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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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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那可是钱少看在你的面子上,额外给余氏当面商谈的机会,怎么能让那三个野种抢了功?你赶紧给我亲自去钱氏走一趟!”木芳华不由分说地把余木夕往卫生间推。
  “妈,我又不懂,你让我去干什么?”余木夕困倦得很,眼皮子直往一处黏。
  木芳华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子:“死丫头,你想气死老娘是不是?你就是不懂,也得给我跟着,哪怕就是在那儿坐着喝杯茶,你都得给我喝到结束!多多是你最好的朋友,钱少是带着你玩到大的,这次明摆着是看你的面子,你不去,谁来承钱家的情?你爸又怎么知道,谁才是真正顶得住事儿的?”
  又来了!
  余木夕逃难似的冲进卫生间,捧了把冷水往脸上泼。每次妈妈说这些事的时候,她都脑仁子疼。
  木芳华在卫生间门口堵着,絮絮叨叨地给余木夕分析利害关系,见她洗漱完毕,又把她推到衣柜前,一边替她挑选衣服,一边念叨。
  “小夕啊,你现在是秦夫人,那可是块金牌令箭,你爸也不傻,知道该怎么对你。你可得抓紧机会,借着跟钱氏合作的案子,让你爸好好瞧瞧你的能耐。”
  余木夕不胜其烦,机械地点头。
  木芳华看着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但眼下这个宝贝女儿可是祖宗,得供着,只能好声好气地哄。
  余祖光一看见木芳华把余木夕拎下来,脸色立马不好了。木芳华没等他吭声,挑着下巴得意地说:“钱少跟小夕约好了,今天去钱氏谈竞标的事情,老公,你带小夕一起去公司吧。”
  余祖光一噎,碍着余木夕跟钱家的交情,拒绝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小夕现在已经毕业,也该进公司学习历练了,老公啊,我有意把南方的分公司交给小夕打理,你觉得怎么样?”
  余祖光顿时急了,浓眉一挑,两眼一瞪:“这不胡闹么?那可是新开的分公司,一切都在起步阶段,小夕什么都不懂,由着她折腾,那不是坐等关门大吉是什么?”
  木芳华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让她折腾呗,就当交学费了,那三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都还管理着分公司呢,咱们老余家名正言顺的独苗,你反倒往外撵,未免太说不过去吧?再说了,有江海集团做后盾,你还怕小夕成不了气候?”
  一番话堵得余祖光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着脸出了门,木芳华推推搡搡地把余木夕弄上余祖光的车,递了好几个眼色警告她。
  余祖光浑身上下写满不爽,余木夕也挺窝火,对于这个一心偏向儿子的爸爸,她也是很无奈。
  摸着良心讲,余祖光很疼爱余木夕,可他骨子里有那种儿子是自家人,女儿早晚要成为别家人的思想,在财产方面,他是一门心思向着儿子的。
  “爸,出了小区你就把我放下来吧。”余木夕懒得多看余祖光的黑脸,“生意是你们在做,我懒得去趟那个浑水,我找多多玩去。”
  余祖光心里“咯噔”一下,这祖宗不乐意了啊!
  余祖光再怎么向着儿子,这个紧要关头也不敢对女儿表现出一丝一毫不满,连忙陪着笑脸说:“既然你都跟钱少约好了,那就去一趟吧,等拿下丽景华居的建筑案子,爸爸请你跟多多欧洲游。”
  余木夕进公司是大势所趋,谁都拦不住,这一点,余家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
  一进公司,余祖光就给了余木夕一份丽景华居的竞标方案,余木夕大略扫了一眼,往边上一丢,打算跟钱多多聊天。
  打开手机一看,七点钟钱越发了条语音,叫她醒来之后喝点蜂蜜水,可以缓解酒后头疼。
  余木夕心里一暖,顺手给钱越回了信。
  “我没事,昨天喝的不多,不过一大早就被我妈赶到了公司,好痛苦。”
  半分钟不到,就有了回信:“你要进余氏工作了?”
  “是啊,我妈一门心思让我当个商场女强人。”
  “你进了哪个部门?”
  “鬼知道,我现在在看丽景华居的竞标案,吼吼,那两口子还真是看得起我,居然以为我能看得懂这玩意儿。”
  “看不懂就过来问我,我教你。”
  余木夕眼睛一亮,欢喜地问:“真的啊?”
