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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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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 秦大爷霸气侧漏

  “可人啊,真是不好意思,秦深今天比较忙,可能没时间吃晚饭了,要不改天吧?”余木夕到底顾着面子,语气比较委婉。
  温可人却仿佛没听出话里的拒绝似的,维持着甜美可人的笑意:“我哥很忙啊?那就让他忙呗,嫂子,咱俩约饭也好啊,然后再约一场电影,来得及的话还能吃个夜宵。”
  余木夕顿时尴尬了,这妹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她根本就不待见她啊!
  “额……不好意思啊,可人,秦深他不让我大晚上的出门,下次吧,等他不那么忙的时候,让他请。”余木夕干笑着拒绝。
  温可人顿时委屈了:“嫂子,我一个人带着一大帮子大叔大妈出差,很无聊的啦!你就当陪陪我嘛!”
  余木夕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印象中,她跟温可人的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吧?
  她有些无奈,同情地看了一眼秦深,冲他比了个敬佩的大拇指。
  这贴狗皮膏药,也够顽固的,秦深这些年来,得受了多少荼毒啊!
  秦深见余木夕哭丧着脸,直接过去拿过她的手机,一声不响地挂断了,没好气道:“不想接的电话,直接挂断就好。你是我秦深的妻子,秦家的少奶奶,不需要刻意迎合任何人!”
  这话霸气!
  余木夕刚想朝秦深递个迷妹的星星眼,猛然想起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奇怪了,我才刚办了卡没几天,温可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秦深警觉地皱眉,温可人恐怕不仅仅是来谈生意的,否则她绝对不会调查余木夕,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在他这儿,一样都别想得逞!他的底线就是他家小祖宗,谁敢动他祖宗,他让谁祖宗都不得安宁!
  “算了,不想了,你们这种人牛逼哄哄的,好像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余木夕撇撇嘴,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快下班了吧?我准备准备先。”
  秦深好笑地看着她,暗暗摇了摇头。
  就她这么块废料,还当副总?还想接手余氏?别开玩笑了!
  出了秦氏,余木夕接到木芳华的电话,说好多天没见到她了,想看看她,问她能不能回家住几天。
  余木夕心里一阵凄楚,自从跟秦深结婚之后,她实在是太过忽略娘家了。可是看看秦深,她又不敢回娘家去住,生怕万一父母有什么言差语错,再惹得他犯病,那可就不好了。
  “想回去就回去吧。”秦深在旁应了一声,对着手机叫道,“妈,我和木木过去吃晚饭。”
  余木夕想拦都没来得及,电话那头的木芳华微微怔了怔,就答应下来了。
  车子一路开回露华浓,木芳华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这些年她已经很少做家务了,但女儿难得回来一趟,她只想多尽尽心意。
  余威、余尧、余智三兄弟已经离开余家别墅了,为此,余祖光脸色很不好看,虽然不敢对女婿发火,但也是没个笑脸。
  余木夕心知对于此事,爸爸是有很大怨言的,甚至说句恶毒点的话,他希不希望她回来都要另说。
  “秦深,你去帮妈打打下手吧。”余木夕拉了秦深一把,朝厨房的方向努努嘴。
  秦深拉起余木夕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两人一起走向厨房,秦深端了张凳子,让余木夕在厨房门口坐着,他则进去帮忙洗菜、切菜。
  木芳华以前挺巴结秦深的,但余木夕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女婿把女儿折磨得生不如死,做母亲的自然心怀怨言,对他冷冰冰的,爱答不理。
  要是搁在以前,秦大爷早就甩脸子了,但现在,余木夕是他小祖宗,木芳华就是他老祖宗,他哪儿敢惹丈母娘不痛快?面对着木芳华的冷脸,他大气也不敢喘,赔着笑脸勤快地打下手。
  “妈,我怀孕了。”余木夕叹口气,再怎么不乐意秦深,也得出来打圆场,毕竟她跟他又领了结婚证,成了合法夫妻,现在又怀了孩子,况且秦深是精神病人,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要抽风。
  木芳华炒菜的手一顿,惊喜地回头问道:“真的?多大了?”
