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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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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昨天跟她滚床单的人,绝对是秦深!绝不可能是别人!更不能是别人!
她昂了昂头,一脸决然:“不是你,那为什么监控拍到你了?秦深,我知道你不爱我,可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来睡我?既然睡了我,那就别想甩掉我!”
秦深真是要被她气死了,摆摆手,赶苍蝇似的说:“行吧,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算我输,行了吧?”
温可人冷哼一声,斜着眼跟秦深对峙。
“好吧,你直接说吧,你想得到什么?零度的合作?还是新楼盘的绿化?你只管说!”秦深是真没辙了,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真的很想犯病啊,掐死温可人,还不用负法律责任!
“我只要你!”温可人眼神倔强,语气坚定,“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你是要我离婚娶你?”秦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温可人双手撑着办公桌,冷笑道:“我知道你不肯离婚,我也没想逼你离婚。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你每周抽两天时间陪我就好。”
“卧槽!你疯啦?”秦深差一点跳起来,这女人是真不要脸到家了!
“我没疯,但是哥,你要是不答应,保不准大家就都疯了。”温可人慢条斯理,语气充满威胁。
秦深是真忍不住了,脑子一热,火气上头,想也不想,一拳挥了过去,正中温可人左眼,温可人本来就发着烧,被他大力一拳揍下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131 你屁股上有……
许曼一见秦深动手,还以为他又要犯病了,可他并不是特别暴戾蛮横不讲理,心里打了个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道:“总裁,您还好吧?”
秦深狡黠一笑,对着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掸灰似的,略有些得意:“所以说,当一个精神病人也挺好,至少没得病之前,我基本上不会动手打女人。”
许曼一脸黑线,她家老板真是……太不要脸了!
“叫120来把人抬走吧,糟心。”秦深摆了摆手,厌恶地扫了一眼地上瘫着的温可人,整个人都惆怅了。
鬼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温可人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怎么会突然一口咬死了他睡了她?
“去给我查,把温可人进酒店前后的监控都调出来。”
许曼应声而去,半小时后,一份视频文件传到秦深邮箱。秦深皱着眉头盯着看了很久,只见温可人跟一个男人一同进了酒店,吃了饭,喝了酒,歪歪倒倒地被人扶进了客房,几分钟后,那人出来了,过了一阵子,诡异的事情出现了,秦深进了客房,两小时后,他又出来了。
“去调酒店大门口、电梯里的监控。”
秦深察觉到有猫腻,这事儿跟那男人脱不了干系!
很快监控调来,秦深看了半天,眼睛都瞅花了,看到的还是他在相应时间进了酒店大门,上了电梯,办完事后出酒店,而那个男人,在出了客房没几分钟就乘电梯离开酒店了。
“艹!”秦深骂了一句粗话,差点把电脑砸了。
他撑着脑袋,盯着屏幕上那个一直微微垂着头,看不清楚五官的男人,这个人,会是谁呢?如果温可人真的跟人滚了床单,多半就是这个男人,可是在江城,温可人有什么朋友呢?之前一起在江城待了两年,他完全不知道温可人有什么交际。
查了前台的住房登记,可登记是以温可人名义进行的,那个男人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他离开酒店时候是步行离开的,连查他的车都查不到。
遇到对手了!
秦深盯着屏幕,闪过一丝冷笑,很好!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玩了!他奉陪到底!
许曼把刚才拍的视频传给余木夕,余木夕一看,又好气又好笑,反正她现在上班也是打酱油,没啥正经事要做,索性去零度逛逛。
到了零度,许曼正在门口等着,一看见她,就笑吟吟地说秦深正在开会,请她先休息一会儿。
余木夕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捧着手机打游戏,正打着,突然,收到一条视频,她正操作着屏幕,不小心点开了,顿时,嗯嗯啊啊的声音响了起来,温可人一脸又痛又爽的表情,眯着眼睛妖媚地叫:“哥……轻点……痛……啊……慢点……太快了……我……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啊……不要了……”
屏幕上,女人虽然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在用力迎合,那双细白的大长腿,狠狠夹着男人的腰,挺腰耸臀,疯狂地甩着头,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木夕感觉鼻子一热,伸手一摸,还好,只是留了点儿鼻涕,没流血。
她抽了一张纸巾捂住鼻子,只见屏幕上的两人已经变了姿势,女人跪趴在前,男人跪坐在后,疯狂地顶弄冲撞,要多狂野有多狂野。
“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要我……用力要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余木夕感觉到鼻涕流得越发凶猛了,于是换了张纸巾,赫然惊觉,丢掉的那张纸巾上全是血!
