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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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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水见我的神色,脸色越发的沉,慢慢压了下来道:“治哪里?”
  我沉吸了一口气。顶着一张火红的脸,抬头看着白水道:“阳痿!”
  白水脸色一黑,转身就要朝外走,我先是一愣,跟着忙跟了过去,果然见白水找到了何必壮他们,手指一挥,一道冰棱朝着地上变成萨摩的风二爷就飞了过去。
  “白水!”我急忙引着地底的魂植卷住那道冰棱,朝他沉喝道:“你杀了他有什么用,他病又不能好。”
  何必壮急忙将吓得四条腿都打抽的风二爷给抱走,夏荷见白水脸色不忙,连忙双手一晃,将那两条青铜蛇拿出来抖了抖道:“可能这个你更感兴趣,是风家送来的诊金。”
  果然白水脸色一沉,一把捞过那两条青铜蛇,细细的摸过上面的每一片蛇鳞,眼里带着疑惑道:“不可能!”
  “神蛇成年换下的鳞肯定不只是这么小,小白换下的蛇鳞都比这个大,而且是白色的。”我伸手拿回白水手里那两条青铜蛇,递回给夏荷:“这青铜鳞确实是换鳞蜕下来的,但没有青铜鳞的神蛇,只有青铜鳞的鳞片人对不对?”
  如若不是神蛇的鳞,别的蛇鳞也不可能这么神奇,更不可能在地底这么多年还未腐烂,神蛇鳞的话白水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白水看着那两条青铜蛇一眼,直接消失了,可下一秒,他却又出现在我身边,咬着牙狠狠地道:“别管那姓风的小子,就算风家血脉断绝了。你也别治他那个病。如果你看了他那里一眼,就算你治好了,我也会让他断子绝孙。”
  说着,他复又不见了,明显是去看小白换下来的那些鳞去了。
  苗三娘朝我眨了眨眼。何必壮耸了耸肩,将风二爷又塞回笼子里,跟着夏荷他们去研究那两条青铜蛇去了。
  苦命的我,给帅哥熬了药,又给他们做了饭。找了个盆给风二爷装了一盆,放在狗笼里,等他醒了吃就是了。
  “你刚才跟白水吵架了?”帅哥苦着脸看着当归红枣排骨汤,还没开动就将里面的红枣全挑到我碗里,顺带将排骨往回夹:“我这样喝下去,会不会皮肤变得特好啊?”
  我看着自己碗里的红枣,白了他一眼道:“就是风家送了个人来治病,阳痿。”
  帅哥刚喝的一口汤直接给喷了,睁大双眼看着我愣了半晌,才咂了咂嘴十分微妙的道:“你还能治这个?”
  我摆了摆手。很无奈的道:“风家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而且也不一定要看啊,等看原因就知道了。”
  “等我好了,我们直接去风家。”帅哥擦了擦嘴,摇头晃脑的道:“如果那小子敢给你看,让他一辈子当狗算了。”
  等帅哥吃完,外面夏荷他们也都解决完伙食了,合何必壮和陈起语两人之力,研究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从鳞上感知不到换鳞的是神蛇,还是人蛇共种。
  看样子只能等白水将小白的换下的鳞拿上来对比才知道了,青铜鳞的神蛇没有,可虫崖却在两千多年前,用这种青铜鳞制成了两条蛇给虫崖的家主陪葬。这是刻意隐瞒还是什么原因,连夏荷都不知道了。
  晚上大家复又在一块讨论,连帅哥都精神抖擞的插嘴,我心底突然传来魂植异动的感应,忙朝他们道:“好像风二爷跑了?”