  “当然,以后你进了公司,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找我。”
  “二十分钟,等我。”余木夕眉开眼笑,抓起包包跑到总裁办公室,跟余祖光打了个招呼,“爸爸,我去找越哥谈合作了啊!”
  余祖光怔了怔,还没来得及问,余木夕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余木夕对于谈合作根本没什么兴趣,反正下午余氏会有负责人过去谈,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待在公司里看莫名其妙的文件,刚好钱越开口,她就有了正当理由溜号。
  一路杀到钱氏,钱越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见余木夕来,忙笑着迎上来。
  “呼!还是越哥这儿空气新鲜。”余木夕捧着温度适宜的咖啡呷了一口,舒服地眯着眼睛直吁气。
  钱越开门见山:“我九点钟有个会要开,咱们还有一个小时谈合作案,说吧,哪儿不懂?”
  “我说越哥,你还真打算给我讲合作案啊?”余木夕脸一垮,“不是吧?我不想听啊!”
  钱越笑着摇头:“方案给我,我看看。”
  余木夕慢吞吞地把方案递过去,小声嘀咕:“下午不是有人来谈么?那什么理念啊,具体方案啊,我又不懂,你跟我讲也是白搭。”
  钱越但笑不语,粗略地浏览一遍之后,对余木夕说:“这个方案大致还不错,但是以下几点需要修改,你可听好了。”
  “不听!不听!”余木夕小手一摆,“你留着下午跟余氏负责人说吧。”
  钱越眼一瞪,好气又好笑:“你呀!还要我放水放得多明显?要昭告天下是吧?”
  “你……”余木夕吃了一惊,“你是说?”
  钱越竖了一根食指在唇畔:“知道就行,不用说那么明白。过来,我给你提几点修改意见,明天封标,三天后评标,余氏总得拿出符合钱氏意向的方案才行。”
  余木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懒散了,正襟危坐,认认真真地听钱越讲解。钱越讲得很细致,讲完之后还让余木夕复述,确保她每一点都记住了。
  “好了,我该开会了,你赶紧回余氏吧,等到招标结束,我等你请我吃大餐庆功。”钱越眨眨眼,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余木夕恍恍惚惚地回到余氏,总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实。
  黑幕啊!赤果果的黑幕啊!怪不得妈妈要让她多结交上流社会的人,果然人脉才是王道啊!
  余木夕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余祖光,余祖光连忙召开会议,让负责竞标方案的小组立刻按照钱越的要求修改调整。
  余木夕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极致,接下来没她啥事了,大热天的她也不想到处晃悠,就打车回了露华浓。
  不料,一下出租车,就被人摁住了。

  ☆、032 婚礼之争

  秦深拽着胳膊把余木夕拖上车,一言不发驱车就走。
  他本来不想逼那么紧的,可余木夕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不跟他见面,他实在是没法子了。
  尤其那个钱越对余木夕大献殷勤,余氏要参加钱氏今年最大楼盘的竞标,这个节骨眼上,他可得把小娇妻看牢了,要不然,一个弄不好,就得去民政局换俩红本本了。
  余木夕心口扑通扑通直打鼓,秦深一言不发,她更是忐忑惶恐,想了想,故作镇定地冷笑:“我说秦总,您这一天天的不上班,就搁家门口堵我呢?”
  秦深眼皮子都没抬。
  “停车!我要下去!”
  秦深这才懒懒地扫她一眼:“去哪儿?”
  “回家!”余木夕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你家在哪儿?”秦深冷笑,“秦夫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被秦深森寒的目光一扫,余木夕的心瞬间提起来了,昨晚不愉快的记忆一幕幕在脑中回放,她顿时没了胆气。
  可就这么被带走,岂不是更被动?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声线:“我回家拿个文件,马上要回公司。”
  “哪家公司?余氏?还是钱氏?”
  秦深冷笑不已,他知道她一大早跟着余祖光去了余氏,可没过多大会儿,就跑去了钱氏,然后又回了余氏,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余木夕冷声说:“我以后要在余氏上班,学习经商,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秦深挑眉,斜睨她一眼。
  他派人打听过余家的事,知道那些杂七杂八的斗争。
  “我可以帮你。”
  余木夕淡漠地笑笑:“谢谢,不麻烦你了。”
  余家内部斗得再厉害,那都是余家的事情,外人卷进来,吃亏的总归是余家。
  秦深微微蹙眉,不悦地瞪余木夕一眼,余木夕偏着脸看着窗外,并没有跟秦深的目光相接触。
  车子驶进江城一号小区,余木夕叹口气,闷着头跟在秦深身后,走进那套复式房。
  秦深在沙发上坐下,眉目冷淡,眼里有些微怒意流露。
  “我邀请了你爸妈共进晚餐,商量婚礼的事情。”
  “不行!我不答应!”余木夕断然拒绝,冷沉沉的,不留余地。
  秦深冷笑,眼神嘲弄地看着她:“你不答应有用吗?”
