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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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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让她上环。
  妈蛋,她不上,他会穿那什么那什么吗?
  夜子彧闷着气,“不好意思,撞疼了没有?要不要去看看?”
  何欢鼓着腮帮子,“道歉!”
  “对不起!”
  “哼!”收拾着地上的东西,她走人。
  夜子彧站在原地,人有一些些楞,正想着这人好奇怪,忽然看到地上散落着一张名片,上头写着‘婚礼沙画师’这几个大字。
  “沙画?”
  正咀嚼着这两字,后面追上来的颜青,脸色很是不好看。
  “去哪了?”他问,“刚才去哪了!”
  “上环!”气他,气死他,夜子彧撅着嘴,“我不要结婚!!”说完,转身气鼓鼓的走人。
  颜青纳了闷,这丫头怎么回事?
  下午身体检查之后,说得好好的,然后还动情的想要扑倒他,这会就去了趟产房,人就变了?
  想着她抱厉建东儿子出来时,脸色很白,然后额头还都是汗,难道……,“夜子彧!”有了根源,颜青就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很快,不等夜子彧跑出医院,他就追了上去。
  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害怕了?”他说,“看你这点出息!”
  被戳中了心事,夜子彧越发矫情。
  爱这个男人,又怕生孩子,只好紧揪着他的衬衣,“你很喜欢孩子吗?水杉树孤儿院你知道吗?想要什么孩子都有,我们可不可以不要?”
  “也就是说,只做不生?”
  “现在好多人都是丁克啊!”她眨着眼,试图说服他,那认真而又坚持不懈的样子,颜青算是看得透透的,敢情这会他只要不答应,那么半月的婚礼就别想?
  “好!”颜青说,“只要你,只要你结婚给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真的?”高兴之余,夜子彧有些失落,都不知道这心情是怎么了,患得患失的,明明不想要,然后颜青都答应了,她还有些失落了。
  揉着她的脑袋,颜青刚拦了车,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板娘?有事?”
  电话那头,莫念不知道遇到什么高兴的事,笑声很是欢快,“笑,笑死我了,对了,颜青,后天有活动吗?子彧出院了,我订了个地儿,地址发你,回见啊!”
  “嗳,喂喂!”他话还没说完呢!
  通话夜子彧多少听到了些,在滴滴的短信声响起时,连忙抢过来,“情侣山庄,好啊!”她得去问问,究竟生孩子有多么恐惧。
  生产的痛,对于夜子彧来说是不懂,可她无意识的一句,却被人听了去。
  三天后,情侣山庄。
  这次聚餐很热闹,莫念拖家带口,再加上桂姨,七个人部车子都坐不开。
  乔少锦的车里是松散,奈何彭杉刚确定有了,正孕吐的厉害,别提拐弯掉头了,就连提速都能惹到她,当真成了指手画脚的太子妃。
  就这样,小平安还一脸嫌弃,“开个车都能慢成牛,真是够了!”
  “臭小子,你给老子闭嘴!”眼瞅着媳妇那脸白得跟纸片似的,哎哟喂,乔三这心里疼得简直是火烧火燎的,又想着怀小平安时,他根本就没待在身边。
  愧疚越强,越看彭杉越心疼。
  索性停了车,“不然就去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看完了我就不吐了?”王八蛋,又是一阵干呕,彭杉把难受全部都洒在男人身上,“怪你怪你,都怪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早知道她会这么痛苦,打死他,也不会办出戳破套子的事。
  这会的乔少锦还不知道,一会到山庄后,彭杉的反应差点儿害惨了颜青,天知道原本经历了九死一生的产房,又看到彭杉吐成这样,夜子彧是打死都不生。
  餐桌上,颜青黑着一张脸,看着粉粉的小朵拉,想着他女儿的样子,忽然脚面一疼,是踩完后的夜子彧,理都不理他的拉着彭杉一个劲的追问。
  又是孕期,又是生产,吓得她小脸惨白惨白的。
  不知不觉,几杯酒下肚,人也跟着大胆了起来,指着颜青嚷嚷着就是不生,要是让她生,那就不结婚,随便怎么说,怎么劝,就是不听。
  正闹腾着,忽然外头有人呼叫,“救,救命啊,我……啊!”
