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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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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的样子十分欠揍。
  “小夕!你又回来啦!”钱多多大叫。
  木夕顿时黑了脸:“什么叫‘又回来啦’?你是有多不待见我?”
  钱多多咧嘴一笑:“哎呦!顺口一说了啦!”她朝木夕身后看了一眼,皱眉问道,“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
  “嗯,孩子们在意大利呢,我爸看得紧,轻易不舍得让带出来。”
  钱多多连连撇嘴:“那可是我儿媳妇哎!这都多久没见过了?再不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小余儿和小天乐都快忘记他们姐弟俩长啥样了。”
  木夕笑着撞了撞她的肩膀,问道:“越哥最近好吗?”
  钱多多叹口气,神情慢慢凝重下来:“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我哥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都快把家搬进办公室了。”
  “还知道工作,那就没什么大事了。”木夕轻舒一口气,“总归是要有个转移悲痛的地方的,等他熬过这阵子,一切都会好的。”
  “等会儿我打电话给他,你回来了,他应该肯放松一下了。”钱多多稍微放下了点儿心,“小余儿和小天乐都送去幼儿园了,咱们先去把孩子接回来,然后一起去吃个饭。”
  两人一起去接了孩子,小余儿跟小天乐看见木夕,亲热得不行,又是要亲亲,又是要抱抱,还一直缠着她问安然和安和为什么没回来。
  钱多多拨通了钱越的电话,把手机交给小余儿:“给舅舅打电话,让他晚上陪我们一起吃饭。”
  电话很快接通了,小余儿奶声奶气地叫道:“舅舅,妈妈叫你吃晚饭。”
  “跟你妈妈说,舅舅很忙,下次吧。”钱越淡漠地拒绝,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把钱氏做起来。
  “可是干妈回来了哦!”小余儿机灵地看一眼木夕,“舅舅,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钱越心口一突:“小夕回来了?”
  “对呀,我让干妈跟你说话。”小余儿把手机举到木夕嘴边,“干妈,你跟舅舅说,晚上一起吃饭。”
  木夕笑着戳了戳小余儿的脑门子:“我跟舅舅说,舅舅就会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对呀!妈妈说了,舅舅最喜欢干妈了,干妈只要说了,舅舅就会答应。”小余儿扑闪着大眼睛,萌得不要不要的。
  木夕微微一怔,有些晃神。
  钱越听见木夕的声音,心里微微一热,而后小余儿那句奶声奶气的稚语,就像一把小铜锤,不轻不重地敲在他心头的铜锣上,“咚”的一声,激起一阵长鸣。
  兜兜转转这么多圈,最后他还是最喜欢她,可她早就有了归宿,他的喜欢,注定只能永远止步于喜欢了。
  “对吧,舅舅?”小余儿软软糯糯的声音将钱越的思绪拉了回来。
  “对,你妈妈说什么都对,她就算说小余儿是小美女都对。”钱越半开玩笑地忽悠过去。
  木夕回过神来,笑着接话:“越哥,你这话好像对我很不满啊!”
  “我哪儿敢啊?小姑奶奶,你们在哪儿,我去接你们。”钱越大笑,心里莫名的轻松了很多。
  木夕笑道:“不用麻烦你了,我们找你去。”
  “哟!包接送待遇!”
  简单几句调笑,将气氛活络了许多。
  钱多多若有所思地看着木夕,看样子,钱越之所以没有一蹶不振,木夕占了很重要的因素。他是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有了她的陪伴,他才能那么快振作起来。
  只是……
  钱多多叹口气,只能在心里唏嘘一声:造化弄人啊!
  到了钱氏门口,钱越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明显是刚梳洗收拾过,瞧着挺精神。
  “哟,还知道捯饬捯饬,啧啧!”钱多多小嘴一撇,“哥,我一度以为,你是要留一把长胡子修道成仙了。”
  钱越摸了摸刚刚刮过的下巴,冲钱多多递了个白眼:“见你还用得着打扮么?‘
  “是哦!”钱多多哼了一声,暗暗嘀咕了一声,“有异性,没人性!”
  钱越接道:“小夕飞了三分之一个地球回来看我,我要是把自己折腾得跟流浪汉似的,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了?”
  这话多少让木夕少了几分尴尬,几个人又钻进车里,驱车直奔餐厅。
  等上菜的间隙,钱越旁敲侧击地问:“意大利那边还好吧?”
