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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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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觉得嘴巴被她亲麻了,不满的哼唧一声,动了动身子。
“蜜饯,”陆枫的声音带着哑,透着欲,散着撩人脸红的热,微微偏过头,七分喘息三分带笑的在许牧耳边说道:“宝贝儿,不急,今夜还长着呢,咱们慢慢来。”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酒,听的许牧飘飘然的有些醉,脚像是踩在云层上一样,软绵绵的,骨头都透着股□□。
许牧有些害羞,因为陆枫这话说的像是他等不及了一样。可自己的确被她撩拨的四肢发软身子炙热,想埋在她体内缓解一下……
这羞人的话许牧可不愿意说出口,但他到底不是第一次做她夫郎,知道这个时候适当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觉,是对妻主的鼓励。
于是他轻嗯了一声,无声默许陆枫的那句“今晚很长,慢慢来”。
他的“嗯”字,仿佛带着股甜腻的湿气,粘稠一样含在嗓子里,羞涩的轻轻出声。
猫儿似得轻嗯声,像是小奶猫伸出舌尖,在陆枫心尖上轻轻舔了一下一样,痒到了心底,骨子都兴奋的发痒,呼吸发颤。
陆枫本来的慢节奏,因为许牧这个轻飘飘的嗯字,彻底打乱。
陆枫以前出征在边疆时,曾经想过一件事。幸好许牧是大梁的人,若他是敌方的将军,都不用动手,就冲她笑笑,轻轻软软的唤声“陆枫”,她就会忍不住下马投敌,心甘情愿的单膝跪在他的脚边听从调遣,愿意用自己的血肉,一杆银枪,一辈子为他征战杀敌护他平安。
若今晚的陆枫是个将军,床是战场,许牧是敌方的人,那么此时她已经是个叛国的人了。只因为对方的一个嗯字,丢弃自己本来的打算,按捺不住的将人办了。
新人成亲的喜服,一般是男子亲手缝制的,以此来跟妻家彰显自己精细绝伦的绣工,成亲后会仔细折叠收在衣柜里。
但许牧的喜服估计是不用折叠了,他甚至都不好意思拿出去让人洗。
陆枫到底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丝绸的衣物她随手一扯就碎了。
许牧只听得一声不算刺耳的“刺啦”声,低头就看见腰下被她撕开一条长长的缝,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裤。
他早已被吻的动情,也有了感觉,陆枫不知道是急燥的不想解开衣服,还是觉得这样有情。趣,就这么撩起衣摆,和他融为了一体。
许牧身上的那件喜服,不仅撕碎,还沾上两人激烈相叠时溢出的东西。
一块一块的碎布,还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惹的许牧想将它藏起来,等没人时悄悄烧掉。
陆枫最后也嫌弃这衣服脏了,连衣带都没解,就这么撕了下来。
许牧脸红的捂住眼睛,只竖着耳朵听这“刺啦”轻轻脆脆的撕碎声,心想怪不得有人喜爱裂缯之声愿意闻之而笑。
等衣服被剥掉,陆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视线炙热的游走,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扫过修长的脖颈,路过那两处红豆,一路往下,最后忍耐不住的吻上去。
激烈之后,陆枫抱着许牧去净房洗漱。
两人均是等了许久,才等到今日肆意的亲热,仿佛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碰到甘泉一样,哪里舍得尝一口就停下?
