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孕妻无价-第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也就附和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面也就有了,曾雄霸一世,号称没有弱点的全美最高职霸主,最后却难过美人关!!
  而她呢?
  虽然近半月以来,她小打小闹,没给方天扬造成明显的伤害,却也试出他并没有放松戒心,不然的话为什么吃药,都是等她走后?
  喝过的汤水残骸,为什么会在露台那棵水杉盆栽里出现?
  果然,他还是不相信她的!
  眼看已经六月底,距离八月一号,只剩一个月。吗在来弟。
  今年妈妈和弟弟的忌日,难道她还不能手刃仇人吗?
  明年的八月,她还会在?
  而他还会活吗?
  这天夜里,何欢思来想去,借着早上买菜的机会,买了一味中药………壮1阳果。
  从前以为,又有哪个男人不需要女人?
  在照顾了方天扬这么久,她才发现,无论她怎么有意或是无意的勾引,他不但没反应,反而将自己的目的渐渐的现露。
  所以接下来的一周,何欢衣着不再那么随便,只是在熬汤的时候,由最初的一颗果加到四颗……
  终于在七月初的早上,方天扬流鼻血了。
  何欢记得清楚,那天又是中雨,早早的为了怕方天扬腿伤发炎,她按医生的片子熬了中药,又丢了五六颗果子,心想着这下他该爆管了吧!
  谁知道,这男人果然是铁定的身体,在喝完她特殊熬制的汤药后,居然只是流鼻血,仅仅只是这样而已,有那么一刻,何欢觉着自己真失败!!
  要不是那个管家,天天的一双眼就像针尖似的,她都想直接买了最毒的药下在里面,偏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一楼那只讨厌死的折耳猫有口福。
  原来无论方天扬吃什么,都会提前给它一份!!
  靠之,难怪夜里那只猫总是叫,敢情都给它壮…阳?
  饭菜,药品,汤水不能动大手脚,那只能是酒了,这天何欢找了一个再恰当不过的借口,中午饭后故意晚回两小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刘叔问,“哟,买个菜,能三小时不回?”
  “刘叔,您能别样吗?”何欢爱答不理的看了一眼,完全没理会他的去准备晚餐。
  那冷冰冰的态度和胆肥的样子,彻底打翻了刘叔心里那个动不动就眼红,低头的本份女。
  到了准备好晚餐后,她更以心情不好为主,早早的窝到二楼尽头的房间………哭。
  哭声不大,却刚好能传出走廊,让外出回来的方天扬能听到。
  果然到了九点多,有人敲门了,她鼻音浓重的回了句,“谁啊,有事吗?”
  “把门打开!”
  是他,何欢起身,对着镜子照了一眼,双眼又红又肿,唇角还快咬破了,够可怜,再加上地板那一堆的卫生纸!
  哎哟,是人都会看出犯事了!
  她猜的不错,开门后,方天扬拧眉,“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问还好,一问眼泪又落下来。
  一扇门,两个人,她流着泪,看着他撑着门板处,透着张力的胳膊,想到接下来自己的计划,不由得脸红了,心跳砰砰的加快。
  “先生,我没事,是不是要洗澡啊,我…”不忘记抹把泪,吸下鼻涕,“我去帮您放洗澡水!”
  越过他,何欢逃也似的去了方天扬房间的浴室,都不知道是热气,还是伤心过了头,本想着水阀难开,谁知道水流‘哗’的一下子蹦开了。
  “啊!”全身被打湿的时候,她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这下刚好,都不用她再找伤心的借口,去骗方天扬陪她喝酒,直接来湿身诱惑就可以了。
  只因为慌乱下,她全身湿透的刚跳开水流范围,脚下一滑,跟着不等站稳,身体后仰的同时,人就跌进一具结实的胸膛。
  那是听到她叫声,然后走过来的方天扬。
  入眼花洒下,那湿透的躯体,难得的曲线尽现,许是因为睡衣太过于单薄,他居然看到了她里头什么都没穿……
  还没等质问怎么回事,下腹便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
  都跟医生说了,不能再开中药了,喝得他最近肝火都有些旺盛,还不信!!
  这不,就是单单这么一抱,那里就有了反应,却又在他单腿吃力的情况下,两人双双后退几步,他贴靠在墙壁上不说,怀里湿透的…
  她紧贴着他的难受…

  ☆、正文第270章 最销魂的厮杀(3)

  紧贴着,何欢能感觉到他的反应。
  如果那里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掰断人能就死,那么这刻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下手,只是那里掰不断,更加死不了人!