  “两个月吧。”余木夕垂眸看着平坦的小腹,这小东西虽然折腾得她够呛,但她还是很爱他的。
  木芳华脸上的喜悦在看清余木夕憔悴消瘦的小脸之后,很快就不见了,叹口气,心疼得都快掉泪了:“吐得一定很厉害吧?瘦了那么多,要不回来住吧,在家里总归凡事都方便点。”
  余木夕也想回来住,可一来是秦深的病,二来是余祖光对她揣着一肚子气,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了,妈,我还是在江城一号住着吧,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来看看我,或者我回来陪你吃个饭什么的。”
  木芳华见余木夕神色黯然,知道她是在为余祖光的态度寒心,脸一沉,没好气道:“你别管那个老东西!余氏的大半江山都是你妈我打下来的,几次难关也都是你外公、舅舅帮忙才能顺利度过。那个没良心的老东西在外边玩女人,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再他妈不知足,妄想让野种登堂入室,老娘让他跟野种一块滚蛋!”
  木芳华是女强人,免不了强势,而余祖光各方面的能力、家世背景都要逊色于木芳华,平时没少受些白眼,自然而然会偏向外头的温柔乡。
  木芳华跟余祖光的夫妻关系并不融洽,这一点余木夕是心知肚明的。但她也没办法,只能从中劝和两句,见木芳华不乐意听,她也就自觉住了嘴。
  一顿晚饭吃得并不如何融洽,余祖光全程冷脸,木芳华憋了一肚子火,自然没有好腔调,饭吃了一半,余祖光就离席了。
  余木夕既尴尬又伤心,强撑着吃完饭,没坐多大会儿,就跟着秦深回江城一号,坐在车里,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别哭呀!他不待见你,咱不回去也就是了。”秦深急了,手忙脚乱地安慰。
  “那是我爸啊!”余木夕哭得直抽抽,“他以前也很疼我的,可是现在,他好像把我当仇人一样,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冰碴子。”
  秦深一见余木夕伤心,火气就涨上来了,真恨不得立刻掉头,冲进余家,把余祖光那个老东西狠狠修理一顿。
  “就算我妈之前生不了孩子,可我妈一心一意帮助他发展公司,他怎么就没念着我妈的好?在外面养女人,养私生子,还妄想把我妈的心血给他的私生子!甚至还要我卖。身救他的私生子,他到底当我是什么?”
  秦深车也不开了,往路边一停,抱着余木夕,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我没死,平安回来了,他当时是挺高兴,可是现在我一回余家,他那是什么态度?我觉得他简直恨不得我真的死掉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把私生子扶正了!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顺的余家人,明明我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就能这样呢?”
  秦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能抱着她轻声哄着劝着。
  余木夕哭了好一会儿,犟驴脾气上来了:“他不是看我不顺眼么?不是想把公司给私生子么?明天我就去余氏上班,我偏不让他称心!”
  “好,上班,明天就去上班!祖宗,别哭了成么?我心都让你哭碎了!”秦深哭丧着脸,这小祖宗再哭下去,他都要跟着哭了。
  余木夕抹抹眼泪,抽着鼻子说:“不哭了,走,回家,今天早点睡觉,明天一早我就去上班!我要跟我爸抗争到底!绝不向黑恶势力妥协!”
  秦深被她这一副斗志昂然的小模样逗乐了,揉揉她的脑袋,爱怜地亲了亲。
  回到江城一号,出了电梯,一看见在门口蹲着的身影,余木夕和秦深都怔住了。

  ☆、125 秦大爷高贵冷艳

  温可人蹲在门口,百无聊赖地伸着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分明二十七八岁的人了,看起来却像七八岁的小孩子那么无助可怜。
  余木夕头大地横了秦深一眼,努努嘴,示意他去解决。
  秦深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直接走上前去。
  温可人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见秦深来了,惊喜地叫道:“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好久了!”
  秦深一声不吭,拉长了脸走过去,手里拿着钥匙。温可人连忙让开,秦深开了门,却不进去,就在门口站着。
  余木夕慢吞吞地走过去,冲温可人尴尬地笑了笑,秦深这才把门推开,让余木夕进去,等她在玄关处换了鞋,他才进门,回身就要关门。
  温可人一条腿都跨进来了,秦深门关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皱着眉头烦躁地问:“有事吗?”