自然是要饮个够才行。
许牧有些累,有乏,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子似乎不是他的了,而是活在陆枫的掌控里,只听从她的号令,不知疲惫的和她纠缠。
陆枫几乎是到天亮了才停下来,她精神十足,没有丝毫困意,将许牧搂到怀里,温存的亲吻他耳廓。
许牧就这点最好,哪怕再累,也随着她来。
人间至乐的事情做起来舒服,可做多了就不行了。
过度。纵。欲的后果显然易见,那就是许牧病了。
早上陆枫念着许牧太累,在他醒来要去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手脚并用的将人压住,让他再睡会儿。
许牧的确累的很,眼皮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一起一样,睁都睁不开,如今听陆枫体贴的声音,嘴上还说着不能不去,但意识却越来越昏沉,最后声音含在嘴里,慢慢的睡着了。
陆枫将被子给许牧掖好,自己起床去跟双方的父母解释了一番。
纪氏等着抱孙女,巴不得两人感情好许牧早早有孩子,听见许牧不能起还没等陆枫说完就笑着说:“在乎那些个虚礼做什么?让蜜饯多睡儿会,你去让人给他做些吃的,先温着,等他醒了吃。”
这事陆枫自然知道,她本来也以为许牧是累极了,所以一直在睡觉。
可眼见着都到了下午,他还窝在床上没有丝毫醒的迹象,陆枫不由得皱起眉头。
以前成亲,许牧也这么睡,可中午前就起来了,也没睡到下午过。
心里担心,陆枫就坐在床边,轻轻唤许牧起床。
她轻柔的声音在许牧耳边响起,他动了动,却没睁眼。
陆枫眉心紧皱,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有些惊人。
陆枫心里一惊,慌忙将手探到被窝里摸了摸许牧的身子,和额头一样的烫。
“来人,去唤大夫!”陆枫将许牧盖好,立马开门让人去请大夫。
纪氏和李氏几乎和大夫一起到的,两人担忧的等在床前,问正在把脉的大夫他是怎么了,明明昨个还好好的。
大夫摸了摸脉,眉头皱了皱,抬头看了陆枫一眼,顾忌她可能脸皮薄,大夫放开许牧的手,示意两位长辈先出去,她有话跟陆枫说。
“他没事吧?”纪氏和李氏不放心,两人满眼的担忧,“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大夫摆摆手,说道:“他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纪氏和李氏两人到底经历过人事,听了这话,再看看许牧的脸色,差不多算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顿时,两位父亲看向陆枫的目光,露出些许责备,没多说什么,就一同出去了。
等两人走了之后,大夫直接了当的跟陆枫说道:“纵欲过度引起的发烧。”
大夫家里也有夫郎,知道男子被索取的过多身子会承受不了,就说道:“都是年轻人,要懂得收敛些。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我知道你们是新婚小两口,可这种事第一次时还是要适当些……”
大夫说这话的时候,陆枫正坐在床边,将许牧露在床沿上的小半截白玉般的小臂塞回被子里,手正握着许牧的手腕,上面滚烫的热度,让她觉得心尖被烫的抽疼。
蜜饯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索取太多……
陆枫虽然没说什么,但大夫见她的脸色就知道不需要多说了。这是个疼夫郎的,该怎么照顾人,她不需要人说也明白。
大夫走了之后,纪氏和李氏也没多说什么,到底是新婚的小两口,再加上他们是长辈,也不好跟陆枫说什么话,就叮嘱几句,先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陆枫和许牧两人,一个沉默如石雕的坐在床沿边,目光深情又内疚自责的看着床上,另一个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两人疯到清晨,许牧身上的中衣都变成碎条了,如今还没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陆枫脸冷的有些吓人,但给许牧穿衣的动作却很轻柔,期间许牧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了她一下。
那时候陆枫从背后抱住许牧,将他圈在怀里。许牧头歪在陆枫颈窝处,他头脑烧的糊涂,昂起头看她,见妻主脸色不好,以为谁惹她了,就嘟起嘴巴,轻轻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手指搭在她环在自己腰的手臂上,蹭了蹭她的颈窝,又安心的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陆枫唇抿的死紧,一看见许牧失去血色有些发白起皮的唇,她心就一阵抽疼。
她这么爱这个男人,昨个怎么舍得那么折腾他?
如果重来一次,陆枫收紧胳膊,搂进怀里的人,想,那肯定会收敛些,不会做的这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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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甜蜜饯:说吧,是怎么折磨我的?
一路疯:就……酱酱酿酿折磨的……
甜蜜饯:具体点
一路疯:……晋江不许
甜蜜饯:那车呢?
一路疯:开在了微博,名叫卟许胡来12138(头像是q版李白的那个),最新的那条百度云链接地址就是的,直接点进去应该就可以,我可能明天删除哦,抓紧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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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来的使臣
许牧迷迷瞪瞪醒来的时候; 已是半夜,床头的架子上点着灯; 上面用纱布罩子笼着; 光亮温和朦胧不刺眼,却也能将屋里照的清楚。
许牧还有些迷糊; 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只觉得全身酸软喉咙干燥。
他动了动,轻轻唤了声; “陆枫。”
屋里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他。
许牧以为自己的声音已经很大了; 其实只是动了动嘴唇; 并没有出什么声。
见陆枫不在; 自己身上又哪哪都不舒服,许牧莫名觉得委屈,一股酸热之气从心底直冲眼眶; 情绪来的太快,收都收不住。
他委屈的蜷缩着身子; 翻身朝里把脸埋在被子中,心想陆枫大半夜的去哪儿了?怎么这辈子对他还不如上辈子成亲后呢?