  而她能做的。只能摩擦…
  要他失控,要他迷失,要他放松警惕。等到了最为肆意的时候,她在他枕下藏了刀。
  那是一把自瑞士带回来的锋利可削铁的好刀!
  “先生!”为了达到胸线起伏的效果,她似乎受到了惊吓一样,擦过枪口又剧烈的喘息。像是羞涩又像是害怕的不敢看他。
  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有多久没这样了,方天扬不记得了,可能是从那年的丽江遇到那个耀眼的她以后,他就不想再随便找人发泄,即使有需要,也是压抑着不去想。
  是为她而守身?
  方天扬摇头,低笑,不可能。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拥有,或争取。
  只是单纯的感觉,认识了她之后,无论找谁都想寻找她的影子,这样的欲念不对,会让他越陷越深。最后能达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戒了,无论肥环燕瘦,自此不再想。
  却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年的梅雨季养伤,竟然又让他有了这样的冲动,而且冲动的对象竟是窝边草,这样一个压根就不入他眼的女人?
  瞧着半跪在他面前忙碌的女人,那头的三寸短发,倒是张牙舞爪的随她的靠近而散浇着水滴。
  关键的一瞬,他扣住她,“想好了?”
  何欢眨着眼。心里恨不得张嘴咬掉跟前的挺立,扯下早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就这样立在热气云雾里,第一次用一种大胆的眼神望着他。
  何欢没说话,回应的只是她的吻。
  开始,她不吻他的唇,不是怕,而是不屑。
  在她心里,亲吻只需要爱人,而非像他们这样的仇敌。
  所以她吻着他的喉结,借着情迷意乱的样子,再一次确认主动脉的准确地方,就在耳朵靠下,稍后一点的位置。甚至她都想好了,一会用刀时所用的姿势。
  通用的女下,这样揽着他脖子的时候,然后刀……
  “唔!”思绪正在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何欢胸前像过了电。
  身体本能的弓起,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明明在计划前,已经看过不少碟片,还在下午晚回来的时候,去了酒吧,特意找人演练了一些。
  可现在的感觉为什么如此强烈?难道他比酒吧找的那位还好?吗在沟扛。
  不不,他是有残缺的,再完美又如何?
  不去想,不去真心实意的回应,用虚假的反应,用……,忽然想到了妈妈去世前的血腥,何欢心里的震撼这才稍稍减轻一些。
  “先生…”在他探下的时候,她喘着气,“去外面,好吗?”毕竟她的武器在那里,如果浴室和他搞了,那么怎么下手?
  “好!”方天扬像是没想,几乎立马转移阵地。
  那急切的样子,让何欢心底在偷笑,果然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身体。
  ………方天扬,去死吧!
  心里是这样想,但嘴上她不行啊,她得哼哼唧唧的去回应,不然怎么对得起这段时间的壮1阳果?
  方天扬是没想到,看似老实害羞的小女仆,竟然在这方面如此大胆,照她的熟练度,一定是做过很多次,也就没多想。
  何况最近中药太烈,喝得他总想……
  进入前,方天扬再一次确认,“你确定想好了!!”
  “先生,都这样,难道您还不行动?”借着反转,借着淘气,她和他的姿势成了最通用的那种,许是上天真的怜惜她,恰好被按下的地方,竟是枕头。
  “好亮,把灯关了,行吗?”
  “还怕羞?”他眯着眼,抬手,如她愿的关了灯,猛得一沉,结合的瞬间,方天扬明显感觉到了什么阻碍,“你……”
  “先生!!”她忍着疼,无边恶心和深深的恨意,拉着他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有泪水在看不见的角落哗哗滴落,却是那收缩的动作,在催次着方天扬继续。
  似乎这是一场,无关情爱,只是纯需要的开始。
  如果说没碰到这层障碍的话,方天扬还能更投入一些,却是就因为它的存在,他有些抱歉,动作尽量小心,不去弄疼她。
  自己也弄不清,怎么就和她开始。
  何欢承受着他,看似隐忍的握紧枕头一角,牙齿又轻轻咬着唇,给人的感觉就是痛并快乐的销魂着,实际手却一点点的摸。
  由最初的心跳加快,摸到心凉,她的武器呢?