“嚯!看小电影看得流鼻血,也是够没出息了!”
余木夕对她自己也是醉了,直接把进度条拉到最后,就见温可人四仰八叉地躺着,眼睛紧闭,一动不动,胸口上,脸上,头发上全是男人白浊的精华。
“啧啧,这谁啊?这么猛,嗑药了吧?”余木夕连连咋舌,俩小时啊,足足俩小时,简直都快赶上秦深了好吗?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就是没露脸。
“不过幸好没露脸,要不然我肯定失血过多挂掉!”余木夕又抽了一张纸捂住鼻子,抬高了脑袋,自己赏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白眼。
“什么失血过多挂掉?”秦深推门进来,看到余木夕来了,神情一喜,连忙迎上来,可看清她捂着鼻子的纸巾渗着血,地上的纸篓里好几团带血的纸巾,顿时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哪儿不舒服?”
想到之前医生说如果宝宝有什么不好,会自动流产,他顿时惊起了满身冷汗,抱起余木夕就要去医院。余木夕面红耳赤,鼻血流得越发汹涌。
“我没事啦!”她窘迫得不行,耷拉着眼皮子不敢看秦深,要是让他知道她躲在他的办公室,看小电影看到狂飙鼻血,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流那么多血,还叫没事?”秦深急得脑门子都冒烟了,想到白血病的主要症状之一就是流鼻血,肝都颤了。
“哎呀,我真没事啦!”余木夕没法子,只能坦白从宽,总不能等他把她送去医院,医生问起来,她再说出是看小电影看上火了吧?
“给你看个东西。”余木夕打开手机,把进度条拖回去,津津有味地接着看。
秦深看了一眼,脸就黑了,怒冲冲地吼:“余木夕!老子说了多少遍,那特么不是我!”
只是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原来温可人真的被睡了,只是她醉成狗了,把那个男人当成了他。
至于他老婆,该死的,温可人一口咬死了男主角是他,她都能看得这么入迷,还狂飙鼻血,她是要气死他吗?
“我也没说是你啊!”余木夕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我知道不是你。”
“你信我?”秦深猛然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余木夕,“你是相信我,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余木夕丢给他一个白眼:“你特么以为我跟你一样傻。逼啊?连是不是自己老公都分不清?”
秦深有点懵,视频没露脸,那男人的身材、肤色跟他都很像,要不是他的的确确出差在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酒店,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犯病的时候上了温可人,醒来却不记得了。
“前天晚上你屁股不是让蚊子叮了一个很大的包,还抓烂了么?昨天晚上还有个红印子来着。”余木夕撇了撇嘴,一脸嫌弃,“这个人屁股光滑得就像剥了皮的桃子,明显不是你嘛!”
……
秦深一脸黑线,他老婆的脑洞……真清奇!
“不对呀,我不是已经把温可人打晕过去了吗?怎么你还能收到视频?”秦深有些不解,又有些烦躁,“看来我还是打轻了,应该狠狠地揍,揍她个植物人,看她还怎么作妖!”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讽刺:“装病打女人,秦深,你还要不要脸了?”
“脸是个啥玩意儿?能吃不?多少钱一斤?”秦深腆着笑脸讨好。
余木夕盯着视频,摇了摇头:“这视频不是温可人发给我的,是一个陌生人发过来的,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好友。”
秦深心里一突,看样子,始作俑者还蛮厉害的,连余木夕都让他扒了个一清二楚。
“秦深,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还是温可人狗急跳墙,自导自演?”余木夕皱着眉头,一脸疑惑,“没道理啊!她就算狗急跳墙,也不会傻到随便找个男人把她上了栽赃给你啊,脑残都干不出来这事儿啊!”