“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许牧哭的发颤的肩膀顿时一顿; 含着眼泪愣怔的回头。
陆枫出去提了份食盒进来,听见床上有动静,就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床沿那儿。
她垂眸看见许牧满脸泪痕; 不由得一怔,慌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轻声问道:“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许牧听见陆枫温柔关切的声音,之前心里所有的闷气和不安全化成泪水,涌了出来。
他伸出胳膊,半起身搂住陆枫的脖子,像个怕被丢弃的小狗一样脸埋在她颈窝里,哽咽的问道:“你去哪儿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陆枫见他委屈,更是心疼,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背,侧头轻吻他眉眼,“我去给你温了盅粥,想回来喊你喝点再睡的。”
许牧声音软糯的嗯了一声,脸在她肩头衣服上蹭了蹭,等觉得脸上没了泪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跪坐在床上。
陆枫用指腹将许牧眼尾未干的泪水轻轻抹去,将食盒拿过来,端碗喂他吃饭。
一碗清清淡淡的小粥,喝的许牧一脸满足,眼睛始终都是弯的。
许牧这病来的急去的也快,至于生病的原因,他问过陆枫,陆枫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那晚折腾的有些疯了。
许牧闻言脸一红,没再多问。
只是之后的几夜,陆枫睡觉时都只是老老实实的搂着他,一点也不乱摸,甚至不乱动,不由得让许牧觉得狐疑。
他试探性的撩拨陆枫,可每次她都闭着眼睛将他乱动的手攥住,用腿压住他乱扭的身子……
许牧眉头皱着,陆枫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龄,上辈子缠着他的时候,一天都能要好几次,哪里像现在这样除了洞。房那天就一直清心寡欲着?
心里有事许牧也睡不踏实,他索性坐起身盘起腿,一副要跟陆枫聊聊的模样。
有什么话可得说开,不能因为这个影响两人间的感情。
陆枫见许牧掀开被子坐起身,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
许牧抿了抿嘴唇,眼神在陆枫身上瞄了一圈,眨巴眼睛小声问她,“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陆枫被他问的一怔,“怎么这么问?”
许牧手指揪着被角,吭哧半天才含糊着声音说道:“那你怎么……都不碰我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陆枫哭笑不得,长臂一伸,将坐在对方的人捞进怀里,下巴杵在他肩膀上,说道:“不是我身子不行,是我怕你身子不行。”
陆枫将大夫那天说的话说给许牧听,搂着许牧腰的手臂收紧,牙尖轻轻啃咬着许牧修长的脖子,含糊着说道:“我们之间的日子还那么长,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快毁了你的身子。”
陆枫炙热的呼吸随着她的话喷洒在脖子上,烫的许牧微微缩着肩膀,半边头皮发麻。
他脸蛋微热,指尖轻轻挠了挠陆枫的手背,声如细蚊,“适度一点就行了,”他顿了顿,微微侧身将发烫的脸埋在陆枫怀里,“我这两天休息的好,已经没事了。”
这暗示。性的话听的陆枫浑身燥热,将怀里身子发软的人往床上一推,就压了上去,“那我先忍着点,只吃两次,等你好了再多要几回。”
许牧微微抿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手臂鼓励性的虚搂着陆枫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面对这样美味的人,陆枫哪里忍得住,自然是将人吃了一遍又一遍。
……
日子在两人没羞没臊的黏糊中过得飞快,眼见着就入了秋。
本来许牧还担心陆枫今年又要出征,他都打算好了,如果陆枫出征那他就随军跟着去。
但事情总是跟预料的不一样。
今年刚入夏,皇上就大病了一场,身体每况愈下,夏秋换季时,更是起不来床了,如今朝堂之上是太女监国。
五皇女的人多次在朝堂上制造事端,企图在这个时候将太女拉下来。而一向手腕温和的太女,在此期间一反常态,对于闹事的人全都严惩不贷,打五皇女一个措手不及。
正是这个时候,大禹国内的夺嫡落下帷幕,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三皇女得到储位,成为太女。
大禹朝堂之上稳定,便多次对大梁挑起战事。
太女怕五皇女会折腾出别的幺蛾子,就让陆枫留守京中,由陆冗回边疆坐镇。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在陆冗回到边疆后发生了。
许是大禹的三皇女觉得陆冗太难对付,又或是想留住军队实力稳固她的太女之位,总之她竟然说服大禹皇帝,带着皇弟亲自来大梁请求和亲。
这事情发展的太快,让人始料未及。
陆冗来信通知陆枫小心这个三皇女,莫跟她走的过近。因为大禹说是和亲,可边疆却一直未退兵,让人摸不清她们在玩什么把戏。
按理说如果和亲有诈,那么三皇女不会带着嫡亲的弟弟亲自来大梁以身犯险,可如果大禹真心求和愿于大梁共休秦晋之好,那便会用退兵表示诚意,断然不会一边求和,一边用兵试探。
陆冗怕大禹三皇女求和是假,亲自来大梁打探她们朝内情况是真,在信里叮嘱陆枫莫要大意。
陆枫作为武将,像是接待使臣太女这事自然轮不到她来做,这差事就这么落在了孙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孙大窑:是我的夫郎要来了吗?
