许牧觉得嘴巴被她亲麻了,不满的哼唧一声,动了动身子。
“蜜饯,”陆枫的声音带着哑,透着欲,散着撩人脸红的热,微微偏过头,七分喘息三分带笑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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