  一声惊叫,夜子彧本能的走过去拧开把手,却是入眼的场面,让她整个人都呆了。
  那长长的走廊里,一个头发超短但衣服被撕裂的不成形的女孩,被人狠狠的掴倒在地,刚爬起来,又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两胖胖的男人,一手握着一条腿,就那样狠狠的往包间里拉,而那女孩两手不停的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来得及掀起大红色的地毯,对着夜子彧的方向,吃力的说,“救,救我,他们想强……”
  “住手!”许是面熟,又许是相同的经历,夜子彧一下子就冲出来,指着那两男人说,“你们把她放了,我不会报警,不然!!”
  “不然怎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不然一百万,你他妈的还啊!”
  “就是,不是逞英雄的出来救人吗?来来来,她欠下我们一百万的高利贷,你……”接话的另个男人,一看夜子彧身后呼呼啦又涌出这么多人,一下子就有点怂了,“你,你们想做什么?我,我们,她可是欠了我们的钱!”
  “一百万是吧!”拦着夜子彧,颜青走上前,手往口袋里掏,“过来拿!”
  这话,两男人自不信,两人眼神交换,一个捏住短发女孩的脖子,一个迈步向行,只是不等伸手威胁,颜青和顾子墨同时起身。
  “哎哟!”
  “啊!”
  惊叫里,两人还没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但自己趴在了地上,就连那欠钱的短发女孩也到了对方队伍中,自地上爬起来,“你你你,你等着!!”
  “就就,小贱人,你给老子等着!!”恐吓完,不等颜青一行再说什么,立马拍屁股走人。
  却是噗通一声,那短发女孩跪在地上,“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只是求求你们,能不能一百万买了我!”说着砰砰的磕头,“我身体健康,能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还会沙画,绝对值一百万的,如果我今天不把钱还给他们,我我,我爸爸就会被他们打死的!”
  哎哟,这话说得。
  不过一百万对于他们来说,真不算多。
  只是短发女孩倔犟,不接受恩惠,只能买,这下倒把几个人给难住了,有心想帮吧,个个都有家有室有爱人,买这么个女孩算什么?
  不帮吧,这女孩又一下下的磕头没完!
  最后一行人就把目光投向需要人照顾,又没有家室的方天扬……

  ☆、正文第269章 最销魂的厮杀(1)

  方天扬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摩擦着下巴。
  地上的短发女孩,许是真的到了绝路,不顾一切的跪着前进,抓着方天扬的裤管,头也不抬的一下下的磕头。“求求你,救人救到底,救救我爸爸吧。这辈子当牛做马,我都会报答您!”
  前一句是你,后一句又成了您。
  天来她真的是慌了,只是这样侧望下去。脸型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偏巧这个时候,一旁的彭杉又想吐,那疾步跑向洗手间的侧影,不正是那份熟悉的影像吗?
  方天扬搓了下手,“乔尔!”他喊了一声,示意乔尔给钱,然后转动轮椅回到了包间,随后的几个人也跟着落座。
  很快吃喝谈笑中,就在众人快要把刚才的一幕给忘记时,离场开门的刹那,又看到了那仍是跪在门口的 女孩,“主人!”
  她这样说,乔尔立马收到了方天扬责备的眼神。
  “这位姑娘,你不要这样,先起来!”
  短发女孩低着头。“主人买下我,我就是主人的,主人让人怎样,我就怎样!”
  “那好!”方天扬开了口,“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说完,人从轮椅里站起来,迈着并不比正常人慢的步子走进了电梯。
  情侣山庄很大,光停车场就一眼望不到边儿。
  彭杉身子不舒服,乔三自然快步,倒好车。停到门口,只等心爱的姑娘迈步上去。
  相比起乔三,顾子墨倒是大男子主意一些,要司机开了过来,孩子没怎么管,倒是牵着莫念,引着她往山庄长廊里,那体贴入微的样子,简直羡慕夜子彧。
  跟在顾子墨身边这么些年,颜青最厉害的就是察言观色,瞧着准新娘不怎么开心,立马就凑上去,也牵着手说,“去我哪?”
  夜子彧撇了一眼。“不去!”
  “去嘛,去吧!”颜青简直没正形,说什么也要把人哄回去再说。
  几个人该甜蜜的,温馨的,热恋的,徒留方天扬一个人形单影只,望着乔少锦绝尘而去的车子,默默墨的点了支烟,刚走向车门,就瞧见了一个人。
  那是换了衣服的何欢,顶着三寸短发,人就站在车前,“主人!”弯腰,她拉开了后车门,又想拿胳膊护着车顶,以防方天扬会碰到,才发现个子不够。
  “请主人上车!”她低着头,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
  方天扬摆了摆手,等何欢意识到,站远了两步后,这才上车,却又在何欢也想跟着上车时,砰的一声关了车门,声音从窗口传出来,“给你钱,只是看在你的孝心,但并不代表着就要接受你的当牛做马,不要跟着我,更不要再出现,就当什么都没发现过!”
