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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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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狠狠的捏着那个勺子,最后终于将那碗粥和勺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原来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和产婆的对话,她竟然这么理解,怪不得她一直生不下来,听到自己和产婆对话之后不久就生了下来。

原来她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不相信自己。

萧允甩袖而去,就再也没有出现,只是产婆最后将那个小小的可怜的人,送回了无痕的身边,让她自己照顾。

她一直觉得自己都很寻常,可是自从认识萧允后,自己的心就不完整了,仿佛有一部分早已经遗失在时间的长河里,而自己永远都找不回来,只能交错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相寻以望。

总是在很刻意的去寻找些什么,但是目光却总是找不到落脚处。她远不如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沉静。面对宋岳霖的笑容很灿烂,可是心总是冰冰凉凉。

从茶坊里听完小曲出来,沿着城墙根一直往前走,她的手贴着墙轻轻划过,微微的摩擦,让她感觉温暖。好象有那么一种感觉,厚重的墙砖正在一点点吸纳她,她觉得身子轻飘飘起来,似乎与这静默的古城墙即将溶为一体。

那个可怜的孩子,萧允一直都没有给他取名字,就这样养在自己身边,今天是孩子满月,萧允是肯定不会来了,自己应该给孩子准备个什么礼物呢?

前面是古玩市场,原本自己怀孕的时候萧允不准自己随便乱走,可是生完孩子,那次萧允甩袖怒走之后,就没有再限制过自己的行动。

于是无痕逛出了点名堂来了,这个市场上都是一些成朝和北冥国边界的商人,因为一些偶然的机遇得到的一些陶瓷,青铜器皿,玉石,刺绣,各种工艺品摆满了长街。

在寂寞的岁月中无痕开始学习喜欢古董,喜欢透过那一件件物品去接近古老而尘封的岁月。

今天她想给满月的孩子找一件合适的满月礼物,于是无痕兴致高昂的一个摊子一个摊子闲逛着,还不时和熟识的老板打打招呼。一件件把玩着各种古玩,爱不释手。平时,她总能在这淘出好多宝贝。

无痕突然发现那边角落里多摆出了一个小摊,货品不多,可能是新开张,人丁稀少。她背着手,一副很行家的样子摇到摊子前面,却见没见着半个人影,张望了半天,才发现老板趴在小车的后面睡觉。

无痕懒的叫醒他,自顾的看了起来,却惊奇的发现摊子上的古玩玉器都颇有年代。她随便拿起一个玉镯,成色质地都非常不错,清澈悠远的色泽让她不由得想要沉入那片碧绿中去。

她拍拍那个老板,想跟他瞎聊一下,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的宝贝。半天他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脸迷茫的抬起头来,憨憨的对着无痕傻笑,像是错把她认成什么人了。

无痕吃惊的退了一步,她分明看见那个人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可定一定神又好象不是。那个人揉揉眼睛,使劲盯着无痕看了两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脸打了个哈欠。

“总算把你给等来了,我都睡了好久了。”

“啊?”无痕一时反映不过来。

无痕仔细的打量那个人,那个人看上去有些年纪,是不是和卿良玉一般将自己错认成了任雪晴了。

于是无痕试探着问:“老板,你是不是错认我为一个叫做任雪晴的女子?”

那个老板哈哈大笑:“你也认识任雪晴?你和任雪晴有什么关系?我有好多年没见她了,听说当年她一气之下从北冥国跑了出来,卿良玉满天满地的找她,她曾经躲到毕月国躲了一两年,但是为了不给毕月国带来麻烦,于是消失了,过了很多很多年,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组织——华音阁,传说就是她创建的。”

“哦?看来您颇知道一些当年的故事。”无痕来了兴趣,支了手看着那个老板,问道:“您可知道她当年生了一对双胞胎,那个双胞胎之一的妹妹却不见了的事情?”

那个老板瞥了眼睛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知道这些事情?”