秦深想了想,把她的推测说给余木夕听。
“我觉得她应该是喝醉酒被人睡了,把那人当成我了,而那个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否则不可能伪造监控,让我出现在监控画面中,时间点还掐得那么好。”
☆、132 你老公睡了我
余木夕立刻黑脸撇嘴:“还真是冲着你来的!”
秦深顿时羞愧了,握着余木夕的手,一脸心疼地道歉:“木木,对不起。但是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争取不给你增添困扰。”
余木夕抽回手,懒洋洋地摆了摆:“你已经给我增添困扰了!算了,我去医院看看多多去,懒得跟你多烦!”
秦深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不放心余木夕,便叫许曼送她去医院。
快到医院的时候,许曼犹豫了片刻,说:“太太,温可人就在明光医院,要不要我陪您去看看?”
“看什么?她有什么好看的?”余木夕嘴一撇,“切”了一声。
许曼暗示:“她一直缠着总裁,您不想想办法?至少也该警告一下,让她别那么猖狂。”她指了指余木夕的包包,“太太,您手上不是有视频么?她既然说是总裁睡了她,那就让她亲眼看看,总裁是怎么睡她的。”
“你觉得那条疯狗会在乎这个?视频一曝光,全世界都以为是秦深睡了她,那不是正趁了她的意?”
许曼阴森森地笑了:“那就传上网,这么劲爆,能卖不少钱呢,一准儿成为宅男女神,说不定还会有星探来发掘,她就能冲出中国,走向日本了。”
余木夕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冲出中国,走向日本”是什么意思,许曼是要她把温可人的视频发到黄。色网站上,让温可人一鸣惊人,去日本当艾薇巨星啊!
余木夕斜着眼睛打量许曼,许曼被她探究的目光弄得挺不自在,躲闪地问:“太太,您这样看我干嘛?”
余木夕笑骂一声:“不愧是跟着秦深的,一肚子坏水儿!”
许曼干笑:“我那不是忠心护主么?”
余木夕递给她一个白眼:“我懒得搭理她,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她要是有本事,就让她去抢。”
许曼也是无语了,秦深是谁?秦家最受宠的孙子啊!秦家老二从军,老三从政,唯独长房从商,还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亿万家业,那可都是秦深的!余木夕居然这么满不在乎,欢迎别人跟她抢老公!
“怎么?觉得很不可思议?”余木夕看出许曼的疑惑,反正闲着没事,那就跟她掰扯掰扯,“我呢,既不爱秦深的人,也不图秦深的钱,他对我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我为什么要去在乎他?温可人想抢,尽管放马过来,她要是抢不走,那我还是维持现在的生活,她要是抢走了,那我落得个自由自在。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吃亏,那我干嘛还要去跟她斗?那不是给自己添堵是什么?”
许曼目瞪口呆——什么情况?他们的总裁夫人,居然不爱总裁?而且还不怕任何人知道?
余木夕料到她这番话,许曼会一字不差地转达秦深,不过她无所谓。
认命是一码事,交心是另一码事,在她真心想跟秦深过一辈子的时候,秦深残忍地杀害了她的孩子,灭了她好友满门,她又怎么可能将这种深仇大恨轻易翻篇?只是她既然逃不掉,肚子里又有了孩子,不得不认命,留在他身边接受他的宠,总好过再次触怒他,再让他抱着她跳楼吧?
许曼呆了半晌,直到车子在明光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停好,她才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太太,到了,请下车。”
下了车,余木夕径直去看望钱多多,许曼亦步亦趋地跟着,但却不声不响,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余木夕懒得搭理她,陪着钱多多说了会儿话,就去找任东看孩子。钱余现在白天都是在医院的,有一个儿科护士专门照顾他,下班的时候,任东会接手亲自照顾。
钱余胖了些,养得白白嫩嫩的,特别可爱。
任东看余木夕爱不释手的样子,眉眼一片柔和,心里有微微的刺疼。
“小夕,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啊,也不吐那么厉害了。”余木夕抱着钱余逗弄,小家伙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刚长牙的小嘴一直流口水,还抓着余木夕的手指往嘴里塞,用小嫩牙啃,痒得她直笑。
任东默默地看着她笑靥如花,心里突然就平静下来了。
只要她幸福,那就好了。至于这幸福是谁给的,那不是最重要的。
“哎,任东,你今年多大了?二十九了吧我记得?”余木夕挤眉弄眼,一脸暧昧。
任东点了点头:“嗯,差半个月就到二十九岁生日了。”
“这么大把年纪,还是条单身狗,你丢不丢人啊?”