  说罢,车窗一按,玻璃升到顶部的时候,老天爷打了个响雷。
  “开车!”他对乔尔说。
  乔尔点头,发动车子的时候,只感觉闪电和白影一下子蹿入眼帘,那一声‘吱呀’的刹车声,随着噼里啪啦的暴雨,穿进何欢的耳膜。
  大雨里,她站在车前,伸长了胳膊,“让我跟您回去!”
  轰隆隆,雷声一过,又是一道扎眼的闪电,挡风玻璃前,随着刷雨器的摆动,乔尔看到了那被雨水打湿的白色t恤下的曼妙。
  简单的白t恤,普通的马裤,却在雨水下,胸线傲人,双腿刺目。
  乔尔在感觉到身后异常的感觉时,逃避似的扭开头。吗厅以血。
  那回避的动作好像在说,他不是故意看到的,给方天扬的感觉就是,车头前的女孩,是他的女人一样。
  “伞!”语气瞬间冷下来,“给她!”
  “…是!”开始乔尔以为,是拿伞给老大,后面这两字却明确了答案,其实这么些年,老大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最近几年,仿佛再没有了。
  在他心里装站方思思的时候,感觉找其他女人,是背叛。
  可是对老大来说呢?要么心里装着人,要么真如兄弟们私下里议论的那样,冷淡?
  有那么一刻,乔尔甚至在想,这么个送上门的女孩,要是老大收了该有多好,就算不喜欢,至少也能解决生理需求不是?
  哎!
  伞举到女孩面前,“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大哥!”就在乔尔转身的时候,何欢叫了这么一声,“大哥,求求你,让我做点什么吧,要不是我已经把钱还给他们,我……这样,我良心很不安!”
  乔尔顿了下,没理。
  “大哥!”
  又是一声喊,让他不由得记得,曾经的幼年,在妹妹病重时,他遇到了方天扬,可是钱有了,妹妹却因为病情加重,而离世了。
  那以后,他死心塌地的跟在方天扬身边,把方思思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疼……
  而今天,在同样的大雨下,面对身后那一声声似曾相识的大哥,他无法狠心,刚要上车求情,却是方天扬一个凌冽的眼神过来。
  于是,他就懂了。
  不由分得摔开女孩,上车,起步,在她挣扎着再站起来,想要拦车的时候,手快的调转车头,往相反的方向快速驶去。
  “主人!大哥!”
  趴在雨水里,和欢双眼透着深恨。
  握拳狠狠的打在雨坑里,就连手背擦破了都没有发现,只是望着方天扬车子驶离的方向,狠狠的咬牙,透着雨帘深深的诅咒。
  杀不了,又无法靠近!!
  方天扬,你等着,我何欢发誓,定将你碎尸万段!!
  …………………
  半个月的婚期准备,对颜青来说,很匆忙。
  就算是中式婚礼,但他也准备了婚纱,旗袍,唐装,还有八抬大轿以及白色的骏马,地点就定在情侣山庄,然后剩下的就晃布置新房。
  好在夜子彧要求简直,不用奢华高贵,只要温馨即可。
  被褥和家具,基本都是颜妈和夜夫人两人操办,然后卧室里的东西,就由着两小口自己了。
  这天在距离婚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试完旗袍,夜子彧想去选个大红色的蚊帐。
  都不知道这女人又想到了什么,蚊帐那么老古董的东西,都能想到,真是服了,没有办法,出了旗袍店,颜青忍着被准新娘穿旗袍的样子给勾起的欲火。
  闷着气说,“带你去广场那边看看吧,不过……”刚指了指嘴角,那边夜子彧飞吻一个算是了事。
  惹火的小东西!
  夜子彧笑得贼,“笑笑嘛!”撅嘴晃了晃手提袋,低声说,“刚老板娘送我一个粉色的肚兜,晚上穿给你一个人看!”
  这还差不多,颜青撇了一眼,“敢情你还想穿给很多人看?”
  “讨厌,爱看不看!”说完忿忿的过马路,刚要拐向商场时,忽然看到广场一角好像堆满了人,好动的天份让她转脸就忘记了佯装生气。
  拉着颜青的大手,就往人群里挤。
  听到了有人说,“不错,真不错,原来这就是沙画啊!”