无痕点点头。

那老板打了个哈哈:“看来今天真是碰到有缘人了,这个就送给你了——”

“什么?”无痕突然触到那个男人塞到手里的琉璃项链,顿时身子有股被电触到的感觉。退出去老远。

“这下,我总算可以回家安安稳稳是睡大头觉,不用喂蚊子了。”那个老板笑得格外的诡异,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起摊来。

无痕拿着手里那串琉璃项链莫名其妙。

琉璃一词产生于古印度语,随着佛教文化而东传,其原来的代表色实际上指蓝色。被誉为中国五大名器之首(金银、玉翠、琉璃、陶瓷、青铜)、佛家七宝之一。琉璃是一种中国古法材料,是非常名贵的一种饰品,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自古以来一直是皇室专用,对使用者有极其严格的等级要求,所以民间很少见。

琉璃相传是公元前493年范蠡督造王者之剑时所发现。范蠡以为这种物质是天地阴阳造化所能达成的极致,于是将其随剑一起敬献给越王。越王感念铸剑之功,原物赐还,还将这种神奇的物质命名为“蠡”。之后范蠡遍访能工巧匠,将“蠡”打造成一件精美的首饰,作为定情之物送给了西施。相传这就是世界上最早的琉璃。  同年战事起,越大败。西施被迫前往吴国和亲,临别时将“蠡”送还,传说中,西施的眼泪滴在这“蠡”上,天地日月为之所动,至今还可以看见西施眼泪在其中流动,后人称之为“流蠡”,今天的“琉璃”就是由这个名字演变而来。

既然这东西是在儿子满月之日偶遇到的,那么就送给儿子好了,儿子的名字也就叫“琉璃”好了,想着那个似乎见风就长的小可爱,无痕心里满满的都是柔情。

萧琉璃。

无痕刚回到府里,就看见所有的下人都在给自己使眼色。

无痕这段时间和府里上上下下除了念卿之外所有的人都相处的甚好,看到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可能萧允回来了。

无痕不屑一顾的将那琉璃项链收好,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见一身烟粉色薄棉袍的萧允一脸青气的站在门口。

无痕已经学会了将他视作空气,从他身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可是被萧允一把拽住手腕,耳边响起萧允炸雷一般的不满:“苏无痕,你到哪里去了?我满院子的找你!”

“找我?”无痕挑挑眉毛,冷冷的看着萧允:“你每个月跑出来,来回也有七八天的时间,你的万王妃难道都没有一点怀疑吗?”

“无痕。”萧允强压住心里的愤怒,原本是喜欢叫她紫苏的,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名字,可是那次无痕摔了多少的东西,都不愿意再叫那个她认为耻辱的名字,于是萧允就恢复了叫她“无痕。”

“你在这边修养的不错了,跟我回成朝吧。”萧允声音里难得的带上了商量的语气。

“跟你回成朝?”无痕冷笑了起来,“你不怕我杀了万王妃,我还怕她杀了我呢!”

无痕的话一下子打破了萧允所有的幻想,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无痕的去向,但是毕竟将她永远的放在离自己千里之外的别院,万一出个什么事情,自己赶不过来,后果……

不是萧允能够再次承受的。

他原本想就这么打着马虎眼下去,但是无痕逼他,逼他在万盼盼和无痕之间只能选择一个,按照现在的情况万家不能放弃,那么只能等,等到自己能强大到不再需要万家。

伤心画不成 34

萧琉璃。

无痕刚回到府里,就看见所有的下人都在给自己使眼色。

无痕这段时间和府里上上下下除了念卿之外所有的人都相处的甚好,看到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可能萧允回来了。

无痕不屑一顾的将那琉璃项链收好,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见一身烟粉色薄棉袍的萧允一脸青气的站在门口。

无痕已经学会了将他视作空气,从他身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可是被萧允一把拽住手腕,耳边响起萧允炸雷一般的不满:“苏无痕,你到哪里去了?我满院子的找你!”

“找我?”无痕挑挑眉毛,冷冷的看着萧允:“你每个月跑出来,来回也有七八天的时间,你的万王妃难道都没有一点怀疑吗?”

“无痕。”萧允强压住心里的愤怒,原本是喜欢叫她紫苏的,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名字,可是那次无痕摔了多少的东西,都不愿意再叫那个她认为耻辱的名字,于是萧允就恢复了叫她“无痕。”

“你在这边修养的不错了,跟我回成朝吧。”萧允声音里难得的带上了商量的语气。

“跟你回成朝?”无痕冷笑了起来,“你不怕我杀了万王妃,我还怕她杀了我呢!”