  他被何必壮变成了一条狗,还关在笼子里,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能自己跑了。
  我引着魂植缠他,却发现魂植根本缠不住他,看样子风家血脉还是跟华胥有点像的,一般的术法困不住,只是这位风二爷白天看上去很菜啊。
  夏荷直接引出许多飞虫去追,我们凭着感应也飞快的追了出去。
  还别说,风二爷挺能跑,就这么一会已然跑出了泰龙村,一直追到快到镇上的林子里,夏荷的飞虫才找到他。
  只是当我们看到风二爷时,他已然是个人形,脸上依旧是那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做的事情却十分不雅。
  镇上的人都撤离了,一直没有人进来,可许多野猫野狗游荡,这会风二爷正将一只狗压在身下,那只狗四肢被绑着。
  “所以他阳痿并不是因为病,而心理的原因?”陈起语将夏荷和我朝外推。咂着嘴道:“难道龙三说的怪癖是这个?”


第506章 嚣张的二爷
  突然看到这种强大的画面,真的是跟我们看到的一样,日了狗了。
  苗三娘连呸了三声,拉着我跟夏荷飞快的跑了,一回到泰龙村,苗三娘就打了水来洗脸,说脏了她的眼睛。
  怎么说风二爷也算长得美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
  我跟夏荷面面相觑,只得假装低头玩手机,将脑中那驱赶不开的画面给驱散。
  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何必壮他们才回来,这次风二爷并没有变成狗,而是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的跟在他们后面,看到我们,脸上却带着无所谓地道:“爷高兴,怎么的!你也不是跟条蛇!”
  “够嚣张啊!”他这话音一落,一道冰柱瞬间将他双脚给冻住,白水一步跨到他身边:“一股子狗味,怪不得何必壮要将你变成狗。”
  “你别侮辱狗成吗?”何必壮抱着只有半边毛的萨摩,看着白水道:“他是猪狗不如。”
  风二爷到了晚上。似乎变得厉害了,一抬脚就要从白水的冰柱里出来:“你就是白水,你困不住爷,爷姓风,爷是……”
  “华胥氏吗!”白水声带嘲讽,看着风二爷抬出来的那只脚,冷笑道:“你如果不放进去,无论抬哪只出来,我都从你三条腿中间那条开始砍,接着抬哪条砍哪条。反正不是没用了吗,直接解决就行了。”
  风二爷抬出的脚一时收也不是,愣在那里,而那道冰柱直接冻到了他脖子下面,上面黑气萦绕,他除了下巴能动哪都不行。
  他气得张嘴就要骂,白水眼睛一瞄,他嘴里立马一团冰,跟着鲜血就涌了出来。
  “他是怎么回事?”白水嫌弃的瞄着风二爷,朝我道:“你们先出去。”
  他说着,眼神在我们几位女将身上转了一圈,可谁都没动,夏荷直接道:“这什么年代了,也没什么啦,这种片子网上以前大把,只是我怕长针眼没看而已。”
  白水被她气得够呛,转眼瞪我,我扭头看着何必壮,任由白水目光如同实质的盯着我的侧脸。
  “白天你把过他的脉了,身体没有问题的。白天检查不出来是因为他家里下了药,免得他大白天出丑,但他家的血脉不受药性,只能管白天,所以晚上就这样了。”何必壮瞄着连许都不能说的风二爷,朝我道:“他这个病也不是心理的问题,他控制不住。”
  “这还不是心理问题啊?”帅哥也跟着凑了热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风二爷:“还说是华胥氏呢,脸都被你丢光了,估计你风家人不敢出来,就是因为你吧。”
  “是一种咒术。”何必壮看了我们一眼。轻声道:“能作用到风家血脉的咒术自然十分厉害,但为什么会中了这样的咒术,就得问风二爷了。”
  白水冷冷的瞄着风二爷,他嘴里的冰瞬间融化,化成血水流在下面的冰柱上。
  “白水!”风二爷阴柔的脸带着阴恻恻的神色,冷冷地道:“你以为是条神蛇就了不起了,我们风家……”
  话刚说到一半,嘴里又是一股血涌出,血水中夹着尖锐的冰碴子,风二爷痛得眼皮直跳,不过他的伤口好得也快。
  “说还是不说?”白水手指弹了弹,看着他轻笑道:“你得了这病你家里人送你送过来,就是活马当死马医,死在这里,风家也不会多说半句。你要不要试试你是不是还同样重要?”