  刀呢,为什么摸不到,难道她放错了枕头?何欢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但是却知道两人必须换姿势了,不然怎么再去摸另个枕头?
  “累了吗?”她问,“我来?”
  “好啊!”方天扬低笑着,往旁边一躺,刚好枕在何欢要寻找的那个枕头,即使再不经意,她都没法借着动作去找。
  怎么办,怎么办!!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该听好友的话,还准备个刀片。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腰身一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反现她成了最卑微的姿势,像条听话并顺从主人的狗,没有人格的趴着。
  好在枕头就在眼前,借着动作,她低叫着摸索。
  终于摸到硬硬的刀柄时,何欢没留意,忘形的大喊了一声,“先,先生,可不可以……”她咬了咬唇,声音从枕头里闷出来,“有点受不了!”
  方天扬‘嗯’了一声,也明白初次嘛,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于是停下来,要她自己选。
  何欢看上去很害羞,脑袋仍是藏在枕头里,只是翻身勾上去,随着再次的开始,她腿软,心跳加快的不受控制,唯有握紧那右手的冰凉。
  喘着气,她说,“先生,你好棒!”
  “是么?”月光下,她侧脸的样子,真像,方天扬知道这是不对,是对朋友妻的亵渎,可是总忍不住去对比,烦躁下,他拿了一旁的枕头按过去。
  “不要拿开,就这样!”
  他不想看她的脸,只是单纯的想解决,想要一切快点结束,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原本没多少反应的小女仆,忽然勾住他的脖子。
  “先生,我……”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又舔又加。
  左手在后背上摩擦着,寻着心脏的位置,由于他动作越来越快,何欢有些拿捏不准,她怕万一刀歪了,然后不能毙命,又或是穿不透,那该怎么办?
  最后又吻到他耳珠,细吻轻轻,在黑暗里寻找主动脉。
  “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欢!”她睁大了眼,“先生,你为什么不闭眼?”
  “嗯?”方天扬低笑了一声,没等说话,一只柔软的小手便抚了上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暧昧,“闭上嘛,我刚才试了,闭上眼睛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她捂着他的眼睛,并没有马上动手,等感觉方天扬渐渐的投入了,感觉他的不一样时,何欢这才扬起手,对准早已经瞄准的位置,狠狠的刺下去。
  “嘶!”
  一声撕痛,要问方天扬天堂和地狱,有多远?
  那么他一定会回答现在,身体将要释放的一瞬,在看不清的四周,脖颈里突然传来剧痛无比的疼,他咬牙,“何欢!你找死!”
  “方天扬,真正找死的人,应该是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为防止刀口太浅,她又狠狠的捅进去一些,在感觉到身体里还有他的存在时,何欢哭了,但手上却在又是快速的抽刀。
  “方天扬,你死有余辜!”一声吼,等她扬起刀起,再想捅的时候,那温热的血水瞬间喷了她一脸,却也在这个时候,何欢感觉他退出了,留下令人恶心的东西,她来及顾忌,只瞧见他一手捂脖子,一手拉住她,好像是想用残余的力量捏死她。
  “方天扬!!”借着力道,何欢骑上去,刀尖对着方天扬,狠狠的再刺下去。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如果他不死透,那么明天死透的人就该是她!
  所以何欢很用力,心想着就捅不到他脖子处的大动脉,也要各处乱扎。
  扎不死他,也要让他失血而死,却是手腕一阵吃痛,随着当啷一声,匕首不但被踢开,脖子里也赫然也多了只湿粘的大手……

  ☆、正文第271章 方天扬!杀人偿命!!

  月光下的黑影里,何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他湿粘的掌心沾满了血,如果这个时候开灯的话,一定能看到他倒在血泊里等死的样子。
  想到这里,何欢愉悦。故意去挣扎。
  用力的挣扎,拖延时间的同时,想要耗尽方天扬的最后一点生命力。
  只是脖子突然一紧。她掐得快要窒息的透不过气,喘息着,“掐死我,来!”何欢笑。带着讽刺和欢爱后的不适,“除非你掐死你,不然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挑衅他,刺激他,想要他愤怒和抓狂,听说那样血流的速度会更快!