  “你!”余木夕气得上下牙关直打架。
  “我想,你爸妈会很乐意尽快举行婚礼的。”秦深气定神闲,双腿交叠,一派淡定自如。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心里无数遍提醒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秦深,你到底想怎样?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举行婚礼有意思吗?非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跟你结婚了,然后离婚的时候再让所有人对我这个豪门弃妇投来各色眼光,你才满意,对不对?”
  “我想怎样,不用跟你交代,木木,你只有服从命令的份,没有说不的权利。”秦深冷笑着站起身,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楼上走,“你好好准备一下,婚礼会尽快举行,到时候你可有得忙了。”
  “你!我不要!”余木夕气得直跺脚,可秦深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木夕正要给余祖光打电话,木芳华的电话先来了。
  “小夕,秦深邀请我和你爸爸晚宴,商议婚礼的事情,你赶紧回来,好好准备准备。”
  余木夕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
  这该死的秦深!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余木夕想走,却惊愕地发现门被锁了,许曼给她的钥匙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她又不想去找秦深,只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秦深去书房处理了一堆工作上的事,下楼一看,余木夕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缓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小女人,眼神冷沉锐利,唇边牵起的笑意带着令人心颤的寒意。
  木木,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以后怎么样,都是你自己选的!
  江海集团租了一层写字楼作为办公场所,负责度假中心项目的各个部门都在这里办公。
  秦深去写字楼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会上宣布正式启动关于零度度假中心工程招标活动。发布会结束,他亲自去余家接木芳华。
  “不介意我称呼您为岳母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木芳华对于秦深亲自当司机受宠若惊,笑得脸都僵了。
  秦深先给木芳华打预防针:“我这几天太忙,冷落了木木,她正跟我闹着别扭,岳母,稍候您看见木木,还请帮我多说好话,劝她别再跟我闹了。”
  木芳华笑得越发灿烂,眼角的鱼尾纹都多了好几条:“你放心,秦总,我会劝她的。这孩子被我宠坏了,脾气不太好,还请你多包容她。”
  “叫我阿深就好。”秦深含笑点头,彬彬有礼。
  木芳华那心舒畅的啊,就跟三伏天吃了八根冰棍似的。
  秦深先带着木芳华去江城一号接余木夕,余木夕被锁在屋子里大半天,连午饭都没吃上,憋了一肚子火,正要发飙,木芳华进来了。
  满腔怒火突遭暴雨,硬生生被压下了。余木夕呼呼地喘了几口大气,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还能怎么办?就冲着老妈这一脸笑,没等她收拾秦深,老妈就先收拾她了!
  一直到酒店,余木夕都没说话,任凭木芳华怎么缓和气氛,她就是冷着脸不吭声。木芳华也不好在女婿面前太过难为女儿,只能暗自着急。
  余祖光已经在酒店等着了,一上来就向秦深道歉。
  “岳父这是干什么?您是长辈,您这一低头,可不是折我的福寿么?”秦深言笑晏晏,好像真的很不安。
  余祖光舒了一口长气,原以为得罪了秦深,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没想到睡了一夜,秦深居然主动向他抛橄榄枝了。
  宴席间,余祖光跟木芳华的讨好意味太明显,秦深提出举行婚礼,两口子二话不说答应了,还催促着尽快,别让人说闲话。
  “不行!我不要举行婚礼!”余木夕拍案而起,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秦深先是借着裸照逼她,后又拿契约说事,现在干脆拉拢她爸妈一起向她施压,这也太不拿她当人看了。
  “木木,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婚事还是要风风光光地办,不能委屈了你呀!”秦深好脾气地安抚,深情款款,“爷爷一直催呢,听话,别闹了。”
  “秦深,我不会跟你举行婚礼,既然我签过协议,那这一年我会跟你保持婚姻关系,一年之后我就起诉离婚。”事已至此,余木夕也不怕被父母知道真相了。
  “什么协议?这是怎么回事?”木芳华霍的站起来,“小夕,你给我说清楚!”
