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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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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是一个活尸,那身上的肉只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说着她还去瞥岑无魂,对于尸体,他最有权威,可岑无魂却摇了摇头:“血气流通。也没有尸气,并不是活尸,但那伤口不腐烂就有点怪了。”
等检查完,却发现那男人身上胳膊上,都是这种伤口,龙五他们都惊呆了,在极度的疑惑神中,将人放了进来。
老人家姓丁,老伴早就过世了,那男人是她的小儿子叫肖秒,就在两个月前身上突然出现了这种伤口,开始以为是老鼠或者什么咬的,可家里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去很多医院查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咬的,眼看着伤口越来越多,丁院长还找人驱过邪通过灵,也没有用。眼看着儿子身上的肉就要被啃光了。
何秋月回去看她,提到了我,丁院长就抱着决心来了。
在丁院长说的时候,肖秒转眼打量着屋内的摆设,似乎十分不在意。
“我很久以前听说过秦姑婆,这是诊金,云姑婆你看够吗?”丁院长将一张卡递过来,轻声道:“十万块,是我最后的积蓄了。”
看着她颤抖的手,何秋月也不是惹麻烦的人,必然是这个丁院长确实对她好,才会告诉她的,我摇了摇头:“等治好再说吧。”
丁院长还要朝我递,一边的肖秒就接过卡道:“人家是治好后才收钱的,你别乱来。”
说着就将卡给收了起来,丁院长闹了一个大红脸,瞪着肖秒,可他却嘿嘿的笑着,搂着丁院长道:“等治好病,我会给她的。”
这么大年纪了还跟老娘撒娇,我也看不下去,看着天色已经暗了,我让苗三娘帮我给她们安排住处,等明天我再看。
苗三娘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带她们去房间时,顺手扯下了她们母子的头发,朝我眨眼。
我又下了一次阴河,白水还是没有回来。
等我上来后,跟苗三娘一块做晚饭,我正犹豫要不要联系青衡。或者去青要山看时,却听到屋内传来惨叫声,正是那个肖秒的。
我跟苗三娘对视了一眼,急忙跑过去,却见肖秒死死的摁着肩膀,痛得在地上打滚。
丁院长围着他急得团团转,看到我忙大叫我救命。
我直接引出魂植将他四肢绑住,伸手就撕开了他肩膀上的衣服,只见他肩周处的肉正慢慢的消失,就好像凭空之中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啃食掉他的肉一样。
第509章 慈母水
我看着肖秒身上的肉就这样凭空消失,连忙引着魂植朝四周缠卷而去,但魂植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丁院长已然被缠卷的魂植给吓傻了,苗三娘跑过来看着肖秒的伤口,引着蛊虫就要去封伤口,但那个伤口却依旧一点点的变大,岑无魂也跟着四处查看,却并没有发现。
我握着沉吟刀在肖秒肩周缺口那里划了一刀,可依旧什么都没有,好像那肉就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等肩周处的肉不再消失时,已然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了,肖秒都痛晕了过去。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我看着那个好像明明是一点点消失,最后却又好像一口咬下的缺口,伸手碰了碰那里的肉,却发现依旧温温的还有黏性,却并没有血。
