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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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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可人强挤出一丝笑意:“吃过了。”
  其实她一得到消息就赶紧跑过来了,工作都没完成,哪儿顾得吃饭?可是看秦深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留她吃饭的打算,她又何必自找难堪?
  秦深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吃面,半碗面吃下去,才慢条斯理地说:“可人,时候不早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温可人脸一僵,身子一颤,吃惊地问:“哥,你让我回哪儿去?”
  “你总是在我家住着,总归不是个办法。我们新婚夫妻,不方便留客。”秦深的语气特别平静,气定神闲地陈述事实。
  温可人的眼里迅速凝起一层水雾,翕动着已经被咬得烂糟糟的唇瓣看着秦深,可秦深却头也不抬,专注地吃面,仿佛那碗成本不过两三块钱的面条比满汉全席还美味似的。
  “秦深,你别这样。”余木夕皱了皱眉,她又不傻,当然看得出秦深是因为温可人扇了她巴掌才要赶人,可这事不都过去了么?再说了,温可人一个单身女孩子,大晚上的让她上哪儿去?
  温可人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秦家小姐,但到底是姜蓉的干女儿,也算余木夕半个小姑子,万一温可人受不了委屈,跑到姜蓉那儿哭诉一通,余木夕可不认为姜蓉会不向着亲手照顾了十五年的干女儿,而向着先斩后奏进了秦家大门的儿媳妇。
  秦深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淡声问道:“木木,吃得饱么?吃不饱我拨点给你。”
  “秦深!”余木夕声音微沉,有些不乐意,“我真不怪可人,你别因为这事难为她。”
  秦深气笑了,知道小娇妻傻,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傻。她难道真的看不出来么?温可人对他没安好心啊!
  “你不怪她那是你宽宏大量,但我这人小肚鸡肠,惹了我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余木夕连连翻白眼:“那我问你,咱家谁做主?”
  秦深一听,绷不住笑了,小娇妻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顺着她几天,她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不行,必须得把老公至高无上的地位确定了,要不然这小丫头片子还不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啊?
  秦深放下碗,双腿交叠,身子往后一仰,双手叠在膝盖上,玩味地看着余木夕,一本正经道:“怎么着?”
  余木夕一看秦深这么严肃,顿时有些气短,但她跟秦深一样的想法,必须把老婆至高无上这一点明确了,要不然以后没完没了地受压迫,日子肯定不好过。
  余木夕摆了跟秦深一样的姿势,清了清嗓子,用比他高冷一万倍的眼神斜睨他,缓声道:“没怎么着,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咱们既然结婚了,组建了一个新家庭,总归是要明确一下各自的权利义务以及地位的。”
  “哦?”秦深越发来了兴致,戏谑地看着余木夕,这小女人飙起气场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女王范儿。
  余木夕慢条斯理地拨了几下额发,斜勾着嘴角“啧”了一声:“我这个人呢,天生好说话,不会发脾气。所以呢,我负责说,你负责听,那我就不会发脾气了。”
  天生好说话?不会发脾气?确定是这样解释的?
  秦深哭笑不得:“木木,你这叫天生是无赖,霸道不讲理。”
  余木夕龇了龇牙,倾身向前:“你有意见?”
  “有!”秦深重重点头,“……”
  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呢,余木夕就毫不犹豫地给他截断了:“有意见你就直说,反正我也不会改,别再把你憋坏了,那样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秦深苦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现在没意见了。”
  怎么办?就是受不了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娇柔可爱她的胡搅蛮缠,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这个小女人呐,将他吃得死死的,想他秦深顺风顺水地过了二十八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怎么就栽在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手上了呢?
  余木夕痞气地打了个响指:“没意见最好,以后我就是咱家一把手,一切听从一把手指挥。可人只要愿意住在咱家,你就不能为难她。她如果想搬出去住,你负责给她找房子安排好。”
  看着掐腰摆茶壶盖造型的小娇妻,秦深无奈又爱怜,笑着摇了摇头:“是,女王大人,小的遵命!”

  ☆、070 老公饶了我

  余木夕欢呼一声,冲温可人比了个“OK”的手势:“可人,你放心,有我在,你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温可人深吸一口气,拼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谢谢嫂子。”
  天知道她有多恨?天知道她有多想不顾一切地抄起那半碗面盖在余木夕脑袋上?
