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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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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呢?”余木夕斜了个白眼过去。
  “你啊,那我得趴着伺候。”秦深一边说一边点头,只是嘴角的笑容却有些不怀好意。
  余木夕直接一脚踹过去,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秦深一记。秦深夸张地“嘶——”了一声,垮着脸哀嚎:“祖宗,我错了!”
  钱多多看着秦深不顾形象地逗老婆开心,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下意识看了一眼任东,任东正微微垂着头,小口地抿着酒,侧脸很优雅,神情很淡漠。
  突然觉得有些冷,钱多多忍不住抱了抱手臂。
  江晚月也在默默地看着余木夕和秦深,心里不胜感慨:那个男人,对老婆可真好啊!不舍得她有一丝丝不开心,哪怕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小娇嗔,他也乐得陪她演下去。
  一顿饭就在秦深的撒狗粮中结束,差点没把钱多多跟江晚月这两条伪单身狗活活撑死。
  余木夕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木芳华的电话,接通电话,小安然软软嫩嫩的奶音传来:“妈妈!妈妈!”
  “宝宝乖,妈妈在,妈妈好想你呀!”余木夕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眼里溢满母性的光辉。
  “想妈妈。”一岁半的小安然只会说几个简单的字,咿咿呀呀反复说。
  余木夕的眼睛一下子湿了,抽了抽鼻子,把手机凑近秦深耳边。秦深忙叫了一声“宝宝”,小安然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叫爸爸。
  过了一会儿,秦深把手机递还给余木夕,就听木芳华问:“小夕,你跟阿深现在好吗?”
  “好呀,你们快点回来吧,家里发生大喜事了,双喜临门哦!”余木夕俏皮地卖了个关子。
  “大喜事?还双喜临门?”木芳华对江恒涛说,“大喜事好猜,多半是小夕怀孕了,双喜临门的话,另一喜是什么?”
  这个时候,能称为喜事的,而且是“家里发生大喜事”,除了余木夕怀孕,没别的了,但双喜临门,可真不好猜了。
  江恒涛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你问问。”
  “就是晚月的婚事啊,晚月要结婚了,爸妈,你们快点回来帮闺女准备嫁妆吧。”余木夕看了看江晚月,嘴快地将这事儿说出来了。
  “晚月要结婚?跟谁?”江恒涛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还能跟谁?当然是跟越哥咯!爸,你还跟我装呢?”余木夕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我都不想拆穿你!”
  江恒涛老脸一热,不假思索回道:“好,我跟你妈马上回去。”
  “快点啊,等着你们呢!”余木夕冲江晚月和钱越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二位就等着当新郎官新娘子吧!”
  江晚月羞红了脸,瞥一眼钱越,忙把头低下去,心里的喜悦却跟开了锅的水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泡泡。
  她决定了,以后再也不敌视余木夕了,咬咬牙,认下这个姐姐了!
  江晚月一心期待着江恒涛回来之后,会立刻替她准备婚事,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江恒涛这一关,远不是那么好过的。

  ☆、216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江恒涛一回来,就把江晚月叫出去了,父女俩在公园见面,几个保镖在远处分散守护,近处一个人都没有。
  “爸,您找我。”江晚月满心喜悦,但又有些疑惑,打量一眼四周,心口蓦地突了突。
  “小夕知道钱越就是程少峰了?”江恒涛戴着一副茶色眼镜,将目光完全遮住了。
  “嗯。”江晚月点了点头。
  江恒涛追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锦绣花苑起火案之后没多久就知道了。”江晚月皱着眉头想了想,“快一年了。”
  江恒涛沉默了片刻,心里有些疑惑。
  秦深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他以前是怎么对待钱氏的,江恒涛一清二楚,可为什么他都已经知道程少峰的真实身份了,不但按兵不动,还送了几笔大买卖给他?
  “老七怎么说?”
  江晚月深知这关系到她和钱越的婚事,深吸一口气,谨慎地回道:“七哥已经跟秦深和解了,秦钱两家的仇恨,已经彻底一笔勾销了。”
  “是么?”江恒涛对此抱持怀疑态度。
  如果换做是他,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除非血债血偿,否则绝对没有一笔勾销之说。而钱越执着于仇恨五年,怎么可能突然想通了?