  温可人怎么也没想到,她跑到秦深家门口蹲了半天,他居然会这么冷漠,委屈得眼泪巴巴的:“哥,我还没吃晚饭。”
  “那就去吃。”秦深憋着一口气,尽可能不冲她大吼。
  温可人眼皮子一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扶着门框可怜兮兮地讨好:“哥,你能不能让我先进去,我腿麻了。”
  秦深一阵气闷,回头看看已经瘫倒在沙发上的小女人,再看看哭得跟个泪人儿的温可人,到底让开身子,放她进来了。
  “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去弄吧。”秦深虽然让她进来了,但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挂着一脸冰碴子,走到余木夕身边,一把抓过遥控器,没好气地低斥,“不许看那么多电视!”
  余木夕惊奇地瞪大眼睛,不爽了:“嘿!我招你惹你了?你朝我吼什么吼?”
  秦深被余木夕一冲,胸腔里憋着的那一股子气立刻膨胀了,把整个人都撑得气鼓鼓的,往沙发上重重一坐,不吭声了。
  余木夕看看局促地站在一边的温可人,再看看黑着脸的秦深,顿时了然。
  温可人到底是姜蓉的干女儿,养在身边十多年的,秦深就是再不待见她,也不能把她怎么着,真要是铁了心把她丢在门外,姜蓉和温氏那边都不好交代。
  “那什么,明天开始我就要回余氏上班了,以后就不住这儿了,这样早晨可以跟我妈一起去公司。”余木夕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秦深,你陪可人说说话,我先去休息了。”
  余木夕话还没说完,人就站起来了,伸着懒腰往楼上走。
  秦深顿时怒气狂涨,两眼喷火地瞪着她的背影,拳头攥得死紧。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最近胆子是越发肥了!明知道他不待见温可人,还故意膈应他!
  温可人见余木夕走了,连忙在沙发上坐下,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哥,我今晚能不能住在这儿?”
  秦深头都大了,这个温可人,真是一贴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啊!他犯病时候好几次差点把她活活打死,她怎么就不知道吸取教训呢?
  “可人,你跟我不是亲兄妹,一直住在我家不太好吧?我毕竟已经结婚了,长期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女人住在家里,说出去不好听,对你的名声也不好。”秦深冷冰冰地拒绝,既然冷漠解决不了问题,那只能严肃地拿话怼她。
  温可人张了张嘴,心里想笑,却又十分悲哀。
  “哥,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我们一起长大的啊,我来秦家十七年了,我们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吗?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相信嫂子也能理解。再说了,我在这里住着,也能给嫂子做个伴。”
  “木木有我就足够了。”秦深站起身,懒得跟她多烦,“我跟木木要过二人世界,你在这儿住着不方便,你以后再来江城出差,自己记得提前订好酒店。”
  逐客令下得太明显,温可人就是想装傻都装不了,她连干笑都维持不住了,泪眼朦胧地望着秦深,梨花带雨的模样,十个人有九个人看了要心疼。
  偏偏秦深就是不心疼的那一个。
  秦深摆了摆手,一脸嫌弃地撵人:“行了,趁着时候还早,你赶紧回去吧,我要去帮木木洗澡了。”
  一想到小祖宗现在正脱得光溜溜的泡在按摩浴缸里,像只慵懒的猫咪那样地享受着,秦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那个地方腾的一下,举枪致敬。
  小女人有了仗势,越发欺压他了,绝大部分时候不给碰,难得开恩一次,还特么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他了,今天他说什么都得吃个够,好好慰劳一下自己饥渴难耐的二祖宗!
  那一脸的暧昧太过明显,温可人都二十七了,自然看得明白,脸上一红,心里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怀着满腔不甘,温可人捂着脸哭着跑出江城一号。
  一个人落寞地走在大街上,温可人突然想起了那个神秘电话。
  她不知道打电话给她的人是谁,但那人很明显知道两年前她所做的一切。他没有拆穿她,还说可以帮她得到她想要的,想来是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他想跟她合作。
  念头刚一冒出来,温可人就赶忙摇头否决了。
  那不行,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温可人想要赖在江城一号,跟着秦深,自然不会自己开车,这会儿只能靠着一双脚往外走,细高跟鞋威力惊人,很快她就撑不住了,脚磨得生疼,走路都趔趔趄趄地走不成直线了。
  她握着手机,想叫人来接,又拉不下脸来,打车吧,还得走出小区,这小区那么大,没等走出去,她的脚就废了。
  越想越伤心,眼泪刷刷地直往下滚,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
  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温可人面前,车窗摇下,探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嗨!需要帮忙吗?”