  那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她根本就是有意秀恩爱,什么煮面啦,学做饭啦,家里谁做主啦,不就是为了昭示秦深对她的宠爱吗?
  温可人的眼睛刺疼刺疼的,余木夕甜美的笑容就像一根尖利的针,逼进她的瞳仁,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她眼前一片血色,痛彻心扉。
  “哥,嫂子,我今天上班很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吧。”温可人艰难地站起身,身子有些晃,不胜虚弱。
  余木夕赶忙挥手:“快去休息吧。”转脸瞪秦深,“我说秦大总裁,可人没来的时候,你还偶尔去公司处理一下事务,现在可人来了,你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是不是?人家一个小姑娘,你让她干那么多活儿,你怎么忍心的?”
  秦深笑着拥住余木夕:“好好好,明天开始我就去上班,不让可人那么辛苦,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余木夕翻着白眼,勉为其难地接受。
  温可人真的很想一口气冲回房里,再也不要听见楼下两人秀恩爱,可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根本抬不起来,耳朵倒是跟长了顺风耳似的,下面的一点点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真的是很恩爱啊!就她所见到的这几天,秦深对余木夕的好,都比对她十五年的好加在一起还多得多。
  仿佛有一只尖利的鬼爪,伸进了胸腔,抓着那颗脆弱的心脏来回揉捏撕扯,痛得她整个人都忍不住抽了。
  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嘴唇已经咬不出血了,痛到麻木。
  温可人迈着机械的步子,回到房里,直接冲进卫生间,把花洒开到最大,没头没脸地往身上冲,借着哗哗的水流声的掩盖,她才敢放声痛哭。
  委屈,愤怒,嫉妒,怨恨……各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像一个魔鬼,疯狂地嘶吼着叫嚣着,把她往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推。
  楼下的两人吃完面,余木夕自告奋勇洗碗,秦深则在沙发上坐着看新闻。
  “啊”的一声尖叫,伴随着“啪”一声脆响,余木夕一脸懵逼地看着满地碎瓷片,欲哭无泪。
  鬼知道打了洗洁精的瓷器那么滑啊?根本抓不住好吗?
  她叹口气,决定不去管那个死无全尸的碗,转而拿起了另一个。
  有了上次脱手摔碗的经验,这次她抓得特别紧,用洗碗巾洗过一面,翻面的时候特意抓得死紧,可谁知,那碗就像泥鳅似的,不知怎么搞的,又掉在地上了,又是“啊”的一声尖叫,“啪”的一声脆响,余木夕满脸懵逼。
  就那么两个碗,全打了。
  秦深听见余木夕叫第一声的时候,脑门子一突,快步赶来,就在客厅到厨房的这么几米,短短十秒钟的功夫,又是一声尖叫。
  秦深哭笑不得地看着余木夕,小女人半张着嘴,瞪大了眼,右手拿着洗碗巾,伸着脖子,还保持着惊讶的姿势。
  “幸亏就两个碗,要不然这损失可就大了。”秦深叹着气,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你站那别动,我去拿笤帚畚箕。”
  秦深无可奈何地去拿了笤帚畚箕,回到厨房,见余木夕果然傻站着一动不动,又是无奈又是欣慰:“还好,还好,总算没用手去捡,还没傻到家。”
  余木夕本来挺羞愧,被秦深这么一嘲笑,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瞪他一眼,脱口怼了回去:“你当我傻啊?用手捡会划伤的好吗?”
  “所以说,你还没傻到家。”秦深摇着头扫地,细心地把碎瓷片清理干净,看着水池里那口还没洗干净的锅,恶趣味蹭蹭蹭直往上窜,点着头一本正经地调侃,“唔……锅是不锈钢的,不怕摔。”
  余木夕把洗碗巾往水池里一丢,下巴一扬,冷哼一声:“不洗了,明天我去叫个佣人过来。”
  秦深连连摇头,接过洗锅子的任务,仔仔细细地清洗。
  凭他的财力,别说请一个佣人,就是用佣人组建一个军队都不成问题,可他并不想有人打扰他们的生活。
  他只想跟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凡尘俗世的烟火气中,柴米油盐酱醋茶,有滋有味地过日子。
  秦深刚动了手术,伤口不能碰水,只简单擦了擦身体,余木夕洗完澡,回到床上,正想看会电视,秦深却摆出一副有国家大事需要从长计议的严肃表情,把电视给关了。
  “木木,有件事我想应该跟你说明。”
  余木夕挑了挑眉:“什么事?”
