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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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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日日思念的人,陆枫心里激动,指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但真看到他就这么站在面前,她又有股近乡情怯的感觉了,三两步迈过去,却在他面前半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声音带着浓浓的思念,唤道:“蜜饯。”
  许牧抬起眼皮子随意似的看了她一眼,见陆枫看起来像是没受伤的模样,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不甚亲热的用鼻音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许牧这副冷淡的模样,让陆枫心都提了起来,仔细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信里写了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
  怎么出征一年回来,粘人的甜蜜饯,突然连抱都不抱她了?
  陆枫本以为自己站住,会迎来许牧小鸟投林般的拥抱。谁成想竟是如今这幅模样。
  她小心翼翼的瞥着许牧不甚高兴的脸色,很快就发现了原因。
  本来该被木头直接送回容远伯府,在陆府门口不做停留的马车,不仅停了下来,车里的容茸还掀开帘子下来了。
  容茸的理由很简单,陆枫对他有救命之恩,如今都到陆府门口了,不下来打声招呼,会被别人说不懂礼数。
  他执意要停下,马车旁伺候他的小侍更是跟他一条心。
  小侍拦住木头,掀开帘子,将容茸扶了下来。
  模样清隽的小公子,虽不如许牧容貌明艳,也没有安清乐看着清冷骄傲,却生的俏丽可人,身形如扶柳,柔软依人。
  标准的南方小公子,最会让女人怜惜。
  在许牧不动声色的将容茸打量一番的时候,殊不知对方也将他看了一遍。
  许牧的容貌,莫说在京中数上第一,就是容茸在南方,也没见过比他那双眼睛还能蛊惑人的眸子了。
  从马车下来,容茸笑的温婉,脸上带着一抹娇羞,站在那里由小侍给披上大氅后,看了陆枫一眼,仿佛征求她的意见,走过来跟纪氏李氏行礼。
  陆枫在看见他下车的时候就有些不耐烦,说道:“你不必感谢我,更不用行礼,救你的是木头,也非我的指令,你跟她道谢就行。”
  一句话将容茸的羞涩和刻意营造与陆枫的暧昧,打的稀碎……
  容茸半蹲着的身子不知道该不该起,嘴唇抿着,脸色有些苍白,满眼的委屈。
  纪氏讪讪的笑笑,抬手将对他行礼的容茸扶了起来,不带丝毫怒气的斥了陆枫一句,“人家公子也不过出于礼貌才下的车,你怎么说话的?”
  随后笑着跟容茸说道:“你也别介意,她自小就是脾气就是这么坏,也就她夫郎能受得了她。”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陆枫已经是有夫郎的人了。
  容茸仿佛没听懂一样,柔柔弱弱的点了点头,抬头看见李氏,又冲他行了一礼。
  李氏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因为怀里抱着蜜糖,也没伸手扶他,疏离的说道:“公子不必这么客气。”
  接下来就该是许牧了。
  陆枫眉头皱紧,刚想把许牧遮到身后,就被他伸手扯着后背的衣服,嫌弃她碍事般的拽到了一旁。
  容茸的试探分明到了他这里才是重头戏,许牧怎么能不让他唱完?
