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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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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不厚道啊!”
  温可人怔怔的,等他话说完,涩然笑问:“我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我这些年走南闯北,满世界地跑,美女看得也多了,你虽然不一定能数得上第一,但总也不出前三。”江寒越一脸诚恳。
  温可人笑得越发凄凉:“我那么好看,为什么他却连一眼都不肯看?”
  江寒越了然地点头:“你要知道,有一种瞎,叫做‘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有一种蠢,叫做拿着人参当萝卜。”
  温可人破涕为笑,再次端起酒杯:“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两人碰了杯,江寒越才刚刚抿了一口,温可人满满一杯就下了肚。
  江寒越负责往杯子里倒酒,温可人负责往肚子里灌酒,一个倒,一个灌,配合得天衣无缝。
  大半天米酒下肚,温可人整个人都软了,瘫在桌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念叨:“哥……哥……我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是真心爱你的啊……”
  江寒越放柔声音叫道:“温小姐?温小姐?”
  温可人没反应,犹自念念有词。
  江寒越扶她起来,开了一间客房,把她扶到床上,然后扒光衣服,“咔嚓”“咔嚓”一连拍了几十张裸。照,各个姿势、各个角度都有,全是露脸的。
  “啧,手机到底不如相机拍得好,真心影响发挥。”江寒越撇了撇嘴,点开微。信,把照片给好友发送过去,又发了一条语音,“东西拿到了,接下来呢?”
  很快,收到一条回复:“这么美的女人,你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江寒越挑了挑眉:“老七,你这可就过分了啊!我堂堂江四爷亲自出马,灌醉女人拍裸。照,已经很丢脸了,你再让我出。卖。色相,牺牲肉。体,这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混了?”
  “就当玩了个鸡,这女人怎么着也比鸡干净些。”
  江寒越点了点头,回味一下,也对,比鸡干净,比鸡漂亮,玩玩也无妨,反正他也没少玩女人。
  九月的中午天还热着,醉酒后身体燥热,口干舌燥,令人十分不舒服。没等江寒越有什么动作,温可人就开始扯自己的衣领了。
  “哥……哥……我爱你……我那么爱你……”
  江寒越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上一个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醉鬼,这感觉不太爽啊!
  不过仔细看了看那张脸,恶趣味顿时升腾起来了。
  要是这个女人醒来之后,知道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会不会羞愧得去跳河?
  江寒越甩了甩脑袋,不再纠结那么多,倾身压了上去,一手上,一手下,进攻温可人的敏。感点。
  温可人一个二十八岁的大龄剩女,虽然一直为秦深守身如玉,但最基本的欲。望还是有的,只是一直被压抑着,现在有人来撩动,她很快就热情起来了。
  她都已经醉成狗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里喃喃叫着“哥”,江寒越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全当他就是那个见鬼的“哥”,低低哑哑地回应:“可人……主动点……热情点……”
  温可人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秦深,最听的话就是秦深说的,他叫她主动点,热情点,她二话不说就自己脱起了衣服,斜乜着一双醉眼,讨好地亲吻“秦深”。
  江寒越眉眼间闪过一丝戏谑,避开了温可人送上来的红唇,根本不让她碰到他的脸,温可人便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脖子,然后是胸膛,一路下移,最后居然主动把他的那玩意儿握在手里,含在最终,生疏地用唇舌逗弄。
  江寒越倒抽一口冷气,心里突然十分憋屈。
  不是说比鸡干净么?这特么比鸡还主动啊!
  温可人的神智已经彻底糊涂了,满脑子都是要取悦秦深的想法,颤颤巍巍地跟着小电影里学,吸。舔。含。吮,一样一样试过来,起初生疏,后来做着做着就熟了,节奏也快了起来。
  江寒越被她的热情撩得也起了火,直接把她推倒,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挺着凶器破门而入。

  ☆、128 哥,你轻点,痛~

  “啊~”一声悠长凄惨的尖叫,温可人痛得整个身子一震猛颤,眼角滴泪,可怜兮兮地求饶,“哥,你轻点……痛……好痛……”
  江寒越没想到这个主动给他口的女人居然会是处,被那紧致的感觉绷得差一点失守,脑门子上见了汗,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一鼓作气,横冲直撞。
  温可人痛得浑身乱颤,哼吟不断,哀哀地求饶,但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秦深”,她又觉得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哥……轻点……我不行了……痛……”
  江寒越根本不顾及温可人的感受,完完全全是发泄自己的欲。望,听温可人叫得凄惨,十分扫兴,一巴掌重重拍在她臀部,冷声道:“叫好听点!再这么鬼吼鬼叫,都要被你叫软了!”