  “是的,爸爸。老实说,七哥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报仇的希望。”江晚月叹口气,笑得无奈,“秦深的势力太强大了,根本不是七哥所能撼动的,再加上爸爸不许七哥报仇,他欠着爸爸的救命之恩,只能听爸爸的话。”
  江恒涛不置可否,默了默,又问:“你要跟老七结婚了?”
  “嗯。”江晚月脸一红,虽然已经是二十七岁的年纪,但害羞的时候,小女儿娇态十足。
  “不行!我不同意!”江恒涛横眉冷目,但有墨镜挡着,江晚月并不能完全看出他眼里的冷意。
  “为什么?”江晚月忍不住提高嗓音。
  江恒涛断然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
  “可是爸爸,您以前是很支持我跟七哥在一起的!”江晚月都快急哭了。
  “此一时,彼一时,总之你不能嫁给他。好了,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江恒涛大手一挥,下了定论。
  他摸不清钱越的用意,但为了报仇不惜整容,蛰伏五年忍辱负重的人,没那么容易轻言放弃,尤其灭门之仇,那是怎么也无法释然的。
  “爸爸……”
  江晚月眼泪都掉下来了,哀切切地恳求,江恒涛却容不得她再多说,冷声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如果执意要嫁给她,那你就不再是我江恒涛的女儿!”
  江晚月猛然一颤,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恒涛,嘴巴半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江恒涛转身就要走,江晚月腿一软,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扯着江恒涛的衣角哭求:“爸爸,求求你了!我真的很爱很爱七哥,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除非你不再是我的女儿,否则没商量!”江恒涛的脚步连个顿都没打,直接走了。
  江晚月感受到手中的衣角被绷紧,从手中滑脱,她猛然失去了支撑,颓然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来很希望她能嫁给钱越的爸爸,突然就反悔了。明明钱越都已经跟秦深和解了,不会再找他女儿女婿的麻烦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更何况她江晚月才是江恒涛亲手抚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余木夕只是一个拖油瓶而已,还是个出嫁了的拖油瓶,他这到底是被哪路的鬼迷了心窍?
  江恒涛有他的考量,他觉得钱越不是真心和解的,他只是想麻痹秦深,等到秦深放松警惕之后,他再一击致命。一旦钱越娶了江晚月,他跟秦深就是连襟,有了这层亲戚关系,秦深会对他更加不设防。
  不管这个猜测是真是假,江恒涛都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与女婿处在危险中,他会竭尽全力守护好这个女儿,以及她所爱的人。
  江恒涛上了车,江寒越正在驾驶座上等着,笑道:“爸,您这些天玩得愉快吗?”
  “挺好的,就是时间短了点。”江恒涛会心一笑,想到那个软软嫩嫩的小东西,他心里就柔软得不像话。到底是多了一层血缘关系,照顾小安然的时候,跟早些年收养江寒越与江晚月完全是两种心情。
  “走吧,回去的时候路过商场停一下,给小家伙买些衣服玩具。”
  江寒越连声应好:“那小家伙可真会长,完全集合了秦深跟小夕的优点,缺点倒是一点儿没遗传到。”
  江恒涛眉眼一横,不乐意了:“什么话!我们家小夕哪有缺点?我巴不得二宝长得跟小夕一模一样呢,我还想看看我女儿小时候的样子呢!”
  “爸希望小夕生女儿呀?”江寒越状似无意地问。
  “我当然希望她生儿子了,不过生男生女也不是她说了算的,都好,都好。”
  江恒涛巴不得余木夕能生个足球队,挑个又聪明又帅气的给他当接班人。但自家闺女生的,不管是男是女,就算生头小猪崽子,他都喜欢。
  可这话落入江寒越耳中,那可就不一样了。
  自从余木夕出现之后,江寒越就有一种隐忧。老爷子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会把血汗江山拱手让人?自然是要留给自家血脉的。余木夕和秦深虽然不能继承,可他们有孩子啊!只要他们多生几个,挑一个出来继承江恒涛的事业,那也不是不行。
  尤其最近这段时间,老爷子对余木夕和小安然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了,那绝对是疼爱到了骨子里,尤其小安然,俨然成了老爷子的命根子。
  江寒越心思连转,虽说老爷子亲口说过以后要把江山交给他,可一天没交到他手里,这个承诺就有可能变卦。江晚月的事情更是给他敲了警钟,谁都比不上余木夕,所有的潜在威胁,江恒涛都会一一荡平。
  江寒越沉吟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爸,晚月不会想不开吧?要不要我去劝劝她?”