  砰!一个摔手,不等何欢反应过来,那边方天扬已然遮体,开灯,偌大的浴袍下,他如帝王临幸般站在寸娄不着的她面前。
  那残缺的半条腿,刚好抵在床沿边,恰当又刚好。
  逆光里,方天扬弯腰。用带血的手指捏紧何欢下巴,扭到自己面前。
  “这点能耐,还想杀人?”
  “……”刚才没瞧清楚,现在何欢才发现,他脖劲处的刀伤,根本不足以致命!
  怎么可能,她不信,根本就不信!
  刚才她下手,那么狠,都喷出了血,刀口怎么能很浅?
  惊悚下。她脑袋往地板各处找,最后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看到那把被他踢落的半截刀柄,何欢这才明白,自己刚才付出了清白,又暴露了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刀柄,还是她所熟悉的瑞士刀不错,可是长度没了!!
  换句话来说,早在她自认为谨慎并小心的藏好刀时,人家不但早就发现,还故意截去一半,只等她送上门,看笑话不说。又毫不留情的夺走清白!
  “卑鄙,畜生!”
  何欢咬着牙,强忍着越来越疼的下巴,下秒听到了明显的‘咔嚓’一声,瞬间她眼框里的泪水,随着脱臼的下巴唰的滚落下来。
  忍着疼,她坚难的吐出:
  “方天扬!除非我死,不然……杀人偿命!!
  “……”方天扬眯眼,尽管眼神不经意,却时不时的总想往女人胸口扎,那没得到释放的需求,仿佛越挤越深,想压制都难。
  这样失控的感觉,让他很烦。
  在听到外头有噔噔的脚步声跑近时,他扯过毛毯,丢到她身上,“你该庆幸,自己是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意思?
  难不成,如果她是男人,早就死了?
  何欢简直是笑死了,“一个连孕妇都不会放过的恶魔,烩子手,居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真他妈的不怕天打雷劈?!”
  砰!回答她的是方天扬摔门并咔嚓一声,跟着上锁的声音。
  “!!”何欢咬牙,望着床上那代表清白的血迹,她身体滑向地面,无声的大哭了。
  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怪自己没用,竟然就这样鲁莽,自以为是的动手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冷静些?
  他是谁啊,方天扬啊!
  在国外,又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名讳?
  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就干掉了?
  就这样,何欢哭够了,噌的一声站起来,腿间竟然有什么滑出来,放空思绪的瞬间,她脑袋里有无数个念头闪了出来。
  其实想都不用想,这个时候方天扬一定在包扎伤口,回头等他腾出时间,说不定就会过来收拾她!
  不不,不能死,坚决不能死,她要告他!
  就算妈妈和弟弟的死没有证据,可现在她的身体和这些液体就是他强她的证据,就算掰不倒他,也要让他臭名远扬!
  想到这里,何欢不敢洗澡,随便套了衣服,先是将床单撕开,一段段的接好藏在窗帘后,又快速翻换房间里所有的地方。吗史台弟。
  顶多被抓到,抓不到,她或许能找到什么罪证。
  到时候,就不信他不伏法!
  为怕声音太响,万一再引来谁,何欢翻找的时候,动作很轻很轻,却是整整半小时过去,不但没翻到什么有利的东西,反而将现场弄得大乱。
  呼了口气,记得有次送衣服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方天扬神经不对,咬着手指,她盯着床垫发楞,鬼使神差间,爬到了床底。
  果然不出所料,居然让她找到一把枪!!
  她搓了搓掌心,摸向冰凉的枪面,想着要是刚才有这把枪,那该有多好?
  ……………………
  楼下的客厅,像死了人一样寂静。
  方天扬身上暗蓝色的浴袍,端坐沙发正中央,那脖子里的刀口,在灯光的照射下,扎眼又明显,深寂的黑色眸子里,有寒意在蔓延。
  刘叔包扎过后,知道乔尔有话要说,自动将空间留给他们。
  却是乔尔,噗通一声,跪地,“对不起!”
  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当初心软,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好在那女人够笨,不然老大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他死都不足惜!
  方天扬手指摩擦着手腕处的齿痕,“起来!”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学会威胁了?”
  砰的一声,方天扬将假肢丢过去,吓得乔尔好半天才回神,小心翼翼的放下假肢,挠了挠头顶,“其实,我也查到一些消息,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
  “继续藏着呗!”
  哎哟,乔尔这心啊,哇凉哇凉的。
  一时还真摸不准,方天扬生气还是高兴,只好眼巴巴的将兜里的东西递出去,“我错了,四年前错了,四年后还错了,老大,对不起!”