  “秦深逼我签了协议,结婚一年,一年后离婚,所以,爸妈,我跟他没有任何感情,我也不会在秦夫人的位置上久坐。”余木夕冷笑连连,撂下一句狠话,“如果你们非要举行婚礼,我也拦不住,但是婚礼上如果没有新娘子,或者新娘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最丢脸的绝对不是我!”
  余木夕掉头就走,木芳华连忙追了出去,余祖光尴尬得不行,想说些什么打圆场,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岳父,我……对不起,木木的确是不怎么情愿嫁给我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娶她,所以……”秦深微微垂头,语气犹豫,半含半露。
  余祖光人精一个,哪能听不懂?这话明摆着就是秦深喜欢余木夕,但余木夕不喜欢秦深,秦深为了得到余木夕,不得不耍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余祖光暗暗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暂时回到了肚子里。只要秦深喜欢余木夕,那就好办,至少不会得罪秦氏,给余氏带来什么后患。
  木芳华没追上余木夕,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穿过马路跑了,垂头丧气地回到包间,就见余祖光正在安慰秦深。
  “岳父,岳母,我先送你们回家吧。”秦深叹口气,苦涩地笑笑,“木木……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接受我的,请岳父岳母相信我。”
  余祖光拍着胸脯保证:“阿深,你放心,我跟你岳母都会帮你的。”
  秦深把余祖光夫妇送回余家,余祖光留他在家里等余木夕,一直等到十点多钟,余木夕都没回家,秦深这才垂头丧气地离开。
  秦深一走,余祖光夫妇顿时急了,连忙给余木夕打电话。余木夕的手机早就关机了,把两口子急得满头大汗直跳脚。
  余木夕离开酒店就去找了钱多多,俩人跑到酒吧喝了一场。余木夕酒量差,酒品烂,喝多了抱着钱多多嚎啕大哭,又摔又砸,好好一个包间,被她折腾得跟打过仗似的。
  钱多多也醉成狗了,瘫软在沙发上,任由余木夕抱着她又摇又晃。
  秦深找到余木夕时,她正抱着钱多多的脚丫子大骂秦深不是个东西。
  秦深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手指关节不自觉地握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很好,真的很好,木木,你这么不乖,就别怪我教你怎么做人!

  ☆、033 吃干抹净

  秦深把余木夕抱到车上,小女人虽然醉成狗了,却很不安分,又是挥手又是蹬腿,骂骂咧咧个没完。
  车子停在余家门前,秦深刚把她抱下来,她就“哇”的一声吐了他一身。
  秦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狠狠地按门铃,半天才有人来开。
  “去告诉你们先生夫人,就说小姐回来了,醉得厉害,让他们过来帮忙。”
  秦深黑着脸,把余木夕抱到客厅,刚放到沙发上,她又吐了,弄得整个客厅一片狼藉,令人喘不过来气。
  余祖光和木芳华睡眼惺忪地下楼,一看见客厅的情形,两个人顿时清醒了,木芳华连忙跟佣人一道把余木夕架走,余祖光则不知所措地留在那儿善后。
  “阿深,你……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小夕酒醒了,我让她给你赔罪。”
  秦深点点头,沉着脸说:“木木跟我闹别扭,我可以不跟她计较,但是秦家毕竟不是普通人家,这样的事情要是多了,家中长辈那边不好交代,还请岳父岳母适当提点木木,别让她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
  余祖光心里“咯噔”一下,赔着笑脸把秦深请上楼。
  木芳华正给余木夕洗着澡,听见动静连忙迎出来,见秦深余怒未消地上楼,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阿深,你快去洗洗吧,我让人给你准备睡衣。”
  秦深冷淡地“嗯”了一声,走进浴室一看,余木夕正在浴缸里靠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秦深把衣服脱了,跟着跨进浴缸,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免不了有肢体接触。
  余木夕皱着眉头踢了踢腿,翻了个身,侧着身子把浴缸当床睡。
  秦深的呼吸蓦地粗重起来,深喘了好几口才克制住绮念,快速把自己洗干净,又把余木夕抱起来,俩人一起站在莲蓬头下好一通冲,才抱着人回到卧室。
  床上放着崭新的睡衣,秦深看也没看,抱着余木夕蒙上了被子。
  娇软柔嫩的身子滑溜溜地蜷在怀里,满鼻子的少女幽香,她的甜美,她的可口,不受控制地往脑子里涌,敲击着本就不怎么坚定的理智。
  “唔……越哥好帅啊……嘿嘿……多多,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哥哥啊……”
  含含糊糊的呓语,痴痴呆呆的傻笑,软绵绵的手脚八爪鱼似的攀上男人肌理分明的身子。
  “多多,你说我现在追越哥,还来得及吗?”