  刚才纪伯父的话都说的那般清楚了,容茸还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坚持给他爹行礼,表面上做足了懂礼数的大家公子模样,而实际上,他的试探分明得到了自己这里才是重点。
  这种脸皮的小公子,看中了陆枫,定然要试探一下他这个陆枫夫郎的性子是不是个好拿捏的。
  果不其然,容茸来到许牧面前,冲他露出友善笑意,柔柔的唤了声,“哥哥。”
  许牧因为这两个字起了身鸡皮疙瘩,伸手将大氅裹的紧了些,神色平静没有波动,但说的话却毫不客气,“公子说笑了,我爹就生了我一个儿子,上无兄长下没弟弟,不知道你这声哥哥喊的是谁。”
  唇红齿白咬字清晰,竟一反平日里软糯蜜饯的模样,俨然一副伶牙俐齿不好相处的小公子形象。
  容茸的脸色到了这里才有些挂不住。
  纪氏过来解围,招呼木头,“既然救了人家,就要把人公子安全的送回府上才是。”
  木头急忙说道:“是。”
  她都快烦死容茸了,一路上让小侍见缝插针的打听公子和主子的事,本来以为回京就好了,谁成想他竟厚着脸皮非要从车里出来。
  小侍扶着容茸上马车,陆家人的态度足以显示对许牧的偏爱,不然他刚才说出那般讽刺的话,纪氏不可能连个制止的眼色都没有。
  若是他家里的姐夫敢在人前这么说话,父亲定然会出声训斥。
  从刚才陆枫出声说他,而纪氏说落了她一句,再到许牧开口讽刺,纪氏无声纵容,便可以看出他对于许牧的疼爱了。
  容茸心里有些嫉妒,可也看清了陆家人的态度,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眼陆枫,正巧看到她低头,眉眼温柔的用手背贴了贴许牧的脸,而许牧笑着嗔了她一眼,竟连看都不看他。
  是啊,自己根本不是许牧的对手。
  仅仅是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便是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的。
  容茸这次回京就是因为自己到了该说亲的年龄了,他家里逐渐没落,已经比不上几十年前的容远伯府了,他的亲事,恐怕也是利益为主。
  正是因此,他路上碰到陆枫的时候,不由得心动,觉得这是上天的意思。如果能嫁入陆府,哪怕是为了利益,他也心甘情愿。
  偏偏,这人心比冰冷,一路上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容茸走了之后,许牧才抬手拍掉还贴在他脸上的手,不管陆枫,径自转身回了落梅院。
  纪氏和李氏相视一笑,均是摇头不语。
  纪氏怕李氏累着,从他怀里接过蜜糖,余光瞥着还站在原地一脸愣怔的陆枫,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还杵在这儿?去追啊!”
  陆枫垂眸笑笑,心里泛起一股酸甜感,涨的胸口满满当当。这么些年,这回是蜜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在人前为她吃醋,让她不由得看痴了。
  她那平日里看着软糯可欺的甜蜜饯,竟然是个伶牙俐齿不好欺负的。
  陆枫摸了摸鼻子,笑着抬脚去追许牧。
  许牧回到落梅院就让小柳把院门关上,小柳乖顺听话的嗳了一声。
  但等陆枫过来之后,小柳不仅放她进来了,还悄悄指了指许牧的屋子,示意她主子回屋了。
  正值腊月,落梅院一院的梅树尽数开花,整个院子红白相映。一阵风吹来,花瓣纷纷扬扬随风打转,美得不可方物。
  陆枫踏着青石板上吹来的梅花瓣,一路走到了许牧屋子里。
  他让人把院子门关了,却没有关自己的房门,瞥见陆枫过来,也没理会。
  陆枫进屋,见许牧身上还裹着大氅,手里抱着手炉盘腿坐在软榻上,不由放软了声音,“蜜饯。”
  她刚在软榻上坐下,许牧的眼刀就扫了过来,陆枫立马又站了起来,讨好的喊道:“宝贝儿。”
  许牧嘴上不稀罕的哼了一声,心却因为她这三个字软了下来。
  他其实并没有生陆枫的气,妻主是什么人,会不会背着他偷吃,他自然清楚。
  只是本来好好的重逢,却因为容茸破坏了心情,让他有些不高兴。
  他想了她一年,提心吊胆了一年,既然现在不高兴了,就想让陆枫哄他,他就喜欢看妻主哄他纵容他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路疯:一年不见,这蜜饯不粘人,可能是冻坏了,得捂捂
甜蜜饯:呵,怎么捂
一路疯:揉进身体里捂
甜蜜饯: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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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唆爬墙

  陆枫故意规规矩矩的在许牧软榻前面站好; 如同跟将军汇报军情的小兵一样,“回京的时候雪大路滑; 他的马车翻了; 当时他困在车里,一群仆人小侍掀不开马车只能大声呼救; 正巧被木头听见了……人是木头救的; 一路上我光想着你了,话都没跟他说过。”
  她话里的那个他指的自然是容茸。只是陆枫心里现在对这个男子没有一分好感; 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许牧闻言,心里仅剩的一点不痛快也没了; 低头抠了抠手里的手炉; 咬着嘴唇; 准备找个台阶从生气的模样变回粘人的甜蜜饯。
  陆枫一见许牧这幅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眼里笑意陡然一浓,及时给他递过来一个台阶; 说道:“蜜饯,我回来了。”
  我这次没有食言; 在年底前,回来了。
  许牧知道她话里没说出口的意思,心里酸热; 一抹湿气染上眼底。
  将手里的手炉一扔,许牧改成跪坐在软榻上,探身抬手搂住陆枫的脖子,脸埋在她脖颈处; 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陆枫垂眸笑着,搂住他纤细的腰肢,用手指做尺子,两手一握量了一下,瘦了整整三指,顿时心疼的说道:“怎么又瘦了?”