小皇子:对哒!
这文也快完结啦~
今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早睡,就写的少些(/▽╲)
谢谢玥的地雷(*  ̄3)(ε ̄ *)
☆、许牧好看吗
大禹太女禹薛入城的时候已是黄昏; 她有些慵懒随意的跨在马上,青灰色的大氅披在身后; 随着秋风吹拂; 扬起一道优美弧度。
禹薛神色懒散,正扭头跟身旁骑在白色骏马上的人说话; 不知她说了什么; 白马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整张白净的脸上沐浴在暖色的夕阳下; 仿佛被镀了层金色的光。
那人容貌与禹薛有六分相似,身形较小; 虽然身上穿着女装; 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子。
如果没猜错; 这人便是禹薛的亲弟弟禹悦,大禹的五皇子。
孙窑穿着端庄的官服坐在马背上,两手拉着马缰控制身下喷着响鼻的马; 见一行人迎面而来,笑着抬手行礼:“下官孙窑; 代替太女迎接大禹太女,如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按理说大禹来的使臣里有太女; 大梁应同理派太女出来迎接才是,但如今太女监国位同皇上,自然不能亲自出来迎接。
再加上这次是大禹主动求和,所以就派了孙窑过来。
禹悦见孙窑只对皇姐行礼; 不由得微微抬起下巴问她,“你是没看到我吗?”
禹薛挑眉,安静不语。
孙窑笑,“自然看得到。”她抬手指了指跟在两人后面的马车,说道:“但臣以为,殿下是该坐在那里的。”
禹悦不满的抿紧唇,随后骄傲的说道:“我大禹风俗与大梁不同,男子亦可以撑起半边天,并非只能坐在轿子里,也不会一辈子窝在后宅深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来之前我原以为大梁对男子束缚不多,毕竟出了个状元郎,然而今日听你这话,才发现是我对你们期望太高。
大梁陆家军于我大禹接触较多,她们在战场上见到男子也不敢随意轻视,而你这文官久居京城,见识果真不如武人呢。”
他这一番话说完,孙窑脸色不变,依旧那副笑模样。禹薛见禹悦说的差不多了,才轻声斥责,“悦儿,不要乱说话。”
孙窑不介意的摆摆手,“殿下说的没错,我这文人久居京城,见识自然不如为国征战的武将。但哪怕我这见识少的文人都知道,我大梁女儿家皆是爱国护家之人,甘愿自己出去抛头颅洒热血,也不舍得让夫郎儿子受这份苦。”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大禹男儿家上战场归结于大禹的女人无用,居然需要本该捧着的男儿家受这苦。
“我大梁从不束缚男子,若你愿意,朝堂之上便是你一展才能之地,比如新科状元安清乐,陛下对他便是百般欣赏。”孙窑轻笑,看着憋红脸的禹悦,说道:“日后殿下嫁到大梁,若是有抱负有理想,又有这份卓越的能力,我想您的妻家是乐意让您施展的。”
禹悦腮帮子鼓着,这是说他嫁过来会不受宠吗?还是说想让出嫁后的他跟母国交战?
禹薛见孙窑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友好的笑意,态度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但一旦涉及到大梁时,话中没有丝毫的退让,语气平淡的说着强硬的话,并不会因为大禹有求和意图就巴不得两国立马共休秦晋之好,愿意伏低做小。
如此看来,大梁国内情形应该尽在太女的掌控之中。
禹薛笑着斜睨了一眼禹悦,“你这要强的性子,可得好好收收,不然将来嫁到大梁,天高地远的,若是因为性子吃了亏可怎么办?”
禹悦手搭在腰侧佩剑上,板着小脸说道:“我看谁敢!”