  “离婚……我要离婚……离婚追越哥……”
  秦深的脑子轰的炸了,理智的弦“铮”的一声,断成了无数截,牵起一阵嗡鸣。
  “女人,看清楚我是谁!”秦深一把推开余木夕,磨着后槽牙低吼。
  “多多,别乱动,烦死了!”余木夕扭了扭,抱住秦深,嘿嘿傻笑,“还是越哥最好了,最喜欢越哥了!”
  秦深的喘息越发粗重,怒意将他的双眼烧得赤红,咬牙冷笑道:“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猛然翻身覆了上去,攫住那两片开合翕动的红唇,堵住所有挑战极限的话。
  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上绵软的丰盈,用力揉捏,既泻火又泄恨。
  灼热的怒龙抵住柔软的娇嫩,强势顶入,横冲直撞。
  “唔……痛……好痛……”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余木夕下意识扭动挣扎,厮磨的动作就如一阵强风,将男人炽烈的火焰顶得更高。
  动作越发凶猛,不遗余力,只想深深地占有,让身下的女人记住,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一场酣战,男人的火气不但没得到消解,反而越发炽烈,烧了几乎整整一夜。
  余木夕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身下从最初的疼痛,到后来的愉悦,再到麻木……最终彻底没了意识。
  晨光隔着窗帘,给室内带来一片明亮。
  秦深看着蜷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终于得到了她,可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愉悦,反而越发烦躁了。
  她那么抗拒,一门心思想离婚嫁给钱越,而他却趁她不省人事把她给睡了,她一定恨死他了。
  可她是他的妻子啊,领过结婚证的合法妻子,她都要给他戴绿帽子了,还不准他给她教训,讨回做丈夫的权利吗?
  烦不胜烦,抱着小女人一记深吻,落寞地起身,离开。
  余木夕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又酸又疼,跟拆过重组似的,一坐起身,就见满身淤痕,身下隐秘的地方更是仿佛被人拿钝刀活生生割裂了似的,痛得她直抽冷气。
  掀开被子一看,点点血痕。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可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只记得她跟钱多多在酒吧喝酒,她告诉钱多多结婚的事情,钱多多骂她傻,要她离婚跟钱越在一起。
  难道……她酒后乱性,被人给吃干抹净了?
  冷汗倏地涌出来了。
  门开的声音惊回了越跑越远的思绪,木芳华端着碗进来,沉着脸呵斥:“小夕,你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大晚上的买醉,还吐了阿深一身,也就是阿深才能那么包容你,怕我们怪你,还为你说了一箩筐好话!”
  “秦深?他把我送回来的?”余木夕的心顿时揪成一团,这么说,她跟秦深,他们做了?
  “我可告诉你,你既然已经嫁给阿深,那就给我安安心心当好这个秦夫人!”木芳华把碗递过去,“喏,蜂蜜水,阿深一大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他昨晚住这儿了?”
  木芳华翻了个白眼:“他是余家的女婿,住在丈母娘家怎么了?名正言顺!”
  余木夕顿时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无话可说。
  原来昨晚的事情,是爸妈一手促成的!
  她缓缓缩回被子里,微带鼻音:“妈,你出去吧,我睡会儿。”
  “睡什么睡?马上就要参加钱氏的竞标了,你给我滚去公司!”
  “钱越已经把竞标方案的修改意见告诉我了,这次肯定能中标。”余木夕慵懒地叹口气,黯然道,“妈,你让我静静好不好?”
  木芳华这才拉长了脸出去,还不忘交代一声:“你跟阿深闹别扭也该有个度,别仗着人家爱你就无法无天,男人的底线是不能无限制挑战的,给我好好把握,拴牢他,听见了没?”