岑无魂对于这样的怪事也好奇,走过来顺着肖秒的身体摁了一圈,朝我摇了摇头道:“确实是活人,但这伤口不合道理啊。”
魂植外面,丁院长焦急的声音传来,我只得将魂植收了起来,看着丁院长心痛的抱起肖秒,只得让岑无魂先将他抱床上去。我跟苗三娘扶起丁院长,到屋里倒了杯水给她。
据丁院长说,肖秒很乖很听说很孝顺,不知道为什么得了这个怪病,开始还是不痛不痒的肉不见了,而且都是晚上,现在白天都这样了,而且越来越痛。
问肖秒的生活圈子,却发现他几乎没什么圈子,在家里的自由职业,没结婚没女票,跟丁院长住在一块。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正常而又诡异的事情,跟丁院长确认了几次,她依旧告诉我,她儿子几乎不怎么出门的,小区里的人都说他好,亲戚朋友都喜欢他。
她年纪确实大了,翻来覆去的就是说肖秒有多好,多乖读书多厉害,最后苗三娘听不下去了,扶着她去帮忙做饭了。
我正想着肖秒的怪事,就感觉身边有人,抬头一看,发现去了一整天的白水居然回来了,连忙站起来,他搂着我下了阴河。
小白依旧在血蛇鼎里,身上的皮没有任何变化,可却有着一股子怪香传来。
“这是?”我闻着这怪香,比夏荷做人蜕时更浓郁。
白水引着阴河水将血蛇鼎封住,点了点头道:“夏荷是建木神卵孵化的,小白吞了建木果,一旦蜕皮,这种异香会很厉害。我去过龙虎山了,鳞片人最近没有献祭,建木根不会异动,暂时用那片七彩鳞封住极渊就可以了,那十道神蛇魂我收了回来,守在阴河附近。”
“武罗怎么说?”我隔着水面看着小白,有点明白丁院长看到肖秒伤口时那种感觉了,果然母子连心啊。
白水摇了摇头:“武罗对于建木所知并不多,她是山鬼,虽然战力超群,但对于建木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只是说或许小白这次蜕皮,会达到她预期的效果。”
这种事情只能走一步等一步,我将手穿过水面。摸着小白,感觉到他似乎进入了冬眠,但心跳气血还算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帅哥他们去风家了?”白水伸手将我从水里抱起,帮我烘干衣服:“我在青要山见过华胥了,她对于风家半点记忆也没有,更甚至她都不记得自己生育过,武罗检查过了,她没有说谎。”
也就是说,华胥是从她生育之前过来的,我越发的感觉不对,将风二爷跟那些动物落地生根的事情说了。
白水脸色发冷,伸手抚着我的小腹,带着恰好的暖意:“就看风家怎么个意思了。”
随着白水抚着小腹,我感觉小腹舒服很多,跟他聊了会天,发现我下来了好大一会了,准备上去。白水却拉着我并不放手。
“我今天接了个病人,是何秋月介绍来的,有点怪,我一直担心你跟小白,都没认真看,现在回去看一下。”我抽了抽手。朝他笑道:“我会在井口布下魂植,一旦有异动我就会下来的,小白你就多费心。”
白水沉沉的看着我,嘴唇轻动,却并没有留我,缓缓的松开了手。
我复又看了小白一眼,确定它没事后,这才上了井口。
苗三娘她们已经吃了晚饭了,肖秒也没有醒,丁院长又在跟苗三娘说着肖秒的辉煌史,我吃了饭,直接打了个电话给何秋月。
刘久标虽然死了,可留下了大笔产业给何秋月,她现在可是女强人了,听我说丁院长找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说她还在犹豫要不要问我,现在有没有空治这些怪病,却没想到丁院长自己找了过来。
问及肖秒的病情,何秋月只说肖秒现在都三十六了,还没结婚,丁院长急死了,逢人就说肖秒好,但她也好多年没见过丁院长和肖秒了,她去找丁院长,只是因为孤儿院扩建,去请丁院长出席活动,念到她以前的恩情,看她慈母心肠,才会提到我,但她跟丁院长讲过,要等她确认好后,才来找我的,真不知道丁院长是从哪里打听到我在泰龙村的。
不过最后她提到,肖秒并不是丁院长的亲生儿子,丁院长的老伴是抗战老兵。受过伤不能生育,肖秒是丁院长从孤儿院领养的。