无痕的话一下子打破了萧允所有的幻想,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无痕的去向,但是毕竟将她永远的放在离自己千里之外的别院,万一出个什么事情,自己赶不过来,后果……

不是萧允能够再次承受的。

他原本想就这么打着马虎眼下去,但是无痕逼他,逼他在万盼盼和无痕之间只能选择一个,按照现在的情况万家不能放弃,那么只能等,等到自己能强大到不再需要万家。

萧允没有回答无痕的问题,只是用双手捧起了无痕的脸,深深的口勿住了无痕。这个动作是如此的沉重,沉重的让无痕连呼吸都觉得无力。无痕的意识有些涣散,默默的承受着他那比生命还要沉重的口勿,心痛如绞……

也许,这就是他的回答……

他放开了无痕的唇,落在了无痕的脖子上,开始了他的强取豪夺……

被他口勿过的肌肤一片片的刺痛,这哪里是口勿,明明是舔血的噬咬,激烈而又疯狂。他一路下来,肌肤竟无一处完好。

无痕不想在这门口表演着,却也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萧允面前挣扎,非但不能引起他一丝丝的怜悯,反而会激起他的暴戾,于是只能闭着眼睛任凭萧允的泛滥。

“我今天去给琉璃买礼物去了。”无痕侧过脸,看着萧允再一次一打横的将自己抱起来,扔到床上。

“琉璃?”萧允解衣服的手顿了一顿,偏着头皱着眉头,附身逼下来,森冷的声音在房中回响,好似闪电从苍穹之中现出,“谁是琉璃?我千里迢迢的从成朝赶过来,就是看你跑出府去给别人买礼物?”。

萧允忽然从身边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无痕的枕边:“苏无痕,我很想用这把匕首挖开你的心,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无痕冷哼一声,误会了自己的萧允看上去是那么可笑,自己怕死吗?要是怕死,早就死了成千上百次了,无痕心里慢慢的滋生出一丝丝的酸楚一丝丝的甜蜜。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根绳子,捆住了无痕的心,连无痕自己都无法控制。

现在的萧允越来越不像那个残忍冷酷的王了。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情绪的泛滥?什么时候变得需要靠威胁来得到自己?

他不是从来都不缺女人吗?

为什么还要来纠缠自己?

归根到底不过是强烈的占有欲罢了,他不知不觉中摆布着自己的命运,他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自己得意的一样作品,即便是他不再需要,不再喜欢,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插手。

无痕侧过脸,看着枕边的那把匕首,无痕忽然觉得它是那么的漂亮,刀身冷寒依旧。无痕伸手轻抚着刀刃,感受着那沁人心脾的冰凉。

对这一切,萧允竟然视若无睹。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用滚烫的身子覆盖了上来,一点一点的落在了无痕冰凉的肌肤上。

“无痕,无论你是谁,你在哪里,你都是我的,不准再离开我。”萧允霸道的喊着无痕的耳垂,所有炙热的气息都喷到了无痕的耳朵和脖子上。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萧允对无痕不再是为了每月十五的解毒,那么纤弱柔软的身体变成了他的毒药,每每看到无痕,他就会不自觉的想到这毒药的美好,明明知道是饮鸩止渴,却如饮甘泉。

无痕的身体被点燃,心却依旧冰冷,这个男子已经眷恋上了自己,这个自己深爱过的男子,在自己的身心已经被他折磨的支离破碎之后,成功的爱上了她,可是这时候的她却再也没有气力去爱其他的人了。

那把匕首在枕边闪烁着寒光,妖冶中一种嗜血的魅力,吸引着无痕,就在无痕拔起它的那一刻,萧允折磨无痕,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怜惜。

忍受着他一次次,无痕默默闭上了眼睛,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匕首,一分一秒都没有放开过。

“你是不是想逃离我?回到你那个傻子身边去?”萧允一边狠狠的动作一边恶狠狠的言语。

无痕没有睁开眼睛,握着匕首的手颤抖着,心里默念着卿凌风的名字。

要说她爱上了卿凌风,不可能,要说希望却只有卿凌风给过她。

“萧允,你个混蛋!”无痕咬牙切齿。

“恨我吗?”萧允撑起身体,停止了动作,充满情感的桃花眼如同三月的潭水,水汪汪的漂着桃花,似乎一不小心就会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流到床上。

无痕没有言语。

恨或者不恨,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萧允不会因为自己的很或者不恨改变现在的一切。

“恨我,就用它杀了我!”萧允伸手握上无痕握着匕首的那只手,“那个傻子死了,卿良玉又神奇一般的出现了,他回复了王位,打着寻找你的旗号,要攻打成朝,你说萧行奕会不会杀了我向北冥国交差?”