任东看着她那生动的表情,心里有些苦,但还是顺着她的暗示说:“是挺丢人的,这不正打算结束单身狗生涯么?”
“啥时候啊?需要帮忙不?”余木夕连忙凑近了,手拍胸膛做保证,“专业助攻二十年,妥妥的,没商量!”
任东心里都抽抽了,但脸上还是一片平静,眼神温和,那些遗憾与痛楚,被他掩饰得很好。
“本来是打算在我生日那天来着,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任东苦笑,摊了摊手,借此抒发心里的憋闷。
“为什么呀?”余木夕急了,眼睛瞪得老大,“你得抓紧,不然都老了!”
老了……
任东嘴角一抽:“余木夕女士,请问你没听说过‘男人四十一枝花’吗?”
“嗯,喇叭花,还是开残了的喇叭花。”余木夕撇了撇嘴,“不是,为什么不行呀?”
“她不是还在医院里躺着么?”任东瞪她一眼,她有这么着急把他推出去吗?
狠心的女人!
余木夕小脸一扬:“那怎么了?软组织挫伤而已,早就好了,至于脑震荡,再养半个月,也该好得差不多了,你该表白表白,该求婚求婚,不耽误事儿。”
……
任东摆了摆手:“姑奶奶,不管是表白,还是结婚,我才是主角好吗?你这叫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余木夕顿时无语了,缓了缓:“好吧,好吧,反正知道你俩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任东扬唇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遮住满目流光。
不好的,那个人不是她,他怎么会好呢?只是既然那个人不是她,那么,找谁将就一下,都无所谓了,全当替她了结一桩心事了。
“多多现在可以下床活动了,你要不要陪她出去转转?老这么憋在病房,当心憋坏了。”
任东这么一说,余木夕顿时坐不住了,抱着孩子就去找钱多多。许曼一路跟着,赔着笑脸问:“太太,咱们不回去吗?”
“我要跟多多出去吃大餐,你自己回去吧。”余木夕摆了摆手,这会儿才三点钟,出去转一圈,正好赶上吃晚饭。
许曼脸一垮:“太太,总裁交代了让早点回去的。”
“是啊,你早点回去,我又没拦着你。”余木夕耸了耸肩,哼着儿歌哄着钱余,欢快地朝病房蹦跶。
不料,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居然坐着蔫头耷脑的温可人,听见余木夕的声音,立马抬头。她的眼圈青黑,眼睛肿得老高,余木夕只看了一眼,就绷不住笑了开来。
这个秦深,下手还真狠!那么美的可人儿,他硬是给揍成了国宝大熊猫!
“余木夕,我有话要对你说。”温可人一只眼睛睁都睁不开,特别可笑,但她的气势却很足,语气很冷漠。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余木夕撇撇嘴,扭脸就要进病房。
温可人一把拉住她,冷声道:“我跟秦深发生关系了。”
“所以呢?要负责找他去,我又没睡你。”余木夕一脸无所谓地扯着唇角冷笑拍开温可人的手,吹了两口气,一副沾染上污秽物的嫌弃表情。
温可人心里一拧,怒意油然而生。
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她居然还嫌她脏?她明明才是婚礼上爆出床照不雅视频的臭婊砸!
☆、133 送上门找X
温可人迎视着余木夕不屑的目光,昂着头,端着一副高傲的姿态:“余木夕,想想你老公在我身上疯狂的样子,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对我说动听的情话……你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他还让你像狗一样跪着被他艹,还射了你一头一脸,胸口上全是他的子孙,还有,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听听你叫得多么销魂?”
温可人顿时变了脸色,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余木夕摊了摊手,叹口气,一脸无奈:“我当然知道啊,我今天看了一早上你的二十八岁初体验,还流了不少鼻血呢!”