  许牧蹭了蹭她的脸,说道:“爹爹说我是在长个,所以又瘦了些。”
  陆枫刚才在门口就觉得许牧比她走的时候高了些,才姑且相信他的话。
  收紧胳膊,将怀里的人和自己身子贴…合的更为紧密,陆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宝贝儿,想我了没?”
  她柔软的胸前和许牧平坦的胸膛贴在一起,即使隔着硬邦邦的甲胄,许牧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弧度,虽不那么明显,可也忽略不了,瞬间自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想字,是个什么意思。
  许牧耳朵尖悄悄泛红,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蚊子似得轻嗯声,听的陆枫心尖微颤,仿佛被他用指腹,在心尖尖上,若有若无的撩摸了一下,透着股挠不着的痒。
  陆枫正值躁…动的年龄,许牧的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哪里还听的了,这么撩人的嗯声。
  她忍耐不住的低头,一口咬住许牧的脖子,轻轻吮…吻,仿佛动物在标记自己的配偶一样,用牙尖轻轻在他脖子上啃…咬,以此来染上独属于她的味道。
  许牧咬紧嘴唇,脸埋在她脖子处,默许她对自己的亲热。
  被陆枫吮…咬的地方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像是被蚂蚁轻轻叮了一口一样,有些痛,又有些入骨的痒意酥麻,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哼哼出声。
  感觉到陆枫搂着他腰的手,把自己往她怀里按,力气之大,仿佛想把他揉进她身体里一样,许牧不由微微回神。
  察觉陆枫的吻从他脖子的这边企图换到另一边,手也不老实的想往他大氅里探的时候,许牧急忙抬手按住她的手掌,抬头看她。
  许牧眉梢因为陆枫的动作染上情…欲,如今媚眼如丝,声音更是柔的滴水。
  他红着脸,咬着唇,眼神有些羞涩,轻哼道:“还没成亲,不行。”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白天,陆枫也刚回来,爹爹和纪伯伯指不定什么时候派人过来,他们两人若是在房里做的过火,不好。
  陆枫知道许牧的想法,将人往怀里又搂紧了些,隔靴搔痒似得安抚自己体内的燥热。
  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喃,“蜜饯,你知道吗?你现在浑身散发着甜腻诱人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我去品尝,去舔咬……”
  喘息着喷洒在耳廓边的热气,烫的许牧脸蛋发红,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
  她那染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听的许牧腿肚子发软,头脑微微空白,只余下她的声音和她身上的热,就想这么瘫软在她怀里沉溺下去得了。
  陆枫抱了他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亲热过了,许牧开始用手在陆枫身上试探性的按压,一边按一边瞥着她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陆枫挑着眉乖乖的展开胳膊随他检查。
  见许牧跪坐在软榻上,低垂着眉眼,按的认真,陆枫起了逗他的心思。
  许牧一按,她就皱眉做出忍痛模样,吓得他急忙收回手指,却直起腰去解她身上的甲胄。
  陆枫一边不反抗的任由他解,一边皱着眉头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前世陆枫出征,实在是思念许牧的紧,回来后趁夜先偷偷回府,翻墙进了院子,将许牧从睡梦中扰醒,身着甲胄,将犹在愣怔的他按在床上……
  许牧也是那时候练的解盔甲,这技术这么些年没碰过,竟也没生疏!