  “嗯,挺顺的,有爸撑着,秦深也不是菜鸟,总归是能镇得住场子的。”
  钱越又问:“南美那边的生意怎么样了?”
  这一点木夕还真不知道,想了想,回道:“那边是江寒越在打理,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们前阵子去了一趟美洲,但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
  钱越虽然还想再问下去,但钱多多在,他不想让钱多多担心,于是点到即止:“尽快把江氏的产业全都抓牢吧,秦深离开A市太久了,再不回来,怕是人心不稳。”
  木夕并不想谈生意上的事情,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哎呀,别说这些了,我这次来,是想找多多陪我去欧洲深造的。”
  “去欧洲深造?”钱越皱了皱眉,“深造什么?”
  “我学设计,她学音乐,以前说好的,但是后来我怀了安和,这事儿就耽搁下来了。现在孩子们都大了,就琢磨起来了。”
  钱越怔了怔,问道:“真打算在欧洲扎根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木夕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她什么事儿都不理会,一切全看秦深的意思。
  “也就是去学习设计,哪儿就扯到扎根上去了?”木夕摆了摆手,打断钱越的话,“越哥,说说你吧,最近怎么样?”
  “我啊,老样子呗!”钱越不想多说,饶有兴趣地问,“你呢?最近好吗?两个孩子怎么没带回来?”
  木夕刚要回答,钱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

  ☆、293 又出事了

  钱越想也不想,直接挂断。但半分钟不到,手机铃声又响了。
  钱多多随口问了一声:“谁呀?”
  钱越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精神病院打来的。”
  “江晚月?她的电话?”钱多多顿时火大了,语气不善,“接!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电话一接通,还没等钱越开口,那边就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钱越先生吗?病人江晚月五分钟前失足从九楼窗台坠落,当场死亡。”
  钱越手颤了颤,不可思议地反问了声:“什么?”
  那边沉痛地重复了一遍:“病人从窗台坠落,当场死亡。钱先生,请您尽快来医院一趟,我们有些后续处理事宜需要与您商议。”
  钱越忙回道:“好的,我马上到。”
  “出什么事了?”钱多多看出钱越脸色不好,他一挂断电话,她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江晚月她……”钱越舔了舔嘴唇,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那女人怎么好端端的死了?居然也是从窗台掉下去的,难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她给他们的儿子偿了命?
  “她怎么了?”钱多多怒气冲冲地质问,“那女人又做什么妖?”
  钱越叹口气,饭也顾不得吃了:“多多,小夕,你们俩带孩子吃饭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钱多多冷哼一声,嘀嘀咕咕地骂了一声,木夕看钱越脸色诡异得很,忙拎起包包跟着起身:“越哥,我跟你一起去。”
  “哎!”钱多多不依了,“你们俩都走了,我一个人跟傻子似的在这儿吃一大桌子菜啊?”
  “你带孩子吃完饭就回去,我回头找你们。”钱越顾不得跟钱多多细说,扭身就走。
  木夕连忙快步跟上,一把拉住钱越的手臂,仰着脸小心翼翼地问:“越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钱越侧眸看她一眼,不大忍心让她见到血淋淋的一幕,但想想她在身边,自己总归有了一层陪伴,又不舍得打发她离开。
  算了,就让他再自私一回吧!这是他命里最后一道坎,由她陪他度过,也算是给那么多年的纠葛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钱越牵起木夕的手,攥得紧紧的:“小夕,你怕不怕?”
  “怕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了?”钱越的反常令木夕心里直打鼓。
  “没什么,一会儿要是怕,就站在我后面,闭上眼睛。”钱越没头没尾地交代一句,拉着木夕上了车,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车子开进第四人民医院,下了车,钱越死死地盯着木夕,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抱了抱她,低声说:“小夕,谢谢你一直都在。”
  木夕眼睛一眨,笑了:“所以说嘛,咱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钱越肯放下最后一丝芥蒂,木夕真的很开心,以前的事情完全翻篇,以后的日子美好着呢!
  钱越一路攥着木夕的手,力气挺大,这都入冬了,他手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汗。木夕瞥他一眼,见他眉目沉肃,嘴角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十分紧张。
  木夕心里突突直跳,却不敢开口询问,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一定是江晚月出事了。
  她用另一只手抓住钱越的手,无声地给予他支持与陪伴。
  前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察在维持秩序,有个医院的工作人员看见钱越跟木夕并肩而来,忙迎了上来。
  “钱先生,病人的遗体就在前面。”
  木夕脑子里“嗡”的一声,江晚月居然死了!