  漆黑的夜色,昏黄的路灯,那人的脸逆着光,看不大清楚五官,唯独眼睛熠熠生辉,如同黑夜里的明星。
  温可人抹了抹眼泪,刚想拒绝,但一站起来,脚就钻心的疼,索性接受了男人的好意。
  “遇到什么难处了吗?”男人笑起来暖暖的,“方便的话,可以说来听听,如果我能帮得上忙,那就最好,即使帮不上,说出来心里也会舒服些。”
  温可人摇了摇头,强扯出一丝笑意:“谢谢,我在小区门口下车就好。”
  男人挑了挑眉,没再多问,切了两支歌,换到一首舒缓的琴曲上,微笑着看了温可人一眼,就收回目光,专注地开车。
  温可人心里一暖,在最悲伤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下车时,她冲男人笑了笑:“先生,谢谢你!”
  “别再哭了哦!女孩子哭多了会变丑的!”男人冲她摇了摇手,眨了眨左眼,“再见,可爱的女孩!”
  温可人呆呆地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心里的酸楚汪洋恣肆。
  就连路边的陌生人都会好心地带她一程,安慰她,可是为什么那个跟她同一屋檐下十七年的人,能够做到那么绝情?
  他要接掌公司,她放弃音乐梦想,苦读经济学、管理学,一毕业就来帮他;他生病,她不离不弃;即便是他几次三番把她打得三魂去了两个半,她都没有动过离开的念头。
  她可以为他去死,可他呢?
  他眼里心里只有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爱他啊!
  恨意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眼泪汹涌而下,怎么也止不住。

  ☆、126 艹服你

  秦深上楼的时候,余木夕刚放好水,正要进浴缸,他赶忙抢先进去了,然后一脸荡漾地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怀好意。
  余木夕皱了皱眉头,脸一扭,走人。秦深连忙水淋淋地爬出来,抓住老婆,扒光丢进浴缸里,紧紧地抱着,不让她逃跑。
  “跑什么呀?”男人的眼神赤。裸裸地昭示着欲。望,身下的勃发硬挺挺地顶着她的臀缝,热辣辣的,闹得她微微皱眉,有些不适。
  秦深深知,这种事是没必要问的,反正问了她肯定会拒绝,直接做就对了。
  他将想要逃跑的小女人牢牢地锁在怀里,一记深吻,趁她气喘吁吁、意乱情迷的时候,急火火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
  “痛!”
  还没完全湿润就被过分粗长的巨物闯入,余木夕拧紧了眉头,抽了一口冷气,身下条件反射地一缩,惹得秦深喘息声蓦地一粗,跟着抽了一口冷气。
  “嘶——你是要夹断我吗?放松!”秦深既痛苦又欢愉地呻。吟,大手四处点火,双唇攻城略地,“乖,放松,让我进去。”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余木夕除了器械投降,也没别的法子了,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一句:“轻点,敢伤着孩子,老娘弄死你!”
  秦深的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在这种事情,被女人说“老娘弄死你”,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于是一个深挺,整根没入,狞笑道:“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余木夕被那一记深顶弄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喘了一记,身下缩得越发紧了。
  秦深连抽冷气,眉心的褶痕蹙得很深,脸上的表情十分销魂:“木木……轻点……把我夹断了,你以后的幸福可怎么办?”
  余木夕气他故意折腾她,没好气地低吼:“你死了老娘包小鲜肉去,专找器大活好盘顺条亮的!”
  “嗯?”男人打鼻腔里挤出一记充满威胁意味的闷哼,“真是给你脸了是吧?老子今天要不艹服你,你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话音未落,他就掐着余木夕的腰,将她缓缓上提,再缓缓下压,等到快落到底时,再猛力一拽,同时全力一顶,极深又狠,不留余地。
  慢动作的上拉下拽十分磨人,酸软麻痒,深入骨髓,余木夕刚难耐地咬住下唇,一记强猛的顶入随后而来,顶得她眼前一白,不由自主地呼喊出声。
  “啊~啊……轻点……啊~”
  秦深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重重地折磨她几次,弄得她气喘吁吁地求饶之后,这才放轻了力度,以一种适中的速度,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争取令两人都能得到满足,而又不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场情事,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中落幕,她满足地趴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吃饱的猫咪一般无力地轻哼。
  秦深抱着余木夕,享受着她毫无防备地亲密,心理、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木木,你真要去余氏上班啊?”