  三两下的将陆枫身上的甲胄去掉,她如同被人剥了壳的虾一样,穿着身柔软的中衣,无害的立在许牧面前。
  许牧满心满眼的都是陆枫有没有受伤,没有丝毫情…欲之意的去扯她的衣服,等看到被自己按着的那处没有丝毫伤痕之后,才明白自己被妻主戏耍了。
  偏偏陆枫这时候还不嫌事大的挑眉,语气颇有些为难纠结的说道:“你刚才说过的,现在,不行。”
  许牧闻言脸一黑,抬头瞪了她一眼。
  陆枫这话,仿佛是说他忍耐不住如狼似虎,迫不及待的想对她做些什么似得。
  被陆枫这么一弄,许牧也就知道她身上没什么大伤。否则陆枫是绝对不敢让自己解她甲胄的。
  许牧借着给她穿甲胄,在她腰上拧了好几下,疼的陆枫龇牙咧嘴还不敢动弹躲避。
  前世她成亲时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带兵出征的将军了,从边疆回来定然要先入宫面圣才能回府。
  可陆枫想他,连夜赶路,半夜才到京郊。
  不甘心在外面苦苦等一夜再回府见许牧,就生出了半夜爬墙进来的心思。
  那时候许牧心里替她担惊受怕,害怕她这举动被人看见了,到时候串通言官参她。
  可陆枫呢?就知道边咬他,边嫌弃他走神,说他给她甲胄脱的太慢,她都等不及了。
  许牧顿时气的没心思再想别的,专心对付甲胄。
  等两人满足了对彼此的思念之后,陆枫还得偷偷出去,许牧就揉着腰软着腿再起来给她穿甲胄。
  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夫郎,陆枫却弄的像是要和他偷…情一样,夜里来夜里去。
  是以,许牧穿甲胄的功夫,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才去茗华院见纪氏。
  陆枫带着许牧从落梅院出来前,将自己从边疆带来的大氅拿了出来,低头给他系上。
  边疆寒冷,出门必须裹上大氅御寒,所以那边的大氅比京中的还要好,还要暖和。
  陆枫今天不是怕许牧冷,而是这件大氅毛领子更厚,能够把许牧脖子上她啃出来的痕迹遮住。
  ……
  陆冗比陆枫晚了半个月才回京,等她也回来后,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商量起陆枫和许牧的婚事。
  许牧已经及笄,年后也十六岁了,可以出嫁。
  再说,陆枫也都等不及了。
  这次因为大禹退兵,战事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陆冗和陆枫至少能在家里过上半年。
  如此,婚事不必太赶,干脆定在了来年的阳春三月。
  日子好,天气暖和,最适合娶夫了。
  陆枫数着还有四五个月,有些叹息,不由得羡慕起徐渔。
  没成想一群人中,陆枫是最早定亲的,而徐渔却是最早成亲的!她悄无声息的将婚事,赶在了陆枫前面……
  孙窑这么些年没碰着个喜欢的,见身边好友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模样,自己也不好三夫四侍,只好守着一颗春心,等着她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夫郎出现,然后将“完好无损”的自己干干净净的交给他。
  可如今年底徐渔成亲,年后陆枫成亲,就把孙窑刺激的够呛。
  陆枫请她喝酒那天,她喝的有点多,哼唧着仰头问天,“是不是我夫郎还没出生呢?要不然我怎么遇不到?”