  钱越松开木夕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努力稳住发颤的声音:“小夕,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一眼。”
  木夕反握住钱越的手,扯得死紧,瞪大了无神的眼睛冲他摇头。
  “我总归是她的丈夫,总是要送她最后一程的。”钱越叹口气,心里猛的一松。
  现在,一切正式结束了。
  木夕默默地松了手,眼睁睁地看着钱越朝警戒线走去,他向警察说了几句话,警察放他进去了。
  木夕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抽了哪门子风,拔腿追了上去,警察还没来得及拦,她已经钻过警戒线,站在了钱越身边。
  江晚月倒在血泊中,盖在她身上的白布上染满了血。钱越颤抖着手掀开白布,顿时,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映入眼帘。
  钱越强忍着没移开目光,木夕“啊”的大叫了一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钱越揽着她的肩膀,一声没吭。
  木夕的眼里闪着泪光,声音颤得厉害:“越哥,她……”
  “坠楼。”钱越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心里有一丝丝不忍。
  江晚月的悲剧固然是她自作自受,说到底,跟他还是有脱不开的关系的。只是他们的纠缠太深,互相把对方往深渊里拖。只是最后他悬崖勒马,而江晚月却一条道走到黑。
  钱越又把白布盖上了,拉着木夕转身走开。警方和医院的工作人员围上来,钱越没等众人开口,自顾自说道:“我放弃追责,遗体捐献给医疗机构。”
  木夕隐隐觉得牙根发酸,江晚月那么爱钱越,可最后却是她伤钱越最深,硬生生将一个家庭拆散了。
  “越哥,我们去喝一杯吧。”木夕轻声提议。
  钱越摇了摇头:“不了,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我送你去多多家。我还有很多工作,晚上要加班呢。”
  钱越这么平静,木夕越发心惊肉跳:“越哥,你别这样。”
  “我没事,真的。”钱越冲她笑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的,只是特别累,特别疲惫,好像一口气开了三天三夜的会,疲惫得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蒙头大睡一觉。
  钱越居然真的开车带木夕去吃了一顿火锅,然后把她送到钱多多家。钱越没进门,把木夕放在任家门口就离开了。
  木夕怔怔地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心里拧巴着疼。她心里难受得很,习惯性地给秦深打电话。
  秦深刚开完会,接到电话,疲惫顿时一扫而空:“老婆,想我了?”
  “江晚月死了,坠楼死的。”木夕怔怔地开口,声音嘶哑,微微带着颤音。
  秦深一愣:“江晚月死了?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跟多多还有越哥正要吃饭,精神病院打来电话,我们去医院一看,她已经……”
  木夕一眨眼,眼前就出现一大片血迹,江晚月倒在血泊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你现在在哪儿?”秦深心头一突,“我马上去接你回来!”
  “我在多多家门口。”木夕抽了抽鼻子,想哭,但却莫名的没有眼泪,“秦深,你说怎么最近这么多事情发生?”
  秦深顾不得细想,江晚月怎么会好端端的坠楼,他现在只想赶紧把木夕接回来,以免再发生什么意外。
  “你赶紧去多多家,我到之前,你就在那儿待着,哪儿都别去!”秦深郑重其事地交代,千叮咛万嘱咐,恨不得插翅飞回江城,以确保他老婆不会遭受池鱼之殃。
  木夕一回江城,江晚月就死了,这事儿明显不对头!
  木夕呆愣愣地答应下来,进了钱多多家,钱多多正在沙发上等任东,见木夕回来,忙焦急地迎上去:“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我哥呢?他的电话打不通,到底出什么事了?”
  “江晚月死了。”木夕木然回道,“坠楼,从九楼掉下去,当场死亡。”
  钱多多一口气闷在胸腔里,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她……她跳楼了?”
  木夕走到沙发边,直挺挺地坐下,见桌子上有杯水,也没管是谁的,端起来就一口气喝干了。
  “我哥呢?”钱多多焦急地推搡着木夕的肩膀,“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待着呢?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越哥送我来的,他说他要回去加班。”
  钱多多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上个毛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上得了班?你也真是的,居然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
  木夕无意识地扯了扯嘴角,钱多多见她笑得诡异,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放心不下钱越,又怕木夕一个人有什么岔子,索性抓住她就走。
  “走,跟我找我哥去,你们俩也真是的,都够让人不省心的!”