  余木夕懒懒地“嗯”了一声:“我妈耗费了大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还是让给那三个私生子,那不是开玩笑么!”
  秦深叹口气,知道自己拦不住,只能妥协:“那我把许曼调过去吧,她跟了我七八年了,做事很靠谱的。”
  “不用了,我妈会给我安排人的。”余木夕无精打采地拒绝,“你都两年没碰零度了,还要开发新项目,还是让许曼跟着你吧。”
  说到工作,余木夕突然想起温可人,于是问道:“哎,温可人怎么会突然来江城了,还跟你谈合作?”
  “她是温氏木业的总裁千金,小时候爸妈离婚,各自组建了新家庭,她就住进咱家了。”秦深叹口气,头疼地捏着额角,“他妈跟咱妈是手帕交,感情很好,她又是咱妈的干女儿,咱妈没闺女,挺宠她,其实咱妈挺希望她能够成为秦家儿媳妇的,不过我对她向来没什么好感。”
  秦深倒是没隐瞒,一五一十全说了。余木夕淡淡地“哦”了一声,对于秦深跟温可人那点子算不上过去的过去,她完全没兴趣。
  “虽然我跟温可人没什么过节,但她惦记着你,你又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住在一起总归尴尬,明天我就不回来了。”
  “什么叫名义上的老公?”秦深顿时怒了,眼睛瞪得老大,泛着凶光瞪着余木夕,“我是你合情合理合法的丈夫!有大红本子的!有负距离接触的!有孩子的!”
  ……
  名分这东西,不都是女人更在乎的吗?他一个大男人,没事学什么女人?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还有,我没有让温可人住在这里,我把她赶走了。”秦深回她一个白眼,恨得牙痒痒,“木木,你白天去余氏上班,我可以不反对,但是不准出差,不准加班,每天六点钟必须下班,我会按时去接你。”说着,他又狠狠地磨了磨牙,“要是哪天我去接你,你偷跑了,老子让你一星期下不了床!”
  “啊呸!也不怕肾亏!”余木夕小声吐槽。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秦深磨着后槽牙,威胁地瞪着她。
  余木夕耸耸肩,背过身去睡觉,给他来个置之不理。秦深又好气又好笑,见她耍无赖,他也没法子,只能把人往怀里一拽,抱着睡觉。
  次日一早,秦深送余木夕去上班,把人交给木芳华,之后,好一番叮嘱,生怕累着他家小祖宗。木芳华都快发火了,他才很没眼力见地撤退。
  不料,刚一踏进办公室,秦深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可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杂志,面前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见秦深过来,连忙起身迎向他,笑道:“哥,昨天还有些细节遗漏了,我今天过来当面确认一下。”
  “业务能力不过关,那就换个过关的人来,我的时间有限,没工夫陪你一次又一次浪费。”秦深一个冷眼扫过去,整间办公室的气温顿时下降五度。
  温可人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地端起咖啡,送到办公桌上。
  秦深看都没看,打开抽屉拿出茶叶,自个儿给自个儿泡了一杯茶,然后开始埋头处理公事。
  温可人呆呆地站在一边,脸上腾起一片火辣辣的热痛感,虽然没人动她一根汗毛,但那感觉却比挨了两记重重的耳光还难受。
  半晌,秦深都没抬头,温可人就在办公桌前站着,默默地看着他,眼睛酸酸涩涩,她拼命忍住,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掉了泪。
  秦深被细细的抽泣声惊扰了,抬头扫了温可人一眼,冷声道:“一大早的哭什么哭?我活得好好的呢!”
  温可人顿时不敢哭了,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哥”,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吭声。
  秦深看见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就来气,他最烦女人掉眼泪,除了他家小祖宗,谁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都想一脚把她踹回姥姥家。
  “有话就说!”