  徐渔生怕孙窑喝多了说出别的胡话,赶紧捂住她的嘴,情场得意,难得揶揄起她来,“我成亲后,清乐入朝为官,不可能这么急的要孩子。你恐怕是没机会喊我岳母了。”
  孙窑闻言抬手要捶她,“我得比你儿子大个二十岁!等他长大我就老了,我可等不起。”
  醉酒的孙窑急哄哄的想要个能给她暖被窝的夫郎,而酒醒后,就坚决不承认那是她说的话,“还没弱冠就成亲,也不怕被夫郎管的死死的,哪里能有我这般潇洒自在?”
  陆枫徐渔对视一眼,皆是沉默的看着她嘴硬。
  徐渔成亲定在年底,而陆枫成亲定在年后,作为待嫁夫郎的许牧需要窝在房里绣他的嫁衣,不能出去。
  可安清乐是他好友,许牧想出去的那颗心,怎么都收不回来。
  李氏怕许牧偷偷跑出去,派了人守在落梅院门口,下了令,不许公子出门。
  陆枫进来看望许牧,他哼哼唧唧的拉着她的袖子,“清乐和徐渔成亲,又是圣上赐的婚。这么大的喜事,我要是不去看,肯定连觉都睡不着。”
  陆枫心软,问许牧讨了个好处,就替他出了个损主意。
  听完她的话后,许牧摸了摸红肿的嘴唇,觉得自己亏了。
  许牧以为陆枫能说服他爹放他出去,谁知道她竟然不正经的教唆自己爬墙!
  陆枫舔了舔嘴唇,觉得上面的柔软甜意仍在,盯着许牧被吻到鲜艳欲滴的红唇,笑道:“怕什么,有我在墙下面接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甜蜜饯:这是教我出墙?⊙?⊙!
一路疯:……你出了墙后会发现,墙外面还是我→_→
甜蜜饯:哦,那算了_(:зゝ∠)_
一路疯:你还挺遗憾?(╯‵□′)╯︵┴─┴
甜蜜饯:(/▽╲)
————
困成狗_(:зゝ∠)_

  ☆、怎么舍得你委屈

  陆枫走了之后; 许牧盘腿坐在软榻上,思索妻主给他出的主意; 越想越觉得可行。
  他裹着大氅出去望了望墙头; 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雪,踩上去可能会有些滑。
  不过既然陆枫说在下面接着他; 那便是一定能接的住他。
  许牧心里有了主意; 指挥小柳去找个梯子过来。
  小柳愣了一下,问道:“主子; 您要梯子做什么?”
  许牧伸手指了指墙头,语气平静的仿佛是说我待会儿吃什么一样; 说道:“准备明天爬墙出去。”
  小柳缓缓睁大眼睛; 拼命摇头; “不行不行,您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儿呢!若是被主君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我了解爹爹的脾气; ”许牧安抚小柳,“你只管找梯子就行。”
  小柳急的要哭; “您正在备嫁中,怎么能翻墙出去看人家成亲呢?”
  如果不是因为木头不能扛着梯子进来,许牧才不愿意让小柳做这事呢; 他胆子小,少不得要劝自己听话。
  “我与清乐那么些年的交情,他成亲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呢?”许牧不愿意听他啰嗦,直接吩咐道:“天黑之前给我找个梯子过来; 我明天出去,你听我的一定没事。”
  小柳整张脸都皱巴了起来,硬着头皮应下他的话。
  徐渔成亲,天公作美,第二日竟是难得的大晴天。
  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觉得舒服极了。
  许牧从柜子里翻出来陆枫几年前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大小刚刚合身。
  他换了身女装,梳了个女人的发髻,要男扮女装出去。
  落梅院和听枫院只有一墙之隔,小柳让人把梯子搭在那堵墙上,探头往院门口看了看,见主君派来的人没注意,才进屋去喊许牧。
  看见许牧一身女人的装扮,小柳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小声说道:“主子,您这幅容貌,一丁点也都不像女人。”
  许牧对着铜镜看了看,也觉得不像。这身衣服穿在陆枫身上就显得她俊秀挺拔,怎么一穿在他身上,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也不能说不伦不类,而是他的容貌太艳丽,撑不出女人的那种气势,反而有些引…诱的味道了。
  许牧扯了扯衣服,撇了撇嘴,“我到时候低着头就行,别人看不见我的脸,自然不知道我是谁。”
  反正梯子都找来了,小柳也知道劝不住,顿时没再评价他的话。
  许牧跟陆枫约好了时间,如今妻主正在墙的另一面等着他,许牧也不好太过于磨蹭。
  小柳小心的扶着梯子,许牧提着衣摆往上爬。
  今个徐渔成亲,纪阮去喝喜酒了,李氏怕许牧一个人在院子里待不住,就抱着蜜糖准备过去陪他。
  而谁知道,他刚进了院子,就瞥见许牧爬到了墙头上!