何秋月说慈母心肠时,有点唏嘘:“听说你生了?动静挺大,恭喜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哽咽:“过几天有空的话来孤儿院看看吧,我现在一看到小孩子就会想到那个孩子,可我知道我不应该找他。但我到晚上时会忍不住想他,他才生出来一天我就将他送走了,跟那些抛弃那些孩子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说到孩子是何秋月最大的痛,我不敢说小白的情况,只是安慰了她几句,答应孤儿院扩建那天去看看。
转身就去看肖秒。却发现丁院长坐在肖秒的床边,正抚着他的脸,喃喃的说着什么。
老人家碎碎念,也听不清,但看她抚着肖秒的脸,爱意十足,在外人面前肖秒就是她的好儿子她的骄傲,谁又能想到肖秒不是她亲生的呢。
可我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了,丁院长摸了一会,就将肖秒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趴在他身上,将他那些伤口一个接一个的伸着舌头去舔。
床上的肖秒似乎感觉到痛意。不时的扭动一下,却并没有醒来。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干脆站在门口看着丁院长接下来做什么。
可当她将肖秒声上的伤口舔完后,只是帮他将衣服拉好,又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帮他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出房,我急忙避开。
丁院长是去找苗三娘要东西熬点粥,说怕肖秒醒来后要饿,熬点给他备着,苗三娘见到我,跟我一个劲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趁着丁院长熬粥,进房去看肖秒,既然丁院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得问肖秒自己了。
只是这次一靠近他,那股怪味就更浓了,他伤口上的口水已然干了,但伤口并没有变化。也不知道丁院长在舔什么,难道就是舔点口水在上面?
我抽出银针在他人中扎了一针,将他扎醒。
肖秒有点茫然的醒过来看着我,似乎有点害怕。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轻声道:“我治的都是你这种怪病,但怪病都是有因果的,你如果明说,我早点治好,你也早点解脱。”
丁院长说肖秒各种好,可各种好会得这种诡异的怪病吗?还是因为丁院长对他做了什么?
毕竟一个三十六的男人没有结婚,还跟老母亲住在一块,会搂着母亲撒娇,总有点古怪啊。
肖秒却茫然的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不偷二不抢,就是呆在家里,也没招谁惹谁。
“好好想!”我依旧沉声道。
肖秒却急了,朝我吼道:“你能治就治啊,难道治不好还怪我自己?”
我一听就没脾气了,这病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不就是肉被咬得不见了吗?放点人脸石虾虫进去就行,咬了又长,完全看不出来。
当然前提是,肖秒能承受人脸石虾虫入体的后果。
“云舍。”丁院长却急急的冲了进来,挡在我面前,护着肖秒道:“小秒不懂事,你别见外。”
她浑浊的眼里带着紧张,身子有点佝偻,却依旧死死的拦在我面前。
想到她刚才趁肖秒昏迷舔他伤口的怪模样,我沉沉的看着她道:“丁院长。是谁告诉你,我在泰龙村的,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这话音一落,丁院长脸上立马露出惧意,朝后退了一步,死死的瞪着我。
第510章 阿舍,好久不见
丁院长听我问她是怎么来的,脸上带着极度的恐惧,却展开双手,死死的护着床上的肖秒,如同护着幼崽一般。
“你想做什么?”肖秒身上的伤口并不影响他的体力,猛的从床上翻了起来,瞪着我道:“怎么你治病,还不准人找上门吗?”