  “温可人。”秦深其实不太想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影响现在的生活,但余木夕那个傻妞儿心太大,他不得不提醒她。
  余木夕漫不经心地问:“可人怎么了?”
  “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有两朵烂桃花,李蒙蒙是其一,温可人就是其二。”秦深一脸严肃,那眼神正经得就跟选举国家元首似的。
  “我知道。”余木夕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我又不傻,早看出来了。”
  “你!”秦深顿时怒了,“你看出来了还让她住在咱家?你就不怕她抢你老公?”
  余木夕耸了耸肩:“让她抢呗。”
  秦深顿时炸了,脸一黑就要吼,余木夕紧接着说:“反正她也抢不走。”
  秦深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但还是很不舒坦,闷闷地瞪着余木夕。
  “她既然已经知道你结了婚,还是要来江城找你,那说明她并没有死心。她在秦家待了十多年,你以前对她的冷淡还少么?可见你赶人是没用的。而我如果要强行赶走她,只会让她以为你是被我煽动的,我是坏女人,我抢了她的男人,她只会怨恨,不会死心。那倒不如让她住在咱们家,亲眼看看,等她明确你不可能喜欢她,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时,她自然会知难而退。”
  余木夕幽幽地说着,轻吁一口气,摇头晃脑地感慨:“人呐,就是这样,不愿意相信对自己不利的现实,非得受够了打击,吃够了苦头,伤够了心,挨够了痛,才能清醒过来。”
  秦深拧着眉头看着余木夕,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你倒是很有经验啊。”
  “我也曾经很喜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喜欢我,后来他有了女朋友,时间久了,我慢慢的也就放下了。”
  余木夕的眯着眼睛,回忆起年少纯真时一心一意爱慕钱越的日子,现在想想,有那么几分遗憾,但更多的是走出来之后的豁然开朗。
  秦深脸一沉,冷声质问:“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余木夕摆了摆手:“人不轻狂枉少年,都过去了。”
  秦深心里却是有谱的,不就是钱越么?余木夕喜欢过钱越,这可是半个江城上流社会都知道的公开秘密。
  心里酸溜溜的特别不是滋味,他在余木夕之前,从来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而余木夕在他之前,却先后对钱越和纪波爱得死去活来。
  这感觉,简直日了全世界所有的狗了!
  “你说的,都过去了,那你以后不许再喜欢别人,只能喜欢我!”秦深绷着脸,抓着余木夕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要承诺。
  余木夕撇了撇嘴,勉为其难地回道:“看你表现吧,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喜欢你。”
  “可以考虑?那就是现在还不喜欢咯?”秦深顿时炸毛了,一把将余木夕扑倒,狠狠地压了上去,龇牙咧嘴地瞪着她,一脸凶神恶煞。
  余木夕耸了耸肩膀,无辜又好笑:“秦深,你现在可是半个废人,悠着点,要不受罪的还是你。”
  秦深彻底出离愤怒,狠狠地磨着后槽牙低吼:“半个废人?半个废人就收拾不了你了?”
  余木夕斜勾着嘴角嗤嗤冷笑,不屑一顾。
  命根子都挨刀了,还能把她怎样?她就不信他敢家暴!
  秦深眼里飞速闪过一抹冷光,沉浸在得意中的余木夕并没有注意到。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眯着眸子懒洋洋地对秦深说:“睡了一天,腰酸背痛,给我揉揉。”
  秦深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二话不说解下腰带,把余木夕的双手抓在背后一捆,然后把人翻过来,阴森森地冷笑。
  余木夕吓了一跳,惶然问道:“秦深,你干嘛?”
  秦深笑得意味深长,一言不发地往后退。余木夕被他阴森森的眼神盯得心头突突直跳,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秦深退到余木夕脚边,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余木夕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不可思议地叫道:“秦深,医生不是说半个月不能同房吗?你也不怕伤口开裂?”