  “是啊,刚才那套婚礼沙画好梦幻哦,歌曲配得也好啊,天呐,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也请人专门定制一套属于自己的沙画!”
  ……婚礼沙画?
  夜子彧扬着脑袋朝前挤了挤,“…是你!”
  记起来了,难怪在情侣山庄的时候,就感觉短发女孩面熟,原来是出院那天相撞的人啊,“何…何…”夜子彧想了想,“你叫何什么来着?你怎么会在这里摆…地摊?”
  “欢!何欢!”洗净手,何欢收起道具,“我需要钱,所以就……不过我要走了。”
  “啊,这样啊,那…你电话呢?”
  “……”
  “是这样的!”夜子彧笑笑,拉着颜青的手,“我们下周六结婚,想请你做套婚纱沙画,有空吗?”
  “有的有的!”何欢写了联系方式,眼底有喜悦一闪而过,却是时间过得很快,就在她一天天的盼,想要再找时间偶遇方天扬的时候,婚礼到了。
  中式的大红婚礼,热闹的开场,新郎白马开头,新娘又是一身凹凸有至的旗袍,坐在八抬大轿里头,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灿烂。
  那天的人山人海,却唯独少了方天扬,这让何欢很是憎恨。
  当众表演沙画的时候,所有准备的道具全部都用不了上了,用不上了!!正当她沮丧的想要再找机会接近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乔尔。
  “大哥!”欣喜下,她语气有些抖。
  这一声称呼,带着感情啊,让乔尔想拒绝都难。
  他指了指敬酒的颜青和夜子彧,“来送礼,这就回去了,不过……”搓了搓手,乔尔说,“那天帮你纯粹是意外,所以你并不欠下什么,以后…别叫我大哥!”
  “哥…”
  “……”简直没法沟通了,“装不认识!不对!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说完走人,谁知道停车场又碰到了那阴魂不散,固执到要命的女孩。
  “是不是好心救了你,反而惹上麻烦了?”
  何欢堵住车门,“哥,如果有天你受人恩惠,会不会寝食难安?想要一个心安,想要一个报答的机会?我要的并不多,只是想为主人做点什么!”
  “不必!”
  “可是我睡不着!!”何欢撸起丝质长袖,露出几个疤痕未退的烟头,“这些日子以来,我想过装小人,想过无耻的不偿还,可是不行啊,良心难安啊,总怕哪天会为这一百万丧命,大哥,给我个机会让我偿还,好不好?”
  理是这么个理,那一声声大哥,又脆又亲切。
  嗳哟,乔尔这心啊,就像被小鹿挠,“好!”他说,“不过,我只能带你回去!”
  “好好!”一听乔尔妥协,别说一百个注意,就是一千一万个何欢都不在意,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听话,绝对不会惹事。
  都这样了,乔尔还能说什么?
  初进方天扬的场地,何欢吃苦又耐劳,做事不拖泥带水,很快得到管家的赏识,由室外调到室内,不过也仅仅只是打扫客厅而已。
  虽然与何欢想象的相差甚远,却也知足了。
  至少能距离仇人更进一步!!
  说来也是巧合,这天的暴雨后,一直在国外出差的方天扬忽然赶回来,许是因为被雨淋湿了,换衣服后人坐在沙发那里不停的揉着膝盖。
  时不时的还握拳轻声的咳嗽。
  何欢一看机会来了,倒了水,走向前,“您感冒了吗?需不需要叫医生?”
  方天扬头仰在沙发背上,没注意来人是谁,只说,“楼上拐角有药,帮我拿下来!”
  “好的!”在方宅的这段时间,何欢改掉了称呼主人的毛病,放下水杯,她很快跑到二楼。
  那一片偌大的空间,是她从来都没有上来过,太多太多的秘密等待她去挖掘,只是为避免方天扬起疑,她只找了药箱,很快便回到楼下。
  “先生,吃药了!”