  看着白水指尖涌动的黑气,风二爷原本嚣张的神色,慢慢起了变化,却依旧无所谓的看着我们:“你们不会杀我的,我无所谓啊。一点小伤马上就好了。”
  这是仗着他是风家人,胡作非为啊!
  “我来说吧。”刚到门口的龙三带着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风二爷,沉声道:“我将你们的话带到风家去了,同时剥了自己的一身皮,摸了一下这位风二爷的底。”
  “让他自己说。”白水只是看了龙三一眼,瞪着风二爷道:“不说的话我就直接动手了,这烛阴之毒杀你一个风氏血脉还是可以的。你死了就一了百了,谁还管你生前做了什么事。”
  风二爷却依旧带着一幅滚刀肉的神色,无所谓地道:“爷不是怕,而是爷做下的事,爷高兴说。”
  只剩左手的龙三直接一拳砸到他脸上,冷哼一声道:“牲畜!”
  风二爷双眼愤恨的盯着龙三,重重的呸了一声:“爷从十三岁开始玩女人,爷不想玩也有女人爬上床来让爷玩,这还怪我咯!”
  他家有特权,所以风二爷从小就在女人堆里打转,风家自然不希望这样,可管不了,只要留着他当种马就行,但风家嫡系要保证血统,会有选特定的女子生下孩子,只要他不死能留种,不闹出大事,风家也就没怎么管他。
  从最先玩嫩模,玩明星,然后猎青涩的天然美女,到后来男女通吃。
  但有些欲望是得不到满足的,他看了那些片子,就找了人和动物一块玩,有时还特意找海豚跟人。
  被他玩死的人里。有求他办事的,有惹了他的,也有他看上的……
  他有一栋专门的别墅玩这种事情,自然也有一帮看客捧场,只是人多了。越到后面玩得就越凶狠,能活下来的人就越少。
  可就在两年前,先是看客里面一些人不对,他们在看的时候,会有人冲上去将人拉开。自己代替。
  跟着风二爷混场子里的人慢慢都变成这样了,风二爷也开始调查,但一直没找到人,他仗着自己是风家血脉不会侵蚀,反倒更高兴的看着昔日跟自己一样的看客表演,似乎看着自己熟悉的人,还越发的感觉刺激。
  但好景不长,风二爷在一次看到自己好友跟一只猫时,突然感觉自己怎么怎么也忍不住了,然后他就亲自上场了。
  接下来这种情况就怎么都不受控制了。风二爷每天只要看到路上的动物,就会冲动,家里人发现他不对劲,将他关了一年,但他如果憋着不出来的话,就会一直那样子,会被活活憋死,可一旦交合了,情况就会一天比一天严重。
  后来风家没办法,找了配药的大师,配了阳痿的药给他,据说那药丸可以让人终生阳痿,但到风二爷这里只能管半天,开始一天两粒,后来三粒。现在吃到六粒了,也只能保白天,一到晚上就怎么都控制不住。
  “怎么着,爷不只喜欢玩人,爷啥都想玩不行吗?”风二爷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我们,嘿嘿的笑道:“爷也很无奈啊。”
  白水手指一弹,一道黑气就闪到了他身上,朝何必壮道:“有没有检查出什么?”
  何必壮和陈起语同时摇头,对于风家血脉大家肯定都好奇,他们更是职业习惯检查了好几遍了。
  “作用在风家的咒术,会不会是三大体咒?”一边帅哥看着满脸是血偏着头倒在冰柱上的风二爷,看着我们道:“血咒不会这么强,鳞片人的肉咒连窫窳都能杀死,那么风二爷这中的是什么咒术?骨咒?”