  温可人身子一绷,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细声哼吟,努力让自己的叫声妖媚蚀骨。
  江寒越被那一记紧绷夹得差点缴械投降,心里起了一阵暴虐的冲。动,低头就啃,将温可人白皙细嫩的肩背咬得东一圈牙印,西一圈血痕。
  温可人满心里都是秦深,默默地忍受了,虽然身体备受折磨,心里却是既欢愉又幸福的。
  折腾了足足俩小时,温可人都晕过去了,江寒越才长舒一口气,在温可人胸口释放,白浊的液体喷了她一胸口一脸,看着特别淫。靡。
  他拿起手机,一张一张地翻看过去,时而摇头时而撇嘴,仰天长叹:“他妈的,我江四爷居然也有沦落到拍女人艳。照的一天!老七,你小子这个人情欠大发了!必须拿你闺女来还!”
  江寒越冲了个澡,穿好衣服离开,至于温可人,他管都没管,任由她带着一身他的子孙,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睡成一条死狗。
  江寒越直接去了酒店监控室,调出这层楼的监控,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后,变成他进了房间之后很快就离开了,然后秦深进去了,两个小时之后自行离开。
  江寒越把刚才拍的视频打开,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把他露脸的镜头修修改改,全部打上码,将一部两个人的小电影变成温可人一个人的独角戏,然后将视频和照片全数发送给老七。
  很快,老七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温可人醒来时,天都黑了,屋子里没开灯,她在黑暗中懵了好一会儿,才隐隐约约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她好像……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好像是秦深!
  不对!秦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酒店?他明明在零度!
  温可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抬手去开灯,这才发觉浑身酸痛,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腿间的某处更是酸痛得要命,火辣辣的,就跟让人拿锉刀狠狠地锉掉了一层皮。
  她艰难地撑着床起身开了灯,这才看到自己浑身赤。裸,遍布各种形状的淤痕,胸前有很多已经干涸的精。斑,带着一股子浓郁的情。欲气息,脸上干干的,伸手一摸,居然也是那东西。
  温可人整个人都慌了,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找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跟她疯狂欢好的那个人,十有八。九不是秦深!
  她心口突突直跳,咬了咬牙,冲了个澡,然后去找酒店的负责人调监控。
  她只说自己丢了贵重物品,负责人倒也爽快,亲自陪着她查监控,根据监控画面显示,的的确确是江寒越把烂醉如泥的温可人扶进客房,但几分钟后,他就出来了,过了个把小时,秦深进去了,待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离开。
  温可人看见秦深进房间,心跳都静止了,眼里蓦地涌出泪来,狂喜占据了整颗身心,嘴唇哆嗦得厉害,抖着手掏手机,想给秦深打电话,掏了两下没掏出来,第三下直接把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裂了好几道纹。
  温可人捡起手机,扭脸就走。走了两步,又拐回来,用手机拍了秦深进门出门的监控画面,顾不得浑身酸痛难忍,拔腿就跑。
  温可人一口气冲进零度,闯进秦深的办公室,却没见到人,问了一声,才知道上午温可人走后没多久,秦深就离开了零度,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温可人心里一甜,他果然不在零度!只是……想想醒来时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光景,免不了又有些埋怨秦深,都对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怎么就不能再多点宠爱,陪着她一起醒来呢?上完就走,真无情!
  可怜的秦大爷,这会儿正郁闷着呢!