姐弟俩旁若无人似得,这些本该只有两人时说的私。密话,而如今却大大咧咧的在孙窑面前谈起,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听禹薛的意思,她的确有意图求和,准备把弟弟嫁过来。
孙窑顺着她的话说道:“太女放心,我刚才说过了,大梁女子都是宠夫的,定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委屈了殿下。”
如若是他惹事,那就不是平白无故了。
禹薛听的挑眉,饶有兴趣的打量孙窑,随后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我喜欢。”
孙窑微笑,“臣喜欢男子。”
谁知道禹薛有没有什么不好的癖好。
她这话逗的禹悦忘记刚才的不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揶揄的看向禹薛。
禹薛一怔,随后捧腹大笑,啧声道:“你比陆枫有趣多了。”
孙窑想,你见着陆枫的时候估计都是在战场上,怎么可能会觉得敌方的杀神有趣?
太女为大禹准备了接风宴,摆在迎宾殿中,禹薛一行人则先在宫外接待的行宫休息,等夜幕降临后再入宫。
孙窑将大禹的一行人送至行宫休息梳洗,她则坐在楼下喝茶等待。
禹悦是最先从楼上下来的,他站在楼梯口喊孙窑,早已忘记之前城门口两人间的不悦,提着衣摆笑盈盈的问她,“好看吗?”
他换下大禹飒爽利落的劲装,穿上大梁京中男子们喜爱的繁琐衣裙,头发松散着用一根簪子在脑后束着,两缕发丝垂在身前,看着别有一番风味柔弱。
孙窑端着杯子的手未动,心却莫名的跳快了两拍,她笑着,回道:“好看。”
禹悦又问,“比你大梁男子如何?”
孙窑放下手中的杯子,认真看了下他,“每个人都是独树一帜的美。殿下的美,自然是和旁人不同的。”
禹悦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俏皮的眨巴眼睛接着问道:“那比许牧呢?”
孙窑这才从美色中回神,听禹悦提起许牧,她大概就能猜到他接下来要问的是什么了。
孙窑心想陆枫是不是属花的,怎么蝴蝶蜜蜂都喜欢往她身边飞?
见孙窑重新端起茶杯不说话了,禹悦不由得提起衣摆下楼,问道:“你怎么不理我了?他是不是长得特别好——”
看字还没说出口,他就是一声尖叫着从楼梯上摔下来。
禹悦蹦蹦跳跳惯了,极少穿这种厚重繁琐衣摆又长的衣服,刚才心思都放在他要问的问题上,一时没看路,脚尖踩住衣摆,整个人就朝地上摔了下来。
孙窑余光一直瞥着禹悦,见他脚一崴身子一斜,立马丢了杯子跑过去接住他。
孙窑见禹悦瘦瘦小小的,以为没多重就没用内力,但等他朝自己扑上来,把她砸在地上时,摔的她头脑发蒙时,孙窑才有些后悔。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变成了温热的怀抱,禹悦睁开眼就看见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的孙窑,立马手脚并用的从她身上爬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禹悦缩着肩膀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孙窑见他这幅模样,本来摔出来的气是怎么也发不出来,只好硬邦邦的说道:“还不扶我起来?”
禹悦这才将孙窑搀扶着坐在椅子上,边瞅着她的脸色边偷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她“嘶”了一声,立马受惊似得缩回手。
孙窑没理他,只是闭着眼睛等发蒙的感觉过去。
禹悦见她脸色难看,坐都不敢坐,小声问她,“我给你请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孙窑现在只想静静。
禹悦揪着手指头,瞥着她的脸色,满脸的犹豫,最后还是耿直的说道:“你身子有点差,连我都接不住……果然是文人。”
“……文人招你惹你了?”孙窑睁开眼睛瞪他,“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提到二楼,再从窗户扔出去?”
禹悦满脸不信,听着孙窑的话,他以为她是在逞强想要挽回自己身为女人的面子,顿时还有点想笑。
孙窑一个眼神扫过去,有点凶,吓的禹悦抿紧上挑的嘴唇,努力板起脸,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信!”
好歹刚才接住了他,自己再取笑她似乎有点不妥。
孙窑是彻底不想跟禹悦说话了,将身子扭到另一边不看他。
禹悦觉得她好玩,就跟她没话找话,说了一会儿,又绕回刚才的问题上了,“许牧长得是不是特别的好看啊?”
孙窑皱眉,捂着后脑勺侧头看他,“你老打听许牧做什么?”