  “风家……”白水沉沉的看着倒在一边的风二爷,冷哼道:“送他来就是告诉我们,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下咒人存在。”
  “会不会跟那两条青铜蛇有关?”我想了想,风家传承这么多年,出了风二爷这个丢尽脸的只能算异类,可他们也不会将没有联系的东西送过来。
  白水将小白换下的鳞交给何必壮:“看看。”
  何必壮和陈起语同时上,摸了半晌,却依旧摇头道:“可能是小白血脉未曾融合的原因,所以依旧能感觉到他鳞上有人的气息。”
  这就怪了,那两条青铜蛇的鳞片完全就是神蛇的,难不成还有白水都不知道的神蛇?
  就在我们诧异的时候,冻在冰柱里的风二爷突然睁开了眼。看着我们嘿嘿的看着,跟着他猛的从冰柱里抬腿跨了出来,那冰柱半点变化都没有。
  他一出冰柱就撕下了自己的裤子,转身就又朝外跑去。
  而随着他跑动,下面的东西带着影子在地上挺动,赫然就是个分叉的。
  白水怒吼一声,却不去追风二爷,反倒转眼捂住了我的眼睛。


第507章 落地生根
  谁都没想到风二爷被白水那样冻在冰柱里,居然一脚就给跨了出来,冰柱却连条缝都没有。
  我眼睛被白水捂着,只听到何必壮和陈起语跟着就追了出去,白水这才松开我的眼睛,顺带帮我揉了揉眼角。
  “是蛇根。”可帅哥跟着就开口。
  白水瞪了他一眼,帅哥立马耸着肩膀,装作虚弱无力。
  “海妖所在的那个岛上的村民也都是一样的蛇根。”我怕他俩掐起业,眼前闪过风二爷跑出去时那道影子,忙道:“他们拿人头蛇跟巫狼他们交易。会不会也是巫狼他们中间有人给风二爷下了咒?”
  “三大体咒,肉咒和骨咒早已失传。”帅哥坐在椅子里继续充当他的病号,有气无力地道:“你们想想肉咒是游娓用来杀窫窳的,骨咒还得多厉害去了?肉咒连武罗都知道个大概的方法,骨咒连个步骤她都不知道,这得多神秘。”
  白水的眼神在帅哥和我之间转动,眼神流转了一会,朝帅哥道:“你消息灵通,见识广,就由你跟何必壮去风家打探一下。同时将跟那小子一块造孽的,被他们害死的所有人摸个底,这事明显就是报复,那下咒的肯定跟被他害死的人有关。”
  帅哥先是一愣,跟着用极其郁闷的眼神看着白水,虚弱无力的抬了抬手,抬到一半却又好像无力的掉落:“我现在可是病号,你让我跟老何去摸风家小子的底?他造了这么多年的孽啊,害死了多少人?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让我怎么去摸底。怎么去查?这得去多久?”
  白水转眼静静的看着帅哥,沉声道:“那我跟云舍去?”
  他这是打定主意将帅哥和何必壮给弄开,不过风二爷的事情确实显得过于诡异,他那古怪的血脉连白水用烛阴之气加冰柱都困不住他,可那古怪的咒术,却能让风二爷变成这样,而且还变得这么明显,还将他的体态变成了那个蛇根,着实显得古怪。
  “我去!”帅哥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可看着白水冷冷的眼神,扭了扭头,无奈的道:“我去……我去。”
  “我带你们去,你跟老何装成我的部下,先暗中摸底。”龙三这时站起来,朝我们轻声道:“其实也不会太难,他们家这些年帮他擦屁股,估计也知道害了哪些人,这两年里肯定也查过,而且我们还可以从他那些狗腿子那里下手。”
  “记得让风家的家主自己过来!”我看了龙三一眼,轻笑道:“他既然给我们送来了个人,我也有个人可以送给他们的。那尊贮币器只能当作定金,我如果治好他们家嫡传血脉,以他们靠着血脉横行的家族,怎么也得送上真正的诊金吧?”