“你什么意思?”温可人越发慌乱,再次抓住余木夕的手。
余木夕皱了皱眉,甩开她的手,掏出手机打开视频,顿时,温可人像狗一样被撞得直往前耸的样子跃然屏幕。
“你!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温可人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神如针一般,锐利地瞪着余木夕。
“那会儿你都被秦深打晕了,当然是你的奸夫发给我的咯!”余木夕好整以暇,收回手机,气定神闲地看着温可人,“从视频来看,你那奸夫的身材一级棒,不知道脸长得怎么样哦!”
温可人目瞪口呆,心思还在刚才的视频画面上。
那个人猛一看很像秦深,但仔细看起来,似乎又有哪儿不一样,好像比秦深略微黑了那么一点。
“悄悄告诉你,秦深屁股蛋子上有块红印子,而跟你激情了俩小时的男人,并没有。”余木夕挑眉含笑,淡淡地吐出最震撼的字眼。
温可人颓然跌坐在长椅上,冷汗瞬间布满额头,哆嗦着嘴唇,喃喃低语:“不是他……难道真的不是他?”
“废话!秦深要是想睡你,十年前就睡了,还能等到现在?你一不年轻貌美,二不经验丰富,你说秦深是不是脑子有病,会偷偷摸摸地去睡一个老处女?”
余木夕发誓,她真的不想这么尖酸刻薄,可谁让温可人太过不要脸呢?她真是不胜其烦了。
“好好想想你那个奸夫是谁,我这边有视频证据,你拿着还能去讨个说法。”余木夕拍了拍温可人的肩膀,堆出一脸安慰的笑,“好歹秦深也算你半个娘家人,真要是碰上什么麻烦,他大概还会出手相助。但是你如果想把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那还是趁早打消这个想法。你那么劲爆的视频都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要你?毕竟你那嘴都含过别的男人的那东西了,亲起来肯定很恶心。”
话糙理不糙,看过那么劲爆的视频之后,是个男人都不能做到毫无芥蒂,这么一来,不管怎么样,秦深都绝对不会要她。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恍惚了好一阵子,突然尖利地大叫:“不!你胡说!那个人就是秦深!昨天跟我发生关系的人,就是秦深!”
……
余木夕彻底无话可说,温可人这是铁了心要把屎盆子往秦深脑袋上扣,她还能说什么?
可秦深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捡别人用过的?更何况还是他本来就十分讨厌的狗皮膏药?
余木夕摇了摇脑袋,唉声叹气,越过温可人就往病房里走。那货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反正是懒得跟她多说了。
温可人要揪着余木夕继续掰扯,许曼很给力地拦住了,那语气,那眼神,十足十的就是秦深的翻版:“温小姐,请你自重,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事情真要是闹大了,恐怕最丢脸的还是你。到时候全国人民都会希望有你这么个大美女下海,给他们提供更多精彩作品的。”
这话直接把温可人放在艾薇女艺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把她打懵逼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她突然失控了,捂着脸嚎啕大哭,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钱多多早就听见余木夕的声音了,憋了一肚子疑问,余木夕拉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钱多多听得既愤怒又快意,摩拳擦掌的就想去跟温可人干一仗。
“祖宗!别闹了,你那脑袋不疼了?”余木夕索性把钱余塞进她怀里,“走,我们出去吃午饭去。”
钱多多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连连叫好。许曼仍旧亦步亦趋地跟着,尽职尽责地担任司机外加人。肉摄像头。
温可人跑回病房之后,趴在床上大哭一通,哭得差点闭过气去。哭完了,洗把脸,她才有心思去考虑当天的事情。
现在看来,秦深当天是真的没有进过酒店,那么视频就有问题。既然秦深没来过,监控又没拍到别人,那么,昨天下午睡了她的人,十有八九是江寒越,就算不是他,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她冷静下来,理出头绪,决定去找江寒越算账。
一路杀回江城一号,温可人第一时间去物业处调查江寒越,可根据物业的记录,江城一号根本就没有江寒越这号人物。她又去调监控,从监控里找到江寒越所住的楼层之后,她就一刻不停地找了过去。
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懒洋洋地过来开,江寒越顶着睡成鸡窝的头发,披着松散的睡衣,睡眼惺忪,看见温可人,挑了挑眉,问道:“温可人,你怎么来了?”
温可人克制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问:“昨天你把我送进客房之后,对我做了什么?”