  上午温可人走了没多大会儿,秦深就耐不住寂寞,杀到余氏求老婆大人宠爱,却被余木夕以妨碍她工作为名,一通怒吼,撵走了。
  秦深那个郁闷啊!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就去Z市查看一下新楼盘的地段,跟相关人员接洽商谈,办完这些,又风风火火地赶回江城,刚好到下班的点儿,秦深美滋滋地去余氏接小祖宗下班。不料,他家小祖宗今天又双叒叕翘班了,四点钟就离开公司了。
  秦深那个气啊!猛打电话,而余木夕这会儿刚到医院看望钱多多,一看见钱多多虚弱的样子,她就恨得牙痒痒,根本不接秦深电话,他打得急了,她索性关机。
  秦深没法子,找到木芳华,木芳华态度冷冰冰的,为了女儿,她已经顾不得得罪秦深了。至于秦深,现在哪儿还敢不把丈母娘放在眼里?在木芳华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就怕丈母娘一状告到小祖宗那儿,小祖宗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深琢磨着,余木夕都已经说过要回余家了,于是死皮赖脸地跟着木芳华回了露华浓,在家里堵她。
  余木夕在医院陪着钱多多说了会儿话,又去逗着钱余玩了好一会儿,还跟任东聊了会儿天,这么三聊两聊的,一直聊到天黑,任东顺理成章地带她去吃了顿晚饭。
  晚饭后,任东要送余木夕回去,她没让,生怕被家里那醋缸子抓着小辫子再给她闹腾,于是自个儿优哉游哉地打车回了露华浓。
  坐着出租车,余木夕憋了一肚子气,秦深那个精神病,一言不合就把她的车砸了,害得她出门只能打车,回去她非得狠狠宰他一笔,买好多好多台超跑,刷秦深的卡,刷到他肾亏!
  出租车到了露华浓小区门口就停下了,余木夕晃荡着步子,慢吞吞地挪进去,从小区门口走到16号别墅,足足走了半小时。
  秦深正在家门口站着,伸长了脖子往路上张望,看见昏黄的路灯光下,一条纤弱的人影晃荡晃荡地走过来,他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蹭的一下冲了过来。
  “你去哪里了?”气冲冲的质问,就跟吞了一百八十根朝天椒似的。
  余木夕挖了挖耳朵眼,皱眉嫌弃脸:“鬼吼鬼叫什么呀?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深磨着后槽牙瞪着她,委屈脸控诉:“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不但不接我电话,居然还关机!”
  “我不就去医院看看多多和小余儿么?你至于么?”余木夕撇撇嘴,挥着手跟赶苍蝇似的,“要不然这样,你弄条狗链子,把我拴你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秦深看她不爽,估摸着是看见钱多多病歪歪的,生了他的气,顿时不敢吭声了。
  “木木,咱们今晚住哪儿?回家,还是就住在这儿?”
  余木夕眯着眼睛想了想:“唔……虽然我爸那张脸也很难看,但总比家里那帖狗皮膏药好得多,还是住这儿吧。”
  秦深二话不说,打横抱起余木夕就往家走,一路上楼,回房,抱着他媳妇洗鸳鸯浴。
  可怜温可人,怀着一颗激荡的春心,在江城一号十七楼门口蹲了大半个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一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温可人终于忍不住了,泪水涟涟地给秦深打电话。

  ☆、129 不爱我为什么要睡我

  秦深刚跟余木夕做完羞羞脸的事儿,搂着小娇妻软语温存,突然来了电话,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屏幕,居然是温可人的电话,于是烦躁地掐断了。
  温可人捧着被拒接的手机,泪水掉得越发凶猛了。
  为什么?他都主动跟她发生关系了,却连电话都不肯接?
  温可人别劲儿上来了,咬着嘴唇又拨了过去。秦深又要挂断,余木夕蹙了蹙眉:“别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你吧?温氏不是正跟秦氏谈着合作么?”
  秦深听她这么说,才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一声冷淡到了骨子里的质问:“什么事?”
  温可人听见他那不耐烦的呵斥,委屈简直就跟山洪暴发似的,“轰”的一下冲上脑门子,哭哭啼啼地问:“哥,你在哪儿?”
  “在床上啊!”秦深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去哪儿?”
  “我在你家门口。”温可人扁扁嘴,可怜兮兮地抽泣。
  “你去我家门口干什么?我陪木木回娘家了。”秦深挑了挑眉,冷漠地勾着嘴角,“温可人,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温可人心口一抽,气息一滞,失控地叫了起来:“可你今天下午还……还对我……”
  “对你干嘛?”秦深一头雾水,不胜其烦,“我说温可人,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不爱你,不要你,不娶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就那么想当小三吗?”