  余木夕无力地闭着眼睛,充耳不闻。
  秦深是铁了心来真的了,一出手就拉拢了爸妈,有合法的结婚证,又占了她的身子,看样子,这场婚礼是逃不掉了。
  明明就是一场契约婚姻,他只是想利用她挡掉烂桃花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余木夕在家躺了整整一天都没出门,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半死不活的样子把木芳华急得不行,火烧火燎地向秦深求助。
  秦深料到余木夕会要死要活,但不会真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接木芳华的电话,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给木芳华回了电话,说自己出差在外,刚下飞机,今天回不去,让木芳华好好照顾余木夕。
  木芳华急,余祖光也急,可两口子再怎么急也没用,余木夕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消极抗议,任谁劝都不好使。
  余木夕把自己关在家整整三天,直到钱氏的评标活动正式召开,木芳华实在是受不了了,亲自把她押到了评标活动会场。
  余木夕恍恍惚惚的,就跟丢了魂似的。
  其实被睡了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年头,有多少人为了那层膜去自杀的?可要命的是,这意味着她别想脱离秦深奔向自由了,以前只是秦深摆布她,现在是全家帮着秦深摆布她,她连最后可以栖身的港湾都失去了。
  余木夕在心里问了自己一万遍,秦深到底是要闹哪样?
  明明对她没有感情,单纯地利用不好吗?干嘛非在全世界面前装出一副情深意重、死也要跟她在一起的样子?
  一直到评标结束,余氏中标,余木夕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恍恍惚惚地走出会场,钱越的助理叫住余木夕,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把余木夕带进总裁办公室。
  “小夕,晚上开个庆功会吧。”
  余木夕无精打采,瘫在沙发上出神。
  “怎么了?中标了还不开心啊?”钱越奇怪地凑上来,仔细地盯着她的脸,“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没有,心情不好,没什么。”余木夕叹口气,强扯出一丝笑意,“越哥,我先回家了,改天再请你吃大餐吧。”
  “改什么天呀,心情不好就要及时发泄,走,我带你玩去。”钱越不由分说地把她拽起来,看她哭丧着脸,双手按着她的嘴角往上一提,“看你那表情,跟世界末日似的,来,给哥笑一个。”
  余木夕龇了龇牙:“嘿嘿,笑了,好看不?”
  钱越被她逗笑了,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拉着她就走:“走吧,带你去玩点刺激的,保证你一会儿就阳光灿烂了。”

  ☆、034 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女人

  钱越开车带余木夕去了游乐场,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什么刺激玩什么,最后还带着她玩了一把激流勇进,俩人浑身湿透了,跟个落汤鸡似的。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钱越点点余木夕的鼻子。
  “好多了,还是越哥厉害。”余木夕叫得嗓子都哑了,笑容也明亮多了。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哀怨悲伤都无济于事,她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要死要活,而是坚决抗争,哪怕全世界都要她妥协,她都得顶住!
  钱越揽住余木夕的肩膀,笑得爽朗:“走,再去玩一把碰碰车,然后带你去吃川菜,出一场大汗,什么不开心都是浮云!”
  俩人笑着闹着走进碰碰车场,就一辆空车了,俩人同坐,余木夕开车,钱越揽着肩膀护住她,生怕她玩嗨了被甩出去。
  玩完碰碰车,又去吃了一顿川菜,有钱越照顾,余木夕没什么好顾虑的,喝了不少酒,理智还在,但腿脚发软,走路都走不成直线了。
  钱越亲自把余木夕送回家,因为她走不稳当,钱越是架着胳膊搂着腰,半扶半抱地把她送回去的。
  木芳华自然又是一番气急败坏,但看在中标的份上,她也不没多说什么。
  次日一早,木芳华又想把余木夕往公司赶,但余木夕死活不肯去,木芳华没法子,给余木夕放了一星期假,严令等到签合同的时候,她必须乖乖滚回公司上班。
  余祖光本来就不乐意女儿插手公司事务,余木夕没跟他去公司,那最好。
  一想到过了七天公示期就可以签下钱氏那份六个亿的合同,余祖光觉得七月份火辣辣的阳光都温和了不少。
  只是有一点让他很不安,秦深跟余木夕的关系很紧张,他都三天没来找余木夕了。
  秦深身为江海总裁,零度度假中心是他接手江海之后做的第一个大项目,他当然有一大堆工作要忙。
  一想到余木夕这几天的状态,他心里也不好受,想见她,想抱她,想重温那夜的美好,可有些事急不得,他只能等。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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