  秦深阴阴冷笑,掰开余木夕的腿,身子伏低,顺着大腿一路吻了上去。
  “唔……不要……啊……额……”
  短短半分钟时间,高高低低的哼吟响彻整间卧室。
  “半个废人?嗯?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秦深咬牙切齿,手口并用,忽轻忽重,时快时慢,用尽一切手段,撩动着余木夕身体最深处那团炽烈的火焰。
  “秦深……你混蛋……好坏……放开我……不要这样……啊……我受不了了……不行了……”
  余木夕大口大口地粗喘,倔强地咒骂,可太过强烈的刺激硬是把她逼得语无伦次,言不成句,那声音慵懒柔媚得仿佛能把人的魂勾没了。
  “知道错了?”秦深绷着脸,额头上见了汗。
  其实他也不好受,某处胀得疼,有种快要爆炸的错觉,但娇妻在侧,不做点什么,他根本忍不住。
  “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好老公……”白嫩的娇躯在床上翻来翻去,死命扭动,就像离了水的鱼。
  余木夕死命夹紧腿,可秦深的身子卡在中间,两片薄唇就像吸盘似的,牢牢地吸附住她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令她避无可避。
  秦深烈焰焚身,双眼猩红,喉咙里滚出嘶哑的低吼:“说,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
  “只喜欢你一个人!”余木夕只想赶紧解脱,被太过强烈的刺激逼得哭了出来。
  “说只爱我一个人!”秦深不但没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只爱你一个人!”余木夕完全无力反抗。
  秦深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余木夕布满泪痕的小脸,得意洋洋地发号施令:“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
  “秦深!我艹你大爷!”

  ☆、071 跟谁一起去?

  一大早,余木夕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懒洋洋地抓过来按下接听键,一声河东狮吼,顿时把她给震清醒了。
  “余木夕!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自己说,你都多少天没来公司了?再这样下去,余家祖上三代传下来的基业可要败在你手里了!”
  余木夕抖了抖,垮着脸哀嚎:“妈,你说我一个学艺术的,你让我去管理什么公司,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那你也得给我上!我可警告你,八点钟以前要是我看不到你的人,老娘断你的卡!”
  “妈,别呀!我去,我去还不成么?”余木夕哭丧着脸,盯着“嘟嘟”响的手机,无可奈何地坐起身。
  秦深死死地搂着她,慵懒地问:“妈又让你去公司?”
  余木夕叹口气,一脸悲壮地点头:“她说八点前要是看不见我的人,秒秒钟断我的卡,这是要经济制裁啊!”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地吐槽,“最毒妇人心啊!”
  秦深绷不住笑了,拍拍胸膛:“不想去就别去,老公养你。”
  余木夕咧着嘴斜他一眼,怨念地起床穿衣:“算了,我还是自己养自己吧。”一本正经地摊了摊手,“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吃人的嘴软,我还是比较倾向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深一个白眼丢过去,不以为然:“你确定要以经济基础来决定咱家的上层建筑?”
  余木夕捂住嘴,瞪着眼睛摇头:“你有钱,你有理,行了吧?”
  秦深被她逗笑了,也跟着起身:“好吧,既然你想自己打理公司,那我也不拦着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吱一声就行。”
  洗漱罢,两人一起下楼,刚出楼梯口,就听见温可人笑盈盈地喊道:“哥,嫂子,你们起来啦?快来吃早餐吧!”
  秦深下意识看了余木夕一眼,余木夕倒是挺自觉,直接把脚步拐进了餐厅,秦深连忙跟上。
  早餐挺简单,小米粥,煎饼,白煮蛋,一碟酸白菜,一碟红油豆角。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一脸幸福地感慨:“呼!好久没吃这么地道的早餐了,可人,辛苦你了。”
  秦深拉开座椅,等余木夕坐下了,他才坐下,先剥了个鸡蛋放在余木夕面前的盘子里,然后才开始自己吃。
  温可人微微一笑:“你们喜欢就好。”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个白嫩嫩的鸡蛋,攥着筷子的手隐隐颤抖。
  早餐后,三人一起出门上班,余木夕的车就在车库里,便自己开车走了,秦深呆呆地看着余木夕绝尘而去,心里空落落的。
  “嫂子是怕你迟到吧,她跟咱们不顺路。”温可人善解人意地笑笑,“哥,走吧,今天很忙的。”
  秦深默默地叹口气,上了车,温可人连忙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秦深看了一眼,到底没吱声。
  到了公司,余木夕先去找木芳华报道,余木夕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简直恨得牙痒痒,戳着脑门子训了一通,但得知她这些天一直跟秦深在一起,那横眉怒目的脸顿时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小夕呀,你跟阿深也快举行婚礼了,以后恐怕要跟着他回A市,趁现在还在江城,多回家来看看爸妈。”木芳华半脸开心,半脸不舍。
  余木夕闷闷地点头,以前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木芳华一提,她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秦家的根基在A市,秦深来江城只不过是为了零度的案子,他早晚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她可就要远离故土了。
  闷闷地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呢,钱越的电话来了。
  “小夕,新农村建设的那个工程,需要跟当地正府接洽商谈,你是建筑公司的代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跟对方直面交流一下?”