  冷锐的话语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往温可人心口扎,她整个人痛得缩成一团,呆呆地问:“不爱我,不要我,不娶我,那你为什么要睡我?”
  “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睡你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秦深顿时急了,下意识看向余木夕,生怕他家小祖宗误会了。
  夜里安静,余木夕可以听清手机中漏出的声音,听到温可人说秦深睡她,余木夕也懵逼了。
  什么情况?
  她怀孕了,不能让秦深尽兴,所以他就去找温可人解馋了?
  这不是开玩笑么!
  秦深一看余木夕的眼神有波动,越发急了,脑门子上都冒了汗,语无伦次地解释:“木木,你别听她的,没这回事!我怎么可能去睡她?我跟她认识十七年,要是想睡她,早就睡了,还能等到现在?”
  有道理!余木夕了然地点头,轻声嘀咕:“也是,十八岁不睡,二十八岁再睡,不是你脑子有病,就是你脑子有病。”
  秦深“扑哧”一声笑了,屈起食指刮了刮余木夕的鼻子:“老子那点儿公粮,交你这个国库刚刚够,哪能轻易浪费?”
  死死地攥着手机的温可人,咬牙切齿地听着高冷的秦大爷对另一个女人开黄腔,一颗心都快碎成渣了。
  “哥!你怎么能不承认?今天下午我们还……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深的火彻底控制不住了,冷笑道:“温可人,你要不要脸啊?我他妈一大早就去了Z市查看新楼盘地段,哪有那个时间上你?”
  温可人心里“咯噔”一声,看样子,他是死不认账了!幸好她事先保留了监控视频的证据,咬了咬牙,挂断电话,直接把视频发到余木夕手机上。
  余木夕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两则视频,她点开来一看,嚯,居然是酒店的监控,一段是秦深进酒店的,一段是秦深出酒店的,时间差是两小时。
  余木夕咂巴咂巴嘴,把手机举到秦深面前,斜着白眼问:“说吧,是离婚呢?还是你挥刀自宫?”
  秦深一脸懵逼,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又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气急败坏地分辩:“我他妈今天真的去Z市了啊!被你赶出余氏之后我就去Z市了,我他妈下午快六点才回到江城,哪有那个时间去艹她?还是说我长了一支两百千米长的巨吊,隔着那么老远能跟她干那档子事儿?”
  余木夕嗯哼一声,挑着眉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深。秦深急得连连抹汗,指天誓日,十八代祖宗都扒出来做保证了,余木夕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妈的!看样子要证明清白,只能这样了!”秦深两眼喷火地把余木夕扑倒,“真要是下午刚跟温可人滚了俩小时床单,刚才又做了一次,现在肯定硬不起来,你试试看,看我还行不行!”
  顾念着余木夕怀孕初期,怕出什么意外,秦深都是很小心翼翼地做,做一次就完事,基本上都是她爽了,他才刚刚吃两口,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正好有个理由名正言顺地大快朵颐,秦大爷只想仰天大笑。
  余木夕皱着眉头推开秦深,冷声道:“现在相信我了吧?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有视频,有照片,认定了我跟钱越滚床单还怀了他的孩子,二话不说弄死了我的孩子,现在轮到你自己了,你没话说了吧?”
  秦深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小心眼的女人,这是秋后算账呢!
  他叹着气倒回床上,苦笑连连:“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木木,我只能说,我真没有跟温可人乱搞,她今早的确来办公室找过我,不过被我骂出去了,前后也就几分钟,脱裤子都不够,零度有监控,你可以去查。至于今天下午,我的的确确去了Z市,开的商务奔驰,你可以去查行车记录仪。”
  余木夕当然相信秦深,她离开两年,秦深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现在她回来了,又怀了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可能跟温可人搞上。
  可是温可人怎么会突然弄这么一出呢?难道她以为,单凭着这么两条监控视频,秦深就会离婚娶她吗?
  余木夕百思不得其解,秦深看她眉头紧皱,抬手摁了摁她眉心,满不在乎地安抚:“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温可人爱搞什么幺蛾子,都由得她去,我反正是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举起右手,大拇指扣小拇指,一脸虔诚地起誓:“木木,我答应你,这辈子除了你和咱闺女,我绝对不脱任何女人的衣服,就是咱闺女,三岁以后我都不会再帮她洗澡换衣服!”