  方天扬不说话,只盯着乔尔。
  乔尔懊恼,忿忿的挠着头皮,又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其实是这样的,那个何欢是四年前,方思思劫持彭杉去流产所收买的那位医生的女儿!”
  听到这,方天扬总算表情动了。
  “继续!”他说,目光里带着无边的凌冽,锐利的像刀子。
  乔尔咽了咽口水,“具体那位女医生,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查出来,那晚……”
  那晚的事都是老黄历了,按方思思的要求他调了酒,把乔少锦带过去就走了,然后路上遇到了那个自接自生的女人,再后来就四处为家。
  等到再记起那家医院,已经是一年之后。
  当时因为拆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医院没了。
  又再没什么交集,乔尔自动就将这事翻篇,谁知道在查何欢身世的事上,竟然阴差阳错的再捋出当年的事情。
  也是直到这会,乔尔才知道忽视。
  按当时的情况来说,兄弟们是他带过去的,发生了何欢妈意外死亡的事,应该算他办事不利,毕竟是他尾巴没抹清!
  叹了口气,乔尔说,“其实我在怀疑,人会不会是方思思灭口?”
  “那就挨个查!手底下,如今也就不到一百个人,就算翻查之前的老黄历,也就是费点时间,可是人呢?一尸两命啊!!”
  方天扬恨得直咬牙,到目前为上,基本已经可以断定和方思思有关。
  那一年她才多大?
  都知道扛枪带人去威胁孕妇,然后又因为保密,去处理已经有了身孕的医生?
  尽管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可也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长这么大,心竟然可以如此歹毒?
  突然楼上发出一声‘砰…’,方天扬剑眉不由得拧了起来,“快,上去看看!”
  “是!”得到命令,乔尔噌噌几步跑上楼递,先拍了下门板,在没得到回应后,他后退了几步,生猛的抬腿踹门……
  “老大,何欢跳窗,逃了!”
  …………………
  跳窗之后,何欢早就顺着之前看好的路线,外逃。
  七月初的深夜,没有路灯的地方好黑,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一两声猫叫,像极了方天扬圈养的那只折耳猫,狠得她想掐死它!
  翻墙,刚要往下跳,不期然的就瞧见了不远处,路灯下那大步走来的男人。
  何欢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飞快,不是说腿瘸了的人,都会行动不便吗?为什么她才逃到墙上,还没等跳下去就被彻底找到?
  彼时何欢根本不知道,看似松散的方宅,看似没有监控的方宅,实际监控都在角落里暗隐着。
  有些人的监控是明目张胆的挂在显眼处,却往往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关键时刻掉链子,而方天扬这种是收敛的。
  无论从功能和清晰以及远红外感应来说,都是顶级的。
  想要找一个从方宅跳窗,然后再穿过花园,最后还胆肥的想爬墙外溜的人,那简直是小儿科。
  “咳咳!”高墙下,方天扬握拳咳嗽,“下来!”
  带有命令的口吻,让何欢很是不服气,鬼才会下去,乖乖的下去,等他掐死她?
  骑在墙上,她说,“我不!”声音里的撒娇,像是吵架要离家出走的小女人,但一直抄在裤兜的右手却紧握着刚才翻出来的枪。
  只等方天扬再靠近,再靠近一些,她就一枪……,“啊!”
  突来的失重下,何欢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身后是谁抱住她,下秒耳边一阵呼呼的风声后,随着噗通一声,人已经稳稳的站在院内的草坪上。
  “大哥!”一看救她的人是乔尔,何欢扯着他的袖子,“大哥大哥,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我不能被抓回去,那个杀人魔一定不会放过我!他……”
  话还没说完,只见不远处的大门边,她口中的那个杀人魔已经坐在轮椅上,由一脸铁青的管家推着走近。
  不由得,何欢就想掏兜。
  却是兜里一空,那里还有枪的影子?

  ☆、正文第272章 咬疼你了?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七号,何欢醒在自己家里。
  那是位于海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在查到方天扬定居海城后,她用妈妈所留下来的遗产,于几个月前 买下。并入住的。
  只是,她不应该在方宅吗?
  怎么回来的?