我瞄了肖秒一眼,只是看着丁院长:“他还不知道昏迷时你做的事,你不回答我。我就说了啊。而且何秋月告诉我,肖秒他……”
“云舍!”丁院长突然叫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肖秒,朝我道:“我们出去说。”
肖秒还在嚷嚷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一挥手,魂植直接将他绑在床上。
刚才他只顾着痛,没看到魂植,这会让他见识一下,要不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肖秒见这么多藤蔓跟蛇一样的缠卷。吓得不停的叫丁院长,我懒得理他,引着魂植在他后脑一戳,直接给他弄晕了过去。
丁院长吓得又要冲回去,我忙道:“只是晕过去了,没事的。”
我转身就出了门,丁院长确定肖秒没事后,跟着出来,可一关门就重重的跪了下去,吓了我一个够呛。连忙将她拉起来。
她却哇哇大哭,这么大年纪一个老太太哭,也着实麻烦,如果不是蛊术伤身体,在没确定她是好是坏之前,我不想让苗三娘用蛊术,要不然用蛊术问话还快一点。
苗三娘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我将指尖抬起来,上面魂植缠卷着化成了一条蛇,看着丁院长道:“说吧。”
老太太被吓到了,被苗三娘顺势拉了起来,朝我哆嗦地道:“是一个戴墨镜的女的,说是何秋月让她来接我们的,她送我们到村口就离开了,她说她儿子就是你治好的,但让我别告诉你,说如果我说了,你就不会给小秒治,因为她还欠你诊金。”
这逻辑也是够强的,我想了想,戴墨镜的女人,掏出手机翻到柳仙的照片递给她。
丁院长连连点头,我又翻出以前阿壮的照片,她忙说:“这就是她儿子,长得很好的一个小伙子,就是好像不会说话。”
“柳仙?”苗三娘诧异的看着我,轻声道:“那具强行组合的重瞳子醒了?”
我朝她摇了摇头,跟着问丁院长:“那你舔他做什么?”
一想到肖秒身上那么多伤口,丁院长全都舔了个遍,我就感觉有点那个。
边问边朝苗三娘眨眼。她聪明得很,立马明白我的意思,借意跟丁院长说着什么,一边扶着她的胳膊,一边抚着她的后背,最后朝我摇了摇头,表明丁院长的身体很正常,没有干什么吃人肉养生续命的事。
丁院长舔伤口的理由更离谱,说找了一个有名的水师,告诉她,如果不想肖秒的伤口腐烂就得用慈母水洗伤口,这慈母水就是她的口水。
我听着愣了半晌,最后想想居然还真有点道理,动物受伤都是用舔的,这肖秒的伤虽然古怪。但舔舔也没坏处,问题是丁院长不是他亲娘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进入误区。
实在没问出什么,只得让丁院长先去休息。苗三娘十分干脆的道:“直接就用人脸石虾虫吗?何必这么麻烦。”
我将人脸石虾虫的坏处跟她说了,收了缠肖秒的魂植,顺带将他弄醒,别让丁院长熬的粥白熬了。
肖秒一醒来就大叫着要离开,丁院长轻声安慰他。
我走到泰龙村外,看着房子恢复完整的泰龙村,慢慢的走到阿壮家的蛇屋边,那里已然没有了蛇,但房子却很正常,打开地下室的门,我走了进去,抬头从刻意留的孔朝外望,柳仙在十八年里,都是透过这个洞听阿壮的声音,或者看到阿壮的脚步从她头顶走过。
但她对阿壮的事情似乎已然入魔了,为了夺回那具无魂之体,居然直接背叛了阵营,可她明知道那里面还有阿得的阴魂的。
现在那强行制成重瞳子醒了,阿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毛晚行说过,让我小心重瞳的人,柳仙带着那重瞳子找到丁院长,甚至将她送到了村口,想表明什么,还是有什么意味。
有时我真不知道柳仙是怎么想的,她明明已经是蛇神了,却因为将大蛇献祭建木根,帮螣蛇催动建木,将泰龙村恢复,连蛇神之位都失去了。
为了她那强行唤醒的“儿子”,背叛了朋友背叛了同族。值得吗?