江寒越打个哈欠,语气慵懒:“我走了呀,不然呢?”
温可人死死地瞪着他:“你什么时候走的?”
“把你放到床上我就走了啊。”江寒越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江寒越不承认,温可人也没办法,她总不能直接说她被人上了,还拍了那种视频吧?
江寒越一手放在脖子后面,扶着脖子转了转脑袋,漫不经心地问:“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睡觉了。”
温可人本来都打算回去了,可是突然被江寒越散开的衣襟边缘一块痕迹吸引了目光,她抖着手把他的衣襟拉得更开,果不其然,一块已经发紫的吻痕旁边,静静地卧着一块小小的被咬破皮的痕迹,正跟视频里的男主角对应上。
温可人顿时火气上头,用力一巴掌甩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你毁了我!我杀了你!”
江寒越眼疾手快,一把扣住温可人的手腕,用力一拽,温可人就不由自主地冲了进来。江寒越厌恶地扫她一眼,皱起眉头,邪佞地笑了。
“不自量力!”
“放开我!”温可人大叫。
“放开你?你都自动送上门了,我要是就这么放开你,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江寒越咧了咧嘴,一口亮闪闪的白牙森森然闪着莹润的光,“江四爷的虎须,可不是人人都能捋的!”
他把温可人推倒在门边的置物架上,让她趴伏在上面,一手扯下睡裤,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点儿前奏都没有,就那么大喇喇地冲了进去。
“啊——”温可人痛得眉头紧蹙,身子猛然打了个哆嗦,冷汗倏地出来了,绷着脸惨叫出声。
江寒越也被那紧致感逼得低低呻。吟一声,随后掐着她的腰,横冲直撞,不遗余力。
温可人还没湿润,干涩得厉害,被他强硬地贯穿,痛得整个人都抽了,身下不自觉地用力收缩,想把强行入侵私。密领地的异物挤压出去,但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反而给了江寒越更加舒爽的感觉。
江寒越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嘶吼,用力一巴掌扇在温可人臀部,凶狠地低吼:“放松点!你想夹断老子啊?”
温可人怎么也没想到,笑起来温暖明朗的江寒越,居然会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看错人了。
江寒越懒得跟她多废话,将她娇嫩的身子吃了个够,餍足地把子孙喷洒在她布满掌印的臀部,然后扯回睡裤,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
温可人腿一软,颓然滑落在地,一个多小时的折磨,她嗓子都哭哑了,眼泪早就流干了,呆呆地趴在地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地面,整个人都失神了。
江寒越抽完烟,自顾自去浴室冲洗,等他围着浴巾,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来时,温可人还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就跟一具冰冷的尸体似的。
☆、134 好好招呼那个贱人
江寒越眉眼间闪过一丝厌恶,但想到老七,他硬是把厌恶压下去,缓步走向温可人,不带一丝怜惜地踢了踢她的胸口:“还在这儿趴着呢?”
温可人毫无聚焦的眸子顺着身子转过去,落在江寒越脸上,呆滞地盯着很久,才渐渐聚焦。
“为什么?”温可人嘶声问,拼尽全力的嘶吼,却只不过发出短促的颤音。
江寒越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喝醉酒了做点成年人之间经常做的小游戏,不是很正常吗?”
成年人之间经常做的小游戏?
温可人差点一口气上不过来,当场闷过去。她死死地咬着牙关,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江寒越摊了摊手:“不不不,这真不是我故意的,我好心送你去客房休息,是你自己拉住我,一口一个哥,拼了命地撕扯我的衣服,往我身上贴。我是正常男人,又喝了不少酒,经不住挑逗,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江寒越一脸无辜,温可人更是气得半死,她狠狠地攥着拳头,想捶死江寒越,却没那个力气,只能愤愤然捶地:“你这个混蛋!畜生!你毁了我!”
“有B不艹,大逆不道,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道什么叫自重自爱!”江寒越挑了挑眉,一把抓住温可人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她往客厅拖。
温可人痛得直掉泪,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江寒越却笑得越发阴冷,眸子里燃着变。态的满足。温可人只能抓住他的手,借此减缓头上的剧痛。
江寒越把温可人拖到客厅,随意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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