  龙三郑重的点了点头,独眼里露了精光。
  夏荷坐在那里,朝我眨眼露出一个揶揄的表情,瞟了一眼白水和帅哥,其意味十分明显。
  何必壮和陈起语也一直没回来,白水并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呆,拉着我的手朝外走。
  阴河下井口时。他带着我直接跳下了阴河,跟着掏出血蛇鼎,脸色沉静的看着我道:“小白的情况有点不大对,他凌晨时突然醒过一次,可他一睁开眼阴河的水突然就隔断了,石壁里的人脸石虾虫都疯一般的涌动,爬出来顺着阴河朝下跑,黑门虽然未开,但守着弱水底的青莲突然直接从石壁里长了出来,我怕他引起建木异动,才将入口给封了。但他并没有清醒多久,眨了眨眼跟着就又晕了过去,那些异动也瞬间消失,只是青莲在血蛇鼎上拂了好一会一会才慢慢消失。”
  血蛇鼎里,小白依旧昏迷不醒。只不过鼎底已然被白水清理过一次了,小白软趴趴的躺在那条血蛇上,一动不动,虚弱得好像没了呼吸一般。
  那一层蜕了鳞的蛇皮依旧附在他身上,可皮却黯淡无光。还有的地方发干皱皮。
  我眼睛发酸,伸手摸了摸他,原本只要一摸就腻歪的缠上来,伸着蛇信舔我手指的小白,这会就跟条软趴趴的玩具蛇一样,一动不动,连那双机灵的眼睛都紧闭着。
  “不是成了吗?”我手指慢慢发颤,强撑着让自己尽量稳定情绪:“你不是说他已经开始换鳞,变成神蛇了吗?怎么会这样?”
  白水握着我颤抖的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引着血蛇鼎再次沉入阴河水里,朝我柔声道:“他毕竟是人蛇共种,我们强行引动神蛇血脉压制住游家血脉,要最终会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看着透明的水从血蛇鼎上流过,小白那细小的身子趴在鼎底,显得软弱无助,那个一委屈就知道变成婴儿吓白水,哭着要我抱,一高兴就变成蛇到处乱跑,碰到喜欢的东西直接一口吞的小白,就那样软软的趴在那里。
  我耳边似乎响起了那天融合血脉时,他在鼎里哇哇的哭声,但现在他虚弱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心里酸得厉害,我推了推白水,想自己冷静一会,他却紧紧的抱住我。
  “他醒来的那一瞬间,异动非常,我怕他一旦蜕皮成功。会有着我们想不到的能力。”白水将我紧紧扣在怀里,伸手抚着我的头发,安慰道:“有血蛇鼎不会有事的,我会天天守着他,可最近最好别再让建木有异动。我会想办法引动那十道神蛇魂,一旦有事也有所防范。”
  “云舍。”白水抱着我到旁边的大石边坐下,习惯性的将头搁在我肩膀上,与我十指相扣:“他会好好的。”
  他身上依旧带着我熟悉的温度,我伸手圈着他的腰。一点点回想着小白出生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猛的我眼前有什么闪过,忙扭头去看白水,额头却跟他撞在了一块,他低嗯了一声,伸手揉着我的额头:“想到什么了?”
  “建木果。”我看着白水,一字一句的道:“游媚留在无波井下的建木果,被小白吞了,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我带着小白去问武罗,你不要离开,也不要太过紧张。免得让别人察觉。”白水立马双眼一亮,收起血蛇鼎,将我送出阴河,就消失了。
  看着白水消失的身影,我心复又慢慢提紧,小白融合血脉后,只是暂时苏醒就能引起阴河和弱水的异动,一旦他真的蜕皮了,会变成什么样?
  难不成,我们要跟云长道游婉一样,带着小白避世吗?
  回到住处,却发现大家都是一脸又是恶心又是怪异的模样,风二爷这会跟条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身上一股子怪味。用一张篷布盖着身体。
  “这家伙是个大麻烦。”何必壮指了指旁边几个狗笼,这是当初装人头蛇的,有些因为被何必壮扔进了海里,所以空笼子在朱雀上没有拿下来,就带回了泰龙村了,这时七个笼子里,装了四只狗,两只猫,还有一头猪。
  “把这些带回来做什么?”我看着那些猫狗身上还带着血和古怪的味道,皱了皱眉道:“难不成还给风二爷备着?”