  “嗯!”方天扬直起身,自药箱里找了感冒药,揉着发痒的膝盖,吞咽了下去之后,又接着在沙发睡,迷糊间感觉有人给他盖了什么。
  他蹙眉,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会。
  开始,何欢的确好长时间没理,但在接到管家晚回来的电话时,她有了新的主意。
  “先生?先生?”她声音很轻,在等了两分钟,确定方天扬是真的睡着了以后,这才摸向身后的匕首,对准他脖子处的大动脉,刚要扬刀而下,这时原本熟悉的方天扬忽然睁开眼睛……

  ☆、正文第269章 最销魂的厮杀(2)

  准确的来说,方天扬只是睁了下眼,又接着迷糊了。
  那迷糊的姿势,太过于方便何欢接着再做些什么,只因为他两手自然握放在沙发扶手的两侧,那蓄有黑色干练短发的脑袋。就那样后仰着。
  灯光下,他修长的脖子,凸出的喉结以及耳畔下的大动脉。一切的一切都在召唤着何欢:动手,快点快手,现在就是为妈妈报仇的最好时机。
  却是她,人傻了。
  莫名的。那头顶寒意,在方天扬睁开的一瞬,麻痹了她所有的勇气。
  人就站在沙发前,身体逞前倾的姿势,匕首扎得掌心很疼很疼,随着头顶的寒意一点点走向脚底,她才知道自己在害怕,在颤抖了。
  吸气,她告诉自己,机会很合适,一刀下去,就算不死也伤。
  但很快,又有另个声音告诉她,万一不死,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
  还有刚才他睁眼了。的确是睁眼了,究竟有没有看到匕首?究竟知不知道她要杀他的心?究竟是不是故意装睡来试探她?
  早在打听到他这个人的时候,何欢就知道,他警惕,冷静又睿智,身手还甚是了得,就算少了半腿,那依然影响不了什么。
  所以不能鲁莽,一定不能鲁莽!
  她要的不是伤,是死,一刀下去就是毙命。不然就是她死!
  想到这里,何欢小心的吸了口气,彻底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握着匕首小心藏好后,又倒了杯水,拧了湿毛巾,放到了方天扬额头。
  确定他是真的睡着,这才忍着被冷汗打湿的衣服快速回休息室。
  却不知,客厅里的方天扬在她前脚离开,后脚就睁开了眼,那刀削般的五官里,有着冷硬的线条和隼鹰深渊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盯着楼递口。
  拿出了手机,“乔尔。查你带回来的人!”
  电话那头,乔尔心里‘咯噔’一下,“大哥,她……”原来老大都知道是他带回来的,这样说的目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是!”
  ………………
  这晚的夜,许是因为暴雨,阴沉又死气。
  透着朦胧月光的圆月,一如四年前,何欢等不到妈妈下班,所以连夜打车去医院,路上的时候,夜就是这么黑,零星还飘着小雨。
  没有雷声,却时不时有亮光的产生。
  那是医院主楼的感应灯,当她借着光亮,大着胆子推开房门,入眼看到的不是妈妈在工作,在废寝忘食的照顾病人,而是她倒在血泊里。
  用残留的一点点气息告诉她:方…方…
  ………妈,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
  她哭着,叫着,想要找医生求救,才知道整间医院只剩下妈妈一个人。
  ………为什么,医院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妈妈,是谁打伤了您!!
  ………方…
  “妈!”何欢尖叫,猛然坐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因为过于激动,她胸口上下起伏着,冷汗打湿了睡衣,深吸了口气,她看着房间里陌生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又做恶梦了。
  又梦到妈妈,又梦到四年前那血腥而又残忍的一幕。
  夜风夹杂着雨水的微凉,何欢不由得哆嗦了下,下床站在窗台前,她仰头看着天。
  ………妈妈,您在怪我吗?是不是怪女儿没用,下不了手?不不,妈妈,女儿不是下不了手,只是不想莽撞,不想在还没杀死他前,暴露自己。
  妈妈,女儿发誓,一定会杀了他!
  一定,哪怕一起死,都不会放过他!!
  清晨五点,何欢照例起床,先擦家具,收拾整理后再拖,等到一切完成之后,又去浇花和照顾一楼最大卧室里的那只黑色苏格拉折耳猫。
  每每这个时候,何欢总想捏死它!
  腿短又凶悍!明明她是个人,难道自己每次给这只猫的感觉就是老鼠?不然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不待见她?
  吃光她拿来的食物不说,还竖着全身黑色的毛发,瞪着那双隐隐散发着绿光的眼珠子,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
  “再叫!!再叫我就捏死你,烤肉吃!!”
  对的,她讨厌猫!
  特别讨厌这只让方天扬宝贝到不行的猫,却是不想转身就对上了管家严厉的双眼。
  管家是方家的老人,看在何欢肯吃苦又能干,还是乔尔带回来的人,所以调到室内,没想到她竟然敢虐待动物,“你出去!!”