  余木夕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嗔怪地横他一眼:“女儿能算女人么?”
  “那难道算男人?”秦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然后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二祖宗,“喏,这个宝贝是专属于你的,绝对不会被任何除你之外的异性碰!”
  余木夕拉长了脸,没好气地“呸”了一声:“谁稀罕!”
  “温可人稀罕啊!”秦深不怕死地眨眼睛,“木木,你不能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样会被打死的我跟你讲!”
  ……
  余木夕没好气地踹他一脚,正打算睡觉,突然,温可人的电话来了。她看看秦深,吐槽了一声:“大晚上的,扰人清梦!”然后一脸怨念地接通。
  “嫂子,那两则视频你看到了吗?今天下午哥进了我的房间,他对我……”温可人抽抽搭搭,话说了一半,就很暧昧地顿住了。
  余木夕笑了:“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睡了我老公,然后呢?让我这个原配上门打小三吗?要不要当街撕衣服扇耳光吐口水,煽动吃瓜大妈帮我一起狂殴小三讨回公道?”
  她真不想这么尖刻的,但温可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管秦深有没有睡她,她跑到余木夕这儿来闹,那可不是小三逼宫么?余木夕又不是包子,哪能任她揉捏?
  温可人被余木夕一番尖刻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温可人,你就不能出息点么?你索性把秦深拐走,也好救我脱离苦海。你说你既然抢不走人,还在那儿瞎折腾什么?很烦的你知不知道?”余木夕叹口气,怨念塞了一肚子。
  如果温可人真的能抢走秦深,她简直要放鞭炮摆酒席庆祝。可温可人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那么多年了,秦深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偏偏她还不自觉,上赶着讨嫌。
  温可人还没反击呢,秦深却出离愤怒了,一把掐住余木夕的下巴,冷声冷气地吼:“余木夕!你说什么?你希望我被人抢走?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余木夕皱着眉头横他一眼,目光往自己肚子上掠了掠。秦深顿时怂了,松了手,满肚子的不甘心:“木木,就算是不为了我,为了孩子,你也不能不要我啊!总不能让咱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吧?”

  ☆、130 睡了我就别想甩掉我

  余木夕小嘴一撇,白眼一翻:“没爸爸的孩子多了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有的是钱,还怕养不起一个孩子?”
  秦深顿时哑口无言,只能赔笑脸:“姑奶奶!祖宗!这特么都是温可人那个小婊砸在作妖,你折腾我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温可人听他俩说着孩子的问题,心里已经血流成河了,等听到“温可人那个小婊砸在作妖”时,血都流不出来了。
  她煞白着一张脸,呼呼地喘着粗气,那喘息声急促的,仿佛秒秒钟就会晕过去。
  余木夕听着电话里头的喘息声,有那么点子不忍心,不管怎么说,温可人对秦深一往情深十多年了,那个痴心简直感动天感动地,就是没能感动得了秦深。
  余木夕冷冰冰地说:“温可人,我不想难为你,但是也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你喜欢秦深,那是你的自由,你有那个本事就抢走,但是不要打扰到我,我不想对付你,但也绝不会纵容你。”
  秦深对此十分有意见,什么叫喜欢他是她的自由?大爷的!他整个人都被打上余木夕的标签了好吗?
  哀怨地瞪着一脸无所谓的小女人,秦深长长地叹了口,果然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就因为他爱她,不能没有她,她就能这么高姿态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挂断电话,余木夕瞪秦深一眼,没好气地吼:“你跟温可人那档子破事我懒得理会,但是秦深,如果温可人再来骚扰我,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信不信我录音了发到网上去?我让你俩都红透半边天!”
  秦深打了个哆嗦,这么横眉冷目的小娇妻,还真挺吓人的!