  大家似乎面面相觑,过了好大一会还是何必壮搓了搓手朝我道:“你知道骡子吗?”
  我先是一愣,跟着扭头看着笼子里那些猫狗,又瞄了瞄地上的风二爷,心里感觉十分奇怪:“你不会是说?”
  “嗯,比泰龙村当初的人蛇胎更快,这完全是落地生根啊。”何必壮搓着手,神色十分古怪的道:“风二爷这病是两年前的,但这落地生根,瞬间受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想想,华胥被放出来,是因为要借神蛇的血脉,凑巧的是风家人居然还得了这个怪病?”
  “我真不敢想象他以前碰到的那些动物怎么样了?”何必壮重重的叹气,瞟了地上的风二爷一眼:“真不如直接弄死得了。”
  以何必壮造畜的术法,一眼看出那些猫狗受孕并不难,符纹也能感应到。
  “先将笼子里的烧了吧。”一边龙三沉叹了口气。沉声道:“不然留着做什么?等新物种出来?”
  我看了一眼风二爷,想了一会,从腰侧掏出一棵风干了的黑色草药,摸了摸顶黑色的花,递给何必壮:“蓇蓉,直接给他吞了吧。”


第508章 消失的肉
  一听说是蓇蓉,帅哥立马诧异的看着我:“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奈河一脉传下来的,有些年头了。”我看着何必壮将那棵蓇蓉直接塞进风二爷嘴里,这才道:“蓇蓉会使人无子,药效霸道,风二爷这次是真的阳痿了,永远的。”
  正吞着草药的风二爷猛的睁眼看着我,嘴里发出啊啊的乱叫声,却被何必壮一拳给打晕了过去。
  “风家是什么意思?”帅哥看着龙三叫来了人将七个大笼子带走,露出不忍:“以前的也都处理了吗?还是有留下来的?风二爷他们不是玩过海豚啊什么的,会不会真有比较古怪而厉害的出现?”
  “我们这就去风家。”何必壮拎着风二爷,将他变成狗。塞进一个狗笼里:“那个下咒的怕是不只是报复这么简单,只不过只有这位风二爷的作为,给了他们下咒的机会。”
  原本虚弱的瘫在椅子里的帅哥,叹了口气,伸展了一下胳膊,朝我道:“钉在建木根上的那位你帮我看好了,她放出的华胥,风家的事跟她们怕脱不开干系,我和老何跟龙三去风家,你们小心,我给青衡留了一根魂植,你有什么事可以借着魂植叫她。”
  他说着径直朝着泰龙村去了。对于绿腰,他心里也比较矛盾的。
  何必壮将萨摩何必美交给苗三娘,拎着装着风二爷那个狗笼,出了门。
  外面龙三开着大吉普正等着,天色已然开始破晓,帅哥正站在建木根边,静静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绿腰,听到龙三摁喇叭的声音,转身就朝这边走来。
  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朝我挥了挥,上了车就离开了。
  龙五布控的营地里,他们正给那些猫狗注射麻醉剂。等都倒下后,浇上汽油,大火带着焦臭味传来,夏荷沉叹了口气:“现在那些人又从明面转到暗处,他们布局了这么多年,有着许多暗桩,我们还不知道,但我们只要守达里就行了,你无需担心。虫崖的人去了陈起语说的山里了,我跟他天亮后就出发。”
  夏荷朝我轻声道:“我在冰柜里给你留了那两条大蛇的血,那两条青铜蛇也留给你,你跟白水慢慢查看,小白有什么事情,你用符纹通知我。”
  说着她转身重重的抱住我,朝我轻声道:“云舍,我们都不要需要怕的。”
  去陈起语所拥有的那几座山重建虫崖是夏荷很久以前就计划好的,却因为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给耽搁了,虫崖的人早就在那里等着,她作为新任“阿姆”,一直没有露面也说不过去。
  我抱了抱她,朝她轻声道:“跟陈起语好好的!”