  靠在床边,望着空荡的房子。她捏了捏眉心,回想着昨夜的事。
  那时外逃的她,被方天扬捉了个正着,想反抗。兜空了,枪没了,又被活捉了。
  犹记得,站在暖风吹佛的黑夜,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其实问都不用问,杀人魔一定不会放过她,毕竟谁会留下一个天天想着弄死自己的人?
  呵,夜色下,她不由得冷笑。
  抬头看了看月亮,她说:好美!比圆月还美!”
  那时,又有谁知道,她恨极了圆月,只因为圆月思故乡,念亲人。可自从那年以后的每个圆月,都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除了一个只知道赌的父亲,她都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这四年以来,她曾无数次的幻想怎样手刃仇人,怎样让他偿命,却是从来没想过,像现在这样落败后,竟然被完好完损的送回家中?
  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对方又是怎么查到的地址!
  “呵呵!”赤脚下地,何欢站在窗台前,笑了。
  笑得是那么凄凉和可笑。
  何欢啊何欢。你岂止是输了,简直连对手都不算,放在电视情节里,顶多算个炮灰,一个只蹦跶了几天,人家根本就不屑于动手的炮灰!
  正想着,这时房门一开,跟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和刺鼻的酒味后,是输得全身上下都空了口袋的何父回来,骂骂咧咧的踢开门。
  “死丫头,日上三竿了,还不去做饭?”
  “……”
  何欢没理。
  何父向前,拿起抱枕打过去,“和你说话呢!”
  何欢依旧没听见。何父怒了,“晦气,你和你妈一样,都是晦气星!扫把星!妈蛋,老子的好运气,全部都叫你们给我晦没了!”
  “……”
  “死了?”何父走上前,伸手,“钱!”
  “没有!”
  “靠,老子白养了你?出去工作一个多月,被野男人送回来不说,还他妈的没钱?!”
  “对,就是没钱!”其实何欢是很想问,她什么时候被送回来的,是谁送的,还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自己穿的方家工作服。
  而胸衣里那藏的东西,依旧鼓鼓的存在。
  忽然,何欢像是记起什么似的出卧室,换衣服,拿包就出门。
  完全没发现,那伸手要钱的赌徒爸爸,在她房间里一通乱翻,最后找到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何父不由得骂娘,死丫头,居然敢骗他?
  当初妻子死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财产都给女儿,他至于活得这么潦倒吗?
  豁,死丫头,不止买起别墅,拿一百万还赌债不说,现在手里还有五十万的支票,哈哈,看来女儿出息了,傍大款了啊 !!
  …………………
  城北派出所。
  接待何欢的警员,似没听清,“谁,你再说一遍,是谁?”
  何欢吸了口气,午后的阳光窗过玻璃穿倒影在她手背和脸侧,明明很热,她全身却透着冷,无边的寒意 ,像是置身于冰窟一样。
  她说,“方天扬,水杉树孤儿院的院长,他对我用强,我有证据!”
  虽然没有直接的照片,但那天床单的血迹和流出的液体,她一直贴身收在胸衣里,摆在警员的办公桌上时,阳光扎得她有些眯眼
  “能立案吗?”见警员不说话,何欢问。
  “……”警员看似很慎重,“你确定?没弄错,还有你确定要这样做?”说着,拿出刑法书,将强…奸罪的量刑和依据指着何欢看。
  何欢点头,很认真的说,“确定,只问你,什么时候可以立案,他什么时候被抓!”
  警员思考了下,“这样,你先回去,我们需要时间去核实,查证,手机尽量待机,有消息我们会第一埋单和你联系的!”
  “敷衍?”
  “……”
  何欢看了看警员肩头的国徽,“希望你们是当真为人民服务,明天我再来!”说完,一如她突然闯进料来一样,突然的离开。
  妈妈出事后,她曾自我封闭了好久。
  在她的世界里,固执的认为,不是错就是对,一旦某件事在她心里有了定义之后,将会很难改变。
  就像她说第二天来,那就是第二天。
  来到时候,警员特意看了时间,几乎和昨天保案的时间分秒不差。
  没法,警员只能用正在核实来打发她,好在何欢并没多纠缠,在她固执的心理,认定了那明天再来。
  一天核实,她等一天,两天,她就等两天,不管怎样,她是绝对不会让害死妈妈和弟弟的仇人逍遥法外,绝对不会!
  却是第三天,刚下出租车,何欢便被人拎到一辆私家车里。
  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