  他肝颤了颤,连忙赔着笑脸,又是哄,又是保证,指天誓日地赌咒,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找温可人她老子说道说道。
  温可人捧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抱着膝盖嚎啕大哭,楼道里的声控灯被她吵得久久没有熄灭。她哭累了,就靠着墙睡着了,凌晨时分被冻醒,然后再哭,再睡,再被冻醒,这么折腾了整整一夜。
  秦深跟余木夕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去上班了,温可人一直等到八点多钟,才摇摇晃晃地去零度找秦深。
  哭了一夜,冻了一夜,她的眼睛红肿不堪,嗓子嘶哑涩疼,头疼得跟要爆炸似的,脑子里嗡嗡嗡嗡一阵轰鸣,脸色也红得厉害。
  到了零度,一进门就被许曼拦住了,许曼皱着眉头扫她一眼,语气微冷:“总裁已经在等你了。”
  温可人精神一震,加快脚步,跟着许曼进了总裁办公室。一进去,许曼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温可人开始录像。
  “你干什么?”温可人惊叫一声,恼怒地瞪着许曼。
  许曼面无表情,眼底闪过一抹嫌恶。
  秦深冷声道:“不留下证据,免得你又说我睡你。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不能让我老婆误会。”
  温可人脑子一懵,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胸口剧烈起伏,难堪地咬着嘴唇。
  许曼瞧她脸色不对劲,小声问道:“总裁,温小姐好像发烧了,要不要先送她去医院?”
  “打120。”秦深皱眉,不带感情地吩咐了一声,“人毕竟是走着进零度的,躺着出去的话,总归不大好看。”
  许曼应声过去,拿秦深桌子上的座机拨了120,叫了一辆救护车过来,在楼下守着。
  温可人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活活噎死。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顾不得什么要脸不要脸了,满脑子都是秦深睡了她,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翻篇,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说法。
  温可人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单凭着一次秦深根本不承认的滚床单,她就能逼走余木夕,成功上位,入主秦家当少奶奶,但秦深也别想摆脱她,她一定要留在他身边。只有留在他身边,她才有扭转残局的余地。
  “哥,昨天的事情,你不承认也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温可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单刀直入。
  “温可人,你是彻底不要脸了对吧?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做什么不好?非要上赶着做小三?老子看见你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偷偷摸摸上了你?再说了,我特么哪知道你在酒店开房间?你该不会以为我派人跟踪你吧?我可真是闲的蛋疼!”
  秦深气不打一处来,黑起脸来,说话丝毫不留余地。
  可即便他已经说得这么不堪了,温可人仍旧不依不饶:“总之,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就是你的人了。哥,你睡我容易,但是想甩开我,可没那么容易!余木夕不在乎,总有在乎的人,进门前,我已经把视频给妈发过去了。”
  秦深真是气笑了,眯着一双冷锐的眸子,嘲弄地看着她:“我说温可人,你都二十八岁了,能不能别像十八岁的小姑娘那么天真无邪?别说我跟你没什么,就算有,那又怎样?你以为秦家人会帮着你一个外人来逼我做什么抉择?别开玩笑了!”
  温可人倔强地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秦深,心痛如绞,却欲罢不能。
  这个男人,给了她最深的不堪与侮辱,可她却还是放不了手。
  十七年前进秦家,她就喜欢上这个总是不苟言笑的哥哥,虽然他一直对她很冷淡,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想粘着他,后来大些了,朦朦胧胧的有了些女孩子的小心事,也都是挂在他身上的。
  可他对她,全无半分亲情,从小一路冷淡到大,现在更是越来越反感了。
  “反正我不能白让你睡,你既然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要不然我跟你没完!”温可人一脸倔强,好不容易才有了这层突破,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秦深是真一脑门子包了,他冤啊!好端端的出趟差,人在Z市,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了江城酒店的监控画面上,他找谁说理去?
  “温可人,麻烦你理智一点行吗?我秦深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我他妈说了多少次了,我昨天出差了,一整个下午都在Z市,我难道还能使用分身术,飞回江城跟你滚床单啊?”
  温可人咬着嘴唇,不依不饶地瞪着秦深,拒绝他的一切说辞。
  可是看着他这么一脸无奈的样子,她心里也忍不住有些犯嘀咕。
  的确,秦深绝对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可他分明出现在监控画面上了,那是切切实实的!
  难道……监控被人动过手脚?
  温可人脑子里蓦地闪过这一可怕的想法,但刚一露头,就被她掐灭了。
  不!不可能!昨天跟她滚床单的人,绝对是秦深!绝不可能是别人!更不能是别人!
  她昂了昂头,一脸决然:“不是你,那为什么监控拍到你了?秦深,我知道你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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