  小白的事情,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她,并不是想隐瞒她,而是现在情况不清楚,一旦说了她可能又不会离开了,耽误她的事。
  她呵呵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泰龙村,转身就进去收拾了。
  天亮后,陈起语和夏荷离开,九尾狐在武罗那里,借着青要山的灵气修养。
  我在泰龙村口站了许久,一直到苗三娘叫我吃早饭,我才转身进去。
  原本热闹的地方突然变得十分安静,苗三娘要养蛊也挺忙的,岑无魂就是个轻易就不开口了,大家沉默的吃完了饭。我又到阴河里看了一圈,白水还没有回来,心慢慢的变得不安。
  回到屋里我将那两条青铜蛇拿了出来,那鳞片里不知道用什么串的,钉得死死的,又摸了一旁边小白换下的鳞,我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
  因为担心小白,不到中午我又跑去阴河下面,白水依旧没有回来。
  心里的担忧复又涌了上来,我想离开,却怕一旦我离开,巫狼他们发现了异状,会想到什么,而且现在泰龙村就我和苗三娘岑无魂了,青衡虽然可以引动山势护住泰龙村,但终究战斗力太小了。
  一整个下午,我一边研究着何必壮和帅哥他们留下来的符纹,一边朝外瞄等白水带消息回来。
  等天暗下来时。外面突然传来十分吵闹的声音,还带着哭声,好像十分伤心的恳求着什么。
  我本来就因为担心小白,坐不住,听到那吵声一声比一声大,干脆跑到村口看。却见龙五他们用枪拦住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紧紧的抱着士兵手里的枪,苦苦哀求。
  她身后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在这个时候还穿着长风衣,头上戴着帽子遮得严严实实,正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地上苦苦祈求的老人,一边跟那些兵哥哥大声的嚷嚷。
  “找你的。”龙五瞄了我一眼,指着那两人道:“说是什么何秋月那里听到的,就找上来了,想让你治病。”
  我都很久没有听到何秋月的消息了,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老人,她这时急忙冲了起来,朝我道:“你是云舍吧,我是小何介绍来的啊,我是她以前孤儿院的院长,她就是我带大的。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那老人家,看上去都有七八十岁了,脸色凄苦,生怕误伤了她身后的儿子,就算跟我说话,也紧紧抱着那士兵的枪。
  我瞄了一眼那个三四十岁半眯着眼打量我的男人,看着老人家凄苦的脸色,朝老人家道:“我是,进来吧。”
  何秋月那个孤儿院的院长,也算是个好人了吧,毕竟何秋月她们那个孤儿院的孩子,都健康安稳的长大了。
  “检查!”龙五沉喝了一声,旁边的士兵立马检查他们两的身,当初在河边院子里时,月婆婆带着毕虎来杀我的事情,他们大概也知道的。
  老人家还好,可她那个儿子却一脸的不耐,居然不准人碰,被一个兵哥哥一把拉住,扯开了风衣。
  那风衣裹得紧不透风。一扯开,一股子怪味就传了出来,让人作呕。
  那男人还要挣扎,可兵哥哥手里的枪一抬,他立马就老实了。
  老人家立马朝我道:“他有病,别看了。”
  但那边兵哥哥已经将那男人的衣服掀开了。只见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伤口不流血不腐烂,就好像大块肉色的蛋糕,这里被咬了一口那里被咬了一口,有咬得大的,也有咬得小的。但却没有牙印,可那肉却是一口咬下来的模样。
  伤口没有腐烂,鲜红的肉就那样露在空气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人体肉质的层层纹理,散发着怪味,那味道让我想到了外婆放腌菜坛子的角落。
  来看热闹的苗三娘瞄了一眼那男人身上的伤口,推了推我笑道:“这好像一具被咬的僵尸啊?伤口不烂又不会愈合,就一直这样子。”
  难不成这是一个活尸,那身上的肉只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说着她还去瞥岑无魂,对于尸体,他最有权威,可岑无魂却摇了摇头:“血气流通。也没有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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