  在何欢不说话的时候,他指着大门外,低吼。
  严厉的语气,根本不容人多说一句,何欢自知说漏了嘴,不反犟,乖乖到门口罚站。
  直到管家忙完,指着她的脑门说,“昨天怎么回事?”
  “我……”何欢吓了一跳,难道方天扬都知道了?
  “我什么我?”管家恨不得揪何欢的耳朵,“从前看你挺机灵的,昨天我还特意打电话说是晚回来,晚回来,然后你就这样照顾的?把少爷一个人丢在沙发?”
  “……”原来是指这个啊。
  何欢松了口气,“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就因为你疏忽大意,少爷腿伤发炎,现在都挂上点滴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何欢脑袋都快自责到台阶上了,心里却在想点滴都挂上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很严重?然后需要人伺候?
  那她是不是可以在饮食或药里动手脚?
  却是这个念头刚出,那边客厅内侧的木质楼梯里发出哒哒的声音。
  是方天扬搭着外套,脸色看上白白的,许是因为感冒,下楼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的还握拳咳嗽。
  一看方天扬臂弯里的拐杖,管家不再理会何欢,忙过去搀扶,“哟,少爷,您怎么还起来了!!”
  方天扬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不是可以怎么着,一只腿都能站得稳健如松。
  要不是左腿裤管处空荡荡的,何欢根本不敢相信,他腿残了,不过却就是这样,全身还透着结实和张力,线条冷硬,嘴角紧抿着。
  记得书上说,这种人,通常冷血又无情。
  果然一点错没有,天知道妈妈死前,刚跟她说过,再过几月就有弟弟了!
  现在呢?
  四年过去了,弟弟在哪?妈妈又在哪?
  而她又在哪?被逼着半路放弃学业,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查到方天扬这个人,然后竟然看到他死了的消息。
  要不是再次偶遇,她还不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假死!
  对对,就是假死,怂货!怕仇家找上门,然后还结束了国外所有的产业,只待在海城?
  好哇,刚好本姑娘在海城了结了你!!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何欢,何欢?!!”管家快要气死,“少爷跟你说话呢!!”
  “啊!”何欢看上去怯生生的,有些怕人,又慌乱的低头,一步步的走进客厅,站到了距离沙发三米远的位置,“先,先生,我……”
  说着,她噗通一声就脆生生的跪在地上。
  “对不起!”她说。
  刚才出神,虽然没听到方天扬说什么,但是道歉总归不会有错。
  却是方天扬看了一眼,握拳咳嗽时,反问,“对不起什么?”
  何欢低着头,瞧着光亮地板上自己的倒影,冷静下来,“对不起昨天晚上没送您到卧室,让您病情加重,我…”抬头怕怕的看了眼管家,又说,“因为二楼我不能随便进,所以……”
  言下之意是什么?
  想照顾,然后没特权?
  有寒意自方天扬眼底一闪而过,转脸看向管家,“刘叔,梅雨季快到了吧!”
  在海城,每年的六月中旬到七月,算是多雨潮湿的季节,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或许只是单纯的想念阳光,但对方天扬来说,却是最难熬的日子。
  潮湿,让他的腿,隐隐作痛,稍有不注意,就会发炎。
  所以他的话,管家刘叔自然清楚,拎起何欢,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少爷,要不要再找个人,看她单薄又粗心,别说照顾您,恐怕怎么烧水都不知道!”
  “谁说的!”
  等了这么久,何欢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伸胳膊又数着自己的手艺,那精神抖擞的样子,完全没了刚才的卑微。
  就这样,开始刘叔还不怎么认可,直到一周后,看着何欢已经可以熟练的照顾,并有心的摸准方天扬饮食喜好,这才放下心。
  自从入住二楼,虽然在距离方天扬最近的房间,但何欢已经有太多的机会可以下手了。
  吃药,偷偷换上一片安眠,谁都不会发现。
  喝汤,偷偷放上一两颗加重病情的草药,也没有人注意。
  到了替方天扬收拾床铺时,她鬼使神差的记起,那天手洗衬衣的时候,好像听到花园里的师傅们在聊着最销魂的暗杀。
  说是是今美最新上映的谍战大片,讲述了一位身世凄惨的报仇女孩,利用身体让禽兽不如的仇家,在最惬意最放松的时刻,直取了他的性命。
  也就附和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面也就有了,曾雄霸一世,号称没有弱点的全美最高职霸主,最后却难过美人关!!
  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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