  李氏大惊,见许牧小心翼翼的站在上面,也不敢大声呵斥,免得吓的他再摔下去,就抱着蜜糖赶紧过去。
  许牧站的高看的远,一下子就望见了朝他跑来的李氏,顿时心虚极了。
  见许牧已经看见自己,李氏才压抑着火气说道:“哪里男子家爬墙的,成什么体统?你快给我下来!”
  “清乐成亲,我想出去看看,”许牧往墙那边看了一眼,见陆枫已经在下面等他了,又看李氏让人上来捉他,赶紧说道:“爹爹您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来。”
  蜜糖见哥哥爬高高了,兴致高昂的冲他伸胳膊,也想跟着上去,嘴里叫着,“锅锅,锅锅。”
  许牧冲蜜糖道:“哥哥回来给你带糖吃。”
  说完提着衣摆,朝着墙的另一边纵身跃了下去。
  李氏惊的脸色一白,随后才反应过来墙的另一边是陆枫的院子,将蜜糖随手递给低着头装鹌鹑的小柳,自己提着衣摆往隔壁跑去,“快去拦住公子!”
  陆枫张开胳膊,将朝自己扑过来的人抱了个满怀,没有丝毫停顿,打横抱起他就往外跑,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李氏遥遥看见她的背影,和许牧躲在她怀里的模样,气的咬牙。
  这两个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像话了!
  陆枫带着歉意的声音远远传来,“姑父莫气,咱家没有那么些规矩,蜜饯想出去,我带他看看就回来了。”
  直到听了这话,李氏的脸色才微微缓了缓。
  纪氏听到消息过来的时候,也恼陆枫,“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是这副孩子模样!等她回来,我定要好好罚她。”
  李氏从小柳怀里将蜜糖抱过来,叹息一声,“也不能怪小枫,她就是太宠蜜饯了。两人还这么年轻,从小青梅竹马,感情也是如胶似漆,就想着弄点新鲜的感觉玩玩。”
  纪氏听了这话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还真是,换成咱俩,是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李氏也笑,低头捏了捏蜜糖的脸蛋,说道:“哥哥不听话,你将来可不能学他。”
  蜜糖眨巴水灵的眼睛,就听懂了哥哥不听话,顿时板着小脸,说道:“不听话,打!”
  哥哥不听话,揍一顿可能就老实了!
  当初她不听话,哥哥就这么吓唬她的。
  纪氏和李氏两人,被蜜糖的话逗的大笑,偏偏她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懵懂的看着两人。
  许牧脸埋在陆枫怀里,手搂着她的脖子,就任由她抱着自己一路跑出陆府。
  等陆枫脚步变缓的时候,就听到怀里的人在闷笑。
  她挑眉,问道:“高兴?”