我带着失落走出了地下室,复又到阴河的下井口,下面一片沉静,想来白水和小白都没事,我站了一会。转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从沉睡中醒来就听到肖秒说要吃什么鸡丝面,还要放豆芽菜。
等我洗漱的时候就见丁院长问苗三娘哪里有鸡买,从怀里掏钱让苗三娘帮她买。
苗三娘说不用买,让她找龙五他们去要。物资都是他们送的。
丁院长开始还有点怕,可肖秒又在屋内大声嚷嚷着要吃,她有点担心的瞄了瞄苗三娘,咬了咬牙就真找龙五要鸡去了。
还别说,真给她要来一只鸡,不过龙五也跟着过来了,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让外面送过来。
这些天里,我们都是吃他们的物资,谁也没心思点菜。但比天天吃腊肉好多了,我连忙道了谢。
丁院长手脚麻利,手艺也好,不一会鸡丝面就好了,不只肖秒,我们一碗得了一大碗。
只是当我们吃完面,我正要下阴河时,却听到刚吃完面就说中午要吃油焖大虾的肖秒又是一声惨叫,倒地不起,这次是捂着腹部,在地上打着滚。
丁院长吓得朝我大叫,我直接一魂植就将肖秒给抽晕,转念想了想,然后走回去掀开他的上衣,果然见他腹部有鸡蛋大小的一块肉不见了。将肚皮咬了对穿,露出里面的内脏了都。
苗三娘一脸怪异,我看了一会,朝丁院长道:“要不你说实话?肖秒这些年呆在家里到底做什么?”
从昨天肖秒过来,他发作过两次,一次是他从丁院长那里拿走了原本是给我当诊金的银行卡,丁院长想要回来,他搂着她撒娇没线,结果肩周那里就消失了一大块肉,半个肩周好像被一口咬掉了。
这次是他刚吃了嚷着要吃的鸡丝面,结果肚子就烂了个大洞。
大概这就是因果吧,如果是丁院长搞的事情,那慈母水,也不会真的对伤口有作用吧?
丁院长还跟我说肖秒多好多乖,我咬了咬牙,朝她道:“您直接告诉我,他在家里靠什么挣钱?做什么工作?”
“他在网上做什么,我也不懂得,可收入挺可以的,一个月挣好多钱。”丁院长忙摆着手跟我解释,一脸的急切和自豪。
我蹲在肖秒身边,将他上衣掀开,伸手指着上面好像被啃出来的洞:“最近他生病,是不是用得钱也多了,要吃这吃那要求也多了。然后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了?”
丁院长有点迷茫的点头,脸上带着急切的道:“小秒为了这病吃了好多苦,不吃好点,营养跟不上,看病哪有不花钱的。”
“他一个月挣那么多钱,你看到过吗?你饮食起居都是你照料的,一年到头有没有给点生活费什么的?”我突然感觉有点失落。
丁院长慌乱的摆着手:“我就他一个儿子,他能跟我住一块就行了,一家子的说什么生活费啊。”
我有点失落的站了起来,朝她摆了摆手道:“我知道这病是什么原因了。”
苗三娘似乎也明白了,招呼着岑无魂将肖秒带回去,丁院长还是满脸不解的看着我,张嘴想问我什么,却被苗三娘拉走了。
我看着丁院长被苗三娘拉着,还一步三回头,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一回头,却见柳仙站在不远处,龙五他们却半点动静都没有,明显没发现她。
那个跟阿壮一模一样的重瞳子就站在她身边,柳仙戴着墨镜遮着伤眼,可那重瞳子却咧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有着两个瞳孔的眼睛看着我,用跟阿壮一模一样的声音道:“阿舍,好久不见。”
第511章 柳仙的暗示
我看着那个假阿壮,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连神态都跟阿壮一模一样,旁边柳仙脸色柔和的看着他,取下墨镜,独眼里都是慈爱,那神态去跟丁院长看肖秒时一模一样。
假阿壮见我没理他,复又朝前一步,轻声道:“阿姐。”
这语气和声音却又是学着阿得的,我也上前一步。静静的看着假阿壮,魂植在地上缓缓爬动,一根根跟蛇一般昂起了藤头,将我们围在中间。
沉吟刀在我手中发出低低的鸣叫之声,那两条铁链垂着叮铃作响,看着假阿壮那双重瞳的眼,我脑中闪过那双因毛晚行窥探,就会时不时出现在空中的重瞳眼,慢慢引动铁链,符纹在魂植之间游动。
从宋栖桐在泰龙村引出那具石棺后。白水以灭世神蛇的威压震慑住了那些人,好像巫狼他们都平静了下来。
可小白血脉一融合,先是风家送来了一个风二爷,跟着柳仙带着这个假阿壮找上了门,先前还特意送来了个引子,看样子柳仙也学着世故了。
现在小白在蜕皮,情况不明,白水轻易不敢离开阴河,怕小白醒来时异动压制不住,反动引起不必要的窥探。所以我必须在柳仙察觉之前将她弄走,或者直接解决了这传说中会针对小白的重瞳子。
“阿姐。”假阿壮复又用阿得的声音唤了一句,轻声道:“你现在也是做娘的了,还不能理解我阿娘的心思吗?你看丁院长,她儿子不是亲生的,她都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这就是想借丁院长解释柳仙叛变的事情?