禹悦双手托腮,说道:“我皇姐说陆枫很优秀,可惜已经娶了夫郎。我听说她特别宠夫,还听说她夫郎许牧长得特别好看,所以我才想看看他。”
他就是喜欢看美人而已,对陆枫倒是没什么兴趣。
禹悦这话到了孙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许牧是不是特别好看?我比他如何?那我是不是也能嫁给陆枫了?”
孙窑觉得这后脑勺摔的一点都不值,“陆家有家规,女人不许纳侍,也不许休夫,你就别打陆枫的主意了,她是不会娶你的。”
孙窑本以为禹悦听了这话多说会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谁知道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歪头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陆枫了?我是在问许牧好不好看。”
说着禹悦狐疑的目光在孙窑头上扫了一圈,担忧的问道:“你是不是摔傻了?”
不然刚才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一转脸的功夫变笨了?
孙窑沉默片刻,决定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孙窑:那你准备嫁给谁?
禹悦:不知道
孙窑:不如嫁给我呗
禹悦:?
孙窑:(一本正经指着头)难道不该以身相许吗?
禹悦:……大梁女人套路都是这么深吗?难道不是大恩不言谢吗?
孙窑:我们这里没有那句话,只有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禹悦:……_(:зゝ∠)_
谢谢kangraroo的地雷(*  ̄3)(ε ̄ *)
☆、你怎么还不主动
洗尘宴结束后; 容远伯从宫里回去之前,特意拦住岳耸; 压住火气问她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岳耸一脸无辜之色; 为难似得说道:“这是五皇女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容远伯差点被她这句话给气死; 如果岳耸没有这个意思; 五皇女怎么会当众跟大禹皇子提起她!
岳耸这个小人,分明是看中了驸马的位置。
容远伯脸色阴冷的目送岳耸离开; 回头见容茸垂头啜泣,心里更是烦躁; 开口训斥道:“哭; 就知道哭!哭有个什么用!连女人的心都留不住!”
容茸被骂的一怔; 母亲这是在怪他了?暗指他肚子不争气,没能提前有孕吗?
容茸心底一片冰凉,全身犹如坠入冰窖; 冻的四肢发颤。他为何要贪图京中繁华,非要回来说亲呢?为什么当初不在乡下镇子中找个优秀的女人嫁出去?
至少他在那里有祖母撑腰; 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这幅地步……
容茸心里酸涩,满嘴苦味,却咬紧嘴唇没再吭声; 低着头跟容远伯一同回府了。
容远伯自然不会这么甘心放过岳耸,任由她甩弃自己儿子另攀高枝。
尤其是听说五皇女带着岳耸去行宫的时候,心里更是恨意滔天。如果她之前稍微端着些,没有急着把容茸献出去; 那么她现在就会冷静许多,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既然岳耸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岳耸不是要攀高枝吗?她就让她不能得逞!
禹薛说了,禹悦的妻主由他自己挑选,必须是他自己满意之人。
如此,岳耸就利用她哄男人的技巧,过来行宫,利用五皇女跟禹薛探讨大禹景色的借口,来找禹悦。
可惜的是,她一连来了几次,都没碰到禹悦,禹薛倒是笑脸相迎,说禹悦一早就出门了,至于去哪儿,她倒是没问。
岳耸有些气闷,跟五皇女对视一眼,人也就寻个理由先告退了。
她出来后就派人蹲在行宫门口,等着明日小皇子出门,摸清他的去向。
禹悦出门,多数是因为孙窑,这个文人每天都带他去不同的地方游玩,或吃美食,或赏美景。
这日孙窑约禹悦晚上出去游船赏灯,岳耸得知消息后也跟着去了。
她派人雇了艘船,准备和禹悦来个偶遇,就算不能让小皇子喜欢上她,那也不能平白便宜了孙窑。
游湖的船看起来都一模一样,但暗地里却分为两种,一种是文雅之士坐的,用于听曲赏灯。一种是风流快活之人用的,那里面唱曲的公子是可以拉来睡觉的。
岳耸往日里快活,用的都是第二种,她让下人去定船的时候,忘记交代一声,下人就默认定了往日的船。
孙窑自从以前陆枫交代过,便对岳耸格外关注,对于她的动向摸的一向清楚,也知道她和容远伯的勾当。
今日故意约在晚上赏灯,目的有二,一是自己约了小皇子那么多天,想试试他对自己的意思,二是弄死岳耸。
这人她看着一向不顺眼,又是五皇女的亲信,眼见着太女即将登基,那就先把这个眼中钉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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