无痕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滚圆滚圆的,开口问道:“卿凌风怎么会死?”

萧允冷笑道:“如果我说是我杀的,你现在会不会马上杀了我?”

无痕讶然,看着他绝然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萧允,何必呢?”

这样做,你会快乐吗?你能得到想要的那种感觉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终于宣泄完了,无痕却觉得自己已经气若游丝了。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心,好累好累。

他没有着急的离开床榻,只是把身体移开了一些不让她承受他所有的重量。

“无痕……”他轻唤着无痕的名字,低头轻着她的唇瓣:“身体怎么会这么凉?宋岳霖给你配的药,没有按时吃吗?”

“和你有关系吗?”无痕偏过头去,心里暗暗的流泪。萧允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无痕,你恨我,却又不杀我。为什么?我被你搞糊涂了。”他喃喃的说道。

“糊涂?”无痕冷笑着将萧允从身上推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萧允,“你不一向都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吗?何时糊涂过?”

萧允轻抚着无痕的脸,略带疑惑的看着无痕。

无痕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里有一丝晶光闪过:“你身边有得力助手,万盼盼身后的万家,十万万家军供你差遣,你害怕萧行奕将你交出去吗?你大可以趁此机会夷平北冥国,然后对内施加压力让萧行奕将皇位禅位给你。”

萧允的计划向来是一环扣一环,周密无比,无论是看到什么样对他不利的状况,他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技能不是天生的,而是他从小生活的残酷环境所造成的。

他的眼色微微一变,他从来都知道无痕的聪明,但是不知道当她被囚在这个小小的边界,与世隔绝的状态下,仅仅通过自己的一言半语,就能将自己的计划窥视的一干而尽。

无痕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强健的雄性胸膛,他的肌肉如铁一般的坚硬,那种热度像火一样,与自己的冰冷截然不同。性感而紧致的皮肤上却有无数处重叠的伤疤,狰狞可怕。胸口有一道疤痕,格外的刺眼,无痕记得那日萧允扯开衣襟,问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在萧允的心目中,那就是无痕留下的。

无痕轻抚他的伤痕,轻轻的说:“很疼是不是?”

萧允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这是自然,疤痕本身就是身体对伤害的记忆,身体都没忘的东西,心怎么可能忘?

无痕的唇轻轻拂过他的,他想要近一步的深入,无痕却适时的退开,他的唇追逐过来,无痕却含笑抵住他,他眼神迷离的望着我。

无痕了然一笑,应该,差不多了。

她将手里的匕首递给萧允,用手抚过他的眼睛,然后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萧允,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杀了她,可以让你的大业计划走的更通畅,萧允,你恨她的,杀了她。”

伤心画不成35

无痕了然一笑,应该,差不多了。

她将手里的匕首递给萧允,用手抚过他的眼睛,然后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萧允,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杀了她,可以让你的大业计划走的更通畅,萧允,你恨她的,杀了她。”

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木滞,接过了那把匕首,盯着无痕,眼睛珠子转都不转一下。

无痕苦笑着,心底道:萧允你杀了我,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琉璃,我们的孩子,即便是我们走到了绝路,他总归是我们相好一场的见证,哪怕是你对我还有一丝丝的愧疚之情。

伏在他耳边,轻轻低语,犹如魔咒:“萧允,杀了她。”

在无痕魔魅声音的诱惑下,他握着匕首的手慢慢的举了起来,对准了无痕的胸口……

无痕笑了,很快,一切就可以真正的结束了。

就在匕首要刺进自己心脏的那一刻,萧允他的眼睛却骤然清晰了,他立刻扔掉了那把匕首,惊讶的望着无痕,一脸的不可置信。

果然,还是不行,明明只差一点就成功了,依然功败垂成。无痕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都说男人在这个时候最脆弱,心理的防线最低,看来这并不包括萧允,他的意志力强于常人太多。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真的很精彩,恐惧,惊讶,痛楚……统统在他的脸上走过一遍,最后,剩下的是愤怒,无比的愤怒。

他一把拉起无痕,直视着无痕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你,竟然对我催眠。该死的,你竟然催眠要我杀你!这种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