我引动化蛇之术,所有圈住我们的藤蔓全部化成细蛇,直接朝着柳仙和假阿壮缠了过去。
“云舍。”柳仙一把拉住假阿壮,慌乱之间想避开,我铁链一甩直接缠住她的双腿,鳞片人大战时,她再次断尾,那条蛇尾前后三次重伤,是她的痛处。
果然铁链一缠上去,符纹一闪,柳仙昂头发出一声惨叫,却伸手将假阿壮朝外推,她身子却重重的掉落在了藤蔓所化的细蛇之中,瞬间被细蛇缠住,地底魂植直须涌出将她朝土里拉。
假阿壮借着柳仙的推力朝外冲,我不再理会被藤蔓缠住的柳仙,抽回铁链朝着假阿壮缠去,可眼看着铁链就要缠上他了,铁链似乎碰到什么突然朝旁边一侧,跟着瞬间落地,然后假阿壮也消失不见了。
再回头看柳仙,她在魂植中间挣扎,独眼看了我一眼,化成蛇身,嘶吼着冲出了细蛇。在苗三娘招呼着飞蛾蛊的时候,撞出飞蛾群,顶着龙五他们的枪声,消失不见了。
“怎么又是她?”苗三娘急急跑过来,朝我道:“她不怕被白水杀了吗?”
我摇了摇头,看着地上落地的铁链,微微发愣,然后将铁链收起,看了一眼阴河井口,朝苗三娘道:“帮我将丁院长和肖秒叫过来吧。”
肖秒还是昏迷的,岑无魂抱着他放在椅子上,对着耳朵重重一掐,直接将他掐醒,肖秒还大喊大叫,说我们别以为在军营里就可以嚣张。他也有关系的,到时我们谁都逃不了。
丁院长又急切的安慰他,然后看向我:“这病能治吗?”
“你让他自己出去工作,好好养你,像你以前对他一样对你。多余的钱财能捐出去就捐出去,手里别留钱就行,要不这病会更严重。”我随手扯了一张纸,写了个活血生肌的方子递给却丁院长:“命中无福,天生劳累得早衰。这种命就得自食其力,一旦享福过重,命受不起,生前还得受反噬之苦,回去后多还福报,积德行善看能不能多活两个年头。”
丁院长还在发愣,肖秒就已然暴走,朝我大吼道:“什么叫早衰,还多活两年!我用我妈的钱怎么了?我妈照顾我不行啊?你治不好就明说,还咒我,你以为就那几根藤就吓住我了。”
我撇了一眼他,魂植直接将他绑住:“你天中塌陷,眉心青杂且左高右低,鼻子山根断,眼迷离,就是劳累早衰的命相。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丁院长的福报到你身上了,但你却又啃老,所以在死之前,还得以一身肉还了这债,如果回去后找份工作努力干,好好行善积德的话,看能不能活到四十吧。”
“我操!”肖秒立马发狂,丁院长却死死抱住他,恳求的看着我,颤抖的嘴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着七十多岁的丁院长。我将方子放在她手心:“你这样惯着他,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会变成这样,跟你也有关系,他日日呆在家里。找不到老婆,你晚上作梦时会不会想着他啃老不行,却又舍不得讲他,然后日积月累就这样了。这是唯一的办法,怪病从心起。治病得先治心。”
说着,我引着魂植将丁院长和肖秒一块缠了,肖秒还在大叫,丁院长却泣不成声,十分自责。
我将他们扔出泰龙村,龙五他们还好奇的看着我。
等他们走后,我看着似乎变得异常平静的泰龙村,朝苗三娘道:“蛊寨还好吧?”