  “随她去吧,要是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开,那也不配做我的女儿了。”江恒涛闭着眼睛养神,面无表情。
  江寒越心一凉,又说:“晚月是真的很爱老七,爸,我不明白,现在老七跟秦深已经和解了,您为什么不肯成全晚月呢?”
  “你相信老七是真的愿意跟秦深和解,而不是暂时没有机会,只能忍辱负重,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全力一击?”江恒涛睁开眼,眼里流转着久经江湖的精明睿智,犀利如刀。
  果然!
  江寒越越发心凉,为了不让亲生女儿有一点点危险,他毫不犹豫地断送了养女的幸福。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在血缘关系前一文不值。
  “爸要是不放心,可以把老七留在欧洲,或者打发去拉美,不让他们俩回国也就是了。”
  江恒涛又闭上了眼睛,没再接话。
  江寒越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见江恒涛闭目养神,心里越发冷了。
  他们的一切都是江恒涛给的,包括命,如果有一天,他们威胁到了老爷子的心头肉,那么,老爷子会毫不犹豫地收回一切。
  也包括他们的命。
  江寒越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抖,再次陷入迷茫中,不知道是该放手一搏,还是该顺着老爷子的意思,安守本分地做一个养子,为他的女儿女婿服务。
  可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蹦出了个余木夕呢?

  ☆、217 一无所有的屌丝

  江晚月顶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找到钱越的时候,钱越正站在天台吹冷风。
  秋风渐凉,楼下的绿化带落了满地的叶子,风一吹,叶子就散了。
  一根烟点了半天,却一口没吸,夹在指间慢慢燃着,冒着袅袅孤冷的青烟。
  江晚月冲过去,抱着钱越泣不成声。
  钱越没动,头也没回,像是才想起指间有烟,缓缓抽了一口,淡漠地问:“怎么了?”
  “爸爸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江晚月哭得浑身打颤,这个时候,她最渴望的就是钱越的拥抱。
  但钱越只顾着抽烟,一连抽了三口,才慢条斯理地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江晚月的脸贴着钱越后背,她一摇头,衣料就摩擦着被泪水泡透的脸颊,生疼生疼的,她哽咽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喘息声粗重得像刚跑了一场马拉松,“爸爸什么都没说,就说、就说不同意,如果……如果我坚持嫁给你,他就、就不认我这个女儿。”
  “这么严重?”钱越小声嘀咕一句,沉默片刻,又问,“先生一开始就说不同意咱们的婚事吗?”
  江晚月擦了擦泪,颤声道:“爸爸他、他问秦深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了,还问你们有没有和解。”
  钱越闻言,眉头蹙起,双手撑着栏杆仔仔细细地琢磨。江晚月以为他在想对策,垂手站着,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兮兮地盯着钱越。
  “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先别急。”钱越安抚了江晚月一声,便匆匆下楼。
  “越哥,你去哪儿?”江晚月拔腿要追,可钱越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在她之前进了电梯。
  江晚月心里突然漫过一层铺天盖地的绝望,即便是江恒涛反对婚事的时候,她都没这么怕过。
  “七哥,你别丢下我……”她盯着紧闭的电梯门,神情呆滞地喃喃自语。
  钱越出来电梯,给江寒越发了一条信息:“四哥,你在哪儿?”
  江寒越最近一直很不安,余木夕的出现,表面上看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可其实已经在慢慢地改变一些事情了。
  接到钱越的信息,江寒越斟酌了一会儿,回了三个字:“露华浓。”
  现在还不到摊牌的时候,他只能继续观望,伺机而动。
  钱越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以前江恒涛很支持他跟江晚月在一起,甚至派了江寒越协助他报仇,现在却因为江恒涛娶了木芳华,不但阻挠他报仇,还反对他和江晚月的婚事,这太反常。
  江恒涛绝对不是怕秦深,更不可能是真有多爱木芳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太太,哪儿就那么容易一见钟情,还能钟情到委屈自己女儿的程度上?