萧允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甩了无痕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床上,用身体压制住,把无痕的双手紧紧扣在身体两侧。

这一巴掌,他打得可是劲道十足,因为无痕感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无痕,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做的?能让一个人冷酷到这种地步。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的残忍?”他双眼似两把烈火,仿佛要把所有的一切焚烧殆尽。“你做这一切,就是想摆脱我吗?我告诉你,休想!你这辈子都要陪着我,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他也不顾大冬天的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从被子里暴起,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从一边的箱子里翻出来一个黑色的镶嵌着各式珠宝的匣子,然后恶狠狠的摔在无痕的身上:“你不是要星炽魔盒吗?你不是想要你那个亲亲好哥哥活过来吗?你死了,他怎么活过来?”

无痕惊讶的从被子里半坐起来,不顾被子滑下露出来的双肩,颤抖的抱着那个黑色的匣子,这竟然就是星炽魔盒!

自己不过是试探的说了一句,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萧允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的从毕月国给自己拿到了星炽魔盒。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一脸怒气的萧允,即便是他身体再好也抵挡不住这北地冬季的寒冷吧,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让他非常非常的生气。

“琉璃是我们的儿子,我今天出去是给他寻礼物……”无痕披着被子起身,解释道。从背后将萧允紧紧的拥住,用被子将他裹进了自己的身旁,原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够凉的了,可是胸口的肌肤触到萧允的背脊,发现他刚刚还炙热的背脊竟然一瞬间比自己的皮肤还冷。

萧允挣扎着,要推开无痕的怀抱,要从被子里逃逸: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妄自己对她这么的好,她竟然想用死的手段从自己身边逃离,最后放弃了死亡不过是因为她最亲爱的哥哥可以活过来。

那自己呢?自己什么都不是?

她怎么可以残忍的忘记了,自己和她还有一个孩子,她就那么忍心让自己和孩子孤独的度过此生吗?在她的眼里,自己就真的是那么冷酷无情,除了天下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为了天下什么都可以抛弃吗?

正在心里悱恻着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小小的身体却慢慢的热气腾腾起来,无痕滑腻而温暖的前胸摩挲着萧允光滑的后背,那种感觉如梦如幻,在印象中这是无痕第一次的主动。

萧允饶是心里有多大的不痛快,还是抵挡不住这个小女人的动作,甚至来不及将她抱回床上,一把就把无痕扑倒在了地上。轻轻抚摩他那一头随意披散下来,柔顺地垂在地上的青丝。入手凉滑,丝丝冰润,萧允轻轻低叹一声。

一切平息后,无痕有些无力的依靠在萧允的怀里,他拦腰抱起了无痕将她放到床上。

“对不起,把你累坏了”他充满怜惜的轻轻吻了无痕一下,言语中带着歉意:“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动过女人了,一旦开荤,难免有些难以自禁。”

无痕听着他说着这些从来他不屑与说的话,有些好笑,微闭了眼睛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给琉璃……琉璃的生辰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没有。”萧允吻了吻无痕的眼睛:“还有两个时辰,待会我来叫你!”

听着门“吱呀”一声关上的声音,无痕从床上坐了起来,脑海里却一片清明,卿凌风的死亡似乎不是萧允所说的那么简单,按照他的性格,除非卿凌风是落到了他的手里,要不然他是不会容忍其他的人杀了他。

萧允肯定又骗了自己。

那夜卿凌风消失,也正是他带着人马冲进了太子寝宫,她不相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论是不是,她都必须回一趟北冥国皇城,她才安心。

而机会,没有任何的时机比现在的时机更好,只是不知道萧允准备了东西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会大发雷霆到什么样的程度。

即便是知道如此还是要走,无痕从抽屉里找出纸墨给萧允留了一封简单的书信,书信中的意思就是:琉璃真的是他的孩子,希望他能善待这个孩子,而自己实在是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所以她要暂时的离开。

“滚!都给我滚的远远的。”萧允颤抖着捏着无痕留给自己的书信,气得头上冒青烟。头发凌乱,双目赤红,怒视着所有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大声的吼着。

这张床上,明明前两个时辰,还是那么的柔情蜜意,原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不过是要骗自己手中的星炽魔盒,为她的好哥哥还魂。