  木夕满脑子都是江晚月凄惨惊悚的死相,整个人都是木愣愣的,被钱多多塞进车里,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钱多多开车直奔钱氏,可奇怪的是,说要加班的钱越,压根不在办公室。大晚上的,钱氏黑灯瞎火,在呼啸的北风中,冷飕飕的,就跟鬼城似的。两人又直奔江城一号,不出意料的,钱越果然不在家。
  钱多多急得都快冒火了,木夕也醒过神来,对钱越的担心压过对江晚月之死的恐惧。她想了想,问道:“小乐安葬在哪里了?越哥说不定会去看小乐安。”
  钱多多一想也对,儿子死了,老婆也死了,这个时候,钱越不在公司,不在家里,十有八九就是去陪伴儿子了。
  两人立刻驱车赶往墓园,墓园在郊外,十分荒凉,车在墓园门口停下的时候,木夕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心口闷了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294 被抓

  青山墓园是多年前钱氏出资购下了一片荒地,自主修建,然后将钱氏列祖列宗全部迁入此处,这里可以说是钱家的私人墓地。
  钱多多拉着木夕的手下车,强忍着惧意说:“别怕,这儿埋着的都是钱家的祖先,自己人,不会有事的。”
  木夕心里十分慌乱,江晚月的死状,加上墓园这种特殊的地方,令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但她实在是太过担心钱越,只能强压着恐惧,冲钱多多强笑了笑:“没事,以前跟着你和越哥来给钱家的祖先扫过墓,他们都认得我。”
  两人进入墓园,穿过一座座坟墓,寻找小乐安的埋骨之处。
  “哥,你在哪儿?”
  “越哥!越哥!”
  两道带着颤音的呼唤在死寂的黑夜里蔓延开来。
  前面突然亮起一个小红点,明明灭灭,应该是有人在黑夜里抽烟。
  钱多多大喜过望:“在那儿!”拉着木夕就往前跑。
  因为是私人墓地,没有守墓人,也没有路灯,两人摸黑往前跑,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到了烟头前,黑暗里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终于来了。”
  钱多多有些愣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倒是木夕,短暂的空白之后,脑子一下子活络起来:“江寒越!”
  嘴里叼着烟头的男人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融入无边的黑暗中。
  “小夕,我们又见面了。”
  木夕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拉着钱多多就要跑。可江寒越既然在这儿等着堵她,又怎能让她就这么跑了?他一把抓住木夕的手臂,狞笑道:“想跑?往哪儿跑?”
  木夕用力推了一把呆若木鸡的钱多多:“快跑啊!叫秦家人来救我!”
  钱多多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就跑,黑暗里突然窜出个人来,举起一根棒球棍,“砰”的一声闷响,钱多多顿时被干翻在地。
  “你!江寒越!多多是越哥的妹妹!”木夕急得大叫,用力挣扎,想要去看看钱多多怎么样。
  “放心,她死不了的,我怎么舍得杀了老七的妹妹?”江寒越阴森森地笑了,“小夕,你是乖乖地跟我走,还是要我打昏你带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木夕毫不犹豫地回道:“我有腿。”
  江寒越满意地笑了:“那就走吧。”然后对手下吩咐,“这个女人就留在这儿吧,这是钱家的私人墓地,没有人会来的,她很安全。”
  木夕提心吊胆地被江寒越塞进车,蒙上眼睛,驱车带走。
  “江寒越,你胆子还真挺大的,敢在中国的地面上动我。”木夕冷笑,强壮着胆气。
  江寒越满不在乎地笑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都已经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再不背水一战,那不就是只能等死了?”