  许牧点头,眼尾笑的有些发红,用食指抚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说道:“我们从来没玩过这种,觉得有些惊险刺激。”
  他从陆枫的怀里下来,挽着她的胳膊说道:“上辈子我成亲后规规矩矩,这辈子也是老实乖顺,今天倒是第一次当着我爹的面爬了墙头,觉得有些有趣新鲜。”
  爬上墙头纵身跃入陆枫怀里,许牧没有感觉到有丝毫害怕,有的只是那种雀跃的新鲜感。
  他现在算是明白,陆枫明明有那么多种的方法能带他出来,为什么偏偏撺掇着他爬墙了。
  这种感觉,难得一有。
  陆枫知道许牧懂了自己的用意,俯身在他眉心处轻轻吻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带着满眼笑意的许牧去了徐府。
  徐渔不胖,只是长着一张孩子似得娃娃脸,显得年龄小。她平日里一副没长大的模样,没成想今日穿上大红色的喜服,倒是衬的她成熟稳重了不少。
  陆枫和许牧过来的时候,徐渔刚将安清乐从安家接来,一行迎亲的人正停在徐府门口。
  大梁的男状元本就稀罕,如今他成亲,大半个京城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徐渔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高兴,一张脸都是红扑扑的,眉梢眼尾尽数透着由心而发的喜悦。
  她从马上跳下来,三两步走到花轿旁边。
  围在徐府门口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嚷了声,“踢花轿踢花轿。”
  声音一出,立马引来附和,“对,越用力越好。”
  有的地方习俗就是这般,将夫郎接到门口,妻主要抬脚用力踢花轿,将夫郎踢出来,以示妻纲。
  那些人嚷嚷的声音很大,坐在轿子里的安清乐皱起眉头,抿紧了薄唇,本就忐忑的心,此时就像是被一根绳子栓着悬在一处深渊边上,而徐渔待会儿的表现,就是拴着他心的那根绳……
  徐渔不知道听见没有,她脸上喜悦不变,提起自己衣摆,抬起了脚……不是踢向轿子,而是跨过抬轿的木头,站在了轿子前面,伸手掀开帘子,前半身探进轿里。
  安清乐头顶红盖头,徐渔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小声问了句,“我能不能,抱你出去?”
  安清乐一愣,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抿紧的嘴唇微微松开,被盖头遮住的嘴角露出一抹极其浅淡的笑意,垂眸轻嗯了一声。
  他若是不愿意,当初赐婚时就拒绝了,哪里还愿意坐着花轿来徐府?
  如今他人已经在这儿了,还不是任由她看着办。而谁知这人,竟又征求了一遍他的意见。
  安清乐被徐渔打横抱起,身子悬着,而胸口的那颗忐忑的心,却落在了肚子里。
  她不怕被外面看热闹的人笑话,丝毫也不在意自己的脸色,为的,只是顾忌他的感受。
  这个认知,让安清乐微微服了服软,放松发僵的身子,头靠在她胸口处。
  徐渔像是抱着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将人从轿子里抱出来,满足的眼睛弯成一条缝。
  见到这一幕,众人唏嘘哄笑声一片,小声议论起来,“到底安公子是状元郎,这徐相女儿,连举人都没考中,如今两人成亲,状元郎还不得把她吃的死死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妻纲可言?”
  “我看她以后也就是个靠夫郎和母亲吃饭的人了,要什么妻纲,乖乖听话就是了。”
  “我觉得她这以后的日子,过得恐怕不会多顺心了。你看,她夫郎出去抛头露面,她不就得在家打理内务哄孩子?”
  每一句话的后面,都伴随着一阵哄笑声。
  这幅场面,实属意料之内。
  刚才若是徐渔挺直腰杆,抬脚用力踹了几下轿子,安清乐再乖顺的从里面出来,那么众人的嘴多少会积点口德,会觉得徐渔硬气,哪怕夫郎是状元郎,也能将他管教的死死的。
  可徐渔没有,她明知道刚才做了另一种选择,自己就不会听到这些刺耳的言语,可她还是选择抱清乐出来。
  因为日子是自己过的,哪里需要为了一时的面子,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她喜欢怀里这人,喜欢到骨子里,又怎么会舍得,让那么骄傲的他,受这等屈辱?又怎舍得,那么委屈他?
  府门口众人的言语,直到徐渔将安清乐抱进了徐府里才慢慢消失,但不管刚才那些人声音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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