  可是看着江寒越回复的信息,“露华浓”三个字已经说明了江寒越的态度——他是万事顺从老爷子的。
  钱越已经蛰伏五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江恒涛那边走不通,他还有别的办法。
  钱越给钱多多打了个电话,说想看看他的两个小外甥,钱多多刚刚找到哥哥,正热乎着呢,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哥哥黏糊在一块,特别爽快地答应了:“好,我叫上小夕,咱们一块儿吃个饭,好久没看见你外甥媳妇了,挺想那小家伙的。”
  “行,我在公园等你们。”
  挂了电话,钱越就直接开车去公园,不到一个小时,钱多多跟余木夕抱着孩子前后脚来了。
  “越哥,挺闲啊!”余木夕冲他挤眉弄眼,“都快当新郎官的人了,不应该很忙的吗?你们不是还要去西班牙选婚纱吗?还要拍婚纱照,很多事情的。”
  作为过来人,余木夕十分热心地提醒,可没想到,钱越却两手一摊,连连叹气:“唉!结什么婚啊?结不成了。”
  “为什么?”钱多多顿时急了,“怎么会结不成了?哥,难道你不想结婚妈?你都三十好几了!”
  “我想啊,可未来老丈人那关没过啊!”钱越一脸沮丧,长长地叹了口气,“也是,我现在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一无所有,先生怎么肯把女儿嫁给我?晚月可是豪门千金,我配不上她。”
  “嗯?我那位后爸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余木夕诧异地问,“不对啊,你不就是老爷子救回来的么?他之前还帮着你跟我们作对来着,明显很看重你,怎么会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谁知道呢?先生只说不同意,但没说为什么。晚月哭得死去活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出来避避。”钱越连连摇头,一声接一声地叹息,“可惜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否则的话,先生说不定就肯成全我跟晚月了。”
  余木夕皱着眉头一琢磨,江恒涛这是嫌钱越什么都没有,看不上他呢!
  “越哥,你别担心,我会跟秦深说的,让他把钱氏还给你,你好好经营,我相信你能重振钱氏,做出一番事业!”余木夕对钱越很有信心。
  可钱越却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苦笑:“小夕,别说傻话。钱氏是被出了大纰漏,被正府查了,破产之后被地方正府接手,哪是轻易能要回来的?”
  余木夕拍了拍胸膛:“你放心,别人要不回来,我能!”
  她这还真不是胡吹大气,有老爷子罩着,别说要一个钱氏,就算她想要市政大楼,那都不是不可能。
  钱越心口一紧,眼神暗了暗,旋即戳着余木夕的脑门子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天真,你呀!”
  余木夕被他这副神色刺激着了,哼了一声,将小安然塞进钱越怀里,摸出手机就给秦深打电话:“老公,跟你说个事。”
  余木夕一般都是连名带姓叫秦深,现在突然叫了一声“老公”,秦深顿时受宠若惊:“皇后娘娘请吩咐。”
  “现在越哥回来了,你跟爷爷说一声,把以前的钱氏还给他吧,也算是做点补偿。”
  秦深顿时郁闷了,不满道:“你特意打电话给我,就为了这事儿?”
  “怎么?你不行?”余木夕挑了挑眉,飞了个鄙视的白眼。
  秦深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憋得够呛:“什么话!你男人行不行,你不知道?”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仗着自己怀孕,无法无天了还!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要她好看!