  温可人抽抽搭搭的:“哥,你好凶!”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毫不客气的答复,附带一记不要钱的冷笑。
  “可……可我是你妹妹啊!”温可人气短地反驳。
  秦深闻言笑了,斜勾着嘴角无比讽刺:“温可人,你当我傻啊?你自己的亲哥哥你不去黏着,跑到我这个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干哥哥这儿当狗皮膏药,我给你面子,没把话挑明白,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温可人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血色退得一干二净。
  “温可人,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爱你,不要你,不碰你,没兴趣跟你玩什么感情游戏。看在你是我妈的干女儿的份上,我不想羞辱你,但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死皮赖脸贴上来,妄图插足我和木木的婚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番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根本没顾及一个二十多岁女孩子的自尊心。
  温可人身子颤了颤,眼里蓄满泪水,却死命地咬着嘴唇克制着,唇上都泛起了血色,她都没松口。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一直到退出办公室大门,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捂着脸快步跑进电梯。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秦深满意地笑了。
  他可是对老婆忠贞不二的好男人,野花野草神马的,他这辈子都不会沾染!

  ☆、127 主动点,热情点

  出来零度,温可人一路游荡,像个孤魂野鬼似的,一路走一路哭,什么形象都不顾。
  “嗨!需要帮忙吗?”
  温可人一抬头,就见黑色越野车在路边停着,昨晚那个英俊男子正倚着车身抽烟,他的笑容很暖,指尖夹着香烟吞云吐雾的样子,优雅得就像穿越漫长时光而来的古代贵族。
  “是你啊?”温可人抹抹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男人冲她眨眨眼:“哭多了就不漂亮了哦!”
  温可人咬了咬嘴唇,栽着脑袋不吭声。
  男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方便的话,能邀请你当个向导吗?我刚回国,对江城几乎完全陌生。”
  温可人这会儿心里正烦着,能有个人陪最好,只略微想了想,她就点头了。
  上了车,男人友善地自我介绍:“我叫江寒越,江城的江,寒冷的寒,越来越好的越。很高兴认识你!”
  温可人回以一笑:“温可人,很高兴认识你。”
  江寒越人很温和,略带着点儿风趣,他知道温可人心情不好,便一直跟她说话。
  他是一个摄影师,日常就是天南海北到处漂,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最近灵感枯竭,一直挺焦虑,昨天看到你蹲在路边哭,突然就来了感觉,温小姐,我可得好好谢谢你!”
  温可人越发不好意思,抬手拢了拢鬓角,垂眉敛目,当真十分温婉可人。
  “应该我谢你的,真是不好意思,两次遇见你,都是状态最差的时候。”
  两人杂七杂八地说了一阵,又在公园转了一圈,一直到中午,江寒越邀请温可人一起共进午餐。
  温可人当然没什么意见,有人陪着说说话舒缓神经多好啊,更何况江寒越人长得帅,举止温文有礼,谈吐也挺风趣。
  江寒越说想吃正宗的江城地方菜,温可人就带他去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点了一大桌子菜,还要了江城本地自酿的米酒。
  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温可人突然就惆怅了,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男人,她突然就湿了眼眶。
  “温小姐,你怎么又哭了?”江寒越哭笑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一点没错,当年白娘子水漫金山寺,大约也就这阵势了。”
  温可人被他一句话逗得破涕为笑,眼里含着泪,嘴里笑出声,她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嗔怪地横了江寒越一眼。
  江寒越一怔,恍然有些失神,半晌,喃喃念道:“可惜相机没在手边,要不然拍下你刚才的笑容,一准儿拿大奖。”
  温可人脸一红,垂下头不好意思再看江寒越,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秦深也能这么温柔风趣地对待她,那该多好啊!
  江寒越随手给温可人倒了一杯酒:“没什么烦心事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杯。”
  温可人一想到秦深,就有些收不住,暗自猜测着他现在一定在陪余木夕,要不然就是在想余木夕。
  温可人叹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慢点,喝那么快,当心胃受不了,来,吃点菜。”江寒越贴心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温可人一阵感动,冲他笑了笑,夹起菜慢慢吃了起来。
  江寒越又给她倒了一杯酒,温声劝道:“女孩子呢,还是要开开心心的才好,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呀!干嘛非得哭呢?”顿了顿,半开玩笑道,“虽然美人哭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情,但是惹得看的人心疼,那多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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