  余木夕精神一振:“几天?”
  “如果你去的话,大约要一个星期吧,咱们还需要去施工地点看看,好多个下属施工区域,得挑几个视察一下。”
  “好好好,我去!我去!”余木夕猛点头,乐得快飞起来了。
  去外头放风,总比闷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好吧?再说了,秦深那个没人性的家伙,自己不行还不让她好过,她至少得躲开这几天吧?
  “好,你收拾收拾,咱们下午启程。”
  “这么快?”余木夕惊了一下,“好的,我马上准备。”
  挂了电话,余木夕一溜烟跑到木芳华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妈,我要跟越哥去中部商谈工程、视察工地。”
  木芳华挑了挑眉:“你去商谈什么工程?”
  “合同是我签的,当然我去商谈,这可是正府工程!”余木夕一本正经。
  木芳华哪能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但对这个不上进的女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想了想,决定把锅甩给秦深。
  “快结婚了,你还出差,阿深知道吗?”
  余木夕小手一挥:“我等下就跟他讲。”
  木芳华摆了摆手:“随你。”
  余木夕乐颠颠地抄家伙往外撤,打电话给秦深。
  秦深正在办公,处理前些天堆积下来的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突然接到余木夕的电话,就跟喝了满满一大瓶葡萄糖似的,顿时来劲了。
  “秦深,余氏之前接的新农村建设工程,当地正府要我们过去商谈具体事项,我要出差几天。”
  秦深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你同意的话,那就是征求你的意见。”余木夕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同意,那我这就是通知你。”
  “跟谁一起去?”秦深哼了一声,就知道这小女人不会那么好说话。
  “我妈的左膀右臂,赵特助和刘秘书。”
  秦深磨了磨牙:“是不是跟钱越一起?”
  死丫头,还想打马虎眼?这个工程是从钱越手里接来的,她都去出差了,钱越能不去?
  “是啊。”余木夕老老实实地承认,“怎么了?有问题?”
  “不许去!秦深瞬间黑脸,死丫头,居然还想跟钱越一起出差?反了天了!
  “凭什么呀?公司是我家的,工程是我接的,凭什么我不能去?”余木夕直接呛声,“秦深,我是通知你,不是请你批准,好,就这样了,我要准备出发了。”
  “木木!”秦深沉声一喝,不料,手机里却传来了忙音。
  秦深咬牙,“啪”的一下把手机拍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响把推门进来的温可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哥?”
  秦深拧着眉,愤愤不平:“没事!”
  老婆要跟心上人一起出差,这能忍?
  开玩笑么这不是?
  秦深抓起车钥匙就走,温可人在后头一连声地叫,他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杀到余氏,却被告知人早就溜了。秦深窝了一肚子火,想了想,直接杀到帝豪。
  果不其然,余木夕正跟钱多多醉生梦死,巧的是,任东居然也在。
  这三个家伙是怎么勾搭上的?
  秦深顾不得纳闷,上去就抓人:“跟我回去!”
  余木夕已经有那么五六分醉意了,这个程度的醉鬼,是胆子最大、自信心最膨胀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咦?老公?你怎么来啦?”余木夕咧嘴一笑,搂着秦深的脖子,“吧唧”一声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我要去嗝……出差了,你乖乖在家嗝……等我回来啊!”
  秦深整个人都怔住了,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刚刚说什么?老公?等我回来?
  酒后吐真言,她说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把他当老公,把他当成一家人了?