  “行就快点办,咱们那位后爸不同意晚月跟越哥的婚事,我估摸着就是为着越哥现在什么都没有,等把钱氏还给越哥,他重振钱氏,事业有成,爸爸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余木夕这么说,秦深顿时舒服多了。二胎都怀上了,钱越更加不可能抢走余木夕,不论是身还是心,他老婆都百分之一百是他的。可钱越事业有成,姻缘顺遂,余木夕就会安心,不再胡思乱想,也不再把钱越的事情挂在心上。
  这样一来,既在老婆大人那儿得了实惠,又在小姨子那儿卖了个好,老丈人那儿也不开罪,还能缓和跟兄弟媳妇的关系,怎么算怎么赚。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秦深扬起笑脸,“我马上请爷爷出面。”
  其实按照秦深现在的身份地位,他出面,相关部门也是会给面子的,只是到底不如老爷子德高望重,连露面都不用,一个电话吩咐下去,底下人就巴巴地将一切办妥贴了,还生怕慢了一点会惹得老爷子不痛快。
  “搞定!”挂了电话,余木夕冲钱越比了个“OK”的手势,“越哥,这几天你就好好琢磨琢磨,钱氏以后要做什么。”

  ☆、218 钱越上门

  钱越感激地握住余木夕的手,一脸动容:“小夕,想不到发生这么多事情以后,你还愿意这么帮我,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就别说呗!咱们二十多年的感情,说谢太矫情了啊!”余木夕冲他咧嘴一笑,俏皮可爱,“你要真是过意不去,那以后你还在认我当干妈好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钱越大笑,抱着小安然掂了掂,“走吧,咱们带三个小家伙去里面逛逛。”
  小余儿快三岁了,安然快二十个月了,都会走,在怀里待不住,一会儿就扭着小身子要下来。小天乐才十一个月,还不会走,便由钱越抱着,几人说说笑笑地往公园里走。
  两个小的在草坪上撒欢,跑来跑去,十分活泼,小天乐正在学走路,有大人扯着手,他能颤颤巍巍地走几步。
  三大三小,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大人小孩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给枯黄的草坪增添了好几分生机。
  晚上一起吃了个饭,钱多多邀请钱越去他家住几天,兄妹俩便先把余木夕送回露华浓,考虑到以后免不了相见,兄妹俩也进去了。
  余木夕向木芳华介绍钱越,木芳华吃了不小的一惊,看着钱越的脸,呆了好一会儿,才微带哽咽地问:“这五年受了很多苦吧?”
  钱越也算是木芳华看着长大的,当年因为余木夕跟钱家兄妹关系好,钱家没少照顾余家,生意上常有往来。
  “伯母,我没事,只是之前出车祸毁容了,就去整了一下,现在没事了。”钱越温和地笑笑,“伯母,五年不见,您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木芳华羞涩地瞟了一眼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的钱越,热情地介绍:“这是你伯父,姓江。”
  钱越恭敬地鞠了一躬:“伯父好。”
  江恒涛没想到钱越会来这边,冷着脸没吭声。钱越心里有点打鼓,江恒涛这人阴晴不定,说翻脸就翻脸,他还是很怕的。
  “小夕,时候不早了,我跟多多也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咱们下次再聚。”钱越抬手理了理余木夕有些杂乱的刘海,“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呢?你还是长发更漂亮。”
  “长发太烦,孩子又老是揪,你没看爸的胡子都快让安然揪秃了么?”余木夕笑嘻嘻地回应,“多多,越哥,你们赶紧回去吧,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快带他们回家吧。”
  钱越点点头,向江恒涛和木芳华说了再见,带着钱多多一起离开。
  秦深还没回来,知道老婆大人今天跟钱家兄妹出去浪,不可能早回来,他也懒得一个人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小安然已经睡熟了,余木夕正要把她抱上楼,江恒涛叫住了她。
  “小夕,过来坐。”
  “我先把宝宝放床上。”余木夕顿了顿,看样子,江恒涛是要说关于钱越的事情了。
  “芳华,你去吧。”江恒涛朝木芳华使了个眼色。
  木芳华不知道陆川就是程少峰,只以为钱越真的是车祸毁容再整容,对钱越完全没有芥蒂,自然看不出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木芳华抱着孩子上楼,江恒涛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小夕,坐这儿。”
  余木夕依言坐过去:“爸,您说。”
  “你跟钱越关系很好?”
  “是的,越哥和多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江恒涛打量余木夕神色的同时,余木夕也在观察江恒涛。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江恒涛真的只是嫌弃钱越没钱没势,那他一开始为什么要帮助钱越?现在突然反对婚事,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钱越跟阿深之间的事情,真的算清楚了?”
  余木夕没有隐瞒,照实说道:“以前的事情,并不完全是秦深的错,温可人是主谋,越哥自己也有过错,现在温可人已经死了,锦绣花苑的火灾也不是小事,秦深的错,越哥已经讨回去了。现在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能放下总归是好的,毕竟做人要向前看。”
  江恒涛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以前钱越也经常来家里玩吗?”
  “当然,我也经常去他家,暑假两个月,我去他家住一个月,多多来咱家住一个月,这都是经常事儿。”余木夕笑了,“爸,您是不放心吧,怕越哥表面上说一笔勾销,其实怀恨在心,蓄意报复,对吧?”