  木夕只知道秦深跟江寒越之间有过节,但具体情形她并不清楚,她虽然仇视江寒越,但并不参与任何行动。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木夕也不含糊,单刀直入。
  “你不怕?”江寒越挺诧异,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哭天抹泪要死要活了,这个一贯没脑子的女人倒是挺镇定。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江恒涛的女儿,秦深的妻子,弄死我,你也别想活。”有后台的人,底气就是足,哪怕心里怂成狗了,面子上也是挺硬气。
  江寒越倒是真没打算要木夕的命,她活着,对他的用处绝对比死了大。
  “江晚月的死,是你做的吧。”木夕很肯定,本来还纳闷江晚月怎么好端端的坠了楼,看到江寒越,她顿时明白了。
  “她都已经疯了,活着也没什么用处了,还不如死了好。”江寒越也没否认,“至少她死了,你就会离开意大利。我虽然动不了秦深,但动你,还是有那么几分把握的。”
  “真狠!连一起长大的妹妹都能下得了手!”木夕龇了龇牙,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笑了,“不过江晚月也是罪有应得,谁让她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杀死了?这就告诉我们,为恶自有天收。江寒越,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小心哪天报应到你头上。”
  江寒越不以为意地笑了:“小夕,你还真是一身虎胆啊!都到了这个地步,嘴皮子还这么硬。”
  “虽说我现在落到了你手里,可你求我的时候还在后头呢,我当然有胆了。”木夕毫不示弱,“你要是有那个实力搞定秦深和我爸,也就不会对我下手了。你顶了天也就弄死秦深,可就算秦深死了,秦家还有别人,秦氏不会倒,你反而竖了一个强敌。如果没有江氏的支持,你想躲得过秦氏的报复,无异于做梦。可你弄死我爸的女婿,我爸不活剥了你都是天恩浩荡。那你唯一的法子也就是把我攥在手里,令我爸投鼠忌器。可是这样也仅仅是让我爸不敢对你下狠手,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木夕越说,江寒越的脸色越阴沉:“还有呢?”
  “秦深死了,还有我在,江氏一样落不到你手上。可我要是死了,我爸就算拼了老命,也会追杀你到底,你还想登上江氏继承人的宝座?简直做梦!”木夕虽然不知道江寒越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她很明确一点,江寒越最终还是要利用她得到江氏,他绝对不会要她的命。
  只要小命能保住,其他的都好说。她不喜欢动脑子,并不代表她真的没脑子。
  木夕的猜测基本上全中,江寒越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听木夕呵呵笑了:“毕竟是看过几十部宫斗剧的,皇位之争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小小的家族继承人?”
  江寒越被木夕这句打岔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又对这个小女人刮目相看了。
  到底是他曾经动过心的,就是不一般。也对,如果是一般人,又怎能惹得秦深生死相随,钱越忠心恋慕,任东一腔痴情呢?
  江寒越突然有些恼,这女人忒能招蜂引蝶,偏偏还不自知。瞧瞧,她跟钱越的关系多近啊!都有丈夫孩子了,还在钱越面前撒娇耍嗔,把钱越迷得神魂颠倒,眼里压根没有老婆的影子。
  木夕摸索着把座椅往后放倒,打了个哈欠:“暖气开足点,我睡会儿先,到地方了如果我还没睡醒,那就别叫我,把车窗给我留条缝,别让我闷死了。”
  江寒越目瞪口呆地看着木夕躺下,她的双手是自由的,但压根没去动眼睛上蒙着的黑布,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
  “我说小夕,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孤注一掷,拿命来拼的,一旦失败,我说不定会拉着你一起死的!”
  木夕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你这不是还没失败么?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我爸跟秦深谁都不会不管我的死活,只要你扣着我,他们不会对你下杀手。”
  “这么说,我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美得你!”木夕无情地戳穿江寒越的幻想,“你抓我真是走了一招臭棋,我死了,你也别想活;我跑了,你还是别想活。你除了走到哪儿就把我带到哪儿,让我当你的活体护身符,还能怎么办?而且你得好生伺候着我,万一我心情不爽,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死了,那你就完蛋了。”
  江寒越没想到她看得这么透彻,的确,抓木夕无异于令他自己陷入骑虎难下的局面,可他既然上来了,就没打算下去。
  木夕不知道,江寒越从来就不想要她的命,他只想要她的人。
  秦深之所以能够得到江恒涛的青睐,完全是因为秦深是他的女婿。一旦江寒越成了江恒涛的女婿,这个继承人的宝座,也就理所当然会是由江寒越来坐了。
  江恒涛不是想要自己的骨血么?好啊!他江寒越跟木夕生的孩子,岂不是比秦深的孩子更加名正言顺?他是江恒涛的养子,从养子成为女婿,那不是比外人更合心意?