  钱多多斜着眼睛一脸鄙视:“小夕夕,酒量差就不要学别人对瓶吹好吗?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余木夕摇摇晃晃地冲她龇了龇牙:“多多,一起去嘛,咱们还可以多玩几天……嗝……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翘班……嗝……”
  钱多多无语望天:“我是有多瞎,才会跟你做朋友?”
  任东不怀好意地往秦深中间部位扫了一眼,赞许地点头:“深哥,我觉得吧,嫂子这个时候去出差,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
  秦深一个白眼丢过去,任东自动给嘴巴上拉链。
  钱多多嘻嘻娇笑:“任少好幽默。”
  任东冲她眨眨眼:“在美女面前幽默,这是基本素质。”
  钱多多笑得越发甜了。
  “哎呀,老公,你该干嘛干嘛去,你要时刻记得,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要赚钱养家呢,别没事上班时间摸鱼。”余木夕傻乎乎地拍了拍秦深的后脑勺,跟揉小狗似的,“乖啊,好好干,我看好你哟!”
  ……
  秦深哭笑不得,但心里却因为余木夕那几句醉话愉快得直冒泡泡。
  “钱小姐也一起去吗?”秦深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就算信得过余木夕,也信不过钱越啊!
  钱多多摆了摆手:“去,能不去么?我们家老头子跟余家那老太太一样的心思,不放过任何一点劳动力,唉!本小姐也要开始坐牢咯!”
  秦深这才放心下来,客气地笑笑:“那木木就拜托钱小姐多多照顾了。”
  钱多多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赶人:“知道了!烦死了!赶紧走,赶紧走,别杵这儿碍事。”
  她对秦深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幸亏她不知道之前钱家和余家的风波是秦深引挑起的,要不她非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可。
  任东连忙接道:“嫂子,钱小姐,你们玩吧,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咱们下次再聚。”
  “哎,任少……”钱多多挺了挺身子,略有些焦急地唤了一声。
  任东冲她笑笑,跟秦深一起离开。
  “该死的秦深,扫兴!”钱多多皱着鼻子没好气地骂。
  一出包厢门,秦深就问:“东子,你怎么在这儿?”
  “刚好碰上了,就一起玩了会儿。”任东轻描淡写,“深哥,你来干什么?”
  秦深叹口气,没脸说自己来抓人,却被人三言两语打发了,唉声叹气地出了门。
  任东一脸同情地拍了拍秦深的肩膀,暖心开导:“深哥,我知道你跟嫂子夫妻情深,但是吧,现在是特殊时期,嫂子不在家还好些,毕竟你那什么……不是?”
  秦深二话不说,抬脚就踹。
  任东闪身一躲,夸张地大叫:“深哥,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可别扯坏了啊!”
  秦深那个气啊!脸黑沉沉的,牙“咯吱”“咯吱”的,秒秒钟要暴走。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道颀长的身影,正握着手机讲电话,秦深跟任东打闹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072 她是我的命根子

  钱越一边走,一边专心致志地打电话:“多多,小夕,你们两个要是再这么不像话,就都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醉成狗的余木夕抢过手机大叫:“越哥,你说好带我去的!不许反悔!”
  钱越牵起一抹宠溺的笑,满眼无奈:“你呀!你说你,原先多好一小姑娘啊,乖巧懂事又听话,怎么现在动不动就泡吧泡会所?小夕,你说到底是多多带坏了你呢?还是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深死死地盯着钱越,将他的柔情与怜爱尽收眼底。
  走近了,钱越才注意到秦深,但他神情并没有一丝改变,温声说:“好了,我快到了,你们俩先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咱们很快就要出发了。”
  挂断电话,钱越也走到了秦深和任东跟前。他含笑点了点头:“任少,秦总。”
  钱越跟秦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任东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十分尴尬。
  “钱少是来找钱小姐的吧?她在6号包厢,你快点去吧,晚了该喝得走不直道了。”任东连忙打圆场。
  钱越点头笑应:“多谢,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咱们下次再聚。”
  就这样,钱越淡定地走过,进了6号包厢。而秦深一直盯着钱越的背影,一动不动。
  任东看看秦深,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这一对夫妻,两个奇葩,他活了快三十年了,就没见过重样的。
  “深哥,既然不放心,那就去把嫂子带回家吧。”
  秦深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苦涩:“不了,让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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