  这话说到江恒涛心坎里了,但他并没有接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余木夕。
  “爸,您放心,越哥他不会的。他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事情说开了就好了。而且秦深已经跟老宅那边打过招呼了,会把原先的钱氏还给越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投一笔钱进去帮助他重新把钱氏做起来。我们做的这些,越哥看得到的。”
  江恒涛沉默了很久,才状似无意地提醒:“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夕,你是不是有些轻信于人了?”
  “别人的话,我还真不一定敢信,可是越哥我信。”余木夕笑了,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不瞒您说,爸,别说是越哥,就算是您,在中国的地面上都动不了秦氏,越哥如果一意孤行,那无异于找死。他如果没有跟多多相认还好些,现在他跟多多相认,一旦我们出点什么事,您觉得秦氏会放过多多一家?越哥就算是豁出自己的命不要,他还能连多多的命都不要吗?那可是他唯一的亲人,我相信越哥把多多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不然他早就跟多多相认,利用任东的关系向秦深下手了。”
  江恒涛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余木夕。
  看不出来嘛,他这个女儿看起来纯良无害,大大咧咧跟个傻大姐似的,看事情倒是看得挺透彻。
  但她没有考虑到一点——狗急跳墙。人到了绝境,那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钱越忍辱负重五年,眼看着一步一步接近目标,却突然受到了阻碍,反弹的力量足以使他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
  “好了,爸,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的,您女婿又不是软脚虾,就算越哥不安好心,秦深也应付得来。”余木夕冲江恒涛宽慰地笑笑,话锋一转,问道,“爸,您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反对越哥跟晚月结婚的吧?”
  江恒涛并不想让余木夕知道真相,他不想让女儿背负上拆散有情人的心理压力,尤其那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头到尾,她都是叫的“越哥”,他要是敢说一个“是”字,这丫头非跟他闹翻天不可。
  “怎么会?爸爸不同意婚事,自然有爸爸的道理。”江恒涛微微一笑,“玩了一天,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不了,我等秦深回来吧,他也快该回来了。”
  江恒涛见她跟秦深感情这么好,打从心底里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心疼:“你怀着孕,别太累了,等会儿他回来,你说说他,以后别这么晚回来了。”
  “他知道我今天跟多多和越哥玩,不会太早回来,才留在公司加班的。他平时都是六点钟就下班了。”
  江恒涛闻言越发欣慰,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前面二十七年缺失的父爱,他要在有生之年全部给她补回来。
  “小夕,再有一个多月,就可以看出来宝宝是男是女了吧?”江恒涛盯着余木夕的肚子,现在还不到三个月,平坦得很,一点儿也看不出怀孕。
  “嗯,不过我们不想看,怀安然的时候,我们就没看,这样更有期待和惊喜感。”
  可江恒涛想看,他已经打定主意了,等余木夕去做产检时,他让人安排,看看孩子的性别,最好是个男宝,这样他就可以把安然扣下来当接班人了。

  ☆、219 古怪

  但江恒涛嘴上总归是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他笑眯眯地说:“也好,不看的话,心里就会一直想着,一直猜着,到时候生了,不管是男宝女宝,都是惊喜。”
  “儿女双全也好,两个小棉袄也好,反正我都喜欢,秦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都可以啦!只要宝宝健康成长,我们就满足了。”
  江恒涛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秦家没有皇位要继承,可江家有啊!江恒涛的势力蔓延了整个欧洲,生意更是到处都是,这亿万身家,总要有人来继承。他当然不介意自己的继承人是女娃娃,可如果余木夕能够生个男宝,他把安然弄过来会相对容易些。当然了,余木夕多生几个,给他个男娃娃当继承人,那就更妙了。
  聊了会儿天,秦深回来了,见余木夕在沙发里歪着,先是跟江恒涛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在沙发扶手上嘘寒问暖。
  “没事,这次怀孕比上次轻松多了,既不吐,又不累。”余木夕摊开手脚,一脸惬意,“要是都像二宝这么懂事,我倒是不介意多生几个。”
  江恒涛闻言,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余木夕生的娃越多,他越有可能挑个出色的来做继承人。
  可秦深却脸一黑,断然拒绝:“不生了!明天我就去结扎!”
  余木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恒涛却急了,脸一板,微带怒气地斥责:“什么话!好端端的,结什么扎!”
  秦深有些惊讶,诧异地看向老爷子,问道:“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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