她是那么喜欢她的哥哥,所以才会亟不可待的用这种清高如她以往不屑一顾的手段,得到星炽魔盒,原来自己一直是个笨蛋,以为她还爱着自己,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她至始至终爱都是她的那个哥哥吧。

“要不要去追?”念卿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无论萧允是多么的愤怒,都不能感染他一分。

他观透世情,心如明镜,超凡脱俗,清华自守,依万象而生,却又看破红尘,如有似无,万物归空,武功修为,皆入化境,可当以神人称之。什么爱恨情仇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一汪静水流深。

“不用!”萧允气这种无意义的感情拉扯,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他逃不开。“她最好走了再也不要回来,一辈子再也不在我的面前出现。”

宋岳霖看着刚刚接满了萧允一杯子心头血的杯子,忽然觉得萧允很可怜很无助。

枯叶翩跹,过雨犹如蝴蝶。

冰河未凝,迎风还似银镜。

两般儿情厮隐,浓妆淡抹包笼尽。

数声孤雁哀,几点昏鸦噪。桂花随雨落,梧叶带霜凋。

园苑萧条,零落了芙蓉萼,见一个玉胡蝶体态娇。

描不成雅淡风流,画不就轻盈瘦小。

无痕一头长发被束在了头顶,像个北冥国男子一般带着一顶小红帽,一身红色的棉质长袍,走在熙熙攘攘的路上,冬季的北冥国格外的热闹,这时候的北冥国不需要牧马不需要种小麦,只需要祭祀和狂欢。

奶茶楼里喧哗热闹座无虚席,到处是客人的哈哈大笑声,他们有贫有富,有把画眉笼子遮上黑布放在脚边的富家公子,有磕着瓜子喝着自带名茶的江湖名流,当然也有穷得连座位都买不起只能靠着柱子听的破落子弟,总之这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支楞着耳朵看着台上,时而大笑时而叫好。

无痕凑近那台子,却听那说书先生不似成朝的长褂,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拿着茶杯,而是一身大红的标志马褂,手里拿着一个铜质的快板,一手飞快的打着一边声音高亢的说着:

话说前朝有一位王子,自幼被养在荒郊野外,因为偶然得到一位散仙的指点,练就了一身非凡的本事,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因为皇上年老无能,所以将这位王子迎进了皇宫,这位善良的王子兢兢业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革除了前朝的弊端,惩治作威作福的大祭司,真是意见大快人心的事情。

无痕心里一惊,虽然这位说书人假意托词是前朝旧事,但是无痕却知道这故事来源于卿凌风。

伤心画不成36

不对,无痕伸手支起下巴,俊眉微微的簇起:卿良玉禅位,卿凌风登基,举行婚礼,萧允出现,卿凌风失踪,卿良玉复位。

这些事情单独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旦将这些事情连起来想,就有些奇怪了,很显然卿良玉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一个重要角色。

会不会真像卿良玉所说的那样,自己和卿凌风都是任雪晴和萧行奕的孩子,那么卿良玉就不可能让卿凌风真正的登上皇位,他之所以愿意后退一步,只不过是利用卿凌风太喜欢无痕的心里,假借他之手消灭反对自己的大祭司,同时引出萧允,将无痕带走,当着一系列的计划顺利进行之后,卿凌风自然是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无痕想到这里,心不由一惊: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卿凌风或许并不是自己所料想的被萧允所害,而是……卿良玉。

无痕从茶楼里走出来,恹恹的神情,不料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女孩子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个子不是很高,但是粉嫩的脸蛋,大的和自己有一拼的眼睛,特别深的双眼皮,长长弯弯的睫毛,真是很萌很可爱。

“哎呀,你,你这个……”那小女孩抬头看见一身男子装束的无痕,吓得直往后面缩,拉着身后人的衣服:“公子、公子……”

那神情真是太可爱了,无痕恨不得伸手在那个小女孩的脸上捏上两把。

“娃娃,别担心。”身后那个被娃娃称作公子的青年缓缓的走了上前:“她不是男子,是个女人。”

无痕看着卿凌风双目毫无焦距的走了出来,心里一阵酸一阵疼。

“风,你,你怎么会这样?”无痕的心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自己在北冥国晃悠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他,没想到竟然在这茶馆和他遇见了。

“风?谁是风?”卿凌风微微一笑,脸上依旧是倾倒众生的容颜,只是那双潋滟双眸没有了焦距。

“我是痕儿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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