苗三娘轻嗯了一声,却又疑惑的看着我。
我复又道:“飞蛾蛊只对普通人有用,我们不是有风二爷的血吗?你借他的血帮我炼个蛊吧?”
“什么蛊?”苗三娘一般的诧异。
我朝她轻笑道:“对这些虫啊。蛊啊的我不大懂,但夏荷知道的,我会让她告诉你的。”
苗三娘聪明绝顶,吹着木哨收了飞蛾蛊,看着没了飞蛾蛊的泰龙村,朝我眨眼道:“你一个人小心。老岑……”
“也走吧!”我朝她挤了挤眼,笑道:“难不成让你们分开,岑无魂怕是别夜要用他那些爷吓死我。”
苗三娘娇笑,却也不矫情,蛊寨现在由她当家作主,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她不回去也不行。
等苗三娘走了,整个泰龙村外就只剩我一个人了,龙五都奇怪的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只说这边没事,大家都回去了。龙五眼带着百八十个不信,却只是问要不要加强防备,我让他随意。
等龙五走后,已然到了下午,我自己煮了点面,也没下阴河,围着泰龙村一圈又一圈的转着玩。
时不时的蹲下身子,看看泰龙村的土,然后又到泰龙村里,一家一户的走过。
在熟悉的房子里走过,我好像又回到了去年这个时候,那时阿壮还没有拿出那条蛇骨,整个泰龙村大家还在因为蛇羹生意不好而苦恼,外婆还算着我如果去读大学的话,学费生活费都是问题,日子过得平静而又温馨,却没想到一条蛇骨手串,整个泰龙村都变得不一样了,不得不佩服大伙认真的演技啊,太投入了。
我在泰龙村转了一圈后,又去龙五那里看了被烧的猫狗,龙五以一种古怪的神色看着我,但他跟我向来不大对盘,也不想多说什么。
等天色暗下来后,我在泰龙村又晃了一圈。看着钉在建木根上的宋栖桐和苏抚,他们并没有死,却跟九尾狐一样进入了沉睡,用沉吟刀划开他们钉在建木根上的地方,可以看到黑色的“头发”已经钻进了他们体内。
宋栖桐体上的鳞皮没有收起,被沉吟刀划过后,抬头看着我嘿嘿怪笑,却气弱说不出话来。
我又朝他体内划了一刀,伤口处的人脸石虾虫飞快的避开了沉吟刀,宋栖桐却痛得直抽抽。
苏抚似乎并没有醒来,反倒是一直沉睡的绿腰睁开眼看了看我,原本柔弱的脸居然带着丝丝坚韧。
“帅哥不在。”我看了她一眼,转身缓缓离开。
入了夜,整个移动板房都只有我一个人,龙五他们那边也悄静无声,我坐在灯下看着笔记,突然感觉到桌上的水杯里传来丝丝波动,跟着我用脚印画下的符纹猛的从地底冲起,腰侧的铁链直接冲了出来,顺着桌子转了一圈,缠住一道身影,跟着冰柱涌起,连同铁链一块冻在了里面。
第512章 棺材里的剥皮人
柳仙刻意送了丁院长来表明自己叛变的原因,还刻意带上苏醒的收阿壮,却又一字都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那个跟房三口一样靠着人头蛇的皮隐身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但在我铁链就要缠住假阿壮时,却突然落地了,证明有个人挡住了铁链。
但看柳仙最后离开时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那个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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