  江寒越把车子开进一家废弃的水泥厂,木夕已经睡着了,江寒越果然没叫醒她,自个儿下车抽了两支烟,默默地回到车上盯着她。
  秦深很快就会来到江城,这一次,他要他有去无回!至于后面的事情,有钱越这个顶包的,谁能扯到他江寒越身上去?
  钱越刚死了儿子,没多久又死了老婆,秦深逼死他的父母,他老婆儿子的死又跟秦深脱不了关系,他暗中下手害死秦深,简直合情合理。
  上午九点多,木夕醒了,伸了个懒腰,下意识扯开遮住眼睛的黑布,就见江寒越正一脸高深莫测地盯着她。
  “你怎么……”话没问完,木夕就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转而问道,“多多怎么样了?还有越哥?他去哪儿了?”
  “操心那么多干什么?还是先想想你老公吧,他快该到了吧?”江寒越凉凉地讽笑。
  “我老公是那么好对付的?切!”木夕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虽然心里的确很忐忑,但脸上却装得很淡定。
  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钱多多,只要钱多多能够早点醒来,通知秦深,一切都还来得及。

  ☆、295 中计

  木夕指望着钱多多能够早点醒来,找人来救她,可她万万没想到,钱多多醒得倒是不晚,只是昨晚她那一声“江寒越”,是脑子里反应过来了,嘴里却没叫出来,钱多多压根不知道是谁袭击了她们。
  钱多多醒来时,天刚蒙蒙亮,她放眼望去,触目所及,全是钱家历代先祖的坟墓,除此之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地上有几个烟屁股,烟嘴很干净,是刚丢下没多久的。
  “哥!小夕!”钱多多一喊,才发现脑子疼得都快炸了,她捂着脑袋,扶着墓碑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有些站不稳。好不容易缓过来神,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夜的事,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木夕被人抓走了,昨晚那个说话的男人是谁,她压根不知道。这会儿脑子晕的厉害,她甚至分辨不出昨夜的男人是不是钱越。
  钱多多拖着虚弱的步子走到墓园门口,赫然发现,墓园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用力晃大门,大声喊叫,却于事无补。
  这儿是荒郊野外,三五天没人经过都是正常事儿。钱多多气闷地骂了一声,到处找手机,却悲催地发现,别说手机,包包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要了亲命简直!
  钱多多担心木夕和钱越,又怕是钱越把木夕抓了,盯着足有三米高的大铁门,咬了咬牙,强忍着头疼开始往上爬。好在那是铁栅栏门,有落脚的地方,她出了一身汗,总算是翻出去了,然后顺着唯一的水泥路往前走。
  木夕望眼欲穿,钱多多却跟蜗牛似的,拖着又饿又累的身子,顶着快要爆炸的脑袋,艰难无比地往有人烟的地方走。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木夕的手机响了。江寒越努了努嘴,示意木夕接。
  电话是秦深打来的,他一开口就是火急火燎地询问:“木木,你在哪儿呢?我一下飞机,就看到东子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多多不见了,钱越也联系不上。你们不回去,怎么也不吱一声呢?”
  木夕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糟糕了!钱多多压根就没回去,一个救兵都没有。按照秦深这脾气,知道她被人抓了,肯定第一时间来救她。就算秦深再厉害,一个人来,也无异于送死。
  不行!不能让秦深一个人来!
  木夕的脑子飞速运转,怎样才能让秦深乖乖地去请救兵呢?
  “报警,我撞车腿卡住了!”木夕冲着听筒大吼一声,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将江寒越吓得打了个哆嗦。
  木夕眼疾手快地打开车窗,将手机用力朝墙上砸了过去。“咣当”一声,手机死无全尸。
  “你!”江寒越没料到木夕会来这一手,眉头拧得死紧,脸黑得简直能滴墨。
  木夕摊了摊手,无辜地冲江寒越笑了笑。
  撞车肯定是要报警的,腿卡住了还要找消防和120,秦深要是就这么单枪匹马地过来了,那只能说他没脑子,天要亡他。
  江寒越冷冷地瞪着木夕,蓦地笑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
  木夕闲闲地瞥他一眼:“尽人事,听天命咯!总得让我垂死挣扎一把不是?”
  车祸出警,来的都是不带枪的,消防官兵跟医护人员就更别说了,没有一样能够顶得过子弹的。木夕就算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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